拯救那个反派[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指尖繁华
第二日,临渊带霁月洗漱好,就带着他去随着师父给皇贵妃看诊。
“师兄,师父他自己就能应付了,我们干吗还要去?再说了,不过是个小病,也不用我们跟着学习。”
“霁月,皇贵妃是五皇子的母妃,身份尊贵,你若得了她的喜爱,受她庇佑,旁人自然不敢动你。所以,你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霁月虽然不乐意,但他听临渊的话,“知道了,师兄。我一定好好表现,不惹事。”
“真乖,走吧。”临渊低头奖励了一下,带着霁月去和师父会和。
皇贵妃还记得霁月,心里还是乐意问他话的。
“小神医是几岁上山的?”
临渊替他回答道:“回娘娘,霁月他是被师父元历十二年在小王村附近的路边上捡到的,看起来才几个月大,可能是因为不足之症怕养不活才被父母丢弃。幸亏遇到了行医后回山上的师父,从小养在了山上。”
医圣心里有些吃惊,因为他怕小月知道这些事心里会伤心,所以平时和临渊都不提这些,需要提到时也是含糊的带过去。不过他相信大徒弟稳重聪慧,不是那等无的放矢之人,也就没有阻止。
霁月也是第一次听到他的来历,没有医圣想象中的伤心,只是和别人一样,好奇的听临渊提起他小时候的事情。
临渊特意点出了时间和地点,还有霁月的身体状况,果然皇贵妃听到之后心里惊涛骇浪。小王村正是当初行宫附近的村落,也是她换子的那户人家所在的地方,这么多巧合,再加上霁月的样貌,她心里那个惊恐的猜想渐渐浮上了心头。
“本宫看小神医现在很活泼健康,医圣果然名不虚传。”
“娘娘有所不知,霁月小时也是备受折腾,因为不知被抛弃在外多长时间,本就体弱,又受了饥寒,师父和我遇到霁月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连哭声都没有了。从小几次都险些丧命。”
尽管还没有确认霁月的身份,但皇贵妃听临渊的话,依旧心悸的厉害,若霁月真……
一想到她的孩子可能遭受这些,皇贵妃的心里就像是被虫啃噬一样,身体有些摇摇欲坠。这时,她反而不希望霁月是她的孩子了,她更期望于她的孩子被那户人家好好的养着。
“本宫还有事情要忙,你们下去吧。”
皇贵妃撑着神sè,差人送几人离开,就赶紧吩咐苏麽麽派人去查这件事。她为了不露出任何端倪,这么多年,像是暗示自己一样,对这件事不闻不问,怕她得知了消息动摇心神,忌讳很深,故意不去询问此事。
可今日临渊所说的霁月的情况给她的打击太大了,若是不去了解具体情况,她恐怕无论如何都安不下心。
临渊的几句话不仅对皇贵妃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同样也引起了霁月的好奇心。
“师兄,我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好看不好看?乖不乖?你喜不喜欢?”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临渊手里弄着给霁月的药,一边回忆道:“小时候就是瘦瘦小小的一团,哭起来都是细声细气的,养你特别费劲,长大一点了,就爱跟着我身后。”
想起了什么事,临渊看着霁月促狭的笑道:“你小时候就说过长大了要给我当媳妇,不想走路了,就闹着要我背。”
霁月趴到临渊背上,贴着他的侧脸,偷亲了一个,“那我这算不算心想事成?”
还没等临渊开口让霁月下去,门外就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抬头就只看到宫女服饰的一角衣摆匆匆而去。
霁月自己规矩的下来了,有外人不能和师兄亲密,他谨记着师兄给他说的话。霁月惆怅道:“好想和师兄回山上。”没有外人,他就是腻在师兄身上也没事。
还没等皇贵妃这边查到消息,魏凌跃那里反而出现了新的状况。因为用了霁月的药血,改变了体内的毒性,前段时间被压制住的毒因为解药药性的不足,反而发作的更严重了。
医圣只能减轻魏凌跃的症状,一旁围着的御医也一筹莫展。场面控制住之后,魏凌跃缓了缓气,气若游丝道:“神医,之前霁月给我用他的血做药引,我的毒就减轻了大半,现在发作的更严重了,可是因为霁月的血的缘故?”
医圣心里咯噔一下,这位五皇子果然不安好心,心里还惦记着霁月的血。
一旁的御医说道:“血怎么能入药,除非、”
几位御医对视,交换了眼神,另一个接道:“莫非是药血?”
“医书上曾有过记载,用药养人,培养出药人,百毒不侵,其血可入药解毒。不愧是医圣,培养药人手段严苛繁复,医书上多有缺失,却没想到医圣培养出来了。”
魏凌跃说出那一句之后抚着心口就不再言语了,听着几位御医一言一语的说话,脸上也没有显示出急迫强求的表情。
拯救那个反派[快穿] 16.师兄的替身情人
皇贵妃的寝宫内,皇贵妃看着查出的情报,心里既悲痛又愤怒。那户人家,全靠她多年暗中的接济和打点,一家人过得滋润又跋扈。要不是她,那群人还过着饥寒交迫,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贫穷生活。
那户人家的儿子在她这里过着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的生活。而她的儿子,却由于被他们抛弃,因为饥寒奄奄一息,还损伤了本就先天不足的根基。这么多年,她竟然一直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仇人和他们的儿子。一想到这里,皇贵妃就几欲呕血。
想到宫女禀报的事情,皇贵妃内心更是想杀人的心情都有了。内心的悔恨和愧疚几乎要淹没了她。她当初就不该鬼迷心窍,动了狸猫换太子的念头。不然她的儿子也不会lún到现在当娈童的地步。若对霁月没有不轨心思,非亲非故,怎么会那么好心的抚养照顾着霁月长大?
皇贵妃尖利的指甲刺破了手心,血yè沾染到红sè的指甲上,更显妖异。
皇贵妃如何吩咐手下对付那户人家的不提,临渊这里,屋内忽然涌进了一群人,临渊下意识的把霁月挡在身后,心里预感不妙,来者不善。
几人虽嘴上说着请,但那种强势的态度明摆着不去就押着走。
临渊牵着霁月走进魏凌跃的屋子时,几个熟人都在,魏凌风坐在主位上,影一站在魏凌跃身后。屋里还站着好几位太医,一见霁月俱都面sè激动,看霁月的眼神就像是看见肉的狗。
而他们师父被挤在角落里,神情灰败。
临渊一看如此情形,心里就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院子里有皇贵妃安chā的眼线,刚才的动静皇贵妃肯定会收到了消息,只要他拖延一会时间,不怕等不到皇贵妃出现阻止。
“药血的效果就只在医书上记载过,不能贸然给五殿下用。”
“可以先找个人来试药,就算有药血,具体的其他药草如何搭配我们也不清楚。”
几个太医围在一起议论纷纷,全然没有考虑到霁月的意愿。
魏凌风眼神复杂,但是沉默着也没有阻止太医们的行动。就算他心里对霁月有些异样的感情,但魏凌跃是他皇弟,还是为了他才受伤中毒的,他不可能不管魏凌跃。
但是若是霁月能给魏凌跃解毒,他看在这一功劳上,可以不嫌弃霁月的出身和身体不干净,收他入宫多宠着也就是了。
临渊忍耐着耳边嗡嗡的话,暗中安抚着霁月。果然没一会,皇贵妃就带着人来了。
“皇儿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又不舒服了?”皇贵妃心里恨毒了魏凌跃,面上却慈爱担忧的看着魏凌跃,宛若一个疼爱孩子的母亲。
“母妃,太医们正在商议解药的药方。”
皇贵妃看向一个太医询问,太医就把眼下的事情大致说了说。
“不妥!”皇贵妃听完之后脱口而出,细长的眉毛拧在一起,“没有证实的东西,听起来就荒谬,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皇贵妃恨不得亲手处置了魏凌跃,魏凌跃还不知好歹的要用她儿子的血,白日做梦。
魏凌跃没有说话,看了影一一眼。
影一跪下来说道:“回禀娘娘,主子在圣山时就曾命悬一线,用了霁月的血之后,身体就好了大半,才能有jīng神撑到回皇宫。而且霁月亲口所言,他的血可解百毒。”
“这毕竟不靠谱,还是要想别的法子。本宫去向陛下那求了几味贡药,让太医给你开药方服了。”
魏凌跃眼神疑惑的看着皇贵妃,依他所见,皇贵妃根本没有反对的理由,能解他毒,就算只是尝试,也没什么损失,他不明白皇贵妃为何执意反对。
皇贵妃看着医圣轻声问道:“如果要是用血的话,霁月会怎么样?对他有何影响?”
“霁月身体本就虚弱不堪,全靠这些药吊着他的命。若取血的话,霁月恐怕,没几日能活了。”
医圣话一落,刚才神情激动的太医们俱都表情一顿,兴奋的表情收敛了一些。
魏凌风眼神一动,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视线不着痕迹的在霁月身上扫了好几遍。
皇贵妃面上不显,心里却哀恸愤恨不已。要不是那户人家丢了霁月,让他险些死在路边上,若是一开始就在医圣那里tiáo养,霁月的身体也不会如此之差。而今却还想用她儿子的命来以命换命,皇贵妃心里别提有多嫉恨了。
魏凌跃环视了一圈,眼神定在霁月身上几秒,如今已经是对那师徒三人撕破脸了,以免夜长梦多,以后出了变故,他今天就要达到目的。
“母妃,是儿臣命途多舛,只怕以后不能在您面前尽孝了,皇兄以后要多替我照顾母妃。”魏凌跃忽然脸sè一白,手抚着xiōng口就咳了一大口血,神情委顿的晕了过去。
“娘娘,殿下千金之躯,就算只有一线希望,也当尝试。”影一说完,底下的太医们也点头附和。一个无名小卒,能救皇子的命,也是他的福气。
在众人看来,就算是为了皇子丢了性命,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这种事不能明面上说出来,于皇家名声有碍。面上都扯着一层美好的遮羞布,事后给很多赏赐,给亲人封爵进位,有救驾之功的美名。
眼看着魏凌跃越来越虚弱,气若游丝,太医们急道:“娘娘三思啊。”
“还请娘娘尽快做决定,殿下没时间了。”
临渊冷眼看着眼前的闹剧,一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皇贵妃身上。
皇贵妃背后的冷汗一层层的冒出来,看了看魏凌跃,又把视线放在了霁月身上,霁月脸上一点慌张都没有,安静的站在临渊身后。
皇贵妃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嘴chún都在轻微的颤抖,狠下了心,“给殿下解毒。”她的儿子只能是魏凌跃,魏凌跃是她的儿子,魏凌跃不能死,她也不能认回霁月,这样做是最好的。
只是又一次抛弃霁月的痛苦比上次更甚,这次是她亲自下的命令要杀了她的亲生儿子啊,还是为了一个她厌恶愤恨的人,这种折磨简直像有刀在剜她的心口。
临渊眼神一寒,看了看做出决定的皇贵妃和默认的魏凌风,阻止了要上来给霁月取血的太医。
“我亲自来。”临渊捉住霁月细瘦的手腕,示意旁人把碗拿过来。既然皇贵妃想要抛弃霁月第二次,那她就要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还有嘴上说着善良仁慈的魏凌跃,每个行动却都表明了要霁月的生命,虚伪至极。只怕他解毒之后也会表现出愧疚不安的表情,让别人都认为他被救是他毫不知情,他被迫的。坏人都是别人做的,就他是朵纯洁善良的白莲花。还要安慰他不要愧疚,要幸福的生活下去,才能不辜负霁月的付出和牺牲,令人作呕!
临渊拿着匕首,上面反射着寒光,霁月伸出左手,一脸害怕的把脸埋进临渊xiōng口,不去看匕首划破他手腕的场景,右手紧紧的抱着临渊的腰。
碗里装着一些清水,是临渊特意吩咐的,说是为了防止血yè凝固。
霁月手上一疼,因为是临渊做的,霁月才克制住了下意识收回手的动作,他最怕疼了,一定要很多亲亲才能补回来。
霁月自己没有叫出来,耳边却传来魏凌风痛苦的惊呼,还有四周哄乱嘈杂的声音,霁月有些疑惑的把头抬起来看看,他师兄眉眼淡然的正在给他上药包扎,而其他人都挤在一起看那个碗,面sè骇然,带着惊恐。
临渊不咸不淡的说着请罪的话,“刚才是草民太过紧张,不小心伤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临渊刚才划过霁月的血之后,手腕一动,就刺破了旁边魏凌风的手,血yè刚好落入了碗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先前霁月的血慢慢的融在了一起。
一个荒谬的猜想浮现在众人心头,俱都战战兢兢不敢言词。
临渊瞥过皇贵妃,那个女人此时面sè煞白,六神无主。而魏凌风也是惊疑的视线在霁月、魏凌跃和皇贵妃身上流转。他上圣山见霁月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人眼熟,现在他终于知道和谁相像了,分明就和皇贵妃眉眼相近,再加上他的血能和霁月的融在一起,莫非,他和霁月有何血缘关系?
在座的太医和下人丫鬟众多,并不都是皇贵妃的人,此等端倪仅凭皇贵妃一人是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的。杀人灭口也是无稽之谈,若只是一两个太医,死了或许没那么引人注目。可现在太医众多,其他宫里也都知道是来给五皇子解毒来了,不可能全部杀了。
“霁月一介孤儿,怎么可能和尊贵的皇子有血缘之亲,可能是误会吧?也许是哪里弄错了。”医圣的话砸在众人心上,别人只是心里有这个猜想,但此等大事他们不敢提出口,但医圣却不在乎这些,没有比眼下更糟糕的情况了,他也不知道霁月的身世,不过把水搅浑,霁月还有一线生机,就算能拖延些时候也好,他就有时间和别人商议,救他两个徒儿出宫。
宫内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出片刻,一些消息就传的到处都是了,皇帝更不可能不知道。不过他也有些好奇,不知是哪个的皇家血脉流落在外了。
拯救那个反派[快穿] 17.师兄的替身情人
皇帝本来只是好奇,就派人把这些相关的人带到他面前审问。得知霁月是在元历十二年在小王村捡到的,底下的人表情各异。谁都知道,那段时间皇帝在行宫居住,都在猜测是不是那时皇帝临幸了村姑。
皇帝当然也能想到这一茬,自然不想背这个锅,他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用得着饥不择食的临幸村姑或者村妇?
不过一看霁月的样貌,就觉得这还真有可能是皇家的血脉,否则一个偏僻村庄,怎么会养出如此钟灵毓秀的少年。
“和老二的血融了,是不是真的?”
一名太医上前回话,“回陛下,当时太过杂乱,或许有误会也说不准。”
“那就现在验验,和朕的血也试试。”
“陛下三思,陛下乃千金之躯,岂能损伤龙体?”
皇帝摆摆手,“皇家血脉乃是大事,若有端倪,朕倒要查清楚。若有人想故意混淆皇室血脉,此事朕绝不姑息。”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的看着临渊师徒三人,显然是在警告他们。
“陛下息怒。”周围的人都齐刷刷的跪了下去,霁月被这忽然的阵势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抱住了临渊的胳膊。
皇帝对霁月的药血也有所耳闻,也就没计较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少年御前失仪。吩咐太医准备滴血验亲。
皇帝漫不经心的看着碗中的血,以为霁月等人脸上会惊慌失措,却只看见霁月同样好奇的看着碗中血的变化。等皇帝看到融在一起的血,渐渐收敛了漫不经心的心思,他本以为这是场闹剧,临渊等人医术高明,稍微使些手段就能做出假象,想以此活命。
但是这次全程都在他眼皮底下,太医和准备经手用的器具的下人都是他的人,霁月等人再通天的手段也不可能做些小动作。结果竟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这个小少年当真和他有血亲?
皇帝渐渐严肃了神情,吩咐他的心腹去查这件事。医圣被询问了好几遍当年的细节,看是否有线索。
不管查出的结果如何,霁月现在的身份不再是一个乡野少年,虽然身份没有确定,但总归是皇室血脉,地位水涨船高,周围的太监宫女恭敬,连他们住的小院子都换了一个更豪华的宫殿。
事情锁定在行宫的那段时间,很快就查出了眉目,随皇帝去行宫的妃子就那么几个,一个个排除下来,很快就查到了皇贵妃身上。
皇帝看着心腹呈上来的情报,“朕准了。”
心腹得到口谕之后,才敢继续往魏凌跃和皇贵妃身上查去,让太医暗中取了一些魏凌跃的血,滴血验亲。得到结果之后,皇帝封了众人的口,摆驾去了皇贵妃宫殿。
皇贵妃看着眼前证据确凿的情报,一脸的悲戚,哭诉道:“陛下,臣妾当时意外早产,神智不清,肯定是那时被歹毒之人换了麟儿,被蒙蔽一十七年,还请陛下为臣妾做主啊。”
“贵妃,谋害皇子,混淆皇室血脉,谁给你的胆子?虎毒不食子,好一副歹毒的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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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凌跃这里也听到了风声,心里惶恐不安,他怎么可能不是皇子?霁月不过是他看不上的一个愚昧痴傻的少年罢了,怎么可能是真正的皇子?这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魏凌跃挣扎着起来,就要去见皇贵妃,母妃一定能证明他才是皇子,这些谣言不过是霁月所使的计谋罢了。
影一陪着魏凌跃到了皇贵妃的宫殿前就被拦下了,太监一时不知如何称呼他才好,殿下肯定是不能叫了,但是魏凌跃这个名字都不是他的,自然也不能称呼魏公子,“这位公子,陛下有令,闲杂人等不能入碧玉宫。”
“大胆奴才,本殿要见母妃。”
小太监恼怒于魏凌跃的态度,不客气的嗤笑一声,“你的母妃,奴怎么知道是哪位?你要是找皇贵妃的话,估计现在正在冷宫吧。”
魏凌跃身体晃了一下,“影一,去找皇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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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处都是兵荒马乱的一片,最镇定的当属一手导致这件事发生的临渊了。
霁月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师兄就在他身边,他就一点也不恐慌。天塌下来,还有他师兄顶着,自己反倒是每天都过得舒适开心。
现在魏凌跃不虎视眈眈他的血了,他连小命都不用担忧。其他的风cháo暗涌他不感兴趣也不在乎。
眼下霁月就正在做着他自己十分感兴趣的事情。他一声令下之后,院子里的那些人就都听话的离开了,这样也不算违背师兄说的在外人面前亲密的话。
霁月趴在临渊身上,看着临渊沉静淡然的眉眼,越看心里越欢喜,撩拨着亲了几下侧脸,每次都在心里说是最后一次,就不耽误师兄看书了,但是亲完还是忍不住想上去再亲一次。
临渊脸sè未变的放下书,按着霁月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了下去,直到火都快挑起来了,才结束。
霁月趴在临渊耳边呢喃道:“师兄,你看我的嘴chún肿了吗?”
临渊用手指摩擦着霁月的嘴chún,“你想让它肿吗?”
霁月还未回话,院子外就传来喧哗声,霁月别提有多生气了。
临渊起身把霁月从自己身上挪下去,给他整理好了头发和衣领,看他闷闷不乐的噘着嘴,好笑道:“晚上再补偿你。”
霁月一听眼睛就亮了。
进来的竟是从那天意外融血之后就没再见过的魏凌风。
“霁月,你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你怎么可能是贵妃的儿子?你不是我皇弟对不对?都是你们的伎俩,这是你们的yīn谋,目的就是不想给小跃用血,你说啊!”
霁月院子里的下人和侍卫跟在魏凌风身后,纷纷跪下请罪,霁月的命令是不准别人进来,但是他们也不敢得罪皇子,况且魏凌风的势力怎么都比半路来的霁月要大,他们都不傻。
“二皇子,这件事霁月并不知情,你应该去问陛下和贵妃娘娘。”
魏凌风看着霁月脸带红晕,嘴chún水润红肿的样子,衣襟处还有褶皱,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何事。
看得魏凌风眼睛都红了。
临渊看着后面的来人,这下熟人都到齐了。影一扶着脸sè苍白,身体羸弱的魏凌跃走了过来。
“皇兄,母妃被关进了冷宫,她肯定是被陷害的,你有什么办法、”魏凌跃也看到了站在临渊旁边的霁月,脸sè变了,“霁月,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连皇宫都没见过,怎么可能是皇子?我们根本没有交集,怎么会被弄错?你一定是在报复我要取你的血,才想夺走我的一切。”
临渊看着有些失态的魏凌风和魏凌跃皱眉,剧情中魏凌风和魏凌跃得知身世之后,并不是如此反应。
他们只是失措了一会,就开始庆幸,幸亏他们不是真的兄弟,没有血缘关系,他们的恋情也就不算乱伦了。而且当时霁月已经死了,这件事情对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威胁。皇贵妃更不会主动说出来。
但如今,貌似两位主角都不再庆幸他们不是兄弟这件事。
“霁月,欺君之罪可是要砍头的,你要是想要荣华富贵的生活,我可以给你,只要你跟着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你去向父皇请罪,我也会为你求情,你怎么可能是皇子呢?简直是无稽之谈,都是你在骗人的。”
临渊听着魏凌风的话,心里越感觉不对劲。剧情中喜欢上魏凌跃的主角攻,难道这次是看上了霁月?想到此处,临渊脸sè就不好了,伸出手搂住霁月的腰,宣告主权的意味十足。
平日里临渊在外人面前从不和霁月有过密接触,怕旁人看低了霁月,认为他是那等男宠小倌之流。
霁月本来就没有临渊想的那么多,一被搂住就开心的回抱过去了。身体都没个正行,简直是想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临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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