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的，徒劳无功

看到她哭红的眼眶，他qiáng忍心疼，冷漠地说：“不想我伤害林嘉嘉，就他妈把自己洗干净！”
第18章 程挚，你在哪里
作者：静歌歌发表时间：2019-03-11 09:52:17字数：1199加入书架
“十分钟，你不出来试试。”
放完狠话，傅煦转身，大步离开。
直到重新拉上玻璃门，他的脸上才露出一丝丝疲态。
其实，如果要推卸责任，刚刚那番话，完全可以作为他后半生的救赎。但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所有的罪，都因他而起。
最无药可救的，是他爱林栀。
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后，他无声苦笑，而后走到林嘉嘉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初初体验为人父，傅煦面对软糯可爱的女儿，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疼。只这样笨拙而安静地抱着。
如果一开始他不恨。
在林栀爱他的时候发现嘉嘉是他的女儿……
没有如果。
傅煦收回遐思，关注浴室的动静。
十，九，八……
心里默默倒数的傅煦，忽然听闻“哗啦”一声，循声望去。
视线碰触的刹那，林栀怕他伤害嘉嘉，勉qiáng又讨好地冲他扯起嘴角。
偏偏是这样的笑，刺痛了傅煦。
但他不会功亏一篑。
捂住嘉嘉的耳朵，他眼神森冷，“下楼，吃早餐。”
下意识哆嗦，林栀唯唯诺诺地哀求，“我……我想抱抱嘉嘉。”
傅煦硬着心肠，“先吃早饭。”
眼前掠过傅煦一年来折辱她的各种场景，她瑟缩着，轻轻走出卧室。
从楼下阿姨那里确认林栀吃了碗素面，他才把嘉嘉给她。见她拘束，他故意接了个电话，急着要赶去公司的模样。
临走前，他威胁林栀：“你敢跑出这里一步，别怪我心狠手辣。”
在女儿面前，傅煦说不出“伤害你女儿”的话。
不过看她浑身颤栗，显然是怕他的。
至少怕他。
傅煦离开别墅，派了多个保镖看守。
无处宣泄的徒劳感缚住了他的呼吸，他烦闷不已，直奔酒吧买醉。
大早上的，酒吧客人寥寥，他正好落个清净。
一杯又一杯的烈酒入肚，像是一团又一团的火烧过他的肠胃，痛，但远远比不上心里的。
他最爱的弟弟，居然是他害死的？
他最爱的女人，也被他害成了胆小瑟缩的惊弓之鸟。
他的女儿，他还没有勇气认。
商场上摸爬打滚至今，他酒量太好，怎么喝都不醉。
程挚靠近时，他第一时间惊觉，面上依然是意兴阑珊的样子，疏懒地给他倒了杯酒：“喝。”
刹那间，程挚恍惚：仿佛回到了年少时光，傅煦喊他“哥们”，给他倒酒。
敛去旧念，程挚坐在傅煦旁的高脚椅上，把玩着杯里的酒液却不喝，“怎么，我们无所不能的傅少，也会借酒浇愁？”
傅煦仰头guàn酒，不予理睬。
程挚压不住怒火，手腕用力，半杯酒泼傅煦脸上了。
搁平时，傅煦早就揪着程挚大干一场。这次，他仅仅是抹了把脸，继续guàn酒。
“我怎么想不到，一个林栀就能打败你呢？”程挚惋惜似的舔了舔杯沿，“酒不错。”
“啪”，傅煦把酒杯拍在吧台上，鹰隼般的目光锁住程挚。
“你什么意思？”
敏锐捕捉傅煦眼底的慌乱，程挚云淡风轻一笑，“林栀，字面意思。”
享受掌握主权的快感，程挚不疾不徐地说：“面对行尸走rou一样的林栀，不好过吧？如果你跪下求我，我可以帮你。”
程挚观察到傅煦额头爆出青筋，xiōng有成竹地娓娓道来：“你恐怕不知道，你把林栀关在jīng神病院时，楚挽买通了护士，天天给她吃药，差点bī死她。你在她心里，早就不是丈夫了。是我救了她，她只信我。她现在的困局，也只有我能解开。”
“怎么解？”
傅煦的嗓音混了酒意，低沉醇厚。
第19章 他下跪了 - 最爱的，徒劳无功
程挚嗤笑：“傅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突然凶猛地掐住程挚的脖子，傅煦怒道：“我不用你教育！说不说！”
程挚不躲，就静静凝视他。
脑海浮现林栀死寂的脸，他又被无力感深深困住，烦躁地松开程挚。
优雅地扯了扯领带，程挚温吞地说：“林栀





最爱的，徒劳无功 第 10 章
放不下女儿，我恨你，我跟她是同盟。她不能接受林嘉嘉是你的亲生女儿，如果你跪下，我可以配合你演场戏，告诉她亲子鉴定我动过手脚，她的女儿和你没有关系。”
审视程挚邪肆到yīn鸷的眼眸，傅煦突然想：这些年程挚不择手段地报复他，当然有办法伪造一份亲子鉴定。
几乎同时，他否定了这个猜测。
他对嘉嘉的感觉，不会错。
甚至，当年和林栀的事，他都能回忆起零碎的画面。
退一万步，如果在走险棋，程挚不会在他面前底气十足。
“噗通”，随之而来是傅煦的声音：“程挚，我求你。”
有生之年，程挚居然能看到傅煦下跪！
他狂笑：“傅煦，你猜我会帮你吗？”
不待傅煦反应，他又说：“放心，我一定做到。”
毕竟，他还有更好的招数折磨傅煦呢。只要傅煦一天深爱林栀，他就有千百种方式诛心。
脚步声渐远，傅煦忽然开口：“给我半个月。”
****
被傅煦圈禁，林栀浑浑噩噩，有时候连白天黑夜都注意不到。
只有嘉嘉在时，她才活着。
傅煦依然冷言冷语，她敏锐地察觉到些许不一样。她无力去改变，只期待程挚能来救她。不，随便谁，能救她就好。
这一夜，傅煦出差了。
林栀抱着熟睡的嘉嘉站在落地窗前仰望漫天夜sè，蠢蠢欲动。
突然，阳台传来响动，她抱紧女儿，警惕地望向声响处。
隔着玻璃门，她看到缓缓站起的身影，有点熟悉。
等到那人走近，林栀看清是程挚！
惊喜地冲到程挚跟前，她拽住他的袖口，“你是来带我和嘉嘉离开的吗？”
而在三楼书房看监控的傅煦，被林栀见到程挚时流露出的神采伤到——却原来，她所有的悲伤与绝望，离开他就能结束。
卧室里的程挚知道傅煦在看，单手落在林栀肩膀上，故意轻抚：“林栀，你不是爱傅煦吗？现在你的女儿也是他的，他不恨你了，为什么不跟他过日子？你别忘了，我恨他，我要他的命。”
眼见发现女儿蹙眉，林栀赶忙把女儿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拽着程挚走到墙边，“你能带我走吗？”
傅煦是那个毁了她一生的qiáng|jiān犯！亲子鉴定出来之前，他害过她多少次，还要对女儿下毒手！
这栋别墅，她一秒都不能多待！她会窒息的！
“既然如此，我告诉你个秘密。”程挚低头，嘴chún贴上她的耳廓，“林嘉嘉不是傅煦的女儿，亲子鉴定是我改的。傅煦睡过的女人太多，随便就把你代入哪个一|夜|情对象了。”
睁大双眼，林栀掐大腿上的rou，“你说真的？”
“我有理由骗你？”
林栀紧咬泛白的嘴chún，摇摇头。
程挚取出把匕首和青sè的小药瓶，“傅煦马上就回来了，今天我是探试探你的。你如果真的要和傅煦为敌，要我带你和林嘉嘉离开，那就给傅煦下药，或者一刀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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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果汁
林栀全身打颤，心里涌上万千思绪，她也不知道是害怕多一些还是不舍多一点。
对上程挚温和的目光，她知道他有多认真。
要不是深恨傅煦，他何必费尽心思救她、培养她，现在还要多此一举试探她，生怕她耽于爱情。
她颤颤巍巍抬起胳膊，指尖触碰到药瓶，立马缩回。
深呼吸，她下定决心一把夺过东西放进睡衣口袋里。
程挚完成任务，有意无意女囗衤刀小讠兑瞥向针孔摄像头的位置，向傅煦炫耀。
从小到大，他都被傅煦踩在脚底。独独这次，因为林栀这个女人，从来高高在上的傅煦，任他摆布！
见程挚要走，林栀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腕：“傅煦这么警惕，我怎么入手？”
“他现在对你愧疚，你做什么都行。”程挚稍作停顿，又说，“不过你要有个缓冲期。你不能一下子就给他献殷勤。这样他就会怀疑。你要失败一次，就没有下次了。”
林栀点点头，等程挚消失后，把东西装到袜子里，塞进抽屉最里面。
下药？
是什么药？
捅他？
会死吗？
躺回床上的林栀，思绪百转千回，翻来覆去睡不着。要不是女儿睡在旁边，她可能已经狂躁地来回踱步、尖叫了。
三楼的傅煦，盯着变黑的屏幕，久久没有动作。
无疑，这次和程挚的博弈，他输得彻底。
记忆深处，他仿佛看到当年那个女孩挣扎的模样。
他遇见林栀时，她过得很苦，不停不停打工，而且从不轻易放弃。现在想来，不过是为了养活嘉嘉。
她过得这么难，是他给她希望，转眼将她拽入万丈深渊。
起身，他回到二楼卧室。
感受到熟悉且qiáng烈的气息，林栀绷紧身体，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傅煦钻上床，大手揽过她的身体，摁进怀里。
林栀肢体僵硬，无数次想推开他。可想到程挚说要给傅煦给缓冲期，她忍住了。
装睡吧。
怀中的女人抖得厉害，傅煦当然察觉得到。他不戳穿她，而是温柔辗转地亲吻她的额头，“林栀，对不起。”
对不起吗？
傅煦这种男人，居然会跟她说对不起吗？
即使他不是当年的qiáng|jiān犯，她也没办法待在他身边了。
她不爱他了。
嘉嘉待在他这里很危险，她亏欠女儿很多，不能一欠再欠。
明知道她逢场作戏，他也贪婪地汲取她身体的温暖。
****
林嘉嘉感受不到父母的怪异，一会一个想法，半天缠着林栀，半天缠着傅煦。
倒是让林栀的缓冲期显得特别自然。
温泉。
林栀拿着下了药的果汁，站在包厢门外犹豫不决。
十几天来，傅煦见她态度好转，也不再威胁她，跟她和平共处。他工作上好像遇到事了，总是加班到深夜。他不碰她，总是深夜抱着她睡。
今早嘉嘉说要泡温泉，她就觉得，不能再拖了。
单独包厢泡温泉，挂着小小的布料或者没有，她想想就难堪。傅煦是正常男人，一旦开始，恐怕她会再次沦为泄|欲工具。
她也怕程挚等不及，决定今晚动手。
嘉嘉泡完温泉累了，被赵玉送回家休息了，现在只剩她和傅煦：是动手的好时机。
“进来。”
傅煦突然出声，吓得林栀猛地一抖，险些把果汁洒了。
最终，她拿稳果汁，维持浅浅的笑容，推开包厢的门。
第21章 用力太猛
“怎么那么慢？”傅煦泡在水里，慵懒抬眸，语气不悦。
视线落在两杯橙汁上，他了然，不动声sè掠过，最后落在她嫣红的chún瓣上。
林栀跪在池边，小心翼翼放平果汁，“服务员先说让我等，我等了半天让我自己送。”
傅煦没计较她的谎言，剥开她的浴巾，指尖滑过她羊脂玉般的皮肤，压低声音，




最爱的，徒劳无功 第 11 章
下来。”
生怕傅煦发现，她不敢反抗，乖乖下了水：等他玩够了，就会喝吧？
见她局促，他恶劣地讽刺，“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装什么装？”
林栀顿时火气上来，一把扯碎布料，冲他吼：“这样，这样你就满足了？”
果然，傅煦正常都是因为嘉嘉在。一旦嘉嘉不在，他还是那个毫无底线地威胁她的人渣！
漾开的水波一圈又一圈，诱人的景致愈发清晰。
温柔乡，英雄冢。
傅煦知道，他这辈子都不能再找回那个曾经爱他如生命的林栀了。这段时间愿意演演戏的林栀，是存着离开他的希望。往后，山高水远，怕是路人。
激荡的水花盖过腾腾雾气，只见傅煦已经将林栀摁到池壁，“你觉得，我真不敢碰你了？”
“你碰又怎么样！”林栀颤抖着，恨有反应的身体，红着眼怒道，“你还不是个恶心的qiáng|jiān犯。”
烟水薄雾里，林栀脸蛋睁得红扑扑的，怼他时眼睛里也有光芒，多么诱人。
偏偏，这张嘴只会说激怒他的话！
傅煦又爱又恨，又气又疼，突然俯首，一口咬住她的右肩。
“唔！”她疼得拧起细眉。
将所有的不舍、愤怒和爱意都倾注，他咬得又重又深，哪怕chún齿间深入腥甜的血味，他都没有松口的意思。
林栀疼得倒吸冷气，突然犯倔，不愿意喊疼，更不愿意求饶。
在她以为要疼晕过去时，发了狠的撕咬变成了缱绻万分的舔|吻。
吻一路蔓延，试图点燃她体内的火。
缠吻呢喃间，傅煦倾诉：“林栀，我爱你。”
林栀有些慌神，目光落在池边的果汁，愈发恍惚。
傅煦以为她多少动了绮念，欣喜若狂地堵住她的嘴chún，与她痴缠。
食髓知味，漫漫无休。
不知道过去多久，林栀都困了，腿也开始发软，不得不挂在傅煦身上。
稳当抱住林栀，他走到池边，放下她时故意碰倒一杯橙汁。
听到声音，她炸了：“傅煦，你干什么？”
傅煦将她抱坐在池边，看清雾里的风光时滚动了喉咙，“你渴了？还有一杯，你喝。”
林栀稍稍平静下来，冷脸，“我不喝。”
实在受不了她不自觉的诱惑，他从水里捞出布料，摔在她大腿上，“穿上！”
她这才意识到他正坐在他眼前，而且……
连忙抽过浴巾盖住身体，她慌乱地穿着衣服。
傅煦拿起橙汁，做出喝的样子，实际上全都倒进池水里。
“喝完了。”傅煦演戏，“这么一点点果汁，你心疼什么？”
林栀没有怀疑，顾不上跟他生气，开始紧张起来。
走上楼梯，傅煦佯装趔趄，“林栀，我可能上你用力太猛了，有点晕，你扶我下。”
想到马上能自由了，她哪里跟他计较？自是乖乖起身，扶住傅煦。
傅煦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眼神幽深。
第22章 林栀，我把命还给你
作者：静歌歌发表时间：2019-03-11 09:52:17字数：1179加入书架
林栀浑然不觉傅煦的异样，只等药效发作。
靠近躺椅的时候，傅煦脑袋一歪，磕她肩膀上。
她神经紧绷，用力将他摔在躺椅里。
生怕他突然醒来，林栀快速从包里摸出那把藏了很久的匕首，褪开刀鞘，露出泛着银光刀刃。
她只有这一次机会。
睡着的傅煦，长长卷卷的睫毛点染着温暖的灯光，看不出任何的攻击性。
林栀屏住呼吸，微抬手臂，刀尖对准他的腹部。
堪堪触到皮肤时，她停了下，眼前浮现她爱傅煦的那些时光。
如程挚所说，他不是那个qiáng|jiān犯，他只恨她气死傅同生。这一年多的折磨，虽然凉了她的心，但站在他的角度，他是有缘由的。
她……是不是太残忍？
旋即，她剧烈摇头：不行，她必须要动手。嘉嘉不是傅煦的女儿，傅煦总有一天会发现。这段时间他沉浸在愧疚里，不追究嘉嘉的身份，以后呢？傅煦那么偏执，发现被骗，恐怕真的连带女儿一起折磨。
他们之间或许存在过的爱，连一个傅同生都能离间，还能经得起什么考验？
她唯有带着嘉嘉逃走。
目前只有程挚能帮助她，她要留住程挚！
傅煦，对不起了。
我和你，注定有缘无份。
微提手腕，林栀加重力道，“噗哧”，刀刃就这么扎进傅煦的身体。亲眼看到鲜血从细缝里渗出，她怔忡片刻，没听到傅煦轻声的浅吟。
林栀停顿的几秒钟甚至几分钟，傅煦是高兴的，他知道，她是下不去手。极大可能，她在怀念他们的曾经。可惜同生死得太急太突然，没多少相爱时光，他就给了她无处可逃的婚姻。
轻浅的压迫感消失，他也知道她要下手，他没躲。要是想躲开，他早就躲了。
程挚拿捏着林栀，想要杀他轻而易举，程挚怎么愿意他痛快地死呢？程挚要的，是诛心。
橙汁里的药，不过是一般的迷|药。他喝了药，不能动，也不会痛。
但是他耍了心眼不喝。
因为他想清晰地感受林栀给她的痛苦，皮开rou绽的痛，远没有心里难受。可想，这一年的婚姻生活，林栀有多么痛苦。
手上传来湿濡的触感，林栀猛然惊醒，入目的是漫无边际的红。眼里露出慌张，她松开刀柄，无头苍蝇似的翻出手机，打给程挚。
“林栀？”程挚心知肚明，却故意说得优哉游哉，仿佛不知情。
林栀抖着声儿，“程挚，我……我可能杀了傅煦。你……你会来吗？带我和嘉嘉离开……”
同生跳楼自杀那次，她就看见过那么多那么多的血。
程挚说：“你别急，我来找你。”
余光瞥见淌到地上的血，林栀腿软，跌坐在地上，哀求：“你快点……快点……”
她不想成为杀人犯！
要是程挚快点，傅煦的人早点发现他，他应该会脱离生命危险吧？
如果她出事，嘉嘉怎么办？
不，她不能出事！
林栀双手合十，诚恳地祈祷程挚快来。
程挚就在温泉酒店附近，没多久就赶到现场。
林栀眼前一亮，仿佛见到救星，手撑着地起来往他怀里冲，“程挚，程挚，你帮帮我……”
条件反射的，程挚单手揽住林栀的腰，柔声安抚：“别怕，我在。”
林栀不敢耽误，推开他问：“该怎么办？”
程挚大步走向傅煦，似乎知道他清醒地疼痛般，嗤笑一声，而后弯腰，握紧刀柄。
傅煦不怕程挚补刀，但是林栀怕，她连忙按住他的胳膊，“你要干什么？”
第23章 我只要傅叔叔
程挚拧眉，不悦她担心傅煦。旋即，他意识到，林栀是担心牵扯上命案。如果她对傅煦还有感情，这一刀捅不下去。
舒展眉目，他解释：“销毁证据。虽然你没扎到要害，但是耗到现在，他血都快流干了。以防万一。我把你和林嘉嘉救出来，不是希望你们去坐牢的。”
听闻，林栀才松开手，“拜托你了。”
事到如今，她只能依




最爱的，徒劳无功 第 12 章
靠程挚了。
程挚取走了刀，傅煦没死倒还好说。傅煦要是死了，傅家人要追究，在这刀上伪造指纹才好让人顶锅。要是傅煦没死，这刀，和现在这个秘密一样，又是折磨他的利器。
从包厢出来，呼吸到新鲜空气，林栀整个人清醒了些，抓住程挚的胳膊：“嘉嘉！”
程挚揽住她的腰，“别紧张，正常点。等快到傅煦的别墅，我把傅煦遇害的消息投给赵玉，保证他们方寸大乱。届时，救出嘉嘉不是轻而易举？”
林栀想想可行，便挤出笑脸，不让自己拖后腿。
程挚的计划十分顺利。
他们到时，别墅空荡荡的，只有嘉嘉在酣睡。
看着熟睡的女儿，林栀空荡的心总算填补一些暖意。她轻手轻脚靠近女儿，小心翼翼抱起，望向英俊的程挚，“你带我们走吧。”
程挚勾chún，眉眼风流，“那是当然。”
重新回到程挚的住处，林栀守在嘉嘉的床边，只觉恍然如梦。
摊开手心，她看到颤抖的掌纹，不能忘记她捅了傅煦。
她根本睡不着，就这样坐立难安熬到天亮。
清早嘉嘉醒来嘴里喃喃喊饿，她还要qiáng打起jīng神，给女儿穿衣洗漱。拾掇出漂漂亮亮的小家伙，她抱着她下楼，叮嘱她乖乖看动漫书，自己则跑进厨房做早餐。
煎了两个荷包蛋，热了双份的吐司和牛nǎi，她端到餐桌上。
见女儿还专注看书，她轻轻抱起，“嘉嘉，吃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