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良
嘴巴倒是挺能说的,可惜没过两分钟就没动静了。
我心里默默地鄙视了一下,这也快得有点离谱了吧?
我估算了一下,应该也差不多了,就推开门走出了厕所。
刚走出来没两步,眼角的余光好像看到了张qiáng东那个死肥仔走过,我心一紧,转头看去,但并没有看到他,反而看到了文哥。
我半眯着眼看去,虽然有点远,灯光太闪,连脸都看不是很清楚,但他头上戴的那个禅球帽我一眼就认了出来,他耳边还挂了个头戴式 耳机,很是装bī地搂了个女的倚在一台大喇叭上。
我低头匆匆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那个女是完全喝髙了,整个人半挂在老牛身上,任由他摸来摸去。
她那两个好朋友己经不知道去了那里。
我坐了下去,没有心情去称赞他技术jīng湛,低声说道:“老牛,我好像看到文哥了。”
老牛侧头朝我指的方向看去,然后怀里的那个小太妹往我身上一推,站起来说道:”你在这里不要走,这个场不归光头佬管,文哥不敢 在这里闹事,我去叫朱大刚回来。”
小太妹不是知道是喝多了还是磕多了,两手缠在我的腰上,就是一顿乱摸,我心里在想着一会该怎么办,没由来一陈烦燥,把她推到了 一边,让她自己和自己玩去。
很快老牛就回来了,不过后面就跟了豆芽和广西仔两个,并没有看到朱大刚。
我问道:“大刚呢?”
”找文哥去了。”
“他自己去? ”
老牛笑道:“又不是打架,不是人多就大声的。”
我想不明白朱大刚会去和文哥说点什么。
老牛招呼我们坐下说话,一脸轻松样。
我不知道他和朱大刚在玩什么花样,我可没有那么淡定,说起来,我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一般都是能动手就尽量不会讲道理的那种。 但我毕竟没有和外面混社会的人有过太深的接触,只是同学之间打打闹闹而已,连争执都算不上,只是瞅你不爽就揍你的那种。
朱大刚一去就是十几分钟,老牛拿出他的诺基亚看了看时间,不动声sè地把那根炒菜家伙塞回了腰里道:“过去看看。”
我们站起来,跟在老牛身后,连那个小太妹都不要了,小豆芽直喊浪费了。
最后,我们在一个相对比较僻静的角落找到了朱大刚,他一个人坐在十几个人堆里面,翘着二郎腿,气势十足。
我举目看去,除了文哥和张qiáng东外,除了有几个女的之外,其余的我都见过。
是的,有时候生活的圈子就是这么小,在很多时候,你和别人有了争执,等两边人一叫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啊狗在对面,啊猫在这 边,都是昨天还在一起喝酒唱k的兄弟。
这并不是广东特sè,我想并不止我自己接触过的地方是这样的吧,毕竞生活不像拍戏,也没有那么多见面就干的人才,因为这类脱离了 群众的人才大多只有两种结果,要嘛给打服了,要嘛重新做人了。
花花公子 第 206 章
就像av,一样,里面叫个外卖都能搞起来,我特么外卖都吃得快要吐了?为毛没有波大滴纯口活好的妹子上门服务?全特么是一些抠脚大汉!!
大戏里面天天喋血街头,你就信了?那里面还放过变形金刚呢,你给找一个出来瞅瞅,我给你十块钱。
没错,零几年的广东虽然是有点乱,但还真没乱到天天打生打死的。
也许是我接触的层面太低,但事实就是这样,真要打进来,要嘛哥几个关系特别铁,要嘛你钱够多,要嘛就是下黑手,找个三不识七的 人把人揍一顿,那有那么多西瓜刀切猪rou的场景。
张qiáng东看到我来了,睑sèyīn沉地地看了我一眼,俯在文哥耳朵上说了几句。
朱大刚转过身,看见我们几个也过来了,笑道:”怎么你们也来了? “
老牛没说话,我们也不会乱说,站在了朱大刚后面。
朱大刚对我说道:”叫文哥啊,别站着? “
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了一声文哥。
但文哥一点都不领情,用眼角看了我一眼,依旧是夹着烟指着我,依旧是那一口蹩脚的粵式普通话说道:”不要喊我文哥,我现在跟你 很熟咩?”
我脸sè很难看,但顾及朱大刚和老牛,忍着没开口 。
文哥见我没出声,很得瑟地说道:”以为叫声文哥就没事啦?那是不是我改天cào了你老母亲,也是叫你一声大哥就没事了啊? “
我脑子一热,伸手指着文哥,”我草你老母,你说什么?”
文哥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道:”怎么?想打架是吗? “
朱大刚伸手把我的手按了回去,示意我不要说话,冷笑了一声,一边倒酒,一边说道:”给面子才叫你文哥啊,我的人很有礼数的。”
文哥瞄了一眼朱大刚,”那是不是我也叫你一声大刚才叫有礼貌啊?我草! “
朱大刚笑脸不减,举起酒杯递给我说道:”张qiáng东说你搞了他马子,有没有这样的事啊。” 我心扑通跳了一下,想都没想就否认道,”没有。”
朱大刚回过头看着我,我不知道我的脸sè有没有变,看着他不知道喜怒的眼睛,心里有点虚。
朱大刚看了大概三四秒钟,转头对文哥说道:“哪,你看,我说了没有嘛。”
文哥嘲讽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啦?”
朱大刚没开口,反倒是老牛向前走了一步,把手摸在腰间说道:“那你说有就有啦?”
文哥看着老牛衬衫上占出的一块,脸sè轻轻变了变,“丧伟,你吓我啊?你是不是也要保他。”
老牛只说了一句,“他是我兄弟。”
文哥咬了咬牙,叫了一声:”qiáng东!! ”
张qiáng东走了出来,文哥拍了拍张qiáng东说道:“他也是我兄弟。”
朱大刚抬头看着他冷道:“他是不是你兄弟关我pì事啊?既然我兄弟没有搞过他马子,这笔帐你说怎么算?”
文哥脸sèyīn沉地说道:“之前你们合伙吞了qiáng东1千多,这笔帐又怎么算先?”
1千多?我冷笑,明摆着抢钱啊,我们从张qiáng东身上最多就贏了500不到,转眼就翻了一倍,比大耳窿还利害。
这时,坐在右边的那小黄毛来回看了我两眼,也俯身在文哥耳边说了几句。
我刚过来的时候,重心全放在文哥身上,周围的人只不过掠了一眼,没仔细看,现在看他,我才想起来了,我是在那里见过他,这小黄 毛就是那天想抢我钱的其中一个。
文哥听完点了点头,对朱大刚说道:“我兄弟说你之前从他拿了两千块,加上张qiáng东那笔数,给你算个齐头数,三千整。”
第一百五十五章 有种过来
我怒极反笑道:“你是不是搞错了?明明是他想抢我的东西,怎么变成了我拿了他的钱?说我欠他钱,证据呢?”
开玩笑,老子要是有三千块,首先就把你的手脚买下来再说。免-费-首-发→【求】【书】【帮】
文哥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令人捧腹的笑话一样,说道:”小朋友,你当差佬办公啊,证据?我证你老母!”
朱大刚等我们说完了,才开口对文哥说道:“行,我赔你这三千。”
我一听就急了,但还没有开口朱大刚又接着说道:“他打伤我兄弟,我也不问你要多,给一万块我兄弟买点补品就算了。”
我和豆芽齐齐吸了口凉气,朱大刚还真狮子开大口,一张嘴竞然问人家要一万。
零几年的钱比现在的钱值钱多了,虽然不能说翻几倍这种话,但是当时的一万块比现在的两万块要耐花得多,这个是公认的事实。
“那就是没得谈咯?”
朱大刚把他腰后的三节甩棍拿出来,在手上拍着说道:”这个得看你怎么谈了。”
文哥这个二世祖估计从来就没受过这种气,几乎是咆哮着对朱大刚喊道:“你特么大我啊,有本事你来打我啊。”他指了指自己的脸,”来 啊,打死我啊,我特么好怕你啊。”
这时,一个剃了个寸头,脖子带个根拇指粗金链的西装男人走了过来,拍了拍朱大刚的肩膀说道:“啊刚,要不要帮忙?”
文哥咬牙道:”牛嗨帝,你什么意思?”
西装男看着他,把手里的半根烟弹过去,说道:“你特么跟谁说话?牛嗨帝是你叫的吗?”
文哥躲开,yīn冷地看了一眼西装男说道:“我会跟我大哥说的。”
西装男不屑地笑了笑,”光头佬很diǎo吗?他够种和我大哥火牛说去啊。”
文哥看了看西装男,又看了看朱大刚,最后用手指我道:”小子,你走运,连帝哥都给你说话,我们走着瞧!”
我谨记着老牛刚和我说凡事留一线这句话,没说话。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叫牛嗨帝的西装男就是老牛他们说的老严。
文哥走了之后,帝哥问朱大刚要不要出去搞他,朱大刚摇头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不用劳烦你动手。”
帝哥笑道:“随便你,我给火牛哥说了,这个文哥最近搞了我兄弟,光头佬这次就算想保他也得先看火牛哥开不开心了。”
朱大刚给他分一根烟,说道:“嗯,谢了。”
帝哥接过烟,拍了一下朱大刚的手臂道:“一场战友,有什么好谢的。”
我看了一眼朱大刚和帝哥,战友?
帝哥看见我在打量他,向朱大刚问道:“你说的那个兄弟就是他吧?”
朱大刚看了我一眼,答道:”嗯,就是这小家伙,人挺机灵的。”
都说人生三大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
他们三个既然是战友,那最少就占了一个。可是我却没有感觉到他们那种熟捻的味道,反而始终有着一丝冷淡。
可
花花公子 第 207 章
能是我想多了,我没有深猜,顺着话叫了声“帝哥好。”
帝哥很和蔼地也拍了拍我的手臂,“看得出来。”
然后转头和老牛说道:“走,我们去喝一杯,我们三个很久没在一起喝过酒了 老牛沉吟了一下说道:“行,你们先去,我陪他们几个先回宿舍一趟。”
老牛并不打算带上我们。
老牛这话一出,我心里难免觉得他们有点排外的意思。尽管心里有点不痛快,但人家熟人聚一起喝两杯,不带我们这些外人也是情有可 愿的。
只是后面的事发生后,我才突然觉得,当时老牛可能并不是不想带我们三个打扰他们聚旧的气氛,而是不让我们和老严有太多的接触。 老严笑骂道:“你特么护崽也不用这样护吧,文哥那傻x难道还敢在我的地盘堵人不成了?还特么专门送回去。”
老牛沉默了两秒,对豆芽说道:“文哥那叼毛很喜欢做这种事的,你们小心一点,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
我们点头表示明白,转身走向楼梯,向楼梯方向走去。
在我转身走的时候,我隐约听到,帝哥在说道:“这两天把服装厂的工辞了吧,你够义气,会做事,又好打,跟我_起做怎么也比你现在 拿一份死工资qiáng。”
朱大刚嗯了一声,说了声再说吧。
听到帝哥好像想让他们把服装厂的工辞掉,我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帝哥说道:“你自己考虑吧,你们俩已经有了底,去那里也只能做个小工仔,,你母亲身体不好,靠你小打小闹挣那点钱那里够用,想 发财还是要捞偏门。如果你当初跟我一起做,现在文哥那叼毛敢这样,,,,,,”
后面的听不清楚了,因为他们已经走远了,广西仔拉了我一下,示意我走快点。
我哦了一声,跟了上去,心里想着刚才”不小心”听到的话,帝哥好像想拉拢朱大刚他们跟他一起做事。
但朱大刚的表现却十分暧昧,说了句再议,并没有一口定死。
因为在想着东西,多少有点心神不宁,广西仔他们说什么我也没怎么留心去听。
走了大概十来分钟,就快走回到宿舍的时候,我们习惯性地从公园里面穿过去。
等我走了一小半路的时候,才觉得这样不妥。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刚来的时候就在这里吃过亏的。
外面还好一点点,最少还有一些路灯,但公园里面还能继续工作的照明工具已寥寥无几,在外面路灯没办法照到的地方很是昏暗。
以前我们人多可以随便走,并不怕。
但现在不一样,刚文哥还指着我让我小心点,现在三更半夜的还走这些荒无人烟的地方,不是找死吗?
我心里虚了一下,刚想出声让他们两走快点,身后就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听频率就知道绝bī不是来散步老太爷。
我回头看去,因为光线不好,别说样子,连有几个人都看得不是很清楚,反正比我们多就是了。
我们撤着脚丫就是往前冲去。
身后传来文哥和几个人的谩骂声,“麻痹的,有种站住。”
我们又不是傻b,我特么站着不动让你打好不好啊?
没有理会他们,发了疯地往前冲,那时候我觉得,我可以去挑战一下奥运会的短跑记录。
可惜,我们几个最后还是没有跑掉,因为文哥那叼毛竟然在前面那里也放了两个人等着堵我们的路,
我们三个最后被堵到了一个水池中间的拱桥上面,七个人把我们围住后,七手八脚按在了桥梁上。
文哥喘着粗气,直接上来对着我就是两巴掌,”跑?跑?跑你麻癖,你特么不是很diǎo吗? “
然后他走到广西仔他们前面,同样一人给了两耳光,嚣张地吼道:”你特么以为找个牛嗨帝就很diǎo了是不是?嗯?”
我们被死死地按在桥梁上,动弹不得。
我挣扎了两下,拳头粗的桥柱顶在我的肚子上,搁着很难受。
桥梁不高,毕竞它的设计初衷就不是用来拦人的。
我像个疯狗一样,张嘴想咬按着我的那个人,什么都没咬到,反而又给踢了两个,我恨声喊道:”啊文,你特么有种就弄死我。”
文哥走过来,用脚用力踢了我两下,”你特么还叫。”
接着,张qiáng东也上来赏了我几个大耳光,打得我脑子一阵眩晕,两耳嗡嗡响。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文哥几个正bī着豆芽”跳河“、
也不推你,让你自己跳,不跳就打。
我一直觉得豆芽是我们这几个里面最没骨气的,但没想到他竞然宁愿给人家用棍子打手打脚,拧胳膊,就是不跳。
”你跳不跳?”
豆芽抽着鼻子,哽咽道:”跳你麻痹。”
这个对话重复了三四次之后,最后bī得文哥没脾气了,几个人伸手合伙硬是把豆芽拱下了水。
lún到广西仔的时候,广西仔pì都没放一个,自己一个番身跳了下去。
这倒不是他没骨气,很明显的,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这水是下定的了,与其让你侮辱一番再跳倒不如自己痛快点。
”你有种。”我对文哥说了一句,也跳了下去。
水算不上干净,这个水池是用来养鱼的,鱼早死光了,一池的垃圾。
我们几个下水后,把沉淀在下面的东西给搅了一下,几个大气泡冒起,带着一股像大便一样的淤气。
张qiáng东带着头,站在桥边那里,掏出鸟往水里撖niào。
我们三个连忙往另一边跑去,niào没有到我们身上,但因为走动,搅出了更多的废气,就像在一个粪池里跑一样。
桥上得意的笑声响起,文哥叫道:”一会朱大刚那叼毛回来记得和他说,我文哥就在这等他,有种就过来。”
第一百五十六章 叔公?
等他们扬长而去之后,我们才重新走回桥头处,爬了上去。本↘书↘首↘发↘求.书.帮↘http://m.biquge.ge/
一想着这旁边全是那群畜生niào的niào,心里就如同火烧一样,但是没办法,这水池四周全是两三米多高的墙,只能从桥的位置向上爬。 幸好水不深,只到腰间,要不然如果要游过去,我估计还要难受。
上到岸后,我忍着恶心把小腿上面的一个红sè塑胶袋,和身上的上衣扔回水里,说道:”麻b的,老子不报这个仇名字我跟他姓。 “
刚才给按住的时候,身上的东西就给人摸去了,豆芽的手机自然也不会留下,我们没办法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朱大刚他们,只能先回出租房, 把这股味道冲掉再说。
我扶着豆芽,说道:”豆芽哥,有没事?”他刚才可能是给打得最多的那个。
”你说有没有事? “豆芽几乎是吼着回我。
”
花花公子 第 208 章
刚才好硬气哦,换作是我我不用他打我就已经跳了。”和他处的这晚上,我也知道他不是在针对我,他只是有点孩子脾气而己,而且像 他这种喜欢得瑟的,你赞他一句顶过你说他十句。
豆芽自豪地哼了一声,眼里带着鄙视看着我们两个,说道:”你以为我像你们这么没骨气吗?不就是挨打吗,我老豆打得比这利害多 了,这些小意思啦。 “
我有点无语地闭上了嘴,我无法理解这有什么好自豪的,老子当初一个人挑战几十个人,以前也是个老大。
回到出租房,嫂子已经睡了,听到我回来,只是有点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我之后,什么都没说,又睡了过去。
这几天,我就像透明的一样,那怕他看到我一身臭味,光着上身跑回来,也不会问一个字。
但不管怎么说,半夜回来打扰嫂子睡觉,我还是觉得有点抱歉,我冲地对他笑了笑后,不管他有没看到,便冲进了冲凉房,麻利地把水 龙头拧掉。
很久没去过群租房了,现在的年轻人估计已经没有了这种习惯,可能连听都没听说过有这种洗法。
我以前,包括上学的时候,冲凉从来都是把整个水龙头拧下来,把水变得像消防水枪一样,一边冲一边抹肥皂。
那么多年过去了,自己持家以后,用水没有那么浪费了,不过用肥皂洗澡这个习惯倒是一直保留了下来。
现在想起来,还真的挺怀念以前的那段日子,几个大爷们衣服一脱,光着pì股拿着肥皂,对着水龙头就在自己身上乱摸,没有人会对你 说什么。
现在老子和个男人说多两句话都说老子想搞基,真搞不明白是我老得太快还是这个世界变得太快,我特么还记得我刚学会打飞机的时 候,还拿过第一名呢,用时16秒,人称第一快枪手,全寝室16个人,没一个是我对手,就是这么diǎo,不服来咬我啊!!
过了一阵,我正洗着澡,准备换好衣服去沈家,半个小时后,浴房挤进了几个人,我一看是豆芽他们。
豆芽是属于那种身湿了就等于是冲过凉的人,他洗澡从来不会超过3分钟。
他洗完后,很”有礼貌”地问我要了几块钱,和我们吆喝了一声出去打电话之后就出了门。
跑腿的事一直是他做得多,我们也习惯了,只是这次跑得那么主动,想必他心里此时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我和广西仔冲完之后,豆芽还没回来,我们倒是不怎么担心他会又给人打一顿,因为出租房外面就有24小时营业的员工商店,别说啊文,就算是帝哥估计也不敢冲到我们服装厂里面来闹事。
毕竟能在广东开一个服装厂的,后台都不会小,在这些地方搞事,和作死没什么分别。
估计不是在下面找吃的就是看到妹子了 。
我从床头拿了一包烟,我买烟从来都是一条条买的,会便宜一点,招呼广西仔去走廊吹头发。
”莫哥,那个老严是什么来头?”我问道,广西仔在这边有两年了,他可能会知道点什么,对于这个老严我还是抱有足够的好奇心的。 广西仔接过我递给他的烟,不答反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问问嘛。”
广西仔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是在外面捞偏门的,好像连白面都有做,帮好几个大老板管理旗下的场子。
我心一惊,所谓捞偏门,我们最熟悉的无非就是黄、赌、毒、赍利(高利贷)、走私、老千这几样。
在这些不正行行业当中,毒这一块历来都是打击的重点。
特别是中国,对这一方面的容忍度绝对是零,没有一丝情面可以讲,给抓了不是关到死就是直接挂。
广西仔吐了个烟圈说道:“其实我也是听别人胡说的,是真是假我也不知,不过这些人我们还是不要走得太近,其实我觉得,朱大刚去找 老严,还不如让豆芽回家找他四叔。”
“他四叔? ”我疑惑地问道。
广西仔笑道:“豆芽没和你说过他家里的事吧?”
我摇了下头,回头想想,豆芽虽然一天到晚嘴巴没停过,便好像真的没有和我说起过他家里的事。
“他不喜欢和别人说,我也是听朱大刚说了一下他四叔锄头四的事。”
锄头四又是什么鬼?老子在广东混了这么久,真没听说这些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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