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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方有二馨
我笑:“女人,那你还要不要惩罚他了?”
她弱弱的回了句:“该要的,还是得要。”
我翻白眼的表情包送上:“希望你说到做到。”
“必须的必。”
“那我要看你虐待他的照片。”
她装傻:“你说了啥?我眼睛突然瞎了,看不到你刚才那句话。”
我们俩又瞎扯了一阵,和昨天死气沉沉的她相比,今天的她简直就是打了jī血。我知道不用再担心她了,果然解铃还须系铃人,周寥一句话,顶我们几百上千句。
放下手机我眉心位置突然突突突的跳了几下,随着伴着耳鸣,头痛再次来袭。我想可能是怪昨晚太累的缘故,躺着按了按太阳xué起床,可走了几步路太难受。
差不多已是饭点,我忍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354 章
着难受出去,我妈和我婆婆都在织毛衣,主要是我妈教,我婆婆学,据她们说她们要给两孩子织几件爱心牌毛衣。
我妈原本正在教着,一见我就忍不住数落:“薇薇,你起太晚了,年轻人就得睡早起,这样身体才好。”
我婆婆立马劝:“随他们年轻人的,他们工作压力大,晚上常熬夜,加之瞌睡也大,睡懒觉很正常。不像我们老年人觉少,让我们睡却睡不着。”
我妈转头和我婆婆说:“你别惯着她,不然她会越来越过分的。”
“真没事,爱睡就睡,别饿着肚子睡就好。”
原本担心她们俩水火不容,没想到才处了几天就特别投机,我病恹恹的看了一会儿,去厨房找保姆要姜汤喝。
保姆有些担心的看着我:“你头又疼啦?”
“嗯,上次喝过很有效。”
“成,我把菜弄完就熬,但你这么频繁的头疼,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没事,可能是年纪大了,脑袋扛不住han风,被吹痛了而已。”
我去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看着毛线在她们手里翻转,也来了兴趣说我也试试。
我妈瞥我一眼:“这是我们老年人用来打发时间的,你有那时间不如多去赚点钱。”
“赚钱的时候也要休息的,再说了我餐厅那点钱只够塞牙缝,养家糊口还是得靠葛言。”
我妈特嫌弃我:“女人当自qiáng,懂吗?”
我点头:“懂啊,所以不是想也学会织东西嘛。万一学会了,还能给你们织件爱心牌围巾呢。”
我妈笑:“我算是听出来了,你是想给葛言织吧。”
我讪讪:“不瞒你说,我曾经试图织过,但我和毛线八字不合,最后的结果是完全没眼看。”
说着我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周寥都会织毛衣呢。”
我妈和婆婆都挺意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说现在很多女孩子连最基本的缝衣服都不会了,男孩子就更不会了。
我说她们就是搞性别对待,谁说女孩子就得会这些玩意,男孩子就必须得不会。
后来话题越聊越偏,我妈便主动休战,让我好好看着她弄。
我盯了会儿,头实在疼得厉害,看着飞快游动的针线还有了模糊感,但倒是想到个好主意。
我又给绾绾发了短信,把周寥会织毛衣的事告诉她。
她的反应和我妈她们一样,也是不信,我笃定:“我刚认识他时,他还说要给我和旭旭织母子同款的毛衣呢,可惜这么多年都没兑现。你不是想惩罚他么?就让他给你织衣服呗,在他织好那天就原谅她。”
第383章 甜蜜的负担
因为不到10分钟,周寥给我发来微信,说我害惨他了,他会织毛衣的话只是随口一说,这下牛吹大了,他不知道要如何圆场。
我回过去:“不会就学呗,吹出去的牛总得想办法再拉回来。而且这次是个的警告,若你以后在做出伤害绾绾的事,我第一个赞成她和你分。”
他半响蹦出一个字:“狠!”
“是么?我原本还想告诉你,我正在学织毛衣,学会了可以教你。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能再到处发散爱心了,不然配不上你赠我的这个字。”
说完我就把手机放下去吃饭了,期间手机响个不停。我头疼得影响到胃口,随便吃了点喝完姜汤就放下碗,拿上手机想回房躺会儿。
我爸妈和婆婆都说要带我去医院,我说只是受凉感冒而已,没大碍。躺下后打开微信,都是周寥发来的,各种求饶道歉请我教他。
看来想求得绾绾原谅的愿望挺qiáng烈的,我回了句好,就关上手机睡觉。
可能是姜汤有用,我没多久就睡着了,后来感觉有温热的东西在摸我的头,我捉住的同时微睁开眼,一看竟是葛言。
“几点了?”我睡得模糊,厚重的窗帘又挡住了窗外的光,分不清时间。
“一点多。”
“晚上?”
他好像是笑了一下:“你是真睡晕了,是下午。起来吧,我带你去医院。”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原因回来的,我把枕头堆高,双手撑着床往上挪,靠在床头看他:“谁告诉你的?”
“妈。”
“哪个妈?”
“我妈,你婆婆。”
我哦了一声:“我没事,就像上次回来那样疼,可能是昨晚着凉了。而且刚才喝过姜汤,已经缓解不少了。”
“虽是那样,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频繁头痛不是好事。”
旭旭劝解得温柔,但我的心情却突然变差,总感觉大家劝我去医院,就像我真患了大病一样。让我想到医院里那些将死之人的床前,总会有家属在旁温声细语的劝说,说他们已经在好转,医生说再坚持一阵就可以出院了。
然后,那些病人在明知回天乏术还抱有希冀的期盼中,迎来了死亡。
我从身体就好,爸妈也没住过院,打就和医院甚少打交道。可最近,我却频繁的往返于医院,去的又是重症病房,看到的都是进了医院就没能活着出院的人,心里对医院的排斥更浓。
想到这些,心头更为烦乱,嘴巴也歹毒了些:“不是好事,难道还是能绝症不成?”
房间没开灯,光线不明,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到他的背挺直了些,随之又叹了叹气儿,往我靠了靠握住我的手:“是人都会生病,而且从概率上讲痛病要比绝症多得多。我知道你排斥去医院,还是以患者的身份去,但这样不好。你就把自己当成机器,当做某个部件松了或者是裂了个口子,找医生开点特效药吃点就能修复,恢复正常。机器干起活来有劲了,cào作它的人安心,其他领导也放心。”
我被他这比喻打动了,嘴上却埋汰:“我是机器,那谁是cào作我的人,谁又是领导?”
“我是cào作工,咱爸咱妈们是领导呗。”
我切:“我才不要你cào作。”
从他喉咙里冒出低浅又撩人的笑声,他凑近,说话时带出的热气呼在我脖子上,弄得我特别痒:“退不了货了,你已被我签收了。”
“什么时候?”
他把我抱起来,手指隔着衣服在我背上慢而准的写下他的名字:“现在。”
被他画过的地方就像被烧红的铁划过一样温热,又像成群结队的蚂蚁在上面爬着,我任由他抱着:“好吧,我承认。”
他在我耳廓上咬了一下:“所以现在去医院,我帮你找外出服。”
我心里还是有畏惧,便尖着嗓子学着娃娃音:“今天我不想出门,可不可以明天再去呀?”
他秒严肃:“撒娇也没用,因为我已经预约了医生。”
“那可以取消啊!”
“不可以!”他起身去衣柜里找衣服,他取下一件毛衣和羽绒服走回来,“这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355 章
个号都是找朋友帮忙才拿到的,这医生一周只上一天班。三点的号,得出发了,胳膊抬起来,我帮你换。”
行吧,既然大家都那么担心,那还是配合一下。
挂的是著名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而且是最名声在外的专家号。因为专家每月限号,放出去的号不多,我又是最后一个,所以专家问得很仔细。
“头痛过几次?”
“两次。”
“具体症状?”
“眩晕,伴着太阳xué的绞痛。”
“颈椎会难受吗?”
“还好,如果电脑或手机玩得多,会有些不舒服。”
“从你头疼的概率来看,问题不算严重,优先考虑是颈椎压迫导致的情况,平时多运动,多休息。不过既然挂了号,还是拍个脑部保险些。”
听到专家说不严重,我就乐了,给了葛言一个事多作怪的眼神,问专家可以不拍吗?
专家说还是拍下更好,用片子来诊断才是最直接有效的,葛言说开。专家在电脑上开单时又问:“最近有做过全身体检吗?”
我想了想:“做了差不多一年了。”
“那也该做了,不过一些体检项目需要空腹,你可以去体检中心挂个号,明早去抽血。”他说着把单子递给我,“去缴费吧,我快下班了,你们拍完可以直接回去,等结果出来后我会打电话告知你们结果。”
“谢谢医生。”
从办公室出来,葛言说直接去体检中心挂号,然后一起缴费。我说先拍片呗,体检这种不用常规cào作不用急的,等哪天把爸妈他们都叫上再做就好。
我晚上8点多接到专家的电话的,他说他看过片子了,没什么问题,叮嘱了几句后挂断。
我是开了免提的,一大家子人都在呢,挂断后我冲他们嘚瑟的笑:“都听到了吧,一点问题都没有,以后别在为我担心了!”
第384章 一起跨年
我当即拍了详解视频给周寥发去,让他赶紧学,把老婆哄到手后,也该兑现几年前的承诺,给我和旭旭织毛衣。
周寥装傻说他没说过,我直接把昨天他说会织毛衣是他随口一说的聊天内容截图发过去。
见耍不了赖,他就装可怜卖惨,说他手笨,绾绾的毛衣还不知道要织多久呢,让我饶他一马。
其实没想真让他织,但就是想捉弄他,我说赶紧的,反正旭旭越长越高,我也会慢慢加入进中年发胖的行列,他拖得越久,织的长度和宽度都会增加。
他哀嚎,我大笑,葛言抢了手机扔到一旁抱着我睡大觉。
原本打算1月15号去体检,可我姨1号那天打来电话,说要结婚了。我的外公外婆多年前就离世了,姨的血缘亲人只有我妈一个了。
所谓长姐如母,我妈作为姐姐自然得扮演长辈的角sè,第二天就风风火火的回老家了,而我们则等要办婚礼时才回去。
反正也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就想着开春前再体检,加之我买的房子通知接房,办完接房手续后又风风火火的挑公司选设计方案,一忙就忙到了月中旬、春节前才落实完装修事宜。
姨的婚期订在腊月二十七,赶上春运机票特别难订,好不容易抢到两张,我们就没带孩子和婆婆,只有我和葛言回去。
新姨夫和姨同龄,但没有中年发福的油肚,也没越来越往后移的发际线,整个人显得很jīng神。
而且对姨很好,一般来说二婚,尤其是上了年纪在二婚,多半会低tiáo行事,不会大cào大办。可新姨夫觉着他年纪再大,也是真心实意娶老婆,该给的还是得给。所以彩礼、三金和房子、车子都送了,车房落的还是姨的名字,且是在领证前办完手续的。用新姨夫的话来说,虽然他女儿不会有抢遗产的心,但人活着还是得有备无患,婚前把这些东西送给她,万一他将来先走了,也能避免子女和后妈争夺钱财的事情。
因着这件事,加之婚礼上新姨夫对姨的各处细节来看,我对新姨夫好感倍增。觉着姨上半生活得惨淡无光,也算苦尽甘来,终觅良人。
姨门腊月9,在除夕前一天要飞去澳大利亚度蜜月,她颇感性的说托了新郎官的福,有生之年还能出趟国,这躺会也算结得值了。
恰好被新姨夫听到,他说别太激动,以后他还会带她做很多未做过的事。
连我都被感动到了,我抬起胳膊肘拐了拐葛言,暗示他学着点。
因为孩子们都在上海,我们得回去过年。原计划把我爸妈也叫去的,可他们说今年就让他们俩最后过个春节,翻年就得搬过去,以后会在那边常住,以后在一起过也不迟。
我劝服不了他们和我回去,就想着我也留下来,让葛言一人回上海。
葛言嘴上说尊重我,转个身就把这话告到了我妈那里,我妈立马来找我:“你这孩子听不懂我的话是不是?我都说了我想和你爸过个清闲年,你怎么还想留下来?”
我委屈:“我又不是需要你照顾的孩,能给你添什么乱?而且还能给你们做饭做家务,让你们双手不沾阳春水呢。”
我妈倒是理直气壮:“我想和你爸趁春节时来个约会,你说你在会不会给我添乱?”
好吧,果然在女人眼里,老公还是比孩子重要的。我也不想做个被亲妈嫌弃的多余人,憋着委屈和葛言上了回上海的飞机。
飞机上,葛言哼着歌看着报,我趁其不备踹了他一脚。根本没使力,可他却痛呼一声,夸张得令人发指。
他知道我生气,捂着左腿朝我靠过来:“老婆消消气,我知道你不放心爸妈单独过年,但他们想要独处的时间,我们就识相的别打扰。等过完年我去把他们接过来,或者把你送回去。”
“假!”
“什么假?”
“如果你不先把我要留下的事告诉妈,她就不会赶我走了。你以为妈傻,你和她说那些,不就是在暗示你想我陪你回去么?”我瞥了他腿一眼,“而且我踹的是右腿腿,你捂着左腿的膝盖做什么。莫非你体质特殊,身怀绝技,疼痛有转移功能?”
葛言松开腿,拉住我的手腕,低头玩着我的手指:“我承认我确实不想和你分开,因为这是我们和好后的第一个春节,所以我特别想和你过。我也懂你想和爸妈过节的心思,你怕他们孤独,怕他们有女儿嫁人后就不要他们的落寞感。可是就当是为了我自私一回好不好?毕竟……毕竟我们分开了这么几年,所以我想和你一起跨年,一起迈入新的一年,若你想回去,我大年初一就送你回来,好不好?”
那句“一起迈入新的一年”这句话,就像一双温柔如水的手,轻轻拨弄了我心里的琴弦,让悲伤与欢乐在心里同时起了共鸣,让我有感动有难受,令我又想哭又想笑。
我反手握住他的,想说点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356 章
么,又怕一开口就会哭出来,索性闭上眼睛把头靠在他肩上。
保姆没有其他家人,也没休假,就和我们一起过,我们还把李嫂和洪翼的外公外婆都接过来,一起过个热闹的除夕夜。
晚上做了一大桌子菜,我们边吃边喝,边看春晚。连两个孩子都等到1点,倒数后跨入新一年才去睡觉。
倒数时还和我爸妈通了视频,一起倒数,虽然距离相隔甚远,但心是近的,这就足够。
我祈祷,新的一年,我不敢有太大的希望,怕太贪心而什么都得不到。我只希望我的家人、我的朋友都能健健康康的就好。
临睡前,我和葛言对这一年做了总结,都觉得这一年发生了太多事,但好在结局不错,只希望能继续维持,别出现反转。
第385章 偷跟
旭旭有nǎinǎi,洪翼有外公外婆,我和葛言难得的享受了只有两个人的时光。本想找个地方玩一会儿,可人聚不起来。绾绾、唐赫然、唐冉都回老家了,约了周寥喝咖啡,坐了一会儿他就觉得和我们待在一起太虐狗,咖啡喝完他就要回家织毛衣。
我们一起往外走,我问他:“织得如何?”
他哭丧着脸:“织了拆,拆了又织,好不容易织得比较满意,绾绾又说毛线拆了太多次都脏了不好看,只好又用新毛线重头开始。”
“不错!”我夸他,他刚说完谢谢,我又幽幽吐槽,“对了,明年冬天能治好吗?”
他立马摆出一副不想搭理我的表情,我又问:“绾绾有和你说暂时不见你爸妈的原因吗?”
他挠挠后脑勺,显然这件事还是挺令他苦恼的:“她说她先想把jīng力放在工作上,等她升职后就结婚。”
“那114次求婚的事呢?”
“她说作废,但我还是想继续下去,毕竟每次求婚她都很开心。”
送走周寥后,我和葛言也上车回家,在路上时我心事重重,被葛言看出来了,他问我怎么撅着一张嘴。
我说我知道绾绾推迟结婚的真相,却得在周寥面前闭口,这让我很难受。我想把真相告诉周寥,让他们快刀斩乱麻把麻烦解决完,然后正大光明结婚。
葛言说这样不妥,就算周寥有能力协tiáo好家人和爱人之间的矛盾,但在绾绾没做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她这里变数很大。说不定会好心办坏事,加速把他们的关系推向终结,我们的友谊也会受损。
葛言说的我何尝不懂,不过是说出来寻求点安慰,这样心里能好受些。
余下的时间,除了陪家人,我和葛言便黏在床上。就像热恋期一般,恨不得让对方的眼睛和心都长在自己身上,最后还是扎根开花结果,经过春夏季的生养,到秋天能结出殷实的果实。
我在累得怀疑人生时,也忍不住好奇发问,问他年纪一大把,是怎么做到jīng力不减的。
他用四个字结束了这个话题——老当益壮。
春节过后避开休假高峰,葛言带上全部家属去了巴厘岛。
本以为是场寻常的旅行,可我发现葛言会趁我午休时出门,有时一个时、有时三个时才回来。
我问他出去做什么,他都是说去踩点餐厅和景点,他觉得好再带家人们去,不然有老有的,没有攻略乱玩乱吃一通会很累。
我起初觉得他想得真周到,感动于他的细心,可同一个理由说了太多次,我就隐隐觉得不对劲。毕竟一个岛,能去的能吃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犯得着他每天都出去忙活么?
疑团就像在聚集水汽的黑云,越积越多越积越重,我一度怀疑这个岛上是不是藏着某个女孩,他为掩人耳目才会找各种理由外出。
这样想着,在他又一次要出门时,我忍不住偷跟出去。
是在酒店附近的咖啡厅见面,我用丝巾挡住脸走到他身后的座位坐下。五分钟不到,一个白裙飘逸的女孩带着一股清淡的香味走了进来,并坐到了葛言对面。
我暗自和对方做了对比,嗯,xiōng比我大,脸比我,身材比我好。原本还想抓到他们有一腿的证据后就把他们打一顿的,可这一比较把我比自卑了。我得再好好想想,万一打不赢还被围观人群群嘲,说“怪不得男人要劈腿,原来是原配han碜得下不去口”之类的话,那我就惨上加惨了。
我最近突然不喜欢咖啡的气味,便点了杯猕猴桃汁。服务员端来后我吸了一口,刚发现果汁和吸管都是原谅sè后,顿时又气又无语,为什么一切都那么应景?这感觉不好,很不好!
我只能咬着吸管听身后的对话,女孩应该也是中国人,两人用普通话交流,我听着倒没难度。
他们在讨论婚纱设计,我双手握成拳,嘴里咬着吸管。一对刚进来的情侣坐到了我对面,我嘴里的吸管恰好咬成两截,他们被这cào作吓得一抖,赶紧手拉手换了桌。
我继续听,当听到葛言在报三围时,意识到那就是我的三围。这女的xiōng明显比我大,xiōng围肯定也大,难道他们不是在讨论他们的婚纱,而是在讨论我的?
这样一想,又是仔细一听,他们还聊到了婚礼场地的布置要怎么和这套裙子搭配才相得益彰,还说下个月中旬要以巴厘岛太美,想再游一次为理由把我骗来,婚纱也以帮朋友试穿为由骗我穿上,然后直接把我带到婚礼现场。
我愕然,完全没想到葛言竟然是在给我惊喜,而我则怀疑他在劈腿。
这一对比,显得我好猥琐,若被他发现我怀疑他、跟踪他,那他会受伤的,费心为我准备的惊喜的努力也会白费。
这样想着我想无声无息的赶紧从这里消失,滚回酒店睡觉,哪料站起身时把椅子推重了。铁质的椅子脚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咯喳”声刺耳的传入耳朵时,店里的人也纷纷回头看,我硬着头皮往外走,祈祷葛言没回头,或者就算回头了也认不出我。
第386章 你捏疼我了
我假装没听到,加快速度往外走。可两人身高悬殊,腿长比例没可比性,我刚到门口追上来的他一把逮住我的手,扶着我的肩把我转了半圈朝向他这边:“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我用茫然的眼神看他,憋着嗓子用古怪的腔tiáo说:“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的。”
葛言含笑眯眼看我,也不说话,我被他盯得有些心虚,只好瞪大眼睛装出底气很足的模样:“松开我吧,你真认错人了。”
他还真松开了我,看来是被我蒙骗过去了。我心头一喜,转过身就笑了,走了几步又有股力道逮住我,下一秒我跌入某个宽厚结实的xiōng膛。
满鼻子都是葛言的味道,他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又放大,眼底是促狭的笑:“不好意思,你和我老婆实在太像了,我不得不再次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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