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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方有二馨
他揉揉我的肩:“这件事交给我,你不用担心。对了,午觉睡得好吗?”
“很好,深度睡眠两时,感觉晚上又会失眠。”
“那晚饭后出去散散步,回家再冲个热水澡,这样能好睡些。”
“散步我没异议,但我希望能是真正是散步,而不是老头老太的步履蹒跚。”
他捏捏我的嘴巴:“就你这张嘴巴会吐槽。”
我笑眼看他:“一般一般,有个毒舌老公,我若不学会一二,岂不是太逊了。”
他笑:“你何止学了一二,你连三四都学会了。”
笑过之后我想到一件事,便拉着他去看洪翼。保姆陪他待在卧室里,他整个人都很不安,眼神四处张望着没有焦距,时而还会发出尖叫声。
最后我们没吃晚饭,散步也取消,联系上主治医生后就带着洪翼过去。
洪翼很喜欢也很信任医生,一见到医生就安静了下来,我们不便在场便退到门外等,个半时后医生让保姆先带洪翼去玩具房玩,把我和葛言叫进去。
“洪翼今天是受了刺激吧?”
我和葛言互看一看,葛言点头说:“对,洪翼的亲生父亲来找过他,但因为某些原因,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医生对洪翼的情况大体了解,一是医生得对病患的具体情况有所了解,才能有针对性的做治疗,二是这个案子流传度颇高,医生刷个微博看个页很可能都看过。
所以医生听后只是淡淡点头:“洪翼对他亲生父亲确实没什么了解,洪翼说当时的他就像只等人宰割的鸭子,而男人就是那只要宰割鸭子的人。”
我破不敢相信:“这话是洪翼说的?”
“对,我是在复述洪翼的原话,”医生换了个坐姿,“简单来说,今天傍晚发生的事让他又想到了被养父母虐待的遭遇,如果不善加引导,很可能会让之前的努力白费,让他的状态回到最初的状态,甚至是更糟的状态。”
我很紧张的捏紧双手,医生看到后又说:“别太紧张,我已经引导得差不多了,但以后得避免在洪翼面前争执。”
“我会尽力。”葛言说,“若洪翼的爸爸不听劝阻,我会考虑把他送出国,或者是其他省份。”
“葛总,这样做的话就属于矫枉过正了。”医生说,“其实这次的事也算机遇。你们作为叔叔阿姨确实把洪翼照顾得很好,这毋庸置疑,但我能感觉到他也很渴望有爸妈的疼爱。尤其你们还有自己的孩子,你们的还在在叫你们爸爸妈妈时,他是自卑敏感的。所以能让他知道他也爸爸的存在并不是坏事,甚至能促导他往更健康的方向发展。”
我语带迟疑:“真的能吗?”
“按我从医以来的经历来说,有80%的把握,但前提是洪翼的爸爸得配合。”
葛言点头:“那我说服一下。”
“也可以直接把他带过来,我以医生和患者家属的身份和他谈,效果可能会更好一些。”
“那先谢过医生,等我和他确定好日期后再联系你。”
“不客气,作为医生,我的心和你们是一样的,都希望能早点好起来。”
我们从办公室出来时,司机已经把保姆和洪翼安全送到家了,时间是晚上9点多,空气中弥漫着从隔壁街飘来的烧烤味儿。
我们本就没吃饭,这么一嗅,倒有些饥肠辘辘了。我戳戳葛言的胳膊:“去吃烤串,如何?”
他摇头:“太油腻,我回去煮玉米粥给你吃。”
“适当的放纵一下应该没多大坏处吧,而且肠胃吃惯了清菜粥,也总想尝点腥味。”
“可是……”
我双手拽着他单只胳膊边摇晃边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395 章
:“老公,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就答应我一回呗。”
他无奈叹气:“行吧,看在你馋得都快流口水的地步,我退让一次,但下不为例。”
我高兴得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谢谢,我心里有数,就放纵这一次。”
后来挑了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店坐下,一坐下我就注意到旁边一对老夫少妻的夫妻。男的温声相劝:“大肠类的东西有很多寄生虫,不适合你吃。”
女的娇嗔:“可你儿子就爱吃这种东西,我能怎么办?”
男的摸摸她的肚子:“这馋虫,等生出来我一定打他pìpì。”
“你舍得?”
男的捧着女的脸笑:“不舍得不舍得,你还有想吃的吗?我再去加。”
男的说着起身,一转过身我就看到他的脸,我愣了一瞬后立马回头,心里五味杂陈。
第427章 婚姻是堵墙,墙又透着风
两人挨得很近,像在接吻。
“我们换个地儿。”我捉住他的手。
我们暗戳戳的从烧烤店溜出来,走了几百米后葛言问我:“你反应这么大,看到谁了?”
我的心脏跳得很快,我右手贴在xiōng脯,深呼吸了几次,在它渐趋平稳后才说:“你没看到?”
“刚坐下,连店铺长什么样儿都没来得及看。”
我又做了次深呼吸:“我看到张恒远了。”
“哦,是他啊!”葛言似是意外,“正大光明的和他打个招呼就好,干嘛要跑。”
“不是,他和一个女的,但那女的却不是他太太。”我犹犹豫豫的补充了一句,“而且他们动作很亲昵,那女的好像还怀了孕。我想着你经常得和张恒远、林方雪打招呼,若是撞破,以后会相处得尴尬,便拉着你跑了。”
相比我的震惊,葛言淡定得多,我忍不住又问:“你早就知道张恒远偷腥的事了?”
他眨了眨眼:“是有耳闻,之前吃饭的时候他接过电话,从对话里猜到了一些。”
“我记得我们前几天还聊过他们两夫妻的事,我夸张恒远时你都没告诉我。”我说着撇头看向别处,懒得和他说话。
“生气了?”他扶住我的肩膀把我扳向他这边,“上次我本来想说的,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这是别人的私事,你知道后也只会像现在这样平添烦恼,别不能帮别人做些什么,所以我才没说的。”
我拉长脖子,理直气壮:“我怎么不能帮,我至少能给林方雪点暗示,让她多点防备,别等三母凭子贵bī她退位,她才如梦初醒。”
“你呀,”他的口吻带着无奈,“林方雪早就知道这事了,听说前久出国就是因为这事闹离婚。但张恒远毫无反应,她才灰头土脸的又溜回来,这场仗还没打她就败了。”
我瞠目结舌:“真的假的?”
“八九不离十。”
我想起上次林方雪去我餐厅时,主动和我谈起婚姻里没有孩子的遗憾,当时我只顾着同情以前的她,却没去体会她当下的状况。现在回忆,她面带苦涩浅谈即止的样子才让我顿悟,原来她会找我吃饭,不过是想找个人聊聊天,排解一下心中的苦闷罢了。
我在骂张恒远薄情寡义时,也同情林方雪:“你知道那女的是谁吗?”
葛言摇头:“我和张恒远是做合伙做生意的,不聊私生活,你刚才没看到?”
我遗憾得很:“刚才一时惊慌,第一反应就是拉着你撤,根本没来得及看。要不这样,你在这儿等我会,我回去瞄两眼就来。”
我刚走了几步就被葛言拽了回来:“你看了能怎样?还能替天行道打她一顿?”
我摩拳擦掌:“是有这个想法,三就像过街老鼠,应该人人诛之。”
“我欣赏你的正义凛然,但却不能让你去付诸行动。”葛言说。
“为什么?”我说,“莫非你也背着我乱搞?”
“我的意思是,这是别人的人生,要打也该由林方雪去打,你冒然出手那是犯法。”他顿顿,“当然,我对你是忠心耿耿痴心一片,这辈子都不可能对别的女人动心思的。但如果我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三儿你就别打了,我怕你惹上事,但你可以把我往死里打,我绝对不报警不起诉。”
他一脸认真,我被他的傻样逗笑,好歹才忍住:“我听出来了,你是在舍命保三,看来你和三儿才是真爱。”
“别呀,我对你才是真爱,我这都是为你着想。”
“你为我着想还找三儿?”
“我哪里找了?”葛言无辜,“我也就是打个比方而已。”
我故意无理取闹:“那你可以假设别的,怎么偏偏假设你有三儿?你就是在抛砖引玉的试探我对你出轨的态度,打算根据我的态度扩大你的后宫。”
“姑nǎinǎi,我们一直再聊三儿的话题,我不用它大比方才奇怪吧。”
我一直往前走,葛言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后,语气满含怨气和委屈。我停下脚步转身看他:“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们一直在聊这个话题,我才会用它来打比喻的。”
“不是,是上一句。”
“姑nǎinǎi?”
“哎。”
……
……
……
顿了三秒,我爆笑,葛言才反应过来。他扬手要打我,却轻轻的落在我头上,又无奈又心疼的说:“好了,我们不聊这个话题了,我带你去其他烧烤店吧。”
我顺势把他怀里一钻,胃口却全无,便说我不想吃了,还是直接回家吧。
到家后葛言说煮面给我,但我不太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晚上睡觉时我一直在想chā足张恒远和林方雪婚姻的女人,因为我总觉得那声音似曾听过,可在脑袋里搜刮了一遍都没对上号,最后只好作罢,闭眼睡吧。
之后几天,我渐渐把这事淡忘。
葛言说得对,每个人的婚姻都想一堵墙,墙里围住了不为外人知道的事,而又因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墙内的事会或多或少的流传出来,为人们津津乐道。
婚姻是别人的,作为外人的我们无法chā手,能做的就是不去谈论,因为背后的议论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都是对当事人的二次中伤。
还好我不用和林方雪打交道,那些愤懑不平也慢慢淡化,可我没想到我会那么快的就碰到林方雪。
这天是周三,我越了心内科医生做术后复查,葛言原本要陪我来的,但因为工地出了点事,我就自己去医院。
做完检查后医生说恢复不错,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我往电梯走边给葛言发微信报喜,后来听到吵闹声才循声望过去。
这一望,就不得了了,一个烫着卷发的中年女人正在指着一女孩斥骂,一男人在旁劝阻,另一个女人却在一旁默默啜泣。
男人恰好转过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396 章
头来,我认出是张恒远,再一看,啜泣的女人是林方雪。他们身后就是产科,再加上在烧烤店看到的一幕,发生的事一目了然。
而这时围观者越来越多,女孩似是怕丢脸,捂着脸快步走了。斥骂的中年女人想追上,却被张恒远拦住。而这时女孩从我旁边擦肩而过,我觉着她和我认识的某个人特别眼熟,便试着叫了一句:“方馨?”
她果然侧头看我,下一秒加快了脚步,进了电梯下楼了。
第428章 车祸
一看,就看到张恒远坐了另一部电梯也下楼了。
女人还要劝,林方雪却拉着她的手劝慰:“朱雯,算了,犯不着为这种事着急上火。”
叫朱雯的女人一听,特别无语的说:“这就是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监急,行行行,你既然心大的无所谓,我又何必cào这份闲心。”
朱雯说完就走,林方雪追了几步叫住她:“我很感激你帮我……”
朱雯回头:“我是既心疼你又气你……罢了罢了,我先上班,改天约你吧。”
当事人都三三两两的散了,这场戏再无爆点,围观者火速撤离。只有林方雪一人怔怔的待在原地,冗长的过道遮挡住了太多光影,使她的脸陷在一团yīn影里,让人看不清楚。
可我总觉得她在哭。
我觉着她一定是难受的,寻思着应该上前给她些安慰,可挪动了几步又踟躇了。每个人都有不愿让人窥探的伤口,我若叫她,只怕会让她更加受不了。她向来以幸福的婚姻昭告世界,被人识破只怕会更伤心挠肝。
这样想着,便想先撤,等以后有机会见面再劝导她几句。我走到电梯门口,和其他人一起等下楼的电梯,我并未留意身后,进电梯后才看到前面的人正是林方雪。
她一直低着头,偶尔擦拭下眼睛,像是在擦泪,更是擦男人的薄情,擦女人芳心许错却又无法回头的伤感之情,以及被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公当众弃她而去的自尊心。
下电梯后,我们都往停车场走,我找到车后让司机等一等,林方雪情绪不佳,我不太放心她开车。
没过多久,林方雪开着一辆白sè宾利从我们面前驶过,我让司机跟上。
林方雪把车开得很快,司机边轰油门边问:“梁姐,你认识开宾利的人吗?她开得太快了,很容易出事的。”
“是认识的,你跟上吧。”
司机语气含糊:“可我觉得开这么快不太安全,尤其你身体不好,若是被葛总知道了……”
“万事有我兜着,你在保持安全的情况下放心开吧。”
司机似还有担心,但到底没再问什么。
又开了一段路,宾利车突然拐起了s型,几乎是秒秒钟的时间,车子撞上护栏……
发生得太快了,我们又跟得近,司机急踩刹车都差点撞上去。那瞬间我闭紧了眼睛,来不及尖叫,双手攥成拳在祈祷,祈祷大家都不会有事,祈祷明天还能看到家人的笑脸。
后来,车子停在距离宾利五厘米左右的位置,短暂的懵过后,司机立马解开安全带问我:“梁姐,你没受伤吧?”
我心有余悸的摇头,想说我没事,可到底是受了惊吓,嘴巴哆嗦了半天没能说出话。只能指指前车,又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让他下去看看林方雪的情况并打救护车。
“车里不安全,我先把梁姐扶到外面去吧。”
司机把我扶到一旁,打了110和10后,去查看林方雪的伤势。车头受损严重,万幸的是安全气囊保护了她,她能说话,但腿受了伤,一动弹就是钻心刺骨的疼。
我和司机合力把她从车上挪下来,司机说要给我们的家属打电话,我们都默契的说不用。
司机不知道林方雪的身份,又见我和林方雪如此默契,心里存了疑,把我拉到一旁耳语:“梁姐,我有件事想求证。”
“你说。”
“那个女人,不会是葛总在外面沾惹的花花草草吧?”
司机一副要为我打抱不平的样子,我在好笑之余又有些感动:“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样想?”
“那就好。”司机如释重负的挠挠头,
“不过你怎么会这样想。”
“你从医院跟踪她到这儿,一个要逃,一个在追,又都不愿意通知家属,我就……”他憨厚的笑笑,“平日里见惯了男人勾三搭四,所以就……”
“你是说,你见过葛言勾三搭四?”
司机脸红耳赤的辩驳:“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梁姐别误会,我是说我见惯了别的男人这样,但葛总不是那样的人,我才会问出口。若是葛总真有那些心思和行径,我肯定不会往外说。”
我笑笑:“放心吧,我相信葛总。不通知他,是怕他担心,反正也没受伤,等到医院再联系他吧。”
“那那位……”司机指指林方雪。
我几未可闻的叹声气儿:“我去和她说。”
“林总,很疼吗?”
她的额头因碰撞也有了淤青,右腿疼得动弹不得,看样子应该是骨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她一定很疼,却笑得恬淡:“还好,没关系的。”
“我给张总打电话吧,就算不能赶来现场,也可以在医院碰头。你伤得这般重,肯定要手术住院的,都需要监护人签字。”
她却说:“我老公今天恰好要去外地出差,估计已经在飞机上了。我电话落车里了,你帮我取一下,我打电话给我妹妹。”
若不是刚才在医院撞到那一幕,我一定会被林方雪说服。此时我虽猜不到她的撒谎的心思,但心里却终归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出差哪里能有老婆受伤重要,就给张总打一个呗,他能来最好,毕竟他才是你的监护人。”
何况根本没有出差,而是去安抚三了。
林方雪的脸上闪过一阵纠结,到底还是点了头,我取了电话给她,她打过去却无人接。她讪讪的笑着看我,泛着凄凉:“估计是在飞机上没听到吧,或者是在忙。”
男人大多是喜新厌旧的玩意儿,作为女人,我有多同情林方雪就有多唾弃张恒远。我不动声sè的点点头,说没事,说我们陪她去。
随后我走到一旁,给葛言打了电话要了张恒远的号码,保险公司、10和110的人先后到了,我趁乱拨了张恒远的号码:“张总,我是梁薇,林总出车祸了,现在正被送往市二医院,看情况要做手术。”
“严重吗?”隔了几秒,张恒远才问。
我懒得和他说话,直接挂了电话。司机留下做笔录,我陪林方雪坐上救护车,医生再给她做紧急处理,林方雪一度疼得晕厥过去。
后来张恒远打了几个过来,我都没接。可能是他给葛言打了电话,葛言的电话随后又进来。
我接起来说了句“我们现在在去市二医院的救护车上,医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397 章
院见吧”就挂了电话。
第429章 男人的霸气
其他手术室也在做手术,在外等待的人并不少,而等待林方雪的人只有我和张恒远。
我一直盯着手术室的灯没搭理张恒远,他可能觉察到我不待见他,斟酌了一番开了口:“葛太太,能和我说说我老婆为什么会发生车祸吗?”
我回头看他,皮笑rou不笑的说:“张总,我有名字的,你就叫我梁薇吧。”
他笑笑:“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只是叫葛太太,更亲切些。”
我挑眉:“我以为封建王朝都推翻多少年了,早没了给女人冠夫姓的说法,女人无论嫁人与否,名字和称谓打出娘胎就定下了。可眼下看来,部分男人生在现代社会,却不满足一夫一妻制,想过左拥右抱、三妻四妾的日子。”
张恒远满脸尴尬:“梁姐,你这番论断我赞成,以后我们有机会再探讨,眼下还是谈谈我老婆……”
他想避重就轻,我偏要旁敲侧击:“张总,你知道‘姐’这个词的释义吗?”
他摇摇头。
我继续说:“姐这词起于宋元时期,是对地位低下女子的称呼,后转为对未婚女子的敬称,近现代泛指未婚女士,可当今这个词又多了一层意思,用以指利用青春及rou体从事sè情行业的女性。所以我不喜欢被人用这个词称呼,但看来张总很喜欢,看来平时没少去那种地方吧。”
张恒远脸上挂着将怒未怒之sè,但还是勉qiáng撑着笑容:“梁总,那样叫你纯属口误,你别往心里去。”
“我自然不会往心里去,毕竟和张总有来往的是我老公,我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你几次,但我还是想冒昧的给张总一些建议。”
“你说。”
“当今社会很民主,但所谓无规矩不方圆,凡事都得在合理范围内进行。一旦超出界限,不仅会触犯道德界限,还会触及法律。”
张恒远失了风度:“梁姐,你救了我老婆我很感激,但你若捕风捉影的诋毁我,我会不顾和葛总的交情起诉你。”
我这人向来嫉恶如仇,做错事的是张恒远,可他无半分悔改之意,还想恐吓我。这就叫丑事做绝,却容不得别人说。
我觉得很可笑,也真的笑了:“张总,要起诉我这件事,还望你能说到做到,那作为回报我也会找几家媒体把你陪方馨去产科产检的事说一说。”
我不怕张恒远,论财力,他再牛,也敌不过葛言,毕竟葛言做的都是实业,财力更雄厚。若人脉,张恒远在上海扎根多年,肯定qiáng过葛言,但加上周寥、唐赫然,也算打个平均。但我之所以敢硬怼,是因为腰直的不怕偷腥的。男人乱搞确实司空见惯,但这些东西上不了台面,都是在见不得光的yīn暗角落进行的,若是往明了讲,对他自己、对公司都会造成恶劣影响。
我一挑破,张恒远的怒气收敛了些:“方雪和你说的?”
我摇头:“我今天恰好去医院,目睹了你、林总、方馨还有个叫朱雯的医生吵架的全程。后来你随方馨走了,我见林总魂不守舍便开车跟着,没想到还真发生了我担心的事。”
没想到张恒远却反咬我一口:“她会出事,说不定就是被你们跟得太紧吓到的!”
中年男人臭脸的嘴脸,在他身上显露无疑,我有些恶心反胃:“张总,你不自省,却要把这事赖到我头上?”
张恒远这时倒是笑了:“梁总,话别说得太难听,我只是提出合理怀疑而已,毕竟这事关我老婆的安危。这样吧,等手术后我会联系警察,到时候再联系你,你先走吧。”
我怼回去:“张总的人品我算是见识了,所以我现在也不放心把林总交给你,请你把她的家人叫来吧。”
张恒远伸出手指往我脸上一指,刚想说话,葛言突然从旁边走出来,把张恒远的胳膊推回去:“张总,对女人动手动脚的不好吧,尤其是在医院,在监控下,在她老公的眼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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