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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方有二馨
丁书景挑眉看我:“我没什么可说的,而且就算知道些什么,我也不会说的。”
丁书景这样一说,倒显得他真知道某些事似的,我着急追问:“为什么?”
“中国人不是常说血浓于水嘛,可葛言是怎么对我的?明知道我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他还策划了那件事,让我待在这里面!”
他的情绪有了起伏,声音高亢了些,我示意他先冷静下来,待他的脸sè没那么难看后我才说:“说句公道话,从一开始就是你在算计他。你之前意图夺走他的公司,失败后又和洪秧勾结,意图卷土重来。一朝被蛇咬还十年怕井绳呢,他会这样做能理解。”
他冷笑:“你当然是偏袒他的。”
“我真没有偏袒,我说的都是实话,但我也不是在说葛言就是对的,而是真正害死洪秧的人意图把葛言当做替罪羔羊。如果你有些细节是之前忘了说,或者说是刚记起来的,那请你告诉我。说不定只差你的那点线索,就能把真正的坏人绳之以法,很有可能会让你减刑,洪秧在天之灵看着也会安心的,而你们的孩子长大懂事后,也会去理解你。”
丁书景起身,把脸贴在了隔在我们之间的玻璃上:“别想说服我,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我也要让葛言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要让葛言尝尝失去自由的滋味!”
他的表情有些狰狞,我本想再劝说他的,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人们常说,别想叫醒假装睡着的人,同理可言,一个人如果铁了心,那就算你说破嘴也不可能动摇到,说再多只会让对方更厌恶罢了。
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我还是笑着说:“好吧,那你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减刑,早点出来和你的儿子团聚。等案子结束后,等我能见到他后,我会努力和他相处,只要他能接纳我,我就会带他来看你。”
我说完冲他挥手,让他赶紧进去,可他走了几步又折回身重新拿起了电话,并示意我也拿起来。
“那晚我是真的醉得厉害,但说来也奇怪,没过多久我就浑身燥热的醒了过来。房间里的灯是亮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273 章
着的,我一睁眼就看到她只穿着内衣躺在我旁边,当时我被感觉支配了,不顾三七二十一就做了那种混账事。”
他艰难的看了我一眼,又说:“我心里对我的罪行是供认不韪的,我把一切事情都归结为酒jīng。冲动是,脱下她的衣服也是。但近来我总在想这件事,我的酒应该是被人下了药,而她的衣服更是下药的人脱掉的,就是要让我彻底失去理智。”
“那除此之外,你还记得其他的事吗?”
丁书景摇头:“我只能记得这么多了,你可以问问葛言,药是不是他下的。”
我没拿电话那只手勾下大拇指,其他的都伸直了:“我发誓不会是葛言做的,但很有可能是他当时的特助做的。种种迹象表明,他那位特助可能一早就被洪世仓收买了,他就是一步一步的把葛言往火坑里送,在洪世仓快要夺走家族企业的大权、在葛言把公司发展得如日中天的时候,他又按照洪世仓的示意去自首,如果葛言真的被判罪,洪世仓不仅会接受家族企业,还可能吞并葛丰世家。”
丁书景蹙眉:“真的假的?有那么玄乎吗?”
我嗯了一声:“这都是我们的猜测,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先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第295章 关键人物
周阳说丁书景所说的和葛言说的能对得上,说明他没撒谎,看来章程之真是个关键人物,而且都是下药,要下药就得有买药途径,说不定这药和最近替洪秧父母治疗病的医生有关。
周阳和我想到一处去了,我连忙问他有没有查到那医生的信息,他说他刚拿到,正准备看就接到了我的电话,我让他转发我一份,随后用手机打开文档看了起来。
这医生曾在一家私立医院肿瘤科任职,但三年前因一起医疗案主动辞职,随后开了家医院。
但据资料显示,这家医院没几个员工,甚至一个月没几天开门,对外说是没生意,但这位医生的账户流水却多得吓人。
短短三年的时间,进账数千万,不仅买了新房,还开上了百万豪车,所以这里面必有蹊跷。
而且这三年他和洪世仓的来往也过密,我们更颇为认定其中有猫腻。
后来我又把这件事告诉了周寥,他可能是和唐赫然说过,唐赫然便让他们公司负责采购药物的人和制药公司卖药的工作人员套套近乎。
可能是天助我也,负责给唐赫然的医院供药的人也为那位医生的医院供药,据他交代,哪家医药用药量不大,按理来说他应该没多说印象,但却因一件事记得特别深刻。
那就是之前医生向他购过一盒男性使用的药,他当时还不太乐意,说这药都是按箱卖的,他只买一盒不好弄。
医生说他是帮朋友买的,如果试用后效果不错会再买,他禁不住那医生软磨硬泡,加上公司发年末福利时给男性工作人员送过这种药,他就把自己那盒给了他。当然,自那以后,这个医生就再没向他购买过这类药。
而这两年,他多是购买一些肾药,分量买得很大,但这也是他觉得奇怪的地方。他们每次都是在医院清点药物,但那医药根本没人,蜘蛛都在里面结安家了。有一次他没控制住好奇心,便问那医生都没病人怎么买这么多药,医生只笑着说自有用处。
我们请他把他提供给医院的单子给我们看一下,但他说已经上缴公司了,但若需要他出庭作证,他义不容辞。
有了这位销售的话,我们信心倍增,只要找到诱发洪秧父母肾病的病因与洪世仓有关,那这件案子几乎就没有悬疑了。
我和周阳、周寥都认为洪秧父母生病的事和洪世仓脱不开关系,但绾绾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她觉着现在很多人上了年纪后身体都会出各种问题,他们二老在洪秧去世后,定是会伤心难过的,在饮食、睡眠上都会出问题,可能是这种原因导致的疾病。若到时候把辩护方向往这上面一靠,结果证明是我们猜错了,很可能会打乱辩护节奏。
绾绾一说出这些,自然是遭到我们三人的反驳,毕竟种种迹象都表明洪世仓和这个医生有勾结,而且还有售药人员作证,我们都觉得我们猜对了。
后来我和徐律师商讨过这事,他也觉着可以试着往这方向上辩护,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综合几个证人的证言,洪世仓会难逃其咎。
我们志在必赢,却没想到又起了风波。
第296章 命比良心重要
我喂了好几声,见对方还是不说话,寻思着可能是sāo扰电话便直接挂了,可挂断后它又重新打了过来。
这段时间我过得并不轻松,在外总是展现坚qiáng乐观的那一面,但内里我其实过得很压抑而痛苦。
此时旭旭刚在卧室睡着,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啤酒,想借助酒jīng能睡好一些。可这sāo扰电话制造出的噪音让我压制了很久的火花一下子就迸发了出来。
“请问你是哪位神经病,大半夜的sāo扰我,你有意思吗?你他么有种sāo扰,倒是有种出声啊!”我是用吼的说出这句话的,吼完后觉得舒服了不少。
正准备挂呢,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略为熟悉的声音:“我是周惠,正是你口中的神经病。”
我立马反应过来这是葛言的妈妈,我的前婆婆,旭旭的亲nǎinǎi。我当时后悔得都想咬舌自尽的,但还是得硬着头皮道歉:“对……对不起,我……我真不知道是你……”
她好像是冷笑了一下,半响后说:“我其实根本不想打给你,但有几件事不得不和你说。”
“您说。”
“第一件事是我想告诉你,我真的很讨厌你,葛言在遇到你之前,生活得顺风顺水,可遇到你这些年,总是波折不断。我之所以撮合他和别的女人,正是因为我找人合过你们的八字,你们俩一个像火一个像水,会被对方吸引,却又不能善终。要断了你们的恩怨才能让葛言后半生过得平坦些,所以我才会用些手段bī他。可没想到,他终归还是因为你毁了婚。”
“你讨厌我,我无话可说,这是你的权利和自由。但我还是得说我不姓八字不姓命,我只姓事在人为。若不是你bī迫他,他也不会悔婚,更不会又后续的事情发生。我或许给过葛言伤害,但都是无心或事出有因,可你却是故意为之……”
她打断我:“lún不到你对我说教,我第二讨厌你的就是你的心机。葛言悔婚后,我又生气又伤心,他出事后我也懒得搭理,想给他点教训,也让他趁机看清你的真面目。今晚我去他家,发现他房子乱作一团,就像进了贼似的。是你在他出事后,觉着他彻底完蛋了,没有利用价值了,想从他家偷点什么值钱的东西吧?”
对于周惠给我扣上的偷帽子,我在苦笑后做了解释:“葛言家确实进了贼,我当时就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274 章
报警了。但后来我太忙了,忙得忘了收拾,这两天我会抽空过去打扫的。”
“不用了,我已经找人清扫过,也找人换了锁,你以后就不用再来了。”她的声音高了些,“第三件事也就是我今天打电话的主要目的,我已经聘请了专业的律师团队接手葛言的案子,明天一早他们就会全权接手,你告诉你的人,让他们别再cào心了。”
之前她说得再难听,我也看在我们的关系上忍了,但如今她连关乎葛言清白的官司都要突然chā手,我是万不可再忍的。
“妈……”
“你别叫我妈,我承担不起!”
我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我就要这样叫,好歹你是旭旭的nǎinǎi,就算你不愿接受,这也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你恨我、讨厌我、针对我,我都没关系,但你不能因为恨我就要临时更换律师。葛言的案子一周后就要开庭了,在这期间我们一群人很努力的在搜集证据,眼看着有很大胜算打赢官司,可你突然要换团队,那可能会害了葛言。你要报复我,可以从其他地方下手,但葛言毕竟是你亲生儿子,就请你开一面。”
她呵呵冷笑了几声:“你真是高估自己了,我是恨你,是想报复你,恨不得把你碾压在脚下一辈子,让你翻不起身。但你远没有我儿子重要,我会换团队,就是为了能帮到我儿子,也是为了避免他身陷囹圄之际,又被身边的人暗踩一脚。”
“你可以怀疑我,但我为葛言聘请的律师可是在刑事案件上赫赫有名的,你可以去打听他在绿世界的名声再来说这话。”
“我打听过,但那又如何,律师都是收钱办事的。”
我又气又恨,但所有的怨气只能化成不甘的争论:“你要诋毁我,我也拿你没办法,但我们一直忙了那么久,你现在要换我不答应。”
她嘲讽的大笑起来:“你凭什么不答应?你是他老婆,还是他亲人,或者是他公司的大股东?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他的前妻,而我是他妈,是他公司除他之外的第二大股东,于私于公、于情于理,我最有资格过问他的事。”
“可我聘请徐律师,也是经过葛言的秘书同意的。”
“你是说周阳吧?她今天下午刚被因玩忽职守被公司炒了鱿鱼。对了,有一点我得讲明白,以防你误会。我今晚打电话给你,不是来和你商量,而是来告诉你结果的。我的律师团队已经拿着我的委托书去了法院,申请更换律师。”
“可你这样,是在拿你儿子的命在玩!”
“就算如此,被当娘的玩,也比被不三不四的女人玩要好得多!”
我气得感觉肚子里的肠子都拧在了一起:“你真是不可理喻!”
“那你又能奈我何?我告诉你,我周惠虽然一辈子都没管理过公司,但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我今天为了我儿子,才只是打电话通知你一声,这也算客气了。但你若又想耍什么花招,那请你仔细想想,你也是有儿子的人。”
周惠这番话让我不han而栗:“你这么能说这种话?旭旭好歹是你孙子?”
“孙子?在他被判给你那天,自我儿子脑袋受伤昏迷不醒那天,我在心里已经不认这个孙子了!给他抚养费,不过是怕你借此来胡搅蛮缠罢了。”
“你……”我大喘着几口气说,“你的良心真的太坏了!”
“命比良心重要,我的良心早在经历了我儿子两次生死劫难后,被消磨殆尽了!”
第297章 我们毕竟爱着同一个男人
我心里乱得很,宽慰自己周惠是故意气我,这样想着我便打电话给周阳求证。
周阳接得很快,他喂了一声:“你还没睡?”
“没,我吵到你了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颇为疲倦:“我也刚回家。”
一种不妙的预感在我心里凝集,我不想胡思乱想,索性直接问了出来:“你是不是被bī辞职了?”
他很久没说话,静谧的夜里我依稀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半响他才说:“你怎么会知道的?”
他这样反问我,已经从侧面证明我猜中了。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那周惠申请更换律师的事也是真的了?”
“看来葛总的妈妈找过你了,我临下班时突然被人事部叫去谈话,说我已经被解雇了,补偿金还按合同结算给了我。我当时不服,觉着在葛总的案子要开庭前把我解雇,肯定是针对葛总的人做的,我便和人事部大吵了一架,说我就不辞。后来葛总的妈妈来了,说解雇我是她的意思,我现在qiáng行犟着也不可能改变什么,只会让我更丢脸而已。”
他说着又叹了声气儿:“我是很愤怒,但她毕竟是葛总的亲妈,最后只能敢怒不敢言的从公司出来。我准备回家时,葛言的妈妈又走过来说以后别再chā手葛总的案子,她已经打算换律师了。这一晚我都在想一件事,这葛言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她之前对此漠不关心,却在最后时刻又突然来这出,我真分不清她是有更好的办法证明葛总的清白,还是想送葛总入监狱。我也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想着想着倒先等来了你的电话。”
我也叹了声气儿:“我同样搞不清楚周惠的意图,但他们是亲母子这件事我还是确信的,但所谓虎毒不食子,她应该是聘请了更专业的团队帮葛言吧。”
周阳不信:“未必,参考她之前对葛总bī婚的事,我总觉着事有蹊跷。”
我和周阳聊了很久,对周惠这番行为进行了猜测分析,但越说就越乱,有很多分析脱口而出后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但弄得头晕脑胀。
周阳说我们俩就这样瞎想也想不出什么名堂来,倒不如先休息,明天一早去了解下情况。
如今,也只能这般了。
第二天我们确实去问过,工作人员说周惠确实申请过更换律师,但并未申请推迟开庭日期。虽然还不知道能不能被批准,但大抵是八九不离十的,毕竟周惠是被告的妈妈。
我们只能期许没被批准,但下午的时候我们就接到了通知,葛言的律师团队已经更换。
对此结果,再不甘心也只能就此作罢。我去徐律师的事务所当面给他道歉,他却笑着说没事,据他所知新换的律师团队在业界很有口碑,说不定新律师会把这个案子打得更漂亮。
“谢谢徐律师大人大量,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想咨询,我能不能把我们之前一起搜集的证据移交给新团队?”
徐律师点头:“自然是可以的,因为我已经收了劳务费。”
得到徐律师同意后,我给周惠打了电话,打了好几次她才不耐烦的接了起来:“该说的我昨天已经说过了,请你别再纠缠。”
她语气不善,但看在我最爱的两个男人的份上,我还是维持着基本的客气:“您误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275 章
了,我不是要纠缠你,只是想把这段时间搜集到的证据移交给你,说不定在法庭上能派上用场。”
她直接拒绝了:“不需要,自葛言出事后,我第一时间组建了律师团,搜集到的证据只会比你的多、你的全面。”
我哑然苦笑。
原来周惠在这种时候还在戏耍我们,她明知我们在为葛言忙前忙后,却没一星半点的提醒,却在我们准备妥当后突然截胡,这不是故意又是什么。
她到底又多讨厌我,才会这样做?
可这些情绪终归不便表现出来,我不带情绪的说:“你聘请的团队确实挺qiáng的,但我们这边的证据也是用心尽力去准备的。虽然不一定能用上,但也聊胜于无,我还是交给律师们吧。”
“不必!”
“可是综合两边的证据,恰好能查缺补漏,会让案子更有胜算。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们好歹都爱着同一个男人,所以就算是为了他,也请你接受吧。”
她没话说,直接挂了。过了大概五分钟,到底还是发了一条短信进来,内容是一张通讯录的名片,是为叫赵成志的律师。
我随后联系他,可能是周惠和他打过招呼,当我说我这边能提供证据给他时,他欣然接受了,并问我的地址,说他派助理来拿。
我想了想,想去他们的公司探探情况,便说:“我今天恰好没事可做,还是我送过去吧。”
“那多不好意思,这大热天的,要麻烦你跑一趟。”
“没事的。”
我照着赵成志给的地址把整理归类好的证据送过去,亲自交给了他。
赵成志看起来很年轻,顶多0冒尖,而且整个团队都很年轻化,从前台的接待人员到当值律师,都是年轻人。
我心里未免对这个团队有质疑,便借着喝茶之际打量了办公室,赵成志或许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便说:“临时更换律师不是我们的本意,但你放心,我和我的团队会打赢这场官司的。”
他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再客气,直接问出了心里最在意的事情:“那赵律师觉着有多大胜率?”
“原来就是百分百,现在又拿到你的证据,估计能到百分之两百。”
我笑笑:“如果是这样就再好不过,开庭那天我会旁听的,期待看到你们的表现。”
“定不辱你的期待。”
在等待开庭的日子,我的餐厅恢复了营业,旭旭的yòu儿园开了学,我爸妈也回了家。
有了爸妈在,我的时间稍微自由了些。这天是葛言案开庭的日子,我起了个大早,化了个淡妆遮住黑眼圈,直奔法院旁听。
第298章 见招拆招
他们放弃能坐一起腻古的机会,像两座大佛似的坐在我两侧,理由不言而喻。他们是怕待会的情况没预想的好,怕我难过而做好随时安慰我的准备。
其实我真的很紧张,即使坐在椅子上,双腿都不自觉的发抖。我只能尽可能找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和他们聊着,以此分散注意力。
后来周惠也来了,我一眼就看到了她,那一瞬挺尴尬的,但我还是冲她笑了笑以示招呼。
她面无表情的掠过我,找了个据我最远的位置坐下,周寥注意到了这一幕,拍了拍我的胳膊,我冲他笑着摇摇头,告诉他我没事。
随后洪秧的父母也来了,我想过去和他们打招呼,但被洪世仓带来的保镖拦住了。
周寥还想说什么,法官已经进来了,我们的视线都集中在上面。
当葛言以被告人的身份被带出来时,我之前给自己打的qiáng心剂、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瞬间坍圮了。
因为距离尚远,我看不太清他的样子,只能看到他头发变短了,身形也消瘦了些,但jīng神状态还算不错。可我可能是太想他,也可能是眼泪浅,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绾绾像是早就猜到我会这样,把预备好的纸巾递给我,我接过后擦了擦,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淋淋漓漓的流个不停。
直到双方律师开始辩护时,我的注意力集中到辩护上,眼泪才算得到遏制。
对方律师首先指出葛言是害死洪秧的主凶,还把物证认证都呈了上去。
赵成志却有条不紊的连抛出三条证据否定了葛言的罪名,还用证据把凶手指向洪世仓:
一是证人章程之和洪世仓关系过密,章程之其实是洪世仓情人李圆娣的同学,当年他们俩一起到洪世仓公司应聘,但只有李圆娣被雇佣,章程之求职不利则四处打零工。后来李圆娣和洪世仓关系渐密,在李圆娣的牵头搭线下,章程之开始为洪世仓跑腿,专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赵成志陈述完毕后呈上物证,有三年前他们的资金往来记录,还有他们一起吃饭聊天的记录,最为关键的是,在洪秧出事和死后,章程之和洪世仓依然来往频繁,只是在某高级会所包间就餐的都有五次。按正常的逻辑来说,他们俩见得这么频繁,洪世仓应该对洪秧出事的内幕极为清楚,他应该当时就举报葛言,但却没有。反倒是在洪秧死后,章程之的女朋友立马全款在上海某新楼盘全款买了一套房。据tiáo查,他女朋友一直没工作,家境也很一般,在买房上也没资助过一分钱,所以这笔钱只可能是章程之出的。而他在葛言手下任职期间,所有的奖金、补贴和工资加起来,也不过百万;所以章程之肯定还有其他收入,而从他和洪世仓来往的事情来看,这笔钱只可能是洪世仓给的,但近千万的巨款,说明章程之肯定是为他办了一件秘密又棘手、甚至是危险且不符合法律道德的事。
对方律师立马打断,说赵成志是在蓄意中伤,但法官觉着他说的有理,便让他继续说。
赵成志立马给出第二个证据,在洪秧死后,洪秧父母把公司管理大权交给洪世仓,而他在半年不到的时间里,以各种理由把洪秧父母的亲信裁了,新提拔上去的人都是自己这一边的人。而且他在变动公司人员时,还通过各种方式购买了其他人的股票,现在已是公司最大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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