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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又黑化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裸奔的馒头
南浔听得入了迷,她没想到付墨的琴技这么好。
一曲结束,南浔还沉浸在里面拔不出来。
“太棒了。”南浔赞道。
“来,沫沫,把手给我。”付墨突然朝她伸手。
南浔愣了一下,傻愣愣地把左手递了过去。
“两只手。”付墨柔声提醒道。
然后南浔又呆萌萌地把另一只手也递了过去。
付墨的右臂从她的腋下穿了过去,虚虚地将她环在了自己怀里,很绅士地没有碰到她。
然后,他仔细地把南浔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舒展开,慢慢盖在了自己的大掌上,一根指头叠一根地放好,直到十指重叠。
他的体温比常人偏低,或者说有些冷。
那一丝丝凉意顺着两人相触的十指,一直蹿入了她的身体里,让她不禁打了个颤栗。
“沫沫,跟着我感受。”付墨低声道。
南浔说好,然后下一刻,她就感受到自己的十指跟着付墨的十指慢慢地跳跃起来。
他刻意放慢了速度,琴声也从刚才的欢快变得低缓起来。
两人弹着弹着,南浔突然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打在自己的侧脸上。
她偏头一看,付墨不知道什么时候调转了头看她,目光中糅杂着一丝让人心惊的阴冷的狂热。
南浔吓了一跳,可等她再仔细一看,那双眼里只有淡淡的笑意,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刚才那一瞥似乎只是她的错觉。
南浔回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眼,突然就有些心慌,她唰一下从钢琴凳上站了起来,冲付墨干笑道:“付墨,时间不早了,我去做饭,你、你要吃粥吗,我熬点儿粥吧。”
说着就急匆匆地跑进厨房了。
刚跑进厨房,虚空兽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恭喜啊,恶念值降到80了。”
“什么?这么快?跟上个世界的妖王比,这速度简直就是乘火箭的速度!”南浔高兴得不行。
看来,对方果然是喜欢她的。
“小八,我睡着的那几个小时,大boss在做什么?”南浔问。
虚空兽的回答让她很满意,“他一直看着你,那眼里的爱意,啧,浓烈得恨不得当场将你吃进肚子里。”
小八夸张的语气取悦了南浔。
等人走后,付墨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钢琴前,目光阴沉沉的,周身逐渐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
“对了付墨!”厨房门口突然探出南浔的小脑袋,她看向那似乎从刚才就没有动过的男人,提醒了一句,“冰箱里有很多水果,你要是饿了的话可以先吃一些垫垫肚子。”
“好。”付墨应了一句,周身阴冷的气息慢慢敛了起来。
他忽地微微勾起了嘴角,笑了。
那淡粉色唇似乎比先前艳红了不少,衬着那一抹笑,显得格外妖魅,就像是开在坟头的血色彼岸花,在腐朽糜烂中散发着浓烈的香气……
夜色沉沉,正是入梦正浓的时候。
南浔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客厅传来刺啦刺啦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使劲儿拖拽什么东西,但那东西太重,所以狠狠刮划着地面。
不一会儿又有琴声响起,只是这琴声并不好听,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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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有些刺耳。
南浔皱了皱眉,心道付墨这是干嘛呢,大晚上的不睡觉弄出这么多噪音。
嘟哝了两声后,南浔准备起来瞅瞅,只是她正想起来的时候,那堪称噪声的琴声戛然而止,客厅又变得安静如初。
于是,南浔没管,继续睡大头觉。
黑漆漆的客厅里,付墨阴测测地盯着那个坐在钢琴凳上的小女孩,钢琴已经被她搬到了原来的位置。
小女孩长得很可爱,她坐在钢琴凳上呜呜哭了起来,哭着哭着眼睛就流下了两行血泪,“妈妈,我错了,我会好好练琴,我再也不贪玩了。”
哭着哭着,小女孩猛地变了脸,一张脸变得惨白惨白,朝付墨龇牙咧嘴,凶恶地道:“为什么不让我弹琴,为什么不让我弹琴,我弹得不好听吗?我每天晚上都会练习好几个小时,我会弹得越来越好的,我弹的好了,妈妈就不会生气了……”
付墨微微眯了眯眼,打断她的话,“你太吵了。”
“多管闲事,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敢惹我!”小女孩发怒道,忽地朝付墨扑了过去。
付墨一把就捏住了她的脖子,森然道:“找死。”
那小女孩惊恐大叫,“大人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付墨大掌一。
那小女孩惨叫一声,身体急剧缩小,然后他就这么直接扔到了嘴里,喉咙滚动一下,吞了。
付墨手臂一挥,钢琴连同钢琴凳飞了起来,轻轻落回了原先的位置。
看着那冷冰冰坐落在客厅的白色钢琴,付墨突然想到了白天两人坐在这里弹琴的情形。
心里一动,他在钢琴前坐了下来。
睡梦中的南浔又听到了琴声,不过这一次低缓悦耳,对听觉来说是一场盛宴。
南浔凝神听了很久,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做梦,客厅里有人在弹琴。
第053章红鸾星动,老树开花
一听就知道是付墨。
南浔打了个哈欠,起身出了卧室。
黑白相间的琴键上,修长的指尖灵活游移,动人的音符从指尖下流泻而出。窗子外月色正好,洒进来的月光照在男人致的侧脸上,白皙到透明,仿佛随时都能融化在月色里。
南浔静静地站在他身边,没有打扰他。
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付墨才偏过头看她,低声道:“是不是吵到你了?”
南浔摇头,笑笑地道:“白天已经睡了很久,并不是很困。你呢,是睡不着吗?”
付墨嗯了一声,“到了晚上,就有些失眠。”
“这样啊,那我陪你聊会儿天吧。”南浔说。
付墨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旁边空出来的位置,“沫沫,你坐过来。”
南浔坐在他身边,侧头看他,她的眼睛幽黑明亮,盈满了水,月色笼罩,水波荡漾,星光点点。一头黑发散开,看起来很软,让人很想揉上一把。
“沫沫,还想学钢琴吗?”付墨问。
“好啊。”南浔笑道。
付墨突然就伸手环住了她,是真的触碰。
他将南浔半搂入怀中,手臂从她的胳膊底下穿了过去,手背顺着她的臂膀一直延伸到她的手掌之下,将她的手掌托了起来。
在他的臂膀环住自己时,南浔身子不由一僵。
即使隔了一层衣服,也能发现这个男人的身体有多么冰冷,尤其是刚才他的大掌从她胳膊下轻轻划过,直到现在将她的手托了起来,那种冰凉的感觉还残留在她的四肢百骸里。
仰头看他时,愈发觉得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沫沫,专心点儿。”付墨突然开口,声音就在她耳畔轻轻响起,在浓浓夜色中显得有些飘渺。
南浔连忙哦了一声,专心跟着他的节奏走。
南浔有些庆幸这整栋楼就住了他们两人,不然这左邻右舍的听到有人大半夜不睡觉还有兴致弹琴,肯定会找上门了。
其实南浔担心的问题以前还真有,只不过在左邻右舍发现这屋子里并没有住人,而每天晚上还是有刺耳的琴声传出后,他们吓得够呛,所以接连搬离了这里。
一首曲子弹了三遍,南浔已经会了,但她不敢表现出来,付墨让她单独弹的时候,她就随便敲了几下。
“沫沫。”付墨突然叫她。
“嗯?”南浔应了一声,偏头看他。
下一刻,她的双眼陡然睁大。
付墨的脸在她眼前放大,然后唇上传来了冰凉的触感,唇缝儿还被对方的舌尖儿刮了一下。
南浔的心一颤,一张脸唰一下红成了猴屁股。
“你、你你你……”南浔指着占她便宜的男人,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撒腿跑了。
南浔跑回自己的卧室,脸红红地发呆,她连忙呼唤小八,“小八小八,我刚才被大boss轻薄了,问题是我居然不生气,你说我是不是红鸾星动老树开花了?”
这付墨太会撩人了,她有点儿吃不消。
虚空兽打了个哈欠,说,“这是好事啊,不过我跟你说哦,红鸾星神马的动一动就好了,不要坠下来就行。”
南浔有些意外,“小八,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小八吗,不是死活不让我对攻略目标动什么不该动的情吗?”
虚空兽嘻嘻了一声,“因为我知道你现在只是动一动,但很快就动不起来了。”
南浔:……
南浔觉得小八的话很有深意,但是某颗球它死活不说这句话暗藏的意思是什么。
南浔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客厅里,付墨怔怔地看着落空的怀抱,目光中突然变得阴鸷,搭在琴键上的手蜷了起来。
“还是不行么,可是沫沫,我快要忍不住了……”他轻喃道,一小股殷红的鲜血突然从额角流了下来,越来越多,最后布满了整张脸。
再一抬头,那张致帅气的脸上鲜血纵横交错,额头上有一个被撞出的血窟窿,鲜血从里面往外冒,正顺着线条柔和的下巴一滴滴地往下坠落,落地那黑白琴键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老树差点儿开了花的南浔觉得脸还有些烫,她将卧室的窗户又打开了一些。半开的窗户吹来一缕一缕的清风,将小区里的花香也带了进来。
吹了吹冷风,又闻了闻窗外的花香,南浔的脸总算不那么烫了。
她重新钻回被窝,打算一觉睡到天亮。
迷迷糊糊中,南浔突然感觉到一股凉意袭了过来,就在那软绵温暖的被子下,慢慢地顺着脚底往上爬,一直延伸到大腿。
冰冷的触感让南浔全身都在发颤。
她的身体蓦然一紧,呼吸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
她想动,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也发不出声,只能低低地喘息,被动地承受那东西带来的欢愉。
南浔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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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着嘴巴,某一刻终于大叫出声。
“啊”
南浔一个鲤鱼打滚坐了起来,气喘呼呼,满头大汗。
南浔四周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刚才只是一个梦。
她哭笑不得,不知道该称这为噩梦,还是……春梦。
第二天,南浔看付墨的目光很虚。
几百年不会做一次春梦的南浔在认识付墨这个人不到两天的时候做了,她觉得她一定是对付墨起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心思。
两人在一起住了三天,每天都是南浔买菜,付墨做饭,南浔好好体会了一把坐等吃喝的米虫生活。虽然只有三天,他们的默契却像是与生俱来的。
付墨很迁就她,从不跟她生气,南浔有种自己被他宠着的感觉。
南浔以为两人继续这么相处下去,她跟大boss的关系就会变得越来越亲密,等时间再稍微长上一丢丢,大boss再提出要交往的事情,她就能顺口答应下来了。
到时候作为大boss最亲近的人,消除他身上的恶念值指日可待,所以,当第四天付墨提出要离开的时候,南浔完全懵逼了。
“家里的老宅有些事情,我可能要先离开一段时间了。”付墨看着她道,眼底深处有一些南浔看不懂的东西,如暗流般涌动。
南浔突然就道:“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付墨听了这话,看了她片刻,忽地笑了,他的嘴角牵了起来,眼里也漾满了笑,“沫沫,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永远都不会。”
南浔听了这话,也不知怎的,有些慌兮兮的。
第054章铃声,她的歌声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南浔问。
付墨微微歪了歪头,笑着说,“你也可以来找我啊。”
然后南浔就得到了一个地址,而付墨说走就走,没有带走一片云。
“小八,我突然发现,自从我跟大boss在一起之后,就没有再碰到过那东西,付墨果然是恶念值100的大boss,连鬼都怕他。”
想到这儿,南浔有些心慌地道:“现在付墨走了,我不会又遇到那东西吧?”
小八咳了咳,说,“这还不好办,你想办法一直粘着大boss,有他在,任何脏东西都不敢近你的身。”
南浔叹了一声,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静悄悄的,突然有些落寞。
如果一开始就是一个人,南浔也不会产生这种感觉,但两个人的时候,南浔就在一边坐等吃喝,小日子过得实在悠闲,付墨的存在感太强了,乍一不在,她实在不习惯。
南浔揣着付墨临走前塞给她的三天房租,去逛了一圈超市,买了点儿储存粮。
当天晚上,超市的银员照例清算款子,结果在里面发现了两张冥币,差点儿没给吓死,那人哭唧唧地跟其他人说自己了两张冥币,管事的训斥她没长眼睛,冥币和真钱都分不清,那小姑娘委屈得要死,她白天钱的时候明明看到的都是真钱啊。
南浔重新将冰箱填满,又将客厅的地拖了一遍。
她抬头朝对面看去,突然发现付墨住的那间屋子没有关死,留了一个缝儿。
那缝里一片漆黑。
南浔盯着那门缝看久了,心脏竟不受控制地重重跳了起来。
这屋子是付墨刚刚住过的,应该是充满生气的,可这会儿南浔光是看着一条漆黑的门缝,就有种里面死气沉沉的感觉。
她站在门口,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门被推开时发出细微的声音,在这一刻被放大了数倍。
南浔突然就有些慌,“小八,你说付墨会不会在这里面留下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我突然觉得心跳好快啊。”
虚空兽说,“放心吧,有爷罩着你呢,如果有不能见人的东西,爷立马屏蔽你五识。”
于是,南浔就放心地进去了。
付墨似乎不喜欢太亮的环境,卧室中光线昏暗,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投不进一丝阳光。
房间很整齐,就连那被子也折得整整齐齐,一如开始的模样,但是……
南浔伸手在桌子一摸,竟摸到了一层薄灰。
南浔有种错觉,就好像从付墨住进来之后他就没动过这房间里的东西。
但是,这怎么可能?
“小八,这三天我没有做梦吧,是有个叫付墨的跟我一块住了三天吧?”南浔连忙问小八。
虚空兽说,“不是做梦哦。”
南浔这才放了心,至于付墨的屋子里为什么有灰尘,南浔想这边可能灰尘比较多。
虽然大boss走了,但南浔时刻惦念着他身上的恶念值,想着要不要什么时候找个借口主动送上门去。
就在这时,房东打电话来了,说有个小姑娘想跟她合租,她的房租减少一半,问南浔愿不愿意。
南浔听出来了,说是问她愿不愿意,其实房东已经做主租出去了,这本就是房东的屋子,对方也没必要问她。
这个时候南浔挺庆幸大boss刚刚搬出去,不然她偷偷租房子给别人,被房东知道就不太好了。
“小八,以后我要跟别人合租的话,我跟大boss好像就没有什么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南浔说。
虚空兽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放心吧,他会主动找上门的。”
南浔想了想,说,“我觉得我还是给付墨打个电话,跟他说他这屋要住别人了。”
虚空兽说,“没必要。”你的一切他都知道。
南浔哼哼一声,“傻啊,我这是在找机会跟付墨熟络感情。”
虚空兽:“……好聪明哦,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南浔从通讯录里找到了大boss的电话号码。
刚刚拨通,南浔就被突然出现的歌声吓了一跳,是她在唱歌,她在酒吧驻唱的时候最喜欢唱的一首《暗恋》,声音从身后的屋门另一头响起,是电话铃声。
那首歌应该是旁人现场录制的,她甚至听到了歌声唱完的时候,周围响起的稀稀拉拉的鼓掌声。
南浔一点点扭转脖子,看向了自己刚刚才走出来的那间卧室。
“小八,刚才我进去的时候没看到里面有手机啊,为什么里面会传出手机铃声,这手机铃声还是我在酒吧唱的歌。”南浔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虚空兽说,“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然后南浔就推开门进去了,她一眼就看见了躺在桌子一角的手机。
手机铃声还在响,手机屏幕亮着,来电显示“沫沫”两个字,头像竟然是一张她坐在酒吧高脚凳上,握着话筒深情演唱的照片。
南浔怔了怔。付墨去过她驻唱的酒吧?
小八说的反派大boss会先喜欢她的意思,是不是说他在酒吧见过她的时候就对她一见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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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有些小害羞,一想着反派大boss不知道啥时候坐在某个角落听她唱歌,还暗搓搓地喜欢她,她就觉得自己的魅力好大啊。
南浔挂了电话,付墨的手机屏幕慢慢暗了下去,她小心翼翼地将付墨的手机揣进了兜里,决定现在就给他送去。
送手机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再说,付墨发现手机丢了,肯定很着急。
南浔从手机里翻出了付墨给她留下的付家老宅地址,在看清上面的地址后,南浔有些诧异,她没想到付墨说的老宅就在她小时候住的小镇上。
她记得那会儿念书的时候,暑假她骑着一辆小破自行车闲逛,常常会路过一座别墅,那别墅建得很奢华,还带着一个大院子,里面种着青青葱葱的花草。
那个时候她总忍不住要多看几眼,有时候她就会看到二楼阳台上站着一个矮小的影子,她迎着光,看不清那隐在窗帘阴影里的小男孩长什么模样,但她心情好的时候就朝他挥挥手,然后骑着小破自行车走远。
难道那个小男孩就是付墨?
南浔突然觉得,这就是缘分啊缘分。
第055章好,就当补偿
南浔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小镇,然后找到了离小镇不远的付宅。
眼前的二层楼别墅还是印象中的老样子,院子里长满了花草,二楼是大大的落地窗,淡黄近白色的素色窗帘轻微地晃动着,只是这一次没有再看到站在窗帘后的小男孩。
这栋别墅离后面的镇子有段距离,平时也没什么人往这边走动,它幽幽地立在这里,似乎与周围的一切隔绝了开来。
南浔叩响了大门,才响了一下,她便听到吱呀一声。
门开了,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门后,隐在了阴影中,他一如既往地穿着那一身白衬衫黑西裤,在看到南浔的那一刻,眼里瞬间涌上了笑意。
“沫沫,你怎么来了?”付墨问。
南浔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笑道:“你走的时候太粗心了,手机没带,我现在充当快递小弟,来给你送手机了。”
“快进来吧,外面热。”付墨说。
南浔跟在付墨身后进了屋,她看着客厅的摆设,突然就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付墨去厨房给她倒水,南浔忍不住跟了过去,她看着付墨的背影,看着看着,额头就渗出了一层冷汗。
她想起在哪儿见过了,那姓李的心理医生给她催眠的时候,她在梦境里看到的那扇门就是这座宅子的大门,门里的场景也是她现在看的这些,一模一样。
而现在……
南浔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刚好看到他倒好了水慢慢转身。
南浔的呼吸骤然一窒。
“沫沫,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多汗?”付墨走到她面前,伸手给她擦了擦。
不是没脸的人,是付墨。
南浔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在付墨靠近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倒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付墨见她避开自己,目光在某一瞬间变得有些阴郁,但他很快便又恢复了开始的样子。
“沫沫,我只是担心你。”付墨叹了一声。
南浔缓过劲儿来,不禁在心里骂自己神经质。
“我没事,可能是外面太热了。”南浔连忙说,然后接过他手里的水,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男人看着她一大口一大口地往嘴里灌,对她这么豪迈的饮法没有表现出任何诧异,眼里反而泛过一丝笑意。
南浔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厚着脸皮坐了一会儿,付墨打开电视,换了一个她喜欢的频道,陪她看了一会儿电视。
直到天色有些晚了,南浔才告辞离开。
“付墨,我先走了。”
付墨看着她许久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沫沫,我真想将你一口吞进肚子,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他说这话时,眼里的笑意很浓很浓。
南浔朝他翻了个漂亮的白眼,“你再这样调戏我,我可要生气了。”
付墨呵呵笑了一声。
付墨把南浔送到了门口便没有再出去,他看着南浔,语气温和地说,“沫沫,我们随时电话联系。”
南浔轻咳了一声,“好啊。”
刚走出别墅门,虚空兽便来报喜讯,“恭喜啊,恶念值又降了,现在是75了。”
南浔听完很高兴,已经走出很远,但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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