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又黑化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裸奔的馒头
事实上,比起现在这份所谓的美差事,他更愿意跟影二影三他们去做刀尖上舔血的事情。
自打接到这个密差之后,他就没有睡过一天好觉,他现在睡的都是皇上的女人,这可是杀头的大罪,比这个更可怕的是,他知道了皇上的惊天大秘密。
那就是,皇上他……不能人道!
影大每天都在心惊胆战中度过,听说影五在做任务的时候,命根子被秦美人切了,而现在,他宁愿那个被切命根子的人是他。
“影大,朕再警告你一件事,是朕让你动了后宫这些女人,发生关系的虽然是你们,但你要清楚,她们终究还是朕的女人,所以”
晏陌寒顿了顿,声音冷冰,“不该动的感情你不要动,若是被朕发现,朕就杀了你……算了,你办事向来合朕心意,朕不能因为一次失误就取了你的性命,朕到时候便直接废了你的命根子。”
影大一个哆嗦,特别想跟皇上说:后宫那些蛇蝎女人,属下消受不起,您不如现在就废了属下的命根子,真的。
但他还没胆这么说,就只能一个劲儿地表忠心了。
晏陌寒幽幽地扫他一眼,双手负背,离开了。
说来可笑,这辈子他不能人道,自己亲自给自己戴绿帽子,但他一点儿不觉得憋屈,只要能将那些曾经落井下石的人一个一个弄死,看着他们死前的惨状,他就会觉得无比兴奋。
这一天,晏陌寒的心情很好,因为在他光顾了不下二十个后宫嫔妃的寝宫之后,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
后宫这些女人的花花肠子最多,而最了解女人的还是女人,所以他问了这些女人同一个问题:如何做,才能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
刚开始这些女人为了表明自己心思单纯不谙世事,说得很内敛,什么一杯毒酒下肚,什么赐三丈白绫,什么凌迟处死。
后来,在一个妃嫔说了毁其清白这种狠毒的话,而晏陌寒却赏了很多金银首饰后,其他妃嫔才纷纷开始献策。
有人说,毁容,让她变成丑八怪。
有人说,让大晏国最丑最臭的乞丐玷污此女。
有人说,给她下毒药,定期发作,痛不欲生。
还有人说,女人最痛苦的莫过于不能当一个母亲,直接赐她一碗绝子汤,让她一辈子不能为人母。
这些女人的办法一个比一个毒,而晏陌寒最满意的却是从李淑妃那里得到的答案。
李淑妃说这话时,语气很温柔:“让一个女人最痛不欲生的办法是让她掏心掏肺地爱上一个男人,在她爱到愿意为这个男人死的时候,再狠狠地甩了她,并尽情地讥讽羞辱她。”
为了奖赏李淑妃献上了一个这么好的办法,晏陌寒当晚歇在了她的宫中,让影大狠狠地疼爱了她。
听着那女人放荡的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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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声,晏陌寒眼里全是讥讽和厌恶,不过很快,他纤薄的唇便朝两边掀了起来。
心情突然很好呢。
心情很好的晏陌寒早朝的时候难得地没有向文武百官发难。
文武百官觉得今天的太阳可能是打西边出来的,因为皇上居然没有找茬。
这很不对劲儿啊。
这近几个月,小皇帝做事愈发狠辣老练了,众人都已经看出来了,皇上在不着痕迹地更换血液,朝堂上的一些老官员被他找各种把柄换下,变成了自己的人,特别是秦家的势力,他正在一点点地拔除。
皇上这是想搞死秦家。
第107章刺客,月黑风高之时
早朝结束,秦老将军,也就是秦太爷和同朝为官的自家儿子秦将军走在一处,低声交谈着。
“爹,看来皇帝是铁了心要对付我们秦家了。”秦将军沉着脸道。
秦老将军撸了撸自己满脸的络腮胡须,粗声粗气地道:“气死老子了,这小皇帝是不是忘了,这天下乃老子跟先皇一块打下来的!他才登基多久,就想过河拆桥了?”
秦将军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有些无奈地道:“爹,我的老爹哎,您说话能不能小点儿声,若是被皇上听去不了被安上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秦老将军没好气地道:“老子就是个粗嗓门,当年你老爹只要这么吼上一嗓子,保准把敌军吓得屁滚尿流。”
秦将军扶额道:“您也知道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天下太平,没有敌军让您这么吼了。”
说着,秦将军压低了声音,“爹,如此下去不是个事儿啊,皇上对付我们这些大爷们也就算了,可是步摇她……哎,是我这个当爹的无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闺女在宫中受苦。”
若是皇上光明正大地放出秦步摇被打入冷宫的消息,他们还能当面找皇上讨个说法,但现在皇上封锁了消息,他们若是主动找上门去,岂不是在告诉皇上,宫中有他们秦家的眼线?
秦将军越发怀疑,皇上就是仗着这一点才肆无忌惮地欺负他女儿。
这事儿两人都没敢让家里的夫人和老夫人知道,不然他爷俩肯定要被指着鼻子骂窝囊。
他们秦家的女人比男人还要彪悍。
秦老将军听了儿子的话,不禁陷入了沉思,他放在手心上疼的宝贝孙女被皇上如此糟蹋,他真的很想一枪戳死皇上,但他不能啊,如今秦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口,他不能一时冲动被小皇帝握住把柄。
好在他打探来的消息说,宝贝孙女虽然被打入冷宫,但日子过得挺潇洒的,加上有翠环这丫头在,他才稍稍放心了些。
秦将军突然压低了声音,“爹,先皇又不是只有皇帝一个儿子。”
“儿子,你是说……”
“嘘,爹,这事儿咱回家后再细细商量。”
“听说这几天皇上去后宫去得很频繁?”歪在躺椅上的南浔手上拿着话本子,小嘴里含着葡萄。
翠环将一个小盘递到她嘴边,接住她吐出的葡萄籽,哼哼道:“是的呢娘娘,听说皇上最近雄风大振,每晚都要宠幸妃嫔。”
南浔啧了一声,“皇上也不怕肾亏。”
翠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娘娘,这话也就您敢说。”
说着,翠环看了看盘里的葡萄籽,问,“娘娘,这葡萄籽以后真的能长出葡萄藤吗?”
“能啊,不过要等到明年才能播种了,你先把这些洗净晒干好,等明年开春咱再种。”
“哎,好嘞。”翠环得令,屁颠颠地去洗葡萄籽了。
南浔在摇椅上悠哉悠哉地晃了两晃,翻到了话本子的最后一页,一目十行看完之后,不由地叹了一声,“什么嘛,怎么都是书生跟狐狸的故事,更可笑的是,这书生家里有妻有子了,他还要去跟狐狸搞在一起,而那狐狸特别大方地表示不在乎这些,然后他们就滚成一团了。”
翠环一边晒葡萄籽一边听她家娘娘叨叨,不禁笑了起来,“娘娘,这书里不是说了么,书生长得玉树临风,又才华横溢,惹女人喜欢是正常的,何况是只狐狸呢。”
南浔打了个哈欠,“我的重点不是书生,而是那狐狸,书里用很多笔墨描写了这狐狸有多貌美有多勾魂,我要是这只狐狸,肯定找个更好的,不需要长得多俊,不需要多有才华,这些东西再好都没有用,重要的他是对我好,肯宠着我一人,只有我一个。”
说着说着,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小,那对漂亮的眸子也慢慢阖了起来。
翠环放轻了脚步,将她虚虚握在手里的话本子给拿开,然后找了个薄被给她盖上。
南浔这一觉直接睡到傍晚,一醒来就听到小八在叨叨,“睡睡睡,你这样睡下去真的要变成猪了。”
南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这身体太瘦了,要多睡睡养养膘。你能找到一个比我还能睡的人吗?”
小八:……
睡饱了的南浔想找点儿事做,于是挽起袖子,亲自下厨了。
虽然是冷宫,但也有自带的小厨房,南浔摘了点儿槐花,准备做槐花饼。
翠环星星眼看她,“娘娘,奴婢怎么不知道您还会做这些东西啊?”
南浔一脸心酸地道:“我也不会,瞎弄的,最近没东西可吃,嘴巴馋了。”
翠环立马掉了两颗泪珠子,“都怪奴婢没用,连糕点都不会做,赶明儿奴婢去御膳房偷两块糕点吧。”
南浔:“……为了咱的小命着想,这想法还是暂时搁置吧,乖~”说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翠环哦了一声,放弃了这个念头。
主仆俩吃完,翠环烧了热水,准备伺候她家娘娘沐浴。
木质浴桶里洒满了槐花,溢满了一室的香气,而窗外,正是月黑风高之时。
南浔三两下扯掉宫裙,坐到了浴桶里,温热的水触及到肌肤,令她舒服得喟叹出声。
“娘娘,奴婢给您搓背。”
翠环取了汤匙和浴帕,往南浔背上浇水,轻轻揉搓着。
气氛一时正好,而就在此时,翠环擦背的手一顿,唰一下站了起来,朝窗口的方向猛喝一声,“谁?”
南浔半阖的眸子倏然一睁,飞快地从浴桶里出来,拽下架子上的披风裹在身上。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就在南浔刚刚裹好披风的那一瞬间,一个黑衣人突然破窗而入,一把长剑朝南浔刺了过来。
翠环神色大变,猛地扑过去想挡在南浔前面,却不料来人那一剑只是个幌子,不等翠环扑过去,他便一剑架在了翠环的脖子上。
他一开始瞄准的就是翠环。
“倒是个忠心的丫头。”来人嗤笑了一声。
这男人穿一声束腰黑色长袍,身姿修长挺拔,面上罩了一张致的银色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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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狭长犀利的眸子陷在面具里,而面具下,挺直的鼻梁露出半个,纤薄的唇微微抿着,因为方才那一声嗤笑,微微挽起了一个弧度,有些冷,也有些性感的邪魅。
第108章鄙夷,居然对男人露脚
南浔警惕地盯着他,冷声道:“放开翠环。”
男人嘘了一声,“不要说话,我只是借你的地方躲一躲,只要你主仆二人乖一点,待我逃过这一劫就会松开这丫头。”
南浔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儿,她不着痕迹地打量对方,发现他的胸口染了一大片血,因为穿着黑袍,所以一开始没有发现,现在那血还在慢慢往外扩散。
就在此时,迟暮宫外传来了大内护卫的声音。
“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分别带人往另外三个方向搜寻,剩下的人跟随我在附近找,切莫让这贼子逃了!”
南浔扫了一眼眼前的人,等着大内护卫搜上门,然后她好找个借口随便糊弄过去。
然而等着等着,宫外的声音居然越来越小,那些搜索刺客的大内护卫居然不打算搜她的迟暮宫。
南浔有些懵,就这么走了?这些大内护卫真不是来搞笑的?
等那声音完全没有了,南浔不禁跟挟持翠环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瞪着瞪着,那男人先败下阵了,他喘了两声,似乎快撑不住了。
南浔看着翠环脖间那条血痕,不禁皱了下眉,嫌弃地道:“人走了,快放开我家翠环。”
男人喘着气儿道:“你去给我找点儿止血药,我就放开她。”
南浔朝他摊手。
“……”男人面具下的脸有些懵。
“给我点儿银子啊,你不给我银子,难道指望我凭空给你变出一瓶止血药?”
男人:“我现在没带银子,回头给你。”
裹着披风的南浔直接逼近他。
男人挟持着翠环往后退,“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她!”
南浔翻了个白眼,几大步上前,直接一伸手,将他头上束发的玉簪拔了下来。
“这簪子我先下了,看起来挺值钱的。”南浔盯着簪子瞅了好几眼。
男人:……
男人终于还是支持不住,身子不禁踉跄了一下,翠环趁机打掉他手中的剑,然后狠狠踹了他一脚。
男人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眼瞅着翠环还要拳打脚踢,南浔揉了揉额头,“好了宝贝儿,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你这一脚也报仇了,去取止血药给他吧。”
男人听了这话,恼怒道:“你有止血药还向我勒索银子?”
南浔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解释道:“我这止血药贵着呢,问你要点儿银子是应该的,而且你方才吓到我和翠环了,万一一不小心吓出了病也是要花银子看诊的。”
男人薄唇紧抿,没有说话,显然被南浔的无耻程度给镇住了。
翠环哼了一声,去外殿搬了个小箱子进来,从里面取出一个瓷瓶递给南浔。
南浔打开药瓶,先往翠环那脖间的血痕上倒了一些,剩下的才恩赐般扔给了地上的男人。
重伤的男人伸手接过,看着女人那微微朝他上扬的下巴,心里一股怒火直往上蹿。
他的命居然比不上一个低贱的丫头,秦步摇这女人!
“好了,滚去外殿上药吧,本宫要更衣就寝了。”南浔探出披风下的光脚丫,在男人大腿上踩了两脚。
男人看着那踩在自己腿上的脚丫子,白白嫩嫩的,每一跟脚趾头都那么圆润饱满,突然就有点懵。
“你一个女人居然对男人露脚?”男人眼底闪过一道鄙夷之色。
南浔这才想起,这是保守的古代,未出阁的女人是不能随便露肉的,如果跟男人有了肌肤之亲,那就得嫁给对方。
南浔嘻嘻一笑,突然用光光的脚丫子在他手背上踩了踩,“喂,男人,我们现在有肌肤之亲了,你是不是得娶我啊?”
男人张了张嘴,随即低叱一声,恼羞成怒地道:“你、你这个淫荡的女人!”
南浔哈哈大笑出声,似乎觉得逗弄这人特别好玩,“好了好了,你赶紧滚去上药吧,我可不想明天一起来看到一具死尸。”
男人踉跄着出了内殿,到外殿上药去了,翠环啪一声把内殿的门阖死,然后调过头朝南浔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娘娘,不如……”
南浔摇了摇头,“算了,杀了也不知道该抛尸何处,得不到好还容易惹来一身骚,就等他上完药自个儿滚蛋吧。”
翠环却有些担心,“此人武功在我之上,若是等他恢复,我不是他对手。”
“他杀了我们并没有什么好处,所以他不会这么做的。”南浔说完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先睡了。”
翠环连忙说,“奴婢去门口守夜,顺便盯着那人。”
南浔见她神头十足,就由着她去了。
等穿上亵衣躺到床上,南浔掏了掏耳朵,问小八,“小八,你刚才似乎跟我说了一句什么,你再说一遍。”
小八有些小兴奋地道:“今晚这个面具男人是大boss!是那个暴君!亲爱的你说的果然没错,皇上终于按捺不住亲自出马了!”
南浔一脸懵逼地问,“今晚他这是搞哪出啊?”
小八嘿嘿地笑了起来,“皇上打探到一个让女人痛不欲生的办法,那就是让这女人先爱上他,然后他再狠狠地甩掉这女人,所以他现在亲自出马来勾引你了,咩哈哈……”
南浔:……
“晏陌寒他真的是大boss,而不是脑残?他怎么会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
南浔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不由一弯,笑成了两枚月牙,月牙中间还缀着两抹亮晶晶的光,“既然大boss主动送上门,还自个儿往自个儿胸口戳血窟窿,演得如此尽职尽责,我就好好配合一下,不要辜负了大boss的一番心意。”
小八唔了一声,不解地问道:“你刚才明明听到我的话了,你怎么还调戏那暴君啊?据爷所知,暴君他睚眦必报,心眼小得很,你当心他报复你。”
南浔立马反问了一句,“他现在难道不是在报复我?这暴君居上位者多年,我若是突然将自己洗白白,他难道不会觉得奇怪?既然我在他眼里已经是淫娃荡妇了,那我就淫荡到底。调戏算什么,以后我打算直接上了他。”
第109章好样的,坐等上他
小八被南浔的豪言壮志吓傻了,过了好久才坑坑巴巴地接了一句,“好、好样的,坐等你上他。”
南浔噗嗤一声笑出声,接着是哈哈大笑,“小八,你不是跟我说这暴君不能人道吗,我倒是真的想上了他,但是他硬不起来啊哈哈哈哈……”
小八一噎,在心里骂了一声爹。
因为南浔一直不相信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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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它的兽格,所以它有一次就跟南浔解释了一下后宫雨露均沾的真相,当时南浔惊得嘴巴里都能塞下一颗鸡蛋,但她相信了,还夸了一句暴君肚里能撑船。
所以,刚才它丫的被南浔耍了!
气哄哄的小八不想说话了,南浔逗弄了两声也没搭理,于是南浔便自顾自地抱着被子睡觉了,睡得还特香。
第二天一早,在外殿养伤的面具男不见了,翠环很高兴,说对方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滚蛋滚得这么早。
然而第三天晚上,南浔在院子里舞剑的时候,一黑影突然越墙而入,手中也执着一把长剑,与南浔斗在了一起。
男人的剑法很好,对上南浔竟能见招拆招,最后直接一招挑开南浔的剑,在南浔差点儿摔倒的时候,他长臂一伸,突然将南浔揽在了怀里。
旁边的大树掉落无数白色槐花,花雨纷纷,香味儿萦绕在两人的鼻间,双眼对视,视线相绞,男人一身黑衣,女子一身白色长裙,裙摆被风吹得飘起,与男人黑色衣袍的下摆交相缠绕拍打。
画面真特么唯美,但南浔知道眼前这男人不是只好鸟。
刚刚泡了茶过来的翠环惊呆了,砰一声放下茶壶,大喝一声,“登徒子,快放开我家娘娘!”然后提拳就砸了过去。
在翠环杀过来之前,男人已经松开了手,还特别君子地朝南浔拂了拂手,“在下唐突姑娘了。”
南浔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剑,不愠不怒地看他,“你也知道唐突我了?但是光嘴上说说有什么用,你是不是该给我赔罪?”
男人静静地看着她,有些好奇地问,“你想我如何给你赔罪?”
南浔轻笑一声,“开玩笑的,还当真了。我说你胆子可真够肥的,这皇宫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吗?就不怕再被皇上的哪个狗腿子发现,往你身上戳个洞?”
狗腿子……
男人的眸子一沉,闪过一道冷光。
“我这两天茶不思饭不想,一直都在想你说的话。”男人突然低了低头,模样显得有些窘迫。
南浔眨了眨眼,作疑惑状,“我说的话?我除了让你滚,还说了什么吗?”
男人一听这话,负在后背的拳头蓦然握紧,像是在极力隐忍什么怒气,但很快他又松开了拳头。
“你明明说过,我们有了肌肤之亲,你还让我娶你。”男人微微垂着头,语调快速地说了这么一句。
南浔很想为对方的演技鼓掌,嘴角也特别想上扬,但她还是绷住了。
“所以呢,你当真了,想娶我?”南浔笑吟吟地看着他,话里透着一丝嘲讽,“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人,也敢大言不惭地说要娶我?”
男人连忙道:“我现在还不能露面,但你若肯嫁给我,我马上就让你看到我的真面目。”
南浔斜他一眼,淡淡道:“那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后宫妃嫔,是皇上的女人?”
“那又如何?皇上有后宫佳丽三千,而我想要的,唯你一个而已。”男人双眼一错不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他的眸子很黑很幽深,刻意释放温柔的时候会给人一种他很深情的错觉。
南浔突然笑出了声,“我说男人,你是认真的?你对我一见钟情,对我动心了?就因为上次我留了你一晚上,再扔给你一瓶止血药,你便对我动了心?如此的话,你的心也动得太容易了些,这么一个随便的男人,我可不敢相信。”
说着,她将手中的剑一扔。
锃的一声,那宝剑竟一点儿不差地落入了一旁的剑鞘中。
南浔挥挥手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回去吧,这次若再被巡逻的护卫发现,我不会再留你了。”
砰地一声,南浔关死了门,也将面具男人深情的凝视挡在了门外。
面具男人没有解释太多,只是第二天晚上,他又来了。
身姿挺拔的男人立在槐树下,静静地看着舞剑的女子,没有说话。
雪白的槐花轻轻落在他的肩膀又顺着那弧度慢慢坠了下去,只留下几片不愿离去,花瓣簌簌地往下落,在他肩膀上越积越多,直到最后,他也沾染了一身那醉人的花香。
南浔一套剑法舞完,蹙眉看他,“你又来做什么?究竟是你本事滔天可以在这皇宫来去自如,还是你不想要命了,急着来送死?”
男人面具下的薄唇微微抿着,他沉默了片刻,低声道:“我只是突然想起,我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
南浔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他,“你不用特意跑一趟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因为我没有兴趣知道。”
“可是我想告诉你。”男人道:“我叫……燕寒。”
南浔白他一眼,“哦,我知道了,你可以滚蛋了。”
戴着银面具自称燕寒的男人听完这话没有马上滚蛋,就那么目光幽幽地看了南浔许久,等到南浔的身影在那扇门后一点点被掩没,他才转身飞入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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