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又黑化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裸奔的馒头
祁衡卿微微笑了笑,附和道:“国师大人实在厉害,南云国有国师在一日便会富强一日。”
这话听着没啥问题,老国君却有些不高兴了。
莫非国师不在了,他南云国就不能富强了?
“好了,各位使臣和众爱卿都劳累了一日,国师祭天祈福也耗了不少力,宴会开始吧。”老国君拍了拍手,立马有美婢呈上了各种美味佳肴。
丝竹管乐响起,穿着漂亮宫裙的舞女跳起了水袖舞,长袖舞动如流水,裙摆散落如花开,纤腰灵动,顾盼生辉。
南浔边吃边看,时不时跟宫墨染评点上两句,“大人,那个美人儿肤白貌美,身段柔软,我估摸着这水袖舞她练了不下百次,舞蹈底子有不下十年。还有那个伴舞的,我觉得她跳得其实比这个领舞的好,只是没有她长得美,哼哼,我估摸着暗地里这俩美人儿肯定没少勾心斗角。”
宫墨染兀自饮茶,本来对这些东西无丝毫兴致,但见小徒儿看得兴起,便也跟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可看了一会儿,觉得甚是无趣便又继续低头啜饮。
“大人你怎么不看啊,她们跳的舞真是好看。”南浔轻轻拉了拉宫墨染的袖子,因为双眼瞅着场中的舞女,并未注意到对方正在饮茶,这轻轻一拽,拽得宫墨染手一抖,杯中的茶水都洒了出来。
他无奈地拍拍丫头的小手儿,示意她放开那不规矩的小爪子,“朵朵,你自己看便是,本座不好这些。”
南浔啊了一声,这才松开手看他,“可是这宫宴还有许久才结束,大人不欣赏这歌舞,难道要一直干坐着?大人不会觉得无聊吗?”
宫墨染看她那张好奇的小脸儿,唇畔不禁划过一丝笑意,“不会觉得无聊,文武百官皆在此处,今日更是多了三国使臣,本座喜察言观色,看到他们某一刻的表情,本座能猜透他们那一刻在想什么。”
南浔双眼一亮,惊呼一声道:“大人竟这么厉害?”
她明显来了兴致,立马指了场中那位貌美的舞女,笑问:“那大人说说,这舞女这一刻在想什么?”
宫墨染瞟了一眼,淡淡道:“这舞女在期盼在得意,今日这一露面,势必有王公贵族被她吸引,届时若是被这些人纳入房中,她就能飞黄腾达,再不用过以前的苦日子。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中会闪过更大的念头,譬如运气好被皇上看中,便能进入宫中为妃为嫔。”
南浔轻笑一声,摇头道:“不算不算,这个我也能猜到。重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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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浔朝皇子列中扫了一眼,“大人,我见那位最年轻的五皇子心事重重,你猜他在想什么?”
宫墨染道:“五皇子此时无心歌舞,前些日皇上病重,他与二皇子明争暗斗,皇上病愈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他正在思考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南浔愣了愣,继续耍赖,道:“大人,您这哪是读心啊,您说的很多事情大家都知道,这后面的只是您自个儿的推断吧?”
宫墨染看她,目中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那依朵朵看,如何才能证明本座确实会读心?”
南浔嘴角一弯,目光逡巡一周后,落到了祁衡卿身上,她微微一眯眼,问道:“就说这位东临国使臣,听说他不止是这一次的东临国使臣,还是东临国的七皇子,他现在表面上在欣赏歌舞,可我见他目光深沉,心思似乎不在歌舞上,大人你猜,他这会儿究竟在想什么?”
宫墨染看都没有看那祁衡卿,他目光微垂,落在手中的茶杯里,不紧不慢地低头啜了一口后,道:“此人表面温和实则内含煞气,他是个极有野心和抱负的人,自今日祭天祈福大典开始,一直到方才这期间,他看了你不下七眼,目光每次有所不同,惊艳、诧异、怀疑、打量、思量到后来最终肯定,而现在,他的目光更含了一丝算计,他应该是……你的旧识。”
南浔听到这句,刚刚含入嘴里的茶水差点儿一口喷出来。
第256章朵朵,日后离他远点
“大、大人……我……”南浔的坐姿顿时变成了规规矩矩的小媳妇模样。
宫墨染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道:“无妨,本座弟子向来只讲眼缘,不问过去,你便是杀过人放过火,进入了墨染堂之后也能从头开始。”
南浔双眼唰地一亮,“大人,您的想法跟我一样呢,英雄不问出处不分贵贱,别看很多人做过烧杀抢掠之事,但本性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恶劣。杀之,不如度之。”
宫墨染看着她不说话。
南浔垂下了头,双手乖乖地交握放在膝上,“咳,大人,实不相瞒,我确实与此人有过几面之缘,但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东临国的七皇子,与他也不过是喝了几杯酒说了几句话的浅薄交情。”
见宫墨染还是不说话,南浔笑呵呵地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大人,您请。”
宫墨染接过茶,动作优雅地饮着。
“朵朵,此人不简单,日后离他远一些。”宫墨染突然道了一句。
“大人何出此言?弟子何曾离他近过?”
“本座是说以后。”
“弟子已经是大人您的人,他难道还想打我的主意?”
宫墨染目光微沉,淡淡地道:“他已经在打你的主意了。”
南浔立马挺了挺胸脯,“大人放心,我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任何人都休想打我的主意。”
宫墨染瞥她一眼,淡淡嗯了一声。
南浔本来想更直白地再表达一遍,只是她话还未出口,一阵骚动便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原来方才那歌舞结束,现在又换了另一批。
这一批舞女感觉上了好几个档次,穿的宫裙都比刚才那一批漂亮许多,众舞女簇拥着一个面带轻纱的女子,女子身穿月白色广袖流裙,身姿窈窕,舞姿曼妙。
几个旋转之间,裙摆上缀着的小铃铛叮叮作响,清脆的声音带起了舞蹈的节奏,也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南浔冲身边的人眨了眨眼,“哎呀,大人您不觉得这位舞女很是眼熟么?方才大人给我示范了读心术,我现学现用,您看弟子说的对不对。”
微顿,南浔笑盈盈地分析了起来,“此女身上的宫裙质地上乘,只有身份尊贵之人才穿得起,说明她身份非同一般,她身上这件宫裙上缀有很多小铃铛,显然是特意为今日这支舞准备的,脸上戴着面纱,要么就是欲迎还拒,要么就是大家都认识的熟人,所以有此一举,以保持神秘感。”
分析到这儿,南浔的眼睛弯了弯,“我才说了这么点儿话的功夫,她便已不着痕迹地瞅了你三眼,啧,那盈盈秋波,看得我一个女人都要心动了。所以大人,我猜测此女极有可能是冲大人您来的,与其说这舞是跳给大家看的,不如说是借此机会跳给您一个人看的。”
宫墨染看着小徒儿那张表情丰富的小脸,嘴角掠过一丝浅浅的笑意。
趁着众人都被那跳舞的美人儿吸去了注意力,宫墨染没有敛自己的动作,直接伸手在她脑门瓜子上敲了一记,“既然第一眼就看出这女子是谁了,作何还装模作样地说这么多。”
南浔咯咯一笑,以手掩唇,微微朝他这边偏了偏身子,低声道:“大人,这姚公主为了您可真是煞苦心啊。这种宫宴一般是不许女子出席的,她为了见您,竟想出了这种法子。”
两人耳语的模样被那轻舞的美人儿尽眼底,一丝震惊之色从眼底划过,震惊之后便有疯狂的妒忌席卷而来。
等到一曲舞毕,姚公主掀开了面上的轻纱,朝高座上的老国君盈盈一拜,姿态不失端庄地道:“父皇,儿臣这支舞是特意为父皇准备的,父皇可喜欢?”
老国君先是一愣,随即龙颜大悦道:“姚儿?哈哈,居然是你这丫头!来来,快到父皇跟前来。”
等姚公主走到老国君身边站定,老国君对三国使臣笑着介绍道:“这是朕最疼爱的八公主,让各位见笑了。”
虽说这种场合一般不邀公主和妃嫔出席,但老国君今日高兴,没有让姚公主退下。
这对于一位公主来说,恐怕是莫大的恩赐了,可是姚公主却拒绝了,笑称自己还要回去陪母妃。
老国君没有再留她,对她的识大体十分满意。
“大人,这位姚公主挺聪明的。”南浔道。
“哦?何以见得?”
南浔说,“她若是留下来了就要一直站在那儿了吧?宫宴还有这么久,她会累死的,而且她不能吃东西不能喝茶水,只能干看着我们品酒吃茶,岂不得活活馋死?”
宫墨染本以为小丫头会说对方见好就所以聪明,却不想她的理由竟是这个,一时之间有些忍俊不禁。
觉得没什么好玩乐的了,南浔便开始品尝桌上的美食。
几口饭菜下肚,南浔啧啧称赞起来,“味道真不错,快赶上咱们墨染堂的大厨了,不过我还是喜欢咱们自家的饭菜。”
女子说到“咱们”两个字的时候,身边的男子依旧是目光淡淡地看她,只是里面有波澜轻轻荡过,软而柔和。
见她吃得香,宫墨染便把自己这边的菜肴也推到了她的面前。
南浔也不跟他客气,把他的那一份一并吃了。
不过毕竟是宫宴上,让桌上的饭菜全部光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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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不太好,所以南浔没好意思将桌上的菜肴全吃完,只挑了自己喜欢的几样吃光光。
刚才茶水喝多了,南浔跟大boss偷偷耳语了一句我去如厕,便一个人离了席。
席位上的人去如厕的时候,会有专门的宫女带路,以他们走岔路,南浔亦是如此。
只是此时,南浔看着前面带路的那个小丫头,跟着她七拐八拐之后,突然眯起了眼。
有人在算计她。
如厕的地方不可能这么偏远。
南浔调头就走,不料此时,旁边突然蹿出四个膀大腰粗的宫女,拦住了她的去路。
南浔嗤笑一声,“喂,你家主子不至于这么蠢吧,国师大人知道我出来如厕了,若是许久不见我回去可是会生疑的。”
四个宫女面无表情,“姑娘若是识趣的话就跟奴婢几个走一趟吧。”
南浔双手负背,乐道:“我要是不跟你们走呢?”
第257章争执,落水了
“那就休怪奴婢几个不客气了!”
南浔耸耸肩,“好吧,不过能打个商量吗,能不能先让我如厕完再去?你们放心,我肯定不会逃走。”
四个宫女直接上手,显然不打算给她如厕的机会。
南浔顿时黑了脸,“特么的,你们几个不要给脸不要脸!”
厕所都不让她上,尼玛是想憋死她吗?
眼看着那四个膀大腰粗的宫女撸起袖子就朝她扑了过来,南浔唰一下抽下腰带,白腰带在空中灵活绕了个圈,直接缠住一人的脖子将她拖拽了过来,同时一脚踹向另一个扑来的宫女。
那被腰带勒住脖子的宫女,已经口吐舌头双眼翻白,使劲儿拿手去抠脖子上的腰带,而那个被踹飞的宫女正扶着自己老腰哀嚎。
另两个还没上手的宫女彻底呆住了。
“一起上,抓住这个小蹄子!”
南浔眼一眯,轻巧躲开她们的攻击,冲那脸上哐当哐当扇了几耳光,然后一脚踹飞。
“啪,啪,啪。”旁边有人鼓起了掌,“国师大人的徒弟果然不是饭桶,有两把刷子。”
南浔松开手,重新将腰带拴了回去,心情颇好地回了一句,“你错了,我就是饭桶。”
姚公主冷冷地盯着她,“姑娘如此轻贱自己,倒叫本宫意外。”
南浔微微笑了笑,“公主可以称呼我为宫十九,这是国师大人亲赐的名字。”
姚公主在心中咒骂了一声贱人,面上却仍是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想要见你的人是本宫,只是这些贱婢不会办事冲撞了十九姑娘,你就不要跟几个贱婢一般见识了。”
南浔:“公主也说了,贱婢而已,我为何要跟贱婢一般见识?”
姚公主狠狠吸了一口气,拢在水袖里的手心差点儿被她自己的指甲戳出血痕。
“公主不是去陪您的母妃了么,怎的想起找我来了?”南浔微微挑眉看她。
“本宫有几句贴己话想跟十九姑娘说,十九姑娘不会连这么点儿面子都不给本宫吧?”
“给啊,当然给,只是在下内急,能否让我先如厕?”
姚公主听她说话如此直接粗俗,眼里划过一丝鄙夷之色,淡淡道:“本宫只是说几句话就走,十九姑娘能否忍一忍?”
南浔呵了一声,“好吧,那就请公主殿下有话快说有气快放。”
姚公主没有听懂那后半句,她很满意对方妥协的态度,引着她往小池子那边走。
“本宫认识国师这么多年,除了本宫,还从未见他主动跟什么女人说过话。十九姑娘想必有什么过人之处吧,否则国师不会你为徒。”姚公主边走边道。
南浔嘴角一掀,语调上扬,“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但大人他就是喜欢我,唉,我也很纳闷呢,不然我今日回去之后问问他吧,看看他到底为何要我为徒。我听说大人每一朝只两个弟子,我好像让大人破例了,想想真是惶恐呢。”
走在前面的姚公主一张俏脸已经扭曲得不成人样,嫉妒焚烧着她的理智,她现在就恨不得弄死这个贱人。
姚公主忽地冷笑一声,“本宫听说十九姑娘是从低贱的蛊人爬上现在这个位置的,生命力之顽强简直就像是那打不死的蟑螂,姑娘这期间想必爬了不少男人的床吧,否则就凭你,如何能引得国师注意?”
南浔嘴角一抽,暗叹这位姚公主想象力丰富。
这位姚公主既然支开婢女,就没想着嘴下留情,但南浔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就反讽了回去,“公主觉得我没有资本吗?我凭什么?就凭我长得比公主好看百倍啊,公主你有没有回去拿镜子照照啊,整日对着自己这苦瓜脸,饭都能省下不少,因为看了之后就吃不下饭。”
“你!你这贱人!”
南浔立马指着她笑,激动地道:“对对,就是现在这样,公主你快照照镜子啊,简直丑的一比,旁边就是池子,公主你倒是回头照一照。”
快要气得昏厥过去的姚公主,无意间瞥到几个人影往这边而来,立马扯住了南浔的双手,做出了争执推拉的假象。
南浔何许人也,看了无数宫斗片还亲自体验过的南浔娘娘立马就反将一军,对方拉着她的时候她就用巧劲儿让两人换了个方位。
扑通,扑通。
两人一齐落水了。
从远处看,就像是姚公主将那白衣女子推了下去,而她自己也因为没有站稳跌落进了水里。
远处候着的几个宫女吓傻了,立马就大喊大叫起来,“不好了不好了,姚公主落水了”
方才姚公主扫到的那几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老国君、国师还有几位使臣。
宫墨染见小丫头许久未归,恐她出事就离了席,但宫墨染是个大人物,他这一动,老国君和几位使臣也都跟着出来了。
几位使臣顾名思义是要出来透透气,欣赏一下南云国皇宫里的美景,但几人心知肚明,这位国师大人这么急着离开,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眼下,他们果然看到了一幕女人间的争执,但这跟他们想象中的“大事儿”似乎还差了很多。
老国君一时之间老脸都没处搁了,这等羞耻的事情竟被三国使臣也看了去,实在丢人!
老国君正要差人去捞,却不料身前一道白影闪过,眨眼间就到了那池子边。
扑通一声,众人眼里神祗般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国师大人就这么……跳了进去,不带半点儿停顿。
宫墨染快速捞了南浔飞上了岸,那一齐挣扎的姚公主看都没看一眼,好在姚公主会一点儿水性,这才不至于被水活活淹死。
老国君瞪大了眼看向那打横抱起女子的宫墨染,心中震惊之情无以复加。
这几十年来,他何曾见过国师这般狼狈过,浑身被水浸湿,纤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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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的白色锦袍湿哒哒地黏在了身上,哪里还有一点儿神祗和仙人的模样!
不过,国师到底是国师,他刚刚飞上岸,腾出一只手在空中虚画了一个复杂的阵法,他身上的以及那小徒儿身上的水眨眼间就被吸干了。
狼狈的国师大人很快又恢复了仙人般的模样。
第258章朵朵,你敛些
众人投来的震惊目光让宫墨染眼中划过一道异色,但面上他仍旧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即便怀里抱着个女人,也像是抱着个木偶一般。
南浔被宫墨染打横抱着,心里的震惊之情不比其他人少,她真没想过大boss会突然跳水救她,按照他以往的逼格,派个弟子来救她就很够意思了。
回神过后,南浔假装呛了水,伸手挽住大boss的脖子,重重咳了起来,然后一脸虚弱地道:“大人,咳,咳咳,大人我差点儿就见不到你了,姚公主她想杀我。”
被人拉上岸的姚公主已经跪在了老国君面前,正要解释的时候,不料那贱人居然恶人先告状。
姚公主双眼一瞪,立马就道:“父皇,不是这样的,是宫十九推儿臣下水!”
老国君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当场将姚公主扇飞在地,口流鲜血。
他素来要面子,这一巴掌不曾有丝毫留情。
“丢人现眼的东西,方才朕和几位使臣都看到了,是你推宫十九下水,到现在你还想狡辩?朕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老国君怒然道。
姚公主嘤嘤抽泣起来,心中委屈无从说起,只得指着宫墨染怀里的女人道:“这女人方才辱骂儿臣,说儿臣丑陋不堪,看了倒胃口,儿臣一时不堪辱骂,才、才失手将她推下水的。”
这时,宫墨染抱着南浔走了过来。
他就站在姚公主跟前,冷清的眸子微垂,头都没有低一下,就那般高高在上地俯瞰着她,看向她的目光如同看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蝼蚁。
“你浑身上下,有哪一处不丑?”他道。
姚公主陡然间瞪大了双眼,努力直起的上半身蓦地一软,无助地趴在了地上。
他居然说,她浑身上下……有哪一处不丑?
撂下这么一句,宫墨染便抱着南浔离开了,徒留几人面面相觑。
老国君一张老脸又黑又臭,生气地一拂衣袖,“禁足一个月,给朕抄写女戒五百遍!”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姚公主跪在地上闷声哭泣,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草坪上的草,将那草蓦地连根拔起。
眼前突然多出了一块锦帕,让姚公主一怔,抬起了红肿的脸。
祁衡卿温和一笑,低声道:“公主,你现在哭得很难看,快擦一下吧。”
姚公主没有接锦帕,她红着眼道:“我没有推那贱人,是那贱人推我,你信吗?”
祁衡卿若有所思,道:“我虽没有亲眼看到,但姚公主不似说谎的人,所以你如果说是的话,我愿意信你。”
姚公主这才接了锦帕,淡淡道了一声,“谢谢。”
南浔被宫墨染一路抱向墨染堂,竟打算不管那宫宴直接回去了。
南浔一直被他抱着,挺不好意思的,便呵呵干笑了一声,道:“大人,我现在没事了,可以自己下来走路。”
宫墨染微微垂眸,淡淡瞥她一眼,面无表情地道:“做戏做全套,你一个刚刚落了水又受了惊的小丫头,如何走得了路?”
南浔惊得差点儿没从他怀里跳出来,“大人,原来你都知道啊!”
宫墨染轻呵了一声,“这么点儿小把戏也就只能骗骗那些人。”
南浔得意地扬扬眉,“除了您,大家都被我骗了啊,连老国君都被我骗了,我只能说大人您太厉害了。”
见对方不说话,南浔的得意劲儿顿时就被浇灭了,“大人,我今日自保了,您难道不高兴吗?”
宫墨染抿了抿薄唇,淡淡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愚蠢的做法。”
南浔乖乖询问道:“那大人您说,那个时候我应该怎么做?争执的假象已经造成,势必要有一人落水,我落水总比她落水好,但后来我一想我一个人落水太吃亏了,便干脆把她一块拽进水里,大家一块吃几口池水。”
宫墨染顿了一会儿,突然给出一句,“本座暂时没有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南浔一愣,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朵朵,你敛些,等回了墨染堂你再笑。”
“哈哈哈……对不起大人……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南浔抱着他脖子大笑。
宫墨染无奈,只得由着她去了。
被人看到就看到吧,有他护着,怕什么。
南浔没有真一直大笑不止,路上没人的时候她才敢放声大笑,看到一行巡逻的大内侍卫经过,她立马就刹车了,然后将头埋在宫墨染的怀里,肩膀一直颤啊颤的。
大内侍卫朝这位国师大人行了大礼,待人走远后,几人才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
刚才那是国师大人没错吧?为何他怀里抱着个女人?
天啊,国师大人居然抱着一个女人!
莫非那个女人就是传闻中备受国师大人喜爱的小徒儿宫十九?
且不说一路上见到国师大人抱了女人的下人们如何震惊,回到墨染堂之后,宫墨染正打算好好教育一下小徒儿,哪料这小丫头立马就开溜了,开溜的理由让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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