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的甜
作者:赵十余
周五(11.2号)入V,V当天会有大肥章哦,爱你们!
北城的霍家三少是圈子里有名的翩翩公子,优雅,绅士,卓尔不凡。
但南辞却知道,那个男人斯文内敛的外表下,是怎样可怕的黑心肝。
※
他捏着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问“怕我?”
她硬着头皮,怯怯点头。
他微笑俯身,薄唇轻贴在她的耳廓,像恋人般亲密低语。
“那也得忍着。”
后来,她被他的追求者浇了一身柠檬水。
他知道后,泼回去十杯。
末了,拿了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依旧像往常那样,似笑非笑“谁给你们的胆子,碰我的人?”
“以后对着别人不需要忍耐。”
“包括你?”
“……除了我。”
欺负你这件事,只有我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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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腹黑占有欲超强独宠女主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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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力慢慢强大但就是干不过男主娇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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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苏!爽!
女主前期弱点,成长后开挂虐渣。
日更,每天8.30准时更新,放心跳。
微博@赵十余
偏执的甜 1.第一章
第一章
吴辞到南家的第二周,开始计划逃跑。
不过,现在的她应该叫南辞。毕竟一周前,她的户口已经落在南家,一夜之间,从山沟里的小村花,摇身一变,成了北城南家的二小姐。
其实她到昨天为止,脑子还有些不清楚。
不明白南家的人为什么来接自己,又为什么这些天对她这么好。
当然了,这个“好”指的是物质上面,衣服几十套几十套的给她买,首饰珠宝也为她置办了十几盒,卧室也装扮成她最向往最喜欢的模样……
总之,如果不是她名义上的母亲经常对她翻白眼,又一点好脸sè也没给过她的话,她真的要以为自己是这个家里的小公主了。
但意外就发生在昨天。
昨天中午逛街回来后,她累得瘫倒在床间就睡了,再醒来时屋外已华灯初上,她迷迷糊糊想下楼喝个水,却不小心听见了房间里两位长辈的争吵。
“我态度已经很好了,难道你觉得我还能对一个晚辈迎合笑脸?况且,她什么身世你比我清楚,别才接回南家几天,就真把她当南家二小姐了!”
“人已经接回来了,你再怎么不能忍,她也成了南家二小姐!况且,和珠珠比,南家能给她的够少了,你就不能别为难她?”
“跟珠珠比?!南正国,你说话能不能有点良心,珠珠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她生母是谁,当年怎么跟你厮混到一起的,你比谁都清楚!她就算回了南家又怎么样?别以为有你一半的血脉就能成公主了!”
“你小点声!一会儿叫孩子听见怎么办?别忘了咱们这次接她回来是干什么!本来就是为了珠珠而牺牲她,她在家也呆不了几个月,我叫你对她好点怎么了?”
“你少拿jī毛当令箭!真要算起来,她还得感谢珠珠,如果不是因为珠珠不想嫁去霍家,她现在还在那个穷山沟里出不来,怎么可能来北城,又每天好吃好喝供着她!过几个月还送她去霍家当少nǎinǎi!”
“霍家那么好,你怎么不让珠珠去?!霍家那个病怏子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
南母的叫骂声越来越大,吐出来的字句也越来越不堪,全然没有了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贵妇范儿。
南辞悄悄退回了房间,心想,幸好自己还有些自知之名,没有真的蠢到觉得南母就是自己的亲妈,不然这会儿听见她骂自己的那些话,一定难受的不行。
她打小跟着外婆长大,小时候她被别的孩子欺负后,总会问外婆,她的爸爸妈妈在哪里?为什么别的孩子哭就有父母护着有父母给买糖吃,而她却只有外婆?
外婆那时候经常欲言又止,看着她时,眼神很哀伤。
摸摸她的头发,慈祥的对她笑笑,然后说:“辞辞不怕,你有外婆,外婆护着你,外婆给你买糖。”
可后来,这个全世界唯一对她好的人,也离开了。
其实她对锦衣玉食没什么兴趣,如果不是南爸去找她的时候,拿了双方的dna报告,并且承诺会给她一个家的话,她不可能跟着他们回来的。
她也憧憬过有父有母的日子,但这份憧憬在来到南家后便越来越小。
直到听完那番对话,仅剩的憧憬也被彻底粉碎。
不过她还是有些没想到,南家会接她回来,竟然是为了让她替南珠嫁人。
南珠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这些天两人仅在她回来的时候见过一面,瞧上去是位高冷的富家小姐,对她只冷冷看了一眼,没欢迎也没抵触,像对待路人一样。
她不知道南珠为什么不想嫁去霍家,也不想了解所谓“霍家的病怏子”又是怎么回事,反正这些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因为,她也要逃。
她是来寻父母寻庇佑寻关爱的,但如果她寻来的只是假惺惺的伪装和利用的话,她不认为自己还应该再呆在这里。
北城的生活是很好,但如果不属于她,她也不想强求。
——
南辞逃出南家的别墅还算顺利,毕竟没人知道她偷听到了那对夫妻的对话,也没人想得到,她一个小山沟里出来的小丫头,会这么随便就放弃北城的富贵日子。
她是趁着天黑后逃出来的,南家所有人都睡了,佣人也回了房间,她带着自己的破烂行李和在老家攒的一百多块钱,静悄悄地走出了大门。
过程中她没再回头看过一眼,心底也没有任何不舍,脑子里只剩下雀跃与兴奋,憧憬着回到老家的场景。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完美计划刚开始,就直接破灭。
南家住的别墅在北城一处市郊,因为环境好空气好,招来不少名门家族和商业新贵入住。
白天还好说,沿着路标左拐右拐的上山下山就行。
但这天一黑……
南辞绕过一小片树林后,再次停下脚步,仔细辩驳东南西北。
这会儿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但是还没有找到下山的那条路。
四周空无一人,山路间亮着路灯,她坐在路灯下,听着身后林子里传出的风声和的异响,不由缩了缩身子。
原本的雀跃兴奋,也被不安与恐惧代替。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驶来一辆车,晃眼的车灯迅速朝她bī近,她当即做了决定——
拦车。
司机在看见前方不远处的少女时,一时有些怔愣。
虽然这几年追着老板跑的富家千金挺多的,但像这样在山路上拦车的,他还真是头一次见着。
他踩着油门的脚不由松开一些,将车子的速度放慢。
“老板,前面有人拦车。”司机顿了顿,又补充,“是位小姐。”
后排,男人静静地坐在那儿,姿态略略慵懒地倚在椅背上,身上的白衬衫干净平整,一丝褶皱也没有。
他微垂着头,侧脸的线条分明,高挺的鼻梁间,架了一副金丝边眼镜。
整个人看上去,矜贵又性感。
听见司机的话,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干净修长的手指在资料上轻轻一捻,翻开新页。
接着,他开口,声音好似深井下的水源,低沉悦耳。
“所以呢?”
这个答案代表什么,司机立马就清楚了,只不过他还是没忍住,下意识从倒车镜内瞧了自家老板一眼。
男人还像平日里那样,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气势也不算冷漠,如果仔细看的话,他嘴角似乎还带着抹若有似无的笑。
但谁能想得到,就是这样看上去斯文优雅的霍家三公子,竟然是个冷血动物。
司机在心里叹了叹,接着脚踩油门,右手换档,将车子朝南辞开了过去。
南辞起初还以为司机是没看见她,所以不停地摆着手臂,但当瞧见车子越来越近,并且还没有减速的打算时,她才真的慌了。
在车子离自己只有半米远的时候,她再也挺不住,向右跑了两步,扑倒在路边。
手肘和膝盖似乎都撞破了,钻心的疼痛袭她全身,她一瞬间疼出了泪花。
车子在她身边驶过,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望过去,正巧与后座的人视线相交。
她无法形容那个人的目光,看似轻飘飘的,十分随意,但却又yīn冷的让人不敢轻视。
就像林子里散漫散步的猎人,瞧着没有威慑力,但一旦他选定了目标,再强大的猎物都会成为他的股掌之物。
她强迫自己低下头,忍受着车子飞驰而过时,卷起的灰尘。
车子又向前开了一段路后,路两旁出现不少人。
他们每人都拿着手电筒和手机,表情急切,像是在找着什么。
司机瞧了瞧,对后座的男人说:“老板,是南家的佣人们。”
男人只随意说了句:“问问他们怎么回事。”
南家的人瞧清车里的人之后,原本的忐忑不安都消失了。
要知道,这别墅区住着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许多人更是脾气古怪,他们生怕这会儿因为他们的吵闹,得罪了哪位贵人。
但眼前这位是霍家三少,霍临。同时也是他们南家老太爷的干儿子,平日里最是绅士优雅,对南家的人更是没得说,就连对他们这些下人也十分温和体谅。
所以带头的人,这会儿看见来人是他时,不由松了语气,“霍先生,是我们家二小姐不见了,老爷和夫人急得不行,才派我们全体下山去找人。”
霍临眉梢微微一挑,嘴边的笑意加深,一张俊脸看上去更加优雅迷人。
“是刚接回来的那个小丫头?”
“对对,就是她。”南家的佣人说到这里有些愤愤不平,“这二小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先生太太对她那么好,居然还闹什么离家出走,这大半夜的折腾我们就算了,连累先生太太也睡不安稳!”
言语间一丝恭敬也没有,霍临看在眼里,没说什么。
“我们刚刚在山腰那里看见了一个小姑娘,瞧着像是迷路了,你们去找找吧。”
“唉?真的吗?我们马上就去!谢谢三少了!”
南家的人跑开之后,霍临吩咐司机继续开车。
司机忍了忍,还是没忍,问:“老板,难道刚刚那个小姑娘就是南家要送去和小少爷联姻的那位?”
霍临又翻了一页资料,随意道:“是吧。”
“可……可,可那小姑娘这大半夜就要跑,一看就是不愿意呀!瞧着也挺可怜的。”
霍临目光轻扫着资料,听见司机的话后,眼皮微微一抬。
他的表情还是那副温文尔雅噙着笑的模样,但冰冷的镜片下,却透出一股迫人的气势。
“知道我最讨厌哪种人吗?”
“……不,不知道。”
“我最讨厌多管闲事的人。”霍临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眼底的冰冷也越来越浓,“这么喜欢南家,不如我送你去那边上班?”
司机瞬间闭嘴。
霍临重新垂下头,脑子里却不由自主想起刚刚的画面。
一张莹白又怯弱的小脸,眼眶中噙着泪,在幕sè下可怜又无助地看着他,仿佛在求他帮忙。
霍临悠闲的又翻了页资料,眼底嘲讽的笑意越来越浓。
居然会有人向他求助?
真是天真。
偏执的甜 2.第二章
第二章
南家。
南辞的离开闹得很大,至少当天夜里,不止南家所有佣人都出动了,就连南家的几位主人也都被惊动。
甚至于上了年级的南家老爷子,也披了件外套坐到了客厅。
那会儿南辞还没被找到,南家夫妇都很着急。
南老爷子则拄着一根紫檀木拐杖轻,合着双眼坐在那儿,周身皆是上位者的气势,相较那两个人,要沉稳许多。
“到底怎么回事?”南老爷子问,“好端端的,那孩子怎么会大半夜的跑掉?”
南父睨了南母一眼,到底没有把话说破,留了些余地,“那孩子应该是想家了吧,毕竟刚来南家,一切都是陌生的,会有抵触情绪也正常。”
南老爷子眼皮缓缓睁开,目光不似一般老者那样浑浊,反倒比南父还多了些犀利。
“都住下两周了,才开始抵触?你是觉得我老了好骗了是吗?”
听出父亲语气中的严肃,南父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只是……”
南老爷子扬起手中的拐杖,指向南母,说:“你来说。”
南母平日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怕自己这位公公,见他指向自己,一时有些紧张。
“爸,也没什么,就是……”
这时,老管家风风火火跑了进来。
“找到了!找到二小姐了!”
南辞被带回来的时候非常狼狈,眼睛因为刚刚进了沙子而流了半天的眼泪,这会儿瞧着红红的,看着非常可怜。
身上的裙子也沾满了灰尘,手肘处的布料更是被直接划破,出去时还好好的一条jīng致裙装,现在已经变成了一身破布。
最碍眼的是,她手里还拿着从老家带来的那包破烂。
南母早就想给她扔掉,但奈何她一直拒绝,此刻瞧见了,更是觉得火气立马窜到头顶。
“你拿着你那些破行李想去哪?!”南母再也维持不住平日里清冷平和的语气,开口时语气就有些重。
南辞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面,没说话。
南母瞧着她这副消极抵抗的模样,火气更盛,红chún一开一合又要教训一通,却被南老爷子一个手势消了火。
与南父和南母比,南老爷子和南辞接触的不算多,但仅有的几次见面里,他都扮演着一个温和慈祥的老人家。
这会儿他也跟往常一样,对南辞笑了笑。
“小辞遇到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会半夜想离开?”
南辞闻声,静静抬头看了南老爷子一眼,好半晌才又低下头,说:“没离开,是想把行李扔掉。”
她这鬼扯的太严重了,南母第一个不信,刚想开口质问,就又被南老爷子一个手势打断。
“行李好好的,为什么要扔掉呢?”
南辞回:“这些东西太破烂了,吴辞可以留着,但南辞不行。”
这个回答显然让南老爷子很满意,他看向南辞的目光也比平日里多了一分欣赏。
“下次这种事交给下人做就行了,你记住,你现在已经是南家的二小姐了,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直说,没人会斥责你。”说到这,南老爷子又笑了笑,“还有啊,下次可不许大半夜出去了,知道吗?今天是知道你不会走远,所以才没大动干戈的找人,咱们南家的势力虽然不如一些北城个别的家族,但也还算有一些的,至少想找个人是肯定能找到的。”
后面这话,已经算是警告了。
南辞只觉手心直冒冷汗,面上却只能乖巧地点点头。
“上楼睡觉吧。”南老爷子说。
南辞转身上楼回了房间,关上房门的那刹那,身上紧绷的肌肉才稍稍放松下来。
她就算再傻,也能看得出来。
那个南老爷子看似像普通长辈一样,慈爱无害,但其实他才是这南家的掌舵人。
而且他刚刚虽然没明说,但是却已经警告了她。
当然,现在他们还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想法。
如果被他发现,她已经知道了他们接自己回来的目的,并且她还计划着要逃跑,那她以后还有可能再跑得掉吗?
她不想未来一直被关在南家,更不想嫁去霍家。
但这些的前提,都是要她还有自由,而且还是彻底的自由,就算她再回老家,也不会招去无端祸源的自由。
所以,她现在必须要给南家人一种假象,让他们觉得,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舍不得放弃。
而第一步,便是要否定自己的过去。
——
第二天一大早,南母吩咐佣人早早便敲响了南辞的房门,叫她梳洗打扮,说要带她出门逛街。
坐到车里时,南辞意外地看见了南珠的身影。
她装得有些拘谨的模样,朝南珠点点头,怯生生叫了句:“姐姐。”
南珠没反驳也没搭理,只是目带轻视,随意瞥了她一眼,接着便扭头看向窗外。
南母一路都在跟南珠聊天,把南辞当成透明人一样,到了商场也是一直围着南珠转,当季的衣服南珠先挑,挑剩下的才随便给南辞再买两套。
直到中午要吃饭的时候,南珠和南母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南辞揉了揉已经走的略略僵硬的小腿,小脸儿带了些苦兮兮的难受神sè。
南珠见着,破天荒地开口问她一句:“累了?”
南辞点点头,表情看着有些尴尬。
只见南珠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张房卡,递给她。
“这是对面酒店的总统套房房卡,我常年包的那间,你可以去睡一觉,回头我和妈妈逛完了去接你。”
说完,也没给南辞拒绝的机会,招来远处跟着拎包的南家佣人,叫他送南辞过去。
南辞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她原本是打算找个机会自己呆一会儿,但哪料南珠居然给她找到了地方?
可南珠的话,她敢听吗!
要是之前也就算了,她还觉得南珠是自己的亲姐姐。
现在她已经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南珠不撕了她已经算好的了,还会这么好心给自己房卡让她休息?
简直天方夜谭。
不过此刻已经骑虎南下,那个佣人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她是不想去也得去。
暗暗深吸一口气,她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佣人一起离开。
南母瞧着她离开的背影,眉头一皱。
“珠珠,你是真把她当妹妹了?还把自己的套房借给她休息,她哪配得上。”
南珠巧然一笑,轻轻抚了抚自己昨天才做的新指甲,说:“妈,你也太不了解我了,我知道那丫头是什么身份,当年她生母又是怎么害你掉眼泪的,你觉得我会真的对她好?”
“那你……”
“我根本没在对面酒店里包过什么套房,刚刚那张房卡是我拜托一个朋友搞到的,那个朋友说那间套房的主人是霍家公子……不止如此,还说有几次清洁员去打扫卫生,曾在地上看到了掉落的牙齿和血迹。你想想,除了霍玉泽,哪位霍家少爷会做这种yīn狠毒辣的事情?”
南珠口中的霍玉泽,就是她的前未婚夫,南辞的现未婚夫,霍家唯一的孙子辈。
关于他的传说,圈子里有太多太多。
有人说他体弱多病,常年闷在房间里不出来,脸sè犹如吸血鬼一样苍白。
有人说他因为长期不与人接触,早已养成了bào虐毒辣的性格,平日里最喜欢做的就是看人被虐待。
还有人说他,见到血就会兴奋,甚至还会食血染chún……
虽然这些传说里面,大多南珠都觉得不太靠谱。
但她却一直相信一条——
霍玉泽绝对不会是善类,他的性子也绝对不会温和无害。
至于是不是手段毒辣,以残虐别人为兴奋的话……
那就让那个小丫头去试试看喽。
想到这里,南珠饶有兴致地瞧了瞧南辞离开的背影,像是玩味,像是幸灾乐祸。
——
跟着南辞的佣人似乎被南珠嘱咐过什么,所以他一路直接将南辞送去了顶楼,但却没再跟着上前,而是守在了电梯和安全梯中间的走廊内。
“二小姐,您先去休息吧,睡醒我带您去找夫人和大小姐。”
南辞没办法拒绝,只能拿着房卡,心里盘算着接下来怎么见招拆招。
——嘀。
总统套的房门打开,南辞轻轻推开房门。
脚下是上等的羊毛地毯,蓬松软绵,双脚踩上去,每走一步都像是享受。
套房内的装修也十分特别,没有想象中的奢华,像是为了迎合谁的喜好修改过一样,冷sètiáo的装修,看上去低tiáo简单,却又处处透着不凡。
南辞心下的忐忑更甚,但想转身逃跑,却又知道有人守在外面,她一定跑不掉。
没办法,她只能壮着胆子,继续向房内走。
这时,套房深处忽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呻.吟声,她不由的顺着声音朝里面走,最后停在了一扇半开的房门前。
房门内,有两个男人正背对着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一个人站在他身旁边。
他们面前,则倒着一个鼻青脸肿嘴角带血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不停朝其中一个男人求饶,说:“老板,我错了,放过我……我下次不会了……”
也不知男人是什么表情,只见他轻轻俯过身,朝地上的中年男人凑近。
“你是第一个背叛了我,还敢向我求饶的,胆子倒是不小。”
说着,穿着皮鞋的右脚轻轻搭上了中年男人的手掌,片刻后,一阵骨裂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痛苦的喊叫声。
男人缓缓起身,从身旁助手那里接过了一方手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然后将手帕扔到了中年男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