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的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赵十余
她总觉得这会儿霍临又变得有些不正常了,浑身上下都透着可怕透着危险,虽然笑着,却比发火还要令她害怕。
南辞强忍了一路,最终车子终于停下了。
霍临拽她下车,动作不如平时温柔,有些强硬。
南辞不知道这是哪里,感觉是某处高档的公寓小区,她根本来不及细看,就踉踉跄跄地被霍临拉进了电梯。
他没再说过话,脸sè看上去还算平静,可越是平静,南辞越觉得可怕。
霍临想干什么?难道他真的误会她和秦予的关系了?
他现在这么生气,肯定不止看到他们坐在一起吃饭,刚刚秦予拉自己手的画面,他也看到了吧?
以霍临那种强势又病态的性……
南辞不敢再继续想了,她只想把误会解释清楚,自己和秦予确实没什么,更何况她讨厌那个男生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和他有什么发展!
“霍先生,我……”
霍临面无表情的截住她的话,“别说话。”
他声音比平时要低,说话时也没看她,但抓着她手腕的大掌却越来越用力。
她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被捏断了,骨头都被狠狠按着,闷疼闷疼的,可她又不能说,只能咬咬牙,强忍着。
电梯一路上了26楼,整层是独门独户。开了门后,霍临连鞋子都没给她换,拽着她一路去了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霍临甚至没有tiáo水温,冰冷的凉水冲下,就直接将南辞的手拽到水柱下来冲洗。
他一遍一遍替她打着洗手yè,一遍一遍冲干净,最后又将她带去客厅,拿出了家里备着的医用药箱,从里面找出医用消毒yè和酒jīng棉。
霍临面无表情,眼神一直看着南辞的手,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一遍一遍不停的用沾了消毒水的棉花给她擦手。
南辞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她觉得自己那只手已经被霍临弄到疼的麻木,可是她还僵硬着,一动不敢动。
此刻的霍临太疯狂了。
他面sè看着平静,但举手投足间却一点也不一样。
就好像夜幕下打着微浪的海面,看着正常,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卷起几米高的巨浪,瞬间将一切吞噬毁灭。
南辞感觉周身都布满寒意,从头到脚,四肢更是僵硬的一动不敢动,目不转睛的看着霍临,希望他的发疯能早点结束。
过了很久,他终于满意了,抽了几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替她擦起手来。
南辞的手虽然不算娇嫩,但也不是皮糙肉厚到洗了这么久还什么问题不会有的程度。
所以这会儿霍临给她擦手时,毛巾来回的摩擦,让她觉得又麻又疼。
有些难耐,也有些委屈,她咬着chún,开始难受。
霍临原本刚刚发泄一通,心情微微有些好转,这会儿看见她这个模样,还以为她不服,心头那股邪火又窜了起来。
他捏起她的下巴,yīn冷的笑着。
“怎么?我洗了洗别的男人牵过的手,你委屈了?”
南辞是委屈,可根本不是因为这个,她破天荒的抬头瞪向他。
“你根本不讲道理!”
霍临冷笑一声,chún边的弧度越发带着嘲讽的味道。
“道理?我就是太讲道理了,才会看到今天的事!早知道你这么不安分,我就该把你关起来,让你没机会再见别的男人!”
说完,狠狠的将毛巾朝地上一扔,没再理会南辞,转身走了。
南辞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所以这会儿也顾不上发脾气,步步紧bī的跟在他身后。
可哪料,他在穿好外套后,直接扔下一句“你老实在这里呆着”后,就摔门离开了。
南辞惊呆了,这算什么?
霍临他……真的要把她关起来了?!
——
霍临出差这几天,助理一直勤勤恳恳的跟在身边,在国外更是忙到不分昼夜,好不容易回国了,老板又心心念念都是老板娘,他原以为自己能安稳的休息一天了,哪想,他前脚才到家,还没等抱抱老婆呢,后面自家老板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助理心塞的很,但又不能不接。
霍临在那边没多说废话,直接沉沉吩咐:“去查,查南辞这一个月在补习机构都和谁接触过,尤其是男生。”
助理一听,来了jīng神。
这这这……这是老板娘出.轨了吗?
这个念头一出,助理就满脑子为南辞点蜡的画面。
他常年跟着霍临,办事效率还是有保证的。所以大概从接到电话后两个小时,他就将南辞在补习机构这一个月的情况都拿到了霍临面前。
“老板,南小姐这一个月没什么异常的情况,老师也说过没见有哪位男同学接触过她……除了一开始她过去的时候,有位叫秦予的男生,曾经说认识她,想和南小姐坐同桌。”
说完,他拿了资料中其中的几页,将带照片的页面递到霍临跟前。
“就是这个人。”
霍临几乎一眼就认出了他是和南辞一起吃火锅,并且还碰了她手的人。
他眼底翻涌着嗜血的冲动,静静盯着那张照片半晌,后吩咐助理。
“仔细tiáo查他的资料,一点都不能错漏,今晚之前,我要知道他的所有信息。”
霍临扔下这句话,就起身走了。
助理一个人留在原地,苦哈哈的盯着上面的秦予,唉声叹气。
他应该是这世上最命苦的员工了吧?公事处理完还要处理老板的私事。
这南小姐也真是,没事儿搞出情敌刺激老板做什么啊!老板舍不得对她怎么样,但他这个小助理可是会辛苦的好吗!
——
南辞在霍临走后,委屈的小小哭了一通,后来哭累了,也没再多想,蜷在客厅的沙发上就睡着了。
霍临回来后,便瞧见她抱着膝盖,缩成一团睡得很熟的场面。
她的小脸儿被头发遮住了半张,一只手压在脑袋底下,一只手半垂在旁边。
露在外面那只手正是刚刚被他狠狠搓洗过的那只,这会儿又红又肿,看得霍临有些懊恼又有些心疼。
其实冷静下来之后,霍临想了很多。
当时南辞面对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生时,似乎有些不耐烦,而且他也看见了,是那个男人主动拉的她的手,她也有挣脱的迹象。
可他还是生气。
他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那就不该被别的男人染指,别提碰手了,就连单独同桌吃饭,他都不允许。
想到这,他拿出药箱,找了消肿的药膏,开始给南辞涂抹。
南辞是被一阵冰冰凉的触感弄醒的,醒来时,正巧看见霍临正姿态温柔的给她上药,一举一动,皆是小心,仿佛她的手是易碎的宝贝一般。
可是明明前几个小时,他还像发疯的病人,这手会这个样子,也明明是拜他所赐!
想到这儿,她就赌气的想将手缩回来。
霍临似乎早有防备,按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
“别动。”
南辞知道扭不过他,将眼睛一闭,眼不见为净。
但她不知道,她这个举动,在霍临看来,就和撒娇一般。
所以他笑了笑,心情大好的替她上好药,接着一把将她抱起,抱坐在了自己腿上。
南辞被他搂在怀里,一时又被这份亲密弄得有些无措,挣扎的想下去,他却不准。
霍临按着她的腰,说:“老实呆着。”
南辞很气,歪头不再看他,一副冷脸的小模样,又将霍临看得笑意加深。
“没什么想和我解释的吗?”
她小小的翻了个白眼,“我解释你就信吗?”
霍临勾起她的下巴,迫着她与自己对视。
“只要你说真话。”
偏执的甜 33 第33章
“真的, 事情就是这样,救他是被动的, 至于后面吃饭……”
南辞说到这里,顿了顿。
霍临在她说话的时候, 一直沉默着没开口,这会儿见她停下,也没有想继续听的意思,反而执起她微肿的那只手, 轻吻了一下。
“还疼吗?”
南辞觉得他这会儿还不算太危险,于是小小的点了点头, 说:“有点。”
“抱歉,今天是我没控制好情绪。”
“……”
“不过我不敢保证,下次如果再见到你和别的男人有亲密举动,会不会还这样。”
南辞无奈的很, 她都解释了, 他怎么还认为她和秦予有什么啊?
“所以,”
霍临再次执起她微肿的那只手, 郑重的落下一记轻吻。
“为了让我别再发疯, 你以后离那些男人远一点。”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并且还是带着威胁性的肯定。
南辞听得头大,她根本没想主动靠近任何一个男生啊, 何来远离?
难道要她以后连正常的普通人之间的交流也不能有了吗?
……
当天傍晚霍临就送南辞回了南家, 接着他便回了公司, 助理已经在公司等了他许久,就等着将tiáo查资料交给他。
资料上老师的话和南辞说的差不多,他们在补习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交流,除去南辞第一天到校那次以外,似乎后来连话都没多说过一句。
只不过……
“孤儿?”霍临看着资料上的几行字,“没查错?”
助理点点头,“没有的老板,我叫人特意去了他之前住的孤儿院问过了,确实是孤儿。”
霍临饶有兴致的勾了勾chún,“那也就是说,没有烂赌的父亲?”
助理不明所以,“老板,你说什么?”
霍临没接他的话,而是顿了顿,又说:“去查查今天补习机构附近闹事的小混混是哪些人,问问他们今天为什么要打他。”
助理点点头,等着老板继续吩咐,可谁想霍临竟然没准备再说什么。
他忍不住问:“老板,那这个人,要不要我处理一下?”
霍临好笑的看着他,“处理什么?”
“就例如想办法把他送出国,或者别的什么……”
“不用。”霍临轻轻睨了眼资料上的照片,“这种小角sè,我还懒得动手。”
助理心底满是腹诽,想吐糟又不敢明说。
这才回国连时差都还没倒呢,就大动干戈的叫他tiáo查这个小男生的资料,到头来说是个小角sè?
助理撇撇嘴,他怎么就不信呢,自家老板把南二小姐看的跟眼珠子似的,会真的不在意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果然,助理这头还没想完呢,霍临那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需要处理他,但也别再让他出现在补习机构里,叫老师找个机会把他开除掉。”
助理心底偷笑,果然!
他赶紧答应:“明白!”
助理离开办公室之后,霍临原本似笑非笑的脸渐渐变得有些沉。
刚刚之所以没叫助理去收拾那个男生,完全是因为他怕自己动手后,再勾起南辞的恻隐之心。
现在那个人于她而言,应该还算是没什么关系的路人。
可一旦自己动了手,那个人就成了因为她而受到牵连的人。
那个小丫头看似平淡冷漠,但骨子里却善良柔软的很。
况且,她现在对自己的惧怕还在,他不能再在这份惧怕上面,再次加码。
但他心中那股郁气,却没因为这些而减轻。
想了想,他拔通了周起的电话。
“去拳馆。”
——
某拳击俱乐部内。
霍临脱下了一身正装,上身只着了一件黑sè的短袖t恤,下身穿了一条黑sè长裤。
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摘掉了,平日里梳理的很正式的头发,这会儿也微微有些凌乱,几缕刘海挡在了深邃的眼窝前,为他凭添了一份颓感的俊美。
周起陪他打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拳击,这会儿懒洋洋的往椅子上一瘫。
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后,他扫了扫眼风,看向霍临。
“霍家那边又找你麻烦了?”
这话他说完,就觉得不太对。
现在的霍临和以前的霍临已经不一样了,从前霍家人如果找他麻烦,他还会有些控制不住情绪。那会儿他最常做的就是找他们这帮兄弟出来打拳散郁气。
可是近几年里,霍临的情绪越发内敛了,也很少有找他们出来发泄的时候。
所以今天周起接到他的电话时,还诧异了一下。
见霍临脸sè好了一些,周起递给他一瓶矿泉水,问:“发生什么了?”
霍临神sè淡淡的,随意拧开瓶盖,说:“没什么。”
说完,他抬手将瓶口递到嘴边,扬头喝了两口水。
这会儿他额角还浸着些许汗珠,有的还顺着脖颈向下.流淌,两口水咽下去,喉结轻滚。
不同于往日的斯文优雅,这会儿的霍临,带着有侵略性的魅力,吸引了不少女性会员的目光。
周起听他说这个,轻“啧”了一声。
“小爷时间也很宝贵的,你再不说实话,下次别想我再出来了。”
霍临毫不在意,语气还是凉凉淡淡的,“没有你还有陈进。”
“……”周起斜了他一眼,想了想,说,“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现在在意的无非就是几样东西,一个是你的公司。但我也是公司的小股东,最近没听说有什么大动荡值得你动动情绪的……再有就是霍家,但霍家你又好久没回去了,他们也惹不着你。最后就只剩下……”
周起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看向他,“难道是因为南家那个小姑娘?”
霍临没有动作,但明显脸sè有些微变化。
周起乐了,说:“哟,还真是她?”
说着话,他大长腿一搭,一只脚搭在了另一只腿的膝盖上,满身的痞子气。
“需不需要兄弟帮你想想办法?我觉得像那种天真的小姑娘,还挺好弄到手的。”
霍临凉凉的瞥了他一眼,“听说你最近为了追一个女孩子,追到别人都误以为你破产了?”
“……”周起觉得这个兄弟可能做不下去了,太毒了,简直刀刀捅他心窝子。
见霍临起身要走,周起顾不得什么,又赶紧说:“我跟你讲,这追姑娘讲究可多了,你如果再像平时那副模样,再好的小姑娘也得被你吓跑。”
一听到“吓跑”二字,霍临的眸sè沉了沉。
“跑了就再抓回来。”
周起吊儿郎当的笑着,说:“霍三,你栽了。”
真的没想到,看着温柔实际无情的白切黑霍大总裁,居然有一天会栽在一个小丫头身上,而且看霍临那个样子,似乎一点也不想抽身?
霍临凉凉的勾了勾嘴角,像是自嘲。
“是啊,真的栽在她手里了。”
而且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
南辞在那之后,没再在补习机构见到过秦予。
不过这也算在她的预料之中,以霍临的对她的控制.欲,他应该不会让人再留在她身边呆着吧。
但这件事就只让她想了几分钟就过了,秦予于她而言只是一个认识的“陌生人”,还和南珠有关系,她实在没空也没心思去想他会怎么样。
而真正让她意外的是,从那天之后,霍临也没再出现过。
甚至连微信视频电话也没有一个。
初期南辞还有些不适应,晚上还会胡思乱想霍临到底怎么了,后来时间久了,她倒也习惯了,更加认真的投入学习当中。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农历新年。
补习机构放了三天的假期给这些学生,南辞没收拾多少行李回去,只带了一些复习资料和书本。
她打算过年期间,除了必要的场合必须出现外,她都留在房间里复习做题,躲清静。
南家是大家族,平日里走动的少,但一到过年,前来拜年的却非常多了。
南珠比她早两天回到南家,据说她在国外的时候为南家的工厂多接了两份合同,利润很是可观。
所以她回国那天,南母还特意在南老爷子的默认下,给南珠办了小型的宴会。
南辞其实明白南母的意思,南珠不在国内的这段日子,虽然自己已经力求低tiáo了,可却还是出了一些风头。再有南老爷子也极力在给她脸面给她身份,一时之间,南家二小姐的名声甚至比南珠还要高,这让南母怎么能甘心?
所以这会儿南珠立了些功劳回国,她就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女儿的好,侧面再压一压南辞的风头。
这些南辞都理解,所以家宴当天,南母假惺惺的给她客气客气,问她能不能回家的时候,她直接婉言拒绝了。
南母在那边似乎还有些遗憾:“你姐姐还说想你了呢,真是的,你要是能回来就好了,大家伙还没见过你们姐妹一起出席呢。”
南辞心里呵呵冷笑,要真想让她回去,会只提前一小时才来电话?
她连白眼都懒得翻给南母,又和她虚伪了几句,便在这边挂了电话。
但南辞怎么也没想到,就因为没有出席欢迎南珠回国的宴会这么一件小事,居然会被南母宣扬的所有南家的亲戚都皆知的地步,而且她应该是说了什么曲解她的话,让南家的那些亲戚们都以为她一朝得势,就目中无人了。
所以这次年假回到南家时,那些亲戚们第一次见她,看她的眼神就非常不对劲。
南辞回来后,先是南母发现了,提着嗓子装成很亲切的模样:“小辞回来了?”
她这一嗓子让原本想低tiáo回房的南辞,彻底没法子低tiáo了。
她紧了紧肩膀上的背包肩带,装作乖巧的朝众人的方向点了点头。
接着叫了南母一声:“母亲。”
南母几步上前,很是亲密的挽上了她的胳膊:“你这孩子,终于回来了,你姐姐之前一直念叨你,还以为你不高兴她回来,所以才没参加之前的聚会呢。”
“……”南辞真的不明白,南母为什么每次都能当众挑起事端来,而且次次都能把本来没什么问题的事情,说得好像天大的问题一样。
南辞笑了笑,“母亲,我没有,我是……”
“妈!你怎么又说小辞了!”
南珠突然出现,打断了南辞没说完的话。
说着,拿了个小礼盒上前,一边朝这边走过来,一边又说:“小辞要强,而且小孩子都喜欢出风头,那天那种场合她会不想回来也是正常啊,你怎么老念叨,我都听腻歪了。”
南珠笑得大方得体,说的话虽然有些歧义,但听在别人耳朵里倒是多了一层只有亲姐妹间才会有的亲昵。
可这话听在南辞耳朵里面,却刺耳的很。
她还没来得及回应呢,南珠就走到了她跟前,将手里的礼盒递给她。
“南非那个地方没什么好东西,姐姐好不容易淘了块小钻石,我自己都没舍得打成坠子来戴,一心想着回家送给你呢。”
说着,南珠将礼盒打开,一颗还没打磨的裸钻展现在众人面前。
也不知是谁,在这会儿突然出了声。
“我们南珠这个做姐姐的对妹妹还真是好,也不知道妹妹能不能知道感恩呦!”
这时,另一道声音传来,夹着讥讽:“算什么妹妹,不过是大堂哥被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勾引生下来的野.种罢了,还真跟咱们珠珠比啊?”
南辞原本还算平静的神sè,听到这些话,微微沉了沉。
偏执的甜 34 第34章
南家的这些亲戚其实心里都有数, 对南父当年的糊涂事也都有耳闻,但聪明人是不会当众提起来这些的。
恰巧这会儿给南辞难堪的,又是两个平日里就和南母走的非常近,还很巴结她的人。
其他亲戚一时表情有些微妙, 任谁都会乱想吧, 如果不是有人有意嘱咐,谁会做这种得罪人的事情啊?
不过显然南母并没觉得有什么,她在听见她们的对话后,眼底还闪过一抹冷笑和嘲讽。
反正南家的利益就是大家的利益, 这种家丑不会有人会傻到传出去。既然不会传出去, 那她为什么不好好利用一下?
她的珠珠在国外那段日子, 她因为南辞这个外面接回来的野孩子受了多少窝囊气, 现在好不容易能找人替她出出气,她何乐不为?
况且她也要让大家都记得, 南家正正经经的大小姐永远只有她的珠珠一个人, 这个对外再风光的南二小姐,在私底下也只能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野.种!
南辞其实对别人说自己什么倒不是很在意,但却很讨厌别人提起她妈妈。
按姥姥小时候和她说的, 妈妈是个很温柔善良的女人,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出生,但她始终不信妈妈真的就像南家人说的那般, 是个爱慕虚荣故意勾引别人丈夫的人。
但她也知道, 现在自己除了忍, 别无他法。
南珠见南辞少见的平静沉默, 像是真的有些难受的模样,一时心中无比的痛快。
这几个月在国外,她虽然吃住都在酒店里,可到底和国内在家的生活没法比。
况且她还听说,自己妈妈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还硬是被bī的给南辞道过一次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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