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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我一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岁见
房间里的窗帘拉了一半,太阳从另半边照进来,落在床尾。
看得出来,天气很好。
她揉了揉眼睛,撑着手臂坐起来,弓着腰,脸埋在被子里缓了会,才掀开被子起床往外走。
徐迟坐在客厅的沙发看电视,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扭过头,笑了,“醒了啊。”
林疏星点点头,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软糯,“你什么时候起的?”
“也刚起。”他收回搭在茶几上的脚,趿上拖鞋绕到她面前,伸手揉了揉她脑袋,“洗脸了吗?”
她摇头,“我这就去。”
徐迟嗯了声,跟着往浴室走,她进去他就站在门口,斜斜的倚着门,随口问道,“中午想吃什么?”
林疏星挤着牙膏,“我都可以。”
“还吃昨天那家行么?”
她嘴里含了水,鼓着腮帮,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
-
徐迟犯了懒,叫了兰轩阁的外送,直接送到客栈房间,依旧是三菜一汤,有荤有素。
两个人边吃边看着电视,一顿饭吃了大半个小时。
吃饱后,徐迟把垃圾收了收,放到门外的架子上,林疏星不想动,躺在沙发上找电视看。
徐迟收拾好,也跟着坐下来,她自动靠过去,脑袋枕着他的腿,视线只能看到他的棱角分明下颌线,“我们下午都呆在客栈吗?”
他摇摇头,懒洋洋的往后靠着,瞥了眼外面的大阳光,淡淡道,“等太阳小些了再带你出去玩。”
“去哪啊?”
“带你去捉虾。”
她眼睛一亮,“真的有虾吗?”
徐迟轻嗯了声,剥了颗糖丢进嘴里,垂眸落在她嫣红的chún瓣上,喉结滚了滚,没忍住,低头亲了上去。
电视还在按部就班的播着,两个人chún齿纠缠在一起,薄荷糖的甜涩味在舌尖漫开。
……
三点多,小镇已经有了日暮西沉的痕迹,西边的天空浮着大片的霞云,日光斑驳而温柔。
徐迟带着林疏星从客栈后面的小道绕着走,沿途的路上是成片的枫树林,还没到红叶的季节,枫林绿叶茵茵。
枫林后面是成群的四合小院,也是庐城的特sè景点之一,每年都会有很多美术生来这里写生。
林疏星跟着徐迟从院子外面的羊肠小道穿过,一直往前走,在一大片荷塘前停下。
塘边停着好几艘小木船,岸边chā着木牌,上面用黑墨写了几个大字——
租船:五十/次
虾竿:二十/次
鱼竿:四十/次
饲料:五元/份
……
徐迟把木牌上的东西都租了下来,拉着林疏星上了旁边的一艘小木船。
船夫解了绳索,载着他们,从偌大的荷花塘里穿过,在湖中央停下,湖面有微微凉风吹过。
隔着层层荷叶之外,也有别的游客。
徐迟支好鱼竿和虾竿,随手从旁边折了荷叶盖在她脑袋,又从旁边折了几个莲蓬丢在船上的篮子里,“吃过生莲子吗?”
他伸手拿了一个,掰开,拿出里面白生生的莲子递到她嘴边,“尝尝。”
林疏星张嘴吃了进去,嚼碎了咂咂舌,“好甜啊。”
徐迟短促的笑了下,弹了弹她脑袋上的荷叶,把手里掰开的莲蓬丢给她,“不能多吃。”
她伸手接过,坐在木船的椅子上,脱了鞋,脚在水里荡着,时不时往嘴里丢一个莲子,吃得不亦乐乎。
徐迟觑着她,眼底晕着笑,“好吃吗?”
“还行。”
“我尝尝。”
说完,他手放在她椅背上,脑袋靠过来,蓦地低头亲上她的chún,舌尖勾住她的,慢慢轻吮了会松开,舌尖舔了舔她的chún角,咂舌道,“挺好吃的。”
“……”
林疏星脸热的不行,忙不迭推开他,扭头看了眼坐在船尾的船夫,见他脸上盖着蓑衣,松了口气。
她睨了徐迟一眼,捧着莲蓬往后面坐了坐。
他歪着头,满不在意的笑了下,“别掉下去了。”
林疏星又想到昨晚,脸更加热了。
两个人荷塘呆了一下午,只钓了一只鱼五六只小龙虾,外加一堆新鲜莲蓬和荷叶。
从荷塘出来后,徐迟没按着原路回去,而是从旁边的田埂绕到了之前的四合院背面。
林疏星疑惑的问道,“我们去哪啊?”
“去农家乐。”他晃了晃手里的鱼和虾,“这些总不能丢了。”
她没多想,跟着他在巷子里七拐八绕的走了几分钟,进了一家明显比别家大很多的四合院。
进了院子,正厅外的走廊有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躺椅上。
旁边的厢房有个阿姨迎过来,看到徐迟,惊喜的不得了,朝厅里喊了声,“老爷子,阿迟回来了啊!”
林疏星隐隐有了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
站在她身侧徐迟沉沉的开了口。
“外公。”





你亲我一下 41.41
坐在躺椅上的周永龄闻声抬起头, 看了眼站在门口的两小孩,晃了晃手里的扇子, 起身往厅里走。
走几步, 他又回头跟站在一旁的阿姨交代了句,“你得空把西边的厢房收拾收拾。”
张姨笑了声, “知道了。”
等他进了屋。
张姨往前走几步,站到徐迟身侧, 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的池子里,又折回来, 笑意盈盈的看着林疏星, “阿迟啊, 这是?”
徐迟偏头看了看林疏星, 伸手捏着她的手指,眼底晕开笑,温声道,“女朋友。”
林疏星脸一热, 头低了低,声音软糯,“阿姨好。”
“欸好好好。”张姨笑得合不拢嘴, 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坐了一天的车,累了吧?”
徐迟替她接了话, “我们昨天到的, 在镇上的客栈住了一晚, 刚从荷塘那边过来的。”
听到这话,张姨似是楞了下,随即又不乐意的戳了戳徐迟的脑袋,“家里不是有房间给你住,还去那客栈做什么?”
他笑了一声,摸着额头,说了别的,“我去书房找外公。”
张姨摆手,拉着林疏星往旁边的厢房走,“你去吧,我带……”说到这儿,她顿了下,目光亲切的看着林疏星,“小姑娘叫什么啊?”
林疏星眨了一下眼睛,眸底里带上几分笑意,一字一句道,“林疏星,阿姨叫我星星就好,我家里人都这么叫。”
张姨笑着叫了声,眼角眉梢间漾开细细软软的亲和良善。
林疏星看着,心里忽的就软了一角。
她跟着张姨去了西边的厢房,徐迟在原地站了会,收了收笑意,才抬脚往厅里走。
书房里。
周永龄提笔刚写了一个徐字,徐迟便从外面走了进来,站在桌旁,默不作声的磨着墨。
他冷不丁哼了声,执着笔一撇一捺将迟字写好,停下来将手中的毛笔递给他,声音带着这个年纪的醇厚,“家里人近来如何?”
“还好。”徐迟接过笔,站到老爷子身侧,弓腰摆弄了下镇纸的位置,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一首诗——
“疏星淡月秋千院,愁云恨雨芙蓉面。伤情燕足留红线,恼人鸾影闲团扇。兽炉沉水烟,翠沼残花片,一行写入相思传。”
负手站在一旁的周永龄瞥了眼,轻哼了声,“成天到晚就知道学这些儿女情长。”
徐迟将笔放回桌角的笔山上,抬眼看着眼前故作生气的老人,微扬起chún角,语气有些无奈,“外公,我难得回来一趟,您还舍得给我脸sè看啊。”
闻言,周永龄板着的脸松了些许,声音依旧低沉,“你带回来小姑娘跟你什么关系?”
徐迟抿抿chún,避重就轻,“同班同学。”
老爷子听着就举起手边的拐杖,在他小腿处敲了一下,沉声道,“当外公老糊涂了?”
他低笑,默默往后退了退,语气恢复以往的吊儿郎当,“那您这不是都清楚么,还问我做什么。”
老爷子又哼了声,抬眸望了会放在桌角的全家福,神情稍微带了些笑意,“小姑娘叫什么?”
徐迟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林疏星,双木林,疏星淡月秋千院,愁云恨雨芙蓉面的疏星。”
听到这儿,老爷子看了眼他刚刚写的诗,脸上的些许笑意消得一干二净,复又举起手边的拐杖,作势要敲下去,“你这混小子。”
徐迟笑着往外走,“不跟您说了。”
书房里又只剩下老爷子一个人。
他坐在桌旁的木椅上,伸手将摆在桌旁的全家福拿在手里,垂眸看着照片上笑得意气风发的女人,低叹了声气,又似是有些欣慰,“女儿啊……”
-
徐迟出了书房,径直去了西厢,那里之前是他母亲的书房,母亲去世后,老爷子就一直保留着房间原有的样子。
他过去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人,只是原先干净的床榻又重新铺上了卧具,窗台点了两盘熏香。
房间里淡雅的清香四溢。
徐迟站在门口,恍惚中好似回到许多年前的夏天。
母亲带着他来这里,他坐在床上玩闹,母亲坐在一旁看书,窗外的海棠树淅淅簌簌落了一地的花瓣。
他抬头,看到母亲朝着他笑了笑,温柔的喊一声,“小阿迟。”
厢房的另一侧。
林疏星洗了脸从屋里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徐迟,抿抿chún,走了过去,“徐迟?”
他回过神,眼尾有些红。
她微楞,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徐迟摇摇头,静静的看了她几秒,忽的伸手抱住她,脸埋在她颈窝处,声音低哑,“抱一会。”
林疏星听出他声音里不易察觉的脆弱,心里又酸又心疼,抬手在他后背拍了拍,什么也没再问。
就这样抱了会,徐迟松开她,牵着她进了屋,一同坐在床边,“这是我母亲的书房。”
林疏星抿了抿chún,“张姨之前跟我说了。”
“是么。”他侧过身,伸手拉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了张照片,垂眸看了会,递过去,“这是她年轻的时候。”
林疏星接了过来。
照片里的周勤如身着旗袍,chún边漾开一抹笑容,看起来很温柔,是一种藏在眉眼间的温柔。
她抬眼,声音低软,“伯母很好看。”
徐迟低低笑着,对上她温柔的视线,喉头微动,俯身亲了下她的chún角,声音含糊,“你也好看。”
两个坐在屋里腻歪着,到了吃饭的时间,张姨过来喊了声,“阿迟,星星,出来吃饭了。”
徐迟应了声,“来了。”
他站身,伸手解了林疏星的发绳,才牵着她出门。
……
老爷子家规严,食不言寝不语,在吃饭前和林疏星讲了些话,等拿起筷子后便没再开过口。
林疏星倒没什么介意的,毕竟在家里的时候林婉如差不多也是这样,她早就习以为常。
一顿饭吃完,张姨把碗碟撤下去,又端上泡好的茶和果盘送过来。
老爷子喝了口热茶,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递给林疏星,语气和蔼,“你第一次来,徐迟也没跟我们说,礼物什么都来不及准备,这块印章是我亲自刻的,也值不了几个钱,你要是不介意就收着。”
林疏星看着老爷子手里的玉石印章,通体青中带绿,骨里隐有浅sè线纹,底端用正楷刻了平安两字。
她哪怕不懂这行也能看出来,这块玉石印章的价值肯定没他说的那么随意,一时有些犹豫,“外公……”
老爷子眼眶虽然深,黑眸却是炯炯有神,“阿迟从不带人回来,你是他带回来的,又叫我声外公,这印章就是给你的,快拿着。”
她抿chún,侧目看了眼坐在身旁的徐迟。
老爷子笑了声,“给你的东西,你看他做什么?”
徐迟扬了扬眉,手臂搭在她身后,漫不经心的卷着她的头发,歪头凑到她耳边,“拿着吧,老爷子一番心意。”
林疏星攥紧了手又松开,沉默了几秒,站起身接过印章,“谢谢外公。”
周永龄笑着摆摆手,“你们玩吧,我出去转转。”
说完,他拿上放在桌旁的拐杖,起身往外走,张姨闻声从厨房出来,跟着他一起出了门。
林疏星和徐迟去了客栈拿行李。
回来后,两个人又呆在一个房间腻歪。
快九点的时候,老爷子和张姨从外面回来,林疏星听到动静,推了推躺在一旁的徐迟,“外公回来了。”
他嗯了声,没在意。
过了会,张姨过来,站在门口也没进来,“阿迟,你出来,老爷子叫你过去一趟。”
徐迟这才缓过神,立马爬起来,“知道了。”
他低头在床边趿上拖鞋,俯身在她腰上挠了两下,才搓着脖颈慢悠悠的晃出了门。
林疏星在床上躺了会,被张姨叫去洗澡。
洗完澡回来,她坐在床边擦着头发,摸出手机给林婉如打电话的,第一遍没通。
她又打了一次,这次通了,接电话的是林婉如的助理,“星星,你妈妈在开会,你有什么事情吗?”
林疏星没怎么在意,语气淡淡的,“没事,你帮我跟她转达一下,我在外面玩几天就回去,不用找我。”
“好,那你注意安全。”
“嗯。”
挂了电话,她继续擦着头发,徐迟从外公那里回来,站在窗外和她说话,“怎么不用吹风机?”
“不想用。”她放下毛巾,“你不进来么?”
他摇头,“站这就可以。”
林疏星也没在意,随口问道,“外公找你做什么?”
提到这个,徐迟想到老爷子当时难以启齿的模样,忽的轻笑了声,手肘搭在窗棱上,微微弓腰凑到她面前,低声一字一句道,“外公说,我们还小,有些事急不得。”
林疏星愣了下,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抬眸对上他戏虐的目光,似是明白了什么,红着脸把毛巾丢到他脸上。
随即,“嘭!”一声把窗户也关了。
徐迟站在原地没动,手拿着毛巾,笑声隔着木窗传进屋里,“外公还说啊,你拿了印章,以后就只能是我们家的人。”
“……”
-
林疏星在庐城留了一个星期,回去的那天是个yīn天,天空乌云密布,隐隐有着大bào雨的迹象。
徐迟送她到了车站,又买了站台票送她进站,后来还想着买张票跟她一块到平城。
林疏星给拦了下来,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你怎么了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他抿着chún没作声,盯着她看了会,抬手摁着她脑袋,低头亲了上去,牙齿用了力咬着她下chún,声音含糊又无奈,“不想让你回去。”
说完,舌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把所有的不舍都放进这个吻里。
列车广播响起。
徐迟这才松开她,眸光看着她嫣红的chún瓣,喉结滚了滚,又覆上去吸吮着。
片刻,他偏头咬住了她的耳垂,顺着耳线在熟悉的地方吸出点点痕迹,才算作罢。
彼此的气息都不太稳。
徐迟敛了敛眸,目光微动,伸手把立在旁边的行李箱递到她手里,“走吧,火车快开了。”
她轻嗯了声,接过行李往车厢里走,找到座位坐下,扭头看着窗外,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心口忽的一热,不舍的情绪涌上心头。
火车依旧哐当哐当走了五个多小时才到平城,中途林疏星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下意识想扭头和徐迟说话,“徐……”
等看着坐在旁边的陌生面孔时,忽的噤了声。她抿抿chún,揉了揉眼睛,头靠着窗户看着车外的景sè。
到了站,林疏星直接打车回了家,家里空荡荡的,餐桌上摆着的百合花都已经枯了。
看样子也是好几天没有人回来。
她长舒了口气,拎着行李回了房间,什么也没收拾就直接躺在床上,摸出手机给徐迟发了消息。
没多会,他就回了电话,淡声道,“到了?”
她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有点闷,“嗯,刚到家。”
徐迟低笑了声,懒洋洋的靠在床头,手里转着打火机,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他看着这化不开的雨雾,低声道,“庐城下雨了。”
“是么。”林疏星有些困,眼皮耷拢着,心不在焉的接着话,“平城还没有下雨。”
“嗯。”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林疏星只撑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呼吸平稳绵长。
徐迟静静的听了会,没舍得挂电话,把手机放在一旁,人跟着躺下来,对着电话那端说了句,“晚安。”
……
从平城回来之后,期末的考试成绩也出来了,林疏星班级年级都是第一名,而徐迟虽然没什么飞跃性的进步,但好歹总分也从1开头变成了3开头,成功从班级倒数前十里跨了出来。
林疏星知道这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为他高兴了好长一段时间。
暑假过了三分之一,林疏星从英语老师那里咨询了辅导班的事情,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就去报了名,顺带着还报了一个数学竞赛班。
辅导班上课时间跟学校差不多,早上三个小时英语下午三个小时数学,一周休息三天。
林疏星早出晚归,晚上回来和徐迟打视频电话,两个人在电话两端个忙个的,偶尔累了,就停下来聊两句。
她白天忙着学习,徐迟在家也没闲着,成天呆在屋里看高一的书,他底子虽然差,但胜在脑袋灵活,再加上又肯下功夫,一个暑假下来,差不多将高一上学期的书学完了。
他想着,总有一天,能和她站到一样的高度。
而这一天,也不会很迟。
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过。
开学前一天晚上,林疏星才知道徐迟要陪外公去一趟他外婆的老家,过阵子才能回来。
这让她对即将到来的新学期有点耿耿于怀。
开学后,高一五班搬到了高二的教学楼变成了高二五班。
新学期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淡,唯一不同的是,林疏星因为之前学生会组织给高一军训的新生送水,多了好几个明目张胆的追求者。
军训结束后,她的桌子上永远都放着三四杯nǎi茶,抽屉里粉红sè的小情书也是一封接着一封。
林疏星拒绝了几次,但总有人锲而不舍。
升入高二的第二个星期一,林疏星和同学在广播台值班。
这学期学校给广播台开通了听众投稿环节,每周从中选取出五封优秀稿件,由写稿人亲自来广播读稿。
这个环节不是林疏星负责,她把位置留给了前来读稿的同学,和一起值班的伙伴打了声招呼后,去了外面透气。
“今天的第一封信是来自高一二班的周程程同学,这是她写给父母的一封感谢信,我们欢迎她。”
广播放了音乐,女生清浅的读稿声夹在其中,“大家好,我是来自……”
每封信只有三分钟的时间。
林疏星在走廊站了会,估摸着时间走了进去,正好到了最后一个人,她抱臂站在门口等着。
“……接下来,占用大家几分钟的时间,说一件事。”
林疏星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眼前的男生忽的站起来,手扶着话筒大喊了一声。
“高二五班的林疏星同学!我是高一六班的常州,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林疏星:“……”
旁边一起值班的同学也愣住了,半天才想起来关了话筒,随便chā播了别的内容。
教学楼外面,隐隐传来各种尖叫和欢呼声。
林疏星有些头疼的把人揪了出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被匆匆赶来的教导主任张阎给拽走了。
临走前,他还不怕死的喊了声,“学姐!我真的很喜欢你!希望你能答应我!”
张阎怒火中烧,吼了声,“大过!我要给你记大过处理!”
“……”
林疏星既无奈又好笑,扶了扶额,转身准备进去,余光瞥见站在走廊旁边的一群人,愣住了。
过了会,她回过神,对上徐迟意味不明的目光,莫名的有了些心虚。
徐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刚回学校,就收到了这么大一份惊喜礼物,还是那种差点给他吓死的那种惊喜。
他舌尖舔了舔齿槽,手里拎着校服,慢悠悠走到林疏星面前,垂眸觑着她,语气不咸不淡,“高二五班的林疏星同学。”
“……”
“我是高二五班的徐迟,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
“同学,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希望你能答应我。”
“……”




你亲我一下 42.42
林疏星被他一本正经的吃醋模样逗乐了, 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拉住他的手腕, 软声软气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之前不是要半个多月吗?”
徐迟看到她眼底又惊又喜的笑意,心头的酸意淡了些, 板着的脸也稍微松了些许, 伸手掐着她的脸, 懒洋洋道,“我再不早点回来, 媳妇就要跟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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