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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问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宋江
我没办法啊,不是要拆迁了吗?村里要建什么工业园区,我家还有你家的玉米地都在拆迁范围内,乡里已经派了拆迁工作组进驻了,乡长亲自带队。你不知道吗?
张子楚心道,我哪里知道?我白天在家里因为顶着小流氓的帽子不得不宅着,晚上一个人悄悄溜出去逛逛,透气,我哪里知道村里正在发生拆迁的鸟事?
就听李水妹李寡妇继续道,我需要得到补偿,得到最到位、最大化的补偿,哎,你不懂的,你小子嫩呢。补偿这种事情都是乡长一个人说了算。
所以你就和乡长有了……张子楚本想说“有了一腿”这四个字的,可想到自己刚才不也是和李水妹李寡妇有了一腿了吗?于是就硬生生地打住了话头。
李水妹李寡妇知道张子楚想说什么,就叹息一声,道,你小子肯定瞧不起我……是吗?可是,你这个小pì孩懂什么呢?你懂得什么是生活吗?我李水妹在你眼里很贱……是吗?李水妹眼圈红了,露出想哭的样子,张子楚看着楚楚动人的女人,想想这个女人刚刚和自己有了鱼水之欢,现在露出的风情万种的样子,不禁又来了做那个好事的兴致,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往李水妹李寡妇的xiōng前摸去,李水妹及时地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进一步的行动,就听李水妹李寡妇又说,哎,其实你是真的亏呢,本来你就是一棵大学苗子,将来能够当官,光宗耀祖,可现在村里人人都认为你是一个小流氓,他们说你在女厕所干坏事……只有我知道你不是,你很正常啊,嘻嘻……你小子又想啦?喂,臭小子……我,我好看吗?李寡妇李水妹在张子楚耳边轻声问张子楚。
张子楚的身体再次迅速地亢奋起来了,他抽出手——
从李水妹李寡妇的手里抽出手,他主动地抱起李寡妇李水妹的绵软的腰。李水妹李寡妇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她说我们还锄什么草啊,反正这些玉米地就要变成工厂了,我们……
李水妹李寡妇感觉到张子楚的手已经很流氓地、熟练地摸到了她的那里,她嘴巴里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张子楚趁机把嘴巴凑过来了,两人随即情不自禁地吻着,接着,两人的身躯再次倒下,他们的身体碾压着玉米地,滚动的时候又倒下了几株痛苦且快乐的玉米……
一边“犁地”的时候,张子楚隐隐地觉得当官也许是一件很爽很爽的无比快乐的事情。
张子楚这人其实很木讷的,尤其在男女这种事情上,但是李寡妇手把手帮他完成了一个男孩到男人的历程。这个历程是短暂的,也是漫长的,张子楚感到了自己的身体的潜伏着的巨大的力量,即巨大的就像火山喷发一样的巨大的力量和能源。他想自己可不能一直这个鸟样子混下去的,难道自己就这样无耻地在这个小村子里终老一生?自己难道从来就没有伟大的理想?!
张子楚和李水妹李寡妇有了那事后就觉得自己很像魔鬼,心里自然十分后悔,但是身体是欢悦的,欢悦的身体存留的男女之事的记忆让他后来又忍不住去了几次李水妹李寡妇的家里,在李水妹李寡妇的床上他再次用自己的年轻和孔武有力宣泄着青春……啊,美好的青春啊!只是有一天,他没想到和乡长撞见了,李水妹叫他躲在柜子里,但是怎么可能?当乡长无耻地就要占领张水妹时,他从柜子里出来了,乡长笑了起来,说水妹啊,你的绣房里怎么钻出一个大马猴?张子楚怒火中烧,上去就是一拳,乡长火了,说反天了,你是哪里来的野孩子,敢打你老子!
我是你老子!张子楚骂道,于是两人就打了起来。
肥胖的乡长体力不支,被已然疯狂的张子楚三拳两脚打翻在地,看似没了气的样子,李水妹也吓坏了,哭了起来,张子楚以为自己打死了乡长,心里一害怕就逃了。当时,乘着夜sè,他是从后院逃的,走的时候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就走到狗窝抱走了那条刚出身没几天的小土狗。张子楚喜欢狗,他心想我跑路时得有一个伴啊。
张子楚别家离乡,一路漂泊,他带着李水妹李寡妇家的小土狗辗转来到这个南方的富裕的大城市隐姓埋名,开始了他在建筑工地打工的生活,后来,他又进了一家装修公司,做油漆工。说起来张子楚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辈子为官的念头,因为他哪里敢有呢,他以为自己是一个有案底的罪犯呢,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个看起来不可能的微妙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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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问鼎 狗爱上了狗(1)
美少妇胡石韵心爱的京巴“雪梨”回到她在河海路的两室一厅的“蜗居”里之后就生病了,什么病?小狗竟然不吃不喝,眼神迷离,没有一点往昔活泼的生气,它趴在沙发的角落里“呜呜呜地”悲鸣着,这可把美少妇胡石韵心疼坏了,她立即抱着京巴去宠物店看狗医生。
宠物店的狗医生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京巴得了什么怪病,最后咬着牙下了一个结论差点没把胡石韵气死:你的狗狗得了相思病。
啥?相思病?胡石韵差点说了句:你放pì呢。
可是,“你放pì呢”这几个字没有说出口,胡石韵是在心里面说。因为那么的漂亮,世人眼里一位气质脱俗的淑女,她怎么能一出口就是粗话?说起来正是因为自己气质脱俗,模样俊俏,才被副市长刘世龙一眼看中。
刘世龙可以说是发自肺腑地爱上了美女胡石韵。
狗医生开始胡诌了:女士,这样的情况是有先例的,准确点说吧,就是你的狗狗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按照我的经验,一定是思春。思春你懂的吧,就是相思病。狗和我们人其实是一样的,人会得相思病,狗也会。
真的?胡石韵看着狗医生坚定的眼神开始有点信了。但是胡石韵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她的雪梨到底爱上了谁?
胡石韵觉得爱情这个玩意在这个世界上是不可能存在的,至少不靠谱,就像她自己,曾经以自己为爱上了谁,自己有爱情了,可是那个混蛋自打占有了她的身体之后不久就抛弃了她。简直匪夷所思,凭什么?或者说曾经有感情的,男女互相吸引而已,但是那个不是爱情,或者说以为有爱情其实不是爱情,所以,我们没有爱情那就分手吧?至于两人有了那事儿,那又能说明了什么?现在这年头,谈过恋爱就貌似等于有过那事,要是没有那事,别人也不信的对吧?
对胡石韵而言,她并不在乎自己被占有,毕竟她以为自己是对爱情的一种最真诚的付出,是对复杂的人的生活交的学费,但是爱情怎么就那么脆弱呢?经不起考验呢?那个混蛋当初想要占有自己时可是信誓旦旦地说爱自己的啊,可是当他占有之后没过多少天就提出了分手,而理由就是不爱自己了,胡石韵说你不爱我干嘛对我做那个事情?那个混蛋解释说自己当时没有控制好意志,甚至还说是胡石韵诱惑了他,是他先受到了伤害,失去了人生最宝贵的童贞。
胡石韵惊讶极了,那个混蛋的无耻让她彻底的欲哭无泪和绝望,其实她后来知道的真实的情况是:那个混蛋要和一个富婆结婚。和她胡石韵认识谈恋爱的时候他也忙着在和富婆谈着恋爱,之所以和胡石韵保持了一段爱情的关系,是因为男人贪图女人美丽的身体,和富婆结婚,他贪恋的是富裕的物质生活。事情就是这样简单,干脆,残酷,但是合情合理,合乎生活规则。可怜的胡石韵被所谓的爱情无情地嘲讽了一回。
胡石韵一朝被蛇咬,十年怕惊蛇,因此她再也不相信狗屎的爱情了,她觉得自己今后的日子要好好地为自己活着,她要让那个混蛋看看究竟是谁活的更好,是谁活的更加的富裕。
为了富裕地活着,她要怎么办?利用爱情。她被爱情伤害过一回,那么她就要报复爱情一回!她今年29岁,正是最吸引男人的年龄阶段,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片组织、每一个器官都是最活跃的阶段,她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对男人的巨大的诱惑,她整个身体就是一个高级的诱饵正在等着谁上钩呢,这时候恰好副市长在她的生活里刘世龙出现了。
刘世龙对胡石韵一见钟情,胡石韵立即敏锐地判断出自己已然钓到了一条大鱼,于是她就欣然地答应了刘世龙的过分的要求:同居。事实上他们认识不久就之后就同居了。
刘世龙五十多,政治上正处于风生水起的辉煌时代,他有家室,有孩子,孩子在国外读书,他的结发老婆毫无疑问是一个黄脸婆,因为岁月不饶人,女人到了五十多还能怎么样呢,谁都能和刘晓庆一样?!于是妖娆美丽年轻芬芳的胡石韵显然就具有着压倒一切的绝对优势。
副市长刘世龙让胡石韵放弃了她原先的在格桑五星级大酒店的前台登记和接待的工作。刘世龙说石韵啊,你什么都不要干,为了我。我是什么人?我的女人能在酒店前台做接待,不好啊!你为了我就必须什么都不要干。刘世龙说的很认真的。
胡世韵撒娇说我什么都不干,吃什么呀?你养我?
当然!
可是我……我是那么好养的?我是鸟啊?一只金丝鸟?
你不是,你是我的宝贝疙瘩。
肉麻!去……
嘻嘻,宝贝疙瘩,来,哥哥香一个……
两人吻着。胡石韵忍受着刘世龙嘴巴里的烟臭,这是她必须要忍受的,不仅如此,她还要忍受刘世龙对她的身体的占有,她必须让自己雪白的身子在刘世龙的侵略中做出一种必要的反应的假象——即她要装出兴奋的快乐的状态。
刘世龙喜欢在一边“耕耘”时一边问她:宝贝,我怎么样啊?还行吧?像不像……小伙子?
胡石韵就说像,像极了。
刘世龙就脸sè一变,生气说你是不是和小伙子有过啊?你在比较吗?
胡石韵不知道如何回答,就很尴尬地说我没有啊,不是你自己要问的嘛,还这样子说人家。胡世韵娇滴滴地说着,心里在想刘世龙这厮真狡猾啊,怪不得会当上副市长那么大的官呢,以后和他说话真的要多动点脑子。正思忖着,就听刘世龙叹息道,哎,可惜……可惜你不是处女啊。
说起来刘世龙内心里对处女有一种嗜好,他为官这么多年,心里最想要的女人就是处女,他的结发妻子黄翠芬当初和他结婚时就不是处女,因为当时他在一个农村里当小会计,为了想进步,往上爬,就追求乡长的离了婚的女儿黄翠芬,经过他的死乞白赖的追求,他成功了,他娶了乡长的有过短暂婚史的女儿黄翠芬不到一年就顺利地当上了乡里的党委委员,再之后他就开始了自己的官场生涯的一路飙升历程。
胡石韵装哭,呜呜呜……接着哀戚地说哥哥啊,你不信我呢,我是大学时骑自行车……骑坏的!
刘世龙笑了,他觉得真他妈的好笑,他当然不信胡石韵的话,但是胡石韵的曼妙的身体确实让他迷醉的,不是处女又怎么样,反正胡石韵比他家里的黄脸婆强一万倍啊,哎,年轻真好,老子我要占有胡石韵一辈子!胡石韵是我的,她以前属于谁我不管,反正她从现在开始永远属于我!他妈的我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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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问鼎 狗爱上了狗(2)
刘世龙是这个城市的副市长,一个大官,他这样豪迈地说自然有他的理由,再说了他有那个无耻的自信完全是来源于他的足够多的经验,所谓“实践出真知”,他在无数次的贪婪实践中获得的经验对他而言是可信的,但是对胡石韵来说,她没有经验,一丝一毫也没有,所以她就在心里嘀咕:
难道她就是因为刘世龙是一个所谓的大官才答应刘世龙的过分的要求的?
而且自己的年轻曼妙的身体让一个糟老头子恣意地占领、永远地占领自己却没有丝毫的怨言?!自己是一个傻子吗?胡石韵有点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即便想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呢?难得糊涂最好,毕竟刘世龙满足了她很多的物质要求,这不,前不久刘世龙又送给她一套崭新的临湖别墅,并且装修的事情也是由一个名声显赫的房地产大老板亲自、主动地去安排的。
胡石韵感到了富裕的满足。
满足的感觉是否就是这种麻酥酥的感觉呢?自己的老家原是在北方的农村,后来自己来这个城市打工,凭着自身出sè的气质和妩媚的外表找到五星级酒店前台接待的工作,失恋之后又认识了丑不拉几的大官刘世龙,从而一举成功地改变了自己的凄楚的命运,这些都是天注定的吗?可是自己的内心怎么就觉得空空荡荡的呢?空空荡荡的感觉让胡石韵感到了寂寞和孤独。
寂寞孤单的时候,她就养了一条小狗:京巴。她给京巴取了一个颇有诗意的名字:雪梨。这个名字好像水果嘛,呵呵,她觉得很满足,再一次的满足,因为她有了雪梨,就感到了温暖而不是寂寞和孤单,可是,现在,给予她温暖的小狗京巴雪梨,怎么就生病了呢?要是生病,那就看啊,花多少钱都无所谓的,她现在有的是钱。但是狗医生说雪梨生的相思病,相思病是心病,心病得用心来医,真真真是气死人了,狗和狗发生了爱情,狗都有爱情了,她这个美人儿却没有爱情,由此看来人还不如狗呢?
胡石韵心里感叹着,郁闷着,就在想,小狗京巴雪梨的爱情对象是谁啊?是哪家的小狗这么有福气有魅力?其实,这个还用猜吗?一想不就想到了吗?肯定无疑就是那个刷油漆的小伙子养的那条黑乎乎的小土狗。
胡石韵决定去找油漆工张子楚了,但是张子楚已经把油漆活干完走人了,胡石韵没有在她的别墅里见到张子楚,在胡石韵的印象里,那个油漆工很好sè啊,他多像一个小流氓,因为他看见女人竟然有身体的反应,难为情,不要脸,哎,小伙子,你可别走火啊,这样的小伙子在社会上很危险滴,但是……但是怎么说呢,也许……也许是自己的魅力大引起的反应,不能怪人家小伙子,于是胡石韵感到了“再再一次的满足”,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又来了。
说起来胡石韵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内心其实并不反感那个好sè的油漆工,也许人家就是裤子的那个地方不好呢?
裤子的那个地方本来就是鼓着的呢?而不是有什么东西杵在那里呢?呵呵……胡石韵胡乱猜想着,忽然的又意识到自己怎么会这样想的啊,脸蛋就红了,接着又想那个油漆工会不会也想自己啊,这样一想,胡石韵的脸蛋就更加的红了,心跳的厉害呢,咦?好玩的。胡石韵陡然地意识到自己的jīng神世界出现了复杂的问题,难道自己又有了那个爱情的感觉?
爱情在这个世界上有吗?
自己不是已经遭遇了一次深刻的教训了吗?
爱情又来了,不请自来了,呵呵,这也太不可能了吧?自己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油漆工?难道是那个油漆工的年轻、孔武有力和英俊的男人气息吸引了自己,自己也犯了通常的那种属于“饱暖思yín欲”的低级错误?女人也会犯这样的无聊的错误?
胡石韵因为自己的小狗京巴生相思病就开始情不自禁地胡思乱想了,于是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四处寻找油漆工张子楚,而张子楚已经听从装修老板的安排正换了新的一家主户接着干他的油漆工呢。
新的一家在市中心位置的一个老牌小区内,离市委市政府不是很远,张子楚早晨出发骑着一辆叽叽嘎嘎的破自行车要花1个小时的时间,他在那户人家干到傍晚再骑回来。喔,回哪里呢,回万斯达地块的工地上。
万斯达地块目前正在生长着一片貌似高耸入云的万斯达商住:高层建筑,如果工程完工,万斯达将是这个城市的地标,最高的制高点。万斯达是这几年在这个城市赫赫有名的一个地产公司,副市长刘世龙送给胡石韵的别墅也是来自万斯大地产公司的作品,当然万斯达老总牛耳送别墅给副市长刘世龙是有原因的,什么原因?这个现在不能说。先憋住。
万斯达地块有一栋楼房盖到3层时突然盖不上去了,为啥,楼房建筑挡住了居住在万斯达后面的农民安居房小区的一栋楼。居民们都说万斯达侵犯了他们的阳光权,然后一群老头老太举着横幅标语闹到市里去了。横幅标语上触目惊心地写着:还我阳光权!打倒无良开发商!老头老太这样一闹,万斯达工程只有停下来,现在这个万斯达工程都停了半年了,万斯达工地停工,建筑工地上的大棚子就一直存在,因为万斯达总是要开工的,什么时候开工,刘世龙正率领政府的规划建设等部门商议意见呢,这个意见要做到既要让老百姓满意,又要让开发商满意,因为其难度就很大,一般而言,老百姓满意,开发商自然就不满意,开发商满意,老百姓绝对不会满意,因为很简单的道理是开发商是无良开发商,开发商不是慈善家,他们开发任何一个楼盘追求的都是利益最大化,为了最大化的利益他们无孔不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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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问鼎 狗爱上了狗(3)
张子楚在做他的油漆工期间,依然坚持住在他开始来的万斯达建筑工地的大棚里。这是为啥?省钱啊。省多少?不要花他一分钱——这够省的吧?
他不是建筑工地的人了,可他还有能力住进来,这就不简单。他不被凶神恶煞的工头王大头赶走,这就说明他有人缘,还有就是:他能忍。最起码他不怕闻臭pì、闻脚臭,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住大棚省钱,而省钱的事情对一个打工者来说毫无疑问是最划算、最快乐的事情了。
最划算的事情自然就是最快乐的事情。
张子楚在建筑工地干了一年,一年后他就幸运地改行了,改行是因为他在建筑工地交了一个绰号叫牛耳的知心好友。
知心好友的意思就是有酒了大家就一起喝,有烟抽了大家就互相给对方支上,酒呢也就是是二锅头,牛栏山的牌子,好牌子啊,央视还登广告呢;烟是那种元一包的,要是不使劲抽就会熄的那种。说起来牛耳和万斯达老总牛耳居然同名同姓,这就奇了,十分有趣,但是你当老总的可以叫牛耳,民工就不能叫牛耳?
民工牛耳在建筑工地名声显赫说到底就是因为他和万斯达老总同名同姓,这个事情建筑工地的工友们都知道,因此牛耳有的时候就会产生一个幻觉,他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什么狗pì的老总呢。
工地上的工友们平常的时候也就故意客气地称呼牛耳为:牛总,你好啊。牛总,你干嘛呢?牛总,你去大便了啊?牛耳听了很高兴,因此“牛总”就总是想做点好事学学雷锋,比如给人发烟啦,请人喝酒啦,他带着一个破旧的黄sè头盔在建筑工地上大摇大摆的走着,八字步潇洒地迈着,尼玛,他遽然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大人物。
(哎,这年头谁不想当大人物啊,民工也不例外。)
大人物牛耳觉得张子楚不错,理由是张子楚对他总是露出微笑。微笑说明什么呢,说明张子楚心里尊敬他这个大人物。张子楚在建筑工地干开始感到体力吃不消的时候,牛耳就主动给张子楚介绍了一家装修公司。牛耳自己不去,牛耳觉得装修公司干活太寂寞,有的时候就是一个人在一个大房子里刷油漆,无聊死了。牛耳喜欢热闹也喜欢高空的感觉,他一个人在高空中砌墙砖的时候,就会放声高唱: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或者就是:妹妹找哥泪花流。总而言之,牛耳在高空工作的时候就要唱歌。这一点张子楚不行,张子楚有恐高症,张子楚不知道自己惧高就是一种病,他心里以为自己胆小,而牛耳胆大,他对牛耳的微笑是对胆大的人的微笑。后来牛耳从高空摔下,摔成了血红的鼻涕一样的东西,张子楚就暗暗庆幸自己有那个惧高的病,张子楚为失去好朋友牛二难过了好长时间,当时张子楚已经是建设局的局长了。这是后话,先不多说。
因为牛耳的姐夫就在装修公司,干的也是油漆工,牛耳就介绍了惧高的张子楚去做油漆工。
接着说美少妇胡石韵……
胡石韵找不到张子楚就自然找不到张子楚身边的那条难看的小土狗了,而找不到小土狗她的京巴雪梨就得一直病着,一个礼拜下来的折腾,那小狗京巴雪梨看人的眼神都是恍惚的,貌似一只鲜活的小生命眼看就要一命呜呼了,这下子可真的急坏了美少妇胡石韵。
胡石韵就给刘世龙打电话,她说哥啊,你得帮我找一条狗呢。是一条黑黑的小土狗,就是油漆工,为我们家刷油漆的油漆工养的那条狗。
什么啊?什么乱七八糟的。刘世龙正在参加市委常委会,他走出会议室,说我在开会呢,什么事情,你说清楚点。胡石韵说狗。说完狗她就放下电话了,翘着嘴巴,卖萌,呵呵,也不知道卖给谁看,但是她知道,刘世龙一会儿会主动打回来问她:什么狗?
胡世韵称呼副市长刘世龙“哥”,刘世龙自然是十分受用的,一声娇滴滴的哥,刘世龙的身体就像是被打了jī血,怎么他妈的浑身都是劲呢!
刘世龙通常很忙的,因为他不是一般的人,他是这个城市的副市长。分管建设、环保、城市管理等各项艰巨的工作。最近又在处理万斯达阳光权的问题,刘世龙感到了身体有点透支,有点微微的吃不消的感觉,并且呢他又在胡石韵的身上耕耘得太多,太狠,达到了“一夜几次狼”什么的境界,按照规律,他这个年龄一个月有几次也就不错了,可是他靠着那个药力的作用——药自然是开发商牛耳孝敬他的,他享受了新婚般的喜悦,胡石韵不知道这个秘密,她还以为这个老男人不同凡响呢。刘世龙感概:哎,人生在世,妈的能干几天啊,人生苦短,能干则干,莫待无花空折枝。刘世龙苦干实干巧干,在胡世韵身上极尽自己的全力,胡世韵配合着,说起来也是害羞的,胡石韵感到了身体的愉悦,她很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要愉悦?她并不清楚这个老头这是怎么啦,他怎么会老夫聊发少年狂呢?说起来只有刘世龙自己知道,除了药的作用,还有他的意志的作用,意志在药的配合下尽情放纵,他对自己说,我在干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干?这么干会短寿的啊,可是我不干不行啊……因为原因很简单,因为在刘世龙的内心里还有一个美好的愿望呢,他的美好的愿望就是想让胡石韵为他生一个孩子,是属于他自己的孩子,而他和黄翠芬生的那个儿子他一直就有点怀疑,就是他感觉到那个儿子不是自己的,但是他也不敢去做什么狗pì的亲子鉴定,因为他是什么身份啊,副市长,万一亲子鉴定鉴定出儿子不是自己的,他这个副市长的脸面往哪里搁?所以他就对胡石韵动了真感情,这个真感情开始的时候是占有的成分居多,现在除了占有,还有拥有的成分,占有是有bào力的一种倾向,拥有是互相的拥有,显然具有爱意的成分。刘世龙分析自己的内心,觉得自己应该是逐渐地爱上胡石韵这个美女的,胡石韵多纯净啊,眼睛里没有一丝杂质,一点也不像政府机关的那些什么狗屎的女处长啊,女主任啊,女科长啊,什么玩意。在刘世龙的经历里,他自然是不会对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处长女主任女科长手下留情的,该干——他一定会干!他也敢干。有一次人家丈夫闹到机关,搞的他十分恼火,他对那个被他戴了绿帽子的丈夫说,你这个男人怎么当的,你老婆出墙能怪你老婆?怪你自己,怪你没本事,你老婆被我睡了,这是事实,可是她也达到她的目的了,她升官了,升官对你没好处吗?那个被他训斥的倒霉男人居然没话好说,气的跺跺脚就走了,后来刘世龙总结出一个真理:这个世界有些男人就是天生的倒霉蛋,天生要戴绿帽子,他们可怜,pì!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由此看来,他们有什么可怜的,他们一点也不可怜,他们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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