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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问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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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问鼎 杀手下手之狠、用刀位置之准确……
张子楚仅仅只是和陆荣发打了一个照面,交谈了几句话而已,他就立马知道了眼前的老男人,现如今自己的顶头上司:局长,正局长,也即城建局的一把手陆荣发这个家伙的长短……
(男人的底细叫长短 ,女人的底细叫深浅……)妈的这厮不是一个大草包什么是大草包呢?
大草包的特点之一就是胆大,但是也是属于貌似讲点古代的义气啥的那种人,自己以后和这样的大草包家伙相处要做到什么呢?第一就是要做到态度上始终尊敬他,让他时不时地体验到当老大的快感,第二在工作中要及时地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说出来的时候还要让他感觉到这个计划或者好的主意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即谁最聪明啊,是他陆局长啊,不是老子我这个狗pì的副局长。
张子楚这小子一下子就找到自己的定位了……
说起来张子楚最近的日子除了和王嫱的那个床帏事情频繁了一些,但是他也格外地注重学习的,学习的事情他从来都是抓的很紧的。
他下班后回到叫里湖酒店的侧楼当然不是立即就要脱裤子干那个事情的啊,哈哈!
那个事情通常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王嫱主动来敲门,或者自己主动到王嫱的房间去……两人貌似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种偷情的刺激和快乐。
王嫱其实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张子楚有什么结局的,毕竟两人年龄相差太大,王嫱有一次还私下和张子楚说呢,说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在姐姐这里实习啊,对了,你和李艳做的快乐呢还是和姐姐我做的快乐?说!
还有就是你小子是韦小宝呢,你有那么多女人啊以为我不知道,喂,姐姐我问你啊,老实交代,你和包艳红做了没有?交代哦!
没有!张子楚大声回答。心道,老子打死都不说的,这年头啊,尤其是男女之事 ,能随便说有吗?有也没有啊,除非捉jiān在床啊!
张子楚觉得女人有的时候问的问题真的蠢到极点。
张子楚的学习除了自学考试之外就是看一些杂书,最近他看的一则故事对他启发很大,而且对自己以后在城建局和局长陆荣发相处具有指导性意义呢。
张子楚看到的故事是这样的:
有一天,孔子的一个学生在门外扫地,来了一个客人问他:“你是谁啊?”学生很自豪地说:“我是孔先生的弟子!”客人就说,“那太好了,我能不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学生很高兴的说:“可以啊!”他心想:你大概要出什么奇怪的问题吧? 客人问:“一年到底有几季啊?”心想,这种问题还要问吗?于是便回答道:“春夏秋冬四季。”客人摇摇头说:“不对,一年只有三季。”“哎,你搞错了,四季!” “三季!”最后两个人争执不下,就决定打赌:如果是四季,客人向学生磕三个头。如果是三季,学生向客人磕三个头。孔子的学生心想自己这次赢定了,于是准备带客人去见老师孔子。正巧这是孔子从屋里走出来,学生上前问道:“老师,一年有几季啊?”孔子看了一眼客人,说:“一年有三季。”这个学生快吓昏了,可是他不敢马上问。客人马上说:“磕头磕头!”学生没办法,只好乖乖磕了三个头客人走了以后,学生迫不及待地问孔子:“老师,一年明明有四季,您怎么说三季呢?”孔子说:“你没看到刚才那个人全身都是绿sè的吗?他是蚂蚱,蚂蚱春天生,秋天就死了,他从来没见过冬天,你讲三季他会满意,你讲四季吵到晚上都讲不通。你吃亏,磕三个头,无所谓。”
这个故事的意义就在于对任何人任何事,当你要发脾气时,当你情绪很不稳定的时候,你就想那是“三季人”,是“三季人”做的事,马上就会心平气和了。这个世界上“三季人”太多了,张子楚想这个狗屎的陆荣发局长大概就是一个三季人啊,你和他讲道理肯定是讲不通的 ,所以在他的身边工作,只有服从他,但是服从的时候要怎么巧妙地改变他的思想……因为思想是行动的指南,只要“渲染”了他的思想,不就什么都好办了吗?
张子楚觉得自己首先要掌握的就是城建局的职责,自己在城建局要做什么,做什么能做出成绩来。这是第一步。
陆荣发带着张子楚到了一个空着的副局长的办公室,他还召集全局的人开了一个见面会,介绍了张子楚,在会上张子楚才知道这个城建局的副局长遽然有七个呢,他张子楚是第七个!在他前面的六个副局长有三个长期不上班,天天干的就是打麻将、泡澡堂子的事情,但是工资奖金不少拿一分,还有三个副局长,分别管着城区道路的清扫保洁、生活垃圾的清运,公厕及垃圾排放沟的建设与管理、城区道路、桥涵、排水沟、护路档土墙、人行路及市政设施、园林设施、环卫设施的建设、维护和管理等。
局长陆荣发主抓的是城乡建设和环境保护的发展战略和中长期规划,负责城市基础设施项目资金使用计划安排和城建大中型建设基础上的规划审查和组织实施;负责参与城区重要规划工作的管理、审查和协tiáo,组织实施各项工程的建设设计、施工招投标……当然,局长啊陆荣发抓的都是大事!
陆荣发对张子楚说先不分给你具体的工作,你先熟悉局里的情况吧。陆荣发心里想老子先挂着你小子。张子楚心知肚明,不吭声。
张子楚知道这个城建局还有下设的一些办公室,如行政办公室:负责综合协tiáo机关各部门的政务工作,草拟工作计划、工作总结及上呈下达的各种文字材料的,党委办公室:具体负责处理党务、组织、宣传、纪检、统战、jīng神文明、工会、共青团等日常工作……
城建办公室、绿化办公室等……
且不说张子楚在城建局开始适应新岗位新环境时,说公安部门对拓跋珪市长车祸案的tiáo查已经实质性展开了……
他们首先对肇祸司机丁彤章进行了跟踪……
按理,公安交警部门本来是要对丁彤章实行看管的,因为丁说自己是羊角风发作,才会手握方向盘胡搞……导致车祸!他说的是真的吗?交警就带他去医院检查身体,但是故意给他安排了一个逃跑的机会,这个丁彤章还真的逃跑了……
警察立即跟踪,但是……
逃回老家的丁彤章突然bào毙了,死因?有人在黑暗中一刀捅了他,杀手下手之狠、用刀位置之准确,让跟踪的公安十分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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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问鼎 什么样的人可以当官?
书中暗表:丁彤章不是别人,就是那个民工牛耳的姐夫,即张子楚在当油漆工期间他的师傅。
当时张子楚在万斯达工地干活时,因为惧高,也即有恐高症 ,故此他实在是无法适应建筑工人的危险的高空生活的,不像那个民工牛耳,只要他一到了空中干活,就会全身兴奋,貌似他就是站在高位的仙人,可以一览众山小什么的,民工牛耳喜欢在空中干活时,手里挥舞着瓦刀时不时地吼叫一嗓子: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往前走哇!
话说张子楚无所事事地呆在城建局的副局长办公室如坐针毡的时候——实际上就是坐冷板凳,被局长陆荣发打入冷宫,他忽然地就接到了民工牛耳打来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张子楚大吃一惊 ,因为牛耳泣不成声地告诉张子楚他的姐夫丁彤章死了。
怎么死的?张子楚惊讶地问。
被人杀了……牛耳话未说完,就呜呜呜的哭起来,张子楚问牛耳你在哪里呢?牛耳泣不成声地说我在叫里湖镇的长途汽车站,准备回趟老家,因为姐夫丁彤章是在老家被人用刀捅死的。
张子楚奇怪地道,丁师傅不是在做油漆工吗?他做得好好的干嘛回家?他油漆技术很好的,他还是我的师傅啊,我是他带出来的,哎……
张子楚叹气呢,心里感到了难过和惭愧,说起来自打他进入官场以后,他的心理上实际上就和自己以前的生活告别了 ,以前的一些朋友——
朋友当然都是民工,他几乎不怎么主动和他们联系了,开始的时候他在市政府帮刘世龙副市长开车,他还隔三差五地把一些高档的烟酒送给民工牛耳,说你拿去和弟兄们分分,大家抽着好烟喝着好酒就会无比羡慕张子楚这个臭小子的飞黄腾达,说这小子祖坟冒青烟了,一个小民工来到了豪华的富裕的南方都市遽然能够鲤鱼跳龙门,实现diǎo丝逆袭的伟大奇迹,简直就像是现在的胡编乱造的网络小说似的 ,怎么可能啊?可是张子楚就是做到了让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话说张子楚忽然觉得自己这段无所事事的时间是不是可以跟着牛耳去看看师傅丁彤章……哪怕在他的遗像前磕几个头也好啊,哎,自己不是无情之人,自己只是貌似忘了他们这些低层次的人了!
啊,低层次……张子楚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做人的本质出现了问题 ,难道是自己的潜意识已经把自己和他们区别开来了吗?都说人一阔脸就变,这是自古以来不变的规律,自己好像也在规律之中啊,张子楚心里感叹着,就在电话里对牛耳说,你等我一下啊,我也去你老家看看……你买两张票,我一个小时后到。
张子楚去找陆荣发局长请假,说自己想请一个礼拜的假……
陆荣发板着面孔问什么事情,张子楚实话实说,我的一个朋友去世了,北方农村的,哎,我想去拜祭……
陆荣发笑了一下 ,道,张局啊,你还是有情义之人啊,呵呵……这个假我批给你,对了,你到局财政处预支五万元出差费吧。
啊?张子楚心道,老子这是私事啊,怎么可以……就笑着说,陆局啊,我有钱呢,不要了吧。
怎么能不要,你去拿钱……我给财政处的李云丽处长打一个电话。
张子楚不好拒绝陆荣发的好意,心道,这个家伙权力也太肆无忌惮了,怎么可以把局里的钱随便就拿出来送人?看来这个家伙真的不是什么好玩意,张子楚在叫里湖镇的一次“高层次的小范围的酒宴”上就听过沈天亿书记这样说过什么样的人能够当官的谬论——
当时也是酒喝多了,话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了,因为沈天亿是一个貌似谨慎的人啊,他遽然也说道:现如今什么样的人可以当官呢?一是大会小会瞪着眼睛说瞎话的人,二是没有文化的人,学历不是造假就是什么党校、电大……之类,三是胆子大的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的人……
张子楚想妈的这个陆荣发局长就是典型的一个这样的人啊!张子楚没有去财务处李云丽那里拿钱。但是他迈步离开局大门时,一个三十多的美艳少妇追了出来,嘴巴里热烈地喊着张局,你等一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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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问鼎 大案追踪(1)
少妇处长李云丽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文件袋追来了,给……
女处长热辣地看着张子楚,笑道。
张子楚注意到女处长因为疾步追来,女人突兀的xiōng脯迷人地起伏着。并且,女人也意识到张子楚在看什么了,心道 ,哎,要死,这个小帅哥好像很那个嘛,不过,我喜欢的!哎,帅哥啊,什么时候我们……
女人心里有一种奇怪的预感呢,呵呵……
张子楚奇怪地问李云丽:这是什么啊?
钱呗,女处长笑颜如花地说道,张局啊,你也不去人家那里坐一坐,这么急着走啊,刚才陆局电话来了,说你出差要用的啦,我正好在窗户里看见你……
于是你就给我送来了,是吗?张子楚笑道,谢谢啊,不过,这样吧,李处长,我先垫着,回来后我再找陆局签字报销……实报实销怎么样啊?
拿着啊!哎,张局,你要是不拿着……陆局要批评我呢。你们都是领导,我是你下面的呢!
张子楚差点笑喷,你李云丽是我下面的……我怎么不知道啊,我们好像没有那个吧?你大概是陆荣发下面的吧!?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在城建局,谁不知道财务处的李云丽处长和陆荣发局长两人早就钻一条被子了呢……
李云丽的丈夫在文化局文化稽查执法队工作,每天干的就是文化市场执法,由于担负着检测毛片的光荣任务,这个家伙长期以来深入细致地检测毛片,终于就在生理上对女人的身体有了极大的厌倦 ,故此他长期不和李云丽过性生活,貌美如花、激情似火的李云丽哪里受得了呢?于是在陆荣发的勾引之下,女人很快就上钩了 ,陆荣发让李云丽主管财政处,其目的就是为了把城建局的财务变成自己的口袋,那么管钱袋子的女人就必须是自己的女人啊……
李云丽坚持着把鼓鼓囊囊的文件袋递给张子楚。张子楚心里苦笑着收下了,张子楚不傻啊,知道陆荣发这样有两层含义,一是考验我张子楚贪心不贪心呢,贪心就好办了,就等于是自己人了,以后只要给予其一定的利益,把张子楚拿下就是迟早的事情。
二是张子楚要是拒绝,就说明这小子不好对付啊,这小子不是钱能拿下的人啊,那就要看他其它的弱点是什么……所以对陆荣发而言,他必须在知道张子楚的弱点之后才会给他安排“适宜的工作”,陆荣发在城建局这么多年的经营下来,要说陆荣发傻(其实也就是刘世龙这么认为),他真的也不傻的,他jīng明着呢,但是再jīng明再狡猾,他这个局长一把手做的一些猫腻,多多少少都是会留下踪迹的,要是张子楚这小子顺藤摸瓜整出什么事情来,那就十分危险了……人心隔肚皮,老子不得不防啊,因为职场就是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什么和谐一家亲,狗pì!那都是骗人的,男人和男人的友谊是共同贪wū共同嫖娼之后建立的。男人和女人的友谊就是在床上建立的。在陆荣发的简单的世界观里,他心里的真理就是这样的狗屎的两条。
张子楚接过文件袋,心想我先接过钱再说吧……反正这个钱我不用就是,回来后找个什么理由还给李云丽。
张子楚打了一个的,直接去叫里湖镇的长途汽车站了。牛耳是跟着开发商牛耳来到叫里湖镇的,之后因为包工头王路——就是王嫱的弟弟,靠着王嫱的关系,在叫里湖镇拿下了好几个安居房建设地块的基建工程,他就跟着王大头离开了开发商牛耳的建筑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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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问鼎 追踪:不为认知的阴暗……(1)
考虑到自己可能要到民工牛耳的老家去一段时间,张子楚算了一下,心道,至少要一个礼拜吧?
于是张子楚就给自己的老情人——实际上这么说是对的:老情人!
张子楚给老情人王嫱发了一个信息,说自己因为单位的一件急要出差一段时间呢。落款:想你的小张。
王嫱回信息说你这么匆忙啊,也不回来准备准备……带点换洗的衣服啊什么的。
张子楚说不要了,换洗的衣服到了出差地点随便买几件就可以了。王嫱回了一句关键的话: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张子楚苦笑了一下,心道,难道你王嫱不就是一朵野花啊?而且还是老野花呢,哎,我张子楚现在成了什么了?简直就是一个狗屎的腐败分子啊!最起码老子的生活作风不端正啊。
张子楚还陡然地想到了久不联系的在省城的女朋友李艳,他想到李艳,心里就是一阵颤栗和疼痛,但是正是这个颤栗和疼痛的感觉让他欣喜地意识到:
他心里的疼痛至少说明自己对李艳的爱情还未完全消退……
张子楚的这个感觉其实就像李艳这个时候的感觉一样,李艳在省城的党校里当经济学教授,她上课的时候也会走神,她走神其实就是想到张子楚了,女人一想到张子楚,毫无疑问她的心也会疼一下,于是她也会欣喜地意识到:她心里的疼实际上就是自己对张子楚的爱情没有完全消退忙呢……
说起来张子楚和李艳都在等着时间来疗伤……治疗彼此给予对方的巨大的伤害。
在叫里湖镇长途汽车站的广场上,民工牛耳见到了张子楚,民工牛耳心里奇怪的是张子楚为何要和他一起回老家奔丧呢,哎,为何啊,管他什么事情啊,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讲义气的人?!
民工牛耳确实有点不相信这样的事情……他嗫嚅地问张子楚,你……你……这是干嘛呢?对了,张镇长……
牛耳不像以前那么对张子楚说话随意了,他显得很拘谨的样子,张子楚心里知道 ,这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自己长期不联系民工牛耳才导致如此的啊,张子楚笑道,喔,我也想顺便回自己的老家看看呢,看看爹,还有我的瘸子后妈,对了,我记得我们村离你们的那个村好像不远的。牛耳啊,你姐夫丁彤章是多好的一个人啊,人多老实,他究竟得罪了谁啦?而且他是我张子楚曾经的师傅呢,对我张子楚有恩啊,哎,他不是做油漆工做的很好很好的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他干嘛突然要回老家呢?
两人上了一部长途大巴车后张子楚就在不断地问民工牛耳。
牛耳叹息一声,道,张镇长……哎!
你别这么叫我好不好,我不习惯的,我们是兄弟啊,你还是叫我张子楚……
好的,张……子楚,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老家的,他没和我说啊,他不做油漆工也就是最近的事情,他到工地开大车去了,牛耳——喔,就是那个老板牛耳叫他去开大车的 ,说给他开高工资……
民工牛耳把他知道的情况都对张子楚说了 ,最后叹息一声 ,哎,我的可怜的姐姐啊……她成了寡妇怎么办,还有两个孩子在念书要钱呢……
忽然,牛耳又幽幽地对张子楚说道,其实我姐夫……妈的这个丁彤章不是什么好玩意,死了活该!我对他早就看不惯了,赚了钱不寄给姐姐,而是去……去嫖娼 ,我发现过有一次他偷偷去看那种病的!
啊?什么啊?张子楚显然愣住了!
车开了一天一夜,在民工牛耳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张子楚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曾经的油漆师傅丁彤章的不为认知的yīn暗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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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问鼎 追踪:不为人知的阴暗面(2)
另一面是什么呢?
就让我们掀开生活的隐秘帷幕吧……
话说丁彤章在他的长期的打工期间结识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在发廊里做事……喔,做什么事呢?哎,怎么说呢?这样说吧——
说有的女人为了生活的更加好,物质生活更加丰裕点,她们就用一种“低层次的方式”赚钱,养活自己也养活家人 ,她们用她们的身体资源创造财富,但是,女人的身体资源有大有小啊, 那些美艳的、年轻的,往往会去高级豪华的什么夜中会啦,或者什么高级的温泉会所啦,或者逮住一个机会傍上一个有钱的男人做小三,当金丝雀啦,但是对于那些年纪大的,徐娘半老的,或者根本就没什么风韵的丑女人来说,她们往往会在小旅店、小发廊里秘密地做那个事情。
她们通常把自己打扮得花里胡哨的。
她们穿着浓艳的庸俗的廉价的衣服,往往是她们的这种打扮形成了一种身份标志,好像就是广告招牌,也就是说她们只要一出现,出现在男人的视野里,她们给男人的感觉就是:她们是jī!
是啊,jī……
jī本来是一种普通的家禽,可是她们的女人性别身份被冠了家禽的身份。
对男人而言——从事同样性质活动的男人就是另一种家禽的称呼:鸭。
台湾、东南亚地区有稍微好听的叫法:牛郎。哎,反正不管怎么说吧,这个时代这种群体的人是很多很多的……这是一个他妈的熙熙攘攘的纷纷扰扰的大时代啊,大家都在大时代的洪流里忙着挣钱,拼命维持着狗pì的物质生活,都想把自己的生活过的有尊严、体面些,于是就形成了浩浩荡荡的打工cháo,那些黝黑皮肤的打工汉,他们到了夜阑人静的时候,身体的欲念就会从身体的深处浮起来……这是人性啊,不可避免的!
丁彤章是一个男人,壮年的男人,他的身体没有需要不可能啊,白天 ,他劳累着,因为劳累,他就没时间想到身体深处的内部的那个呼喊,但是到了夜里,身体的内部的那个呼唤的浪涛就在他的灵魂的大海里掀起波涛了……
有一天的夜里,他走出自己睡觉的出租屋——
当时他已经不在工地干活,干上拿的钱更多的油漆工了 ,干油漆工他还是老师傅,甚至还带了徒弟的,比如后来的张子楚就是他的徒弟之一,所以,他多多少少的就显得有点钱啊,啊!老子有钱人!他有的时候还会产生这个可怕的幻觉呢,其实他赚的幸苦钱能算是有钱人啊?!
他除了寄钱回老家给老婆养家糊口之外,多多少少的每月还是有几包烟钱的,喔,这么说吧,他的口袋里总是会有几百元的,长夜漫漫啊,同志们,这个茁壮的男人因为生理压抑就走出了出租屋,他知道不远处的一条小街有很多闪着暧昧的光芒的小发廊,而每一个小发廊的门前都会有一两个搔首弄姿的女人在在等着……就像诱饵在等着鱼上钩呢!
丁彤章当然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因为平常的时候工友们之间也互相开玩笑,说实在憋不住的话就去打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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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问鼎 追踪:真的东西就是比假的东西好啊!
就这样,油漆师傅丁彤章开始了自己的幸福的“打 炮”生涯——
当然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不是属于那个纯粹的为了身体的欲 望就是打一炮而已,今夜在这里打一炮,或者明天在那里打一炮,最后打出一个花柳病来的那种无耻之徒,他不是那样的无耻到极点的人,他本质上还是一个老实人啊,在丁彤章的心里,他其实最需要的还是来自于女人给予的感情的慰藉,那个彩虹发廊老板娘桑二娘的温柔和对他的关心,让丁彤章产生了一个错觉,一个错误的判断,他以为自己找了人生的第二春,是属于他的辉煌的都市爱情,哎,他想,这个都市爱情是多少的高雅和有面子啊,而他老家农村的那个婆娘,也就是牛耳的亲姐姐牛鼻……她有什么好啊,小个子 ,小pì股,小身板,飞机场一样的小xiōng,哎,她全身上下哪里有一丝一毫的女人味?她的哪里有桑二娘的肥壮对他的吸引力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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