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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盛爱,我的老公是冥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起云慕小乔
“少侠、那女鬼真的被你们收了?我是真的怕死啊,我还没孩子,不想绝后啊!”
“哼,亏心事做多了,活该绝后!”我哥抱着被子,看我从楼上下来,关切的问道:“小乔宝贝儿,你没事了吧?那几个鬼呢?你老公收拾了?”
我揉着眼睛点点头,陈老头一见到我就扑了过来,跪着说:“女侠、你最善良了,你帮我向钟老板求求情好吗,我还他定金,求他放我一马好吗……我知道他黑白通吃,我、我也是穷疯了才坑他的……”
“……你还是听我哥的话,去把根雕拿来看看吧,那女鬼已经被拘走了,拿来也没事,我们也好为你求情啊。”我无奈的看着这个jiān诈油滑的老神棍。
“好好……可是我不会开车啊,能不能找个人陪我去?我还是有点怕怕的……”
我白了他一眼,最后打电话给yīn差大宝,侯家的事情后我分了大宝十万元,大宝就成了我们店里的兼职小二哥。
大宝开车带着陈老头回去拿根雕,送到我们这里后,我哥在院子里把根雕锯开,里面藏着几块灰黑的骨殖。
江起云看着这几块骨头深深的皱起眉头:“这是yīn沉木做的根雕,还将这几块骨殖放进去,形成一个骨殖盒……这东西很邪气,不应该出现在寻常的地方,肯定有人故意搬来。”
他用镊子夹起一块骨殖仔细看:“这是生前中了厄咒的人……骨头上有黑斑。”
我微微垂下眼,黄道村的传说中,吃死人肉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疯魔了,那个女鬼口中的牙齿全是黑sè的,莫非她是黄道村的人?死后变成了猛鬼继续吃人?
我哥也是这个猜想,他怀疑这根雕是从黄道村旧址带出来的,石泉沟新村不是有黄道村残存的遗民吗?
陈老头出乎意料的开口问道:“你们知道黄道村的传说啊?我就是黄道村的人啊。”
他话音一出,吓得我和我哥噌的跳开,我直接往江起云怀里躲——这陈老头该不会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吧?
“呃,你们别怕啊,我还没说完呢……我是大饥荒之后几年出生的,那时候还很正常,我出生后被我老娘卖了,卖到远亲家里,长大后听说老娘要死了,政府还要搬迁村子分房子,才想尽办法把户口迁回去,这才分到了现在那套小房子,我对黄道村的传闻听说过,不过没有亲眼见过,传闻大概也是夸大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夸大?这个女鬼吃尸体的事情你是亲眼所见了,还夸大吗?我看到女鬼口中全是黑sè牙齿,想必生前就吃过不少死人,哪天你提供不了食物给她,她就把你吃了!”
陈老头吓得夹紧双腿,我哥怒吼道:“你特么的别把我家院子弄脏了!死老头,胆小如鼠还一肚子坏水、总想占便宜,晚上去见钟老板你自己磕头认错,听到没!”
江起云极少对某事感兴趣,此时他却突然开口道:“我跟你去看看。”
“呃……你是对我说吗?”我愣了一下。
我哥没好声气的说道:“废话,他把你抱得那么紧,不是对你说对谁说?难道是对我说?!”
汗,我忘了我哥现在也能看到他了……我有点尴尬的从江起云怀里出来,有点脸红。
陈老头一辆懵bī的问道:“少侠、女侠,你们在说什么?”
“关你pì事!”
晚上钟老板摆了宴,可我下午有课需要去学校,谢顶顶的专业课!我不敢再次缺席,他说得很清楚,逃课三次这学期的课堂分全部扣没。
宋薇小声的对我说:“你就是滚床单滚到起不来,也不能缺席谢顶顶的课啊!床单什么时候不能滚?惹恼了谢顶顶,你这一门课铁定挂科!”
“……是是是。”我低头虚心受训。
谢顶顶一进教室看到我,立刻就点名道:“慕小乔,还要课堂分吗?”
我站起来道歉:“老师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我知道你爸爸住院,你担子重,但是专业课缺席你就是在扼杀自己的前途,懂不?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话剧社有个表演需要演员,你来帮忙吧。”谢顶顶不由分说的给我扔了个任务。
我心里叫苦不迭,我哪有时间排练?宋薇立刻帮我说道:“老师,小乔爸爸住院了,根本没时间参加课外活动,她是单亲家庭,哥哥也在忙毕业的事。”
谢顶顶点头道:“不需要排练,就那天穿着服装撑个场子就行,只有一两句台词。”
老师都这么说了,我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下课的时候教学楼似乎有什么新鲜事,好多女生回头、还有人掏手机,我顺着众人的目光一看——
江起云站在门厅的穹顶下,正皱着眉头看向面前的两个女同学……





阴婚盛爱,我的老公是冥王 第69章 宴无好宴
“我有男朋友怎么了?”我不解的皱起眉头。
江起云冷着脸,那冰冷的压迫感铺天盖地,我站在他身边都觉得快喘不过气,侯少文这纨绔公子哥儿就更加受不了这种气氛。
“啊……咳……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奇怪,资料上显示你从来没跟异性交往过密,所以我有点吃惊。”
资料?我愣了一下,回味过来他的意思:“侯少文,你什么意思?你tiáo查我?!”
侯少文忙摇摇头道:“不是啊、不是我!你误会了,是钟叔不放心你们两个年轻人,特意派人去tiáo查了一番,知道你们家学渊源,他才放心请你们做事,他怕连累你们,那个阵真的很邪门!”
我冷笑一声,钟老板那个老江湖,会这么为别人着想?开什么玩笑!肯定把我们的底子都tiáo查了一遍!
“慕小姐、小乔妹子,你别生气、别生气!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啊!!”侯少文突然惊叫。
江起云勾了勾手指,他的车前盖突然像被重击了一下,整个弹开,吓得他大叫一声。
“……侯少,你慢慢修车,我们先走了。”我白了他一眼,这家伙真是让人讨厌!
我拉着江起云匆匆走开,郁闷的抱怨道:“这家伙,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大客户的份上,都不想让他再进我家铺子……”
“……他家业障太多,轻则分崩离析、亲人反目;重则血光之灾、家破人亡。”江起云淡淡的说道。
我笑了笑:“我哥也是这么说的……我们家的业障也不少,你看我爸、我哥、我,几乎都是孤独终老的份。”
江起云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捏了捏我的手,却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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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板乐呵呵的看着我们:“两位贤侄真是非同凡响,一出马就帮我吧陈老头找了回来,还把他偷拿的东西也弄干净了,真是家学渊源、家学渊源!”
我哥懒懒的回答道:“我家的家学是经商,这些只是附带的,钟老板您别夸错了。”
钟老板有点尴尬,转朝跪在地上的陈老头露出一个恐怖的笑:“陈大师,你看,我这订金也给你了,这事情也拖了这么久,你是不是该帮我化解一下?”
陈老头五十多岁了,他当然知道钟老板这种地头蛇黑白通吃,要斩他几根手指不在话下。
他跪在地毯上赔笑道:“钟老板,实话告诉您吧,小老儿能力有限,我也算是抛砖引玉吧,剩下的事这两位少侠一定能帮您摆平,这二十万订金我妥妥的还给您,就当我白忙一场、学个教训吧!”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这老神棍脸皮之厚真是让人唾弃,还抛砖引玉?这家伙除了坑蒙拐骗偷,还会什么?
钟老板自然也不买账:“我听说哪位法师布了局,旁人就不好chā手了,你把阵里的根雕拿走,说明已经chā手此事,现在想抽身而退,恐怕不好吧……”
他的语气越来越危险,陈老头的脸sè越来越白,一个劲用恳求的目光看我。
“钟……咳,钟叔。”我笑着喊了一句,钟老板立刻笑眯眯的转朝我:“小乔姑娘,有什么话说?”
“……我们已经教训过陈老头了,他确实没能力化解这个法阵,您就饶他一次吧。”我帮陈老头求了个情。
钟老板笑得和蔼:“只要小乔姑娘开口,我没有不同意的事,都依你!”
他豪爽的一挥手,两个保镖将陈老头拎了出去,钟老板笑着问道:“不知道这个法阵的事,小乔姑娘有什么方法化解吗?”
“钟叔,资料带了吗?”我问。
钟老板立刻让手下送来一个牛皮纸袋,这是他到处搜集来的照片,有些是发现法阵时工人用手机拍下的,还有些是推了法阵后残存的画面,还有发生意外死去的现场照片。
“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将所有能收集的照片冲洗出来,就是这些了。”钟老板摇头道:“六个人,死了六个人了。”
江起云垂眼看着第一张,那时的法阵还没有被破坏,是挖掘机挖出来的照片,有七根柱子凌乱的倒在地上,几乎每根柱子旁边都有一件物品,其中一个就是陈老头偷走的根雕。
“其他物品呢,你们放哪儿了?”我抬头问。
“哪敢放着?全部用推土机推了,堆在建筑垃圾场。”钟老板摇头叹气:“如果一会儿饭后有空闲,不妨跟我去工地看看大概情况?”
“……好。”我就知道宴无好宴,这钟老板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肯定会催促我们去看看他的工地。
现在的开发项目,大部分都是向银行申请贷款,利息很惊人,停工一天的损失都是巨大的,当然是越早完工越好。
我们跟着他来到城市的另一边,他在这里开发高档住宅和别墅,地盘面积很大,此时停工了,整个工地只剩工人居住的地方有灯光。
刚下车,我就看到了一个人影爬上简易板房的二楼屋顶。
“钟老板,那是谁?”我忙问道。
钟老板根本不认识这些工人,立刻派人去叫工头过来。
在等候的这几分钟里,我们看到了诡异的景象,那个爬上二楼屋顶的人,突然手舞足蹈的在上面跳了起来。
——是那种很不正常的跳,他双脚凌空又重重落下,双手还伴随着乱挥乱舞,好像有一根看不见的钢丝在提着他上蹿下跳。
“喂!你干什么!!”钟老板的保镖远远的吼了一声。
那人恍若未闻,依然整个身体跳起来、又重重的落在蓝sè的简易板屋顶上,那力道似乎要把屋顶砸穿!
我忽然抓紧了身边的江起云,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江……起云,我、我是不是看错了?那边——”
我哥也看到有些异样,他立刻从自己车上拿出战术手电,拧开最大朝那边照了过去!
我浑身一凛,我没看错,那个男人跳啊跳、姿势如此诡异,是因为他的脑袋上有一只全是血wū的手!
那只手抓着他的头发,拎起来又放下去、好像把他当一只小动物般折腾,最后,那只手一松——




阴婚盛爱,我的老公是冥王 第70章 挑衅
眼睁睁的看着那男子从二楼摔下来,周围的人惊呼了一声,但也没多紧张——才二楼,摔不死人吧。
工头边跑边骂:“x你老母的死扑街,还嫌我们工地上事情不够多啊!跳大神给我滚去房里跳——”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周围的人都匆匆赶去,我和我哥、江起云站在原地没动。
我们都看见了那只染血的手,就是一只胳膊的模样,虚空中抓着那男子的头皮拎着他跳,然后手一松让他掉了下去。
虽然才二楼,但这男子估计活不成了。
江起云冷冷的扫视了一圈,空旷无比的工地在夜sè中莫名的yīn森荒凉,他突然勾起一丝冷笑:“……看来,有人知道我们要来,这是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不是吧……不把我和小乔放在眼里很正常,但是连你都不放在眼里……这是挑衅还是作死呢?”我哥撇了撇嘴。
“封邪法阵前几天才渡过一次危险期,空间倾斜,好多东西逃了出来,虽然最后封住了,但——”他皱了皱眉:“估计被等待机会的人利用了,血脸鬼王和邪教圣女的炼魂还不知藏在哪儿,慕云亮又被剥皮……哼,这是挑衅,对方要试探这个圈子里还有几个好手。”
我有些紧张,听江起云这说法,似乎有个看不见的对手在暗中策划这一切。
不远处的人群一阵sāo乱,那个跳下来的男子落地时后脑勺重重的磕在一块砖头上,双目bào突猝死了。
钟老板快崩溃了,匆匆走到我们面前道:“小乔姑娘,你们真的能解决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个项目押上了全部身家,再出事真的完蛋了!算我求求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啊!事成之后我分一半……不不不……分大半身家给你!”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钟老板、钟叔,我只能说尽力,还希望你能配合……”
“配合!我一定配合!你说什么我都配合!”钟老板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看他这焦躁的样子,我有些无语的看向我哥。
“你要是配合,第一就是冷静下来,想想你得罪过什么人、亵渎过什么神灵没有?你好好回忆一下自己以前做过什么事,我们要找到症结,也会帮你保密,你自己考虑好。”我哥耿直的告诉他怎么配合。
钟老板愣了一下,面上yīn晴不定,他生意能做到这么大,身上肯定不干净,被我哥这么一说,他有些犹豫了。
“没事,你慢慢想,我们今晚先回去了,白天再来看得清楚些。”
回去的路上,我哥边开车边叹气道:“妹夫啊,我觉得我们好像越陷越深,什么人抽风了想要颠覆一下现有秩序呢?”
“应该是让黄道村变成yīn阳混沌之地的元凶,封邪法阵要维持不住了,他需要摸清楚这个圈子里还有多少能人可以做他的对手。”江起云单手支颐,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街灯。
“那为什么选在钟老板的地盘呢?”
江起云轻笑一声,淡淡的说道:“青山盖白骨、黄沙覆绿水,现在的人,哪知道百年、千年之前,在自己的脚下发生过什么事?他这块地风水破坏殆尽,几层黄土之下,不知道有多少枯骨。”
我听得缩了缩脖子,上次侯少文的地皮也是这样,从地下挖出黑棺和一间古老的刑室,之前盖房子都不会挖得这么深,现在的高楼大厦需要很深的地基、而且好几层的地下停车场,挖得太深、自然惊动了一些深埋在地下的东西。
江起云看到我瑟缩,很快的伸手过来握着我,还是那样十指相扣,我只好低下头遮掩脸红。
我哥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们一眼,轻轻的哼了声:学得挺快的嘛……
因为今天频频的十指相扣,让我虚妄的幻想得到一些满足,所以他再次推高我的睡裙时,我没有拒绝——我从来也没拒绝成功过。
他想要的时候,拒绝只会让他动作更粗bào,而结果都是一样。
他餍足的离开xiōng前被啃咬得肿胀的小草莓,抬起头来继续掠夺chún舌——他很qiáng势,也有些嫌弃我不会伺候人,我这点可怜的经验都来自于他,而且一开始还很不和谐,一个吻把我憋得快要窒息,他才稍稍松开让我缓一口气。
“……”他的表情有些冰冷,看得出有些不悦。
或许在他看来,他已经非常纾尊降贵的怜悯我了,我却还不知好歹、不懂得配合。
“……对不起,我、我不太会。”我怕他突然狂bào起来,他以前可是半点不顾及我的身体状况,也不管我有没有准备好、是否足够湿润,反正痛的不是他。
对男人来说,艰涩就艰涩一点,过了一段时间总会好的,但对女人来说,一开始痛了,后面就很难再感受到愉悦,何况心理还很恐惧。
“……不会可以练习,有些东西是本能。”他难得这么耐心,从我身上下来,侧身躺在我旁边,将我禁锢起来。
一张小床贴得这么紧密,还盖着被子,这种私密的空间里发生的肌肤接触,让人尤其的敏感。
xiōng腹紧紧相贴,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亲密,不外乎是不着寸缕的纠缠,你的身体里有我、我的身体里有你。
体温彼此传递、纠缠成一团火,用抚摸和亲吻来诠释什么叫两人夜短、一人夜长。
“江……起云……”我颤着声音喊了一句。
“……你如果再叫错,我们就再来一次。”他的目光还是那么凛冽,似乎刚才的意乱情迷只是我的错觉。
我苦笑:“……老公,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折腾我?床单湿成这样睡起来很不舒服。”
“不能。”他将我往怀里扯了扯,轻笑道:“这是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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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乐趣,第二天我下车时脚步虚浮,我都担心罗盘端不稳。
这么大一片工地,走到当时发现法阵的地方就花了十来分钟,有些小山坡还没有被推平,挖了一半,显得十分凄凉。
yīn差大宝和陈老头被我们派去挖建筑垃圾,我哥在小山坡上chā了三柱慕家探yīn物的红线香,这三柱青烟直直的往钟老板身上飘去——




阴婚盛爱,我的老公是冥王 第71章 附耳鬼语
钟老板看着三柱青烟往他身上飘,忙伸手挥了挥,躲开在一旁:“两位,这chā几柱香是祭拜吗?要不要多chā点?我叫人去买几百柱来。”
我哥白了他一眼:“钟老板,你要是不打算跟我们说说你以前的业障,就请闭嘴,我们在找地方呢。”
钟老板纠结的咬咬chún,亦步亦趋的跟着我哥。
我看向身旁站着的江起云,他今天是“飘”着的,只有我哥和我能看到他。
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忍不住问道:“你知道有问题的地方在哪儿对吧?干嘛不直接告诉我们?”
他轻嘲的一笑:“你不是懂吗?有些话出口就是业障,神仙也得渡劫啊。”
“……你也有劫?”我不太相信,他都寿与天齐了,还有什么劫?
他意味深长的轻笑,低声道:“当然有,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来不及追问,我哥在不远处喊我,我忙拎着罗盘往那边跑,刚跑出两步,我耳朵像过电一样,突然听到一句清冷的“……帝君大人……”
我浑身一惊,这是哪里的鬼魂?
回头看,除了江起云,没有任何人或者鬼魂出现。
“怎么了?”江起云清冷的看向我。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我好像听到有个女人叫你帝君大人……”
江起云微微眯着眼,凑近我耳边悄声说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做得太久,让你jīng神恍惚了?如果太累,就回去好好休息。”
我涨红了脸,这家伙,我跟他说什么、他跟我说什么!真是难以沟通……我赶紧跑去找我哥。
我哥确定了大方向,等着我用特制的小罗盘确定具体方位,我小心的端平,那根小小的针尖颤了,居然逆着转了一圈,然后沉针往下。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么大一圈都是yīn地吗?
“小乔,怎么了?”我哥凑过来瞄了一眼,低声问道:“该不是这里也是聚yīn藏尸地吧?”
“……不知道,范围好大啊,端着走一圈吧。”这个罗盘是我妈妈她们沈家的法器,探yīn气比慕家的红线香还准,江起云几次拿着这个罗盘,想必也在上面动过手脚。
我往四个方位走了一遍,在指针发生变化时,让我哥在地上chā根棍儿,最后确定下来的范围,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曾经发现法阵的地方就在中央,看来是借助了下面埋藏的yīn气。
“钟叔,你tiáo两台机器来从这里挖,应该能挖出东西来。”我对钟叔说道,钟叔一脸为难,他的包工头都闹着不干了,要带人走,现在还怎么让人干活?
无奈,他只能加钱,跟工人谈好了挖出东西来就每人两万块,果然还是有人要钱不要命,一个小队迅速开始作业。
往下挖到一定程度,突然挖出了一些青砖,青砖上有斑驳的黑sè痕迹,工人们说是不是有古墓啊,那就发财了云云。
再往下挖,砖头越来越多,好像挖出了一栋老房子的屋顶,勾机粗bào的一挖,下面传来塌方一般的动静,吓得坑洞旁的工人们全跑上来。
工头用大功率探照灯看了看,脸sè刷白,跌跌撞撞的跑上来说道:“下面、下面好像是屠宰场……”
意料之中的事,我没有太惊讶,然而不知下面做了什么,突然从洞口涌出一股yīn冷之气。
“快住手!停工!麻痹的,你们这些龟儿子谁乱动了!上来上来!都给我上来!”我哥怒气冲冲的对下面吼。
这里已经挖出一个漏斗形状大坑,工人们爬上来,一个个冷得哆哆嗦嗦:“小哥,这里、这里是不是阎王爷的地盘啊!我们挖出一块碑啊!”
原来这些工人以为挖到古墓,一个个不听指挥的拼命挖,想着偷藏个什么东西出去卖,国家也不知道。
结果刚才挖破房顶、勾机伸进去一掏,挖出一大堆的骷髅和一块黑sè的小石碑,小石碑上面写着“鬼门关”。
我哥的嘴角抽了抽,扭头看向我,我也觉得有些尴尬,我身边站着一个正主呢,居然能挖出“鬼门关”,我们都替写这块碑的人觉得丢脸!
果然江起云嗤笑一声,都懒得上去看。如果鬼门关就是这种地方,江起云就不用这么cào心黄道村的事了。
“这应该是个山寨的刑场,写个鬼门关在这里,是震慑那些被关押的人,里面的刑具大概是模仿传说中的地狱。”我对我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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