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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遇见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刀
我在咖啡店里,装了很多水晶做成的风铃,只要中央空tiáo一开,风轻轻一吹,风铃就会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装风铃;素素还专门问过我,我说可能玲玲的名字里,带着“铃”的声音吧,听到风铃声,我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踏实。






年少遇见爱 第 444 章
素很能干,我们开店的这条街,也有几家咖啡馆;后来因为生意都往我们这儿跑,结果还惹了点事。
当然,无非就是小商小贩眼红,找了当地一些社会闲散人员,到店里闹事;一开始我和素素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惹大事,刁难我们服务员几句也没什么。
可后来那帮人,趁着我们客流量大的时候,砸了我们的玻璃门;玻璃门上,恰好有我贴的一行字:玲玲,我在这里等你归来……
那些贴纸伴着玻璃散落了一地,当时彻底把我激怒了;而且他们砸门的时候,刚好赶上我和沈梅通电话。
后来我把电话挂掉后,直接冲出去,揪住那个领头的混混咬牙说:我看你真的不想活了!
我以为他会跟我打,借着这事儿继续闹;结果没想到,他看到我发怒后,竟然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能这就是一个人的气势吧!我见识过栀子,见识过老k,多少次在生死边缘挣扎,骨子里早就染上了一种搏命的气势!而这些小混混,又见识过什么呢?
他被我吓得一pì股坐在了地上,缓了好大一会儿后,又开始撒泼耍赖;他觉得和平年代,我不敢拿他怎么样,而他的目的,也只想搞臭我们的生意而已。
可不一会儿,几辆军车开进了大街,直接把我们门口给堵了起来;那帮混混还恶人先告状,说我动手打人。
军车里领头的是个上尉,反手对着那混混就是一巴掌,打完之后才过来给我递烟说:王先生,这事儿您看怎么处理?要不要我跟工商局的人打声招呼,把周围几家咖啡馆都封了?
我摇头一笑,肯定是刚才跟沈梅打电话的时候,她听到了动静,这才联系了东江这边的驻军部门;我接过烟说:麻烦你们了,就是点小事,惊动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您这是什么话?我们首长说了,如果您在东江地界,还被小混混欺负,那可是打我们首长的脸。”
“真没事,你们首长太兴师动众了,而且社会上的事,你们驻军部门也不太好chā手;这事儿就这样吧,你们要是不忙,就进去喝杯咖啡,我给免单。”
上尉赶紧摆手说:咖啡就不用了,如果真不需要处理,那我们就回去复命了。
“那谢谢你们了!”一边说,我赶紧让店里的服务员,拿了两盒好烟塞给人家。
军车开走以后,那帮小混混都吓niào了,当时还有不少围观的市民,在旁边拍手称快;私下里还议论说,这帮小混混以前就为非作歹,还私下收取外地商户的保护费什么的。
转过身,我看着这群小混混,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大帮警车又开过来了;一般处理这种纠纷,也就来几个警察;可我们家出了事,那是十几辆警车同时出现,把整条街都围住了。
素素跑出来拉着我说:小俊,你别跟你他们动手,我已经跟你哥通完电话了,一会儿就来人。
我看着素素一笑,指了指周围说:已经来了,局长说话到底好使,几分钟就出警。
我们这个街道的派出所副所长,一边擦汗给我递烟,一边打自己的脸说:王先生,实在对不住,这帮小王八蛋没有眼力价,我回头就处理他们。
那个领头闹事的混混立刻说:姨夫,他们到底什么来头啊?
“你个混账,别叫我姨夫!咱们总局局长家的店你也敢惹,闹事儿前也不打听打听!”
我立刻拍着他肩膀说:原来这是你家亲戚啊,看来你也跑不了,我哥最近,好像正在忙着打击,你们这些裙带关系的事儿呢!
其实这社会,哪里都有不公,哪里都有仗势欺人;只是我们遇到了,就一定不会放过,顺带给立国增加点儿业绩。
当然像这种事并不多见,东江到底还是个治安良好的城市;我在东江呆了一年多,后来家里父亲生了大病,我才着急赶回了老家。
可结果却没想到,那次我的人生,竟然迎来了希望……
第486章 种善因,得善果
那会儿刚入秋,北方夏日的余热还没过去,家里三婶儿就给我打了电话,说我爸晕倒了,我堂哥开车给送到了县医院,说是脑梗塞,一直在昏迷。「本小说由闪.爵小.说 s h a n .j u e · c o m第一时间收集」
得到这个消息后,我是连夜赶回去的;好在老家离东江不远,只是我一边开车一边流泪;如果这世上还能有我在乎的人,那就是我爸了;尤其这两年,我怕他问起玲玲的事,所以很少回家,没有尽到一个当儿子的责任。
我是凌晨三点到的县医院,那会儿父亲一直昏迷不醒;后来那个主治大夫很有良心,他单独我把叫到诊室说:如果家里经济条件允许的话,就转到市第一医院,兴许还有个缓;要是老在这里耗着,花钱不说,最后就怕还耽误治疗。
我特别感激那个医生的话,因为后来,真如他说的那样,如果在县医院耗着,父亲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我们连夜带着父亲去了市里,在做核磁共振的时候,我看到他们用的机器,竟然是我们石川和scr合资生产的。
再跟父亲确诊完之后,那个主任医师才拿着一张非常清晰的ct照片指着说:幸亏你们送来的及时,也幸亏咱们医院,有一台先进的设备;你看脑部这个小瘤,一般的机器可拍不出来,这要放在下面的医院,恐怕过两天就得给病人准备后事。
“那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我无比紧张地问。
“这么小,当然是良性;但因为压迫了脑血管,病情还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不及时诊治,大脑继续供血不足,就彻底歇了!”说完,他还洋洋自得看着片子小声絮叨:这石川跟scr研发的机器,就是清晰!能把scr的技术引进国内,这石川集团也是功德无量啊!
这或许就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吧,你做好事,早晚有一天,幸运会降临到你身上;当初要不是我们,竭力遏制scr在国内涨价捞金,要不是我们把售价一压再压,或许我们市的医院,也不会购买这么物美价廉的设备。
要知道以前,scr在国内发售的机器很少,而且价格高得吓人;只有省级以上的医院,才有购买的能力。
若不是有这款机器,父亲即便到了这里,估计也会被误诊成脑梗塞,还有可能丢了性命。
见我在旁边沉默不语,大夫立刻又说:怎么?在担心手术费?如果条件不宽裕的话,你们可以申请基金援助;石川集团有个福利,凡是购买他们机器,达到一定数额的医院,在病人大病治疗方面,都可以申请基金援助。
我微微一笑,这可能是沈梅为了销量,把基金援助加入了销售渠道;这么做也挺好,用我们机器的医院,病人就可以享受到实惠,同样也就提高医院的形象,这属于多向共赢。这比




年少遇见爱 第 445 章
初,我和豹子单纯地成立基金,东一耙、西一耙地帮助病人,要高明的多;石川交给她经营,看来是明智的。
“大夫,援助的事不用,赶紧给我父亲手术吧,我这就去交钱。”长舒一口气,我立刻去了缴费大厅。
那次的手术很顺利,父亲昏迷,只是因为脑瘤压迫了血管和神经;术后他又昏迷了四天,到第五天中午才醒来。
三婶儿嫁给父亲以后,也相当尽职尽责;父亲躺在床上不能动,都是她给端屎端niào;我撸着袖子要来,三婶还推着我说:你一个大老板,怎么能干这样的活儿?我跟你爸爸是老伴,老来为伴,就是干这个的。
我很感动三婶的话,跟一个人相扶到老,是多么一件庆幸而幸福的事啊?!
可是我的伴儿没了,我更不敢奢望地去幻想,我和蒋姐老了以后的样子。
父亲醒来后的jīng神状态还不错,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该问,所以对蒋姐的事,只字未提。
后来父亲又在医院,康复治疗了一个多月;直到身体彻底没大碍了,我才把他接回了家里。
回家后,我没敢立即离开,而是一直守在父亲身边,陪他说话聊天,干一点儿家里的杂事。
时间转眼到了中秋节,我还专门带父亲到市里,买了几斤好月饼;他说给我妈上坟,就要买最好的。
下午回到家里,父亲折了纸钱,带着月饼,又从商店里拿了挂鞭炮和白酒;我扛着竹竿,爷俩神情肃穆地去了北山,我们王家的坟地。
路上我给父亲递了支烟,一边抽一边看着周围问:爸,这周围的项目,怎么都停下来了?咱们村,不是说要拆迁吗?
父亲深吸着烟,摇头一笑说:又不让开发了,说是国家搞什么绿sè发展,政策变了;咱们村去年还搞了个什么非物质遗产,已经被定为“民俗村”了。
听到这话,我微微松了口气;我们这个历史悠久的村子,若真是被推了,那的确是莫大的人文损失。
上坡来到母亲坟前,父亲先烧了纸、上了贡,又让我扛着杆子放了挂鞭炮;父亲在坟前鞠躬,我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后来我们爷俩,就坐在旁边的地上抽烟,父亲还开了酒,捏着酒杯自饮自酌。
“玲玲的事,你就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我?”他把酒咽下去,最终还是问了这话。
“玲玲她……”我抿着嘴,也抓起旁边的酒瓶,狠狠往肚子里guàn了一口;接着把烟点燃,就那么沉默地抽着。
最后我们父子俩,谁都没有说话;他眼神迷离地望着远处,似是在追忆母亲;而我则含着泪,看着父亲孤独的背影,感觉像极了我自己。
那瓶白酒,被我和父亲一人一半,喝了个一干二净;傍晚时分,彩sè的霞光洒向大地,把整个村子和田野,照耀的格外迷人。
天sè渐冷,我起身刚要叫父亲回家,可在回眸的一瞬间,我竟然在不远处,看到了两个身影。
她穿着白sè九分裤,披着浅蓝sè的针织衫,头发短了,但脸颊依旧白皙;她的手里领着一个男孩,男孩轻轻靠在她腿旁,带着可爱的鸭舌帽,黑sè洋气的小皮鞋,正朝着我这边微笑。
她们的背后是万丈霞光,再后面是一望无垠的田野和山坡;这样的场景,我曾经在梦里梦到过,几乎一模一样。
“爹,我是不是魔怔了?!我怎么看到玲玲了?”那一刻我的脑子是空白的,感觉一切都是幻觉。
第487章 是你,我的爱人
当时的情形,唯一能解释的,就是我出现了幻觉;因为我喝了酒,因为我思念成殇,因为我把太多的幻想,寄托在了某种希望上。免-费-首-发→【闪】【爵】【小】【说】
可父亲起身转过头,抹了把脸上的泪痕说:“你这个小子,什么魔怔不魔怔的?你连玲玲都认不出来了吗?”说完父亲就笑了,他朝着远处招手,对母亲思念的哀伤,瞬间一扫而光。
下一刻,我看到远处的蒋姐蹲下来,趴在孩子耳边说着什么;然后她又站起来,拉着孩子的手,沿着山坡的小路,沿着美丽的霞光,很优雅地朝我们走了过来。
在这样的荒野山地里,用“优雅”这个词,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但当时她在我眼里,那曼妙的身姿,那挂在脸上浅浅的微笑,那被风吹起时,几缕飘逸的短发,就是优雅;如翩翩蝴蝶,如盛开的野花。
后来孩子挣脱了她的手,张开双臂,就如滑翔的飞机一般,沿着小路一直跑到我们面前;那孩子太漂亮了,眼睛乌黑,睫毛很长,像极了蒋姐;而他的脸型、下巴,几乎跟我小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有些害怕地看了我一眼,似乎还带着点羞涩,没敢跟我说话,而是转头看向我父亲说:你是爷爷吗?妈妈说你是开商店的,你家里有好多好多糖果。
当他开口说话时,那nǎi白sè的牙齿,那夹杂着些许厦城口音的普通话,瞬间将我的心都融化了;父亲更是愣在那里,久久才撑起一脸的褶子,蹲下身拉着他的小手说:娃,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豆!我是王俊的儿子。”听到这话,我“噗嗤”一下就笑了;那种感觉很奇妙,说不上来,似乎能融化万物;而我心里,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因为突然当了父亲,突然有一个孩子,自称是我儿子,我感觉一切都还没有准备好。
抬头间,她已经来到了我的近前,头发短了,但很洋气;那眼眸里的微笑,似乎又带着久别重逢的感动和羞涩。
我就那样看着她,不敢动,不敢开口说话,更不敢张开双臂,上前拥抱;我害怕一切都是泡影,怕当我拥抱她的那一刻,她的身影就会消失不见。
这样就挺好,保持着距离,让我能看到她;不必去拥有,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哪怕是个梦,是我凭空的幻觉,我也宁愿深陷在这幻觉里。
“玲玲,你们怎么从西坡上来了?”父亲拉着孩子的小手,赶忙疑惑地问。
“爸,我从西面下的高速,车子开到村里绕远,我们就近走了这条小路。”说完,她抬起脚步,从我身边擦肩而过说:小豆,这里就是咱们家的祖坟,你的先辈们就在这里,这个是你nǎinǎi的坟,给她磕几个头吧。
“妈妈,为什么要磕头?”孩子nǎi声nǎi气地问。
“这个……妈妈跟你解释不清楚,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蒋姐摸着他漂亮的帽子,孩子眼中带着疑惑,却没有反驳她的话,而且还像个小大人一样,噗通跪在坟前,像模像样地磕了几个头。
只是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那飘散在风中的香味,那个无比熟悉的背影,那悦耳动听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我一步步靠近,张开双臂,从背后猛地抱住了她。
多么熟悉的感觉啊,那温




年少遇见爱 第 446 章
热的身躯,那发丝间的香味,还有刹那间身体传来的悸动!
“为什么?为什么一直都不告诉我你的消息?!将近四年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不知道自己还在为什么活着。何苦呢?你这又是何苦呢?”泪水沿着脸颊蜿蜒而下,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的情绪。
她的身子僵在了那里,我看不到她的表情;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平静地跟父亲说:爸,你带着小豆先回家,我有很多话,想跟小俊说。
父亲看我们搂在一起,立刻笑着拉起孩子的手说:走吧,跟爷爷回家,咱家里有好多糖,让咱小豆吃个够!
听到这话,孩子赶忙去抢父亲手里的篮子说:爷爷,我帮你拿。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爷爷拿,你拉着爷爷的手。”
祖孙两代人的身影,沿着蜿蜒的小路,越走越远;而我手上的力气,也在越抱越紧;我怕她再没了,消失了,我已经伤不起了……
她掰开我的手,转过身直接捧起了我的脸;我以为她要跟我解释什么,可她却给了我一个热烈的拥吻。
还是那个熟悉的、迷醉的、让人欲罢不能的红chún,她的渴望让我看到了这些年,她对我的担心、牵挂和理解;一切都不是虚幻,她是真实的,她的温柔和活力,让我那颗干涸的心,瞬间发出了春的芽。
不知吻了多久,霞光斜照在山坡上,那挂在睫毛上的晶莹泪珠,把霞光折射的格外美丽。
她柔软无骨的小手牵着我,坐在旁边一处杂草的地方,脑袋轻轻靠到我怀里说:恨我吗?
我摇摇头,紧紧搂着她说:如果恨,我就不会等四年,甚至一辈子。
她在我怀里仰起头,手轻轻摸着我下巴上的胡茬说:真的长大了,有了一种岁月沉淀的魅力。
“可你依旧美丽,依旧让我心跳加速。”再一次用力搂住她,我的眼睛根本不舍得离开。
“从厦城离开的那晚,是齐帅找的我;他说医院很危险,前门和医院里,还有不少他爸爸的人;只要他一出现,或许还来不及给我手术,他爸爸可能就会qiáng行对他动手。”
我长长叹了口气说:都过去了,不提也罢;姐,我只想知道,你这些年为什么一直不联系我。
她闭上眼睛,很享受地靠在我怀里说:那晚我们沿着高速一路向北,辗转了好多个地方,最后登船时,我羊水破了,需要及时手术;齐帅只得利用船上简陋的医疗条件,跟他的两个朋友对我进行了手术;凝血素保住了我的命,可手术并不顺利,不仅让我陷入了昏迷,还让孩子差点丢了性命。
讲到这里,她抿嘴顿了一下说:当时我以为自己撑不过去了,在昏迷的前一刻,我跟齐帅说,如果我出了意外,就不要告诉你了,那样只会使你更痛苦!
第488章 蒋姐更不容易
听着蒋姐的讲述,我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我虽不在场,但能想象到当时情况的危机。「本小说由闪.爵小.说 s h a n .j u e · c o m第一时间收集」
接着蒋姐说,后来她就陷入了昏迷,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直到她醒来以后,才从齐帅口中,得知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多少遭。
蒋姐的身体特殊,虽然有凝血素的帮助,那也是在完备的医疗设施面前,才能保命;可她生产在船上,到达德国之后,几乎奄奄一息;是齐帅把她送进了自己大学导师的医院,全力抢救好了好几天,才稍有好转。
但这种好转,并不意味着她能醒来,尤其生育时,部分器官的撕裂严重,导致凝血素也无法达到彻底止血的效果。
于是齐帅做了一个大胆的尝试,就是把他治疗血友病,尚未成熟的医疗技术,运用到了蒋姐身上;虽然技术不成熟,但用了有可能会活命;如果不用,就一定没有生还的可能。
前期的临床相当顺利,而且蒋姐有多次醒来的迹象,体内伤口的修复也有了明显的效果;可就在大家满心期待的时候,新技术存在的缺陷开始显露,蒋姐的身体出现了明显的排异迹象;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导致造血细胞功能减退,血是止住了,伤口也愈合了,可蒋姐的身体,却在渐渐失去造血能力。
也就是那一刻,齐帅冒着生命危险,去国内西北边境,去采几种极为罕见的草药;根据他们的研究,也只有这几种草药的提取物,配合西药才能让蒋姐的骨髓,再次复苏起来。
而来到国内的齐帅,刚刚采够药品,行踪就被老k的人发现了;那一次,若不是齐帅机灵,逃脱了对方的追捕,恐怕蒋姐怎么也活不到现在。
同样,我们的孩子因为生产时不太顺利,生下来以后身体机能极为脆弱;是齐帅和他的导师,以及几个朋友一起,用了近三年时间,才让孩子恢复的健康。
想一想,这已经是去年的事了;蒋姐苏醒以后,身体度过了一段极为虚弱的时期;一直到了今年八月初,才彻底恢复了健康。
也就是说,我苦等了她四年,而她和孩子也受了四年的罪;她不联系我,不是因为她不想,而是她办不到。
“姐,我让你和孩子受苦了。”抿着嘴,回顾往事,我心里少了几分悲伤,而更多的是庆幸!庆幸齐帅不遗余力地帮助,庆幸蒋姐和孩子,能这么顽qiáng地与病魔做抗争,庆幸她归来时,依旧是当年的模样。
“告诉你这些,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去恨齐帅,他真的很不容易!这些年,若不是为了全力抢救我和孩子,或许他早已经自杀了;在他眼里,那么爱他的父亲,却是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最后因为齐帅知道了一些内幕,他父亲竟然连他都不放过;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会崩溃的;而齐帅这些年,也一直在纠结中挣扎着……”
我摇摇头说:怎么会怪他呢?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当一个人连希望都没有,坚持多年的价值观崩塌时,活着比死了还要煎熬。对了,齐帅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蒋姐从我怀里坐起来,随手揪了一根杂草,在手里摆弄着说:齐帅说,他没脸再见你了,当初我怀孕的起因是因为他,后来你被老k威胁也是因为他;最后差点害死我的人,也是他;他心里愧对你,更愧对你对他的恩情。
“我对他能有什么恩情啊?”我挠了挠头,看来齐帅的心性真的变了,变得更好了。
“我跟他说了那笔投资的事,你为了支持他的研究,冒着被高达吞并的危险,把公司仅有的资金,都打给了他;他说这是对朋友最大的信任,也是他们这项研究,最关键的一笔资金;若是没这部分钱,我活不下来,齐帅的研究,也不会成功。”
“回头你联系一下他吧,凡事一码归一码,他救了你和孩子的命,这是他对我的恩情,我绝不会怪他什么。”长




年少遇见爱 第 447 章
一口气,我叼上烟说。
蒋姐摇头一笑说:他不会再回来了,他说这里是他的伤心之地,活到那么大,才发现自己不是齐家的人,在这里他已经没有根了;他在国外过得很好,也跟之前的一个同学谈了恋爱;哦对了,齐帅说治疗血友病的成果,有你投资的功劳;他让我给你带个话,想把技术分享给你;届时拿到技术后,是放在手里赚钱,还是授权给国家,做公益事业,全凭你个人决断。
齐帅比他父亲要讲诚信啊,我弹着烟灰一笑说:回头把资料发给沈梅,让他转交给姐夫那边处理吧;把技术公开,做公益更好一些,毕竟全国的血友病患者,不是每一个都像你这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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