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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盘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张龙周晴
不等左天河说完,我就着急地说:“我根本联系不上他好吧,他都不接我的电话!”
“那你杀完了人,怎么知道通过我来联系南哥?”
左天河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
确实,相比告知陈近南,我更希望亲手杀掉吴悠,否则根本解不了心中的恨,所谓“联系不上南哥”只是借口罢了。
左天河继续说道:“因为吴悠确实有错在先,被杀也不冤枉,所以南哥不打算跟你计较了。”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
“不过……”
“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啊!”
真是要被左天河的但是、不过给折磨死了!
“马上就说完了……”左天河无奈地说:“南哥说是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牵扯了,以后咱们两边井水不犯河水,东洋的洪社分会也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了……对了,南哥让你把吴悠的尸体送到香河,再由我送到旧金山……”
洪社东洋分会,就这么被总部抛弃了!
我的心里当然十分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和洪社的兄弟交代。我的脑子甚至有点发晕,像是被敲了一闷棍似的,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但是比起和洪社彻底翻脸,这应该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张龙?你还在听着吗?”
“是,我在听着。”
“记得把吴悠的尸体送过来。”
“好。”
“张龙……南哥对你下了封杀令,以后你就是洪社黑名单上的人物了,我也不能和你有过多的联系……”
“嗯。”
“那就这样吧。”
“嗯。”
左天河挂了电话。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我一个人坐在窗边,沉默了许久、许久。这事算是告一段路了,吴悠死了,我和洪社的联系也彻底断了,就连洪社东洋分会也惨遭抛弃。
这个消息,我要怎么和下面的兄弟说呢?
不知不觉,就坐到了天明。
算了,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的。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办公室时,我长长地叹了口气,给颜宴打了个电话,让她召集一些骨干过来。
很快,大家就聚集到了我的办公室里。
他们当然也很轻松地发现我的眼睛布满血丝,脸上也充满了疲惫。
“龙哥,发生什么事了?”
“龙哥,是不是陈近南责备你了,大不了我们和他拼了!”
“对,我们只认你这一个老大,他算什么玩意儿!”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一方面是表忠心,一方面也是为我宽心。我突然意识到,其实他们对“洪社总部”并没有太大的概念,毕竟和陈近南隔得太远,说到底只认洪社东洋分会的老大而已。
我便对他们说了陈近南的处理结果。
众人再次喧哗起来。
“无关就无关吧,谁稀罕他们啊!”
“就是,我们有龙哥就够了!”
“有龙哥在,什么洪社绿社都无所谓!”
我是真没料到大家会这么想得开,真的是太给我张龙面子了啊,我也略有些激动地说:“好,既然大家这么看得起我,那么从今天起,咱们洪社东洋分会,就更名为龙虎商会东洋分会了!”
龙虎商会是我和赵虎创建的组织,最早是从荣海起家,后来被迫转移到了江省,最辉煌时几乎遍布全国,一度甚至超越杀手门和隐杀组……
但是无论怎样,我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开到国外来啊。
更没想到,大家会这么容易就接受了,原来对于他们来说,挂不挂“洪社”的牌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华夏人在海外能团结在一起,这样就不会被别人欺负了,所以叫洪社东洋分会,还是叫龙虎商会东洋分会,其实都无所谓。
大家都很兴奋,甚至和我一起齐声高呼龙虎商会的口号:龙虎出征、寸草不生!
新的组织成立,当然要开庆功宴了。
当天晚上,我便以“龙虎商会东洋分会”的名义摆了宴席,除了我们自己的人,还邀请了东洋黑界各路人马,以及其他各个机构的负责人,当然也少不了藤本家,就连京府大学的校长大岛英树都过来了。
对,还是那个安曼酒店,吴悠从天堂陨落的地方。
“东帝”这两个字,在东洋还是分量挺重的,大家也非常给面子,但凡在东洋有些脸面的人基本都在,可比吴悠那次的阵仗大多了!
类似的庆功宴,其实我在很多个城市都开过,当年我很努力地拿下江省时,就摆过好多次这样的宴。
但哪一次,也没有这次开心!
洪社不要我们又怎么样,我们照样可以自力更生,离了他洪社难道还不活了?我也是堂堂一方老大,又何必听你陈近南的话!
我承认陈近南是个大英雄、大豪杰,但我们既然不是一路人,那也不用往一路上凑了。
陈近南不让我再联系他。
开玩笑了,我干嘛要联系他,我在华夏、在东洋已经够风光了,做我的一方诸侯岂不是美滋滋吗,干嘛要低着个头认他当老大呢?
现在多爽,非常的爽。
我确实很开心,和每一个认识的人喝酒,告诉他们东洋从此以后没有洪社,只有龙虎商会!
大家也都纷纷点头,说是没有洪社,只有龙虎商会。
我甚至还当场任命颜宴为龙虎商会东洋分会的会长,陈近南看不起她,我看得起!颜宴这小姑娘多好啊,有情有义、忠心耿耿,将来一定给她介绍个优秀的男朋友。
我还当着众人的面痛骂陈近南,说他算个什么东西,好赖不分、不知好歹,还不让我联系他,我张龙这辈子就是渴死、饿死,从悬崖上跳下去,也不会找他的!
我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
“龙虎商会!”我当着众人的面高呼。
“龙虎商会!”众人跟着一起高呼。
“龙虎出征、寸草不生!”
“龙虎出征、寸草不生……”
再后来,我就没意识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安曼酒店的某个客房里。安曼酒店的客房当然豪华、尊贵,处处都彰显着奢靡却又温馨的气息,醉酒以后在酒店的房间醒来,这事实在太正常了,我经历过不下几十次了吧?
但这一次,我着实一个激灵,因为我看到颜宴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正捧着一本书在看。
这本来也没有什么,我醉了嘛,总得有人照顾,女人一般都比较细心……
但是,为什么我浑身是赤裸的啊!
我的身上虽然盖着被子,可我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是真空的,我颤抖着把手伸进被子里一摸,和我预想的一模一样,真的是全裸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与此同时,颜宴也察觉到我醒来了,抬起头来看我,幽幽地说:“龙哥,你醒了啊。”
她的语气……明显有些怪异,甚至夹杂着一些幽怨……
“是……我醒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为什么……是光着的啊?”
这个问题必须要弄清楚,我不能做任何对不起程依依的事,说我舔狗也好,心理洁癖也好,反正我无法容忍自己和其他女人有任何不必要的肢体接触。
颜宴叹着气说:“龙哥,你还好意思说,你知道你昨晚喝得有多醉吗,简直要人事不省了,吐得满衣服都是……如果有人这时候来偷袭你,简直百发百中好吗?!在我印象里,你不是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人啊,你一向都那么沉稳、智慧、运筹帷幄……”
“谁给我脱了衣服的?”我只对这个问题关心。
“当然是我。”颜宴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除了我,还有第二个人愿意做这种恶心的事吗?龙哥,你不知道你昨天有多臭啊,给你收拾完了,我自己洗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的澡……”
“那你……有做什么吗?”
我喝得这么醉,如果发生什么,我都完全不知道啊!
“当然有了。”颜宴说道:“龙哥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挺喜欢你,趁着你喝醉了,怎么可能不做什么?本来吧,我想得挺好,你要是‘酒后乱性’什么的,我半推半就也就从了,反正不怪我嘛!”
“那我……乱了没有?”我的声音更颤抖了。
“乱了。”颜宴耸耸肩膀:“往我身上扑啊,就跟饿虎扑食似的,我都惊得不行,龙哥你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啊?”
“再……再然后呢?”我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了。
“再然后,我就把你一脚踢下床了!”说到这里,颜宴突然站起身来,气冲冲道:“你往我身上扑也就算了,还叫程依依的名字!我的天啊,这谁能忍?要不是你喝醉了,怕你半夜出什么意外,当场我就走了!我陪了你一晚上,就听你叫了一晚上的程依依!龙哥,你好歹也是个大哥,什么美女没有见过,至于这么痴情痴意的吗?得了,越听越气,气得我一晚上没睡觉……既然你都醒了,我就不在这啦,再见!”
说完,颜宴气冲冲地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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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海,乃至整个河西,都是杀手门的地盘。
但龙虎商会起家于荣海,那个时候龙虎商会还特别小,完全影响不到杀手门的地位,所以春少爷就没管我们。我和赵虎在当地买了栋写字楼,当做龙虎商会的总部,也就是龙虎大厦。
程依依告诉我,我们的婚礼就在龙虎大厦举办,他们比我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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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盘龙 1763 埋伏,魏家
南王、程依依他们为什么会被抓,我始终都想不明白。
我估摸着,在当地也问不出什么来,还是直接去天城问魏老吧。和我一起来的出租车司机开了一晚上车,铁人也不可能连轴转啊,所以我们又找了个旅馆睡觉,打算休息好了再走。
但我怎么都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给包围了!
......
《绝世盘龙》1763 埋伏,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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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盘龙 1764 张龙,真的是你
要抓魏子贤的话,我可一点愧疚都没,之前在东洋的时候,他给我造成了多少麻烦啊,真是杀了他的心都有了。如果他不是魏老的孙子,活着走出东洋都是问题。
但这个魏子贤,是不是真正的魏子贤,我心里也有点犯嘀咕。
毕竟据我所知,魏子贤有好多替身,分布在世界各个地区,就连我都做过魏子贤的替身。要是抓了魏子贤后,魏老一点都不在乎,那可就尴尬了。
但是,看他每次回家的嚣张劲,问题应该不大,他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任何一个替身都模仿不来。
我便继续潜伏在房顶上,等待着魏子贤的再一次归来。
三天之后的一个晚上,机会终于来了,魏子贤在几个人的簇拥下,醉醺醺地走了回来。一回到家,就对家里的护卫又打又骂,自从我埋伏在魏家房顶上后,拢共见过魏子贤也就两三次,但他每次都是这么bào躁,一点贵公子的气质都没,就好像别人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我估摸着,他从东洋回来以后,魏老应该没少责备他吧,堂堂第一公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了,但又不敢忤逆魏老,才拿院子里的护卫出气。
就凭这点,这人就成不了什么大出息,甚至还不如宁公子呐,还是家里的人太惯他了。
魏子贤一回来,我就做好准备要抓他了,我对魏家了如指掌,熟悉得像自己的后花园,完全可以绕开任何护卫绑架了他。
然而,就在我准备下手的时候,突然察觉到魏家的院子里凭空多出不少的人,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
我很吃惊,仔细观察了一阵子后,发现这些人都是魏子贤的贴身保镖。之前我没动过绑架魏子贤的心思,所以也不知道这个情况,现在才知道他身边有这么多人,实在让我惊得不轻。
但是想想也能理解,那可是魏子贤啊,身边怎么可能没人?
只是这样一来,我就不好再抓他了,这可怎么办呢?
我继续潜伏在房顶上,忧心忡忡地看着下面。魏子贤打骂过护卫后,一pì股坐在了院子中央,这天寒地冻的,他也不嫌冷得慌。
几个下人上来,劝他回屋子里休息,但是全被他赶走了。
“滚!滚!”
下人渐渐离去,院子里只剩魏子贤一个,但藏在暗处的那些保镖还在。
魏子贤喝得是真不少,坐在地上身子还摇摇晃晃,就见他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很快,电话拨通,魏子贤叫道:“小月,睡了没有?”
原来是给陈冰月打的电话!
也不知道陈冰月说了什么,魏子贤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小月啊,你可别挂电话!你不知道我这一个多月以来过得有多难,自从我回来以后,爷爷就天天骂我,说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也就算了,他还禁我的足,不让我出二环,说我要是踏出二环一步,就打断我的两条腿!还不让我沾花惹草,说我要是招惹其他姑娘,就打断我第三条腿!爷爷说了,什么时候你原谅我,这事才能算完……小月,你到底什么时候原谅我啊,我都好久没有见过你了,特别想你……”
在我和魏子贤去东洋前,魏子贤曾经bào打陈冰月,被魏老知道了,狠狠抽了魏子贤一顿。
现在看来,这事还没过去,魏老给了陈冰月足够多的主动权,陈冰月把魏子贤拿捏得死死的啊,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三十年河东……哦不,应该是三十天河东、三十天河西,两个人的地位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是,无论魏子贤怎么哭、怎么求,陈冰月似乎都无动于衷,最后还冷酷地挂了电话。
魏子贤拿着手机,叹着气说:“小月啊小月,虽然我以前打你、骂你,可我还是爱你的啊,怎么你就不明白呢……”
听着这样的话,我简直要吐了,我从来没见过世上哪一种爱是需要又打又骂的,魏子贤确实是个变态。
不过,看着魏子贤怅然若失、唉声叹气的模样,我倒是想出了一个主意!
我立刻爬了起来,朝着陈家的方向奔去。
以前我做魏子贤的时候,其实也没少去陈冰月家,经常带她一起去参加个活动之类,后来察觉到她越来越依赖我,也担心会出什么事,才渐渐地疏远她了。
不过,我对陈家还是挺熟悉的。
所以,我很轻松地翻过陈家的围墙,绕过许多个护卫以后,终于来到陈冰月的门前。陈冰月这么大的姑娘了,又是陈家现任的家主,当然是自己一个人睡的,我清楚地看到灯还没关,便悄无声息地潜了过去。
我也不敢敲门,怕惊动到其他人,便直接推开一点门缝,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去。
“吱呀”一声轻响,门开了,透过门缝,我看到陈冰月正坐在梳妆台前。除她之外,房间里没其他人了,绝对是个非常好的机会。
我把门推开了,不动声sè地走进去,又把门合上了。
接着,又一步步朝陈冰月走去。
在这过程中,陈冰月并未察觉到我,好歹也是天阶上品的高手了,想要做到这点并不算特别的难。等我走近了,才发现陈冰月的肩膀耸动,还有轻微的啜泣声传来,我还以为是魏子贤刚才的那个电话,结果往前一靠,发现梳妆台上放着一张我的照片,陈冰月正抚摸着我的照片,一边摸一边哭。
关键是那张照片,还是我的通缉照——我以前不是a级通缉犯吗,没少出现在各大城市的电线杆上。
照片上的我凶神恶煞,一看就是个恐怖的大恶人,有关部门也真是用心良苦啊。
就这么难看的一张照片,陈冰月竟然还如获至宝,抚摸了一会儿之后,又拿起来抱在怀里,流着泪说:“张龙,你现在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之前我做魏子贤的时候,就察觉到陈冰月越来越依赖我,弄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请示过魏老之后,对她坦诚了我的身份,说我其实是龙虎商会的张龙,希望咱们两个以后能保持距离。
结果陈冰月说不在乎,反而变本加厉地纠缠我,这可给我吓得不轻,她是魏子贤的未婚妻,简直是想我死!
后来,因为我刻意的疏远,我们两个总算渐渐没了联系,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某个私人机场,我和魏子贤准备一起到东洋去,结果魏子贤把她叫过来,当着我面就欺负她,那我哪忍得了,就救了她……
陈冰月之前说喜欢我,我还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总是提醒她不要过界,既然是魏子贤的未婚妻,就和魏子贤好好过日子吧。
现在看到她抱着我的照片哭泣,一个端庄高贵的大美人,愣是哭得眼睛红肿、泪流满面,说实话我还挺触动的。
站在陈冰月的身后,我轻轻道:“我就在这,我很好……”
身后突然响起声音,可想而知陈冰月有多么惊悚,陈冰月猛地回过头来,接着嘴巴张成“o”字型,眼看就要叫出声了,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巴,冲她说着:“嘘!嘘!”
陈冰月瞪着一双大眼,缓了好半天才“呜呜呜”地叫了起来。
我放开手,陈冰月迅速往旁边窜去,“噔噔噔”地退后了十几步,才满脸吃惊地说:“张……张龙?!”
“是我!”
“你……是人是鬼!”
“当然是人!”
“怎么证明你是人?”陈冰月浑身发抖,像是筛糠一样。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刚还抱着我的照片说想我,现在我真人出现在你面前了,你又吓成这个样子,你这是现代版的‘叶公好龙’啊!”
陈冰月看了我半天,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张龙,真的是你!”
陈冰月哭着向我奔来,猛地扑在了我怀里,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想阻止她的,但考虑到还有事求她,就犹豫了。这一犹豫,就给了陈冰月机会,她双臂紧紧抱着我的脊背,整个头也靠在我肩膀上,失声痛哭地说:“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是我。”我说:“好久不见!”
陈冰月颤抖地说:“你怎么会回来的,你不是在东洋吗,我以为你永远都回不来了!”
我按住她的肩膀,将她从我身上推开,面sè严肃地说:“你也知道我被禁止入境的事?”
陈冰月点点头说:“知道!”
想想也是,陈冰月可是陈家的家主,五大家族之一的代表人啊,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我又问她:“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陈冰月说:“魏老只说你是a级通缉犯,还说你在东洋当大官了,不让你再回来了。至于南王、程依依他们,也被魏老抓起来了。张龙,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的脑子嗡嗡直响,又问:“我想救我爸和依依他们,有办法么?”
陈冰月摇摇头:“那是魏老亲自办的案子,我们谁都没有资格chā手,甚至没有资格过问!”




绝世盘龙 1766 死路一条
夜壶的梗,大概每一个华人都知道。
多年前一位上海滩大佬就曾说过:黑社会就像夜壶,需要了拿来用用,不需要了一脚踢开。
魏子贤说我们是夜壶,喻意不言自明。
而我当然愤怒不堪,我们付出那么多的努力,多少次差点死在海外,好不容易功成归来,却被魏老反手卖了,还要遭到魏子贤这般嘲笑!
一瞬间里,我脑袋里迸发出许多念头。
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我要号召龙虎商会和隐杀组的人,杀进天城!要是不够,我救去东洋搬救兵,无论如何也要让魏老付出代价!
我已经怒不可遏了,魏子贤却还在一边笑,看着我的模样好像我是一个傻bī。
我怒火中烧,一把抓住了魏子贤的领子,咬牙切齿地说:“你别得意,如果我爸他们死了,你也要陪葬的!”
我一边说,一边掐住了魏子贤的喉咙。
我眼中的愤怒终于吓到了魏子贤,他意识到我不是开玩笑的,顿时紧张地说:“你敢!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当初魏子贤在东洋都过分成那样子了,我也拿他没辙,最多抽他一顿。没有办法,他是魏老的亲孙子,别说我了,就是藤本一郎,也只能把他遣送回国。
但是现在,我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我掐紧了魏子贤的喉咙,yīn沉沉道:“我全家都死了,我还管你什么身份?要死,大家一起死吧!”
“不要,不要!”魏子贤紧张地大叫起来:“张龙,你别冲动,南王他们还不一定死了!”
嗯?
我立刻放开了魏子贤,问他到底什么意思?
“他们是昨天刚被送走的……”魏子贤喘着粗气,搓着自己喉咙说道:“我说好几天前,是骗你的!你看,他们昨天才被送走,也不一定已经死了,你说是吧……”
昨天才被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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