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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盘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张龙周晴
“哦,是那个南王!”阿尔瓦终于想起来了。
“说,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啊……”
“你怎么会不知道?!”我更急了:“一个多月以前,他们被送到米国来!”
阿尔瓦想了想,说道:“似乎是有这事,好像是亚菲特接收的,后来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啊……”
“亚菲特在哪里?”
“亚菲特当然在白殿了。”阿尔瓦得意洋洋地说:“战斧可是白殿旗下的组织,和我们作对可是没有好下场的!”
#97;#117;#122;#119;#46;#99;#111;#109;在白殿,在白殿!
白殿在华盛顿,这里的最高行政机构!
南王他们果然还是被送到白殿去了,是死是活还不知道,魏老啊魏老,你真就那么狠心么,王巍还一直给你说好话,说你不可能做这事!
“你……你知道他们还活着么?”我颤抖地问。
“我不知道,根本没有他们的信儿。”阿尔瓦摇了摇头,又冷笑着道:“但是他们到了白殿,到了亚菲特的手里,怎么可能还活得了?他们可是杀死萨姆和乔戈尔的凶手啊,肯定当天就执行死刑了!”
“不……不……”我的手颤抖着:“他们不可能死的!”
“怎么不可能死?落在亚菲特的手里还能好得了吗,那可是我们战斧最伟大的科学家啊,杀死人的办法至少有一千多种!不过话说回来,你是谁啊,你问南王他们干什么?”
我根本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张脸变得无比惨白。
“他是张龙。”陈近南在旁边淡淡地道。
张龙!
我虽然没来过米国,可是这个名字不仅名扬战斧,而且名扬洪社!
在战斧的黑名单上,我是排名第一位的,洪社虽然没和我怎么样,却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被踢出去的老大,因为我的存在,洪社东洋分会都不要了。
所以不光是阿尔瓦,现场洪社的人也都惊了。
“你……你就是张龙!”阿尔瓦瞠目结舌地看着我,现在他才知道我比陆飞越和黄玉山重要多了,我在战斧的黑名单上可是价值一千万美元啊!
“你竟然来米国了……”阿尔瓦变得有些兴奋起来:“你会死的,你一定会死的,你不知道亚菲特有多恨你……”
“他死不死我不知道,反正你是要死了!”
陈近南冷冷说道,手里的扇子猛地一划,阿尔瓦的喉咙便多出一条血迹,接着整个人往后仰倒,死了。
阿尔瓦死了,确实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总算是给陆飞越和死去的洪社兄弟报了仇,现场终于响起一片欢呼声,大家都在“哦哦哦”地叫着,一片欢天喜地。
我却乐不起来,因为我终于有了南王等人的消息,他们被亚菲特接收了,不知是死是活,而亚菲特在白殿!
不行,我必须现在就去白殿,现在就到华盛顿去!
我也顾不得和陈近南告别,立刻转身就走。
但是可想而知,陈近南又怎么可能让我走呢。
“站住!”陈近南冷冷说道。
与此同时,洪社的众人也将我团团围住了。
终于lún到收拾我了,之前当着阿尔瓦的面,陈近南得维护“天下华人是一家”的招牌,也不愿意当着外国人的面质问我什么,现在阿尔瓦死了,陈近南也该找我算账了。
这场祸事的起因,毕竟是我。
将所有人的死亡都推在我身上也不为过。
我回过头去,看着陈近南。
“难道你不该解释下么?”陈近南问我。
该,当然该。
我便把这几天的经历完完整整给他讲了一遍,说我是如何来到米国的,又如何为了寻到南王的下落,杀死那些船员好引出汤尼,结果汤尼死了,又如何来到拉斯维加斯,杀死那些保安好引出阿尔瓦……
在这过程之中,因为我是华人,又曾写下“战斧必死”的汉字,结果被战斧的人误以为是洪社干的。
从前到后,从开始到结束,全部都说清楚了。
最后,我才缓缓地道:“我很多次想和黄玉山说清楚,但是始终没有机会,直到之前阿尔瓦来的时候,我才有机会和陆飞越、黄玉山说了一嘴这事……”
旁边的黄玉山点了点头,表示我确实说过这事,并没有刻意隐瞒什么。
“当然,我说这些不是为了逃避责任……”我看看陈近南,又看看左右充满愤怒的洪社众人,认认真真地说:“是我的错,我不会逃避的,但我确实有事在身,刚才你们也听到了,我是为了找南王等人才来到米国的。等我找到他们,并且救出他们,我会来领死的,到时候你们要杀要剐,都随你们的便!”
四周洪社的人当然义愤填膺。
“惹出这么大的祸,害死我们那么多的兄弟,就想这么走了?”
“就是,多少人因你而死,你拍拍pì股就走,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事情!”
“你说你办完事就回来,可你不回来怎么办,我们上哪找你去啊?”
众人七嘴八舌,看样子是不肯放我走了。
但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陈近南身上。
陈近南往下压了压手:“大家安静,听我说几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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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盘龙 1791 第一号的猛人
陈近南金口一开,现场当然安静下来。
我的去留,还是陈近南说了算。
我面sè凝重地看着他,打心眼里希望他别为难我,等我找到南王等人,一定会回来的。
但是陈近南沉沉地道:“你把事情搞成这样,肯定是不能就这么走了的……”
四周众人立刻面sè振奋起来,我却急得开口要说什么,陈近南却摆了摆手,继续说道:“当然,我让你留下来,不是为了让你偿命,毕竟陆飞越已经牺牲了,再死一个你也没有必要……”
说着,陈近南又看向众人,面sè沉重地说:“各位,我不是要为张龙开脱啊,但是大家扪心自问一下,如果没有这件事情,难道我们和战斧这一战就能避免了吗?你们也看到了,战斧的a级改造人已经升级成了a+级改造人,目标已经十分明确,就是冲着我们来的!而且,张龙已经尽他所能地在弥补了,黄玉山就是他救的,陆飞越本来也不用死……”
说到这里,陈近南叹了口气,言外之意十分明确,陆飞越是自己“作死”的。
确实,拉斯维加斯有我、黄玉山、陆飞越三人在,对付一个阿尔瓦本来轻轻松松,最后却落了个这样的结局,和陆飞越的“作死”脱离不了干系。
即便是趴在陆飞越身上痛哭失声的黄玉山也不能否认。
众人也都完全沉默下来。
听到陈近南帮我说话,我心里还是有点感动,心想如果我们不闹掰,一定会是很好的朋友。
就听陈近南继续说道:“不过,你也不能就这么走了,起码也要亲自送陆飞越最后一程,顺便再协助处理好拉斯维加斯的事情……”
送陆飞越最后一程好说,不就是给他下葬吗,灵前磕三个头都行,可协助处理拉斯维加斯的事是怎么回事?现在拉斯维加斯乱成这样,阿尔瓦都死了,战斧肯定会报仇的,警方肯定也会出动,大风大浪将要来袭,我要怎么处理,得浪费我多少时间?
我刚知道南王他们被送到白殿了,我只想快马加鞭地赶到华盛顿!
陈近南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摆摆手道:“张龙,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听我句劝,不要去华盛顿……”
“为什么?!”我当然急了,我知道南王他们在华盛顿,怎么能不去呢?
陈近南认认真真地说:“首先,我不觉得魏老会是出卖功臣的人,我和他虽然接触不多,但也有过两三次的合作,魏老绝对是个分得清大是大非,做事也有分寸和底线的一的人……”
王巍帮魏老说话也就算了,毕竟王巍确实做过魏老的马前卒,给魏老办过许许多多的事,算是了解魏老;可陈近南,他在海外,怕是连魏老的面都没有见过,所谓合作最多就是打打电话,竟然也敢这么肯定魏老就是好人?
我激动地说:“你根本不了解他!他是那种为了华夏稳定,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人!只要国泰民安、风tiáo雨顺,出卖我们算什么啊,就是他的亲孙子,也一样能送出去!”
看我激动,陈近南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说道:“好,咱们先不辩论这个事了,就说说华盛顿吧。你也知道,那个地方才是战斧真正意义上的大本营!这么多年来,洪社一直没能进入华盛顿,没能在华盛顿建立分会,原因就是这个,那里根本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
那种地方,一直盛产各种新型的改造人,a+级的改造人算什么,x级改造人、y级改造人、z级改造人,你听说过吗,个个都非常qiáng,样样都是针对洪社来的!只是因为还不稳定,还处于实验状态,要么三天就伤,要么五天就死,才没有大范围地制造出来……”
陈近南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战斧对于改造人的研究一直没停止过,罪魁祸首就是那个亚菲特博士,我想杀死他已经很久了!只要能杀死他,战斧不说彻底灭绝,起码也会遭到重创,至少十几年内不能作妖。但没办法,他既狡猾又qiáng大,就像我从不离开旧金山,他也很少离开华盛顿……
当然,可能他也出去过,上次不是还去了东洋吗,只是我不知道罢了,他的行踪一向保密,和我是一样的。”
“继续说华盛顿。”陈近南说:“因为华盛顿防卫严密,又有各种新型的改造人,我们洪社根本就进不去,哪怕是天玄境的高手去了,也是死路一条……就更不用说你了,你可是战斧黑名单上排名第一的张龙啊,比我的排名还高,去了还能有活路吗?洪社这些年来,也只有我才能有惊无险地去华盛顿走一遭……”
华盛顿的危险确实远超我的想象,洛杉矶、拉斯维加斯这些地方起码还有洪社,还能让我找到半个家的感觉,华盛顿就完全是虎狼之窟了。
其实想想也是,我们去华盛顿闹事,就好比战斧在天城闹事,简直就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但我还是咬牙切齿地说:“那又怎样?为了救南王他们,龙潭虎xué我也要闯!”
其实我都不知道南王他们是死是活,更别提救了,但还是那句话,死要见尸、活要见人,就算南王他们已经死了,我也要给他们报仇,将亚菲特撕成稀巴烂,还要回天城找魏老的麻烦……
陈近南摇摇头说:“张龙,我不怀疑你的勇气,就冲萨姆和乔戈尔都死在你手上,我就相信你是天下第一号的猛人!可咱们明知道是条死路,为什么一定要去淌呢……”
“难道我在这里等着,就能救出南王他们了吗?!”
“你别激动。”陈近南拍拍我的肩膀说道:“我都说了,洪社这些年来,也只有我才能有惊无险地到华盛顿走一遭,所以你在这里等着,我先过去探探情况,看能不能找到南王等人,我去总比你去顺利些吧?等找到人,咱们再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哪怕就是qiáng攻进华盛顿,也要把人给救出来……在这之前你就安心在拉斯维加斯呆着,帮忙处理一下这里的事,行吧?”
原来陈近南是要亲自去一趟华盛顿!
我的一颗心激动地快要跳出来的,就像陈近南说的,他去肯定要比我去顺利多了,他在米国这么多年,做什么事都方便些,关键是他的实力qiáng,至少天玄境七重的实力,甭管碰到什么改造人也不怕啊。
其实刚来米国的时候我就想过,如果洪社能够帮忙多好,孤家寡人一个可真难受,可我和陈近南闹掰了,就没再想这事。
结果现在,陈近南竟然主动提出要帮我忙。
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实在觉得“谢谢”这两个字太过于轻飘飘了。
陈近南却微微笑着,像个敦厚又平易近人的长者,拍拍我的肩膀说道:“没事,这些天来我也好好反省过了,吴悠那事实在怪不得你,是我识人不明、用人不慎,你没有任何做错的地方!之前是我太冲动了,才做出分割东洋分会的决定,我在这里郑重向你道歉!我知道,你一定受了不少委屈,为了弥补我的过失,这趟华盛顿之行就由我来吧。”
这些年来,我碰到过不少好的老大,但我觉得他们哪一个也比不上陈近南。
我的心里何止是暖,简直要沸腾了。
陈近南的人格魅力简直要爆棚了,怪不得这么多天玄境的高手都愿意效忠他,怪不得他能做洪社总部的老大,怪不得他能引领洪社,走向今日之辉煌!
就冲陈近南这番话,我觉得我就是抛头颅、洒热血,也难以报答他对我的恩情了。
我很激动,又很认真地说:“南哥,那就谢谢你了!”
这一声南哥,我叫得心服口服、发自肺腑。
我们心里都很明白,叫了这声南哥,我就又是洪社的人了,从此我和洪社共命运、同风雨!
陈近南笑了起来,接着拍拍我的肩膀,又看向了左右。
这是陈近南的决定,众人当然没有话说,陈近南在洪社绝对有用说一不二的权威,他的意志就是整个洪社的意志。
陈近南又看着我说道:“你突破天玄境了是吧?”
我点点头道:“是的,天玄境第二重了。”
“真快!”陈近南都无比感慨地说:“以前我一直以为吴悠是洪社最有潜力的年轻人,原来你才是啊!张龙,好好干,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陈近南拿我和吴悠作对比,还说不会亏待我的,让我一颗心砰砰直跳,因为左天河当初说过,陈近南是把吴悠当接班人在培养的。
难道说……
我没有再想下去,因为我对这个其实并不关心,我只希望南王他们能好好的。
与此同时,陈近南当着众人的面也朗声说道:“从今天起,张龙就接替陆飞越,成为洪社在拉斯维加斯的负责人!”




绝世盘龙 1793 魏子贤,好大排场
“憋了好几个月,终于能出来放放风啦!”
“可不是吗,这次远离华夏,没什么人认识咱俩,一定能好好尽兴的。”
卫生间里,这两人的声音非常熟悉,尤其是他们还提到了陈冰月,当然让我无比错愕,顺着门缝往里一看,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可不就是魏子贤和宁公子吗?!
他俩怎么到拉斯维加斯来了?
就听魏子贤继续说道:“必须好好尽兴!哈哈,前段时间被陈冰月折磨的可不轻,那个婊子,还得理不饶人啦,仗着我爷爷给她撑腰,竟然还在我面前拿起架子来了……得亏我演技比较好,坚持不懈地讨好了她一段时间,终于获得了她的原谅,这才得到爷爷的许可,不用再禁足了,不然真要憋死我啦!”
“是啊……”
之前魏子贤犯了好几次大错,魏老一怒之下禁了他的足,不让他出天城二环,还说只有陈冰月原谅他了,他才能获得自由。
那段时间,陈冰月可是翻身做主人了,好好当了一回陈家的大小姐。
看这意思,陈冰月是原谅他了,然后他立马就到拉斯维加斯浪了?
魏子贤的声音又传来了:“还有那个张龙,可把我气得啊,竟然不把我这个第一公子放在眼里,三番两次在我面前炸刺!想起他来,我就恨得牙痒痒……”
宁公子的地位也非常高,号称第二公子,可在魏子贤面前就不算什么了,无论魏子贤说什么,他都像相声里的捧哏似的不断说是、哦、好,但是现在,他罕见地沉默了。
“哎,你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了?”魏子贤说:“怎么着,你还把那个张龙当师父啊,你忘记他和程依依是怎么联起手来骗你的了?把你害得多惨,几乎成了整个天城的笑话!”
之前,程依依为了证明佩蒂就是萨姆,想方设法接近宁公子,甚至假装嫁给宁公子,最后又在婚礼上反悔,确实给宁公子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但这事是魏老知情并且支持的啊,连我都被蒙在鼓里,怎么就成我和程依依联手了,这个魏子贤还真是颠倒黑白,唯恐天下不乱!
好在宁公子还算清醒,知道整个过程是怎样的,并没有跳魏子贤的坑,始终沉默不语。
魏子贤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是你,非恨死了张龙不可……”
宁公子似乎憋不住了,终于开口:“魏公子,张龙没你说得那么坏,起码他做我师父的时候,对我非常好了……至于程依依的事情,我觉得不能怪张龙,我被整个天城当做笑柄,也是我自己咎由自取,谁让我对师父的女人动了心……”
宁公子能不怪我,让我觉得很难得了,当初我收他做徒弟,也是觉得他的本性不坏,看来没看错人。
“哎呀,你可真是没骨气!”魏子贤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被人家两口子耍得团团转,还给他们说话,你可真是被人卖了还数钱啊……”
“算了魏公子,反正张龙已经死了,这些事也不用再说了……”
“是啊,得亏他已经死了,不然我肯定让他好过!”
“魏公子,别想这些事了,一会儿出去好好玩玩。”
“嘿嘿,必须好好玩啊,我可是带了不少钱呢……”
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接着又有打火机的声音响起,两个人在抽烟了。
听着两人嘻嘻哈哈的声音,我则陷入沉默。
原来他们以为我死了啊……
“龙哥,你怎么了?”身后跟随我的兄弟问道。
身后的兄弟四十多岁,在家排行老五,所以人称五爷,是一位天阶上品的高手,实力非常的qiáng,在拉斯维加斯的地位也非常高,几乎算得上是除我以外的二号人物了,所以到哪都跟着我。
“没事,五爷,咱们走吧。”我继续往前走去,五爷也继续跟着我。
我不想在魏子贤和宁公子身上浪费时间,甚至不想和他们产生丝毫的交集,我在华夏现在是a级通缉犯,也和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他们要玩,就让他们玩吧,玩完了赶紧走,没什么大意思。
我和五爷巡视了一圈后,就回到了监控室,在这里能看到大厅和每一个包间的角落,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和监视范围之中。
我们在牡丹苑里,这里大部分都是华人,至少能占到百分之七十。
华人在海外一向安分守己,这里又是洪社的地盘,一般不会出什么事。
我随便看了一眼监控,就发现了魏子贤和宁公子的踪迹,他俩竟然在大厅里包下了一整张大桌子,想不注意到他俩都难!
本来以他俩的身份、地位和财力,包下最顶层最豪华的包间都不是问题,竟然会在大厅里玩,也是够奇葩的,可能真的是憋坏了,想多接近点人气儿?
我也只是猜测,并不知道他俩是怎么想的。
当然,即便是在大厅,他俩的排场也并不小,不仅包下整整一张百家乐的桌子,两边还各站着七八个保镖——是魏子贤和宁公子的保镖,不是场子里的保安——各个人高马大,威风凛凛,就算大家不认识他俩,也知道他俩的身份肯定不同凡响,否则不能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还有这么大的排场。
以至于见多识广的美女荷官都有点紧张,小心翼翼地给他俩发着牌。
他俩玩的游戏也很简单,就是二十一点,系统就是庄家,输赢全看运气。
当然,魏子贤和宁公子也不在乎输赢,他们哪里缺钱,这东西对他们来说单纯就是找乐子、磨指头。我只看了一会儿,魏子贤就输了上千万,不过依旧脸不红心不跳,还乐呵呵地跟荷官开玩笑。
即便是大赌场,这样的“肥羊”也很少见,所以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都对他们俩很尊敬,时不时地送个果盘、拉菲什么的。
本来和和美美的也没什么,魏子贤找乐子,我们赚钱,多和谐啊。
但魏子贤这种人,从小缺乏教养,魏老也没功夫管他,注定不是个省油的灯,无论在哪都会惹事。
这不,美女荷官在给他发牌的时候,他竟然轻轻摸了一下荷官的手。
咱说实话,就魏子贤这种身份,什么样的美女找不到啊,更何况家里还有个美若天仙的未婚妻,却还sè眯眯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猥琐男,简直有病!
而且他要真想那种服务,我们这里也不是没有,楼上多呐,绝对是男人的天堂,但荷官可是一份正经职业。
美女荷官当然脸红,“噌”的一下就收回手。
魏子贤就嘿嘿地乐了。
看得出来,他也不是多想占这美女的便宜,就是单纯地想找乐子,美女越是脸红,他就越是兴奋。
可一次两次也就算了,还来第三次、第四次,谁受得了?
人家在赌场里上班,这里是拉斯维加斯,荷官是一份正经的工作,又不是歌城里的小姐,凭什么一直让他摸!
就连宁公子都看不下去了,小声提示魏子贤别这样——牡丹苑的监控十分了得,再小的声音我们也能听到,而且画质也非常清。
魏子贤却很不满地说:“我都输了上千万,摸几下她的手怎么了,我今晚就是和她睡觉,这的老板也会乖乖把他送到我的床上去!”
魏子贤一发怒,宁公子立刻不说话了,毕竟他的身份不如魏子贤。
但美女荷官却不干了。
这里虽然是拉斯维加斯,可这里是洪社的场子,来的大多都是华人,说的也都是汉语,所以美女荷官能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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