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的春天龙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傻子的春天
小混蛋,你再敢跟我爸喝酒,我跟你没完!
刘雨欣深受其害,附和道:我也是!
龙根摇摇头,索性去村子里溜达了,宽敞明亮的村道儿,颇有城乡结合的意思,再有两年,果园成长,山庄修建,再搞点儿钱整个集居民点,天然气,电话线什么的,一水儿全搬到山里来,想想都令人向往。
煮饭,煮个球,要啥啥没有,咋做啊?老不死的死那么早干嘛去了?让老娘一个人活受罪,哎!旁边房里传来两声咒骂、抱怨。
龙根抬头一瞧,这不是李三丑家吗?那刚刚说话的肯定是古月那sa婆娘了啊,半匹大洋马,不骑白不骑,再给大象鼻开开洋荤。
铛铛铛
谁啊,大晚上的还能让人清静不,啊,小龙?见是龙根,古月眼珠子都瞪直了,眉开眼笑把龙根领进屋,摇着肥硕的pì股蹲儿往龙根怀里蹭。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古月正值虎狼之年,又是半匹大洋马,男人半年前死了,半年间,就龙根拿大家伙捣腾了两下,之后便再无人耕种,自留地都荒废了,大冬天想找根儿黄瓜捣腾捣腾也不行,手指头往里一塞,湿漉漉,空荡荡的,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小龙啊,婶儿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来了。想去小卖部找你来着,又怕人现点儿啥。身体里流着老毛子的血,古月那个奔放的劲儿使了出来,二话不说扒龙根裤头,握住长长的鸟杆子,立马不空虚寂寞冷了,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似的。
哎呀,你可算来了。走,咱们炕上去,婶儿来伺候你,让你也爽快爽快。
龙根白眼乱翻,搓着两条大丝瓜,长长的乳尖儿,圆圆的硬硬的,跟nǎi牛那玩意儿似的,瞧着不咋的,摸起来舒服的紧。
婶儿,刚刚你在屋里抱怨啥呢,屋里还有其他人?龙根左右瞟了瞟,看看能不见瞧见李小兰那sa婆娘。
古月撸着粗管子,有个pì,就我一个人儿,放心吧,婶儿屋子里没藏人儿!
哼,那些臭男人,sè迷迷的,整个别个牙签儿,到处装驴玩意儿,老娘才看不上呢!古月撸扯着大bàng子,黑黢黢表皮,往下一扯,圆乎乎的暗红sè脑袋儿,一股浓烈的niào臊味儿扑面而来。
心里一阵荡漾,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儿,全村上下,怕是所有男人那玩意儿加起来,也顶不上这一bàng吧!
古月内裤都湿透了,扯下裤头,骑了上去,扶住黑黢黢的大家伙,对准小缝儿,往下一坐。
如遭电击一般,脑子里轰隆隆的响,两根儿长条丝瓜猛地一颤,荡秋千似的摇来晃去,乳尖儿向上翘起回勾。
大如面盆的pì股蹲儿坐在毛茸茸的大腿上,整个儿将大bàng子塞了进去,一股前所未有的饱满,充实感觉。火热的枪杆子引燃欲火,古月缓缓运动起来。
白花花的pì股蛋子一上一下,一起一落,大洞口滑出一丝丝白嫩的热汁儿,四处飞溅。
啊啊……嗯哼,小龙,呜呼,好好舒服啊嗯嗯嗯噢
龙根不由的撇撇嘴,麻批的,你倒是爽了,老子可就惨了。sa婆娘跟头老母猪似的,一pì股蹲儿下来,差点儿没把老子坐死了!幸好大bàng子够坚挺,不然早就坐断了!
nǎinǎi的,不能被动下去了!被漂亮婆娘骑了也就算了,古月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老子抱你那是给你面子!你还骑上瘾了?
翻身而起,大bàng子对着大洞,哧溜一声扎了进去,两手摁住白花花的大腿,白滚滚的pì股蛋子正对着龙根。
啪的一声撞下去,肥硕的大锭子颤抖不已,一浪一浪的白sè肉花翻腾而起,点点白沫落了下来,霎那间,白花花的大锭子油光水滑,抹了润滑油似的。
两条长丝瓜摊在xiōng前,跟随着撞击节拍,翩翩起舞,如同筛糠一般,一个劲儿乱颤。
啊……噢,小龙,快,快,用力,使劲儿,使劲儿
龙根大怒,大蛇如同电钻震动一般,哒哒哒的刺了进去,bàngbàng深入,捅向幽深的东西!
啊……噢
古月脖子一张,高呼一声,瞬间瘫软了下来,xiōng脯急促起伏,抽搐的pì股蹲儿,滑出一坨一坨的白sè豆浆,嫩嫩的仿佛还带着点热气儿。
婶儿,来,趴好了啊,今儿让你再爽一炮,大过年的让你好好乐乐。龙根坏笑着。
两手搂起古月肥胖的腰杆儿,扳开pì股蹲儿,黑sè大蛇对着黑黢黢的菊花,bào力刺入。
啊……古月还没回过劲儿来,后宫门被迫,直chā心脏,好像心窝子被人扎了一刀似的。
龙根嘿嘿一笑,缓缓推动着大bàng子,滋滋滋的磨了起来。大巴掌扇在白花花的pì股蛋子上,掀起阵阵肉浪,好看的很!
日婆娘不能只日身材好的,肉多的胖婆娘,其实更舒服,大bàng子扎进去一弹一弹的,跟棉花团儿似的,舒服的紧。
啊啊……
古月惨叫,揪着床单,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滑了下来。跟男人搞了半辈子也没这么疼过啊,还从来不知道pì眼儿也是能日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龙根快速抽动着大蛇,进入了最后的攻击!
啊……小龙,别,别射里面啊,我啊我不能生娃啊噢感受着一坨坨粘稠热流飞速进入gang门儿,古月惨叫连连。
龙根不由的翻了个白眼儿,麻批的,笨蛋婆娘。你不想给老子生娃,老子还不乐意让你生呢!
整完了古月,龙根提起裤裆准备走人,古月家徒四壁,啥玩意儿没有,吃啥啊吃?
哎,婶儿,开春了,你到王八池子找点儿事儿做吧,我给你开工钱
傻子的春天龙根 第二百九十五章美女,你大姨妈来了
被上河村人叫了好几年的龙傻子,更有甚者辱骂嘲笑,诸如陈二狗之流。[]要说龙根心里没点儿怨恨,那是假话。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一个村儿的婆娘差不离让自己日完了,男人死的死,废的废,自己还有啥怨恨的?
龙根琢磨了一下,得好好跟表婶儿商量商量,加快果园种植,扩大王八养殖规模,山庄、旅社加速建设,所需的劳动力优先从本村录用,让大伙儿在家门口挣钱,也省得受背井离乡之苦,并且挑选年轻,有潜力,忠厚老实的人,组织集培训!
妈的,也算老子日了你们,付了钱!乡亲们,我能帮的,就到这儿了。咱们下回再日!
转眼到了正月初八,何静得上班了,龙根前后思索,经过众位婆娘投票决定,小混蛋还是当官儿的好。
小混蛋邪恶无耻,然而在管理、领导决策等方面有着出sè的天赋,短短大半年,上河村的日新月异的变化便是例子,沈丽娟牵头,很多办法,点子却是龙根脑子里挖出来的。
成,那我就去乡上当男秘了啊,嘿嘿。龙根苦笑道。
秘书,伺候人的活儿,自己还真干不来,幸好只是去挂个牌子,混点儿资历。不过,何静说了,为了以后能够走的更远,最好能去党校培训一段日子,至于大学学历,花点儿钱弄一个就是了。
党校培训,说到底跟混大学资历没啥区别,折腾来折腾去,最重要的还是一张纸。何静自然有办法搞到这张纸,可何静却说:
进入这个圈子,得了解这个圈子,有时候为自己编织一张庞大的关系,往往做大官儿更有效!
龙根没反驳,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这个社会靠的便是关系,好自己一样。
刚到柳河乡认识谁啊?现在老多了,派出所有人,富豪榜有人,黑道上有人,大到一乡之长,小到卖避孕套的,当小姐的,哪条道上的人不认识啊?
不过,几个婆娘也担心,搞关系搞关系,小混蛋跟男人不来电,倒是很有女人缘,别出去一趟又带回一群婆娘!
担心归担心,为了小混蛋的前程,也只得由他去了。
所以,龙根到庆元县党校学习去了,临走前,众人商量好了,半月回来一次,家里事儿多,关键婆娘多,一个婆娘整半个小时都得忙活大半天,一来一去小汽车当飞碟开也撵不上啊?
那家里就交给你们了啊。带着何静开的介绍信,同婆娘们一一道别,独自一人走上了赴县城的路。
裤裆夹着大家伙,走哪儿都不怕,美不足的是,没有婆娘随行,难免显得有些枯燥!
可惜了,陈可早走了两天,不然咱们一路开车,一路摇去县城,多爽快啊!龙根握着方向盘,盘算道:县城里就陈可一个婆娘,这哪儿够啊?不行,还得展几个铁杆儿炮友去!
嗯,最好再把副县长给日了,再日县委书记,老子挨个挨个日!nǎinǎi的,看谁升官能有老子快?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后来小混蛋才知道,这一届的领导班子大多是雄性,女的凤毛麟角,偶有一个两个,却也老得快掉牙了。
庆元县,西北贫穷县城之一,身处穷山恶水之间,偏僻,荒凉,闭塞的代言。即便如此,却也柳河乡、上河村大太多了。
龙根到庆元县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找了家面馆儿,随便对付了一下,问清了党校地址,驾车狂奔而去,貌似,今天是报道的最后一天了,再不去,得等到下半年去了!
麻批的,到底是党校,气势恢宏,建得跟皇宫似的!龙根嘀咕了一句,向门卫出示了证件,按路引将车驶入停车场,立马傻眼了。
妈的,还以为自己一破秘书开辆高尔夫有些张扬了,张扬个pì!敢情自己是最没用的一个,丰田、本田、尼桑摆了一长牌,最次的一辆宝来!
谁要再敢说庆元县穷,老子跟他拼命!妈那个吧子的,这是穷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龙根低声骂了两句,下车报道去了。
一晃三点半快四点了,赶紧问路,往三楼跑去,门牌上写着培训生报到处,龙根进去了。
报到处没啥人,办公桌前就一个婆娘守着,桌上放着一台电脑,龙根瞟了一眼,偷菜呢,大黄瓜摘了好几根儿,晚上回家正好用上。
咦,这婆娘不赖嘛,模样俊俏,双峰饱满龙根摸着下巴,打量着那婆娘,暗暗道。
城里婆娘打扮的时髦,短款羽绒服,里面套着一件黑sè打底衫,低xiōng的那种,两坨饱满挤出一道深深的乳白沟壑,一眼望不见底。白皙的乳房浑圆而饱满,塞在罩子里,随着呼吸欺负摇晃。
诺,龙根同志,这是你的钥匙。宋琴抬起头,看见龙根那张干净而lún廓分明的脸庞,微微一愣,政府工作的也有帅哥?还是个如此年轻的秘书!
不过,那眼神却显得有些轻佻,咋盯着人家xiōng部看呢?宋琴俏脸一黑,伸手挡住了玉峰,道:
寝室大门钥匙一把,柜子钥匙一把。对了,跟我到里屋领一下床上用品。想着自己等了一下午,就等他了,宋琴不免抱怨了两句,不知道你干啥来着,咋今儿才来呢?害得等了大半天!
啪
宋琴一转身,羽绒服兜里掉出一小陀卫生巾来,自由点的。
嘶,好大的pì股蛋子,好圆,好翘啊!一抬头,龙根吓傻了。这婆娘太正点了!
脸蛋儿没得说,俊俏的很。身条子更是一点儿不差,跟模特儿身材似的,长腿儿细腰,硕大的痞棍墩儿包裹在黑sè铅笔裤里,大大的pì股蛋子死死撑着裤料,圆滚滚的,跟蒙古包似的!
小龙根无耻的硬了!
这婆娘,这pì股蛋子,真想一bàng子塞进去,把大姨妈给堵回去!
宋琴全然不知道身后龙根龌龊思想,只想早点儿打这个臭小子,害得自己足足多等了大半天,大姨妈第一天来,小腹疼的难受。
喏,里面那一包是你的床上用品,被褥床单,帕子牙刷一应俱全。哦,该死的,差点儿忘了,你把包拎出来,我给你拿课本儿去。
宋琴一拍脑门儿,踩着十厘米的高跟儿鞋,摇着大锭子,间一条细小的pì股缝儿,令人遐想无限!
一定要找机会把这个婆娘骑了!龙根下定决心,拎着包出了里屋,关好门,在没日这婆娘之前,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滴。
思想政治,历史化好了,这些书都是你的了,笔记本有,笔你就自己买去吧,也值不了俩钱。宋琴拍拍手,终于大功告成,可以回家好好躺一躺了!
大姨妈折腾的腰酸腿痛,浑身不得劲儿。
谢谢,谢谢你啊美女。龙根最乖,笑呵呵道。
宋琴摆摆手,直道没事儿,整理着办公桌,准备下班了。党校明天才开始正式上班,今儿报道也只有少部分人执勤而已。
次奥,臭婆娘居然不抬头看看你龙爷爷?
龙根不免有些生气了,臭婆娘乍一看浪sa浪sa的,偏偏不跟自己搭讪,哪怕闲聊两句儿也成啊。
麻批的,不能错过!龙根一咬牙,又从门口退了回来。直勾勾望着宋琴大大的xiōng脯,还有那深不见底的乳沟!
宋琴眉头一皱,生气道:你又回来干什么?还有事儿吗?
哼,又是一头sè鬼!烦死人了,老盯着人xiōng脯看,人家穿的少,并不代表你们就可以耍流氓,肆无忌惮的瞧!
龙根嘿嘿一笑,突然低声道:美女,别烦躁,我知道你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今儿大姨妈又来了吧?
你,你,你,怎么知道?宋琴这话问的太没智商了,不等于变相承认自己大姨妈来了吗?
龙根忽而笑了。
美女,还未请教你怎么称呼呢?我叫龙根。
宋琴白了一眼龙根,没好气道:我知道你叫龙根,刚刚都看了你报到证了。我叫宋琴,那个,你可以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话没说完,宋琴脸蛋儿又是一红,无羞愧。
呵呵,你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你来大姨妈了吧?龙根哪壶不开提哪壶,惹来宋琴一记白眼儿。
美女,你脸sè微微泛白,红痘初现,这一看便是内分泌失tiáo的病症。龙根突然低声问道:美女,我断定你大姨妈来了,而且,好些天梅根男人叉叉圈圈了,对不对?
这个你也知道?
宋琴傻眼了,这人谁啊?咋,咋好像啥都知道一样似的呢。
当然。龙根一脸自信、笃定,宋琴美女,是不是大姨妈来了,小腹痛,浑身乏力,挨着枕头就想睡觉?
宋琴眼珠子越瞪越大,差点儿没滚到递上来。
你,你咋啥也知道?
龙根暗暗骂道:老子百度的!百分之八十的婆娘都这症状!
傻子的春天龙根 第二百九十六章宿舍阿姨很闷骚
天机不可泄露!龙根卖了个关子,眼珠子瞄向宋琴胀鼓鼓的两大陀,手心痒得难受。[]尤其是铅笔裤包裹的大pì股蹲儿,更是令人心驰神往,浑圆紧致。
这pì股蛋子撞起来肯定贼好看!龙根暗暗吞了吞口水儿,心里盘算着跟宋琴多点儿交集,找机会办了,先展一个炮友再说,诺大的庆元县,陈可一个人肯定伺候不过来!
那,那咋办?你不会是个医生吧?惊愣的宋琴,终于想到了一个可能,医生,只有神医一眼才能瞧出病来!
是,我是医生,专治女人寂寞空虚冷的病!龙根心里贼呵呵道,嘴上却是正sè道:这病倒也好治,现在却治不了。这样吧,等周期一过,你给我打电话,我给你治治,保管药到病除!
龙根一脸笃定,xiōng脯拍的啪啪响。
行,那你电话多少,我给你拨一个。宋琴连忙掏出了手机,圆滚滚的大pì股蹲儿晃来摇去。
龙根咽了口唾沫,差点儿没忍住兜上一把。
党校提供宿舍,秉承着节约是美德的观念,龙根拎着包裹,边走便瞧,党校不大,设施却很齐全,教学楼办公楼一体,摆在大门口,背后是食堂、小卖部、吧一条街,再旁边就是宿舍了,男女各一栋宿舍,宿舍交界处,小房子面前挂着洗衣服开水的牌子。
这布局,充分挥了以吃喝玩乐为心的思想。
一楼二号,龙根捏着牌子信步走入男生宿舍,报道的旺季刚过,后天星期一正式上课,好多人一报道,东西一扔,出去鬼混了,男生楼yīn森森的,跟拍鬼片似的。
有人吗?新人报道的,有人吗,喂
龙根喊了几嗓子,依然无人应承,心想,先把东西放下,床铺好了再来报道,反正老子有钥匙,只是登个记而已。
打开12寝室门,四张床,其余三张床已经铺好了,剩下一架床,挨着厕所,无人占领。龙根有些郁闷,算是认栽了!
多展几个炮友,老子还不回来住了,妈那个吧子的!悻悻骂了几句,动手铺好床位,上个厕所放了一泡,长长粗粗的黑管子一泄如注,哗啦啦冲向niào槽,黄橙橙的yè体飞溅的到处都是!
嗯嗯额嗯哼啊嗯嗯额
一串梦呓般的仙乐响起,刚好提起裤头的龙根顿时来了jīng神,这声音自己再熟悉不过了,麻批的,男生宿舍还有婆娘?
啊……嗯哼嗯嗯嗯一串急促的悦动之声再次传来,龙根终于找到了声源,隔壁厕所!
耳朵贴在墙壁上,仙乐之音清晰入耳,一浪一浪的呻吟,喘息,快慢缓急,如同浪cháo一般掀来。
没有撞击之声,那,是自慰!龙根顿悟!隔壁不就是宿舍管理员的房间吗?次奥,难怪没瞧见人呢,原来躲厕所抠弄去了,娘的,县城的婆娘饥渴成啥样了?
嘟囔了两句,一把摁下裤裆昂起的大家伙,收拾东西,敲响了隔壁的门。心里盘算开来,要是个漂亮婆娘,想方设法也得整了;要是一般货sè,得,咱还是撤吧,报个道登完记赶紧闪人,找陈可那妮子去。
有人没啊,开门啊,新人报道呢,有人没啊,快点儿开门啊。龙根车开嗓子吼,长长的楼道飘来阵阵回音。
咚咚咚
如雷声一般的敲门声,惊醒了正在抠弄的李桃花,双腿间水光荡漾,一浪高过一浪,泉眼儿喷出一股股热流,眼看就要到点儿了,该死的敲门声跟丧钟似的,难听死了,哪还有啥兴趣抠弄?
李桃花提起裤头,小脚牛仔裤裹着浑圆而修长的腿,大大的pì股蛋子完美的勒了出来,xiōng前不小的两坨一晃一晃的出了门儿。
来了来了,别催了别催了。李桃花沉着脸,真想大嘴巴抡过去。
麻批的,老娘等了大半天报道人员,你下午天擦黑才来,要不老娘早跟相好的滚床垫了,抽个时间抠吧抠吧,又来打扰老娘?
哼,看老娘以后咋收拾你!李桃花哼了哼鼻子,这一刻已经将素未谋面的敲门汉给恨上了。
噶几一声。
李桃花未见其人,张嘴火药味儿十足。
敲什么敲?不能等一会儿啊?你是干什么的?
龙根眼珠子一亮,次奥,县城里的看门大姐都这么漂亮啊?条正盆圆,一张粉扑扑的鹅蛋脸,跟大红苹果似的。xiōng前耸起两大脱,紧紧实实包裹在衣领里。修长美腿踩着高跟鞋,咔嗒咔嗒扭着pì股蹲儿。
那啥,我,我登个记,来报道呢。龙根笑呵呵道,仿佛没瞧见李桃花吃人的眼神儿似的。
这种事儿都能被人打扰,谁不生气?好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大半个月硬一回,眼看着bàng子要进洞了,麻批的,心脏病了,挂了!
上午为啥不来报道?等了大半天才来,哼!李桃花虽然生气,本职工作还得放在心上,抽屉里拿出住宿登记册,翻开最后一页,姓名,职务,寝室号码。
龙根一一回答,眼珠子始终盯着李桃花肥硕的大锭子,摊在椅子上,跟大脸盆差不多。
嗯,龙根是吧,你没去领东西?李桃花看着双手空空如也的龙根,疑惑道。
党校的规矩自己是知道的,学员除了内裤,基本上全是学校提供一切生活用品、学习用品,这小子咋没拎包裹呢?
哦,那啥,我已经把床铺好了,刚刚你不是不在嘛。龙根笑呵呵道。
李桃花没好气道:那你现在咋知道我在呢?问出去之后,突然后悔了,这小子不就住12,自己隔壁吗?是不是现什么了?
呵呵,党校太抠门儿了,也不装隔音板,一不小心听见了,所以,嘿嘿龙根肆无忌惮,心说,你在抠弄又不是老子抠弄自慰,怕个球!
你,你都听见了?李桃花俏脸一红,又羞又怒。
这小子是故意找自己难堪的吧?说出来不打自己脸吗?
龙根坏笑道:不仅听见了,我还想看一看呢,要不掀开我把你挠挠痒?
呸,你个流氓!李桃花脸一沉,轻啐道,想吼两句,看着那小子贼呵呵的笑容,突然没了底气。
那邪恶的坏笑,感觉被饿狼盯上了似的,浑身不自在。
流氓算个啥?我还是sè狼呢。龙根无所谓道,你不也挺闷sa的吗?咱俩天生一对,要不勾兑勾兑,试试威力?以后也好有个伴儿,哪天我口渴了,在你那井里取点儿水,润润嗓子?
李桃花一脸羞愤,真想一大嘴巴抡过去。脸sè却突然一变,轻佻道:
呵呵,老娘这口井老深了,你那玩意儿能耐如何啊?
哼,这小子不过二十岁出头,稚嫩劲儿还没过呢,那玩意儿能有多大?能跟得上天天吃牛鞭的老相好吗?心想,借着sa劲儿,羞辱羞辱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找回点儿面子也好!
龙根一听这话,得,有门儿了。
长不长,你摸摸不就知道了?龙根挤挤眼,一脸坏笑,就怕你不敢摸呢,我这钻头可厉害了。
专通下水道,打地井,钻石油,货真价实的金刚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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