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的春天龙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傻子的春天
不过,打人不打脸,何况方正最近表现挺好的,出去都不日小红小青了。自己有事儿跑得也挺勤快。人活着不就是一张脸面吗?
方所长,问你个事儿啊,你认识何峰何县长吗?心里掂量了一番,四处瞄了一眼,龙根突然低声道。
方正不明所以,眼睛为之一亮,兄弟,你跟何县长认识是不?亲戚还是咋的啊?
刚刚还琢磨着啥时候能当一下县公安局局长来着,这会儿就有人送来了消息,要真能上了何县长的船,前途未来一片敞亮啊。
嘿嘿,你说呢?龙根挤挤眼,端着茶壶嘴儿咀了一口。脑子里顿时清澈明亮,跟活了几千年的妖jīng似得。
喝一口下肚,哈口气儿,味儿都带着香甜。
妈的,这啥茶叶?这不错,待会儿问方正要两斤,回去慢慢喝!
龙根那边计较着,方正心里也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哎呀妈呀,瞧这架势,真跟何县长认识呢?
兄弟,兄弟,你可得帮帮哥啊,让咱跟何县长见见面儿,引荐引荐,成不?哥还年轻,想再进一步,帮帮哥行不行?一把拽着龙根不撒手,眼珠子都快喷火了。
呵呵,方所长,其实我跟何县长并不是很熟。龙根淡淡笑道。
方正愣了,憋了一脸的干笑挂在脸上,哭还难看。
兄弟,你,你逗我玩儿呢?
不过,我知道一个人跟何县长很熟,相当熟!龙根接着又冒了一句。
方正忙道:谁?
何静乡长!说完,龙根坐在一旁,喝茶抽烟,不亦乐乎,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方正抬抬眼,看了看龙根,啥也没瞧明白,兀自嘟囔着:
何乡长认识何县长,而且很熟?那是啥关系啊,何乡长,何县长何县长次奥,他们,他们是父女关系?
眼前忽然一亮,方正瞪大了咪咪眼,现了新大陆似得兴奋,兄弟,何乡长是何县长女儿,对不对,对不对啊?
龙根微微一笑,淡淡道:方所长,我可啥也没说哦。语毕,接着喝茶抽烟,端着茶杯爱不释手。
淡绿sè的茶水,淡淡的香味儿,嗅入鼻孔,令人心驰神往,焦躁的心骤然平静下来。
兄弟,还跟哥打马虎眼儿呢。方正会听音儿,乍一听,是啥也没说,细细一品,不全是你抖搂出来的吗?
不过,场面人基本都这样,说话撩一半儿,让聪明人猜去吧。
呵呵,方所长,李宏一案极其重要啊!龙根旧事重提,俱不提何峰何静俩人关系,拽着李宏死死不放。李宏胆大包天,利欲熏心,意欲对一乡之长不利;影响极坏,性质恶劣,方所长势必要严惩凶手。
严惩凶手的同时,须得谨慎低tiáo,何乡长毕竟是乡里一把手,唯恐此案造成百姓恐慌,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呢!
方正听得连连点头,现在这事儿不光关系到何乡长的事儿了,还关系到何县长!以后求人家何县长办事儿,不得有点儿说头吗?
兄弟所言甚是,李宏一伙地痞流氓作恶多端多年,现在终于归案!哥哥我乃柳河乡守护神之派出所所长,自然是义不容辞,一马当先!
方正这瘾头也上来了,逮着理儿就往自个儿脸上贴金,贴了半天才说出龙根想要的话。
嗯,我这就收集更多有力证据,再次提起公审!还柳河乡一个朗朗乾坤!方正挥舞着拳头,紧紧拧着眉头,目视远方,一股王八之气冲天而起!
装bī!
心里骂了一句,脸上却还得客气两句儿。
方所长果然英明神武,为国为民,实乃大华之幸啊!
方正摆手,直道:哪里哪里。
兄弟,哥哥我要事在身,就不多陪你了。我先去一趟天庙乡,tiáo查取证仿佛看见自己坐在县公安局局长的宝座上,一时间,方正干劲儿十足。
龙根有些傻眼,这小子听风就是雨,这也太积极了一点儿了吧?
咳咳,方所长,那个,问你点事儿。你这个茶叶还有没有啊,送我两三斤啥的,我回去喝。
方正闻言脸一黑,没好气道:兄弟,你以为这是草啊?两三斤?一年的产量也不过十来斤,我上哪儿去给你搞这么多茶叶啊?
额?那你哪儿买的,我买点儿去?龙根微微一愣,物以稀为贵,没想到这茶叶这么稀少。一年居然只有十来斤的产量。
似乎瞧出了龙根的疑问,方正解释说道。
这茶叶啊,叫‘春茶’,是一种山上野茶,不仅茶树极少,而且产量也低得可怜。这些茶叶还是我乡下表妹儿自己采摘炒培送来的呢。
说着,方正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盒茶叶,递给龙根:喏,喝了几个月,就剩这么点儿了,要喜欢你拿去喝吧。明年让妹子多送点儿来就成!
方正倒也慷慨,剩了三两多茶叶全给了龙根。
你妹子自己炒的茶叶?你妹子哪儿的人啊,还有这么神的茶叶?龙根多心问了一句。
西河村的,叫方晓英。方正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兄弟你坐着,哥先忙去了啊
西河村?不就是秦虹那sāo婆娘住的地儿吗?上次还说给自己联系了好多婆娘呢!
对,去西河村瞧瞧!抿了一口茶叶,龙根眼里多了一抹神采,抬眼望了望连绵不断的高山,忍不住高喊一声:西河村的婆娘们,你龙爷爷来抱你们啦,洗干净了等着吧
傻子的春天龙根 第二百二十五章簸箕里也得日
嗡嗡嗡
电动男朋友突然力,两片饱满的饺子皮猛地跳了起来,一滴一滴白sè唾沫飞溅而出,跟洒水车似得,洒的到处都是,簸箕里,裤腿上,点点白浆,乍一看跟面花馍似得。
啊啊不,不,不要啊!啊!!!
秦虹紧咬着嘴chún,憋了一头的汗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双手摁在椅子扶手上,抠得滋滋响,指甲盖都掀过来了。扭着pì股蛋子,迫切需要一泡niào,把那小玩意儿跟冲出去!
太爽了,爽到难受!
疯狂抖动,全身都跟着跳动,小缝儿内嫩嫩的洞壁都给整麻了,小玩意儿还往里面钻呢。贴着花心,一阵猛震猛抖。好像一记响雷炸响,把人都整懵了!
顾不得擦去大腿上的白浆,将电流推到最大!
嗡嗡嗡
啊啊嗯!哼!秦虹一声高亢嘶吼,旋即死死咬着嘴chún,嘴皮都咬破了,平坦肚皮一阵剧烈抽搐,鼓起一个包。
茂密的黑森林仿佛受了一场大雨,湿漉漉的,饺子皮围成的小沟渠,内里肉花翻动,两片肥厚的饺子皮也跟着跳动不已。
小肉缝儿真嫩!龙根瞅的眼热,赞了一句,心里一阵嘀咕,真不知道水生那二货咋想的,家里婆娘嫩如葱白,nǎi大皮肤白,圆滚滚的pì股蹲儿生一窝大胖小子都没问题,小缝儿粉嫩粉嫩的,跟剥了皮儿的红桃。
龙根不由得暗骂道:煞笔!这么好的婆娘不日,那老子就帮你日了!
话还没说完呢,电动男朋友突然加大频率,嗡嗡嗡的响了起来,肉乎乎的饺子皮噼里啪啦晃了起来。
啊!啊!啊!
秦虹娇躯一颤,双手紧紧抓着椅子扶手,青筋bào涨,隆起的小腹骤然一空,一股热流伴随着高亢嘹亮之声,飞速激射而出!
哗!
一捧热流冲到龙根裤裆处,热气儿腾腾的粘稠浆糊,随后缓缓流淌而下。
这sāo婆娘,射了这么多?一时没反应过来,喷了一裤裆,龙根有些郁闷。
这两天是咋的了?先是裤裆烧了一个大洞,现在居然一婆娘射了自己一裤裆,是裤裆大家伙魅力大,还是怎么了?
啊啊嗯哼呼
抬头看了看秦虹,大腿还张开着,小缝儿还流淌着一股一股的清鼻涕,没之前那么黏稠了。光滑平坦的小腹依然微微抽搐,两颗如香瓜一般的nǎi子垂在xiōng前,两颗樱桃珠子吓傻了似得,点着脑袋儿。
大妹子,人民警察靠谱吧,你这人生大事也给解决了,还舒服不啊?松开大腿,扯出电动男朋友,那玩意儿还在莹莹呜呜的抖动着,可能用的时间久了,没充电,有点儿后续乏力的感觉!
看来,最后还得擎天巨柱披挂上阵才行呢!鸟蛋里还存了亿万人民子弟兵的种子呢,不早早撒出去,来年哪来收成呢?
砰!
一声闷bàng之音,毛茸大腿,一根儿巨柱直耸耸chā入云端,通体黝黑,那脑袋跟蟒蛇脑袋儿似得,间有个小洞,巨柱轻轻点着脑袋,小洞挤出两滴粘稠的液体。
秦虹累得跟死狗似得,刚才太爽了,小玩意儿搁动力不住颤抖,跟小电钻似得,钻的洞壁都麻木了,一股一股的热汁儿往外面喷啊,结婚也有两三年了,加起来都没这一炮射得多啊!
爽,实在是太爽了!
警察同志,舒服,舒服啊太舒服了秦虹喘息两口,红着脸脖,一脸满足。
抓着大bàng子抖了两下,龙根笑笑道,舒服就好啊,说明咱们人民警察是负责的,是认真的,对社会是做出了贡献的!不过
低头看了看裤裆那玩意儿,黑sè大bàng子硬的跟玉米bàng子似得,又粗又长,昂着脑袋造反一样。接着道:
都说,警民齐心,其利断金!讲究一个警民合作不是,现在把你伺候舒坦了,可我裤裆这玩意儿还硬挺着呢,你这衣裳一脱了,裤子还没穿呢,咱俩捅捅,塞两bàng子,过过瘾,你看咋样?
说完,也不等秦虹同意,两手抓着白皙大香瓜,搓了起来。
入手软滑如水,大战过后,nǎi子上沾满了汗水,摸起来水嫩光滑,乳尖儿硬挺而红润,暗红sè乳晕得有硬币大小,手指头逮着一捏。
嗯哼秦虹跟着闷哼一声,饶了大半天不就想日自己吗?
警察叔叔说的倒也不无道理,人扬雷锋乐于助人的jīng神,帮自己浇guàn了河道,于情于理,都该日一日,自己也盼了好久了。
可,刚刚喷洒的jīng华太多了,眼皮子一抬,哎呀妈呀,吓傻眼了都,那黑黢黢的玩意儿,长长粗粗的跟鸟杆子似得,一炮下去还不得把人给冲飞起来?
咋的,不给我日啊?
日了无数婆娘,察言观sè本领何其之qiáng?一瞧就知道这婆娘扛不住了,想当逃兵!那可不行,自己忙活半天,啥也没捞着?心里能乐意?
警察同志,你瞧,我这这刚刚去了一回,遭不住了啊要不歇歇,咱们晚上日,想咋日都行,我男人也不在家,你住下来天天日都成!秦虹说得倒是实话。
一来,警官裤裆那玩意儿大啊,先别说日不日了,摸一把小心肝儿都痒痒,长期借来使使,夜夜吹箫,多带劲儿啊;二来嘛,警察叔叔往屋里一坐,村里那些鬼迷心窍的男人,就不敢打自己主意了。
一举两得啊!
哎,大妹子,你不地道啊!嘴上说着,龙根那手却往下面小洞掏去。
电动男朋友是厉害,自己神仙手也不差啊,抠索一阵儿你能不动心?一手抓nǎi,捏着小点儿搓搓揉揉,猛地往上一提;一手钻洞,摁着饺子皮正yīn蒂,一撮一揉,指甲一抠,跟抓痒似得。
啊嗯哼,警察叔叔嗯嗯啊大腿猛地一夹,刚刚软下去的娇躯猛地一震,僵硬起来。
这手功也太厉害了,两三分钟就扛不住了,刚刚绝了源头的水,又缓缓往外涌。
滋滋滋滋滋
小缝儿渐渐出了水儿,一抠弄,滋滋的响,跟锅里油热起来似得。秦虹那婆娘又来劲儿了,抖着nǎi子,扭着腰,死死夹着大腿,白花花的pì股蹲儿一颤一颤的抖着肉浪,好看的很,黑漆漆的菊花时隐时现。
手上加紧抠索着,嘴里也没闲着,龙根幽幽叹息一声,数落道:大妹子,你不仗义啊,不够朋友呢?怎么能够过河拆桥,见利忘义呢?
咱们人民警察多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寒冬腊月帮你通下水道,哈嗤哈嗤累得跟死狗似得,完了,你还不给口水喝?做人咋这样呢?哎
龙根怅然一叹,抠着小缝儿的两根手指头,悍然前进,手指头一张开,洞壁往大了撑开,指甲抠得洞壁,滋滋响。
啊啊别,别抠了,别抠了,呜呜嗯嗯嗯秦虹顿时叫了起来。
原本酥酥麻麻的洞口,猛地一疼,疼过之后,又酥酥麻麻的,搞得人浑身不得劲儿,小腹处那团邪火眼看着就要燃起来了。
夹着大腿,上下直晃悠,椅子整的噶几噶几响,两只白鸽也跟着跳了起来,却被龙根死死抓着樱桃珠子,一扯,心肝儿都跟着疼。
一疼一痒一麻的,太刺激了,秦虹哪遇到过这样式的?顿时又喘息了起来。
嗯嗯额警察,警察同志,我嗯哼,我求求你了,别,别摸了,别摸了,湿了湿了,出水了啊啊嗯哼
指头继续在幽暗cháo湿的洞xué里工作,龙根却是点了点头,你瞅瞅,咱们人民警察工作做的多好。
刚刚你下水道不堵了吗?这会儿立马就通畅了,热汁儿一股接着一股的冒着,你得感谢咱们人民警察啊
滋滋滋
哎哟,我的小祖宗,人民警察,啊啊啊嗯哼,秦虹娇喘连连,抓着椅子扶手一个劲儿猛晃悠,那双如泥鳅的手就是拔不出来,急的额头都冒汗了,别,别整了啊,你日吧,你日我吧啊啊啊
龙根却无动于衷,指头依然加速抠动,感觉到一坨一坨的浆糊滑了出来,心里贼笑不止,脸上却带着凝重的表情。
大妹子,不勉qiáng吧。能日就日,实在不行,咱人民警察忍一忍,撸两管儿也能凑合凑合的,你可千万别为难啊
日吧,日吧,别抠了,别抠。你想咋日就咋日啊
秦虹那个气啊,恨不得啪啪俩大嘴巴扇过去,这啥人民警察啊,太那啥了吧。捏着人家nǎi子,抠着人下水道,还能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说这为难不?
大妹子,那我就真进来咯!
这话问的根本就多余,转眼间,大bàng子脑袋儿顶了上来,挤开两片饺子皮,沾了点儿热汁儿,抹在大bàng子表面,硬挺挺的,跟机关枪似得。
嗯,随便你日了啊
一句话没完,嗤的一声,小缝儿给裂开似得,下水道塞入一根儿滚烫的大bàng子,直达洞底!
啊秦虹紧闭着嘴chún,一声婉转低咛,抓着椅子扶手,缓缓进入剧情
傻子的春天龙根 第二百二十六章帮你日表妹儿
弯腰,沉神。两手抓着脚丫子往上一抬,白花花的pì股蛋子正对着龙根,黑漆漆的菊花向上,大bàng子扎进去,两颗原子弹没完没了的砸了下来,菊花骤然一缩,渐渐沾了不少白sè液体。
啪啪
巨蛇入洞,滋溜一声,白沫飞溅,热汁儿肆意流淌,双腿间荡漾起来,小沟渠水满为患,滴答落在簸箕里。
啊啊嗯哼,警察同志,嗯嗯嗯警察叔叔,啊轻,轻点儿啊呜呜呜
一声高亢嘹亮的娇喘之后,秦虹死咬着嘴chún,迎上最猛烈的冲击。双手死死抓着椅子,xiōng脯两只白鸽振翅高飞,扑腾着翅膀,晃来晃去。椅子有些扛不住,噶几噶几摇摇欲坠的架势!
滋滋滋
龙根也瞧出来了,椅子质量不咋滴,噶几噶几的摇,别像上次日陈可,大bàng子正爽着,咔嘣一声,床踏了。
边日边瞧,也没个案板啥的,慢悠悠的塞捅也不少大bàng子爱好,日sāo婆娘,只有一点——可劲儿捅!
簸箕里日算了,冷就冷点儿吧,反正大bàng子好火热着呢。心里一合计,抱着白花花的身子,往簸箕里一放。整个儿身板儿压了上去,黑sè大蛇bào力侵入,直达洞底,撞在软绵绵的花蕊洞壁上!
啊!
秦虹瞪着眼珠子,痛叫一声,娇躯骤然一硬,感觉脑袋儿被人敲了一闷棍,脑子里轰轰的响,pì股蛋子没来由的抽了抽。
砰砰砰
大腿根子压到xiōng部,腰杆儿一用力,往前一耸,黑sè巨蛇哧哧哧的钻了进去,带着饺子皮,整个儿小缝儿往里面一险,磨得滋滋响,黑漆漆的表皮刮下一层白沫,顺着小缝儿流到菊花处。
啪恰逢此刻,两颗原子弹砸了过来,顿时白沫乱飞,pì股蹲儿白肉一阵乱颤,菊花骤然一紧,缩了回去。
掌控着绝对压制局面,控制巨蛇对着白滚滚的pì股蛋子起新一lún轰炸,深入浅出,啪啪啪宛若打桩机一样,啪嗒啪嗒的往里扎,钻出一坨坨鲜美豆浆,点点落在地上。
啊啊嗯嗯嗯,警察,警察同志,别,轻啊轻点嗯嗯嗯我啊啊
一开始秦虹还撅着pì股蛋子迎合上去,渐渐才现,自己这小身板儿根本就扛不住,扛不住大蛇狂风骤雨般的袭击,迅速溃退下来,溃不成军,一泻千里,凹凸有致的身条顿时软了下来,上面哈气,下面流水儿
啪嗒啪嗒
石油工人依然在辛勤劳作,忘情的钻头次次深入,收获颇丰,簸箕里落下了好大一滩水珠儿
一炮毕,天sè渐渐暗了下来。秦虹歇了个把小时才回过劲儿来,垫着pì股蛋子,撇着腿做了一桌子菜。旱了几个月的下水道终于通了,咋也得好好感谢感谢人民警察不是,小jī儿炖蘑菇,喷香喷香的。
警察同志,整点儿酒喝不?菜刚上桌,秦虹问了一句。
这警察叔叔可不得了,乐于助人跟雷锋似得不说,裤裆那坨玩意儿,跟牛鞭似得,又长又粗,两颗鸟蛋一只手都握不住,跟jī蛋都差不多。人第一次上门吃饭,能不招待好了?
龙根愣了愣,啃完jī大腿,挥挥手,那你就弄点儿吧。
一直没喝酒的打算,现在不得不慢慢转变,老话常说:男人不抽烟,枉活人世间;男人不喝酒,咋在世上走?
乍一听没啥道理,可细细一品,还真有那个意思。现实里女人瞧男人都讲究个男人味儿,啥是男人味儿啊?
一亲嘴,有烟味儿酒味儿;一上炕,身上有汗臭味儿,裤裆有niào臊味儿!几者合一,便成了男人味儿!
以前觉得男人味儿这么解释不地道,把咱们男人说的多邋遢啊,可后来一想还真是那个理儿。
电视里不经常说吗,一个学班里,漂亮的女生就喜欢抽烟打架的男孩子,反而那些学习优异的好青年没人要了。路边上随便瞅瞅,成双入对的,总是长得像鲁莽的登徒子二百五,而那些高凭的眼镜男,反而无人问津!
来,警察同志,这是自家酿的梅子酒,可好喝了,甜腻腻的跟糖开水似得,就是喝多了有点儿晕。一会儿的功夫,秦虹抱来一坛子酒,估摸得有两三斤的样子。
盖子一掀,酒香四溢,直往鼻孔里钻,好闻的很!
嗯,好酒。龙根赞了一句,自己先倒了一碗。
以前学校那会儿,喝的啥啊?啤酒,那玩意儿喝着跟马niào没啥区别,喝多了老上厕所,两瓶酒下去,那肚子跟怀了三月似得。
龙根倒满酒,端起喊了一嗓子,一脸正sè道:秦虹大妹子,祝咱们警民合作成功。干了!
咕噜咕噜一口气,一碗酒给整完了。
秦虹吓了一跳,眼珠子瞪得溜圆,哪有这么喝酒的啊?农家梅子酒口感虽好,却不宜多喝,这玩意儿要喝多了,跟二锅头一样一样的,脑瓜子疼。
爽!天天嘴皮,龙根赞了一句。抱着酒坛子又要倒酒。
秦虹连忙拦了下来,警察同志,别,少喝点儿,这酒后劲儿大着呢。
我裤裆这玩意儿还大?
啊秦虹脸一红,埋下头,扒拉着饭。
龙根见状哈哈大笑,端着碗又干了一碗,这才夹了肉往嘴里扔去,切入正题。
秦虹大妹子,红啥脸啊?咱这关系多瓷实?另外你也得改改口了,啥警察同志警察同志的,多生分?从兜里摸出一根儿玉玺点燃,这都方正那儿搜刮来的。深深嘬了一口,烟圈徐徐升腾,这才开口。
咱们做警察的,都是为了人民!促进警民良好合作才是重之重,咱们一来二去也都熟了,你这一声一声的警察同志叫的多生分。以后,这种合作还会很多的,对吧?
秦虹脸一红,低声道:那我叫啥啊?心里美得跟花儿似得,让警察日了两回,这都成自己人了,以后自己要有个啥事儿,警察同志还不都得给自己办的妥妥的吗?
瞧着你我年长两岁,就叫我龙根吧,小龙也行,我自yòu爹娘死得早,老爹不是哥玩意儿,外面,惹了一身性病,长瘤子死了。临死前给老妈也传染上了,都是了!所以我跟着表婶儿一起过,就住上河村,今后你但凡有啥事儿,告诉我就成,实在不行,告诉我表婶儿也行,我表婶儿是上河村村支书!
两碗酒下肚,脑袋儿的确有些晕乎乎的,一股脑全都给兜了出来,尤其是对老爹老娘的恨。
以往不觉得,心慢慢静下来才知道,挺恨的。
啊?哦,成。秦虹一愣,有些心疼。
多好的孩子啊,年轻俊朗,偏偏早早死了爹娘,太可怜了!
哦,对了,我向你打听个事儿。
秦虹道:啥事儿,你说。
你们村里有个叫方晓英的婆娘没?想了想,方正的表妹儿好像就这名儿,问了一句。
若那些茶叶真是方晓英自己采摘,烘烤而出的,那这婆娘不得了啊,就这茶叶什么龙井铁观音什么的好喝多了,要能把这婆娘收归己用,以后则又多了一条财路呢!
方晓英?你找她干啥?秦虹闻言眉头一皱,表情有些不好看,甚至带着点点厌恶。
龙根瞧得明白,我找她有点儿急事儿,她咋了?跟你不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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