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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的春天龙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傻子的春天
饶是龙根皮糙肉厚,脸上也挂不住。跑到一边儿掏出手机一看,方正!
次奥!下次打个电话挑个时候成不?电话刚接起,龙根一阵bào喝。幸好这地方没啥人,不然难免又遭来一阵白眼儿。
电话那头怔了怔,传来方正憋niào般的声音,龙兄弟,抱歉抱歉,实在不好意思啊。
龙根有些不耐,骂道:有话快说,有pì快放!老子还忙着呢!
你忙个pì,又不能日婆娘,忙个球啊?瞎jī巴折腾,还是个软货!不过,这话方正只敢放在肚子里,找找安慰,借自己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着龙根吼,捏着嗓子,小心翼翼道:
龙兄弟,今晚有空吗?哥哥我在‘烧jī公’摆了一桌,晚上咱们兄弟俩好好喝一杯,你看咋样?
就吃饭?没别的事儿?握着电话,龙根笑了笑,那笑容yīn森恐怖,笑得人后背凉。
方正一愣,支吾道:有,有点儿事儿,想让兄弟帮帮忙,你看
方大哥,瞧你这话说的,咱们俩什么关系?有事儿说呗,还请客吃饭,用得着吗?龙根突然变了语气,无严肃,说的两人好像亲兄弟似得。
方正傻眼了,张着嘴巴半天没吭声,额
大哥,啥事儿你说吧?兄弟我上刀山下油锅也得给你办了!xiōng脯拍的震天响,跟拜把子兄弟似得,满口江湖话。
王八蛋,你就给老子装吧!好赖是派出所所长,脑子里转了两圈儿,立马明白了,这小杂种装bī呢!
然,人在屋檐下,还得把脑袋儿夹在裤裆做人不是?想了想,这才说道:
龙兄弟,那个,晓英的事儿,你看能不能,能不能担待一二,哥哥我还等着飞黄腾达呢?你
龙根眉头一皱,揣着明白装糊涂,晓英,晓英怎么了?
飞黄腾达?想得美,老子还想平步青云呢?老以为破了两件案子,就成了狄仁杰了?美的你!
王八蛋啊,非bī着老子自己说出来是不是啊?妈的,这种事儿难以启齿啊!方正在那头急的直跺脚,心里问候了龙根祖宗十八代。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
龙兄弟,明人不说暗话,那个,以前我跟晓英有些不正当关系,你竟然知道了,怎么着,你划出个道来,只要能办,我方正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成不?
嘿嘿,方所长胃口不小呢,表妹儿都不放过,家里的姑娘妹子没少祸害吧。龙根笑着tiáo侃了两句,就是不提条件。
其实,慢慢现方正这小子其实挺不错的,sè了一点能咋的?男人裤裆长了那玩意儿,就为日婆娘来的,难不成一刀剪了?
龙兄弟,别寒碜我了成不?哥求求你了。方正憋的一脸通红,恨不得大嘴巴扇过去。臭小子太狠了。
老话常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王八蛋可倒好,专干伤口上撒盐的缺德事儿!
别介,求啥求,兄弟我这脸不要了啊?龙根笑得依然开心,方所长既然开口了,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目前呢,我缺辆坐骑,这辆警车开着挺顺手的,你看让我帮你保管保管,你看咋样啊?
方正闻言,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龙兄弟,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多大点儿事儿呢?
一辆车,方正还真没放在眼里,警车又能怎么滴?柳河乡派出所是不大,所有警员加起来,也就二十三人,警用小汽车,警用摩托车大把大把的,就算龙根开走一辆,开年上报损坏,一切k!
嘿嘿,那感情好。晓英的事儿我不知道,我啥也不知道啊哈哈凭空多了一辆警车,龙根颇为开心,大声笑了起来。
方正略微沉凝,道:龙兄弟,捷达警车太次了,配不上你的身份!这样,你等几天我送你一辆高尔夫!
哎呀,方所长,无功不受禄,你让我咋好意思捏?龙根怪笑一声,心里乐开了花,脸都笑烂了。
方正直说,哪里哪里。客套两句便挂了电话,这才破口大骂:小杂种啊小杂种,你他妈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次奥!十几万又没了!
上道!
挂掉电话,赞了一句,滴滴两声,进来一条短信。居然是小芳来的
——小混蛋,我跟小晴到处转转,吃点儿素斋。你自己安排吧,等不了就去车里睡一觉。
手指飞快摁动键盘,露出一抹jiān笑
——叫老公!pì眼儿又痒了是不是?嗯,休息一下也好,今晚,咱们通宵战斗!
片刻后,回了一个呸!
嗯?漂亮师太?揣好手机一回头,方才那个貌美尼姑款步走了出来,步履沉稳,又似猫步一般;裹着厚厚的布条,看不出身材咋样。反正个头挺高的,xiōng脯应该小不了,鼓鼓的塞了皮球似得,一转身进了后院。龙根想也没想,连忙跟了过去。
前厅不大,后院却大的离谱,林林总总得有四十五间厢房,院子里满了花花草草,青石地板落了几片黄叶,冷风一吹,哗哗的响。
龙根打了个寒战,山高风寒,饶是有大bàng子护体也有些扛不住。紧了紧衣裳,擦掉鼻涕,一抬头,却没了漂亮尼姑的影子。
咦,一转眼跑哪儿去了?龙根皱了皱眉头,却没放弃的意思,好不容易遇着一漂亮尼姑,不tiáo戏tiáo戏,岂能对得起大bàng子?
上天既然早就了擎天巨柱,想来必有它存在的道理!老话说天将降大任于大bàng子也,必然让它受尽‘天萎’之苦,‘软货’之郁闷。现在苦尽甘来,该死大bàng子拯救劳苦大众的时候了。
既然不知道去向,那就挨个挨个的找吧,反正也就四五十间厢房而已。
嗯嗯嗯嗯哼啊嗯突然,一阵细微的娇喘声传进龙根耳朵里,循声找去,这才看见门牌上写着掌门师太四个字儿,龙根不由得暗骂蠢货。
那尼姑穿着与旁人有异,身份肯定不一般吧,为啥不按照门牌找呢?非得从西厢房找到东厢房,要不里面出点儿声音来,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找到正房!
废话不多说,耳朵连忙贴了上去。
嗯嗯嗯,啊嗯哼,呜呜啊嗯哼婉转而低沉的闷哼呻吟,带着点点销魂,却又无压抑的浪叫之声。
指头舔了舔口水儿,往窗户上一戳,眼睛贴了上去。
床上,漂亮尼姑半躺在床上,两条玉白美腿交叠在一起,右手握着一根儿黄瓜耸入下体,一进一出,死死咬着嘴chún,闷哼连连,俊俏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好似一颗熟透的大番茄。xiōng口两颗白嫩如豆腐般的大nǎi子滑了出来,浑圆饱满,远远望去,两颗紫葡萄硬挺挺垂在xiōng前。
啊嗯嗯哼啊嗯嗯嗯啊
动作加快,下体冒出一阵吱溜吱溜的水声,雪白娇躯晃动,抽搐,两颗大nǎi子跳舞似得甩来甩去,好不震撼人心!
啧啧啧,这年头,尼姑也寂寞啊龙根嘿嘿一笑,咚咚咚敲响了门。
啊?谁,是谁在敲门?如黄鹂般的嗓音,清纯而空灵,龙根却听出了一丝慌乱。
龙根抬手又敲了两下,这才道:师太,你的黄瓜还好么?话音未落,噶几一声推开了门。
师太吓了一跳,抓着被子往身上盖,又羞又怒,羞得是自己拿黄瓜chā被人看见了,怒的是,这不就是刚才盯着自己看的男人吗?该死的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你给我出去!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
龙根恍若未闻,深深吸了一口气,房间简单却不失韵味儿,一个书架一张桌子,一张床。房间虽小,却干净整洁,空气似乎还有着淡淡的香味儿,女人独特的香味儿。
你,你给我滚出去,流氓!师太气结,这混蛋好不要脸,未经允许冲进来,偏偏露出一副极为享受的猥琐表情!
龙根却淡淡道:师太,大声喊吧。一会儿估计大伙儿都知道,静云庵的掌门师太,没事儿蹲在屋里日黄瓜。
你!掌门师太气结,怒指着龙根,定睛一瞧,手里居然握着一根儿湿漉漉的黄瓜,沾染了些许白沫。
龙根缓缓走到床边,看了看黄瓜,坏笑道:师太,你那口井挺粗大的啊





傻子的春天龙根 第二百四十五章睡来的驾照
大手抓nǎi,揉搓带捏,嫩白大nǎi好似挂在xiōng前的两坨大馒头,脑门儿上如蜻蜓点水,矗立着两颗泛黑小点儿,成sè略显老旧的乳尖儿,却无饱满,如橡胶般软却不失弹性;两颗白sè大肉球,虽无少女般挺饱圆俏,却更加饱满而水嫩。
啪!
腰腹猛得一收,黑漆漆大bàng子如同利刃一般,尽入洞内,好似一条大水蛇在cháo润的洞xué,逆流而上,迎难而上,硕大的脑门儿蛮横而粗bào的顶到洞壁。
嗯哼嗯红绸拧着眉头,俏挺的鼻梁重重闷哼医生,白嫩如水的娇躯猛然大震,这,这,这bàng子也太厉害了。
红绸师太并非啥处女,三十六七的年龄如狼似虎,怎能没吃过男人裤裆那东西?不然,腿缝儿那两张饺子皮也不能那么黑不是,原本饱满、厚实的面包片,硬生生磨成了黑漆漆的饺子皮,跟蝴蝶翅膀差不多的样子,言简意赅——蝴蝶bī!
?春宫图》对这一造型的小缝儿做过详细介绍,传闻,潘金莲腿缝儿就长了一口蝴蝶bī,蝴蝶bī饭量极大,是普通女人需求量的两倍。想想也对,若没这么能吃,红绸这sāo尼姑至于没念完经,就跑回房里握着黄瓜往里捅?
啪啪啪
黑sè大蛇深入浅出,挤压着饺子皮,贴着洞壁滋滋深入,原本干枯的河道,缓缓趟过一股热流,小缝儿紧紧包裹着大蛇,白花花的pì股蛋子迎上了冲击。
嗯嗯额,哼嗯嗯
娇嫩的身子掀起一股肉浪,两颗拖起的肥胖大白兔,震颤不已,上窜下跳,跟后面老虎追来了似得。
师太,感觉如何?我这‘不举’的bàng子还行吧?嘴上笑眯眯道,两手拽着脚踝向上一提。白滚滚的pì股蛋子落了出来,跟大面盆差不多,又白又大,又圆。腿缝儿一条巨大黑蛇钻了进去,出滋滋滋的响声,几陀鲜嫩的豆浆,顺着蝴蝶翅膀滑了下来。
龙根瞧得满心欢喜,上半身压了过去,圆润丰满的大腿根子肩上一扛,大手虎口一张,拖着两团香瓜大nǎi子,一推,一挤,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现了出来,腰杆向前一耸,毛茸茸的大腿装着pì股蛋子,肉花翻动。一层一层的小肉浪翻了起来,一浪高过一浪,瞪着两团欢呼雀跃的大nǎi子,红了眼,猛然提速!
啪啪啪啪啪
嗯哼,嗯嗯嗯嗯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红绸师太,换个姿势呼呼
嗯,嗯不要,不要,不举圣僧,不,嗯哼轻,轻点儿,好吗?嗯嗯嗯额红绸爽的水都快流干了。
算算日子,快八年没跟男人办过事儿了,初见大bàng子,那股儿sāo味儿都让自己麻了,还咋日啊?哈嗤哈嗤的捅了一阵儿,狗日的不嫌累似得,啪嗒啪嗒的耸着pì股日,撞得两半儿pì股蹲儿都快分家了。
妈的,还‘不举’?让短小软jī巴男该如何想,不得一头撞死?
啪啪啪黑sè大蛇没完没了似得捅,对红绸的求饶装作没听见。
nǎinǎi的,大bàng子都塞进去了,没吐口水能完事儿?搓着nǎi子,龙根整得来劲儿。自己就乐意日sāo尼姑这样式的婆娘。
身子丰腴无,穿衣显瘦,日起来有肉,软软弹弹,跟弹簧床上搞似得,一上一下。关键这婆娘白、嫩。
每一寸肌肤像在牛nǎi里泡过似得,软香如玉,嫩白如雪,轻轻一捏,仿佛都能出水儿了,一眼瞧过去,哪像三十几的人啊?
嗯嗯嗯嗯哼哼嗯,不举别,日了。求求你了嗯嗯嗯一日小半个钟头过去了,木床噶几噶几被人qiángjiān似得响个不停。
再看龙根chā入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啪啪啪砰砰砰,大腿间,那根儿黑黢黢的大家伙来来回回,进进出出,一坨一坨的白沫飞射而出。这幅光景,好像钻石油似得。钻的越深,越快,出来的白sè石油越多。
sāo尼姑,居然不叫床?龙根有些不爽!
老子在上面累成啥样了,你就知道嗯嗯嗯的叫唤,任凭大bàng子如何冲击,始终不叫声儿,那种高亢嘹亮的呼声哪儿去了?
哼!不叫床?看老子日不死你!
心里念头一闪而过,龙根杀红了眼,两手死死抓住腰身,黑sè巨蛇砰砰砰扎进去,bàngbàng到底,蝴蝶翅膀吧嗒吧嗒的扇动着。
嗯!哼!红绸咬着嘴皮闷哼连连,抓着床单,用力撕扯!憋红了白皙俏脸儿,宛若熟透的大红苹果。
砰砰砰
大bàng子继续深入,撞在洞壁又给弹了回来;百折不挠再次前进!
嗯哼!嘶!
素白床单终于承受不住,成了报废品,撕下长长一根儿布条,死死攥在手心,紧咬着嘴chún,qiáng忍着巨bàng冲击!
太厉害了,这,这哪儿是人能长出来的玩意儿啊,跟大炮似得,啪嗒啪嗒捅哥没完,感觉子弹都不要钱似得。
次奥!这样都能忍得住?龙根傻眼了,sāo尼姑脸蛋儿都憋红了,两只拳头攥得死死的,指节都白了,腿缝儿白沫一坨一坨的滑下来,yīn沟儿都能溜船了,愣是不叫床!
红chún要知道龙根心里想法,肯定会气个半死!
妈的,你以为老娘不想叫吗?憋得难受死了,裤裆下面湿漉漉的,大bàng子往里一塞,整个人都麻了,脑子里嗡嗡的响,跟雷劈过似得,爽是爽了,就是憋得太难受了。
干这事儿,为的啥?为的就是一个痛快,要日就日个酣畅淋漓对不对?摸摸搞搞的,跟隔衣瘙痒差不多,没点儿突破性进展。
红绸师太,别憋着,来,叫个床听听。龙根心想,可能这婆娘害怕被人现吧,好歹是个掌门师太,多少也得顾全脸皮不是?憋着干啥啊?容易别出内伤,内分泌紊乱,大姨妈都不来了,急死你。
来,叫一个嘛,放声大叫是不是憋的难受,那就叫出来吧;是不是下面有些胀痛,那就喊出来吧,放声大叫吧,师太!叫出来,一切苦闷迎刃而解!
嘴上说着,大bàng子搁底下也分外卖力,哈嗤哈嗤的往里塞,磨得豆浆滋滋滋的叫唤,白花花的豆浆从小细缝儿里钻了出来。
砰砰砰
雷声起,巨大肉浪再次掀起!
只见,双峰颤抖,两耸如雪山般巍峨的双峰,摇晃跳动。
啊!
红绸叫床了,婉转叮咛瞬间转入高亢嘹亮,仿佛到了副歌高cháo一般,扯开嗓子一吼,吼出了好些年压抑在心底的郁闷!
哈哈哈,师太,是否感觉到神清气爽,体内浊气一扫而空了?龙根朗声笑道,顺便tiáo侃了一下sāo尼姑。
师太,实不相瞒,小僧观你气虚浮躁,内分泌紊乱不规律,是不是每个月大姨妈不是推迟便是延后啊?龙根微微拧着眉头,正sè道:其实,日也是能治病滴,专治孤独寂寞,不生小孩儿
嗯嗯嗯啊不举师弟,快,快,嗯哼啊我要,我要,我要嘛啊
果然,一嗓子后抽来之后,整个人顿时舒畅多了,胀痛感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一种舒爽,前所未有的舒爽,那种酥麻的畅快感,好像整个人进入了陷阱一般。
啊啊啊不举师弟,你好厉害哦,嗯嗯,你的大bàng子好粗呢啊啊快,快chā,chā我啊啊啊我要到了
sāo尼姑的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跟合唱团举行大型演唱会似得,叫起来没完没了,叉开着腿,索欲无度。
大bàng子来也!龙根怒啸一声,抓着大bàng子再次挺入。
啪啪啪
啊啊啊
房间内撞击不断,浪叫连连,许久,两团白花花的身子方才停止了耸动,房间内气喘如牛,白嫩娇躯一阵痉挛,许久方才回过神来。
战斗历时四十五分钟,也就一堂课的时间,按照正常战斗力来讲,再日半个小时妥妥当当的,生怕小芳跟许晴两人到处找自己,山上愣,许晴又怀了自己的种,这才匆匆忙忙的交了货。
对龙根来说显得匆忙,然却让无数男人仰视。此等战斗力,何人能?那玩意儿跟枪杆子似得,啪嗒啪嗒射起来就没完,天下间又有几个婆娘扛得住这么日?还不得活活给捅死啊?
红绸师太,小僧要告辞了,再见。想着许晴,龙根有些着急。
俩妮子长的年轻貌美,别说男人了,女人见着了都想法,都快一个小时了,素斋还没吃完呢?
不举师弟,你你还会来吗?红绸红着脸蛋儿,一脸不舍,眉宇间有着散散失落。
龙根又装了个bī,阿弥陀佛,缘聚缘散,谁能说的清楚?以后全凭缘份了啊!小僧告辞抬脚欲走。
心里想着,缘分?只要老子看上的婆娘,跟老子都有缘份!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
等等,不举师弟!红chún撇着腿从床上爬了下来,掏出一张名片儿递给龙根,这,这是我的电话,常联系啊,有空多来陪陪我




傻子的春天龙根 第二百四十六章炮打翻山
转眼年根bī近,腊八节如约而至,柳河乡镇街道家家户户煮起了腊八粥。家里小芳也熬了一锅,早上喝了一碗这才出门儿。
嘀嘀嘀摁了几声喇叭,车前头小孩儿一哄而散,一脚油门儿冲向派出所,一早方正便打电话,说车提回来了,让去开。
秉承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特性,风风火火杀向派出所。听何静说,高尔夫可破捷达上档次多了,劲儿大、宽敞。
嗯,自己婆娘太多了,车身大点儿好,装的多,山顶放炮玩车震也宽敞,嘿嘿。想着想着,龙根自己倒乐起来了。
先跟谁在新车上日呢?小芳,何静?不,先伺候伺候表婶儿再说,好些天没日表婶儿了,大jī巴念了好久了。
摸心口说,捷达还是不错的,德国鬼子人品杠杠的,造出来的东西都跟你讲道理,皮实耐用。
——开不烂的捷达,修不好的瑞!
只是,这辆捷达毕竟是警车,太招摇了,一般小妹儿面前倒还能装装bī,充充大头蒜,要遇见啥当官儿的立马打回原型。
哎呀,龙根兄弟你可算来了。方正腆着大肚子走了出来,眼睛都笑眯了,眼馋的望着门口那辆崭新的高尔夫,去了自己足足十四万八千多,想想都肉疼。搜刮民脂民膏也得费心费力啊。
再不来,这车我还真舍不得送了,开了一回,我这手都痒了!方正不无留恋道。想想心里就憋气,大放血一回,过瘾都不够,这算啥?
哎,都怪裤裆那玩意儿啊,的戳谁不好,偏偏戳了自家表妹儿,捅了也就算了,却被小杂种知道了!
男人呐,活着就是为大jī吧打工啊!
没事儿,真舍不得你留下开就是了。龙根微笑道,眼珠子提溜提溜转,我就开着破捷达到处撞人去。
啊?别,别,你还是把新车开走吧。方正闻言绿都脸了,肥胖的腮帮子一阵猛颤,肥嘟嘟的。
龙根道:别介,方所长,你可不能为了兄弟委屈了自个儿啊,我说真的,实在肉疼,就算了
别,别算了啊。龙兄弟你把新车开走吧,开走吧。方正心里直骂娘,狗杂种啊狗杂种,你他妈的太能装了吧。
次奥,得了便宜还卖乖!啥人啊这是?老天呐,你怎么让老子遇见这么一活宝啊?
龙根又问:真不委屈?
不委屈!委屈啥?给兄弟买的,我乐意!似乎怕龙根再损两句,方正又跟了一句:为兄弟我反正心甘情愿!
哎,都说警匪一家亲。这话哪能是真的啊?龙根不无感概,瞧瞧咱们方所长,多慷慨,多大方呐!
方正闻言挤出一丝笑容,嘴角直哆嗦。恨不得一巴掌抡过去,扇得狗日的找不着北。太不要脸了!
你以为老子真心甘情愿给你送呢?还慷概,我慷概你大爷!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
龙兄弟说笑了,那兄弟慢走啊。有啥事儿给哥说一声,一准儿给你办了!见龙根上了车,点燃火挂上档准备走人,方正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瘟神终于要走了啊。脸庞险些落下激动的泪花!
嘀嘀嘀龙根在车里鼓捣了一阵,总算弄明白了,原来是自动档的,啥事儿不用管油门儿往下一踩,就完了。开起来更加方便快捷,不需要挂挡,整个人就闲散多了,腾出一只手来还没摸咪吃nǎi不是。
拍拍座椅,摸了摸液晶显示屏,音响一打开,立马传来高亢嘹亮的歌声,——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显示屏里,一个婆娘翩翩起舞,婀娜多姿。
啧啧啧,边开车边欣赏苍老师巨作,应该很惬意吧,再多个婆娘岂不是人间美事儿?对,晚上就跟表婶儿好好日一炮!
心里嘀咕一阵儿,冲着方正一摆手,方大哥,走了啊。啥前儿车撞烂了,再来找你啊
正欲挥手作别的方正,闻言老脸一抽,望着渐渐远去的全新高尔夫,心如滴血一般,心有个声音道:
小杂种,老子祝你遇车祸,被大货车压死!一辈子jī巴硬不起来,日不了婆娘!悻悻回身,万幸,这一次天庙乡之行,找到了证据,李良李宏两兄弟这辈子算是栽了,估计扔进号子里,一辈子都别想再出来了!
有了这桩事儿,何乡长乃至何县长面前,自己总能赚点儿印象分吧。
派出所对面二楼,鸿运茶社,早早侯坐了三人,桌上的茶水是一口没喝,两人脸上乌云密布,紧紧皱着眉头;另外一人却是渐渐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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