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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的春天龙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傻子的春天
嘀嘀嘀
车在袁香家门口停了下来,思前想后,还是决定闲来瞧瞧袁香,上次得了急性阑尾炎,差点儿没给疼死了。做了手术回家没休息两天,又得爬起来,忙前忙后,乡下婆娘不容易啊!
咚咚咚龙根敲响了大铁门,婶儿,在家吗?我小龙啊,在家吗?
来了来了,等一下啊。一听龙根来了,袁香激动的泪水珠子都落了下来,惦着pì股蛋子一阵儿小跑。打开了门。
做了手术的袁香面sè不好看,甚至差得很,以前那脸蛋儿白皙水嫩,跟哪家未出阁的姑娘似得;现在那脸黄咔咔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眼珠子还陷进去不少。抓着原本胖乎乎的手一摸,黑了不少,粗糙的很,跟老太婆似得。
龙根心疼道:婶儿,你这是咋的了?忙活啥呢,把你苦成这样。伤口都愈合了吧。
袁香眼圈一红,险些落泪,吸了吸鼻子,没,没啥。心里却无感动。
以前村里人都羡慕自己,自己有个当老师的男人,有个当村支书的大哥,好多人想睡自己都不敢上门儿来找;偏偏被小混蛋得逞了,反反复复日了好几回,自己也挺留恋那大家伙的。
一直以为小混蛋也只是觊觎自己美貌,喜欢自己白乎乎的身子。直到生病,才知道小混蛋的心,对自己那么好,还动手揍了医生。
哎,小混蛋啊小混蛋,婶儿这辈子就栽在你手里咯!心里幽幽一叹,再无对陈天松,甚至整个老陈家半点儿愧疚,拉着小龙进了屋子。
倒了一杯热开水,这才问道:
小龙,啥前儿回来的啊?
龙根抿了一口水,有点儿烫,刚刚回来,这不过来看看你吗?伤口咋样了,肚子还疼不?
哎,没事儿就躺炕上好好休息呗,干啥活儿啊,身体都没好呢。龙根是真心疼了。
想当初,袁香可是村里的大美人啊,当之无愧第一大nǎi婆娘,好多人想摸一把来着,偏偏有个当村支书的大哥,谁敢去摸啊?
再看看现在,变成啥了?像个黄脸婆似得,也就nǎi子还大着,皮肤没以前那么白嫩了!
没事儿,躺在炕上也难受。这不,还得把看病的钱还给你吗?好几千块呢,可惜家里没啥钱了,都让那死狗拿去用了。哎!袁香叹了口气,皱着眉头,心下茫然。
乡下婆娘,没啥力气,也不会啥活计,男人跟死了差不多,自己可杂活啊?
龙根翻了个白眼,佯怒道:婶儿,说啥呢?啥还不还的?人要紧,还是钱要紧啊!再说还钱的事儿,我跟你急了啊!
想了想,龙根又从兜里摸出五千块钱,本来打算办驾照的钱,全塞给了袁香。婆娘家不容易,有病在身,眼看又要过年了,家里也没置办啥,多可怜啊!
来,婶儿,这钱你也拿着,红红火火的过个年,把这霉运去一去,来年求个好兆头!一叠毛爷爷往炕上一扔。
袁香睁大了眼,忙道:不,不行,小龙,不行,这怎么可以?我怎么能拿你的钱呢?不行,不行,你快收起来!
有啥不行?你都让我日了,就是我的婆娘了,我给自己婆娘拿钱使,还不对了?龙根一瞪眼,怒道:收下!不然,我生气了啊!
眉毛一挑,眼珠子瞪得跟牛铃铛似得,颇有两分男子汉气概,大男子主义!
我袁香最终还是收下了钱,泪珠子啪嗒啪嗒落在了毛爷爷的脸上,心跟打翻了的五味瓶似得,五味陈杂。
想自家男人教了近十年书,哪一次给自己拿过这么多钱啊?一千块都没有过,更别说厚厚的一扎了!
人小龙虽然十天半个月来看自己一回,可也好过自家男人几个月几个月的不着家,偏偏说学校工作忙,这啊那的,后来才知道,尽偷婆娘去了。何曾为自己想过?也没撒点儿种子在肚子里,天天指望着自己能给他生个儿子!
哎,都是男人,做人的差距咋那么大呢?感慨了一阵儿,再望向龙根,袁香眼里多了一抹感激,狂热。
小龙,来,上炕来,婶儿陪你睡一觉。心里琢磨开了,袁香胆子也大了。主动拉着龙根往炕上按。
指尖碰到裤裆那大bàng子,心里一麻,痒酥酥的。腿缝儿小洞居然有了反应,cháo乎乎的,忍不住夹了夹腿。
这龙根皱皱眉头,有些不太乐意。
一来嘛,自己刚刚给了钱,你就跟我睡觉,感觉逛窑子,似得。拍着xiōng脯问问,自己日婆娘啥前儿出过钱了?二来,袁香肚皮上有道疤,摸着不舒服,看在就更难受了,总感觉自己脱光了,有人拿着刀要切大jī吧似得,心不得劲儿。
再者,袁香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白嫩水滑的袁香了,病怏怏的。
袁香一愣,脸sè瞬间黯淡下来,是不是嫌婶儿变丑了?
哪有!龙根忙道:我是怕把伤口扯烂了,你受不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玩意儿的力道。
那不怕,你躺着,今儿婶儿来伺候你。你享受就行了!一听这话,推到龙根,一pì股蛋子夹了上来。
三两下扒光了衣裳,两团nǎi子如同山岳倒塌一般垂了下来,依然巨大饱满,依然还是上河村第一大nǎi!
只是,肚皮上那道伤口让龙根很没食欲,却又不得不配合,揉了两把nǎi子。白瞎了两坨软肉让陈天松吃了那么久,就这nǎi子大到啥程度呢?嗯,猛地一甩,砸脸上能把人抽晕咯!
嗯哼,嗯嗯小龙,嗯哼,你好硬哦嗯嗯嗯
拽出大bàng子,袁香猛地一坐,啪嗒一声,大bàng子整个人包了进去,整个人立马酥了。
啊嗯哼。袁香缓缓动了起来,摁住龙根结实xiōng膛,pì股蛋子一垫一坐,啪嗒啪嗒的响,圆滚滚的pì股蹲儿一阵乱颤,撞在毛茸茸的腿上。
秉承着既日之,则安之的古训,龙根倒也慢慢适应了,肚皮不好看就不好看吧,日婆娘就是钻洞磨豆浆的事儿,再说了,就这两坨白花花如排球大小的nǎi子,也值得自己好好日一回了!
反正自己也不费劲儿,躺着享受就成!权当是被头母老虎qiángjiān了一回吧。
啊啊嗯哼,小龙,小龙,我,我,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啊哪知道,袁香才骑了十分钟不到,pì股蛋子一阵猛烈撅动,啪嗒啪嗒的几下,一股热流喷出,白花花的豆浆从缝儿里喷了出来。
火热的身子一软,瘫倒在龙根怀里,哈嗤哈嗤的喘气儿,再也不动了,小缝儿一夹一紧,又一股热流涌出。
龙根撇撇嘴,有些恼火,这叫啥事儿啊?





傻子的春天龙根 第二百五十四章三女败退
呼呼,小龙嗯嗯嗯哼哼我不行了,累死了啊嘶袁香倒吸一口凉气,自己都累成啥样了,小混蛋裤裆那根儿黑黢黢的大bàng子还挺着,硬梆梆的昂着脑袋儿,吓人得很!
龙根翻了个白眼,狠狠掐了一把大nǎi子,心里甚是郁闷,这叫啥事儿啊?
说不日不日吧,偏偏要来引诱龙爷爷,刚来事儿了,得,你累的跟哈爬狗似得,哈嗤哈嗤的喘气儿——小龙根跟火烧似得,可咋整,硬梆梆的顶着回家啊?
他nǎinǎi的,这叫什么事儿啊?龙根苦憋着脸,看着袁香肚皮上那道伤口,有心想大干一场,又怕扯裂伤口,那玩笑可就开大了。整个内出血就完蛋了,当真是一炮回到解放前,啥都日完了!
袁香赤条条躺在炕上,小手抚过傲人双峰,大腿微微分开,白白的pì股蛋子一抽一紧,小缝儿一缩,一股热流飞溅而出,嘴里还哼哼哈哈叫个不停。
瞧的小龙根又是一顶,圆鼓鼓的bàng子跟吃了火药似得,昂着脑袋儿,雄赳赳的样儿,要跟人干仗似得。
啪!龙根一巴掌扇了过去,大bàng子呼呼啦啦晃了两下,依然直挺挺立在裤裆,杂草耸立而起,宛若利刃chā入天际,携带着怒火!
龙根不由得骂道:瞪个球!求没用的玩意儿,天天就琢磨着日婆娘了!能给老子消停点儿不?啪!
说完又是一大嘴巴扇了过去,提着裤裆,跟袁香说了声,转身出门儿了。裤裆那玩意儿硬挺着,裤子都快顶烂了,得赶紧找个婆娘泄泄火!
哎,这都为了啥啊,学雷锋做好事儿,整的自己不上不下,心跟猫爪子抓过似得!嘟囔了两句,方向盘一转,白sè车影一闪而逝。
冬天日头短,下午五点半左右,天已经麻麻黑了,规划果园挖坑的农民也扛着锄头回家了,白天挣了钱,能过上大肥年,晚上回家搂着婆娘睡,钻钻洞,打打地道啥的,想想,生活还是很美妙滴!
龙根憋着火,一路狂飙杀到老魏家门口,三婆媳怪可怜的,门前门后也没个男人,魏武那还算有点儿本事,可偏偏死活不回家,也不知道为了啥。
按理说家里有如花似玉的婆娘,粉雕玉琢的脸蛋儿,胖乎乎白嘟嘟的婆娘,还有个婀娜多姿的大嫂没人疼,没人爱的,魏武这心得有多大?
嘀嘀嘀
老魏家门庭败落,却很宽敞,好赖魏武也当了些年村长,要说没点儿本事儿,手里没捏着俩钱儿,谁能信?
一楼一底,一共八间房屋,一家人咋住都够了。院子更不小,得有五十多个平方大小,停辆高尔夫自然不在话下!
寡妇门前是非多,龙根自然得注意点儿影响,尤其这屋里还住了俩实实在在的寡妇,外加一个守活寡的漂亮妹子,让人瞧见了多不好?
见是龙根,苗红晃着脸盆大小的pì股蛋子,一晃一晃的,跟滚刀肉似得,xiōng前挂俩排球藏着棉袄里,也跟着跳动。
小龙,你咋来了呢?见着小祖宗,苗红这小心脏就突突的跳。
有感激,有火热的情欲。自己男人、儿子都是干缺德事儿死的,一年之内,送走了相依为命二十多年的男人,又白人送黑人。
加之外迁户,家里顶梁柱一跨,一家子都不咋受待见,逢人免不得遭人白眼儿,暗地里还得忍受旁人冷嘲热讽。
可人小龙及其表婶儿丽娟大妹子,不计前嫌。帮助自己,把家里所有的地都租用下来,苗红心里明白,有三亩地荒凉贫瘠,离村儿还远,愣是让丽娟大妹子一股脑全都租用了!
租金更是半点儿没落下,签合同,当场结算,一点儿也不拖沓!彻底解决了三婆媳的生活难题,能不感激?
小龙,走,屋里坐,翠芬还在炖骨头汤呢,你也喝一碗!拉着龙根进了屋,跟迎财神似得。
进屋正准备坐下来着,杨英摇着pì股蹲儿从厨房走了出来。
妈,谁来了啊?外面那车谁开的,好威武啊。跟大公jī似得
杨英裹着厚厚的棉衣棉裤,质地颜sè都不咋的,甚至显得有些老气,土气,跟城里那些婆娘的羽绒服,皮衣,貂毛还真是没法。
不过穿得不好能怎么滴?杨英可有着真枪实弹,两坨大nǎi子,圆滚滚的pì股蛋子,那张白皙的瓜子脸,美人瞳,依然惹人爱怜!
啊!小龙来了啊见龙根坐在炕沿山,杨英又惊又喜,手里的杯子差点儿落地上。
龙根憋红了脸,拧着眉头,裤裆那玩意儿造反似得,一起一落顶着裤裆。二话没说,拽过杨英扯裤裆。
白花花pì股蹲儿托得跟两块大馒头似得,又圆又俏,一摸,还有两个美臀尖儿。掰开pì股蛋子一瞧,泛黑的菊花,寒风吹来,菊花猛地一缩。小缝儿的两片饺子皮猛地一颤,一股niàosāo味儿铺面而来。
大拇指摁住枣子核大小的yīn蒂,指食指并着往缝儿里一捅,吧嗒吧嗒chā入送出,只一阵儿便有了反应,一汪小溪水缓缓流出。
巴掌一扬,啪的一声,无清脆。圆滚滚的pì股蹲儿猛地一颤。
啊!小龙嗯你打我做啥?趴在龙根大腿上的杨英,一声闷哼!咋不知道小混蛋想干啥,晃悠着pì股蛋子,小手往裤裆抓去。
龙根早就按捺不住了,把杨英摁在炕沿上,裤头脱到膝盖,抓着黑黢黢的大bàng子一抖,对准小缝儿,一bàng子耸进去。
啊嗯哼小龙,轻点儿嗯哼低咛一声,火热大bàng子烫的身子都酥了。鼓起力气迎上了小混蛋噼里啪啦的撞击,娇喘连连。
啊啊小龙,不,不行了喔呼太太爽了嗯哼,啊
大bàng子qiáng壮如猛虎下山,哧溜哧溜的扎进去,蓬的一声巨响,撞到花蕊洞壁!
白花花的pì股蹲儿顿时一颤,痉挛着一股热流飞射而出!
啪啪啪
龙根杀红了眼,抠着柳条细腰,用力耸入。啪嗒啪嗒捅了进去,次次深入,点点白嫩豆浆飞射而出,溅满了大腿根子。
啊啊啊小龙,别,嗯嗯额别日了啊啊我我遭不住了嗯哼杨英惨叫连连,声音都带着寒颤。
以前也对付过大bàng子,也没这么厉害啊?咋今儿这么凶猛,呼呼啦啦这才捅了几下就扛不住了?下面那洞跟漏了底儿似得,哗啦啦的流着。
啪啪啪
啊杨英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一旁的苗红,瞧得触目惊心,那还叫日婆娘吗?像拿火箭筒往儿媳妇儿下面塞似得,黑黢黢的又长又粗,跟电警棍似得。
小龙,你,你放开英子吧,她身子弱,我,我来成不?苗红神sè复杂,有担忧,也有想要的意思。
是啊,寡妇最想要啥,不就指着哪个男人没事儿来捅捅自己吗?苗红也是正常婆娘,看着活生生的春宫图,咋能不动心?摸了摸裤裆,都湿透了,内裤都能拧出水儿了。
嗯嗯嗯额啊啊啊啊
正在这时候,龙根突然加大了抽送力度,频率,抓着细腰对着pì股蛋子一阵猛捅。远远瞧去,跟大型打桩机带了大钻头似得,一坨一坨的白沫滑出来,好不吓人!
裤子脱了,趴炕沿山,pì股蹲儿撅起来。龙根号施令,苗红依言而行,担忧的看了看儿媳妇儿。
面红耳赤,浑身瘫软,白嫩嫩的pì股蛋子一阵一阵的抽搐,腿缝儿滴下一坨一坨的白沫。
英子,你,你没事儿吧啊
一句话没说完,下面猛地一胀,火辣辣的钢枪哧溜一声钻了进去,大蛇脑儿蓬的一声撞到软软的洞壁。
啊!苗红一声惨叫,惊愕的瞪大了眼珠子。心里掀起阵阵惊涛骇浪。
这大bàng子好像,好像以前更长更粗了啊,这,这玩意儿还能长不成?
人老,洞不老!
乍一看苗红皮糙肉厚,饺子皮跟锅底灰抹过似得,漆黑。可大bàng子往里一塞,紧实的很,无嫩滑。看来,魏武裤裆那牙签儿根本没尝到里面的新鲜啊!
啪啪啪
搓着两团pì股蹲儿,腰杆往前一耸,啪嗒啪嗒的抽了起来,感受着肉缝儿的紧致与润滑,大bàng子的火气儿终于消退了少许。
啊啊啊嗯额哼,嗯嗯呢苗红惨叫连连,这啥感觉啊?撞得pì股蛋子都快散架了,太难受了!
小龙,慢慢点日,慢点儿日啊啊啊
龙根压根儿没听见似得,依然哈嗤哈嗤捅个不停,大bàng子一进一出,摩擦的刚刚好,这肉缝儿舒坦啊!
苗红郁闷,爽的眼泪花儿都快掉了,震颤的pì股蛋子掀起一层浪花,黑漆漆的pì股缝儿骤然射出一股白沫热流!
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停停下啊苗红晃着脑袋,抓着床单,一个劲儿嚎叫。
可嘶喊了半天,依然没半点儿动静,下面依然塞得满满当当。
英子,英子,快,快叫翠芬,叫翠芬啊。我娘我不行了啊啊
杨英刚刚喘了两口气,瞧着老娘那悲催的样儿,脑袋儿一偏,黑黢黢的大蛇滋滋滋的磨着饺子皮,肉浪翻飞,白沫四溢!
翠芬,快来啊,娘顶不住了啊




傻子的春天龙根 第二百五十五章表婶儿,你湿了呢
翠芬,快来啊快来啊,娘不行了杨英扯开嗓子嚎了一声,眼瞅着老娘趴在炕沿,两手摊开,累得直喘气儿,恐惧似得往旁边挪了一点儿,生怕殃及池鱼!
要再把自己拖过去干一遍,不得被捅死了?
天哪,这东西咋长的,铁做的吧,咋咋太凶残了!杨英暗暗咂舌,眼珠子里哪里还有那抹狂热,全是惊惧!小龙进城以前还没这么厉害吧,咱们三婆媳,好歹也能扛两个小时,今儿咋还
眼珠子往地上一瞟,地上一滩水,白乳泡沫,嫩如豆浆,还散着热气儿呢——
天呐,这还是人吗?杨英掩着小嘴儿一声惊呼。躲在炕边上,不敢上前。
黑sè大蟒蛇夹着风声,呼呼啦啦进进出出,击打着白嫩的pì股蛋子,啪嗒啪嗒无休无止,扎的pì股蛋子如筛糠似得,一阵晃荡!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小龙,别,别捅了,别捅了,遭不住了呜呜呜呜
苗红那个后悔啊,自己咋就那么馋呢,替下英子干嘛啊?自己白白遭这罪,爽是爽了,可爽过头了,就要jīng尽人亡了啊。
翠芬儿啊,你在哪儿哦,快来快来啊娘是真扛不住了啊苗红惨叫连连,英子,要不,要你先来替我一会儿吧,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说话的功夫,龙根又是一阵猛捅,卖力的耸入拔出,带出更多新鲜热汁儿。
娘我我也不行啊杨英闻言面sè大变,一把捂住小肉缝儿,又往旁边挪了挪。
说来大bàng子跟以前倒也没太大差别,婆媳俩迅速溃败,一来二人许久未曾享受鱼水之欢,下面干涸的厉害,见着大bàng子整个人都酥了,上了肉搏战场哪里扛得住?
其二主要是大bàng子的问题了,被袁香撩拨了一下,搞得不疼不痒,大bàng子鼓起来跟怒的蟒蛇似得,逢人就咬,见洞就钻!钻进去不捅个天翻地覆誓不罢休!
一bàng子塞进去,龙根全都是大开大合的进攻,没半点儿温柔的意思,深入猛进,能不厉害?
迅速败退,缴械投降,其实再正常不过了!
啊啊啊小龙,求求你了,你就放过你婶儿吧啊洞烂了,烂了啊呜呜呜
苗红郁闷啊,二媳妇儿等了半天也不来救驾,大媳妇儿忒不仗义,躲在一旁看笑话。一点儿尊老爱yòu、知恩图报的觉悟也没有。
妈,你,你咋啦?大嫂,你田翠芬正在厨房叮叮咚咚忙活着呢,老娘撕心裂肺叫嚷,大嫂也是。
一会儿救救娘,娘扛不住了。还以为出了啥事儿,来了土匪qiáng盗呢?
进门儿一瞧,两团白花花的pì股蛋子,黑黢黢的pì股缝儿,一根儿乌漆麻黑的大铁bàng子,呼呼啦啦往洞里塞,这
啊,小龙?
田翠芬往跟前走了走,哐当一声,菜刀落在地上,险些砸在脚上。
啪嗒啪嗒又日了两下,龙根这才撇过头看了看田翠芬。
田翠芬没咋变,胖乎乎的脸蛋儿,又嫩又白,乍一看跟瓷娃娃似得,哪像乡下的婆娘啊?xiōng前两团胀鼓鼓的,跟塞了俩排球似得,晃晃悠悠惹人怜。
衣服脱了,躺炕上去,让我捅捅,憋的难受!伸手捏了捏两颗大nǎi子,里面也没戴罩子啥的。
农村婆娘没那么讲究,秉着能省则省的念头过日子,罩子扣上去,nǎi子反倒难受,压得透不过气儿了都。别说罩子了,就算内裤都懒得穿。
一年下来,罩子,内裤啥的,能节约不少钱捏。大冬天的,反正谁也瞧不见里面穿的啥,装的啥。
啊?田翠芬有些懵,瞧着大bàng子心里麻酥酥的,咋能不想啊?
可,这也太直白了吧?锅里还炖着肉呢。
翠芬儿,你快脱吧,脱吧,啊啊娘不行了,扛不住啊啊苗红又催了催,险些挤出两滴猫niào来。爽过头了,下水道漏水了似得,哗哗的流着,再流人都得脱水了。
哦。田翠芬点了点头,胖乎乎的脸蛋儿掠过一抹酡红之sè,可是,娘,锅里炖着肉呢
我去,我去杨英二话不说,提着裤裆,捡起菜刀,飞快的跑了出去,生怕晚一步,再被拖回去,捅一遍似得。
田翠芬没了顾忌,瞧着龙根裤裆黑黢黢大蛇,小心肝儿突突的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儿。
咕噜
三两下扒光了躺在炕上,炕热乎着,也不怕冷,白花花的nǎi子一晃,张着大腿,露出一口圆巧小井,就等大bàng子进门儿了。
嗖一股白沫飙射而出,喷出老远!
这是大bàng子抽出来瞬间的场景!
啊!呼!下面一松,苗红猛地一软,上身趴在炕沿直喘气儿,白滚滚的pì股蛋子一颤一颤,剧烈抽动,圆巧小缝儿骤然滑出一抹嫩白!
龙根恍若未见,身形矫健的上了炕。对着两团如雪山般巍峨耸立的nǎi子抓了去。
入手温热软弹,肌肤柔嫩如水,如葱白一般,轻轻一捏,嫩得出水儿。
嗯哼,小龙别摸nǎi头子啊,痒嗯哼田翠芬半闭着眼眸,哼了一声,肉乎乎的身子升腾起一股莫名燥热。
龙根嘿嘿一笑,大bàng子的火儿退得差不多了,一阵爆捅摩擦舒服不少。这会儿瞧见赤条条的田翠芬,自然要好好勾兑勾兑。
一味的猛进猛出有啥意思,跟种马有啥区别?
大bàng子的乐趣便在于:征服,而并非侵入!
野蛮侵入,总感觉跟饿狼,qiángjiān犯似得。做男人,就得有点儿情tiáo,跟女人勾搭,好歹有点儿情趣基础不是?
伸出两根儿手指头,轻轻拨弄着粉嫩的樱桃珠子,轻轻一拨动,整个大xiōng器晃了起来,雪山要倒塌了似得。
嗯哼嗯嗯小龙,别,别整乳头啊痒死了,麻酥酥的田翠芬一扭腰,三角地带两片饱满的饺子皮现了出来,小细缝儿缓缓滑出一抹透明而粘稠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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