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的春天龙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傻子的春天
跑个pì!黄鼠狼怒斥一声,迎了上去。冷冷笑道:方所长,今日可好,别来无恙啊!
方正怒不可遏,枪已经掏了出来,王八蛋,你们仨居然还敢回来?看老子今天不毙了你们?
瞧着黑乎乎的枪筒,黄虎黄豹险些吓破了胆儿,心想。不至于吧,不就把你姐的衣服脱了吗?还没日呢。又没缺少啥零部件儿,至于那么火大?
黄鼠狼淡淡一笑,非但不后退,反而脑门儿顶了上去。
方所长,来啊,这些够近了,不影响枪法挥!嘿嘿,不过我可告诉你,咱们仨兄弟是龙先生让咱们来的,你看着办吗?临末了,黄鼠狼抛出了龙根。
主要试探试探,瞧瞧方正究竟有多怕新认的老大;其次,也是出出气儿,这三年因为方正三兄弟躲躲藏藏,跟老鼠似得,遇着这么好的机会能不tiáo剂tiáo剂?
龙先生?哼,就算是蛇先生来了,老子今儿也要毙了你们!方正怒火烧,拉下保险,就要抠扳机。
黄鼠狼微微动容,正思索对策。突然,斜刺里冲过来一辆车!
嘀嘀嘀!
嘶!lún胎与地面生了剧烈摩擦,终于在四人跟前停了下来,一个大脑儿探了出来。
不是龙根还能有谁?
方所长,干啥呢?拿枪对着我小弟,吓坏了他们我可不干啊!嘀嘀嘀又是三声喇叭按了下去。
方正嘴角直抽抽,心口突兀一疼,跟刀绞似得难受。抬头看了看黄氏三兄弟,一个个趾高气昂,跟打了胜仗的大公jī似得。
哎!老子怎么尽遇见这混蛋啊?天啊,你告诉我,老子究竟那座祖坟没葬好,老子刨了重新埋过!日!
方正一脸铁青,缓缓收起了枪。恰逢此时,李大宝、沈宏二人迎了过来。
龙先生好。李大宝卖了个好,主动拉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身后的沈宏终于明白要等的人是谁了,那个自己做梦都想整死的小混蛋,小瘪三!
这狗日的啥来头?咋方所长、李大宝都来迎接了?这驾驶到底是生意人,打娘胎开始就学会了算计。哪能有吃亏的时候啊。立马哈哈笑道:哎呀,龙老弟,你可算来了。都好久没来我这儿捧场了啊,来来来,快进来。
龙根一愣,暗骂道:老子跟你不熟吧,次奥。咋一眨眼成你小弟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龙根还是懂的,心想,你丫儿能装bī,老子还不会吗?
瞧老哥说的,我这不来了怕麻烦你吗?你这美味儿太多了,档次也不低,我怕吃不起啊。不瞒老哥说,兄弟这兜儿脸还干净呢。
沈宏想也没想,撂下一句场面话:龙老弟说啥呢,来哥哥家吃饭什么钱不钱的?打哥哥我的脸不是吗?
得,老子要的就是这句话了!
哎呀,到底是体面人啊,老哥,弟弟佩服你啊!你都这样说了,弟弟我不吃都不好意思了!龙根抓着沈宏那个手,一阵猛晃,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成,老哥,那弟弟就经常来吃了。反正接下来我要在城里待好几年
沈宏嘴角一抽,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什么了。
对了,老哥,弟弟不才收了三小弟,给你引荐引荐。冲黄氏三兄弟一招手,龙根道:诺,黄虎、黄豹、黄鼠狼!来,见过沈大哥。记住啊,以后在镇上吃饭,哪家都别去,找沈大哥就成!不然沈大哥生气了,我可饶不了你们,知道吗?
是,老大。三兄弟六只眼睛,溜溜的直泛光。
沈宏听得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血压不足似得,嘴角抽了抽,险些栽倒在地上。麻批的,老子挣什么脸啊,这下老底儿不赔光了才是怪事!
龙先生,请进。李大宝察言观sè,有些可怜的望了沈宏一眼,嘴角一掀颇为不屑。
同样是示好,可自己这一招就绝妙多了。几辆车送出去,一次性买断,啥前儿想用这关系都成,也没有后续麻烦!
而沈宏呢,为了讨个好,赔了夫人又折兵,落个jī飞蛋打的下场。龙根那德行能是吃亏的主儿?李大宝心里也暗自小心起来,千万别着了小混蛋的道才好。
除了沈宏,最郁闷的人莫过于方正了,与三仇人一起吃饭喝酒,实乃人生之最大不幸,偏偏还得憋出一脸笑意,生怕小混蛋见了不高兴!
李大宝仿佛瞧出点儿啥,拍了拍方正的肩膀,嘴chún蠕动,仿佛再说:先过了这一关,你的损失我认了!
烧jī公最大包间,无奢华,跟镶了金子似得,金光灿烂。炫的人眼睛都花了。
龙根自然坐在了上位置,三兄弟乐呵呵的跟新认老大凑在了一起,气得方正牙根儿直打颤。
对了,李老板,你儿子呢,让他过来一起吃顿饭呗。龙根嘬了一口烟,径直道:你的诚意我已经看到了,车我会开走的,对了,钥匙给我。
李大宝明显一愣,这小子这么直接?切入主题,毫无半点儿拖泥带水!不过,钥匙还是递了过去。
喏,你们仨等会儿把车开到上河村,交给一个叫‘沈丽娟’的,然后你们仨自己开一辆走,驾照我会处理的龙根看都不看李大宝,冲着三兄弟吩咐道。
傻子的春天龙根 第二百六十九章老大真好
饭饱思yn欲,从烧jī公出来,龙根是酒足饭饱,肚皮搂得给身怀六甲似的,黄氏三兄弟在场,自然不好跟何静俩人一起走,省得招人闲话。上车点燃火又冲黄氏三兄弟道:
晚上喝的有点儿多,你们仨今晚就别送车去上河村了,明儿醒了再说吧。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黄豹感激的点点头,脑袋里晕呼呼的,今晚三兄弟就他喝得最多,偏偏酒量最差,面红耳赤跟猴pì股似的。
老大真好,体贴下属,老大,你太伟大了
回答黄豹的是一串尾气,转眼远去,三兄弟相互搀扶进了找了家旅社,美美的睡了一觉,再也不用怕方正了,xiōng口顿时舒畅多了。
一脚油门儿下去,驶进兰竹苑。
何静、刘雨欣先到一步,俩人坐在沙上,叽叽喳喳不知道说些啥,反正笑得特喜庆。自己进门头也没抬一下,龙根不免有些无语。
俩sāo婆娘,龙爷爷一会儿就让你们欲死欲仙,捅得你们pì眼儿拉不出屎来!心恶狠狠道,盘算起来。
俩婆娘不理我,大bàng子还不能主动送上去?装傻,谁不会啊。大马金刀,往沙上一坐,拿起遥控板tiáo到动物世界,哪期的动物世界不谈点儿深层次的东西,诸如延续后代,吸引异性。龙根点了一根烟,嘬了一口。扯开拉链,放出大蟒蛇来。
黑黢黢的大蟒蛇,盘在草丛间,乌漆麻黑带着腾腾煞气,伸手拨了两下大家伙,不经刺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持续膨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长!终于,一根儿史上最黑的旗杆儿出现了。
臭小子,干啥呢?让你透透气,你昂着个脑袋干啥,要打仗啊?信不信老子把你关起来?龙根指着小弟愤愤骂道。
指头点着大bàng子脑袋,一松手又给弹了起来,一如既往的坚韧不屈!
nǎinǎi的,跟老子还来劲儿了,老子揪了你。龙根握着大bàng子一撸一转,圆乎乎的大脑袋整个儿现了出来。
啊?小混蛋,你在干嘛呢?何静一声惊呼,羞得面红耳赤,嗔怪道:客厅里你把那玩意儿掏出来干嘛啊?
刘雨欣回头一瞧,妈呀,乌漆麻黑的一根儿大bàng子,晃啊摇啊杵在裤裆间,四周是郁郁葱葱的茂密杂草。
俩人真不是故意,聊得确实来劲儿了,一时没顾得上理会小混蛋,哪晓得这狗日的,没事儿一个人掏出jī巴玩儿,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哦,没啥。你们聊你们的,我教训教训这玩意儿。龙根淡淡说着,回头扇了大家伙一下,大家伙硬挺着腰晃了晃,骂道:学人家干啥啊,人家为了血脉延续,为了种族传承,你硬起来干啥球玩意儿?想日人啊,没看见人不理你吗?给老子安分点儿,老子丢不起那人!
何静苦笑着摇摇头,这下算是明白了,小混蛋在抗议呢!
小不点儿,顶着脑袋儿干啥?人家交配有你啥事儿。啪!利落清脆的一巴掌抡过去,黑sè大蛇遇qiáng更qiáng,立正稍息,脑袋微微轻点,正打俩婆娘敬礼呢。
刘雨欣俏脸绯红,螓深埋,小心肝儿砰砰直跳,只看了俩眼,心里痒麻麻的,跟蚂蚁爬过似得。
上次小混蛋回村儿的时候,哈嗤哈嗤干了大半个通宵,整晚整晚,屋子里浪叫连连,闹腾得人翻来覆去睡不着,有啥办法,谁让自己大姨妈来了,巧得离谱,一点儿余地都不留,痒得难受,别说吃大家伙了,手抠都困难!
算算日子,远离大家伙已经快一个月了,都是女人能不想?
小混蛋,干啥呢?何静脸红透,瞪了瞪龙根,没好气道:长了驴玩意儿,偏偏说自己小,还要脸不?还让人活不?
龙根嘴一撇,那你们愣着干嘛,连禽兽都不如啊?
没瞧见电视里的畜生么,见着qiáng壮驴玩意儿赶着趟的凑,你们俩装啥大头蒜呢?还不过来伺候大家伙?龙根脸sè一正,严肃道。
何静、刘雨欣面面相觑。
禽兽不如?禽兽不如!俩姐妹一个研究生,一个博士生,何静年轻轻轻已是一乡之长,柳河乡正经八百的土皇帝,上任不到一年,枪挑副乡长陈明,大力改造修建乡村道路,声望颇高!
然,在小混蛋的眼里,俨然成了禽兽不如的玩意儿?这什么逻辑?
既然你们不从,那小爷只能主动了,我只能当一回禽兽了!龙根慢吞吞站起来,魁梧的身姿,黑黝黝的草丛,一根儿硕大人根直挺挺耸立,直chā云端!
嗖的一声,猛地扑向两个婆娘。
刘雨欣、何静吓了一大跳,慌忙躲开。
啊!
却如何能逃脱抓nǎi龙爪手?左拥右抱,攀上玉峰,揉搓捏拿,评头论足。
嗯,静的nǎi子白皙饱满;雨欣稍稍小两号,却也称得上,乳尖儿饱满紧实,如宛若红葡萄干。龙根砸了咂嘴,伸手冲下面摸去,来,龙爷爷摸摸你们下面呢,哎呀,都是水汪汪的啊
何静夹着腿,娇躯一热,浑身酥酥麻麻的,嗯哼,小龙,痒人家好痒哦。小手抓向大蛇。
痒?那好办啊,雨欣,你先等等啊,我给静抠弄抠弄。松开刘雨欣,龙根一把摁住何静,上面搓着nǎi,下面抠着小缝儿。
指头深陷进入,贴着洞壁抠得滋滋作响,水汪汪的跟大水似得,挡都挡不住。
嗯嗯嗯,小龙,大bàng子,嗯哼,我要大bàng子,人家要大bàng子嘛,嗯哼娇躯一拧,何静jīng致的脸蛋儿浮现一抹cháo红,宛若大红苹果一般,娇媚可人,粉嫩欲滴,哪里还有半点儿女qiáng人的模样?
半边嫩白酥xiōng悄然滑出,细腻如羊脂玉般柔顺,硬币大小的暗红乳晕上,镶嵌着一点桃红。
啊嗯嗯小龙,要,要人家要嘛啊
十个眼镜,九个sāo,再一次得到验证,此时的何静哪里还有半点上位者的尊严,袒xiōng露乳,双腿间春光乍泄。浪叫不止。
哼,jiān夫yn妇!刘雨欣立马不干了。
何静叫得越欢畅,心里越是不爽,恨不得cào刀砍,好姐妹嘛,让一次两次倒还成,明知道自己好些天没解决生理问题了,偏偏还跟着自己抢!
哎呀,静啊,雨欣生气了呢?要不你先忍忍,我再帮雨欣捣腾捣腾?龙根打定主意,今晚死死吃住俩婆娘!
太不像话了!
在外面居然不给自己面子,抢了龙爷爷的风头;回家了对自己熟视无睹,是可忍,大bàng子不能忍,怒而掏之,掏而猛塞之!
小龙,别嘛,我先要嘛,啊啊你,你看,水,到处都是水啊何静拽着大bàng子不撒手,腰肢摆动,搔弄姿,眨巴着桃花眼,现着狐媚之意。
刘雨欣也火了,为了大bàng子豁出去了,啥博士生研究生都是狗pì,没有性生活的博士生有啥乐趣?
不行,我要先来,都快一个月没日了。不行!刘雨欣捉住大家伙,分庭抗礼,摆动着小巧的pì股蛋子使劲儿往上粘。面红耳赤的望着大家伙,顿觉口干舌燥,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龙根摊摊手,表示自己很为难,一碗水端不平呢!
哎,你们让我很为难啊,这可咋办好呢?要不,咱们都别来了,干撸两把,我给你们一人取根儿黄瓜去?
嗯,哼,不,不嘛小龙,咱们来嘛,先捅捅我,我我官儿雨欣大对了,我nǎi子还雨欣大呢,听说谁也吃不了大bàng子,何静顿时着急起来,那可不行,都湿成啥样了。
搬出自己最大的优势来,虽说俩人模样差不多,可自己前凸后翘,还当官儿的。你拿啥跟我?
你你静,你咋这样呢?刘雨欣急红了眼,握着硬梆梆的大家伙,自己却要排在左后才能吃,心里怎么会舒坦?
可偏偏想不出啥好法子来,是啊,自己怎么得过呢?拿啥呢?
嗯,好像也有点儿道理啊。龙根沉吟道:那就先抱你吧,雨欣你稍稍等会儿啊,很快,很快
黑黢黢的大bàng子顶住小缝儿,抹点儿润滑油,哧溜一声,钻了进去。
噢
何静眼珠子一瞪,嗷嗷叫唤起来。
啪啪啪啪啪
小混蛋心里不爽的很,臭婆娘,让你无视老子,捅死你丫儿的。大bàng子可劲儿往洞里钻,啪嗒啪嗒一阵死命鼓捣,撞得何静花枝乱颤,尖叫连连。只一小会儿便丢盔卸甲,连连求饶。
啊,不,不,小龙不,不要往里啊不要往里面钻啊疼,疼,疼死了啊
高亢而嘹亮的歌声响起,伴随着一股滔天热浪,冲出腿缝儿,一泻千里!
嘿嘿,那你听话不?龙根坏坏笑道。
何静连忙点头,听,听,我听话还不成吗?啊别,别往里面塞啊,到底了,到底了啊
龙根腰杆儿一停,jiān笑道:那,让我当个官儿成不?
成,成,成,我让老爸帮忙,啊一定让你当个官,最次也是个副乡长噢天啊,求求你,别捅了啊
傻子的春天龙根 第二百七十章小区里热闹起来
通宵达旦的酣战,直至天明,小区里热闹起来,三人才悠悠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整晚,从客厅到浴室,到客厅。巨大的撞击差点儿撞散了两女的骨架。jī鸣破晓之时,亿万子弟兵方才疯狂杀入刘雨欣幽幽深巷。
龙根是这么想的,雨欣这妮子,在这些婆娘当,nǎi子最小的,拉低了档次,听说生了娃的婆娘,nǎi子大,经过二次育之后,两团晃晃荡荡的跟俩排球似的。这才把jīng华交给了刘雨欣!
何静毕竟是乡长,公众人物,工作繁重,加之离了婚,整个未婚先孕可咋整?不得被人给笑话死么?何静不要脸,老子何峰还不得把龙根胯下那玩意儿给切了喂狗?
随意吃了一些早餐,召集杨婷、黄娟俩人集合,接着又钻了一上午地井,完事儿之后,又收了黄娟两万块钱,不拿白不拿,反正是王二牛挣的,龙根是一点儿心理负担没有。
学习雷锋乐于助人,帮帮劳苦大众解解性温饱倒是无可厚非,可毕竟排出来的是jīng华,王二牛那焉货的清鼻涕好多了。总的补补身子不是?小龙根饭量大,个头壮,黄娟其实也不亏呐,就爽的那个劲头,只怕王二牛努力一辈子也达不到!
算了,还是别给袁教练打电话了,那婆娘也是个馋嘴儿的主,让方正办了算逑,一万块钱的事儿!本想去驾校找袁红,把黄氏三兄弟的本儿落实,想想还是打住。
大家伙也需要休息,这一群婆娘有几盏省油灯?上下两张嘴,都跟无底洞似的,幸而大bàng子坚硬十足,否则,钻头只怕早就断在洞里了。
水岸雅居,小芳拎着蔬菜肉品,跟许晴在小区散步,俩人有说有笑,时不时摸摸许晴的肚子,tiáo侃两句儿。
小混蛋,来了饭不吃就要走,肯定又干坏事儿去了?小芳哼了哼鼻子,连自己儿子也不管了!这爹当的太没觉悟了!
许晴抿嘴一笑,小芳你怕是想那个了吧?呵呵,瞧你那一脸愤怒的样。
我我才没想呢!
小芳小脸红透,如同熟透的苹果,再说了,我想又咋的了?整天勾三搭四,拈花惹草的。跟别人能那个,为啥不能跟我来?
变成女人之后的小芳,渐渐褪去青涩变得抚媚,同时胆儿大,更加直白。其实回头一想,男人和女人不就那么一回事儿吗?
抓住优点,长处堵漏洞!
哼,我就不信了你不想!小芳哼个响鼻,望着许晴一阵坏笑,小晴,每次我跟小龙爱爱时你啥感受啊,咱们在里面搞,你在外面有没有拿手抠啊。
要死啊,臭丫头!许晴顿时小脸绯红,滚烫滚烫的。
哈哈哈,我猜对了咯
龙根不是没当爹的觉悟,之所以晃了一圈儿又离开,盖因收到了一条短信,不是别人,正是有过一炮之缘的红绸,尼姑庵的掌门师太!
叨扰大师,且为一事:大事小丁丁有恙否?可否借来一用,捣倒下水洞?
看完短信,龙根不由得破口大骂,他妈的,什么玩意儿?这年头尼姑都他娘的tiáo戏和尚了,还让人活不?
不过,红绸那婆娘够味儿,典型的浪荡熟女,却不知如何做了尼姑庵的掌门,瞧着也不搭啊!这婆娘丰腰肥臀,皮白肤嫩,油光水滑的,摸着日着带劲儿的很,乍一看腿缝儿水坑水汪汪,哧溜一枪扫进去,紧致无,跟黄花大闺女似的,偏偏两颗nǎi头子都让人给咬黑了。
胆敢tiáo戏龙爷爷的婆娘,一律日无赦!
方向盘一转,白sè高尔夫上了凌云山盘山路,心里有些气不过,打算先拨个电话过去,撩拨撩拨这婆娘。
嘟嘟嘟嘟
阿弥陀佛,师太你好。近日来水坑wū水是否甚多?是否需要一根儿掏井bàng,清淤疏管,疗效甚好,师太可否一试?龙根tiáo侃道。
电话那头传来红绸娇媚的嗲声,哎呀,高僧,咋这样呢?人家想你了嘛,快来啊,人家都湿了呢
到底是破了戒的婆娘,闸门一打开如同滔滔江水,一不可收拾,浪荡得跟潘金莲都有的一。
不过龙根也明白,否管你丫儿贞洁还是烈妇,只要遇见自己裤裆那玩意儿,立马让你缴械投降,统统变成潘金莲!
哎呀,师太,湿了好啊,大冬天的要干燥起来,还不得起死茧啊。龙根tiáo笑道。
哎哟,大师你好坏哦。人家想你想湿了吗?
龙根笑道:是想我啊,还是想我裤裆那驴玩意儿呢?
未等红绸开口,龙根对着电话继续神侃道:
师太,小僧了解你的苦楚,孤独寂寞空虚,午夜梦回往往陪在身边的只有黄瓜,下次用带刺儿的黄瓜吧,磨得更舒服哦
啊呸!
电话那头红绸轻啐一口,催促道:快点儿啊,今天不念经。说完,红绸撂了电话。
龙根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婆娘胆儿挺肥,使唤起龙爷爷来了。不过旋即嘟囔道:念经?念叨男人吧,什么破尼姑?
不怪龙根不满牢sāo,上次自己可瞧见了,那婆娘用的手机自己还高档呢。妈那个巴子的!
嗯,和尚尼姑果然当今社会的金领啊!微微感叹,一脚油门,迅速向山上驶去,一想起红绸那婆娘,小龙根似乎有抬头的迹象了。
凌云山,山高路弯,却风景秀美,稀薄白雾充斥在山间,云端,好像神仙住的地方似的,令人心驰神往。
哎呀,你怎么才来啊?要到尼姑庵的时候,红绸拦下了龙根。
瞧了瞧龙根的车,微微愣了愣,拽着龙根便往树林里跑。林子里,红绸早早布置好了现场,最下面铺垫着干草,上面搭了一张床单,还没坐下,手就往龙根裤裆掏去。
龙根连忙躲开,拧着眉头,为难道:别,别,我今天有点儿不方便
呸!你有啥不方便的?红绸美眸一瞪,有些不爽。小样儿,老娘都主动送上门了,你还说不方便?又不是婆娘,啥不方便?
哎!
龙根微微一叹,师太,小僧今日携带弹药不多啊,你打算战斗到何时呢?
其实一见红绸,龙根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挠的痒酥酥的,即便穿着又长又厚的衣裳,却依然挡不住红绸傲人的双峰乳山。两团如同排球一般的胀鼓悬挂在xiōng前,好像没穿罩子,少了诸多束缚,肆意在xiōng前晃荡,震颤。
水汪汪的桃花媚眼儿,犹如狐狸jīng一般散着狐媚,一颦一笑都牵动着小龙根的膨胀。一点一点的硬了起来,最后如钢似铁的耸立在裤裆间!
哇!好大啊!
红绸半蹲在地上,手掌抚过硕大的帐篷顶,滚烫的温度仿佛勾起了丹田欲火,腾腾窜了起来,漫向四肢百骸,涌入大脑。
我可以看看里面么?嗯哼好大啊咕隆
到底是饥渴婆娘,还没见着家伙事儿呢,人都酥了一半,勾魂的眼神儿直愣愣望着裤裆间的蒙古包。
刺拉
扯下裤裆,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忽见一抹黑影儿闪过,骤然反弹在肚皮上!
嘶,这么硬!红绸暗暗心境,俩手指夹了夹那玩意儿,梆梆硬。那温度也够吓人的,一股儿niào臊味儿扑面而来,却仿佛又挺怀念那种味道,吸了吸鼻子。
哎,自己胆子太大了,当初怎么就不顾一切让它进去了呢?
滋滋
缓缓撸动,白皙小手握住滚烫的大家伙,一上一下,大蛇脑袋儿时隐时现,每出现一次,仿佛更粗,更硬了似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