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我予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八老爷
徐品羽下意识的回过头,问他,“怎么了?”
“我去学校一趟,你先回家吧。”魏奕旬边说着,边往后退步。
她挥挥手,“拜拜,明天见。”
列车入站,人如海cháo般向里涌去。
开始徐品羽是故意,想朝他进的那个门方向移动,可后来是被人群挤了过去。
她一个不稳,扶住了旁边的人。
徐品羽缓慢的抬头,急忙松开手,“啊,不好意思。”
沈佑白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回话。
她从未感谢过拥挤的列车,这还是第一次。
在眼前黑sè的玻璃窗中,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肩头快要碰到他的手臂。
此刻,她已经无法猜测,沈佑白为什么会坐这条线的地铁。
徐品羽低头,盯着自己和他的鞋。
如果许愿有效,她希望这趟列车,以每十秒前进一厘米的速度开下去。
沈佑白垂眸。
因为炎热,所以她将头发全部扎起来,露出白净的后颈,耳廓,锁骨。
夏季的校服衬衫,薄透。
八岁,徐品羽妄想得到幸福的家。
然后,她得到了。
现在,徐品羽妄想得到沈佑白。
可是,怎样得到呢?
妄想生于微末之处,在人心的侧暗面恣意疯长。
最终,枯萎在欢愉时的喘息之上。
第三十九章 恶化(1)
黑板上画着一张世界地图。
天光沉暗,已经看不清墙面的涂鸦。
除了口舌上还残留厮斗的余温。
徐品羽好像失去前一刻的记忆,眼前是一排排课桌椅。
再往外,透过窗是暗蓝空寂的走廊。
鞋子掉落在地上,她低头。
卡在脚踝的袜裤彻底被扯走,她坐在课桌上,裙子拢在腰际。
他的脸孔消失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只有推着她大腿内侧,干净的指关节。
温热的鼻息直接喷洒在xué口,然后是嘴chún触碰到了yīnchún,她一个颤栗。
感受着吸力在吮去一层薄薄的露水,又慢慢被覆盖。
是舌尖,它扫过那里的每一个角落。
接着,居然伸了进去。
她猛地抽气,上半身的骨架都酥麻了,向后靠去,咬着自己的手背。
就像一条小鱼在翻进翻出,她脚尖想找到止痒的方式,却只能在空气里画圈。
他抱住了徐品羽的腿根,密合的贴着,就像与其深吻。
舌头刺探她敏感的内壁,在里面非常缓慢的舔舐。
不似快感的qiáng烈,如同凌迟般,一片片刮下徐品羽的意识。
看见那颗被软膜覆盖的核,已经红肿的浮出,他舔压过,跟着连舌尖都感觉到她在颤抖。
徐品羽腰身一挺一缩,陷入不知道该不该迎合的境地。
然后他吮吻住红核,再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当电流在顷刻淌过全身,她本能的挣扎抽搐,但被沈佑白控制住下身。
细细的稠液顺着xué口流出来,她躺在桌面上呼吸。
头顶是教室关闭的窗,窗外是黄昏后不蓝不黑,复杂的颜sè拉扯着视网膜。
可惜,还没想到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的天sè,她就被沈佑白抱起,翻了个身,压向课桌。
她手肘撑在桌面,脚尖堪堪点在地上,急切的扭过头,“等一下,要做什么……”
回应她的是解开皮带发出的声响,在空荡的教师中尤为清晰。
他单手压住徐品羽的背,再使点劲她前xiōng就贴上桌面了,她惊,“别,你别脱裤子啊……”
沈佑白语气十分正经的问,“不脱怎么做?”
徐品羽一时语塞,好像挺有道理。
等性器头端抵进xué口半寸,柔软的门扉扛不住他的入侵。
被撑开的感觉,才让徐品羽清醒,他在偷换概念。
不是怎么做。
而是怎么能在这里做。
沈佑白缓缓将
赠我予白 第 46 章
胯下的欲望逐寸推入,狭窄的xué口一张一吸,看似艰难却又一点点将它吞了下去。
徐品羽撑住身体的手肘轻轻颤抖,抿紧的chún线中发出微弱的声音。
自从上个周末,在沈佑白家中浴缸到沙发,再到厨房,餐桌。
徐品羽试图爬走又被拽回去,直接贯穿。
数不清几lún下来,她不止jīng疲力竭,麻醉的神经让身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之后的这几天里,沈佑白没有再和她做过,最多也只是蹂躏她的ru房,然后纾解罢了。
结果,她好像恢复到采撷初蕾的紧致,叫人敏感的心慌意乱。
滚烫的东西进入慢慢身体,双臂无力的落下,她的xiōng部彻底压在桌面,“嗯……”
如同一柄粗刃,一直抵到了腔道的尽头。
他幅度很小的顶动胯下,缓慢地深入和抽离。
甬道内层层软rou舒张开,扯出的稠浆包裹着性器,像捅进湿热的海绵中。
她短促喘息,从微张的口中呼出的白雾,散在冷空气中。
一个深挺,让她扬起了下巴,看见窗外错乱的枝桠,斜远处隐隐可见的路灯,沉沉的树影。
徐品羽克制着呻吟,攥紧了袖口,“要是有人发现的话……我会被退学的……”
“退了吧,我养你。”他的口吻不甚在意。
她愣了下,差点低吟出声,及时抿嘴。
沈佑白握着她的腰,深深地到达最软的地方,感受她不由自主的吸附,咝咝的吞下。
他直直地碾进拉出一些xuérou,给她带来的痛感来不及体会,又被重重guàn回原位。
虽然她的衣服阻挡xiōng骨与桌面直接摩擦,但腿根撞在桌边还是疼。
徐品羽声音打颤的说,“这样……很难受……”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在退后,一股温暖的热源跟着流动。
他抽了出去,冷意侵袭xué口。
沈佑白将她翻过身,让她立起腰,坐在桌面。
徐品羽下意识去抱住他的颈项,由他抬起自己双腿,环着他的腰。
同时欲望对上xué口,下个瞬间,滋的一声捅了进去。
她仰过头,又垂下脑袋,长发在背后,无风也扬起落下。
深埋进身体的异物,让她的小腹微微鼓出来,又点燃一把火。
这样的姿势在裙摆遮掩下,都看不见器官的紧密相贴,交合之处黏黏腻腻。
她随着按住臀部的双手,摆晃身体。
背后的衬衣从裙边里被拉出来,冰凉的手探进去时,激起她一阵jī皮疙瘩。
沈佑白指尖顺着她的脊柱往上摸,一节一节,和下身灼热的律动相比,是那么缓慢。
在这时,他轻声说,“骨头好明显……”
他凑近徐品羽,咬了下她的嘴chún,然后问,“你吃的东西都到哪去了。”
她可以闭着眼躲过沈佑白的脸,却不能聋了听觉。
他不似低沉浑厚,也不是少年嫩气,在两者中间,让人欲罢不能的声音。
就好像沈佑白每说一个字,她都收缩一下小腹。
沈佑白的鼻尖蹭过她的耳骨,“为什么不说话。”
徐品羽紧紧缩着腹部,连连摇头似要逃脱他在耳边的气息,忍着呻吟开口,“谁在这种时候……还回答问题啊……”
他轻声的笑,她晃神睁眼。
为什么不是黑夜,这样就可以看不见他的五官,不被迷惑。
沈佑白低头轻噬她的颈脖,血管温烫过细腻的皮肤。
一边温柔安抚,一边粗bào侵占。
他只是解开了裤子,没有完全脱下,所以徐品羽的臀一直打在他的皮带上,她腿根都在发烫。
被托着臀迎合,完全不在她能掌握的频率和深度,喉咙像火柴拼命想要擦燃,“……嗯……”
摩擦挤出汩汩腻水,混合rou体击在金属物件的声音,变成让人昏昏欲醉的糜烂。
幸而在思维还能转动时,她听见了一些隐约的脚步声。
徐品羽一惊,想提醒他,怎么料到脱口变成零碎的呻吟,“啊……啊啊……有人……”
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性器官还接连在一起。
视野旋转半周。
徐品羽盯着天花板上像蒙着一层什么东西,看不清楚。
没拉上的窗帘,将夜的幽光,冷冰冰地印在周围那些掩藏他们的课桌椅上。
沈佑白放她躺倒在地面,胯下轻动,缓慢地进退抽chā,滑蠕的腔道不断渗着液体。
看见她像难以制伏喉间的cháo涌,于是他好心抬手,捂住了她那张让人想吞下去的嘴。
在他一次次反复地撞击,时不时尽根没入,似乎捅开了什么,徐品羽全身痉挛一遍。
幸好他手掌压得密实,才不让呻吟漏出。
她觉得腔道快要烧干了,但实际耳畔细微的水声,和身下的粘稠,都在告诉她,自己正在迎接这场身体的盛宴。
每次被袭击到敏感的地方,她不住的颤搐,内壁就会猛地收缩。那柔软的褶皱紧握住性器,传达给他是窒息般的快感。
于是幅度越来越小,深埋其中的震荡却越qiáng烈。
沈佑白的手盖住她的脸颊,但她眼里的水光忽隐忽现。
长发散落四周,上身完整的穿着校服,从百褶裙开始凌乱,再往下更是浑浊不堪。
这样半入夜的冬季里,啜泣声sāo动他的耳膜。
所有的禁忌,刺激着视觉感官,充斥身体的每个毛孔,引出更快的抽chā频率。
yīnxué深处骤然涌出的热液,如同侵蚀过他的神经,身体里拴着的兽性几乎要挣开枷锁。
它想撕咬她的皮肤,血rou,眼睛,性器官。
他握抓住徐品羽的大腿,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处,水声渐重,滑腻的液体从撑到圆润的边缝泌出来。
“唔……”她模糊的呻吟,挺起腰身体抽搐几下,又软掉。
在沈佑白激烈的动作下,她如此反复的颤抖,再投降。
欢愉到极致必然挟裹痛苦,而两者无法拆分,让徐品羽呜咽的哭声,一遍遍冲刷他的掌心。
第四十章 恶化(2)
这几天温度下降,天亮的晚,清晨还可以看见一点星光。
呵气成霜,已经不记得夏季的炎热是否来过。
徐品羽最近不爱往对面教学楼跑,天气冷懒得动是原因之一。
原因之二,以前她的意图是去沈佑白眼前晃悠,找点存在感。
下课后,徐品羽还是去了教师办公室。
林宏正在批阅作业,头也不抬的说着,“你们王老师请假,最后两节课,和明天对换。”
徐品羽眼珠一转,欣喜的说,“那下午不就没课了嘛。”
林宏愣了愣,转头瞪她,“自习不是课啊!”
徐品羽立刻老实的低着脑袋,“是是是。”
林宏又继续改着作
赠我予白 第 47 章
,边说,“好好上课,一个都别给我溜了。”
徐品羽乖顺的应了声,心里却仿佛看到了她通知完这个消息,下一秒全班走空的画面。
“哦,还有……”
本来正准备离开的徐品羽,听到他的声音,又站住了脚步。
林宏合上作业本,抬眼看着她,“怎么我最近听说,你和学生会长……”
他拉长了尾音,说到这里却没有后话,但能让人瞬间意会。
徐品羽很淡定的问,“您觉得可能吗。”
林宏从上到下的打量她,然后点头,“嗯,是不太可能。”
虽然是徐品羽想要的答案,但是听着那么不爽。
她板起脸回话,“谢谢老师这么看不起我。”
林宏笑着安慰,“别往心里去啊,老师就是说个实话。”
徐品羽深吸一口气,qiáng压下翻脸的冲动,抱拳,“告辞,千万别送。”
就算刨去家世背景不论,在林宏看来,徐品羽是属于长相漂亮的女生。
但她和沈佑白,两人的气息,几乎是南辕北辙。
让人无法联想到一块去,所以他觉得不太可能。
也许是他没有见过,在冰天雪地中燃烧的火,两种极端的交融那般肆意。
学生会专用休息室内,光线昏暗,窗帘紧闭。
一条暖sè的围巾挂在门把上,正对沙发的玻璃柜门,映着重叠的人影起起伏伏。
徐品羽按着他的肩膀,跪坐在他身体两侧,下半身的衣物都扔在了沙发周围。
沈佑白只是握住她的腰,并没有要主导的想法。
在她幅度微微地上下提臀时,他看见如同有自己意识的xué口,将那长物吞掉一些,又吐出来。
这一次,的确是徐品羽先勾引的他。
先鬼鬼祟祟的躲在走廊的拐角,等到沈佑白路过,突然拉住他。
先抱住他的胳膊往下拽,贴近她的嘴chún。
先小声的,对着他耳边说,“会长,我想和你做。”
沈佑白没办法拒绝。
因为天气越是冷,越是想要进入她温暖的身体。
等她一寸寸含下自己性器的快感,是熬人又丰盛的。
徐品羽咬着嘴chún,完全坐下去,被直直贯通,撑得下腹鼓了出来。
滚烫的欲望挤在腔道内,她艰难的提腰,再坐下,仅仅是小小的摩擦,就让她全身颤了遍,“嗯……”
伏在沈佑白肩头一会儿,但胀满的小腹并没有安慰到她。
所以她开始缓慢的动作,不断不断地填上渴望的缺口,像一阵阵海cháo涌入腹中。
碾过深处的疼,不可思议的在把她慢慢推向高cháo。
“啊……你没课了吗……”徐品羽轻轻摆动着腰,意识卷入半惚半醒的状态。
沈佑白欣赏着她眼眸的迷离,在昏暗中,是一圈妩媚的宝石sè光晕。
有几分入神,他带着沉重的喘息,嗓音暗哑的开口,“应该吧。”
这样的回答,肯定就是有课。
徐品羽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嗯……啊我很快……就结束……”
她说出的每个字都像呻吟,缠缠绕绕。
沈佑白吻着她的嘴,抽出空隙说,“我不介意你慢一点。”
他的话,是冲刷过脑子的雨,使她逐渐迷失。
充斥口腔的唾液味道,混着鼻息的热,jīng液的腥。
还有每下都摩擦到他的皮带,叮呤当啷的细微,挡不住靡旎的水声。
徐品羽累得停止动作,便将灼热的刃器尽根吞没,坐在他腿上。
yīnchún撑张到了最大,像直捅着喉咙的嘴,一点点打颤着。
双臀后的手掌推着她,感觉到埋在身体的头端,正抵在个挤开的口上挪动,下体交合之处传来粘腻的声音。
她从鼻腔里发出低低的闷吟,彻底软在他身上。
傍晚时分才离开学校。
徐品羽把手放在嘴边,哈了口气。
从口中冒出的薄雾还未散去,先被抓住了手,塞到他外衣口袋里。
地铁站出来,她抬头看了看,天sè像被谁打翻了墨汁。
在和她家只隔着十字路时,徐品羽对他说着,“你快回去吧,多穿点衣服小心感冒,明天见。”
信号灯由红变绿,嘀嘀嘀的响着。
快速穿过了马路,她转身对沈佑白挥了挥手。
他站在那的身姿,不知怎么,让徐品羽晃神一刹。
稀疏的路灯,昏黄光晕下剪出房屋和树木的lún廓。
徐品羽脚步一顿,在前面的岔路口,隐约看见一辆黑sè的轿车。
夹杂着油烟味的晚风,很冷。
她打个han噤,抱着书包躲进了家门。
在徐品羽的身影消失于那道门后,不远处停着的轿车亮起了车灯。
不一会儿,就驶离了这里。
沈宅中,简玥坐在摆盘简洁贵气的餐桌,jīng致的刀叉躺在手边。
她垂眸看了看盘中sè泽诱人的牛排,却没有什么胃口,转而捏起红茶杯。
夹带浓郁香气的热雾,刚贴近她的鼻尖。
一个略微佝偻的男人,匆匆来到她面前,“夫人。”
简玥疑惑的放下茶杯,他便更低的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寥寥数语,她手一颤,撞到茶杯。
茶水晃出杯沿,顺着花纹jīng美的杯壁,滑到托盘底。
简玥点点头,让佣人都离开。
她闭上眼,沉吟了片刻,拿起手机找到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的比往日都快,她却因为慌神不疑,忙说,“佑白,你在哪……”
等了半响,那边没有任何回应,简玥蹙眉,“喂?”
紧接着,一个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他在我这,你放心。”
说完,他按下车窗,将手机扔出了窗外。
lún胎碾过手机,机械的部件四分五裂。
车后座的人,用那双与他相似的眼眸。
神情冷淡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第四十一章 恶化(3)
说起来,沈佑白从未来过他在城郊的这栋房子。
西装革履的男人将窗帘拉上,把外面浓稠的黑暗遮去,留下客厅的灯光敞亮。
男人转身,沈文颂对他摆摆手。
连同站在沙发后的两个男人,也齐刷刷的走出了客厅。
沈佑白的目光跟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再回到对面沙发里的人身上,抬了抬眉骨,“你是黑社会老大吗。”
沈文颂拎起桌上的茶壶,缓缓地往他眼下的杯中倒入茶水,顺便回应,“你电影看多了。”
沈佑白笑了笑,“我是在讽刺你。”
一个小时前,路过他身旁的黑sè轿车突然停下。
车中蹿出刚才那几个男人,不由分说的将沈佑白押进车后座。
落地的立钟,玻璃罩内钟摆沉重的摇晃着。
沈佑白从口袋里摸出烟盒,
赠我予白 第 48 章
抖了下,才想起用神情询问他的父亲。
沈文颂看着他,“我长话短说,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我知道你懂。”
既然他没反对,沈佑白咬着烟垂眸,啪的一声,擦燃了打火机。
沈文颂的眉宇渐渐蹙起,“而我的态度很简单,就目前,你要和徐品羽在一起,我不同意。”
沈佑白身子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吐出一阵雾。
等青灰的烟气散去,才抬眼看着沈文颂,口吻锋利的说,“你们那些无聊的恩怨情仇,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摇了摇头,“她不是你的女儿,你放过她吧。”
默了半响,沈文颂突兀的轻笑了声,抬头静静地看着他,“不肯放过她的人是你,沈佑白。”
沈文颂语带讽味,毫不留情的说,“你自己清楚你姓什么,生在什么样的家庭,你这辈子都别想逃脱,将来你必须接受对沈家有利的婚姻。”
接着他笑,“然后呢?让她当你的情人?”
沈佑白手一顿,烟灰抖落在地毯上。
沈文颂摇头,讥讽的反问,“你有什么资格毁了她的人生?”
沈佑白眼神尖锐的望着他。
他却毫不在意的重新将茶壶里的水烧热,不急不缓的开口,“摆在你面前两个选择,一,你坚持要和她继续,这件事就一定瞒不过你爷爷。相信到时候他可不会像我这样,心平气和的跟你谈话。”
顿了顿,沈文颂盯着他,冷声冷tiáo的说,“二,按照我给你定的规划,跟徐品羽断绝来往,出国完成学业,回国后进入沈氏。那么未来关于你的配偶问题,我不会干涉。”
不等沈佑白回答,他就从沙发中站起身。
此时居高临下,沈文颂语气稍微缓和些,“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我认为你没必要考虑,不过我愿意给你时间。”
他将要走出客厅,又回头对着沈佑白,补充了一句,“这几天你就呆在这想清楚,有什么需要和我的助手说。”
沈文颂的助手就是指,刚才那些像黑帮打手一样的男人。
在他离开后,沈佑白弯曲膝盖,横躺在沙发里,闭上眼睛抽了口烟。
灯光能透过眼皮感知,钟摆规律的晃着,他的手垂在沙发外,烟快要烧到指间。
但他满脑子都是徐品羽的脸,她触感柔软的xiōng,她叫床的声音。
越想越烦。
焦油的味道很浓,指间很烫。
次日上课,紧闭的窗外han风呼号,颤动的树枝分割视野。
讲台后的老师滔滔不绝,徐品羽趴在桌上,望着对面教学楼的那扇窗。
沈佑白没有来学校,手机从昨晚开始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猜不到发生什么事了,毫无头绪。
徐品羽出神的靠在走廊,右边有人拉开了窗户,她下意识的偏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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