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我予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八老爷
徐品羽叹了口气,就知道是这样。
她转身对他翻译,“花篮漏送了,我得去送花了。”
沈佑白点了点头,看向陈秋芽,指着地上的花篮,得到她肯定的眼神,他没说什么就上去抱了起来。
在他们走出花店后,陈秋芽笑了下,摇摇头。
完成任务后,饥肠辘辘。
徐品羽坐在便利店中,等沈佑白端来一碗关东煮放在她眼前。
她捏起竹签,吹了吹,试探的问,“周末有什么安排?”
蔡瑶的话,她可没忘。
沈佑白说,“没有安排。”
她不自然的看向别处,“那明天……”
“我去你家……玩吧。”
沈佑白困惑,“玩什么?”
他是真的没理解,他家有什么好玩的,除了和她做,想不出还能玩什么。
徐品羽暗暗深吸气,直勾勾的看着他,类似她也许准备好了,可以试试看那什么的话,简直难以启齿。
憋了半天,最后凑近他,她小声问,“你家还有那个片吗?”
她更小声的说,“我想,研究一下。”
第十九章 研究(4)
周六早晨,下起了小雨。
累积的雨水从窗檐落下,滴如车轴。
徐品羽坐在马桶上,盯着两膝间的内裤,暗红的血迹印残留在上面。
她愣了半响,心想,大姨妈真是太会挑时间来造访。
昨晚她还偷偷摸摸跑去药店买优思明,也暂时派不上用场了。(注:优思明是避孕药)
换了条深sè的牛仔裤,徐品羽把原来准备穿的裙子挂回衣柜中。
在包里多放了两片卫生巾,出门。
她走上沈佑白家前的台阶,站在门前收起伞抖了抖雨水,伸手去按门铃。
铃声响过,等待了约有十几秒,没有动静。
她想再按一次时,门开了。
沈佑白穿着深灰的t恤,亚麻长裤。他头上盖着毛巾,挡在眼前的头发,湿漉漉的挂着水珠,似乎是刚洗完澡。
进去之后,她扫了眼四周。
屋里光线很暗,就像没亮透的清晨。
他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女式拖鞋,“怎么没叫我去接你。”
徐品羽边换鞋,边说,“下着雨呢,跑来跑去多麻烦。”
赠我予白 第 22 章
今天她穿了件宽领的薄毛衣。
她弯腰,一手扶着柜子,一手脱鞋。
领口下坠。
沈佑白的视线停留在她白皙的xiōng口,和款式简洁的xiōng罩。
很快,她直起身子。
沈佑白的目光随之定在她脸上,“早上吃了吗。”
“嗯。”徐品羽点点头,又推着他,“你快去把头发吹干吧,别感冒了。”
沈佑白离开客厅前对她说,“电视遥控在桌上。”
在他进浴室后,徐品羽没开电视,去到走廊。
把走廊中的画由头至尾,重新看了遍。
沈佑白将头发吹到半干,从浴室出来。
客厅很安静,不见人。
瞥见走廊处有灯光,于是他走过去。
她站在那幅画前,应是在欣赏。
沈佑白微怔。
梦境容易忘却,但零散的片段和现实重合,又会突然记起。
正如此刻,徐品羽察觉到他,便转身。
而他的目光先看向,她的手。
徐品羽面带疑惑,抬起自己的手瞧了瞧,可什么也没有啊。
他走上去,抓住她的手。
捏着她冰凉的指尖,像在确认她掌心上到底有没有东西。
她笑,“你要给我算命吗?”
沈佑白抬眼看着她一会儿,没说话,牵着她回到客厅。
徐品羽坐在沙发里,看他打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
沈佑白修长的手指离开鼠标感应,转过头对她说,“你挑吧。”
徐品羽一头雾水的眨眨眼,“什么?”
视线移到屏幕上,她看到排列整齐的视频文件图标,名称中能看懂的词有秘事、诱惑、女高生、偷窥、rou欲等等。
见她愣住,沈佑白说,“你不是想看吗?”
徐品羽忘了还有这事。
虽然不是真的想看,但她将文档页面往下滑。电影视频没有三十部,也有二十部。
徐品羽皱眉,“居然有这么多。”
他居然看过这么多女人的裸体了?
其实,视频都是周崎山传给他的,正值荷尔蒙旺盛期的男生,乐于接受。
只是他就看了两三部,还是因为女主的眉眼,或者声音,有点像徐品羽。
然而沈佑白会错意,对她说,“你要的话,就传到你邮箱。”
她扁扁嘴,“不要,你自己留着吧。”
徐品羽心情郁闷的快速拉动页面,哪个片名都不吸引她。
鼠标飞了半天,她不看沈佑白,问他,“这里面,你……最喜欢的是哪部?”
沈佑白往前倾去,控制鼠标,“这个。”
他的手伸到面前时,温热的呼吸拂着她耳旁的发丝。
徐品羽觉得耳朵有点烧烧的。
她知道这种电影一般铺垫都不长,有的甚至开始就直奔主题。
幸好,沈佑白点开的这部,还是有情节的,她能坚持一会儿。
故事开端,女生和男友到度假村,特写了几秒旅店老板看女生时,猥琐的眼神。
晚上这对小情侣分开房间换浴衣,相约去泡温泉。
徐品羽似乎猜到情节走向了,但没想到切入正题会如此之快。
女生换好衣服准备去找男友时,出现了看起来畏畏缩缩的小女孩。
她告诉女生,男友在和原来约定地点不同的地方等她。
徐品羽纳闷为什么不能打个电话问一下,接着想到,情节合不合理,对这种片来说,根本不重要。
女生走进间房内,就被人捂住了口鼻,眼白一翻昏过去了。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的双手环抱绑在一根梁柱,嘴里塞着团棉布,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此时,有人来了。
她看不见后面,不知道是谁。
那人向她压下去,男性气息充斥鼻腔,女生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拼命扭动身子。
陌生男人从后面撩起她的浴衣下摆,结实的大腿chā入,bī她张开了双腿,无助的哭喊全被棉布堵着。
粗糙的大手滑到前面,向下找寻到她的秘处,撕开她内裤的瞬间,短促的裂帛声。男人的手指急速挑逗着小核,粗大的手指戳进肥厚的yīnchún窄处,将它翻开拨动,再继续深入。
被几乎野蛮的搅动,清亮的液体滋滋作响。女生泪眼朦胧的呜咽。
徐品羽抱着膝盖,偷瞄一眼身旁的人。
虽然他现在面无表情,但他还是在盯着屏幕啊。
她收回视线,有股闷气堆积在xiōng口。
沈佑白对这类影片确实兴致缺缺,唯独这片除外。
他反复看了几遍,就为了即将到来的28分03秒。
25分12秒,男人阳具的头顶着她泥泞的两片蜜chún,撑开它们,缓缓挤入。润滑的蜜洞让粗大的性器很容易推进,而被箍住腰的女生,连挣扎都显得无力。
26分45秒,粗壮的阳具完全没入紧窄的蜜洞,又拔出一大半,再深撞回去。十几个来回,女生的眼睛已经渐渐迷茫,呜咽变得模糊不清。
28分03秒,男人取走她口中的棉布,晶莹的唾液拉成一条细线,崩断。在男人野蛮的抽chā下,她神智不清的嗯啊叫着。
徐品羽睁大了眼睛,呼吸一滞。
从这个角度拍摄的女主,和徐品羽有八分像。
恍惚间,就连放荡的呻吟,都与她的声线,非常接近。
徐品羽呆住片刻,回过神后闭上嘴,湿润干燥的口腔。
她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沈佑白,他半躺在沙发里,手背撑着脸,目光定在电脑屏幕上。
徐品羽意识不受控制的往下,看他随意张开的两腿之间。
视线似乎被烫了一样急忙闪开,毫无防备的对上他的眼睛。
沈佑白看着她,眼眸中有一层薄薄的欲sè。
徐品羽磕磕绊绊的说,“本来,今天我打算和你……那个什么的。”
她说完这句话,沈佑白眼sè瞬间沉下去,身形微动。
“但是我例假来了。”她飞快的补充。
他听完又恢复刚才慵懒的姿势,视线重新回到屏幕。
徐品羽半懵,下一秒,女生忽然拔尖的呻吟,唤醒了她。
即使和她再像,那也是别的女人。
徐品羽气闷,翻身跨坐在了他腰腹上。
着实把沈佑白吓得愣了下。
第二十章 噩梦(4)
她瞪着自己。
yín靡的声音在耳边,她微眯着一只眼,瞪他呼吸渐重。
沈佑白扶住她的腰,直起自己的背往后坐了些,她顺理成章坐在他的胯上。
这之前,只是被与她相似的面孔和声音,撩起了一丝欲望抬头,现在似乎知道是谁的下体,压在它身上,而狂热的胀大。
感受到顶上来的物体,她表情怔了怔,眼神也在无措间软下去。
她的目光有些慌张,不知道该往哪看。但是她暂时没说话,也保持没动。
赠我予白 第 23 章
等了几秒。
突然,她纤细似无骨的手,按在他肩上,凑近他面前说,“我和她不一样。”
看着沈佑白的眼睛,她微微皱眉头说,“她没有我好看,声音也不如我好听。”
她的气息一阵一阵扑来,轻缓的,像小提琴的弦,一圈圈缠着他的颈。
每个字,收紧一些,慢慢勒着他。
沈佑白回答,“你说的对。”
她听到后开心的笑了,眼里是狡黠的光,“那把她删了吧。”
他嗓音暗哑,“好。”
她要从身上离开,去把那扰人的呻吟彻底销毁。
但是沈佑白抓住她的胳膊,往前一拽,顺势按下她的头。
她嘴chún是温热的,像脉里滚动的血液。
他稍重的喘息,舌尖碰到她的牙齿,她张开让他进入口腔。
卷住她的舌头交缠着,手臂将她的腰压向自己,更紧的贴合。
她的牙齿间分泌清新的唾液,和他交换融和,恣肆时溢出嘴角。
与她嘴chún分开,清冷的空气,吸入他炙热的口中。
她微张着口呼吸。
空气太冷,冷得他无法忍耐,想再次进入那温暖的口腔。
她主动靠近,搂着他的脖子,声音太轻,“你身上好香,有沐浴ru的味道。”
颈上的弦瞬间勒破他颈上的皮肤。
沈佑白直腰吻上她,喝下她的唾液,夺取她嘴里所有的味道。
他的手向下,解开自己的裤子,狂躁的像个囚徒,抵死挣扎。
她是善良的审判者。
在她有些凉的指尖,掏出他肿胀的欲望时,他不可抑制的颤了下。
舌头还在喘息间搅动,她握住它,开始上下套弄。
沈佑白觉得自己的手不该阻碍她,于是撩起她毛衣的下摆,抚摸她的腰,她的小腹,她的xiōng。
打开她的xiōng罩,掌心贴着ru尖揉捏。
她呜咽着缩了下脖子,离开他的chún,无力的将额头抵在他肩上。
好像在跟他较近似得,她更加着急的去慰抚他的欲望。
电脑中传出的呻吟,让他几乎要产生错觉。
欢愉是侩子手,举着刀随时落下。
她突然侧过脸,吻上他的颈,舔着他的喉结。
玫瑰sè的chún,咬断了将要勒死他的弦。
一霎,得到解脱。
他仰过头闭上眼呼吸,等再睁开。
白浊在她的掌心。
不是刀片。
沈佑白以为这是最好的画面。
没有想到,她好奇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浊液。
然后他看着,她暗粉sè的舌尖伸了出来,拿走一点白稠。
沈佑白抑制住想杀人的冲动,“你疯了吗!”
她愣了愣,居然回答,“可能有点。”
因为,“我和妈妈说,今晚在同学家过夜。”
沉默了片晌,他问,“月经一天能流完吗?”
她又瞪着他,“不可能。”
晚上她洗澡时,又帮他泄了两次,用腿。
热水淋下来,她湿透的头发贴着白皙的皮肤,朦胧的热气升腾,雾中她脸颊和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红晕。
抱着他的肩,她紧紧夹着腿,任由他在双腿的方寸之地抽进拉出。
她下体流出的血液,都成了润滑剂。
欲望的滚烫,摩擦着她的两瓣软rou,她双ru上的尖豆抵着他胡乱的描画。
她纤细雪白的肩膀,细细的打颤。
躺下时,她说,“我睡相很好,你放心。”
关了灯的房间,充斥着她的味道。
多可怕,他无路可逃。
沈佑白重复那个吊诡的梦。
她站在走廊,欣赏那幅画。
他上去。
她转身,朝他伸出拳头。
他在考虑,刀划哪里,看起来更可怜,她会笑的更开心。
但是她手腕翻转,摊开掌心后。
什么也没有。
她看着他说,给我。
他问,你要什么?
她笑了,要你。
笑的像浸在露水中的玫瑰,每寸娇美都在放大。
伸手抓住了她,将她推倒在床上。
分开她的腿,进入她的身体。
肆意抽动,刺激着神经。
撞得她忽上忽下,睫毛颤动。
他任何一次梦中,听到再媚的呻吟,都比不上此刻她的呼吸声,足够让他疯狂。
他看到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被捆绑着,嘴也绑着,愤恨的瞪着他。
那是在过去的梦境中,迫害他,饮他鲜血取乐的人。
他只看了一眼,便回过头,专心盯着身下的她。
第二十一章 礼物(1)
沈佑白的睡眠质量向来不好,或深沉夜梦,或浅眠易醒。
睁开眼时,从窗帘缝隙照进天花板上,印有一道窄的光。
他企图动一动身,却在所有感官神经苏醒后,意识到有人搂着他的腰,脸贴在他身侧,一条腿横架他胯上。
沈佑白偏头看下,被子掩着她半张脸,头发散在床上。
一瞬,梦与现实交叠,辨认不清。
昨晚徐品羽穿得是他的卫衣,宽宽长长遮到臀下,不用穿裤子。
睡了一觉衣服跑到腰上,浑然不觉。
是谁说自己睡相很好的。
沈佑白微喘了口气,清晨有生理反应很正常。
可没有哪一次,有现在这样难忍。
因为在梦中和他做爱的人,醒来后,就躺在旁边。
想把压在他下身的腿轻轻挪开,手覆上她的大腿就离不开了。
指腹在前,掌心在后的,从她膝盖开始,往上走。
柔软的肌肤贴合他的手,很快到了大腿根,他顿了一下,手的方向往外,摸去她的臀。
手指一曲,一展,从内裤下伸进去。
徐品羽不认床,只要给她一个安静的环境,哪都能睡得熟。
她是被痒的渐渐恢复意识,等臀瓣上的手不重地揉捏了下,她一惊,彻底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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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佑白按住她,声音低哑,“别动。”
她愣了愣,大腿下有什么东西抵着。
半响,还是硬的。
徐品羽抬起下巴,看着他,正张开口。
“别说话!”沈佑白说话声带着喘息。
她立刻闭上嘴。
隔了几秒,沈佑白的手从她臀退下,握着她大腿,翻了个身。
将她揽在怀抱里。
徐品羽额头贴着他的xiōng骨,一条腿还架在他腰上,所以他勃起的部位,正顶在她下体。
内裤里夹着卫生巾,厚度让她感觉不出具体的形状,减少了点旖旎的情欲。
沈佑白哑声说,“你睡吧。”
她鼻尖擦过他的皮肤,仰头看他,这样的情况下,怎么能睡着。
沈佑白喉间一动,抬手遮住她望着自
赠我予白 第 24 章
己的眼睛。
当然,徐品羽几乎每天早晨都迟到,不是没有原因的。
现在还不到她平时起床的时间,片刻,又睡着了。
她的呼吸均匀、温热。
真实。
沈佑白缓缓收紧手臂,下巴搁在她头上。
如果可以剖开身体,把她藏进去。
徐品羽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
活动空间很大,她一下睁开眼,床上不见沈佑白。
她用手肘撑起身来,房间内所有的光亮,都来自开着一些的落地窗。
风吹窗帘微微起伏。
有人在阳台。
徐品羽掀开被子下床。
她走到落地窗前。
天气不好,看起来yīn沉沉的,还有点湿,像刚下过雨。
沈佑白靠在阳台,背对着她,肩型线条宽直,很好看。
白sè夹克外套,黑sè的裤子。
灰蓝的烟雾从他那散开。
徐品羽赤脚,所以走近的几乎没有声音。
沈佑白察觉时,不小心被烟气熏了眼睛。
他用手掌按住一只眼球。
刺激到泪腺分泌,眼睫沾上水。
她却抓住他的手腕,往下拉开。
踮脚,亲吻他的左眼。
柔软的触感离开。
沈佑白先看到她放下的脚后跟,然后是纤细的小腿,白皙的大腿。
他不想思考。
拉过她吻下去。
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烟掉在地上,弹出些火点。
徐品羽只愣了半秒,就迎合他。
她还没穿xiōng罩,隔着衣服,软得像两团海绵。
呼吸灼热。
他手指伸进发间,凉的指尖贴着她的头皮。
湿热的舌头纠缠她。
唾液不断,快要来不及吞咽。
沈佑白刚抽过烟,嘴里是苦的。
吸烟的人为什么上瘾呢。
她不知道。
但是,他口腔里的味道,尝起来像含着银杏叶。
徐品羽和妈妈说好,隔天上午回家,不敢违约。
保持诚信,才有下次嘛。
她没让沈佑白送她到家门口,隔着条马路向他摆手。
不过,陈秋芽不在家。
徐品羽回房间放下包,拿出干净的衣裤,到浴室洗澡。
她面对镜子脱光之后,看见xiōng上有几块暗红的淤血,顿时撇开视线。
打开水。
花洒喷出热水来,淋在她身上。
徐品羽就记起昨天晚上,在他家浴室的画面。
他硬烫的性器在她双腿的根部摩擦,她下体流出的粘稠血液,挂在来回抽动的柱身上。
让她的背抵着瓷砖墙,吮吸她的xiōng,咬她的ru尖。
想起来就是一阵jī皮疙瘩。
徐品羽急忙甩甩头,快速洗完澡。
擦头发的时候,她又在想,沈佑白明明看着挺单薄,居然还有腹肌,手臂也是硬邦邦的。
走进花店,徐品羽看到包装花束的桌上,放着两袋礼盒。
是冰糖燕窝。
她疑惑的眨眨眼。
陈秋芽的生活范围,只有花店和家,就连买菜也在家附近,像划定好的界限。
原因不明,徐品羽从来没问过。
所以这燕窝,肯定不是她自己买的。
陈秋芽从后间出来。
徐品羽指着桌上的礼盒,“妈妈,这是谁送的?”
陈秋芽愣了一下,寻思不到合适的称呼,许久,比划说,一位故友。
徐品羽不是喜欢追根究底的性格,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她拿起桌上的相框。
是一张她和陈秋芽的合照。
应该是放在旁边的架子上的,怎么跑到桌上来了。
她又给放了回去。
傍晚。
徐品羽到超市照单买了菜。
本来是等陈秋芽回家做晚饭,却等到她的短信。
有种,又要跑腿的预感。
果不其然。
陈秋芽刚比划到一半,就被她打断。
徐品羽又气又无奈,“送花大叔是不想干了吗!怎么每天都能漏一份!”
陈秋芽见她的表情可爱,居然笑出来,摸摸她的头,安慰的比着,辛苦小孩了,我煮红豆沙等你回来吃。
夜沉的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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