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妇科椅上被调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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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妇科椅上被调教 005章 、晚上最想吃什么
更新时间:2012-07-20
朱九戒见常娥眉眼之间满含春sè,心中一荡,暗道:常娥用sè相诱惑我,到底为了什么?
这时,常娥站了起来,道:“九戒,你和常月聊一会儿,我出去买点菜。”
常娥出去后,朱九戒打量着居室,发现许多叫不上名来的摆设。常月见他一脸呆傻和好奇,便一一为他解释。朱九戒一时哪里接受得了。突然,客厅正中一个薄薄的屏幕上出现一个美丽的女子,却原来是常月打开了电视机。
朱九戒一步跳到沙发上,左掌在前,右掌在后,叫道:“什么人?”
常月见了他的样子,乐得前仰后合。她一俯一起之间,xiōng前那对圆润的东西只往脖领外鼓。朱九戒看得呆了,忍不住舌头舔着嘴chún,啧啧有声。
常月听到异声,一扭头,看到姐夫神sè有异。常月明白姐夫在想什么,赶紧端正了身子,红脸如布。
“姐夫,这……这叫电视,是可以传播视像信号的。”常月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乱。
朱九戒已经看出门道来了,因为这一幕在医院大厅里也看到过,虽然画面不同,但性质也差不多。
“常月……你叫常月?”
“是啊,我是你小姨子啊。”
常月试图提醒他和自己的关系,不要胡思乱想。
“现在离崇祯十七年多久了?”朱九戒已经隐隐觉得,自己在地下呆了许多年,也许石员外早就不在了。”
“崇祯十七年?”
“崇祯。”
常月虽然是大学学历,学的却是理科,历史了解的不是很好,但她灵机一动,打开电脑一通搜索。
“现在是公元2009年,已经过去三百多年了,姐夫,你问这个干什么?”
朱九戒走到窗前,敲敲上面的玻璃,朝外看看,松了一口气:原来自己在墓xué里闷了这么久,看来石员外早就死了,常月的话不像假的,因为眼前的一切和崇祯时期完全两样。
朱九戒急于了解现在的社会,于是向常月请教了许多问题,常月以为他脑子浑陈,甚至失去了记忆,便详细地为他介绍。
两人正说着,灯光一亮。
原来,常娥进来了。
“你们聊得好投机,连我回来都不知道。”常娥话中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常月忙道:“姐姐,姐夫忘了好多事,我在帮他记忆呢。”
常娥摆摆手:“过来给我打下手,让你姐夫一个人看电视吧。”
常月去了厨房,朱九戒拿起遥控器,按照常月教的,浏览着电视,心中充满了惊奇:还是现在这个时代好,科技产品,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电视上有一档选秀节目,选手穿着清一sè的泳装,一个个脸蛋漂亮,皮肤白皙,身材修长。朱九戒看直了眼,心道:若在崇祯时期,娘的,这帮丫头还不都成了石员外的小妾。
很快,饭菜上桌,有一条清蒸鱼,一碗红烧肉,另外还有两个青菜。朱九戒心道:怎么没鲍鱼?算了,管他呢,能填饱肚子就行。
“今天晚上算是为你祝贺吧。”常娥端起酒杯,朝朱九戒道。
朱九戒摸摸酒杯,端了起来,见里面酒红如血,吓了一跳。
常月扑哧笑了:“姐夫,是红酒,不要怕。”
常娥白了常月一眼,似乎怪她太过关注朱九戒了。
朱九戒看看常月,又看看常娥,仍有戒心。
常月端起酒杯,朝朱九戒示意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朱九戒略微放心,但仍不敢大意,万一这两姐妹提前服下解药呢。于是,他暗运神功,护住心脉,这才缓缓将酒饮入,一口真气托在酒上,一旦感觉不妙,便喷出口腔。但是,过了一会儿,并无不适的感觉,才知酒中无毒。
三人杯来杯往,不觉间两瓶红酒下了肚,常娥有些多了,摸摸额头道:“不行了,我……我得去睡了。”
说着,常娥去了卧室。
常月见朱九戒还在愣着,就说:“姐夫,你出差刚回来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幸好活过来了,快去休息吧,收拾桌子的活儿由我来做。”
朱九戒指指自己:“我……”
“是啊,你是我姐夫啊。”
朱九戒这才想道:是啊,我怎么还在想着石员外的事,常娥是我重生后的妻子,常月是我的小姨子,既然是夫妻,嘿嘿……
想起在太平间与常娥的事,小腹中热气上升,赶紧走进卧室。
卧室布置的好生温馨,杏黄的缎子窗帘,里面还衬着一层白纱。圆圆的吊灯,发着暗红的柔光。床是原木sè的,与整个房间的布局sètiáo极其贴近,床上铺着竹席,此时,常娥俯身趴在上面,滚圆的pì股翘着,朱九戒忍不住摸了上去。
常娥扭了扭身子。
朱九戒心道:半推半就,小爷要的就是这种境界。朱九戒一双sè手,不老实地在常娥pì股上抚摸着,常娥日间被他qiáng行缠绵,感觉他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来的朱九戒一上床就成了死鱼,即使夫妻之事,也是短平快的那种,可在太平间里……常娥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朱九戒的变化,太不可思议了,再加上红酒和朱九戒抚摸的作用,很快,常娥就产生了欲望,她突然飞快地褪下自己的内裤,笑道:“你不是想吃鲍鱼吗,来吧,老娘今天晚上让你吃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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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妇科椅上被调教 006章 、上了小姨子的床
更新时间:2012-07-20
常月收拾完桌子就坐在大厅里看电视。
看着看着,常娥的卧室里传来那种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那声音和a级片上一模一样,常娥捂着耳朵不想听,却又忍不住去听。常月觉得很怪,她和姐姐、姐夫住在一起三四年了,以前姐夫和姐姐
做这事时从来含蓄,几乎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次也太夸张了。
电视上本来演着常月最喜欢看得连续剧,但是,她的眼前却浮现了一男一女缠绵的画面。
常月突然想起日间姐夫对自己的暧昧表示,嗓子里像冒烟一样。她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杯,还渴。
常月的手不觉间突然放在自己的xiōng上。
电视突然到了广告时间。
常月神志一清,赶紧关了电视,几步便奔进自己的卧室,趴在床上,心却在怦怦地跳个不停。
突然间,卧室门咚咚地响起。
常月一惊:“谁?”
常娥的声音传来:“常月,快开门,是我。”
常月把门一开,只见姐姐满脸惊恐之sè,赤裸着身子跑了进来,把门关好,躺在床上,神sè稍安。
“姐姐,怎么了?”常月取了单子,替姐姐盖住身子。
“太可怕了……”
“难道姐夫打你了?”
常月不相信,姐夫软弱了几年,一直属于那种没气没囊的男人,怎么敢对姐姐动手。
常月摇摇头。
“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常娥脸一红,似乎羞于出口,但终是说了:“他……他那方面太qiáng了,我受不了……”
常月猛地两腮一热,低着头脸话也不敢说。
常娥说:“妹妹,你有没有觉得你姐夫像是换了一个人?”
“对,姐姐,我也是这么想的。”
“天下哪有长得十分相似的人,这人要说是你姐夫吧,性格各方面却变了不少。”
“姐姐,你说的是,我起初也想过,可是怎么看他还是姐夫啊,虽然性格变了,估计是与失去记忆有关吧。”
常娥看看妹妹,说:“睡觉吧,我明天还得去舞校。”
天sè渐亮。
常娥醒了过来,一扭头,见常月瞪着两眼望着屋顶。
“常月,你一夜没睡?”
“不……不是,我也是刚醒。”
“你要是没休息好,就再睡会儿,我去上班了。”
常月点点头。
常娥裹着单子走了出来,替常月带好门,然后到洗手间冲了身子,这才回到自己卧室里,见朱九戒裸着身子正在仰面朝天地大睡。常娥从衣橱里找出新换的衣服,一边穿一边看着朱九戒的身子,腿
窝处有一块印痕,那是被自己掐的,一点多不错,朱九戒还是朱九戒。可是,常娥总是觉得他与以前像是换了一个人。
朱九戒打个哈欠,突然坐了起来,警惕地看看左右:“常娥,你要出去吗?”
“是啊,我还要去上班,你就不用去了,在家休养几天吧,等脑子清醒些再说。”
“哦。”朱九戒拍拍自己的脑袋,心说:我这脑袋虽然没问题,可一时无法接受新鲜事物,倒是个麻烦。
常娥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九戒,你还记得自己的生日吗?”
“生日,记得啊,不是九月初七吗?你问这个干什么?”
说完,朱九戒心中一惊:糟了,我说的是自己的生日,谁知道这死鬼是哪天出生的。
常娥点点头:“看来你失忆还不算厉害,还能记住自己的生日,好了,我去了,饿了便自己起来做饭。”
常娥走后,朱九戒胡思乱想了一阵,便爬了起来,他见床头放着几件新衣服,怎么看怎么别扭,突然,耳中传来一阵细微的哗哗声。
朱九戒心道:难道是下雨啦?
他走了出来,竖耳一听,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
朱九戒来到门口,运功细听,那声音更加清晰了。
突然,洗手间门一开,常月一边裹着浴巾,一边走了出来,抬头看到朱九戒赤身裸体地站在外面,吓得惊叫一声,双手一松,还未裹好的浴巾顿时落在地上。常月赶紧去捂自己的xiōng部,想起下面,
又并拢了双腿。
朱九戒见常月赤条条的如同一只羊羔站在洗手间里,顿时血脉贲张。这风流小子哪里有伦理概念,心道:反正是我的小姨子,不上白不上。
朱九戒sè胆包天,一把抱住常月。
常月挣扎着大叫:“姐夫,不要啊,你别这样……”
常月刚洗了身子,身上滑不溜丢的,居然鱼一样挣脱了朱九戒,飞快地跑进自己卧室里。
朱九戒随后追了过来,两眼sè迷迷地说:“常月,你姐姐都成了我的人,你还跑什么,来吧,和姐夫快活快活。”
常月急得哭了起来:“姐夫,你快出去,要不然我告诉姐姐,她饶不了你。”
“哈哈,你姐姐,只要你不说,她不会知道的,常月,别害怕,来吧……”说着,朱九戒猛地朝床上扑去。
躺在妇科椅上被调教 007章 、和领导交流泡妞
更新时间:2012-07-21
眼看常月就要从女孩变成女人。外面闯进一人,正是常娥。
“九戒,你干什么?”
却原来,常娥到了舞校,心神总是不定,想起朱九戒的变化,哪里放得下心,于是急匆匆赶了回来,正好朱九戒朝床上扑去。
常娥一声叫,朱九戒身子腾空而起,又弹了起来,回头一看,松了口气,说:“老婆,是你啊。”
常娥脸sè铁青,甩手朝朱九戒的腮帮子打去。朱九戒何等神功,抬头抓住她的手腕,笑道:“老婆,别急啊,你是我的女人,你妹妹岂能便宜别人。”常月伸手拉过被单,裹住身子,委屈地大哭起来。
“畜生,你给我滚出去。”常娥另一只手朝外一指。
朱九戒若想得到常月,易如反掌,但是,他见常月哭哭啼啼,暗道:看来这丫头对自己没有好感,算了,qiáng扭的瓜不甜,反正是小姨子,自己嘴边的肉,早晚都是我的。
想道这,朱九戒回到卧室,看看那几件衣服,穿戴起来,又系上了腰带,然后走了出来。
外面,阳光如火。虽然刚刚九点左右,空气中已滚动着热浪。
正是夏季,小区的水池中喷泉倾洒,几点水珠落在朱九戒脸上。
朱九戒来到街头,望着过往的人流和车辆,心生无限感慨,既有了轻松感,有有些失落。
他之所以感到轻松,是再不必担心石员外会派人追杀,因为石员外早就死了一千六百多年。
他之所以感到失落,是无法亲手杀了石员外,为一家人报仇。
突然,一阵救护车的笛声由远而近。
朱九戒望着救护车上那血红的十字,感觉格外刺眼。
身边有路人驻足停下,议论着。
“唉,不知谁又患病了。”
“以我看是车祸吧,最近车祸越来越多了。”
“也可能是被城管打伤的乡下菜农。”
“你怎么知道不是**的钉子户呢?”
“以我看,是高考落榜生吧,被家长bī得跳了楼?”
“也许是民工,讨不上账来……”
这时,一个骑电动三lún的老者经过,听到大家议论,接过话茬:“你们在说刚才过去的救护车吗?上面拉的人我知道……”
议论的路人忙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我们小区大海的老婆何秀,因为丈夫把家里的钱拿去炒股,跌得没了影,一时想不开就跳了楼……”
议论的人摇头叹息。
朱九戒问:“什么是炒股?”
老者看看朱九戒,笑道:“这哥们太个性了,居然不知道炒股?不过也好,不知道就不会炒,不炒就不会成为大海第二。”
说着,老者骑着电动三lún去了。
朱九戒一时心血来cháo,飞身跃起,站在老者车后。
老者丝毫不觉,但见对面的人纷纷朝自己身后看,一脸惊讶的神sè,忍不住扭头看看,却因为角度的问题,并没看到朱九戒。那人也未多想,骑着电动三lún来到医院。朱九戒跳下车来,抬头看看门诊大楼,心道:这不是自己的单位吗。
朱九戒正想着,听到有人喊:“朱医师,你怎么来了?”
朱九戒顺声望去,见是白静,于是笑眯眯地迎了过去,问:“白妹妹,你找我?”
白静见他喊自己妹妹,玉面一红:“你不是休息了吗?刚才郑院长打电话找过你呢。”
“郑院长是什么人?”
“郑院长就是郑院长,咱们的头儿,分管领导啊。”
“哦,是头儿啊,头儿找我什么事?”
“还不是……还不是那件事吗。”
说着,白静匆匆地去了。
“郑院长,头儿,分管领导,闲来无事,去会会他。”
朱九戒一路闻讯着,来道了郑院长的办公室。
朱九戒推门就进来了,见里面横着一张老板桌,桌上摆着一个大型茶杯,桌后坐着一个胖子。那胖子实在太胖,身子靠在沙发上,居然像个肉球也似,无论上下看,还是左右看,都差不多。
胖子肥头大耳,眼睛却小,听到动静,抬头朝朱九戒看看,一脸的不快:“九戒,怪不得他们都议论你,你小子真的变了,来我这里居然连门也不敲。”
朱九戒问:“你是郑院长?”
胖子啪地一拍桌子:“你小子什么意思?我不是郑院长,还是付院长?”
朱九戒笑了:“正副好像有区别吧。”
郑院长脸sè相当难看,暗道:这小子以前见了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上次找我要求tiáo到妇科,还给我送了两条大中华,今天怎么了?
朱九戒见郑院长神sè飘忽,不知心里想些什么,便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问:“听说你找我?”
郑院长沉着脸说:“你干得好事,居然敢吃女患者的豆腐,人家男人还在外面。”
朱九戒哈哈大笑:“这有什么,要不是那女子姿sè一般,我早就泡到手了。”
“你……”郑院长火冒三丈,猛地抬起头来,正要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突然看到玻璃板下压着“心术”两个字,又把手放下了,而且脸上堆起了笑容。
“哈哈,很好,朱医师,你是我见过的最高明的男妇科医师。”
“哦。”朱九戒有些搞不清了,心道:这胖子到底想干什么,一会儿怒一会儿喜的。
郑院长突然站了起来,两条短腿快速地挪到门口,脑袋往外探了探,把门关上,低声道:“朱医生,咱们交流一下泡妞心得好不好?”
朱九戒哈哈大笑:“头儿是我辈中人,好,你先说。”
“我喜欢有味道的、成熟些的女人。”
“那我的胃口和头儿恰恰相反,我喜欢单纯的、年轻一些的。”
郑院长笑道:“其实成熟的女人才有味道,泡妞嘛,和品茶一样,要慢慢地来。”说着,郑院长端起桌子上的大茶杯,问:“你的心得呢?”
“我……我觉得女人单纯好啊,心里除了你一个,再没有其他的男人。”
两人正说着,桌子上的电话铃响了。
“谁?”郑院长拿起话筒,清清嗓子问。
“郑院长,急诊室有位患者家属,和保安闹了起来……”
郑院长忽地站了起来,对朱九戒说:“走,咱们去看看。”
躺在妇科椅上被调教 009章 、老牛吃嫩草,卡了
更新时间:2012-07-21
白静赶紧准备。
药剂吸入针管,林护士撩着被单,白静负责注射。两人一眼看去,都是面红耳赤。
林护士啊了一声,把单子放下了。
铁珊说:“镇定些,作为护士,就要有接触任何场面的思想准备。”
“是。”
林护士重新掀起被单,双手却哆嗦成一团。
郑院长好奇,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哈哈大笑。笑了两声,又觉太失身份,居然笑声嘎然而止,神sè平静自然。朱九戒暗暗佩服:不愧是头儿,应变能力超人一等。
郑院长凑到朱九戒身边,低声问:“想不想知道被单下什么样子?”
朱九戒笑道:“我早就知道了。”
“哦。”郑院长突然想起刚才朱九戒神出鬼没的手法,心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莫测高深起来。
白静闭着眼,扭着头,将针管伸进单子里,一只手胡乱摸着,突然啊地一叫,似乎摸道了老鼠一般。
朱九戒只想笑。
铁珊喝道:“让我来。”
说着,铁珊接过白静手中的针管,一手按住女子光滑细嫩的pì股,一手将针管狠狠地扎了下去。铁珊虽然自己和郑院长关系暧昧,却看不惯别人有这样的行为。她是经验丰富的女人,自然看出这一男一女绝非夫妻关系。两人年龄相差也太大了,那男人已经秃顶,女子正值青春。
女子疼得啊呀一声,忙紧咬着嘴chún。
过了一会儿,铁珊道:“妹子,你放松些,心情尽量平静下来。”
女子说:“我……我放松不下来。”
众目睽睽之下,女子自然紧张到了极点。
朱九戒家学渊源,父亲留下的书上几乎载录了天下可见的所有疑难病症,他自然知道这种“卡壳”之事是因为女方太紧张了,看这男子的lún廓,应该是个大腹便便的人,年龄想已不小,这女子怕只有二十来岁,十有八九还是个黄花闺女,因为大凡女子,第一次和男人缠绵时多会紧张。
又过了一阵,铁珊对那男人说:“你试试,可以了吗?”
男人身子动了动,捏着嗓子说:“还……还是不行啊。”
大热的天,男子和女子裹在被单里,自然不舒服,再加上紧张,一活动脖子里满是汗。朱九戒发现他的耳根处有一枚小指大小的黑痣,心道:这男人故意假声想干什么?我只要记住他耳根上的黑痣,便能揭穿他的身份。
朱九戒心中突然一震:难道他在躲避认识的人?
石员外?一定是石员外。
在朱九戒心中,除了自己,天下最好sè的人当时石员外。
不错,定然是他。
好个石员外,原来你也重生了,小爷的仇可以报了。
想到这,朱九戒晃身蹿了上来,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
男人颤巍巍地问:“你……你干什么?”
朱九戒越发认定他是石员外:“蒙了面我便不认识你了吗?”
男人更加慌张:“你……你认识我?”
“你是不是姓石?”
“石?”男人松了口气:“朱医师,你认错人了。”
朱医师?我明白了,他认识我这具外壳。朱九戒心中一动,突然在女子脑后一拂。
女子闷叫一声,昏死过去。
铁珊喝道:“朱医师,你干什么?”
朱九戒笑道:“大家别担心,我是帮他们。”
原来,医书上记载,治疗这“卡壳”之术,只需行气之术便可使女方全身放松。朱九戒点的是女子脑后的玉枕xué。这玉枕xué非常柔软,若是力道不能适中,被拂中的人头部极易受伤,甚至脑震荡。朱九戒内力能发能收,出手之间恰到好处。
果然,女子昏后,全身放松了下来,男子脱身了。
被子中塞着两人的衣服,男子匆匆穿好,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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