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躺在妇科椅上被调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羞辱
“怪不得没听到他的手机铃声,你怎么没打?”
“不,我打了,我当时打的是您给的那个号码……”
“哦,没有反应……”
“没有,而且,对方不在服务区……”
“我明白了。”付院长摇摇头,有些失落:“人家用完之后就把卡丢了,耍了咱们一场,咱们还耗费了这么大的jīng力,唉……”
付院长有一种被打败的感觉,整个人也蔫了下来,慢慢地往外面走。沙三发现他的脚步非常沉重,背影非常落寞。
付院长这次又猜对了。
郑院长打完电话,就把手机卡扣了下来,然后扔进了垃圾筒。
仿佛那张卡就像一个一次性的杯子,用完了就失去了它的价值。
一枚小小的卡,原本可以结束它的使命了。
偏偏事有凑巧,保洁工在清理办公楼的纸篓时,从一堆烟盒、废纸里面发现了这枚比指甲大不了多少的卡。
保洁工怀着侥幸的心理将卡放在自己的老式手机上。
保洁工是城北常庄人,和常月家算是一族,虽然不太近,但也不算太远,今年五十来岁了,丈夫老常在城里蹬脚蹬三lún,夫妇俩工作都很辛苦,不过,让他们欣慰的是自己的儿子,儿子常有志去年考上了省大,正在读书,为了儿子,再大的辛苦他们也不在乎。
儿子读大学,是需要经济基础的,两口子收入都很微薄,尤其老常,这几年县城市容管理很严,一些脚蹬三lún早就退出了历史舞台,老常只好到处打游击。
老常媳妇发现了卡,她认识这是手机卡,于是跑到墙角,蹲下来,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部老式的手机。这部手机,是去年儿子考上大学后买的,比二手还二手,虽然破旧,却也没大的毛病,是人家淘汰了不用的。老常媳妇去年买了一张三十元打五十元的卡,没俩月便用光了,想和儿子通话,又有些心疼钱。这几个月,老常媳妇天天装着手机,其实,她的手机卡早就不能用了,不过,她幻象着奇迹出现,幻象着自己的手机突然想起来,是儿子打的。今天奇迹终于出现了,虽然不是儿子打来了电话,却是捡到了一张手机卡。老常媳妇把卡放在手机上,天哪,居然能用。
突然,老常媳妇的手机响了。老常媳妇激动的脸上的周围都开了花:“儿子,儿子,是你吗?”
“娘的,谁是你儿子?”电话里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
“你……你不是儿子?”
老常媳妇想和儿子通话想疯了,她也不想想,一个刚捡到的手机卡,儿子怎么知道号码?这张卡又不是儿子丢的。
“你……你是谁?”
“你呢?你又是谁?”
“我……我是保洁员……”
老常媳妇太实在了,人家问她就答。
“保洁员?好,很好,马上给我滚蛋,滚出医院去……”





躺在妇科椅上被调教 178章 、马上给我滚蛋(求票)
更新时间:2012-10-04
“马上给我滚蛋!”
电话里突然像冒出一头老虎,朝着老常媳妇怒吼着。老常媳妇吓得连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老常媳妇终于听出了电话那头的声音。
是院长,是院长打来的。天哪,这卡难道是院长的?
老常媳妇战战兢兢地站起来,朝院长的办公室走去。
来到院长办公室外,老常媳妇探了探头,发现院长正在办公室里溜达。
院长可不是那种随意的溜达,散步式的溜达,健身式的溜达,而是怒容满面,倒背着手,两条腿就像风火lún一样,呼呼呼地奔到西墙边,呼呼呼地又奔到东墙边。院长就这么来回地走动着,老常媳妇感觉到他身上有一团火。
火焰在冒,顺着他光秃的头顶嗖嗖地冒着。
“院……院长……”老常媳妇扶着门框,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她虽然不知道院长在为什么生气,但是,她明白,一个人如果在生气时,是很不喜欢被人冲撞的。
老常媳妇自然不想冲撞院长,但是,她又不得不来询问。
付院长站下来,刹车很灵,两脚就像钉子一样,钉在了地板砖上。付院长回过头来,一双目光射了过来。
老常媳妇身子一哆嗦,因为她看到的是两团火。
“你还来干什么,不是让你滚吗?”
“院长……您为什么让我滚啊?”
“为什么,你心里明白,好好地打扫你的卫生不行吗,偏偏多嘴。”
付院长刚才坐在办公室里,越想越郁闷,忍不住又拨了拨那个电话,没想到,这次通了,而且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张口就叫自己儿子。
付院长的火腾地起来了。
娘的,原来是保洁工。不错不错,应该是她,她每天打扫办公楼,在走廊上,甚至办公室内出没,自己根本就没提防她,也许哪天自己和于老板商议时被她听到了,好,很好,没想到啊,一个保洁工也跟我干上了。
保洁工是医院请来的,自然有权随时解聘。
付院长的话越发让老常媳妇不明白了。老常媳妇说:“对不起,院长,我不该叫你儿子,我以为……是我儿子打来的电话。”老常媳妇以为他说的多嘴是怪自己叫他儿子。
“你什么都不用说,走吧,医院不用你了。”
“院长,请给我一个理由好不好?我哪里做得不够吗?”
“医院经费紧张,想减少一笔开支,这样说可以了吧?”
付院长认定了举报电话是老常媳妇打的,不想和她废话。
老常媳妇目有央求之sè:“院长,求求你,让我留下来吧。”
付院长摆摆手:“走吧,我很忙,别耽误我的工作好不好?”
老常媳妇绝望地走了出来,她拖着两条腿,顺着走廊走着。
这条只有几十米长的走廊,她几乎每天都打扫上几个来回,每次打扫时都那么轻快,利落,而今天,她走在上面,就像电视上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般艰难,短短的几十米,仿佛走了一年,两条腿沉重的每抬一步都要耗费她全身的气力。
终于,老常媳妇走到了楼梯口。
老常媳妇扶着楼梯,往回看了一眼。多么光滑的走廊啊,清洁的几乎能看得清自己的面目,唉,别了,老朋友,再见了。
老常媳妇的眼里突然一湿,一想到要离开这个工作了数年的地方,她真的有些不舍。
唉。
老常媳妇回过头,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
儿子,儿子,你好好学习,妈妈受再多的苦,再大的累都不在乎,只要你有出息,妈妈都不在乎。
老常媳妇突然想起了儿子。她走了几步停下来,抬头望着窗外,外面,天sè湛蓝,晴空万里。老常的思绪仿佛飘到了省城,飘到了省城的大学,看到了广阔的校园里,儿子正坐在cào场一角的树下读书。
“好儿子,真是妈妈的好儿子。”老常媳妇喃喃地说着,脸上浮现出一片红光,连眼睛也泛着异彩。
想着儿子,老常媳妇继续往下走。
走着走着,老常媳妇看到了一楼拐角口的拖把。
办公楼每一层都有一个拖把,一楼的拖把放在拐角口。不知为什么,老常媳妇的心突然一紧,又是一空,仿佛有一只手探进xiōng口,把她的心掏了出去。
老常媳妇脚往下迈,猛地有一种踏空的感觉。
虽然不是踏空,但是,老常媳妇此时双腿酸软,居然摔倒了。
接着,老常媳妇就顺着楼梯滚了下来。
虽然只有半层高,老常媳妇还是摔昏了,满头是血,躺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
办公室在一楼,沙三听到动静,跑了出来,看到摔倒在地的老常媳妇,赶紧将她搀扶起来,并送到了急诊上。
叶主任检查了老常媳妇的身子,发现左臂似乎骨折,便让柳思思先为她处理了头部和手臂几处外伤,然后对沙三说:“沙主任,保洁工摔倒了,院长知道吗?”
沙三说:“恐怕还不知道吧,你先为他治着,我马上打电话。”
叶主任点点头,安排柳护士为老常媳妇拍片,要通过拍片来进一步检查是不是骨折,骨折的程度。
沙三将电话打了过去:“院长,保洁工出事了……对,就是那个常庄的,摔了……头部和手臂有几处轻伤,不过,左边的胳膊好像骨折了,叶主任正给她安排拍片……什么,解聘了啊,这个手术费用……好,我明白。”
挂了电话,沙三对叶主任说:“保洁工已经解聘了,院长说不能算工伤,医院也不再负责她的医疗费用了,让她按照一般伤病人的手续走。”
叶主任一愕:“是这样啊,好,我马上通知柳护士。”
叶主任掏出手机,给柳思思打了过去。
柳思思搀扶着老常媳妇,刚来到x光透视室外,便接到了电话,柳思思眉头一皱,只好把老常媳妇搀扶到大厅的连椅上,然后说:“阿姨,对不起,刚才叶主任打来电话,说您的伤医院不管了。”
老常媳妇一愕:“不管了,啥意思?难道不给我看了?”
“不是不给你看了,是需要你自己走正常的手续,说白了,费用要你自己出,你看看,是不是先挂个号什么的?”
“我……我……”老常媳妇说:“怎么会这样呢?”
“听叶主任说你已经被医院解聘了,你现在不能算医院的保洁工了,所以,医院不再负责你的费用,阿姨,你可以给家人打个电话啊。”
老常媳妇一听,就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老常媳妇拨得是常月妈妈的电话,因为为了节约,老常一直没有买手机。家里倒是有固定电话,只是,这功夫老常不在家,打也白搭。
老常媳妇对常月妈妈说:“他婶,我摔了胳膊,老常回来你告诉他一声,说我在医院的大厅里……”
“咋摔了胳膊呢,不碍事吧?”
“不怎么要紧。”
通完电话,老常媳妇就在连椅上坐着等,忍着伤痛地等。
等到中午,只见老常和常月妈妈一前一后地跑了进来。老常看到媳妇,忙问:“咋坐在这里呢,没找医生?”
老常媳妇说:“人家让挂号,我没装钱……”
常月妈妈说:“你不是在医院做保洁吗,摔伤了医院不管?”
老常媳妇苦笑:“我不干了,被院长辞了,医院不管了。”
老常黑黝黝的脸顿时成了紫茄子:“娘的,这叫啥事,到底咋摔得,是不是被人撞了一下?”
“没有,是我自己下楼梯,不小心摔得。”
常月妈妈说:“老常哥,别问这么多了,先去挂号吧。”
老常挂了外科的号。
接下来,常月妈妈和老常把老常媳妇扶上二楼外科四室。
四室,是杨间值班。
杨间询问了一下老常媳妇的情况,轻轻地捏捏他的胳膊,问:“痛不痛?”老常媳妇点点头:“疼。”
杨间让她稍微往上抬一抬。老常媳妇轻轻一抬,便不敢抬了。
杨间说:“估计骨头折了,这样吧,我给你开个单子,你去拍个片。”
老常媳妇问:“拍片多少钱?”
杨间说:“80.”
老常媳妇看看老常:“算了,咱不拍了。”
老常急了:“他娘,不拍咋行。”
老常媳妇说:“反正知道是骨折了,医生,您给开点消炎药,我回家养着就可以。”
杨间说:“这个……阿姨,这事可不是吃消炎药这么简单,你的骨折可能性很大,不过程度如何,是骨裂还是折断,有没有错位,要拍片才能知道,摸上去虽然没有错位的感觉,不过,凡事不能只凭主观臆断,现在仪器这么先进,还是看看片子好,如果只是一般性骨折,打点石膏,吃点消炎药就可以了,错位的话就要正骨了,如果错位骨折不及时手术,会影响你下半生的……”
老常媳妇一呆。
老常说:“拍片吧,他娘。”
老常媳妇说:“80啊,够儿子几天的生活费了。”
常月妈妈说:“嫂子,你不能老是考虑孩子,把身体养好,不还能挣钱吗?”
“可我……我已经被医院辞退了,到哪里挣钱去?唉,这年头,挣个钱太不易了,尤其咱们这岁数的……”
常月妈妈深有感触,常月爸以前还种点菜卖,自然他病后,家里的收入也就没有了,只靠着常月倒时往家送点生活费,唉。




躺在妇科椅上被调教 179章 、没钱不敢看病
更新时间:2012-10-05
不敢看病,为什么?没钱呗。
老常家没钱,儿子刚上了大学,老常老口子自从过了中秋节,就再也没吃过肉。顿顿小咸菜,吃得老常原本壮实的汉子,现在成了瘦骨嶙峋的小老头。
老常拍了拍瘦瘦的xiōng,说:“他娘,你尽管看,钱我会挣的。”
老常媳妇心疼地看看他:“瞧你自己,都瘦成啥样了,也该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补补了。”
老常叹一声。他何尝不想。
天下间有谁不想吃山珍海味?
问题是,你有没有那样的条件。
一对收入空间狭小的农民夫妇,供养着一个大学生,生活之艰难可想而知。
大学,如今依然是农村青年的梦想,农村父母望子成龙,最直接的路就是把儿子送进大学。可是,大学,一年一万几千元的费用,如果不是有着固定收入来源的家庭,的确拿不出。
农村,尽管已经有不少副业、林业、养殖业兴起,还是有一部分农民靠五谷生存。五谷,一家人填得饱肚子,要换成票子,能换多少?
常月妈妈犹豫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
这个月,常月送回家三百块钱,算是给二老的生活费贴补,常月妈妈刚才揣了二百块。她知道老常家的条件,那叫一个差。
“拿着吧,先把病看上。”常月妈妈说。
老常推了几下,接过钱。
一族人,到了这里,还客气什么。先看病吧。
老常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婶,你女婿不是在医院吗,咱们找找他好不好?”
常月妈妈说:“那行,我去找找九戒。”
常月妈妈拦住一个护士,询问朱九戒在哪儿。那护士一听常月妈妈是朱九戒的丈母娘,赶紧热心地把她领出门诊楼,然后指着远处的工地告诉她,朱九戒就在那边。
常月妈妈到了工地上,朱九戒正在值班室里闭目养神。
上午开完会,朱九戒回到工地上,推门时眼睛被门上的石灰迷了眼。
朱九戒猜想定是于老板做得手脚,心中气恼,用清水洗去眼睛里的石灰,还是有些烧灼感。
朱九戒来到于老板的值班室,于老板不在。朱九戒一脚将他的椅子踢翻,然后回到自己的值班室。
娘的,敢算计我,有你好看。
朱九戒盘膝坐下,运用六yīn神功,一股清凉的气感浮上眼帘。
突然,朱九戒觉得印堂内似乎一跳。
朱九戒大喜:难道是天眼要开了?
自从打通了冲脉,朱九戒就梦想着打开天眼。
天眼,俗称第三只眼,在人体印堂xué与百会垂直交界处,属于退化的视网组织。
朱式家传神功中记载着天眼通一说,却并没有记载修炼方法。
没想到九阳神功成全了自己,九阳神功走冲脉,直接刺激第三只眼。
朱九戒双目烧灼,不便睁开,正好修炼第三只眼。
朱九戒关了门窗,落了窗帘,盘膝坐好,垂帘内视,意守百会,然后将意念逐渐移向百会与印堂垂直交接处,待此处暖烘烘一片,开始想象此处如同有一面电视机。啪地一声,电视机打开了开关,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些景象……
不知过了多久,朱九戒收功,闭目感觉了一下,自觉有了一些模糊印象,知道这只是视觉留影,离打通天眼,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朱九戒看看表,已经过了12点。他打开热水壶,烧了些开水,然后泡了一盒方便面,刚刚吃饱,外面便传来敲门声。
朱九戒开门一看,居然是常月妈妈。
“妈,你怎么来了?难道是爸……”
“不是,你爸没事,是你老常大娘摔了下?”
“常大娘?”
“啊,你忘了吗?每年你回家都给她拜年的。”
“哦。”
朱九戒不便多说,只是哦了一声:“妈,那我陪你去看看吧。”
常月妈妈点点头,在前引路,两个人来到了门诊楼大厅。
一路上,护士看到朱九戒,十有八九都会驻足招呼。常月妈妈见女婿在医院里颇受医护人员的尊敬,不由得很是欣喜,但又有些奇怪:“九戒,你怎么在工地的值班室里?”
“妈,这时我暂时的工作,你就别问了。”
“唔。”
常月妈妈不问了。她的性子和常月不同,如果是常月,非要打破砂锅“纹”到底不成,常月妈妈性格软绵,想到女婿定有自己的原因,女婿不喜欢问,那就不问了。
来到了大厅,常月妈妈指着老常和老常媳妇说:“九戒,快见过常伯常大娘。”
朱九戒看看老常,高高的,瘦瘦的,脸sè黝黑,眼窝深陷。与老常打完招呼,朱九戒转头去看老常媳妇,一愕。因为老常媳妇在医院干保洁,他是见过多次的,每次见老常媳妇盯着自己,自己便朝她微微一笑,原来是常月的族人啊。
“大娘。”朱九戒叫了声。
老常媳妇说:“九戒啊,你今天总算叫一声大娘了。”
常月妈妈说:“咋了,九戒这孩子平时不理你吗?”
老常媳妇说:“这孩子……算了,不说了,九戒,你看看大娘的胳膊,怎么样?医生要拍片,单子都开好了,我想还是等你来看看吧,你是咱常庄的女婿,更是常家的女婿,伯母有病你总不能不给个面子吧?”
朱九戒笑道:“大娘说笑了,别说是你,任何人有病我都会全力治疗,我在县城搞过几次义诊的,您没听说?”
“医院里倒有医护人员说,家里没听说过。”
常月妈妈说:“是啊,村里没人提起,九戒,我看你的义诊活动还是面不够广,什么时候你能给老百姓免费治疗?别老是在县城搞活动啊。”
朱九戒心中一动,点点头:“妈,你的话我记下了。”
说完,朱九戒左手握住老常媳妇的手,右手顺着她的胳膊,慢慢地摸着。
过了一会儿,朱九戒收回手,说:“是有些骨折,不过不要紧,没有错位,伯母,这俩月你注意休息,别活动了,平时把胳膊吊一下,一般的门诊都有那种固定的板子,几块钱一付,自己打一下就可以。”
“太好了,九戒,谢谢你,还是有人好啊,瞧,这不就省了钱嘛。”
朱九戒笑笑:“我刚才说过,任何人只要来找我,我都会给他无偿治疗,大娘,以后有事就来找我。”
说完,朱九戒又对常月妈妈说:“妈,以后乡亲们谁有病,你让他来找我就行,这点忙我还是能帮的。”
“哎。”常月妈妈乐得看到朱九戒露脸,朱九戒能给乡亲们办事,她自己觉得脸上有光。
“对啦,九戒。”常月妈妈想起一件事:“常庄有个姓岳的邻居,你该叫婶子的,喜欢听京戏,可是偏偏耳朵前一阵聋了,你岳婶子家里条件不好,病一直拖着,也没来医院来,九戒,你能不能给她看看去?”
朱九戒说:“行,我随你们一同去。”
朱九戒随同常月妈妈来到了常庄。
一进村,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路口。
“朱医师……”那人跑了过来,是个虎头虎脑的小伙子。
朱九戒想起来了,这小伙子叫虎子,朱九戒曾经给他妈妈义诊过,治好了他妈妈的眼睛。
“是虎子兄弟吧,你怎么在常庄?”
虎子说:“朱医师,我们东城村开发,老百姓大多都迁出来了,我和娘在常庄租了一处房子,房东的儿子儿媳在外打工,不回来。”
“是这样啊。”
虎子看看常月妈妈:“大婶,您们……”
常月妈妈说:“九戒是我女婿啊。”
“啊,原来你们是一家人啊。”
“是啊,九戒来给你岳婶子看病的。”
“是吗,太巧了,走吧,我带你们去。”
原来,虎子租的房子就是岳婶子的。岳婶子的儿子儿媳在北京打工,出了春节回来两三天,平常不在家。
岳婶子耳朵虽然聋,行动还算自如,也能自己照顾自己。
岳婶子的房子看上去还算不错的,一排五间,都是起脊的砖瓦房,很漂亮。大门大窗的,透光很好。院子也很大,院子里还种着两颗苹果树,果子已过了青涩期,微微有些泛红。
岳婶子住在最东间,对间是儿子儿媳的房子,西头还有两间,现在是虎子和虎子娘住。
虎子跑进东间时,虎子娘正和岳婶子在看电视。
电视是有限,央视的11频道,播得是戏曲节目。岳婶子只能看却听不到声音,很别扭。虎子娘就跟她比划。
虎子说:“娘,婶子,朱医师来了?”
虎子娘说:“是给娘看病的朱医师吗?”
“嗯,是啊。”
“嗯人啊,朱医师可是咱家的恩人啊。”虎子娘站了起来,就往外走。岳婶子听不到,却看得到:“他伯母,你这是去哪儿?”
1...4647484950...11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