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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仕途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张文定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分外伤怀,戴金花便轻声劝着吴霞,两分钟的样子,吴霞止住了泪水,再次向众人道谢。这时候,纪检组长李湘生也来了,隔不多久,工会主席谭国栋和副tiáo研员曾宏都出现在了病房中,至此,市旅游局的领导一个不落全到齐了。





横扫仕途路 第326章 差点坏了大事
俗话说王不见王,这些局领导之间,若不是开会,基本上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也就这个机会,大家都站到一块儿来了。
张文定原以为这些家伙最早要等到明天才会来医院呢,没想到居然都在晚上过来了,很显然,谁都不想被别人说闲话。
不管平时大家感情如何,现在田金贵人都那样了,如果不过来看一下,倒显得太过冷血了——那些科长们可以现实一点,但局领导嘛,哪怕是做做样子,这个局领导班子团结的姿态都是要表示出来的。
既然领导们都到一起了,针对这个事情,也还是要议一议的,几乎没费什么口水就达成了共识,金贵同志的病一定要治好,随江条件有限就去省里,省里不行就去京城。
这个共识,其实也不是讨论出来,而是一个领导说要尽最大努力治疗,别人就都附和了。当然,这个费用,由局里承担。
如果病的是个科长什么的,就没这待遇了,但局领导不一样嘛,大家都是局领导,谁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生大病呢?总不能光靠医保吧?
在医院里,也只能说这一个问题了,别的问题是不方便讨论的。病房里有家属,还有伍爱国和司机在,众人呆了一会儿,便都告辞了。
下楼的时候大家是一起走的,面sè沉重地交谈着,但一到停车场,就都不说话了,作鸟兽散。
戴金花见张文定的行李箱都由白珊珊拖着,就知道他来的时候没开车,说送他一程。
张文定也没客气,准备将行李箱放在戴金花新配的车的后备箱中,司机很有眼sè地下来帮忙,白珊珊则坐到了副驾驶位。
车开动之后,戴金花就对张文定道:“你忙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休几天假,又有得忙啰。”
“我再怎么忙,也就那些事。倒是你和程qiáng同志,要辛苦了啊。”张文定叹了口气道,他明白戴金花的话是在做试探,便很干脆地表明自己对局长之位没有什么兴趣,然后又点出来,在旅游局内部,就只有她和张程qiáng二人有竞争力。
张程qiáng虽然是党组副书记,目前排在第二,可是她是女同志,这一点也是个优势,至于李湘生嘛,虽然是党组成员,可毕竟只是个纪检组长而不是副局长,差了一截。
戴金花叹息了一声,道:“出了这个事情,没办法呀。我那一摊子事情不多,谈不上辛苦。啊,程qiáng同志年富力qiáng,方方面面的情况都很熟悉,工作容易上手,应该也辛苦不到哪儿去。”
这个话,听上去像是在叹息田金贵住院了之后她工作量就会加大了而心情郁闷,又像是在称赞张程qiáng的工作能力qiáng,可实际上呢,听话要听音,年富力qiáng,那就是说一旦张程qiáng上位,可不会像田金贵那种快要退休的心态那么平和了,到时候跟你张文定之间,怕不会斗得天翻地覆?他张程qiáng在局里经营了那么久,方方面面都有他的人,到时候要给你使绊子,那就太容易了,你可不能大意啊。
一番提醒,戴金花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掏心掏肺,很有几分感动人。
张文定确实有几分感动,这个大姐说话还是很够意思的,不过在感动的同时,他也有几分感慨。
人啊,果然都是有贪心的。
她这话听着是提醒自己要小心张程qiáng,可也透出了几分她对局长之位的念想。以前戴金花在局里地位超然,没有偏向任何一方,自从张文定帮了她几个忙之后,她隐隐就和张文定成了同盟,现在眼看着旅游局一天比一天红火起来了,她那颗淡然的心也起了些涟漪,而现在局长的位置一空,她那求上进的心思就止不住地冒出来了。
身在官场,果然是谁都不会真正淡然啊,哪怕只要有一丝希望,也不管这希望是不是自己的机会,都会去碰碰运气。
张文定一瞬间想了许多,他也理解戴金花的心情,便点点头道:“紫霞山那边,市里催得紧,我现在是分身乏术啊......”
他这个回答,在戴金花的预料之中,明白了他的态度是对这个事情不掺和,只守着紫霞山那一块。她也就心里有数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虽然戴金花也听说了张文定很受市委组织部长木槿花的器重,可她并不认为,他能够左右一个正处级的位置——组织部只是考察,后面还要过常委会的呢。
不过呢,她心里又有那么个想法,张文定虽然扶不了一个人上正处,可要阻止的话,那应该没什么难度——木槿花是组织部长,组织考察那一关随便使个坏就行了,或者干脆直接否决了,借口随手都是。
所以,尽管她目前和张文定的关系尚可,却也要先探探口风。
车里还有白珊珊跟司机,戴金花探过口风之后,也不会多作深谈,关心了几句他的个人问题,又说了说田金贵平时的好处,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张文定父母住的那边。
张文定道谢下车,看着车驶入马路,这才迈步走进了巷子。
今天若不是坐了戴金花的车,却又不想戴金花他们知道自己住在哪儿,他都没准备提着行李箱回这边,准备明天再把从京城带的礼物给父母呢。
张父张母对于儿子这时候跑回来觉得很奇怪,张文定便说了一下田金贵的情况,想了想,还是没把在北京给武玲戒指的事情说出来。他觉得,结婚这个事情还是比较严肃的,没到最后时刻,他不想告诉父母,免得他们cào心担心。
张文定不说,可他妈却由不得他,一个劲地追问他在京城跟武玲之间的进展,问得张文定一个头两个大,最后bī得没办法,只好把师父搬出来,说是师父讲了的,他婚姻还未动。
洗了澡,躺到床上的时候,张文定才想起来有个很重要的事情差点忽略了,田金贵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还没向木槿花汇报呢!
别看他现在是市旅游局的副局长,跟林业局一场硬仗中又赢得云淡风轻,可真要说起来,他在市里的靠山,算来算去,还真的就只有木槿花一个人。紫霞山的旅游开发是市委书记陈继恩退休前的工程,旁人以为张文定已经很得陈继恩的器重了,但他自己知道,他能够当上旅游局的副局长,还是木槿花力挺的结果。
而且,在市领导中,也确实就只有木槿花对他还颇多照顾,可从他得到消息到现在,都过去五六个小时了,他居然想都没想过要给木槿花汇报,这实在是蠢到极点了,失误太大了!
这个问题,性质相当严重。
如果木槿花从别处得到了消息,可张文定却没给她报信,那说得轻点,是张文定不尊重领导,往严重了说,那就是不想跟木槿花混了!
恨不得抬手扇自己两个耳光,张文定咬牙切齿了几秒钟,想了想,这才给木槿花打了个电话:“领导,我这儿有个情况要向您汇报一下。”
他说得直接,没有问木槿花有没有时间,本来就已经汇报得迟了,要再扭扭捏捏地问她有没有时间,那就显得太心虚了。
木槿花声音平平淡淡,只应了一个字:“说。”
张文定没迟疑,马上说道:“今天晚上田金贵同志脑溢血发作,现在在医院,我刚从医院出来,您现在有时间吗?”
这时候问有没有时间,那就是表示想当面汇报情况了。而且这个话,也是一种变相的解释自己为什么现在才打电话汇报,因为自己要先了解一下情况,要自己去看过了,汇报的时候才言之有物嘛。
不浮躁不冲动,没有听风就是雨,而是自己先落实情况,然后才跟领导汇报,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处干所应具备的基本素质,这也从另一方面证明了她木部长qiáng将手下无弱兵,很有识人之明嘛。
木槿花沉吟了一下,道:“明天来办公室。”
听到这句话,张文定放心了。
不管木部长有没有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消息,不管她是不是对自己有意见了,都表明她还是认自己这个下属的,今天晚上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心情一放松,他才反应过来,木部长是个女的,这时候已经很晚了,自己跑去汇报工作,有些不妥当啊。
笨,真是笨!
......
第二天早晨起来练完拳,张文定买了一笼小笼包一杯豆nǎi一瓶水,坐上了出租车,说了句市委便在车上吃起了早餐。
取车是没时间了,老爸那台车他也不愿开。
今天要去向木槿花汇报工作,他得赶早,然后还得回局里去,田金贵出了这么一个状况,今天局领导肯定要开个会,然后再以局里的名义把这个情况上报市委市政府——市领导肯定是早就知道了情况的,不过程序要这么走。
虽然昨天晚上大家并没有商量开会的时间,而且办公室主任伍爱国可能一整晚都在医院里,但这并不妨碍局领导们今天的会议。
当然了,会肯定不会开得很早。




横扫仕途路 第327章 不吐不快
今天一大早找市领导汇报工作的,肯定不止张文定一个人——木槿花昨天晚上没让张文定当面汇报,别的市领导也有自己的事。
想着这些的时候,张文定已经到了市委组织部,然后收拾好心绪,直奔木部长的办公室。
一见面,木槿花就面无表情道:“我给你五分钟。”
张文定摸不准木槿花这是什么意思,见她没叫自己坐,又只给五分钟,便也不作多想,两眼看着她道:“领导,金贵同志出了这个事情,我今后这个,工作怎么开展,还要您多指示。”
他这个话说得很有技巧,只说他今后的工作,而没有说旅游局的工作需要木槿花的指示,那就表示他知道轻重,明白自己的身份,无论如何,自己是代表不了旅游局的,同时,也显得他沉稳,如果一开口就让木槿花对旅游局的工作作出指示,那置市政府于何地?
只说自己的话,那肯定是没问题的,随江官场中,谁不知道我是你木部长的人呢?我的工作,当然需要你来指示了。
沉稳中透出亲近,张文定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木槿花瞪了他一眼,训斥道:“指示什么呀?到旅游局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怎么干工作?”
挨了训,张文定心里反而轻松了,木槿花这么跟他说话,就表示,虽然对他有点不满,但并没有把那份不满记在心里。他心里暗美,幸亏昨天晚上想起来给她打个电话汇报一下了,要不然可真就会因为一时大意而把木槿花给得罪惨了。
“我干工作都是蠢干,在方式方法上需要加qiáng学习,思想动态方面也要多向领导汇报,工作思路上还要多听领导指示,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走弯路呀。”张文定一本正经道。
木槿花被他给逗乐了,这小子,听说在外面嚣张得狠,没想到一到这儿来,跟当一科副科长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嘛,态度相当端正,很尊重领导的嘛。
“坐吧。”心中那点不愉快烟消云散之后,木槿花的脸sè就缓和了许多,还很难得地抬手指了指沙发。
张文定没有因为木槿花神情松动而得意忘形,只坐了半个pì股,然后就把昨天晚上局领导班子都去医院的事情说了说,没有讲张程qiáng和戴金花都对局长的位置虎视眈眈,只是单纯地说了说自己的工作,也没有去打探新局长人选的意思。
反正张文定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现在副处级都还没有落实,只是享受待遇,还不够资格去争局长的宝座,别人为那个位子斗得你死我活他才懒得去管,他只希望新局长上任之后,别跟他使绊子就行。
所以,今天他到木槿花这儿来,纯粹就是汇报思想,免得木槿花对自己有意见。现在这个目的达到了,他才不愿节外生枝呢。
木槿花没费神就把张文定的心思看了个透,也没多说什么,只叫他专心做好工作。
张文定不清楚部长大人要他专心工作这个话,是不是隐有所指,可出了办公楼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再去想。
去局里的路上,张文定对自己近段时间的工作进行了一个较为深刻的反思,觉得自己到旅游局之后还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没有了像在组织部工作时的那种谨慎的心思。要不然的话,昨天晚上怎么会差点忘了跟木部长汇报进而弄得自己那么被动呢?
看来,今后还得时时警醒才行啊。
吾日三省吾身,古人的智慧果然是金玉良言。
......
果然如同张文定所料,今天上午,除了田金贵之外的所有局领导都来了,只不过时间有先后,最迟过来的局领导是张程qiáng,他九点一刻才到。一到局里,张程qiáng就亲自和几位局领导单独沟通,然后定在十点钟的时候开个会。
旅游局党组本来就少人,只四个人,现在田金贵还在医院,三个人开会也没多大意思,而且在现在这种时期,张程qiáng也不愿糊里糊涂去得罪非党组成员的局领导,所以全体局领导一起坐在了会议室。
会议依然还是办公室主任伍爱国记录,他昨天在医院呆了一个通宵,这时候两眼通红,神sè颇为疲惫,也不知道是对田金贵的感情太深还是为了自己以后的路发愁。
张程qiáng是党组副书记,又是副局长,旅游局正儿八经的二老板,田大老板出差或者休假的时候,理所当然由他来主持工作。今天的会议,自然也由张程qiáng主持。
今天的会议室没有像往常那般听到偶尔的笑声,张程qiáng一脸肃穆,语带沉痛道:“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啊,金贵同志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一起共事这么多年,我从金贵同志身上学到了很多宝贵的经验,金贵同志给了我很多帮助啊......相信大家都跟我是一样的感受,金贵同志是个好大哥,好班长,局领导班子一直这么团结,金贵同志功不可没......”
这个会议的开头有意思,跟田金贵最不对付的张程qiáng口若悬河地对田金贵赞不绝口,而戴金花等人却低头看着自己的笔记本或者茶杯,也不知道在不在听。
这怪异的气氛下,张文定是越听越不对劲,田金贵还只是在医院里昏迷不醒,人还活着,组织上也没免去他旅游局党组书记和局长的职务,你张程qiáng就这么迫不及待开始念悼词了?
现在大家是在会议室开讨论会,而不是在殡仪馆参加追悼会!
妈的,就算田局长跟你关系不好,可你也用不着这么干吧?这已经不是肚量问题或者理念问题,而是素质问题了。
一念及此,张文定就觉得xiōng中有股子气憋得难受,不吐不快!
尽管之前张文定就决定在局长之争这个事情上采取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种冷眼旁观的态度;尽管从市委来局里的路上,张文定还反思过自己近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觉得以后行事要多想要谨慎;尽管张文定和田金贵的关系并没有特别亲密,可听到张程qiáng这貌似诅咒一个病人早点挂掉的话,他还是一阵阵发冷。
人可以自私,但不能冷血到这种程度啊!
他怎么也忍不住心里的怒火,咳嗽了一声打断张程qiáng的话,然后冷冷地说:“程qiáng同志,时间不早了,咱们是不是先向市领导作个汇报?”
会议室骤然一冷,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张文定脸上,然后,又几乎同时往张程qiáng脸上扫了一眼,心中都在暗乐,两位张局长,这又掐上了。
啧啧,张程qiáng啊张程qiáng,你未免也开心得太早了点吧?殊不知我们虽然年纪大了不容易冲动,但这位张局长,可是还没到三十岁呢。
张程qiáng这时候脸上的表情可就jīng彩了,两眼杀气腾腾地望向张文定,手上青筋bào起,牙关紧咬,差点没忍住要拿起面前的茶杯去砸人了。
今天他兴致勃勃地主持会议,但会议才一开场,还没有讨论事情,就被人给当众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丢人丢大了啊。
什么叫时间不早了,什么叫先向市领导作个汇报?这种话是你一个非党组成员、而且还只是享受副处待遇的副局长应该说的吗?
你眼里还有没有领导!会场纪律还要不要了?你还是不是党员干部!
以前田金贵休假或者是出差的时候,张程qiáng也主持过会议,但从来没有哪次有现在这么心情舒爽,以前不管怎么样,田金贵总会回来。可是这次不一样了啊,田金贵不管怎么样都回不来了,他张程qiáng不再只是临时主持工作,不出意外的话,下午市里就会正式宣布由他来主持旅游局较长一段时间的工作,还有很大可能坐上局长的宝座呢。
今天张程qiáng心里高兴,忍不住就在开会前废话了几句,也显得自己风格高,却没料到事与愿为,张文定竟然敢在这种场合下跟他针锋相对,丝毫不给他面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要不给你张文定个厉害瞧瞧,以后谁他妈的都可以蹲到我张程qiáng头上拉屎拉niào了!以前仗着有田金贵撑腰,你处处和老子对着干,现在田金贵护不了你了,老子今天主持工作,正好拿你祭旗!
脸上青白了一阵,张程qiáng忍住了打人的冲动,冷哼一声道:“张文定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提醒你注意身份、尊重会场纪律,该你说话的时候,没人拦着你!”
这话说得比刚才张文定的话更不客气,你他妈的什么身份,也够资格打断我的话?
张文定也是冷眼相对,不紧不慢地说:“张程qiáng同志,我也要提醒你,先学会尊重人吧。”
这个话一出口,那些个没讲话的人脸sè就古怪了起来,戴金花脸上甚至还闪现过一道笑意,随即隐藏不见。
张程qiáng一下就顾不得再保持形象了,伸手在桌子上一拍,顾不上手掌的疼痛,抬起来指着张文定,吼道:“你什么意思?啊,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不尊重人了?”




横扫仕途路 第329章 人心阴暗
他心里隐隐觉得,这怪话只怕并非那么简单,说不定还有局领导在推波助澜,或者干脆就是在某个局领导的暗示下传出来的。
妈的,不就是个局长的位置,有必要这么下作,这么不择手段吗?
张文定心里有些悲凉,进入体制内打拼也有这么长时间了,而且还当了市旅游局的副局长,在开发区的时候见识过管委会领导之间的斗争,在市委组织部的时候也曾经跟邓如意动手打过架,他以为自己算是经历过了各种yīn暗了,却没想到在旅游局又大开了一回眼界。
到底要yīn暗到何等程度,才能对一个病得丧失了工作能力的人都这么恶语中伤?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悲悯之情?
张程qiáng这两天比较恼火,虽然市里已经明确指定由他来主持工作,可是这个工作实在是不好开展。
局党组现在实际上就只三个人,戴金花明显对局长之位还有些念想,所以对他有些敌意;而李湘生呢,不知道什么原因,对他也若即若离;至于那几个没进党组的局领导,谭国栋和曾宏依旧我行我素,张文定嘛,那就不用提了。
他也曾试过单独沟通,却没收到什么效果。
面对这样一盘散沙的状态,他这个主持工作的副局长,真的是相当头痛。
刚刚主持工作时候的兴奋劲一过去,他就真正体会主持工作的副局长和正局长之间的区别大了去了,想提拔个人都没办法——党组会上三个人谁也不肯支持别人啊。
他想要打破这种状况,可是一个时候却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突破口,但他明白,不能再等了。市里让自己主持工作,可如果自己在主持工作期间表现得太差劲了,那自己局长的宝座可就要泡汤了。
张程qiáng觉得,自己现在搞得这么被动,很大程度上跟张文定有关系。
想当初田金贵住进了医院之后,自己于第二天主持会议,可是那次会议一开始,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文定给打断了,随后又被张文定气得差点吐血。他认为,就是那次会议,让自己的威信扫地,从而引起了连锁反应,现在是个人都不把自己这个主持工作的副局长放在眼里了。
认真考虑之后,张程qiáng决定把这个突破口放在张文定身上。
突破有两种办法,一种是和张文定搞好关系;第二种,那就是跟张文定斗一场,并使其臣服。
很明显,以他现在的状况,是没办法和张文定搞好关系的,而且,他也不能示弱,只能想办法,用qiáng硬的态度去把张文定打趴下!
主持旅游局工作的副局长同志认为,为今之计,是要从哪儿跌倒,就在哪儿站起来。他的工作难以开展起来,就是因为有张文定这个刺头在,只要把张文定治得俯首帖耳了,别的人谁还敢阳奉yīn违兴风作浪?
哼,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碰运气做成了几件事情,就真以为自己比谁都厉害了?cào,这次不找个名堂整得你掉层皮,老子跟你姓!
张程qiáng在心里赌咒发誓着,丝毫都没考虑,就算是跟张文定姓,他还是姓张呢。
关于田金贵的怪话还才刚刚消沉下去,又一个传言冒了出来,不知道是谁嘴里传出来的,据说市委领导对旅游局的情况曾有过指示,不会从外面tiáo局长来,而是就地提拔,但对于提张程qiáng还是提戴金花,市委领导之间还没有达成共识,所以,市委才放任田金贵迟迟不办病退,也没先把张程qiáng提为党组书记,根本原因,还是市委领导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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