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仕途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张文定
不管相互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情人,只要梅天容从电视台辞职经滴,那就肯定会被别人当成提款机。
到时候,如果梅天容舍不得给钱,那可就真正的得罪人了。可如果给了钱呢,那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都不知道够不够喂饱别人的胃口呢。
这些情况,只能张文定自己想明白,梅天容自然是不可能明说的。
好在,张文定走到这一步,见得多了,却是一瞬间就想到这一点。想到之后,便是极度的无奈,只能叹息一声,道:“你对我倒是很放心。”
“我说了,上次被我老公撞破之后,你的表现,让人心里挺温暖的。”梅天容笑了起来,“你这样的人如果都不能让我放心,那我也没有可以放心的对象了。”
说到这儿,她的笑容就收敛了一点点,然后看着张文定,很认真地说道:“再说了,你根本就不差钱,而且,你还前途远大。我现在跟上你,以后你一步步高升,我就跟着你一步步做大,说不定就真的能够变成女qiáng人呢?”
张文定哑然失笑:“你说话还真直接,以前还没发现你这个优点。”
“缺点才对。”梅天容道,“我就是因为这个说话直接的缺点,所以在台里才混得这么差。要不然的话,以我的外形条件,怎么着也不至于还像现在这么一无是处吧?”
这一下,张文定终于正视梅天容了。
不可否认,梅天容真的很美,甚至,由于她一直在电视台工作的缘故,让她身上有一种时尚的感觉,比起梅华容来,更令人心动。
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而且在省里,厅级处级的干部貌似也认识几个,但在省电视台里,似乎并没有得到什么重用,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按说,以她的姿sè,随便跟了哪个有实力的男人,都不至于会混到现在这种样子。当然了,她现在这个样子,相比于大部分女人来讲,已经很不错了——省城市区里的别墅,哪怕是十年前买的,那也不是小数目。
难不成,这个女人平时看着似乎有许多男人,可实际上,却只是跟人玩暧昧,而并没有真正委身于别人?
这个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张文定就否定了。
眼见张文定这突然而来的正视,梅天容就笑了:“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正,但也不是那种很随意的女人。最主要的是,我不想拿身体换钱或者换地位。我想要的是爱的感觉。所以,就错过了很多机会。”
张文定点点头:“不容易。你自己考虑吧,做生意的事情,我不太懂。不过,如果你真的来燃翼搞创业,别的不说,至少,一个公平的竞争环境,我是可以给你保证的!”
梅天容跟领导干部打交道很多,自然听懂了这个话的意思——在燃翼,只要你梅天容不干违法的事儿,那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都别想找你的麻烦!
这是一个承诺,这也是梅天容需要的一个承诺!
相比如省城里藏龙卧虎,燃翼这个县城里,那张文定就是天啊!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谢谢!”梅天容这一次就很真诚的道谢了。
这之后,梅天容说话就明显开心了不少,看样子,她似乎真的很想辞职然后去燃翼创业。
夜宵吃完之后,二人上了车,梅天容突然对张文定道:“你住的那边有点远,现在很晚了,要不,就在这附近找个酒店住吧?”
这个话,听得张文定有点心cháo澎湃,这个女人,是暗示说要去开房吗?
先前,张文定是对梅天容没啥想法的,但自从认为梅天容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乱来之后,他对梅天容的感觉就有所改观了,觉得这个女人其实挺不错的,现在听到这个话,顿时就有些心动。
横扫仕途路 第879章 有坑
人对另一个人的印象,真的很重要。而有时候要改变对一个人的看法,往往也只是一个情景,甚至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看法一改变,许多东西,也会随之改变。
张文定之前对梅天容无感,是觉得梅天容水性扬花,现在一番详谈,感觉到了梅天容生活的不易,觉得她是一个有底线有节cào的女人,顿时就没有了心理障碍。
说起来,在燃翼这么长时间,张文定真的是过的禁欲生活了。
虽然对陈娟,有时候也有些心动,但他还是坚守着底线。而别的女人,他不放心,自然也不敢乱动。
这与他在随江的生活,是有着明显的差别的。
虽说自从与武云经历了那一次生死考验之后,他的心性与定力都有所提高,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完全不需要女人了。
正常的生理需求,他还没有完全断绝。
只是,平时一心扑在工作上,把这方面的东西,给抛到了九宵云外,压根就没那jīng力去思考这个。
可是,现在张文定来了白漳,虽然也是为了工作,但只要人没在燃翼,自然就暂时把燃翼的那些压力抛开一边,让心灵有了些许的空闲与自由。
心灵这一放飞,又正好对梅天容的印象改观了,张文定那久未受到滋润的心灵,就有些蠢蠢欲动了。
心里有这种冲动之后,张文定虽然有心拒绝,但话说得就不那么坚决了:“这个……太麻烦了一点吧?”
“我现在送你回酒店才叫麻烦呢。”梅天容笑了笑,道,“要不,你去我家住?”
去她家里,张文定当然是不愿意的,谁知道她家有没有安装摄像头呢?
“那不太好。”张文定道,“我在酒店有房间,身份证都登记了的,现在另外开个房间,还能开得出来吗?”
“放心吧,同一张身份证只在一家酒店里开一间房,去另一家酒店不受影响。”梅天容笑着道,“至少在白漳市里,是不受影响的。就算开不出来也没事,用我的身份证。”
话说到这个份上,张文定也就不好再拒绝了:“那行,我对白漳不熟悉,你看着哪里不错,就过去吧。麻烦你了呀。”
梅天容就道:“麻烦什么呀,以后还要你多照顾我呢,现在呀,我得提前和你打好关系呀。”
这个话,既可以理解为有暗示,也可以理解为仅仅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对她这个选择,张文定没有多劝什么,反正他觉得,燃翼现在虽然还很穷,但等到乐泉来投资了,等到武云和黄欣黛的手机项目搞来了,等到自己和和武云总共六亿美金的投资传出来,那到时候的燃翼,可就机遇多多了。
到时候,梅天容真要到燃翼投资的话,张文定不说会让她发一笔大财,但怎么着也不可能会让她亏本的。
张文定不会为了她违反原则,但只要他去几次她的店里,那整个燃翼,谁不知道梅天容是他张文定罩着的?
到时候,那些有求于张文定的人,还不都得往她店里去?那些想找麻烦的人,又有哪个敢真的找她梅天容的麻烦?
想着这些,张文定心中觉得安定了不少。
不管梅天容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只想交换些什么,他都心里不虚。
梅天容对白漳确实很熟,没开多远,车就进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上电梯到大堂后,她也没问张文定要身份证,自己拿着身份证就去前台办理了入住登记,然后,带着张文定上电梯,进房间。
这一路,梅天容没有说过一句要回家的话。
“对这家酒店我不熟悉。”进了房间关好门,梅天容chā好房卡,打量着房间里的设施,笑着道,“不过,我知道这家酒店是去年才开业的,所以装修应该不会差,房间设施应该挺新的。现在看起为,感觉还不错。”
张文定感觉也还不错。
这是一间大床房,目测四十平米左右的房间空间,两米宽的大床,虽然不是套房,但睡一个晚上绝对没问题——他真的不是那种住酒店必须要套房的人。
“挺不错的。”张文定对梅天容点点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毕竟,他和梅天容之间,还没有熟悉到什么程度,总不能说你先去洗澡这种话吧?
好在,梅天容没有让他尴尬,而是伸手一牵他的手臂,把他拉到床边,轻声道:“你今天喝了不少酒,坐着,我给你揉一揉。”
说话的同时,她就轻轻地把张文定按着坐在床上,然后双手放到了他的头上,轻轻地揉起来。
别说,这揉一揉,张文定还真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他索性闭上了眼睛,安心享受着。
梅天容见他闭上了眼睛,便将他的头轻轻揉在怀里,让他坐着不至于太辛苦。
这一下,张文定顺势就抱住了梅天容的腰,然而,还不等他有进一步的动作,手机便响了起来。
在这种时候来电话的人,是最讨厌的。
张文定鼻子里只冲粗气,但心里还是以工作为重,怕县里有事,还是摸出了手机,看了一眼来电,并不是县里的,但却也不得不接。
因为来电话的人,是武云。
“丫头。”电话一接通,张文定便叫了一声。
“听说你来白漳了?”武云的声音是越来越风淡风轻了,仿佛已经不染尘俗,“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来白漳不一定次次都要给你打电话吧?张文定心里颇为郁闷地想着,便话却不能这么直接,只能笑着道:“还没来得及呢,正准备明天找你。”
这个话一出口,张文定又很有点心虚,对付姚瑶的时候,说的是明天,现在应对武云,说的也是明天。
唉,明日复明日啊!
武云没有顺着他的话说明天,而是淡淡地说道:“那你现在是跟徐莹一起吗?”
“没有。”张文定赶紧否认,并且还解释了一句,“她都没在白漳!”
“哦……原来你和她联系过呀,知道她不在白漳。”武云的声音终于起了一点点变化,“如果她在白漳的话,你们现在应该是在一起的吧?”
这个话,问得张文定满脑门子官司。
什么时候,连云丫头都变得这么坑了?
这大半夜的,打个电话过来,话里面还带着坑,有这么做同门的吗?还能不能一起好好的玩耍了?
“我说你管得也太过了吧?”张文定有点不舒服了,“你要管也应该是管着黄老师才对,我跟谁在一起不在一起,就算要吃醋,也lún不着你来吃吧?”
对于武云,解释得再多也白搭,只有这么直接地说话,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方式。
“我怎么就不能吃醋了?”武云冷哼一声,“你还亲过我呢!”
“我……”张文定差点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了。
尼玛,能不能不要提这个事情啊!
想到这个事情,张文定就觉得郁闷无比。
当初,武云中枪,在病床上无聊,要他亲,他还信以为真了。却不料,那是武云修为比他高,早上听出了武玲快到病房了,故意让他出丑呢!
现在倒好,成了她拿来说事儿的理由了。
这破事儿,还真没地方说理!
“你什么你啊!”武云再次冷哼,“小姑那么漂亮,对你又那么好,你还不知足!我都让你亲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擦!这天要被聊死了!
张文定感觉这对话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只能没好气地说道:“有事说事,没事我挂电话了!”
武云听到这个话,也不再多说什么废话,淡淡然来了一句:“明天晚上来家里一趟吧。”
这一下,张文定算是确认了,武云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是传话,看来,应该是武贤齐想见见他了吧。
面见武贤齐的机会,张文定也不愿放过,道:“好的,我明天晚上过去。”
“我知道你一个人在燃翼也不容易,但我还是要说一句,多想想小姑。”武云突然语重心长了起来,“她带着孩子,在南鹏同样不容易。她给了你绝对的信任,我希望你对得起这份信任。还有,你现在本来就工作很忙,已经没什么时间练武了,我不希望你把练武的时间,还拿来找女人!想想你师父吧!”
这个话一说完,武云便挂断了电话。
张文定放下手机,走到靠窗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双手狠狠地在脸上揉了揉。
他想起了武玲。
武玲在南鹏,带着孩子,在生活上,并没有什么不容易的——毕竟有钱有助理有保镖有保姆,干啥事都不用她自己动手。
可是,一个女带着孩子,常年没有跟老公在一起,jīng神上的空虚可想而知。
并且,张文定和武玲之间,通电话都不多。
想到这里,张文定觉得,真的对武玲和孩子都有着深深的愧疚。
至于武功,至于师父,他觉得更是无颜面对。
以前他和武云刚认识的时候,彼此之间的武道修为是不相上下的,可是现在呢?他的进展极为缓慢,而武云却jīng进神速,甚至已经突破到了一种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境界。
愧对师父的教诲与期望啊!
想着这些,张文定心情莫名烦躁了起来。
这时候,梅天容到了张文定面前,蹲下来,抓着他的手,柔声相问:“怎么了?”
横扫仕途路 第881章 怒火中烧
现在的张文定,无论是心性还是思想,都已经越来越成熟了。
私人矛盾,要给工作让路,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他也相信,熊妙鸳也会有这样的觉悟——这事儿关系到省民政厅的脸面呢,由不得熊妙鸳使小性子!
能够混到实职正处,都不会缺少大局观。
就算她没有这个大局观,相信她上面的厅领导,也会让她有这个大局观的。
当然了,大局观是大局观,但在实际工作中,出工不出力,不全力配合张文定,这样的话,张文定也拿她没办法。
想了想,张文定还是决定给徐莹打个电话。
这事儿啊,还是要让徐莹先提前和熊妙鸳打个招呼,免得下午一上班,自己过去之后,和熊妙鸳几句话没到位,直接吵起来,那就不好了。
想当初,张文定还在安青的时候,想搞这个树葬项目,就和木槿花一起找过民政厅,但那时候省里正处于换届的关键时候,民政厅也不敢搞什么大动作。
当时,徐莹也介绍了熊妙鸳给张文定认识,只不过闹得很不愉快而已。但由此,也可以看得出来,徐莹和熊妙鸳之间的关系,还是相当不错的。
想到这里,张文定抬手就给徐莹打了个电话:“我下午要去民政厅见熊妙鸳,你能不能先帮我打个招呼?”
“啧……”徐莹也是一阵牙疼,但张文定都打了这个电话过来了,她也只能接下这个事儿,“行吧,我给她打个电话。不过,她这人脾气有点大,我的话能够起多大的作用,我也说不好。”
“堂堂实职副厅,这点面子肯定是有的。”张文定狂guàn着迷魂汤,“这次的事儿比较重要,民政厅里,我们市里冷老板亲自出马了。不过,社会处这一块,得我们县里先报上去。你也知道,树葬这个工作,外省有成功的经验,咱们这里要另辟蹊径,有些基础性的工作,还是要做扎实才行。”
对于这次来省城的事情,张文定早在来之前就和徐莹在电话里简单提了一句。
毕竟,当时张文定还是想见一见徐莹的,可是,徐莹太忙,没在白漳。当时徐莹也只是随口那么一问,张文定也就是简单说了说。
对于林业厅和燃翼县里的恩怨,徐莹也是了解过的,所以,听到这个情况,她就又忍不住劝了一下:“你们县里把林业厅顶回来,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没必要继续和林业厅对着干吧?”
“我们不可能和林业厅对着干啊。”张文定当然是不肯承认这个话的,解释道,“主要是我们县里的相关工作,有一定的基础,而这一方面,又是县民政局负责的。所以,这个情况,我当然要找民政厅了,总不能去找林业厅吧?”
这种话,徐莹自然是不相信的。
但她也明白,张文定既然这么干了,而且望柏市一把手佟冷海也支持,那再怎么劝也没用了。
反正心意尽到就行,至于最后弄成什么样,有佟冷海顶在前面,想必张文定也不会有什么损伤。
毕竟,之前,林业厅的目标就是佟冷海,而不是张文定——燃翼县里只是被殃及的池鱼。
“行吧,你自己多注意一点。”徐莹知道张文定现在已经越来越有主见,不再是那个事事都需要别人指点的小张了,忍不住内心唏嘘了一下,然后道,“熊妙鸳那里,我尽量跟她说说,你到了民政厅之后,态度也不要太qiáng硬了。她的脾气有点大,而且,人家毕竟是省厅!”
“放心吧,这点轻重我是知道的。”张文定笑着道,显得对熊妙鸳没什么怨气的样子,心中却在想着,就熊妙鸳那丑到爆的长相,脾气大就对了,要是脾气好,还不得被人欺负死?
一般来讲,长得特别漂亮的女人,有可能脾气很好,也有可能脾气很坏,而长得丑的女人,同样也是要么脾气很好,要么脾气很坏,不可能有脾气处于不好不坏这种中间的。
因为不论是美的还是丑的,她们所经受的,都是平常人经受不到的,久而久之,对自己的脾气,自然会有很大的影响。
想到熊妙鸳那张丑脸,张文定觉得,自己不能和她一般见识——身为一个帅男,要有广阔的xiōng襟。
……
就算有徐莹提前打电话了,可等张文定真正到了民政厅社会事务处之后,也还是感觉到了熊妙鸳的不肯配合。
熊妙怨的不肯配合,并不是表现在明处,而是一种淡淡的拒人千里的味道。
比如,像张文定这样的区县一把手过来了,跟处长谈事,这才是级别对等的。然而,熊妙鸳却并没有和张文定过多交流的意思,只是在和张文定握了一下手之后,便笑着道:“处里殡葬方面的工作,是王处长负责的,具体的情况,你们和王处长沟通,我叫王处长过来。”
这个话说完,熊妙鸳便打了个电话:“王处长,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社会事务处在民政厅里,也算是个大处了,处长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另外有三个副处长。而熊妙鸳嘴里的王处长,是三个副处长之一,名叫王大山。
王大山过来得很快,熊妙鸳的介绍很中规中矩:“王处长,这是望伯市燃翼县的张县长,他们在殡葬工作方面有一些经验,想和你交流一下。”
张文定对熊妙鸳这个态度极为不爽,但还是忍住了怒气,微笑着对王大山伸出了手:“王处长你好,我是张文定。”
手握一县的角sè,面对一个民政厅的副处,真的没有什么压力。
王大山平时见到下面县里来的干部,架子肯定是要稍稍摆一摆的——省厅的优越感不秀一下,那都对不起省厅两个字。
可是,今天张文定虽然先伸出了手,但是说话的内容与语气,却是让他找不到一丝一毫的优越感,甚至,他还生出了一种,张文定比他更有地位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王大山很不爽。
在王大山看来,你一个下面县里来的县领导,都被处长打发给我了,你还这么硬气?谁给你惯出来的这毛病?
心里一不爽,王大山就对张文定伸出来的手视若无睹了,根本就不去握手,只是嘴里淡淡然说了一句:“张县长年轻有为呀!”
要说年轻吧,张文定现在也说得上是年轻——这个年纪的区县一把手,在全省来讲,不说独一份吧,最多也不超过三个。
可是,年轻归年轻,这也不是你一个副处能够说的!
上级领导这么说,那可以认为是在表扬,你一个副处这么说,还不跟我握手,是几个意思?
被熊妙鸳打了个太极,老子也就忍了,毕竟之间有私怨存在,而且熊妙鸳也是握了手的,你姓王的算老几?
真当老子县里来的就好欺负?
张文定现在管理着一个县,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但知轻重归知轻重,在遇到这种情况了,他不能退缩,也不能委屈求全!
因为他面对的是熊妙鸳,是与他有过不愉快的熊妙鸳。
如果现在面对一个副处,他张文定都示弱了,那在后续的工作合作中,绝对会被熊妙鸳处处抢占先机,燃翼县里就会比较被动。
虽然跟熊妙鸳打的交道不多,但张文定能够看得出来,熊妙鸳是一个非常qiáng势的人。对这样的人,千万不能示弱,你越示弱,她越会得寸进尺,绝对会一有机会就压着你打。
所以,面对这个情况,张文定当然不能退。
“干部队伍年轻化,这是大趁势。”张文定既然要表现得硬气一些,那话说得可就不怎么中听了,“基层不比机关,坐机关的话,对体力没什么要求,有些条件可以放宽。但在基层工作,要时不时下乡,进山过河的,年纪大了吃不消。”
这个话,说得真的是没什么水平,完全就不是一个领导干部应有的水平。
但是,张文定就是这么说了。
说出这个话来,并不是要表现出来张文定能力有多qiáng,而仅仅只是透出一个消息——我张文定不好惹,就算在省厅,我也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说话!
果然,张文定这个话一落音,熊妙鸳与王大山就表情各异地愣了愣。
熊妙鸳的表情是一种难以想象的惊讶,而王大山的表情,则是一种隐忍的愤怒了。
熊妙鸳惊讶的是,张文定说话这么直接这么猛,俨然一副bào发户的嘴脸,这样的人,是怎么入了武家的法眼,招他做女婿的?
对于张文定的背景,熊妙鸳自然是听楚菲讲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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