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农女种田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爱打瞌睡的虫
“……祁可啊,刚刚的爆炸就是你搞出来的”好一会儿,大家回过神来,哗啦啦一下就将祁可给围住了。
“你们不出去看看有没有活口吗”祁可有点小紧张地缩了缩肩。
“不急不急,你先给我们讲讲刚刚那个炸药包嘛,叫炸药包吧我没听错吧”
“还有个地主庄子也住满了人呢,让他们看去,我们来聊聊这个炸药包怎么样”
“可我的狼还在外面呢,我得出去看看。”
“……哦,好吧,一起去一起去,我们也正好看看外面炸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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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失败的下场(二)
晨二叔姓吕,隔着几步距离,吕晨遥指着祁可点了点,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双手叉腰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气。
“你真是胆大包天,养了一群狼,要不是今晚,你还想瞒多久”
“啊,胆大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祁可简直不知道谦虚两字怎么写,“一个大王就够吓人了,一群狼,你们肯定要好奇这一路上怎么带过来的。”
“对呀,怎么带过来的”
“不知道呢,自从有一次在路边偶然遇上,我喂了它们一点肉,它们就认定我了。”
“当真”
“我发誓绝对真实。”这句话里每个字都是真的,当时的过程确实是这样,她只是高度概括一下而已。
吕晨抹了一把脸,“行吧,想养就养吧,反正它们也没添乱子,但话可先说好,你得约束好它们。”
“放心吧晨二叔。”
“啊哟,这么多狼啊!”
身后庄子里点好了更多火把的村民接二连三地走出来,猛地看到周围一头两头三头一群狼,皆都是先倒吸口凉气。
“祁可!”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出现在祁可身后。
祁可看着吕晨,吐了吐舌头,在吕晨忍不住笑起来的时候,她一脸闯祸的表情转过身去,冲身后的老人笑嘻嘻地打招呼。
“老九爷~~~”尾音浪得那叫个荡漾。
“你个小丫头!”专管村民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正村长气呼呼地走出来,抬手就捏祁可的脸,看上去气势汹汹的样子,其实并没有下力气,“又养狼群又玩火药!还有你不敢干的事吗”
“嗯……”祁可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好像还没发现我不敢干的。”
第276章 失败的下场(三)
“行了,看也看过了,天冷,都回去继续睡吧,后续交给我们。”吕晨沉声说道。
围观的村民们没有异议,扶老携幼分头返回居住的两个庄子,老九爷也被他家小辈搀了回去,只留下吕晨的人手与祁可。
吕晨手下带的人可以看作是柏家军的正式预备役了,要补兵力的时候这些年轻后生优先顶上。
身边没有普通村民了,祁可要了一支火把,大胆地游走在满地昏迷的入侵者之间,蹲下身,避开他们受伤的部分,检查他们的皮肤外观。
吕晨冲他手下们一扬下巴,“光盯着祁可看什么你们自己看出什么来了”
“呃……他们是怎么摸进村子的”
“地上有他们的脚印,从村口一路进来的,村外面的道路留不下脚印,从哪里来的就不知道了。”
有一脸懵的,也有简单查过周围环境的,吕晨都看在眼里,这些年轻人的表现都决定着进入军队后会被分配到哪里。
“嗯,还有呢”
吕晨是考自己的手下,祁可却正好检查完了所有入侵者,站起身拍拍裙子。
“他们不是海寇。”
“啊!”年轻人们一愣,“刚刚不是说他们是海寇留在本地的探子吗”
“我哄那几位原住村民的,你们没看出来他们被海寇搞得都落下心病了,得让他们知道这些人就是海寇他们的心病才能好。”
“哦~~~”
“你说他们不是海寇,那他们是什么人”
“看肤色和手里茧子,还有衣裳面料,县里的混混吧,接了什么活过来走一趟。”
“买凶!”吕晨眼神一凉,杀气立现。
“肤色光看肤色也能看出来跟海寇无关”这些年轻人们颇为好奇,“怎么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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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失败的下场(四)
年轻小伙们迅速围上来,谨慎地将人翻个身,解开衣襟搜身,搜出一堆古怪东西。
“这什么啊”
“这好像是块肉那其他的又是什么”
“别碰别闻!”
祁可转头观察起大王和狼群的反应,隐匿暗处的狼群走到光线下,但好像在抗拒着什么,它们的叫声听上去不太好,而且大王还咬着祁可不让她用手碰。
“别碰那些东西,可能是药狗的。”
“药狗!”搜身的那几人赶紧把东西扔下,“准备真够充分的!”
“注意你们的手!不要摸衣服!要么现在就去用胰子洗手,这些药里肯定有毒!”祁可真是怕了他们的卫生习惯,往衣服上擦个屁啊。
“快去洗手!认真洗!”吕晨一声令下,那几人赶紧小跑离开。
“阿嚏!”祁可突然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再说话时就带上鼻音,“晨叔,你不冷啊咱们要不先这样了”
吕晨当然没强留祁可,挥挥手让她赶紧回去,“记得先煮碗姜茶,暖暖身子再睡。”
“嗯,知道了。”
祁可撒腿往回跑,大王带领着狼群跟在后面,很快就一起奔进了大门上了门闩。
吕晨他们目送祁可这很有气势的队形,觉得这场面挺壮观的。
“这群狼居然都是她的。”人群中不知道哪个人突然发这么一声感慨。
别人都跟着点头附议,吕晨却是有点心头冒火,走过去照人脑袋上一巴掌呼下去。
“你们还有功夫在这感慨!祁可这是个姑娘,她若是个小伙子,哪还有你们在我面前蹦跶的份。”
“祁可若是个小伙子,就那身板,拎起来随便走。”
“拉倒吧,扔个炸药包过来
第278章 失败的下场(五)
他们赶到时,吕晨对佑哥等人的拷问也初步结束,证词写了几张纸,年轻小伙儿们正因证词上的内容而愤愤不平。
佑哥看似有体面,其实也仍然是个在街上讨饭吃的混混地痞,逞凶斗狠的手段面对一般老百姓时很有效,在当兵的面前就不够看了,军中拷问审讯奸细探子的手段花样百出,随便用上几招,还没怎么着呢,佑哥和他的小弟们就哭爹喊娘地什么都招了。
成封坐下后,看到的就是这份记明了前因后果的证词。
“又是沈氏!好大胆子,竟敢买凶杀人!”成封用力一拍椅子扶手发泄一下怒火,目光瞥在证词上,突然灵光一闪,“咦祁可怎么知道外面有敌人从正门摸进庄子她设了报警的陷阱”
“不是,百总大人,这次祁可立大功了。”
“详细说来。”
吕晨把他所知道的经过说完,成封就坐不住了,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
“祁可明确说出那叫炸药包”
“是,她就是这么说的。”
“靠手抛出去”
“当时情况紧急,那帮人都摸到正门外面了,狼群偷袭了他们的后路,将他们堵在了大门外面,祁可站在墙头上往下扔炸药包,手抛的距离已经足够,不过应该还有别的用法,具体的我们也正打算等天亮再跟祁可详谈。”
成封搓着双手,一副实在心急难以忍耐的样子。
“要不我们去看看外面爆炸的现场”
“行,行行,大人请。”
说去看立刻出门,吕晨手下的年轻小伙儿们打着火把领路,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地焦黑的爆炸现场,满地血迹和破布,冰冷
第279章 陈三哥落网(一)
天色蒙蒙亮时,村民大多就起床干活,一出大门不远处就是炸药包的爆炸现场,半夜时分大家以为遇袭仓皇出来,嗡嗡地挤在一起,好多人没看清当时的场面,这会儿看个够。
没过多久,村里出人出车,带上佑哥等俘虏,成封分了一半小队跟随,组了个押送嫌犯的车队,赶紧回二麻镇去,人关押在镇上的牢里,放了一只信鸽给柏擎三言两语说了说昨晚这事,告诉他证词由斥候骑马送到。
柏擎先收到信鸽,看完纸条后就惊出一脑门的汗,招来手下把总议事。
沈氏胆大包天,前族长未下葬还敢惹事,柏擎决定借此良机把沈氏打压下去,若还是让他们一族平安脱身,他就辞了这六品千总不干了。
中午之前,斥候终于将信件送到,除了有佑哥他们的证词,另有一封信写着祁可搞出炸药包和她实际上养着一群狼的事情。
柏擎先看完证词,愤怒地转给把总们传阅,然后才是拆另一封信,当看到祁可那一段时,柏擎眨了眨眼,以为自己是不是肚子饿了有些眼睛发花。
等再反复仔细地看了三四遍,才认定自己眼睛没花,信上也没写错字,他看得很清楚,信上字里行间的意思也很明确。
祁可又搞事了。
柏擎沉吟了片刻,嗯,……干嘛要说又
“准备一下,我们明天过去看看,多带些人,把嫌犯押解回来。”
“是。”
“还有,看看这个。”
柏擎把手上的信纸递给两位把总,看到他们受到惊讶和惊吓的脸,愉悦地笑了一下。
“我还以为看花眼呢,反复看了几遍,祁可真的是连火药都会!”秦把总秦川平复了一下心情,啧啧啧啧咋舌不已。
 
第280章 陈三哥落网(二)
老父亲坐下主诉股骨头不舒服摸着有疙瘩,这多少需要脱衣检查一下,游医领着父女三人进了检查的小室。
门才关上,这父女三人陡然变脸,老父亲出手如鹰,迅疾地一把扣住游医的颈子,扼住他的声带,一下子就将人掐得翻白眼,半点声音没发出来就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对方的力道带着软趴趴地倒在了检查用的软榻上。
两个女儿分工明确,一人守门,另一人拿出身上暗藏的匕首,拔出刀刃一下子抵在游医的两腿间。
感到尖锐物抵着自己不可描述的部位,游医差点要被吓得直接升天,满脑子在想是不是自己以前惹到的桃花债,现在事主找上门来报仇了。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游医没什么威胁性,但要防备他高声大叫,拿男人的命根子来威胁最有效。
见都准备好了,老父亲松了松掐人脖子的手指,让人能够大口呼吸,能够说话。
“老丈饶命!老丈饶命!是我以前年少轻狂干下了荒唐事,小生愿意赔偿,只求老丈饶命!”游医深感这威胁很要命,不敢大叫,声音憋在嗓子眼里求饶。
柏家军这三人一听就知道是误会了,但也没空纠正他,不过演老父亲的老兵还是气不过地呼了一巴掌。
“现在才知道错了晚了!”
“老丈饶命!饶命啊!”游医在惊慌下都没听出来对方口音不对。
“少废话,问你件事,办成了往事一笔勾销,办砸了就要你的脑袋。”
“你说你说,我一定好好配合!好好配合!”
“有人雇我来打听,前几天你治疗过的那个沈氏护卫队长在哪里”
“沈氏护卫的队长”游医一愣,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两下,好似有认真回忆思考似的,但最后他摇了摇头,“没见过这人啊。”
“少装蒜!”
又是重重一巴掌呼过来,打得游医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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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陈三哥落网(三)
这姑娘刚要说什么,突然室内所有人的目光整齐地望向外面,接着演技重新上身,该病的病,该愁的愁。
院门那里,有个新病人做了不速之客,正迈步进来,猛一见到厅堂里坐满了人,还愣了一下。
“哟,今天这么多人啊大夫呢”这病人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声音沙哑,可见也是病得厉害。
“爹啊,你在里面让大夫好好看一看啊,我在外面等你。”才从内室出来的女儿机灵地喊了一嗓子。
“唔。”内室传出一声含糊的回应。
里外一和一唱,就把这伤风病人给忽悠了过去,想到有年长的老人来看病,再看看厅堂里坐了这么多人,等轮到他恐怕要很久,反正街上行医的游医有的是,不必在这里死守。
这么想着,这病人脚尖一转,就打帘子往外走。
“大夫这忙,我就不打扰了,我去别家看病。”
这病人说走就走,打帘出去后,坐在靠门边的一个人稍稍掀帘观望,见人确实直接出了院门,才扭头对同伴打了个手势。
于是,先前装病和演焦心家属的男女老少们立刻收起演技,任务优先。
“后院东厢房,陈三哥。”
在座的年轻小伙们立刻起身,直奔后院,其中一个小伙儿站在东厢房的下面喊一嗓子陈三哥,那声音嫩得跟十来岁的小厮似的,说话的口音腔调也极像本地人,反正几句话不会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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