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与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酒安江南
此话一出,人群瞬间寂静无比。
剧情的变化,属实太快了。
张大炮看见农家乐老板也是一愣,看着他楞了许久,咬牙就要扣动扳机。
“张大炮,你特么打吧,连我一起打死吧,但我特么肯定不给你养老娘了,自己养去。”
张大炮皱眉,咬牙手指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扣响。
“草,要试试马力,咱换个地儿。”
是的,饶是没有人性的张大炮,在老板的两句话之下,也选择了暂时妥协,转身就走,但陈小七吼道:“试试就试试,我特么还整不了你了?”
“小七……”老板哀求似的看着他,陈小七却说:“看在你的份儿上,我留他一只手吃饭。”
“鸿飞!”
听到喊声,我叹息一声,摸出了电话:“你整吧,我给你托底!”
张大炮明显是陈宝玉找来的抢手,给我警告,但我们这个团队刚刚崛起,能屈服么?
肯定不能!
所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一个小时后,西关的各路鬼神开始齐聚西关公墓。
第59
两群人分别之后,张大炮跟我们约战的信息,就开始在西关地下圈子疯传。
并且,凡是办事儿的人,都接到了双方的电话。
“喂,有空不啊,跟我一块儿整点小钱去啊?”
“我曹,我还准备给你打电话呢,唐氏的内保给我来电了,说整一下张大炮,人头五百点,你去不?”
“什么?五百?我曹,我这边才三百,麻痹的,张大炮挺狠啊,那我跟
故事与她 第 41 章
你去。”
“什么张大炮啊,他就是个穷鬼,这事儿肯定是陈宝玉拿钱,陈宝玉现在都跟黑玫瑰低头了,你还扯那犊子干啥,赶紧搂人过来得了。”
这种电话,无时无刻不在响起,张大炮要个画面,陈宝玉想在西关所有混子面前让我低头,所以必须借助外援。
而我,在给唐韵打了个电话之后,就带着人回到了会所,场子照常营业,不过,陈小七带人却走了,内保一个没带,全是他自己的兄弟。
七点半,店里第一桌客人上门,服务员叫了我一声,我笑着推开了门。
“哎呀,宏哥,啥风把你吹来了?”
“呵呵,小飞,你这都准备统一西关混子界了,我还不赶紧过来拜拜码头?”我坐下后,领头中年就笑着拍着我的膝盖tiáo侃了一句。
“诶诶,别乱说,我可是生意人。”
“哈哈……”众人大笑,但宏哥还是说了一句:“要帮忙么?”
“巴拉他一个刚出狱的,小七一个人就够了。”
我笑着拒绝,就给他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问这个事儿,但他带来的人,却时不时地接电话。
说实话,这人一旦有了钱,那你身边的朋友就不会少,就好像面前这个宏哥,他就是做建材起家的,但人家在西关年份不短了,甚至比陈宝玉起来还早,自己做建材,从来不赊账,而且不管你多大的工地,多牛的背景,他都不巴结你,要建材是不,先拿定金。
要说他这种老炮,放在以前,我肯定没资格认识,但自从唐氏好了以后,我俩就认识了,而且还不止一次在一起喝酒,偶尔也一起打打牌,你说,他的看重我的人么?
我自己觉得不是,有了唐氏的平台,有了黑玫瑰的资源,才有了现在的姜鸿飞。
宏哥到了之后,陆陆续续还到了很多大哥,但无一例外的,全都在听信儿。
我就奇怪了,这打架多正常,你们非得搞得这么隆重干啥?
后来宏哥告诉我说:“西关的水,太死了,是时候搅动搅动了。”
我虽然一直在店里,但也时刻关注陈小七那边的情况。
晚上十一点,陈小七带着不到四十人就抵达了公墓下方的广场,并且他带来的年纪都不大,甚至还有十几岁的小孩儿,但就是这种小孩儿最吓人,根本不懂刑法,也不懂谁是大哥多牛bī,他就觉得自己牛bī,反正我捅你,你肯定出血就完了。
“小七,他们那边多少人啊?”唯一几个跟他年纪相仿的青年,明显表情凝重,抽着烟看着山下的道路:“我可听说,他那边找了不下一百人,盛世唐朝的内保尽数出动。”
“你怕了?”陈小七斜眼看着他。
“怕个几把啊,我是为你担心。”朋友呸了一口继续说:“张大炮才出来,缺钱,上个月才弄了一个重伤,日,就为了五万块钱债,弄出来重伤,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听到这话,陈小七闷头抽烟没有回应。
朋友却叹息一声,拍着他的肩膀说:“但咱兄弟都为了你来了,挨打挨捅都没事儿,以前也不是没吃过亏,但就怕,你以后不好做,这店刚起来,你就弄进去二十个兄弟,老板挺够意思了。”
朋友的话很简单,上次你办明白了事儿,店里一下就养了你二十个兄弟,但这次你要没办好,那咋给老板交代呢?
陈小七也懂这道理,但还是回了一句:“鸿飞不是那样人,放心吧,要不然也不能给我股份啊,再说了,之前他都安排好了,咱们稳住就行。”
“他还安排了人?”
“肯定的,要不黑玫瑰凭啥让他当总经理啊?”
俩人聊着天,就看见山下方的公路上一排打着双闪的私家车出现,并且粗略一看,起码几十辆,一眼望不到头。
“我cào,这不止一百人吧?”
“肯定不止,我数了下,没两百,那也差不多了。”
众人看着车队,表情不一,唯独那几个十几岁的小孩儿,笑嘻嘻地抽着烟,昂着脑袋:“怕jī毛啊,他就再来二百人,那不也只有一条命么?”
陈小七终于变sè,看了看毫无动静的手机,一挥手,那几个小孩儿就走了过去。
……
市区,某公寓楼下,两个中年汉子,背着单肩包,带着鸭舌帽,开着破旧的捷达往公墓前进。
第60
西关公墓,山顶。
陈小七面sè严肃地将几个小孩儿带到了一边:“等下来了别冲动,看我的眼神行事。”
“哎呀七哥,你就放心吧,他就是带几百人,那咱也闭眼就开捅。”
“对对对,这特么的张大炮是个几把啊,我特么也是晚生了几年,要不然西关哪儿有他说话的份儿?”
“沃日!”
陈小七听着他们的话,顿时觉得头疼,一巴掌拍了过去骂道:“别瞎搞,最开始咱咋商量的,就怎么来,如果半道儿上没人出手,你俩再搞,记住了,别搞死了。”
小孩儿眨了眨眼睛,有些懵bī,无知地问道:“哥,你叫我们来不就是捅他的么?还管他死不死啊?”
“……”
陈小七无语,他感觉这几个小孩儿比自己以前还要冲动,想了半天,也只能憋住气说道:“反正别乱来,等下看我眼神行事儿。”
“欧了。”
“没毛病!我滴锅!”
“嗡嗡嗡!”
就在陈小七等人说话的时候,对面的车队上山,绕过山腰抵达了山顶的广场,并且车队就停在了陈小七等人十米开外的空地上。
“哐当哐当!”
你只看见车门打开之后,里面就开始虾仁,十个,二十个,五十个……
人越下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一百。
陈小七这边的人看得胆战心惊,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砍刀。
“来,来这儿拿刀!”
张大炮一如既往地嚣张,穿着貂皮,顶着大光头,带着金链子,手上拿着一把五连发率先往前走,而他身后起码一百往上的混子,全部右手带着白手套,手上拿着匕首砍刀跟了上去。
霍!
晃眼一看,那阵势不要太吓人。
公墓的前的空地,不算小,但此时放眼望去,除了耀眼的车灯,就是密密麻麻的人头,饶是陈小七这种战犯,也不由有些紧张。
一百多人的混战,真要打起来,弄死几个那太正常不过了。
“谁特么跟我叫号呢?”
“就你啊?西关jīng神病啊?”
“草,我大哥刚出狱,就拿你祭刀了。”
张大炮带来的人,除了现在跟在他身边的吃饭的小混子,还有一些拿钱请来助拳的朋友,但这些人都不够看,以多打少那比谁都牛bī,但对伙只要一个冲刺,这些人就得跑了个七七八八。
他能吃这碗饭,肯定不是靠着这些人,也不是只有自己敢杀人重伤的魄力,身
故事与她 第 42 章
边当然也有几个像样的朋友,比如,他身边那两个一起出来的狱友,身形不算高大,眼神yīn冷,手上啥也没拿,双手抱xiōng闷头跟着就走。
这种人,才是敢下死手的。
“陈小七,老子来了,划出道道儿来吧!”张大炮走近,距离三米开外停下,将五连发往肩膀上一扛,顺手一指陈小七,鄙夷道:“草,半天时间,你就哗啦出这点人啊,那你也不行啊,要不要老子给你点时间再找人啊?草!”
陈小七抽完最后一口烟,眼神平静地划过对方的一百多万,捏了捏发白的手指,上前一步。
……
与此同时,唐氏娱乐会所,迎来了一批让我震惊的客人。
“哐当!”
“飞哥,有客人来了。”
就在我跟宏哥等人喝酒聊天的时候,包房门一下子被一个经理撞开,伸着脖子就喊了起来。
我眉头一皱,放下酒杯,十分郁闷:“来客人就招待呗,你们干啥吃的,啥事儿都得我来?明天是不是厕所没纸了也得我去买啊?”
“不是,老板,这客人……哎呀,你还是来一趟吧。”
经理感觉比我还郁闷,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久,还是没说出来人的身份。
“呀,不会是你的老相好来了吧?那得赶紧去看看,哈哈。”宏哥大声tiáo侃,顿时引来一阵哄笑。
“那行吧,我去看看就来。”
我站起身出了门,以为会是一些官口的朋友,但当经理带着我进入另外一个包房之后,就彻底愣住了。
包房内,没有歌声,也没有小妹儿,但茶几上,却摆着几瓶店里最贵的洋酒和红酒,沙发上也是坐满了人。
陈宝玉,沈浪,小刚,咪咪姐,红姐,外加一些四十开外的中年,而且这些中年人,大多打扮得体,身价不菲。
这是闹哪出啊?
我心里疑惑,但还是进屋问了一句:“这是自己店不开了,来我这儿消费来了?”
“呵呵,受飞哥照顾,我那店,还能勉qiáng存活。”坐在中央的陈宝玉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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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多谢多谢了呗。”我一指茶几上的酒水,顿时转身喊了一句:“看啥呢,陈老板过来消费,赶紧送点果盘啥的啊,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这话一出,陈宝玉的脸sè更难看了。
而我站在茶几旁边,看着这一群人,心里也纳闷。
他这是来施压,还是来认怂来了?
只有这两个原因。
但我想错了,他不是施压也不是认怂,而来看我笑话来了。
第61
陈宝玉坐在沙发上,挠了挠鼻子,指着我说:“姜鸿飞,我跟你打个赌,如果你的人输了,那东西给我,如果我的人输了,盛世唐朝我转给你。”
一听这话,我顿时愣住,看向他的眼神也变了,因为他此时的话说得斩钉截铁,底气十足,他还有什么其他准备?
“呵呵,拿钱买啊?”我心里冷笑。
他怔了怔说:“半价也行。”
“行啊,手底下见真章吧。”说完这句,我就出了包房,但心里却急得不行,赶紧给陈小七打了个电话,可响了许久,都没有接通。
那边出事儿了?
……
西关公墓,张大炮在喊完开场白之后,就得意洋洋地看着陈小七,因为他带来的人是陈小七的几倍,所以,他觉得这场战斗,完全没有挑战性。
但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陈小七本人的性格,从小受尽欺凌,好不容易站了起来,还能让你一个出狱犯吓住了?
所以当张大炮说完之后,他就扔掉烟头,一把撤出腰间的匕首,瞬间就奔跑了起来:“要打就打,喊你麻痹号子啊?”
“冲啊,干死他们!”
“跟我上,麻痹的,谁怕谁啊?”
只是瞬间,在陈小七的带领下,弱势的一方居然率先发动攻击。
“噗嗤噗嗤!”
张大炮还没来得及反应,陈小七就冲到了眼前,举刀就捅,一刀准确地扎进了他的大腿,另外一道,却被狱友用胳膊拦住了。
两刀之后,鲜血哗哗地往下流,而这,也是吹响了战斗的号角。
几秒之后,两百人的大混战,开始了。
“草拟吗,蹲下!”
“噗嗤噗嗤!”
“逛逛逛!”
接近两百人的大混战,除非你是神仙,要不都免不了受伤,老远望去,你根本分不清是敌是友,你只看见砍刀举起又落下,匕首送出又收回,没刀都呆在凌厉的鲜血。
张大炮这边明显占有优势,不一会儿陈小七带来的人全部被包围,腹背受敌。
而这种情况下,张大炮更是气质qiáng盛,一连劈倒了两人,提着砍刀就冲向了陈小七,但奈何人实在太多了,他想冲过去都不容易。
此时,陈小七全身是血,身边跟着的几个发小,也是人人带伤,这样打下去,自己这边肯定输了,而且很容易整死两个。
他仔细听了听,并没有听见鸣笛声,顿时就窜了,大吼一声,一直跟在队伍最后的三个小孩儿,拿着街面上二十块一把的劣质大卡簧,弯腰就钻进了人群。
“噗嗤噗嗤!”
嘈杂的人群中,这点微小的声音根本没人在乎,但二十秒后,从陈小七等人的大后方,突然就让出了一条通道,用鲜血铺出的通道。
“哗啦啦!”
“我曹!”
人群散开,人挤人地往后快速退去,三个满脸被鲜血沾满的小孩儿,手里握着已经折断的大卡簧,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径直走向张大炮。
“我曹,不要命了?”
他们三人一走一过间,所有人看得头皮发麻,心han得再次后退,并且那些拿钱办事儿的小混混已经有了开始逃离的机箱。
足足二十几个人,躺在地上,鲜血铺满了地面,他们不是小腹受伤就是脖子,大腿根,甚至还有一个人被捅到了大动脉,此时正抱着大腿在地上哀嚎打滚。
“走走,这小臂崽子不懂事儿,要出人命。”狱友一看这小孩儿的眼神,就推着张大炮走,而此时张大炮哪儿能走啊,一百多人看着呢,所以一把推开狱友的手,拽着砍刀指着陈小七就大骂:“草拟吗,玩儿埋汰的是么?行,你能找到杀人犯,老子找不到啊?”
“你叫嚷个几把,要干就干,草。”
小孩儿冲了过去,举刀就捅。
“咔嚓!”
卡簧被狱友的砍刀挑开,张大炮却惊出一身冷汗,因为刚才那小孩儿跳起来一刀,就是奔着自己脖子扎来的。
自己要是再装bī,很有可能今晚就埋骨在公墓了。
所以他想了两下,对着陈小七大骂了几句,转身想跑,却被小孩儿追上去两刀怼在了pì股蛋子上,当场鲜血横流,也顾不得大哥形象了,比谁都跑得快,要不是俩狱友
故事与她 第 43 章
命帮他,他今天估计很难走出去。
而狱友付出的代价也不小,两个狱友,浑身上下全是刀伤,皮rou外翻,看着相当吓人。
“走走,快。”
张大炮扯着脖子就喊了起来,其实不用他喊,已经被三小孩儿吓破胆的那些拿钱办事儿的混子已经上了车,迅速发动掉头。
出来打一架,是挣钱,是为了活得更好,但把命搭上,那不是傻比才干的事儿么?
仅仅一分钟,对方一百人的队伍,直接被冲跑。
发小搀扶着腹部咕咕冒血陈小七钻进了车里,就开始愤怒地咆哮:“你说鸿飞安排的人呢?要不是他们哥三,咱今天能活着出去算烧高香了。”
“……鸿飞安排了,肯定有。”
“有个几把,我看你就是太傻,拿点股份就把命卖了。”发小依然在叫骂,因为他觉得,我骗了陈小七,答应的后手安排并没有出现。
“亢亢!”可突然,就在他们下山准备找医院的时候,山下猛地传来两声枪响。
第62
七八分钟前。
西关公墓山下的公路岔口,一行人将轿车开得飞快从山上逃离,跑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那些拿钱办事儿的小混混,握着方向盘,差点没开出决战秋名山的味道。
紧跟其后的,就是张大炮的那些酒rou朋友,所谓的兄弟,这群人其实伤害也不小,因为能经常跟着张大炮蹭吃蹭喝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自然要出力,可他们刚一出力就发现,自己这边起码躺下二十几个人,所以这种酒后义气的出力,也变成了虚假的抵抗,喊了两声直接上了车。
张大炮作为大哥,加上三个生幌子奔着干死他来的,虽然不是最晚上车,但也是最后撤走的,因为他还算有点人样,没丢下两个舍命保他的狱友,三个人,一个司机,开着张大炮的那台宝马,狼狈逃窜。
车上,两个狱友全身是血,撤出布条子简单包扎止血之后,相互点了根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拍了下张大炮的肩膀。
“干几把啥?疼死老子了。”张大炮双手撑着靠椅,根本不敢坐下,因为他怀疑,那小孩儿的两刀,估计是把他肛门扎漏了,这特么一路上感觉有东西要往下流的错觉。
所以狱友拍他一下,他无比心烦,但转头看了两眼包扎得比自己还严实的狱友,内心那点火苗也成了愧疚,咬牙切齿半天,在车里咆哮道:“哥们儿,放心,我张大炮什么人,你们清楚,这仇,我肯定得抱,而且,绝对不让你们白跑一趟。”
按照以前的剧情,他认为在自己激情演讲过户,应该是谄媚的符合,不过这次他算错了,俩狱友没符合,反而是神情凝重的抽了口烟,其中一个突然张嘴问道:“大炮,你出来多久了?”
“没,没多久啊。”张大炮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随即又觉得不妥:“你俩想说啥啊?想问我是不是还想进去啊……呵呵,草,你看着吧,那陈小七,姜鸿飞,我特么早晚弄死他。”
听到这话,俩狱友齐齐摇头,一狱友叼着烟,语重心长地冲张大炮说:“大炮啊,你这才出来多久啊?但你想想,你手里有啥了?钱?兄弟,宝马?是,这些你都有了,而且很多人都羡慕你,但你没想想,你这些都是靠啥换来的?是你的魄力和手腕么?”
“不是啊,是那些被你要过账恨死你的债主,是那些你帮了忙,还背后把你当傻子,扔俩钱就敢拼命的傻比,你的东西,都是拿别人的鲜血和诅咒换来的,你用着,不亏心啊?”
这几句话说得张大炮一愣一愣的,他似乎觉得,这场战斗过来,这俩朋友变了,变得让他看不懂了。
“咋地,你俩怕了啊?”张大炮的生性就生性在,不管别人怎么对他好,劝他低tiáo,那他必须我行我素,泛着白眼回到:“你俩要怕了,以后我的事儿不叫你们了,但这次事儿让你们吃亏了,一人我给十万,也不枉咱交情一场。”
“我交情你nǎinǎi个大雪碧啊!”
另外一个狱友,年纪比较大,所以说话也没那么多估计,刚才他为了救张大炮,整条胳膊起码挨了不下三刀,此时已经成了红肠,但还是咬牙骂道:“你特么是不是傻比了啊,在里面啥滋味你还没吃够啊?那三小孩儿干啥来的知道么?就是干死你来的,你特么还想不通啊?”
“两百人的聚众斗殴,要是警察来了,你家里得有多硬的关系把你摘出来啊?草,你就没想过,万一陈宝玉不给你托底,你出事儿了,谁管你?你那老妈,谁给你养?草,我特么也是瞎了眼,刚才就不该救你,让你被人捅死,然后你老妈没人养最后饿死!”
狱友把张大炮骂懵了,眨着无知的小眼神,楞是没敢回话。
另外一狱友说:“是啊,qiáng哥说得对,今天这事儿,你就不该接,你赢了,还好说,输了呢?人家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你还给输了,你咋交代啊?真杀人啊?”
两个狱友说的这些,都是肺腑之言,张大炮几次想张嘴反驳,但都没说出话来。
因为,人家说得有道理。
他犹豫了,摸出手机,很想给陈宝玉打个电话,因为这场战斗,明显自己这方输了,他要提前打个电话,只希望陈宝玉还不知道结果,然后要出来一部分钱。
别小看这部分钱,伤的人不少,外加车马费,起码几十万,如果要让张大炮自己拿,他肯定拿不出。
可就在他准备给陈宝玉打电话要钱的时候,前面宝马吱嘎一声停在了原地。
“草,你特么咋开的车,草拟吗的!老子明天就把你开除了!”
车子的惯性致使车内的四人全部猛烈摇晃,张大炮的pì股触及到座椅,更是疼得呲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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