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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小村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纯纯
他没问红云婶子到底是求人办啥事,因为他知道那事肯定是他办不了的,而且李德贵应该也办不了或者不肯给她办,她被bī无奈才豁出身子赌一把。
“他就好那口,我有什么办法呢?哎,不把他伺候舒坦了,他也不会帮我办事的,”红云婶子一脸的苦涩,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放长线钓大鱼吧,受点罪不打紧的,我忍着,等他吃上了瘾”
迟凡苦笑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那谁到底是怎么把你倒腾成这样的?你说他‘好那口’是什么意思?下嘴啃你那里?”迟凡有些好奇又有些关切地问道。
红云婶子轻咬嘴chún沉默了一会,叹息说:“那啥人体盛,他好像是说的这个名,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剩?人体?人体能剩下什么东西?喔,你吃了然后拉出来他再吃?还是说你吃剩下的东西他再吃?”迟凡瞪眼问道。
“晕你可真恶心,”红云婶子抿嘴一笑,脸上的苦涩表情褪去了不少,“我也不太懂,就是让我脱光了躺到桌子上,然后把菜放到我身子上面,嗯,主要是放在这里还有下面那嘴上。”
她拨拉了一把xiōng前的那俩大馒头,然后指了指下体。
“我晕!还有这样吃饭的?!”
迟凡顿时瞪眼懵bī了,咧着嘴,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啥人体盛在国外流行着呢,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这么吃,图的不就是个刺激么?”红云婶子笑道。
“那那你那嘴是怎么折腾成那样的?在你身上摆的不全是凉菜?被菜烫的?还是被汤腌的?那谁是拿筷子叨菜还是直接下嘴啃?”迟凡咧嘴问道。
“麻痹,这帮鸟人还真会玩,不会是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倒腾吧?”他心里暗骂。
“放的多是凉菜,也有热菜,”红云婶子嘴角一阵抽搐,咬着嘴chún叹了口气,说:“哎,那孙子猴急着呢,热菜还没等放凉就刚开始烫得慌,后面也就麻木了。”
“畜生!曰他大爷的!那还不把你那嘴烫起水泡来?不肿了才怪呢!”迟凡怒骂。
红云婶子摇摇头,苦笑说:“好歹还有几片生菜叶子垫着,烫得还能忍受的住,哎,菜汤才是最厉害的,咸的、辣的、油的腌得我下面火辣辣的痛。”
“麻痹!这tmd还是人么?他爹当时就该把熊喷到墙上喂苍蝇,怎么造出这么个害人的玩意?!”迟凡气得肝疼,咬牙切齿地骂着。
红云婶子眼前泛起一片湿润,后仰脑袋不让眼泪掉出来,抬手摩挲着迟凡脸庞,叹息说:“凡,别生气了,婶子知道你痛我这条路是我自个选的,硬着头皮也得走下去。”
“哎”
迟凡叹息一声,瞧着红云婶子那苦楚的样子,他心里憋屈得慌。
沉默了一会,他皱眉问道:“那里面呢?里面是怎么肿的?也是把菜捣放进去?”
“没把菜放进去,他想放,我没让,我怕放进去拿不出来他就往里guàn菜汤,还有酒,然后趴上嘴吸”红云婶子苦涩地说道。
“晕你就不怕那菜汤、酒什么的guàn到里面去?guàn到zǐ gōng里面去可就麻烦大发了,很难排出来。”迟凡皱眉说着,急忙用手摁压了她腹部几下,关切地问:“这里痛不?痛你就说,我想办法给你排出来。”
“不痛”红云婶子摇摇头,“婶子没那么傻,当时他往里guàn汤的时候,我腰这里垫了个东西,斜着身子,应该guàn不到那么深。”
“那就好回头我看看能不能想个法子,让你别那么受罪了。”迟凡叹息说道。
“嗯,还是凡对我好,没枉费我哼哼唧唧伺候你,你能有这份心意我就知足了,以后你有啥事尽管开口,不管是倒腾这事还是别的难处,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红云婶子感慨说着,两手把他紧紧搂到怀里。
“我好好混,好好赚钱,以后婶子就不用受人折腾了,那啥,你家里有什么事也尽管喊我,好歹我也是个爷们,按理说得我帮你才对。”迟凡沉声说道。
他知道红云婶子不见得真能帮上他什么忙,最多也就是帮他泻火解闷,不过她能有这份心意就已经让他很感激了。
“可拉倒吧,你帮我?前头还不知道有多少娘们排着队呢,凡你老实交代,昨晚上除了倒腾何润叶那sāo货,还倒腾哪个娘们了?别告诉我你借驴借了半晚上。”红云婶子撇撇嘴tiáo侃说道,抬手揪住迟凡的耳朵“刑讯bī供”。
“别扯痛!”迟凡急忙求饶,咧嘴说:“呃婶子你昨晚不会是一直在我家屋后等着吧?不对啊,何润叶走了之后,你干嘛不进屋找我呢?”
“我哪知道你跟那sāo货倒腾多长时间?我在你家屋后等了半天,后来下面难受得实在受不了了,就回家用凉水洗了洗,也不是冲澡,在澡盆里蹲了半天,这才好受点了,再回去的时候你就没在家了。”
红云婶子嗔怪说着,张嘴啃了他肩膀一口。
“啊别咬啊!再咬我可使劲捅你了咱有话好好说,我又不知道你找我,这样怪不得我啊!呃那啥,你没去瓜地找我?我借了驴回家套上车就去瓜地了,嗯,我跑了好几家才借到驴呢,耽误了不少工夫。”
迟凡痛得龇牙咧嘴直叫唤,急中生智猛挺一下腰肢冲击战壕深处。





猎艳小村医 第七十一章 打死也不能承认
“嗷”
红云婶子忍受不住下体传来的强烈痛爽感觉,本能地浪叫一声。
迟凡趁着她张嘴叫唤的间隙从她怀里挣脱出来,两手摁住她xiōng前的那俩大馒头,让她没法抬起身来追咬他。
“哼,你以为这样我就咬不着你了?我下面还有嘴呢。”
红云婶子娇哼一声,猛然把秘境收缩夹紧,同时两条修长的大腿使劲勒紧他的腰肢。
“婶子,这这嘴貌似不怎么有劲啊!来,咬我啊!呵呵哒,可惜你下面这嘴没长牙,咬不痛我的大bàng槌,还往里摁?全倒腾进去还不得把你弄哭了?”迟凡坏笑说着,使劲顶了几下。
不过他顾忌到她那花心现在还经不起折腾,也就没可劲地捣戳,倒腾的时候还是以小幅度晃动为主。
“啊舒坦,嗯你赶紧交代,要不然你哆嗦出来也捞不着拔腿,哼,谁让你害得我在澡盆里蹲了一晚上,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浪货害得我受罪。”红云婶子娇喘闷哼着,继续刨问迟凡的“jiān情”。
“真没跟别的娘们倒腾啊,就是单纯的借驴,我先是去了冬梅姐家,没敢进门,你也知道的,她爹对我没啥好脸sè,然后又去了素素婶子家,麻痹,她男人李德全不借给我,自个裤裆里那玩意不顶用怨得着我么?活该他用手抠喔,我还差点跟他打起来呢!”迟凡无奈地交代说道。
“李德全那玩意也不顶用?婶子我还真没试过他那活怎样,瞧着他长得也挺壮实的,杀猪也不缺油水,他老婆素素那sāo样,喂不饱的话还不得出来偷汉子?”红云婶子砸吧嘴说着,忽然嘴角一挑,坏笑问道:“凡,你不会是把素素倒腾了吧?那李德全听到啥风言风语了,所以才不借驴给你?”
她忽然想起迟凡貌似是提过一句,说她的nǎi跟素素比起来咋样咋样,出于女人天生的直觉,她觉得迟凡十有八九是把素素给办了。
“没没没素素婶子是xiōng大点,嗯,倒腾起来能挺带劲的,可是李德全是杀猪的啊,虽说我一脚就能踹趴他,可万一他狗急跳墙拿刀捅我呢?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谁还没有打瞌睡的时候?万一他半夜摸到我家,趁着我睡着了来上一刀”迟凡急忙搪塞,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事是不可能滴。
“倒腾素素婶子的事还是先别说吧,嗯,素素婶子的nǎi比她各大,搞不好她会吃醋”他心里嘀咕盘算着。
“嗨,都说王八怕铁锤,你也怕杀猪刀啊,”红云婶子坏笑tiáo侃,撇了下嘴说,“凡,你跟咱村哪个娘们倒腾都行,就素素不行!”
“为啥?”迟凡瞪眼问道。
“谁让她的xiōng比我的大呢?!哼,除非你把这俩馒头再鼓捣大点,要不然你别想跟她倒腾,你敢倒腾我就把这事捅给李德全,嗯,比素素那俩球大一圈就行。”红云婶子眉毛一挑,冷哼说道。
“我晕得,我先不跟素素婶子倒腾行了吧?哎,婶子你干嘛吃她的醋呀,想要让这俩馒头再大点是吧?好办!鼓捣成pì股蛋子那么大都没问题,我看你以后还咋穿衣服。”
迟凡摇头苦笑,狠抓了那俩大馒头几把。
“哎,幸亏老子有先见之明没说出素素婶子的事来,要不然可真就打翻错坛子了,这事打死也不能承认啊!”他心里暗自庆幸。
“xiōng再大还能穿不进衣服去?我扯块床单围着当衣服行了吧?我猫在家里照着镜子偷着乐行了吧?先看看你给红莲婶子鼓捣得效果咋样,回头你再给我捯饬弄大点。”红云婶子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嗨,婶子你这是怕我丰xiōng的手艺不靠谱吧?怕我给你鼓捣缩水了?”迟凡坏笑问道。
“嘘可别让你红莲婶子听见了,你先拿她那俩豆豆练练手,她底子薄,鼓捣不成也没事,反正她现在那xiōng平坦得跟大马路似的,还能凹进去?”红云婶子示意迟凡小声点,抬手指了指窗外。
“你就不怕我把这事告诉她?”
迟凡扭头瞥了眼院门,贱笑着狠捏猛搓那俩大馒头。
“你敢?呵呵,你敢告诉红莲,那我就把你跟桂枝那事说出去。”红云婶子挤眉弄眼坏笑,戏虐地打量着迟凡。
“可不能乱说!这怎么又扯到桂枝嫂子身上去了?”
迟凡一听到“桂枝”这个名字,吓得一哆嗦,心想:红云婶子是咋知道的?狗鼻子闻出味来了?我大bàng槌上有桂枝嫂子的sāo味?不对啊,昨晚上冲了澡了,再说了,那会在草垛里还倒腾了个傻得冒泡的娘们
红云婶子晃动pì股反击了几下,用脚拍拍迟凡的pì股示意他别停下活,嘴角一挑,戏虐地说:“我胡说?那驴是跟桂枝家借的吧?借个驴花了半晚上的工夫,婶子我用脚趾头也猜得出来,你肯定跟她有事,瞧,被我说中了吧?别紧张啊,脸sè都变了?”
“呃是,我是在她家待了一会,嗯,时间有点长,可是那还不是因为她身子不舒服嘛,我就给她瞧了瞧病。”迟凡急忙搪塞,极力掩饰脸上慌乱的神情。
如果单纯是倒腾,他也不怕红云婶子知道--毕竟她刚才也说了,并不介意他跟村里除了素素婶子之外的娘们倒腾快活。
可是一旦承认了倒腾的事,那不就间接地把桂枝嫂子跟他借种的事说出来了么?
等后面桂枝嫂子大了肚子,生下孩子,红云婶子掐指一算日子就立马会猜出来那孩子是他下的种。
“行啦,不逗你玩了,你跟桂枝倒腾也没事,婶子我不介意,不过你也悠着点,她男人管得她很严,听说隔三差五就揍一顿,你可别害了她,嗯,就昨天上午,她邻居还听到她被揍得嗷嗷哭呢。”红云婶子淡然笑道。
“呃我咋能害她呢,那啥,昨晚你也去瓜地找我了?”
迟凡急忙岔开话题。
“去了啊,在你瓜棚等了一会,哎,下面又难受得厉害,就回家去了,鬼知道你会不会在哪个sāo娘们家里过夜,我总不能傻不拉几地在瓜棚等你一晚上吧?回去后,我蹲在水缸里迷迷糊糊睡着了,再睁开眼都已经下半夜了。”红云婶子瞪了他一眼,埋怨说道。
“喔这么回事啊,哎,yīn差阳错,害得你受了一晚上罪。”迟凡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身子。
他确实不是虚情假意关切她,如果昨晚他知道这事,宁肯不借驴也会帮她治嘴的,他对跟他倒腾过的娘们还是还在乎的,心里不自觉地会觉得有责任照顾她们的生活--无论是哪方面的生活。
“还得多长时间哆嗦出来?这天也太热了,热哈哈的。”
红云婶子推开迟凡的“抓nǎi龙抓手”,腾起身来擦了擦后背的汗。
迟凡冲锋倒腾了几下,摇头苦笑说:“一时半会够呛啊,你也知道的,爷们的第二发更厉害,要不然还是算了吧,你这嘴里面还没好利索,我也不敢使劲倒腾。”
他那大bàng槌没有半点要缴枪投降的意思,现在这强度的运动想要让它哆嗦出来还早着呢。
“那行,再顶一下深的就拔腿吧。”
红云婶子出了一身汗,也没兴致继续奋战了。
“嗷”
她话音刚落,迟凡就猛然长驱直入把大bàng槌一股脑塞进了战壕,蘑菇头瞬间贯穿了花心。
“凡,你个死不要脸的,我还没准备好呢!”她龇牙咧嘴嗔怪骂道。
“嗨,是你让我顶深一点好么?怪我咯?行啦,松开腿吧,再磨蹭我可就不想拔腿了。”
迟凡坏笑着,把她两腿从他腰上拨拉开来,一撅pì股猛然把大bàng槌抽离战壕。
“啊”
红云婶子闷哼叫唤着,身子一阵抽搐,她猛然感觉到一股niào意,急忙一扭身子把pì股掉转到沙发外沿。
迟凡急忙闪身躲避,砸吧嘴说:“嗯,这会喷出的水清澈多了,看样子里面基本上消肿了。”
“没湿了沙发垫子吧?别人你红莲身子埋怨着,她要是知道咱俩在这上面倒腾这事,还不得气炸了肺?”
红云婶子扭头瞥了瞥沙发坐垫,吐舌做了个鬼脸。
“湿了就湿了呗,打死也承认不就行了?她又没撞见,怕啥?她要是问,你就说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撒了一些。”迟凡贱笑说道。
“你喝的水是带sāo味的?”
红云婶子tiáo侃说着,起身下了沙发,顺手往下面那嘴塞了团卫生纸夹着,转过身去撅着大pì股整理沙发垫子。
“嗨,一样一样的干呗,嘴还没擦干净呢,就忙活沙发垫子?啧啧,这白花花的大pì股,惹得我又想下腿倒腾了。”迟凡抬手拍了拍她的pì股蛋。
“别捣乱,给我倒杯水去,渴的我嗓子都冒烟了,你这没良心的玩意,那熊咸不拉几的,楞bī着我咽下去”
红云拨开迟凡手,扭头瞪了他一眼。
“是你自己不小心咽下去的好么?得,别瞪眼啊,我给你切西瓜败败火,这瓜甜着呢。”
迟凡提上短裤,转身去院子里洗了洗手,找了把水果刀把瓜切开。
“嗨,好啊,我在外面晒得冒油,嗓子都吆喝得冒烟了,你俩jiān夫yín妇躲在屋里吃西瓜?还要点碧脸不?”
迟凡刚拿起一块瓜要递给红云婶子,飞机场红莲婶子就闯了进来,一瞅到他俩的“恩爱”架势,她立马就炸毛了,叉着腰跟个圆规似的,巴拉巴拉劈头盖脸数落了一顿。




猎艳小村医 第七十二章 旺仔小馒头
“呃婶子你别上火嘛,我这刚给红云婶子治完病,差点累劈了叉,她更是被折腾得够呛,瞧那一身汗,来,吃块瓜消消气。”
迟凡急忙把手中的那块瓜递给飞机场。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飞机场接过西瓜,呲溜一口啃了jīng光,抹了把嘴,看向红云婶子说:“姐,治好了?我就是吓唬吓唬他,逗着玩呢,你别真以为我吃你的醋。”
“你那脾气我还不了解?打小就咋咋呼呼的,嗯,好得差不多了,消肿了,不过得过几天才能吃东西。”红云婶子抿嘴笑道。
虽然她知道飞机场的脾气了,可毕竟是“做贼心虚”--把人家沙发垫子“niào了”一小块,也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刚才飞机场那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把她也吓了一跳,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点尴尬的表情。
“哎,姐啊,你可长点记性吧,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回头又那么折腾,”飞机场摇摇头,然后朝迟凡努努嘴:“别瞪眼啊,赶紧给我鼓捣nǎixiōng。”
迟凡朝红云婶子勾勾手,招呼她上前吃瓜,自个拿了一块啃了两口,瞥了一眼飞机场,咧嘴问道:“呃婶子那那车瓜卖完了么?”
“就想着那车破瓜!你怎么就不关心关心我的nǎi呢?一个都没卖!全让我喂狗了!”
飞机场抬手就手里的西瓜皮朝他脑袋砸了过来。
“啊?红莲你干啥呢?好啊,你个浪蹄子,胆子肥了是吧?敢打姐姐了”
迟凡一闪身,红云婶子不幸被那西瓜皮结结实实拍到脸上,她佯怒骂着,捡起西瓜皮又朝飞机场砸了过去。
“行啦,别闹了,这也快晌午了,姐你去莲运定几个菜,挂账就行,我已经说好了,嗯,我也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别嫌我招待不周,还是你去吧,你俩是老相好,知道套路”
飞机场一扭身子、大长腿侧跨一步“飞”出两米去,轻松躲过西瓜皮。
“呃还有客人呢?那我就先回去了,那啥,我那车没被你掀到沟里去吧?”迟凡急忙拔腿朝外走。
红云婶子一把将他拽住,笑道:“你傻呀?哪还有客人?不就是你嘛!”
“奥,我还以为”迟凡挠挠脑袋,不好意思地咧嘴笑笑,看向飞机场说:“婶子,听说莲运那边菜死贵,嗯,炒得也不咋滴,要不然在家随便炒俩菜完事了,没必要那么破费。”
“小凡凡,当着我的面说莲运的坏话,你几个意思?!来来来,跟我说说是咋个又贵又难吃法?你是听哪个王八蛋编排的?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飞机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迟凡厉声质问,一秒钟切换到泼妇骂街模式。
“行啦,凡又不知道莲运是你开的,他也是一片好心,想给你省俩钱不是?”红云婶子戏虐地瞥了迟凡一眼,抿嘴笑道:“嗯,咱们的小凡凡好那口呢?对,得给他补补身子,吃啥补啥嘛,爆炒腰花,驴鞭,羊宝还得荤素搭配,再来个‘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的山药吧,清炒”
“还补?再补他可就戳破裤裆了。”飞机场猫了一眼迟凡的裤裆,撇嘴坏笑。
“呃婶子你就别糟蹋我了,搞不好会流鼻血的,喂,你先别走啊,我还有话跟你说。”
红云婶子晃着大pì股朝门外扭去,迟凡急忙追了上去,凑到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给谁买的?!”红云婶子瞪了他一眼,抬手就要拽他的耳朵。
迟凡一晃脑袋躲了过去,咧嘴搪塞说:“给我自己买的呀,鲫鱼可是高蛋白的玩意,你赶紧去吧,再晚了就下集了,带钱了吧?我回头还你。”
“哼,还不知道给哪个sāo娘们买的”
红云婶子嘟囔着朝他翻了个白眼,一步三摇地出门去了。
“呃婶子你可真厉害呀,那莲运酒店是你开的啊,我还没去吃过呢!”
迟凡见飞机场撇着嘴一个劲地朝他坏笑,急忙岔开话题。
莲运酒店是镇上最高档的饭店,依山傍水,三面荷花池环绕,那可不是寻常老百姓去的地方,普普通通一顿饭也得二百大洋开外,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去消费,据说里面还有特sè服务,可以在船上边吃边喝边玩
“只要你把婶子这xiōng鼓捣好了,以后你免费去吃都行,来吧,别墨迹了,干点正事。”
飞机场一边啃着西瓜,抬手把衬衫撩了起来。
“”
迟凡瞬间瞪眼懵bī了。
他本以为飞机场的咪咪多少也能有点“底盘”,谁知道就那么平地而起吐出俩豆豆,还没莲子大呢,比旺仔小馒头也大不多少。
“咳咳”
他差点没忍住笑喷出来,急忙咳嗽两声掩饰过去。
“憋着!不许笑!你个没良心的,哼,要是鼓捣不起个头来,看我怎么收拾你!白吃力给你卖了一车瓜?”
飞机场瞪眼埋怨说着,抄起一块西瓜强行塞进迟凡嘴里。
“全卖光了?我就说嘛,婶子您一出马,卖车瓜还不是分分钟的事?”迟凡挤眉弄眼嘚瑟说着,三口两口把那块瓜啃掉。
那车瓜好歹是卖出去了,这让他心里也松了口气,总是了却了块心事。
“呵呵,卖瓜的钱还在我兜里揣着呢,拿不拿得到就看你的表现喽。”飞机场撇撇嘴,挺着xiōng脯朝他眼前凑了凑。
“脱了啊,碍手碍脚的咋鼓捣?到那边躺下等着。”
迟凡坏笑着努努嘴指了指沙发,抬脚去了院子。
“你干嘛去?”
飞机场跨步迈上沙发,解开衬衫扔到靠背上。
“洗手啊,吃瓜吃的黏糊糊的,咋下手?”
迟凡随口应着,飞快地洗手、洗腿。
“呵呵哒,不是说练过舞动么?老子待会就试试你的功底,嗯,先鼓捣得你上来sāo劲,然后哇嘎嘎,是从前面倒腾还是后面呢?瞧那伶牙俐齿的样,嘴上的活应该也不错”他心里意yín嘀咕着。
他是怕被飞机场啃bàng槌的时候闻到女人的sāo味,所以才打着洗手的幌子洗腿,要不然他才不费这事呢。
“呃婶子你头朝这边吧,嗯,这样光线好,我瞧得清楚一些。”
他一进屋正瞅见飞机场在那皱着眉头嗅来嗅去,急忙冲上去把她抱起来转了个身。
“凡,你闻到了没?我怎么闻着sāo哄哄的”飞机场皱眉问道,又坐起身来嗅了两鼻子。
“没啊,来,躺好了,别乱动。”迟凡急忙搪塞,把她摁倒。
“麻痹,你趟什么地方不好?可真会找地方”他心里暗笑。
刚才飞机场的脑袋恰好趟在之前红云婶子放pì股的位置,就是那一小片niào湿了,现在外表是干了,可里面的味还没散尽呢,能没有sāo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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