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小村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纯纯
“你呀,就没养过牲畜吧?囫囵个的玉米秸扔给它能吃么?那得用闸刀切成小段,再说了,冬天才喂玉米秸呀,现在都是用青草喂的有嫩的吃谁还稀罕老的?”飞机场不屑地说着,颇有深意地瞥了红云婶子一眼。
“麻痹,飞机场这是要搞事情呀!吃起醋来还没完了?你大爷的,指桑骂槐也别这么明显啊!”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很明显,飞机场是拿喂驴这事借题发挥,拐弯抹角挖苦红云婶子是早已过去鲜嫩劲的老玉米秸子,而把自己夸成一掐出水的青草,当然,迟凡就成了那吃食挑嘴的驴。
“玉米秸有嚼头啊,充饥耐饿,再说了,玉米秸也分干货鲜货呀,鲜玉米秸又甜又汁多又劲道有嚼头,不比吃青草顶用多了?”红云婶子淡然笑道。
“呃你俩别争论这些了,管它呢,让它饿着吧,咱们先吃饭,菜都凉透气了”迟凡不得不硬着头皮打圆场。
“哪能不管呢?总不能只让驴出力不让驴吃草吧?隔壁黑蛋家养着牛,我去问他要点青草,鲜玉米秸是不错,而是眼下没有啊,现成的玉米秸还是去年的呢,早干巴得没水了”
飞机场朝迟凡抿着一笑神情地对视了一眼,起身晃着大长腿出门去了。
“婶子你跟我红莲婶子这是干啥呢?咋一说话就呛声呢,不至于吧?”迟凡有些纠结地沉吟问道。
红云婶子摇摇头,嘴角一挑说:“这是我跟跟她的事,你别管,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张狂的sāo样,她总想着压我一头”
“既然看不惯,以后你不来她家不就完事了?呛急了眼翻了脸,那就不好了吧?好歹也是堂姐妹,差不多就得了,较那个劲干嘛?心平气和地吃完饭,然后拍pì股走人呗!”迟凡劝说道。
“凡,你不懂,”红云婶子摇头笑笑,叹息说:“我跟她打小就这样,不见面还想得慌,见了面就拌嘴,不过呢,谁也不会往心里去,就当是找个乐子玩玩解解闷吧,放心吧,不至于闹翻脸的。”
“得,我也懒得管你俩的闲事,拌嘴就拌嘴吧,可别把我扯上啊,夹在中间可是个蛋疼的事。”迟凡摇头苦笑。
既然红云婶子跟飞机场是习惯性掐架,彼此留有默契不至于真翻脸大打出手,只要不bī着他当裁判,那他也没必要为这事蛋疼了。
“你有啥蛋疼的?看戏呗,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不就得了?”红云婶子撇嘴笑道。
“这大热天的,一动弹就出汗咦,喝酒呀,你俩在那干瞪眼?凡,你喝啤的白的还是红的?”
飞机场扭着猫步晃了进来。
“啤的吧,喝着还凉快点。”
迟凡伸手去开酒,却被红云婶子给抢了先。
“我来吧,”红云婶子开了一瓶递给迟凡,然后一边开酒一边扭头看向飞机场,“红莲,你不喝啤的是吧?”
“谁说的?喝呀,小凡凡喝啥我就喝啥,我得好好陪酒不是?”飞机场撇嘴说道。
“你以前不是嫌啤酒马niào味么?”
红云婶子tiáo侃说着,连开了几瓶酒递了过去。
“管它马niào驴niào呢,能跟小凡凡一起喝酒快活,就算是喝毒药,我也不带眨一下眼的,”飞机场抢着给迟凡倒满酒,然后看向红云婶子眉毛一挑问道:“姐,你咋不喝白酒了?不是说啤酒没劲喝着不过瘾么?”
“嗨,那会为了不搅合你俩的好事,我在屋后yīn凉里磕了半天瓜子,听着热火朝天的动静、磕着五香瓜子,害得我口干舌燥的,喝点啤酒解解渴。”红云婶子淡然笑道。
“来,小凡凡咱俩来个交杯酒。”
飞机场端着酒杯凑了过来。
“呃”
迟凡龇牙咧嘴一脸蛋疼地端起酒杯,偷偷猫了一眼红云婶子的脸sè。
“一起吧,倒腾那事有双飞的花样,喝酒就不能双飞了?”
红云婶子又倒了杯酒递到他左手,然后把大pì股往他身边挪了挪。
“好,那就双飞喝一个。”
迟凡无奈地摇头笑笑,交叉双臂以蛋疼的姿势同时跟她俩喝交杯酒。
“来呀,好事成双,再干一杯。”
“呃还飞?”
“三三不断,再交杯飞一个”
迟凡被bī着连飞了三次,飞一次就是两大杯啤酒,眨眼的工夫就六杯酒下肚了。
“婶子呐,让我吃口菜行不?也不能一个劲地双飞交杯啊,咱意思到了就行了。”迟凡苦笑说道。
“不飞了,瞧你那一脸蛋疼的样,不会是喝不多酒吧?”飞机场撇嘴坏笑,伸手摸了把他的xiōng口,咋呼说:“哟,咋这么湿呢?洒的酒还是出的汗呀?”
“脱了吧,光着膀子喝酒更带劲,嗯,还凉快一些。”
还没等迟凡开口说话,红云婶子便扑上来扒他的汗衫。
“呃我自己来吧。”
迟凡生怕红云婶子帮他“宽衣解带”惹得飞机场吃醋,急忙自己动手三下五除二把汗衫脱掉。
他咧嘴嘿嘿一笑,刚要拿起筷子叨菜,猛然瞥见飞机场的手朝他裤裆抓了过来。
“哟,这家伙又不安分了?又起性劲了?”飞机场攥着他的大bàng槌揉捏了两把,挤眉弄眼贱笑说:“热哈哈的,别让它捂在里面受罪了,凡,抬下pì股,脱了短裤让它出来放放风。”
她说着便生拉硬拽往下扒他的短裤。
“啊轻点啊!扯着毛了我自个脱就行”
迟凡被飞机场一不小心猛扯了一把裤裆里的黑草丛,痛得龇牙咧嘴直叫唤,急忙“乖乖地”自个把短裤脱了下来。
大bàng槌摇头晃脑地释放了出来,瞬间又增大了些个头,突兀地往斜上方傲然挺立着,那姿势实在不太雅观。
飞机场跟红云婶子的目光顿时被它吸引了过来--红云婶子还算淡定,只是眼睛直勾勾地欣赏;而飞机场却有些按耐不住了,舌头舔着嘴chún一个劲地咽口水,那架势恨不得立马扑上来咬一口过过瘾。
“麻痹,敢扒老子的衣服?你俩也别想有好果子吃!”他心里暗骂。
“婶子呐,你俩也挺热的吧?一起脱了凉快凉快?”
他撇撇嘴,戏虐地打量了她俩几眼,不紧不慢地倒了杯酒,翘着二郎腿惬意地闷了一口。
飞机场稍微一愣,不自觉地看向红云婶子。
“想让婶子裸着身子陪你喝酒?行啊,我身上啥地方没被你看过?”
红云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大大方方地一件一件将衣服脱掉,然后端着酒杯侧着身子凑了过来。
她“豪放”地抬起一条腿搭到迟凡的膝盖上,以恰到好处的角度将秘境若隐若现地展现给迟凡;晃动xiōng脯用两只大馒头lún番蹭触他的胳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沿着他的xiōng膛往下摸索游走。
“干杯!”
迟凡嘴角一挑,脸上闪过一丝坏笑,跟她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麻痹,不是爱争风吃醋么?老子就就让你俩吃个够!”他心中冷笑想道。
他故意没去看飞机场的脸sè,装出将她无视的样子,为的就是故意撩拨起她的妒火。
他被拔掉衣服的那一刻就想通了:于其被这俩sāo娘们较着劲lún番折腾他,还不如坐山观虎斗看她俩互掐--欣赏两只sāo掉渣的母老虎撕x大战,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
“哟,姐你脱衣服还真是麻利呀,也是,熟能生巧嘛,每天穿了脱、脱了穿的,也就练出速度来了。”飞机场挖苦说着,猴急地脱掉衣服凑了过来。
她刚才稍微楞了一下,而且身上穿的紧身牛仔裤脱起来也不怎么顺手,所以就被红云婶子抢得了先机,顿时心里十分不爽--特别是瞅到红云婶子xiōng前那俩霸道的大馒头的时候,就更是妒火中烧,她那俩干瘪包子似的nǎi加起来也赶不上半个馒头啊!
迟凡戏虐地瞥了她一眼,把坐姿由跷二郎腿改成劈拉腿,腾出一条腿来让飞机场的大长腿搭上。
“呀!红莲你啥时候把下面那嘴刮胡子了?还挺干净呢,一根胡子茬都瞧不见,找你村杀猪的那谁用沥青给你拔的毛?”红云婶子打量着飞机场那不毛之地,砸吧嘴tiáo侃说道。
飞机场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抬手指了指红云婶子那茂密的黑森林,反讥说:“姐,小凡凡细皮嫩肉的,你别扎着他呀!”
她说完又把两腿使劲一劈拉,一挺pì股将秘境那片不毛之地一览无余地展示给迟凡欣赏,还挑衅地朝红云婶子眨了眨眼。
红云婶子不甘示弱,急忙将两腿劈开到最大限度,只可惜那片黑森林太过于茂盛了,秘境依旧是不能将庐山真面目展现出来。
“别只顾着拌嘴呀,来,喝酒。”
迟凡咧嘴坏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两处秘境,不急不慢地跟她俩依次碰杯。
他刚要一口闷掉杯中酒,红云婶子一把将杯子抢了过去。
“凡,先别急着喝,婶子给你玩个花样。”
红云婶子媚笑说着,将那杯酒塞到xiōng前的那俩大馒头中间,两手从外侧摁压馒头将杯子紧紧夹住,然后俯身朝迟凡嘴巴凑了过来。
猎艳小村医 第八十三章 斗舞
“嗨,婶子这是想让我喝nǎi酒呀!”
迟凡坏笑着,努着嘴凑向了酒杯。
不过他没有直接去喝酒,而是吐出舌尖将那两颗大枣舔拨了一番,然后才把嘴巴chā入到她xiōng前的沟壑中抿了一口酒,含在嘴中不咽下去,掉转嘴巴重新把大枣裹在嘴里,用舌头搅动着沁凉的啤酒来“搓洗”大枣,不断地发出“啵滋”的声音。
“嗷”
红云婶子夸张地浪叫起来,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浅笑。
“噗咳咳”
迟凡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飞机场,差点笑喷了,急忙愣生生憋住,结果悲催地差点被呛到,慌乱吐出大枣一阵剧烈咳嗽,嘴里的啤酒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喷了红云婶子一脸。
飞机场xiōng脯起伏着,一脸气急败坏地瞪眼怒视着红云婶子--她心有不甘,也想敬杯nǎi酒,便依着葫芦画瓢尝试了一番,可悲催的是她xiōng前的那俩扁扁的包子个头实在是不够尺寸,无论她两手怎么用力挤压,都没法把酒杯夹住。
“啧啧,nǎi酒的味道真不错呀,红莲,你要不要尝一口呀?”
红云婶子吐出舌头转圈舔着嘴chún,将迟凡喷到她嘴边的酒渍舔食干净,挑衅地朝飞机场眨巴着眼。
她再次用力一挤那俩大馒头,两手拇指用力往里回旋摁压前端的那俩大枣,愣生生把大枣摁chā到杯口之中--两颗大枣小半边浸入酒中。
“这办法不错。”
迟凡嘿嘿一笑,探出舌头chā入杯口,时而左右摆动lún番蹭触那俩大枣,而是用舌尖将大枣摁入酒中拨弄搓洗,时而挑拨起杯中酒去玩水嬉戏
他每一次撩拨挑动,都伴随着红云婶子那夸张的浪叫声,更搞笑的是她脸上的表情也配合得十分到位,那一脸“痛苦”的表情就跟真到了那高啥cháo似的,甚至龇牙咧嘴的幅度还要大些。
“呵呵,红云婶子的演技终于上线了,她不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他心里暗笑。
如果单听浪叫声、只看面部表情,红云婶子简直就是那啥动作片中的女主角。
“哼,用不着。”飞机场回敬了红云婶子一个白眼。
她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来了主意,不再徒劳无功地挤nǎi夹酒杯,而是将酒杯抵到一只小枣根部,一扭身子挺xiōng朝迟凡嘴巴凑了过来。
“嗨,这sāo娘们啥办法也想得出来,不过貌似难度有点高啊!”迟凡心里嘀咕想道。
杯口太大,而飞机场的小枣个头实在是有点“寒碜”,那小枣仅仅伸进里侧杯沿一公分左右,迟凡的舌头要想舔到小枣,就不得不“漂洋过海”横跨整个杯口。
这姿势也确实够蛋疼的,舌头根子被拉扯得生疼,无奈之下他只能将嘴巴伸进杯口一些,帮舌头缩短点距离。
“凡呀,你可得悠着点,别抻着舌头啊!”红云婶子tiáo侃说道,装出一脸关切的样子。
“没事,能够得着。”迟凡嘟囔了一句。
他也不想太过于厚此薄彼,免得让飞机场太难堪,万一她恼羞成怒炸毛翻脸,他难免也落得个尴尬。
“凡,你不是肚子饿了么?先吃会菜,别一个劲地喝酒呀,nǎi酒虽好也不要贪杯啊,那啥,婶子给你跳个舞助助兴。”
飞机场怜爱地揉了揉迟凡肚皮,后撤身子将酒杯撤离他的嘴巴,晃着大长腿站到了茶几对面。
“好呀!我还没看过光pì股舞呢,肯定很带劲。”迟凡搓着手猥琐地贱笑。
飞机场怒嘴朝他来了个飞吻,晃动胳膊腿稍微热了下身,一步三扭地走过来拿起桌上的手机选了首劲爆的舞曲,然后后退回去站到迟凡最佳视角位置,一秒钟切换到“狂bào”模式扭晃摇摆起来。
“嗨,真带劲呐,还别说,同样是光着身子,这舞起来还真不是一个味道”迟凡闷了口酒,一边欣赏一边心里嘀咕着。
飞机场那曼妙修长的身材柔弱无骨,水蛇般扭出各种风sāo的舞姿。
时而下蹲大敞四亮劈拉开大腿根,前后挺动pì股将秘境起起落落、张张合合地展现一番;“自我陶醉”地轻咬着朱chún,不时哼唧几声浪叫,十根修长的手指上下游走自摸;时而侧身蹲起波浪式起伏身子,将前凸后翘发展到极致;时而旋转跳跃,在半空中扭出各种高难度的撩拨姿势;时而抬腿劈叉摆出竖立一字马的霸道体位,那扭曲绷紧、半遮半掩的不毛之地散发着别致的诱惑;时而叉开腿后仰身子下腰,抬起秘境、扯咧开大门朝迟凡挑衅
“这就是传说中的裸舞?真tmd带劲呀,听说城里有些会所就有这玩法嗯,得想办法把她那俩包子的个头鼓捣得再大点,晃晃悠悠‘啪啪’甩起来就更带劲了,还有那pì股蛋,再丰满圆润一些扭起来就更sāo劲十足了”迟凡心里“感慨”想道。
虽然同样是光着身子,可是舞动起来确实别有一番风味--似乎不显得那么yín荡,却又貌似是更加风sāo魅惑。
他的注意力时而放到感慨优美的舞姿上面,时而又被这些舞姿勾得浮想联翩,三点私处以那些高难度的方式展现出来,透着一股子邪乎的诱惑,让他忍不住去揣测由这些舞姿能引申出怎样的倒腾那事的新花样。
“麻痹,把老子的邪火勾得起来了”他心里暗骂,开始有些叫苦不迭起来。
他生怕酒后乱性变得bào虐失控,生怕而忍不住跟昨晚倒腾折磨何润叶那样去“变态”蹂躏她俩,毕竟她俩还没流露出受虐的倾向,他也不想留下“禽兽不如”的印象,所以刚才他没敢喝白酒,而是选了啤酒。
而且,一旦他bào虐禽兽起来,大bàng槌的战力会更加霸道,鬼知道那家伙得折腾多长时间才会缴枪投降,说不定得不间断车lún战一口气倒腾到傍晚才能发泄完邪火。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刚才他丹田的真气在酒jīng的作用下已经稍微有些蠢蠢欲动的迹象了,不过他还能压制得住,可是现在再加上飞机场这番裸舞的撩拨推波助澜,他顿时觉得真气迅速躁动起来。
“他大爷的,这可咋办啊?不管三七二十一倒腾了再说?来个真正的双飞?可是我就长着一根大bàng槌呀,也没法双管齐下还得给她俩分个先后次序,抓阄?还是想办法让她俩摞在一起,然后从后面你一下我一下的lún番下腿?貌似也不好拿捏呀!”他心里焦急的嘀咕着。
他也看得出来,飞机场跟红云婶子正卯足了劲死磕呢,离撕破脸皮也就差那么一层封窗纸,虽说她俩以前都是默契撕bī不真正翻脸,可这事谁又说得准呢?刚才她俩敬酒的时候已经火药味十足了,现在飞机场又挑事卖弄光pì股舞,鬼知道后面会不会为了获得优先“侍寝”权而发飙大打出手。
“凡,婶子也扭一扭给你添点乐子,不过你可不许笑话人家,我可没学过舞蹈,就是乱扭”
红云婶子朝迟凡嫣然一笑,晃动着硕大的pì股蛋走到茶几对面去跟飞机场斗舞。
她哪能眼睁睁看着飞机场一个人出风头?自从飞机场舞起来之后,迟凡就没瞧她几眼,一个劲地两眼直勾勾地随着飞机场的舞姿而摇头晃脑欣赏,这让她顿时醋意大发。
她也知道舞蹈是她的短板,可是转眼一想,觉得自个有料,心想就算乱扭应该也能抢点风头,于是脑袋一热便作死地前去跟飞机场斗舞。
“哟,姐你也要舞上一下子?你走起路来有时候都会顺拐,我看你还是别逞强了吧,小凡凡好不容易吃了点饭,别再笑喷出来。”飞机场撇撇嘴挖苦说道。
她冷笑打量了红云婶子几眼,当目光挪到那俩大馒头的时候,她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眼中的妒火顿时就升腾起来。
“切,我上学的时候还是秧歌队的呢,不就是扭么?来,比比谁扭得带劲。”红云婶子不屑地说道。
“正月里来是新年啊,大年初一头一天啊”
她扯开嗓子唱了起来,两腿踩着生疏别扭的十字步,大pì股虎虎生风扭得那叫一个带劲,xiōng前的两坨大馒头欢快地乱颤甩动起来--那幅度,那力度,估计一馒头抽到脑袋瓜子上非得抽出脑震荡来,那绝对是惨绝人寰的xiōng器!
“噗”
迟凡差点笑出声来,急忙捂住嘴巴硬生生憋了回去,差别憋出内伤来。
刚才还是洋气的dj舞曲,突然间掺杂起民间小tiáo,这画风切换得也太快了,谁受得了?而且,再加上红云婶子那蹩脚的光pì股大秧歌,那画面没把迟凡笑岔气就不错了。
“凡,可乐吧?没事,想笑你就笑呗,婶子那会就说了,给你整个乐子”
红云婶子朝迟凡抛了个媚眼,扭得更起劲了。
“没事,呃挺好的,噗”
迟凡闷了口酒“压压惊”,他觉得红云婶子也听不容易的,于是就想昧着良心安慰她几句,结果刚开口说了一句,就忍不住彻底笑喷了。
猎艳小村医 第八十四章 无利不起早
红云婶子简直就是雷死人不偿命的节奏:她可能觉得光扭大秧歌不过瘾,便脑子抽风作死创新--在秧歌动作中加入了跳大神的跨步蹦跶动作,还别出心裁地掺入了一些广播体cào动作
那画面顿时“美”得不敢想象,飞机场都差点笑喷了,不过她转眼间又愣生生憋住了,咬牙切齿、两眼喷火地瞪着红云婶子,恨不得有种冲上去把她掐死的冲动。
她好端端地舞得正起劲,以为自己会获得一场碾压式的完胜,结果红云婶子剑走偏锋用拙劣雷人的乱扭生生抢了她的风头,这让她郁闷到吐血。
她恶狠狠地瞪了红云婶子一眼,然后挤出一脸媚笑看向迟凡喊道:“凡,你吃的差不多了吧?”
“呃干嘛?”迟凡疑惑地问道。
“麻痹,老子这才吃了几口啊?连个半饱都没有,这sāo货又要折腾什么幺蛾子?”他心里狐疑嘀咕着。
飞机场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叉开腿附身弯腰,两手拦住脚腕将前xiōng贴到小腿上,倒着脑袋朝他怒了下嘴,娇滴滴地喊道:“来呀,快活呀!”
“嗨,这姿势”迟凡顿时心中窃喜,盘算着这姿势倒腾起来的效果、感受。
“咳咳”
当他瞥向红云婶子的时候,又差点笑喷出来。
红云婶子可能是尝到了“出奇制胜”的甜头,打算以歪招跟飞机场死磕到底,于是她也不扭群魔乱舞式的大杂烩秧歌了,也背过身去弯腰撅pì股。
可是她这柔韧性可比飞机场差远了,上半身弯得太低就没法打直腿弯,就没法把秘境抬到水平角度,更没法像飞机场那样将秘境斜上方展现。
没办法,她只能将身子弯到直角程度,可即便如此,由于xiōng前那俩大馒头太过于沉重了,害得她压根就没法长时间维持这个姿势--她刚要扭头跟迟凡来个回眸一笑,结果一不小心没拿捏好平衡,悲催的差点被那俩大馒头拽了个趔趄,险些一头扎到地上。
“姐啊,你小心点呀,可别把脸跄了皮去,这姿势你玩不了的。”飞机场得意地贱笑,冷嘲热讽挖苦说道。
“你要是那两坨肉够大,也站不稳,哼,不就是撅着pì股挨曰么?谁还不会?”红云婶子嘴角一挑冷声反讥。
她索性也不维持直角姿势了,干脆两手扶地趴了下去,摆出一副母狗发情的架势。
“凡,来呀,先倒腾婶子,嗯,我pì股肉多,撞起来不硌得慌,动静还响,不像是某些人,pì股干巴巴的全是骨头架子,倒腾起来硌人”
她一手扶地维持住平衡,一手拍拍肥硕的pì股蛋子,然后用力将一边pì股往外侧一扒,朝迟凡勾了勾手指。
“切,某些人的pì股蛋有两尺厚,倒腾起来没法摁到底呀,再说了,某人的pì股撅得也不够高啊,倒腾起来也不得劲呀,半蹲着倒腾?那还不得把小凡凡累死?”飞机场嘴角一撇,不屑地说道。
也不知是恼羞成怒的缘故还是低头脑袋充血的原因,这俩sāo货都已经是面红耳赤,言语间的火药味也越来越浓。
“麻痹,先倒腾哪一个呢?真tmd蛋疼”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就眼前这顶牛的架势,她俩是绝无可能摞到一起让迟凡lún番倒腾的。
红云婶子柔韧性“刺毛稀松”,“吨位”也比飞机场重不少,如果跟飞机场合体摞起来的话,她只能被压在下面,这事想想就不可能--她一直对飞机场压她一头耿耿于怀,哪能在倒腾这事的时候再被飞机场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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