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小村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纯纯
更诡异的是,骨折处并没有用石膏等来固定处理,这让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难道压根就没骨折?只是轻微的摔伤而已?
“别别乱动,正长着骨痂呢,得明天才能下地,今天你就安稳地在炕上养伤吧,就当是提前体验一下坐月子”迟凡急忙示意大冰山别乱蹬腿。
“你才坐月子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大冰山冷声打断了他的话语。
“态度好点行不?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么?”迟凡不满地朝她翻了个白眼,撇嘴说:“若不是老子我仗义出手,你现在早已经到阎王爷那里报道多时了,还有机会跟我横鼻子竖眼?这人呐得有点良心不是?翻脸不认人那是白眼狼”
大冰山楞了片刻,眉头微颦轻咬着朱chún说:“对不起,刚才是我态度不好,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虽然她怀疑迟凡这禽兽对她做过那啥羞羞的事情,可毕竟没有真凭实据,也只是怀疑而已,不过怎么说她的命确实是眼前这个猥琐男人救的,感谢的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金丝眼镜瞪眼懵bī了,他心里嘀咕想道:姐这是怎了?居然会道歉?
“嗨,果然啊,女人就是欠收拾,就不能给好脸sè,老话说得好:打倒的老婆揉倒的面,哼,越是给好脸sè越是蹬鼻子上脸”迟凡心里嘚瑟想道。
他摆摆手,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嘚瑟说:“嗯,不错,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你能改过自新,让我老怀甚慰啊!”
“”
大冰山望着他那装bī的欠抽样子,恨不得冲过来掐死他。
迟凡无视大冰山抛过来的白眼,掏出一根银针在她面前晃晃,砸吧嘴说:“那啥,刚才你不是问我怎么给你治疗的么?喏,就靠这个。”
“针灸?!”大冰山惊讶地问道。
“对呀,很奇怪么?你还真以为我是用杀猪刀给你动的手术?”迟凡嘴角一挑不屑地说道。
“可是针灸怎么可能”大冰山疑惑地摇摇头。
依照她的理解,针灸术在治疗骨折、挫伤这些症状的时候貌似除了止血镇痛之外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即便用中医来治疗她的伤势,主要还是要靠中药来发挥作用。
“怎么就不可能?听说过‘御气行针’没?听说过牛bī炸天的‘春雨针法’没?没听说过吧?老子我给你治疗的经过是这个样子滴”
迟凡嘚瑟说着,将治疗经过简要说了一遍。
当然了,他将趁机揩油的事隐去了,那“春雨针法”的那啥反应也没说出来,只是用“发热、烦躁”这些字眼含混过去。
“你会‘御气行针’?!”大冰山惊呼问道。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御气行针’很难么?不难呀,简单得很,提一口丹田真气然后”迟凡嘚瑟说道,死不要脸地巴拉巴拉显摆了一顿。
“不难?”
大冰山喃喃自语,摇头苦笑。
“这bī装的,也不怕被雷劈死”
金丝眼镜心里一阵暗骂,瞧着迟凡那嘚瑟的贱样,他就恨不得召唤天雷将他劈死。
“您贵姓?”大冰山抬头看向迟凡,眼神中有难以掩饰的渴切、兴奋。
“咋了?”迟凡瞪眼懵了一秒,然后咧嘴贱笑说:“喔,这是要以身相许来报恩呀,那啥,我免贵姓迟,单字一个凡,年龄嘛二十二周身,够法定婚龄了吧?至于生辰八字嘛,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是师傅捡来的”
“滚!谁要跟你以身相许了?!”大冰山没好气地骂道。
迟凡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怨我咯?问我尊姓大名就直接问呗,干嘛还两眼直冒绿光sè眯眯地瞅着我?你这样赤果果地勾搭,我哪受得了?”
“你不要脸!”
大冰山xiōng脯一阵剧烈起伏,被迟凡倒打一耙给气得不轻。
“嗨,红云婶子这罩子可真够大的,”迟凡坏笑着一个劲地往大冰山领口里瞄,砸吧嘴说:“那啥,这罩子戴着跟没戴也没啥区别,干脆摘了吧,这大热天的,捂着nǎixiōng脯也不利于伤口恢复。”
大冰山xiōng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随着她xiōng脯的起伏而在罩子里活蹦乱跳,惹得迟凡一阵口干舌燥。
不怪她xiōng前没料,怪就怪红云婶子那罩子个头太霸道了--据迟凡目测,一只罩杯剪成两片能差不多合乎大冰山酥软物件的尺寸。
“禽兽!”
大冰山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急忙又抱紧膀子将xiōng前护住,连羞带怒,她脸sè涨成了红苹果。
“嗨,你咋就不理解我的一片好心呢?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是正儿八经的医嘱懂么?那啥,要是你在医院做这手术,完事之后医生会让你戴罩子么?”迟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凡哥,那罩挺宽松的,就不需要”金丝眼镜龇牙咧嘴打圆场说道。
“一边去!”迟凡没好气地说着,一把将金丝眼镜拨拉到一边去,板着脸沉声说:“如果你这么捂着,引起伤口发炎可别怨我,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伤口位置可是很要紧滴,一旦发炎就会留下疤痕”
“这”大冰山纠结忐忑地望着迟凡。
“一点都不吓唬你,一旦你那nǎixiōng发炎,那疤痕可就不是一星半点儿,嗯,约莫着得留下茶碗口那么大个疤,而且还是凸出来外翻着的那种,你别指望啥除疤灵、激光修复啥的能祛除疤痕,那得把nǎi乳房整个切开然后再整体大修,懂不?”迟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心想:哼,不脱?老子吓唬你个半死!看你上不上套
“那那我待会再脱行不?”大冰山慌乱忐忑地问道。
她低着脑袋紧咬朱chún,不敢去看迟凡的目光,一副纠结、羞愧欲死的样子。
“行,不过也别耽误太长时间,早脱早利索。”迟凡沉吟说道。
他也没继续bī迫大冰山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而是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她一步步“解除武装”,然后再名正言顺地“巩固治疗”。
“嗯。”
大冰山长舒了口气。
“迟大夫,我爷爷他中风”她急切地问道。
“打住!”迟凡摆摆手将她打断,撇撇嘴没好气地说:“你的诊治费还没付给我呢,这就又惦记着我给你爷爷治病?你不觉得这事有点太过分了么?”
“喔,实在不好意思,是我太心急了,您放心,诊治费”大冰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扭头看向金丝眼镜。
她也不知道诊治费是多少,以为金丝眼镜已经跟迟凡谈妥了,只是没付款而已。
“凡哥,你说个数,明天去城里提出钱来,转账也行。”金丝眼镜急忙说道。
“说个数?你觉着你姐这条命值多少钱呢?”迟凡戏虐地说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要多少钱是好,所以才将球踢回金丝眼镜--万一他一张嘴要价低了,那可就没地哭了;让金丝眼镜来开价,他还能有讨价还价的主动权。
“这”金丝眼镜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迟大夫,貌似由我们来开价不合适吧?到医院去治疗也是由医院来开价吧?所以,还是你说吧。”大冰山淡然说道。
“这个嘛”迟凡蛋疼地纠结了片刻,摆摆手说:“等我合计一下再说吧,嗯,还得看后续的治疗情况,到时候一并算吧。”
“麻痹,肚子疼啊!到底是狮子大开口狠敲一笔还是直接分文不收?可是万一没把大冰山给办了,不收钱那不就坑到姥姥家了?总不能‘人财两空’啊!”他心里纠结地嘀咕盘算着。
如果他又把握将大冰山那啥生米熟饭了,那他会毫不犹豫地给她“免单”;可是他总觉得她那层膜没那么容易戳破,至少他现在还没想到让她乖乖地“献身”的法子,“春雨针法”虽说可以让她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可那总归是有点迷jiān的意思,眼前他还下不去那狠心。
要是那膜没捞着戳破,又打肿脸充胖子给大冰山免了单,那他可就悲催到姥姥家了。
猎艳小村医 第一百零四章 还想吃么?
“那”
大冰山刚要继续提她爷爷治病的事情,却发现迟凡一条腿已经迈出了房门。
“再说吧。”
迟凡扭头朝她戏虐地笑笑,一溜烟蹿到了院子,压根就不给大冰山开口说话的机会。
“凡哥,我爷爷的病”
金丝眼镜急忙跟了出来,挤出一脸讨好的微笑舔着脸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
“管我pì事?那是你爷爷,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么?”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他猛然又换了副嘴脸,挤眉弄眼说:“这个嘛,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懂得,那咱们就成了一家人了,一切都好说。”
他说着便意味深长地朝里屋瞥了一眼。
“凡哥你哎!”
金丝眼镜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片刻之后又瞪眼摇头叹息了一声。
迟凡这已经不叫暗示了,而是赤果果的要娶他姐,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还tmd是得了失心疯的癞蛤蟆,这让金丝眼镜比吃了一捧死苍蝇还难受,愤懑憋屈得要死要活的,恨不得冲上去跟迟凡拼命。
“你什么你?!那啥,你开车拉着飞机场到镇上买点吃的去,嗯,到馆子里定点现成的吧,麻痹,一下子添了一窝人,三四五六张嘴呢,晚上喝风?”迟凡骂骂咧咧没好气地说道。
大冰山姐弟俩、络腮胡这三人今天肯定是走不了了,住的地方倒是不成问题--里屋的炕、南屋的诊床、瓜棚的破竹床都能住人,可是吃饭却成了头疼的问题。
他家里跟断粮也差不多少了,剩下的那点米熬粥喝都撑不了几顿;中午打包的那点饭菜在驴车被撞的时候悲催地撒了一地,白白浪费了。
可转眼一想,干嘛不让金丝眼镜出钱解决吃饭问题呢?
“喔,那好,我这就去,”金丝眼镜急忙应声,他转身朝门口走了没几步,又猛然挠着脑袋扭头问道:“凡哥,我记不住路啊,你刚才说让我开车拉着啥来着?飞机场?飞机场是个人还是”
“飞机场就是呃飞机,天上刚才过了架飞机”
迟凡瞪了他一眼,刚要说飞机场就是红莲婶子,却猛然瞥见了她正冷笑着从厕所里走了出来,便急忙指了指天上胡咧咧搪塞。
“飞机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呢?”
红莲婶子怒气冲冲地扑杀到他俩眼前,叉着腰冷声质问。
“飞过去了”迟凡咧着嘴尴尬地支吾说道。
“让你个没良心的说我坏话,还有你个贱人四眼”
红莲婶子左右开弓,两手分别施展了一记“猴子摘桃”,抓住迟凡跟金丝眼镜的裤裆一顿猛拽。
“啊”
“嗷”
迟凡跟金丝眼镜龇牙咧嘴杀猪般叫唤。
迟凡还稍微好一些,他那命根子个头大,红莲婶子只是拽住了这“把手”而已,扯着也不算太痛。
可是金丝眼镜就蛋疼了--他是整坨物件都被她抓了个结实,这一顿生拉硬拽,不蛋疼才怪呢。
连急带羞外加蛋疼,金丝眼镜的脸sè瞬间涨成了猪肝sè,哭丧着脸一个劲地哀求,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婶子,绕我一回行不?别扯了,扯了皮去就没法用了,晚上还得”迟凡咧嘴贱笑。
“哼,下次再让我听见你编排坏话,我就一口给你咬了去!连棍带蛋一起咬了去,让你裤裆里也成了飞机场”
红莲婶子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揉搓了几把他的裤裆之后便松开了手。
“婶子”
金丝眼镜可怜巴巴地指指自己的裤裆,示意她还没松开这边的手呢。
“爽不?哟,这是要硬了呀?”红莲婶子撇嘴坏笑。
金丝眼镜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那坨物件被强力揉搓撩拨,没反应那才怪呢。
“我”他尴尬地要死,哭丧脸咧着嘴说不出话来。
“行啦,婶子你就别捉弄他了,你要是实在想试试他那物件,等晚上找个地方单练就是了,那啥,让他开车拉着你,就去你饭店定些饭菜吧,嗯,米面粮油、烟酒糖茶、饮料啊啥的也顺便多买点”迟凡笑道。
“行,那就晚上再试试他这物件顶用不。”
红莲婶子砸吧嘴说着,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金丝眼镜的裤裆。
“我去开车。”
金丝眼镜如获大赦,一溜烟逃出了院子。
“嗨,这四眼脸皮这么薄,不会是个童子jī吧?”红莲婶子望着金丝眼镜的背影,垂涎地抿嘴嘴chún。
说实话,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确实让她有点动了心思,她还没跟城里的“小白脸”过过招呢,心里有点痒痒想体验一番验证一下金丝眼镜那物件是不是银枪蜡枪头。
“发什么春呢?又嘴痒痒了?”
迟凡挖苦说着,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吃醋了?”红莲婶子朝他努嘴抛了个媚眼。
“我吃醋个pì!还巴不得你那嘴有个物件含着,免得来折腾我。”迟凡撇撇嘴,tiáo侃说道。
“哼,不要以为勾搭上了那狐狸jīng就想把我踹到一边去,没门!”红莲婶子一跺脚气鼓鼓地说道。
“行啦,别撒娇卖萌了,我可不吃那一套,那啥,饭菜紧着贵的点,反正是四眼掏腰包,别的吃喝拉撒能用得上的东西也尽量多买点,嗯,那车能装多少装多少吧。”迟凡摆摆手催促说道。
“呵,你这是要给四眼大放血啊?放心吧,我家还有皮卡呢,保准让他吐血。”
红莲婶子撇嘴坏笑,摇晃着大长腿跟了出去。
“乡下的女人这么霸道?”大冰山摇头苦笑。
刚才她听到弟弟惨叫,急忙趴到窗上一看,正瞅见红莲婶子施展“猴子摘桃”正起劲,顿时“震惊”得目瞪口呆--在她的印象中,乡下的女人应该很保守才对,没想到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明目张胆地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没事,闹着玩呢。”
迟凡早就瞥见了大冰山正在“偷窥”,他转过身来咧嘴一笑,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下裤裆,隔着裤子左右摆弄大bàng槌将其tiáo整到舒坦的姿势。
“龌蹉”
大冰山臊得脸上又浮起了红云,怒骂一句急忙把脑袋缩了回去。
“哼,假正经,等真正见识到老子这物件的厉害,脱裤子比谁都快”迟凡心里嘚瑟嘀咕想道。
他正盘算着要不要趁着金丝眼镜不在的空当跟大冰山沟通一下感情,红云婶子不声不响地猫了进来。
“干嘛呢?走路也不出个动静,吓了我一跳。”他嘟囔说道。
“我还以为你”红云婶子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里屋,抿嘴坏笑说:“好不容易把四眼还有红莲都支开了,怎么舍得让那谁独守空房呀?”
“说啥呢,婶子你可不许坏了我的名声,”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警觉地扭头回望了一眼里屋窗户,急忙叉开话题问道:“那啥,鱼汤熬好了么?”
“早就给你桂枝嫂子送过去了,你是不知道啊,把她感动得直掉眼泪。”红云婶子感慨说道。
她很理解桂枝嫂子的心情,知道作为女人能得到男人的痛爱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也不知怎的,她瞧着桂枝嫂子那激动落泪的样子居然没有吃醋的念头,反而拉着她的手说了很多贴心的话--当然,话题肯定是绕不开迟凡的。
“她不至于吧?”
迟凡心里猛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开始还以为这是红云婶子故意捉弄他而编的瞎话,可瞧着她那表情又不像是瞎咧咧,可是他又想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碗普通的鲫鱼汤就能让桂枝嫂子感动到落泪
“哎,凡啊,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其实并不至于那东西多值钱,而是看那份心意,懂么?”红云婶子摇摇头,叹息说道。
“呃有点明白了,”迟凡挠挠脑袋,然后咧嘴忐忑地说:“我去给她送驴,那啥,大胡子估计这回还在车里喷着熊嗯,我里屋厨子里还有件大裤头,你帮他拿过去吧,要不然他没脸下车”
“大胡子咋了?怎么喷起熊来了?”红云婶子不解地问道。
“消肿消的来了感觉了呗。”迟凡随口应了一句。
他匆忙牵上驴去了桂枝嫂子家。
“哎,我这会去好么?可是晚上顾忌也没空”他一路上心里胡思乱想着。
他那会就盘算着提前去帮桂枝嫂子下种,晚上确实够呛能腾出空来鼓捣--红莲婶子的nǎi还得继续鼓捣个头的,大冰山也得巩固治疗,说不定大冰山的nǎi也得鼓捣除疤治疗--他是求之不得,就看她的态度了。
“凡”
桂枝嫂子正侧着身躺在炕上给拾花喂nǎi,进迟凡进屋,急忙欠身打招呼。
“嗯。”
迟凡抬腿上炕,斜躺在她身后,伸手将她懒在怀里。
“红云婶子送来鱼汤了”桂枝嫂子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有轻微的抽泣声。
“我知道别哭啊,不就是碗鱼汤嘛,昨个我就答应你了,总不能白借了你的驴还白吃你的nǎi吧?”
迟凡伸手摸向她xiōng口的一只布袋,柔声安慰说着。
桂枝嫂子抬手摸了把眼睛,扭头深情地望着他,努嘴问道:“还想吃么?”
猎艳小村医 第一百零五章 回头望月
“想啊!”
迟凡饿狼扑食般托起桂枝嫂子xiōng前的一只布袋塞进嘴里,刚才他瞧着拾花还含着一只,便强忍着没直接下口,现在桂枝嫂子主动邀请他品尝,他哪还客气?
“慢点嗯,今天nǎi水足多了。”桂枝嫂子嗔怪地轻轻怕打着他的脸颊。
“我咂几口解解馋就行了,给拾花留着喝吧,我就是吃着完。”迟凡一边吧唧吧唧裹动那颗大枣,一边鼻子哼哼说道。
“没事,够吃呢。”桂枝嫂子抿着一笑,怜爱地望着他有些失神。
“嫂子你喂我吃,我也喂你,嘿嘿,晕可惜了了。”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伸手摸向桂枝嫂子的裤腰带,结果一咧嘴把nǎi水漾了出来,白花花的nǎi水溅了她一xiōng脯。
“没事,帮嫂子舔干净就行了。”
桂枝嫂子红着脸嘟嘟说着,微抬了下pì股,默契地配合着褪下裤子。
“行,我舔。”
迟凡嘿嘿一笑,猛然伸出舌头一顿狂舔,舌尖急速在她xiōng前游走拍打,发出“啧啵”的轻响。
他一把将她的短裤扯下,猴急地将手chā进那布满黑sè杂草的秘境幽谷。
“哦”
桂枝嫂子畅快地轻吟一声,身子一阵颤栗哆嗦。
迟凡嘴巴还在忙活着舔nǎi,他下巴的胡须恰好来回蹭触着她那颗迅速坚挺的大枣,强烈的磨蹭产生了妙不可言的舒坦快感,比嘴巴啃舔更加强烈。
迟凡拍拍她的大腿里子,示意她把两腿撑开一些。
“还是穿裙子得劲,下回赶集给桂枝嫂子买一条,裤子碍手碍脚的”他心里嘀咕盘算着。
桂枝嫂子的裤子还挂在腿弯上,使劲劈拉腿也分不开多大的空间,他摸索起来确实有些放不开手脚。
可是这大白天的,搞不好什么时间闯进人了,他也没敢把她的裤子全脱下来,万一有突发情况也好提裤子掩饰不是?
“嗷凡啊,嫂子是不是有病?”桂枝嫂子皱眉闷哼一声,喘息着问道。
迟凡慌忙停下手、嘴,关切地问道:“咋了?嫂子你哪里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我是说下面的水是不是有点多啊?怎么你一摸就汪汪的?”桂枝嫂子轻咬着朱chún,难为情地支吾说道。
“嗨,我还以为啥事呢,水多还不好么?水多倒腾起来才带劲呀!放心吧,你下面就是稍微有点炎症,回头我给你配点药tiáo理一下就没事了。”
迟凡咧嘴坏笑,晃动手掌“啵叽啵叽”拍打着她的秘境。
“啊轻点,滋得到处都是”桂枝嫂子嗔怪哼唧着,象征性地扭捏身子挣扎了几下。
“那行,我不抽它嘴巴了,直接喂它bàng槌吃吧。”
迟凡张开手指将她秘境门户撑开,腰肢一挺,将蘑菇头抵了过去,轻柔地蹭触摩擦佯攻了几波,然后猛然突击杀入了战壕。
“嗷”
桂枝嫂子“痛苦”地低吼一声,不自觉地夹紧了大腿根。
“嗨,嫂子呐,你以为夹紧了腿我就倒腾不进去了?这样更紧呢,倒腾起来更带劲!”
迟凡眨巴眼坏笑着,继续缓慢地挺动腰肢将大bàng槌往战壕深处推送。
拾花还在桂枝嫂子怀里呢,也不知道睡沉稳了没,所以他也不敢太发力,尽量别把她身子顶得乱晃悠。
“啊凡你先别往里弄了,我先把拾花抱一边去。”
桂枝嫂子抬手拍拍迟凡的pì股,示意暂且休战,欠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把那颗大枣从拾花嘴里抽了出来,然后轻轻将她推到一侧炕头。
“现在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了吧?”
迟凡一手抓住她的一只布袋,一手把住她的大腿,冷不丁挥动大bàng槌突击猛进!
“嗷轻点啊,稍微有那么点痛”桂枝嫂子眉头微皱喘息着,秘境一阵哆嗦。
“行,我悠着点倒腾,保准嫂子舒坦着呢。”迟凡咧嘴坏笑。
不过他也没继续催动大bàng槌挺进,而是暂时“安营扎寨”,晃动pì股让蘑菇头不断地轻磕她那g啥点,还时不时收缩小腹带动大bàng槌挑戳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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