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小村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纯纯
要不然跟络腮胡挤到车里将就一晚上?可络腮胡那呼噜比炸雷还过瘾,也是蛋疼的事。
“凡哥,瓜地里有床么?”金丝眼镜忐忑地问道。
“有啊,还是金丝楠木的呢!”迟凡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金丝眼镜扭头翻了个白眼,暗骂迟凡臭不要脸,扭过头来看向络腮胡说:“阿成,待会你开过车去,咱俩一人睡床一人睡车里,嗯,隔段时间lún换着也行。”
“怎么着都行,呃我不能睡,得好好看着西瓜呢。”络腮胡点点头,又急忙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
迟凡压根就在听他俩说话,正一门心思意yín呢。
“哇嘎嘎,真是无心chā柳柳成荫呀,把金丝眼镜给支去看瓜地,那大冰山嘿嘿,共度二人世界的机会来啦!妈呀,老子的春天就要来啦!”
他意yín憧憬着,口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凡哥,想啥呢?”
金丝眼镜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瞧着他那一脸的猥琐样子,心里猛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咳咳我正想着西瓜大丰收呢!”迟凡抹了把口水,急忙胡咧咧搪塞,他见金丝眼镜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急忙岔开话题说:“那啥,咱们先说正事吧,嗯,刚才你说大冰山你姐是顺便来散散心?她是遇到啥烦心事了?”
那会金丝眼镜脸上不自然的表情被他给捕捉到了,稍一推测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啥猫腻,便寻思着怎么能帮大冰山“排忧解难”。
金丝眼镜皱着眉头沉默了片刻,扭头瞥了一眼里屋,然后叹了口气说:“哎,凡哥啊,跟你说实话吧,这事确实很头疼。”
“啥事啊?哎呦喂,你直接说行不?别tmd大喘气拐弯抹角。”迟凡不耐烦地催促道。
“是bī婚。”金丝眼镜紧皱眉头无奈地摇摇头。
“bī婚?!谁tmd敢?”迟凡立马就炸毛了,一拍桌子跳了起来。
“嘘别那么大声喊啊!”
金丝眼镜急忙起身把迟凡摁回马扎子上。
“是这样的”
他点了支烟,猛吸两口,说起“bī婚”的事情。
昨晚他们惠家死对头的白家,也不知道脑子抽什么风,居然提起了联姻的事来,极力撮合大冰山嫁给白家长子白明川。
那白明川是出了名的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人嘛长得也十分歪瓜裂枣--就是丑的让人反胃恶心的那种,大冰山自然是瞧不上眼,那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
“麻痹,白什么川这个不开眼的瘪犊子敢跟老子抢女人?!tmd这是作死!”迟凡攥住拳头咬牙切齿怒骂。
他一把揪住金丝眼镜的衣领,沉声问道:“四眼,你告诉那瘪犊子家住哪里,今晚我就去弄死他!麻痹,得让他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咳咳凡哥你先松手啊!勒得我喘不过气来了”金丝眼镜翻着白眼挣扎。
“赶紧说!”迟凡松开他的衣领,厉声催促道。
金丝眼镜大口喘了几口,急忙说:“那瘪犊子前阵子去国外了,麻蛋,说是参观考察,实际上是去治病!”
他潜移默化受到迟凡的“传染”,不自觉地一张嘴也蹦出了脏字,不过很奇怪他不但没觉得“失态”不得体,反而觉得很出气--白明川那五毒俱全的玩意确实配得上瘪犊子这个词。
“出国了?治病?不会是”迟凡皱眉问道,猛然眉毛一挑。
金丝眼镜有些无奈地摇头苦笑,叹息说:“哎,凡哥啊,就是你猜的那样,那瘪犊子得了脏病,貌似还是很厉害的那种,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艾滋,所以才跑到国外去治疗。”
“我曰他大爷的!这不是存心想把你姐往死里坑么?!麻痹,等那瘪犊子回来了再跟他算账,先把他那脏玩意阉了!然后再”迟凡气得吐沫星子横飞怒骂。
“不对啊?你家不是挺有钱么?这桩婚事不答应不就完事了么?”他猛然回过神来,疑惑地问道。
“有那么简单么?”金丝眼镜苦涩地摇摇头,叹了口气,苦笑说:“是,我家还算得上大家族,可是跟白家比起来还是差上一头,而且,你应该也知道的,大家族的婚姻向来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联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只是白家”
“那也不能为了家族利益就把你姐往火坑里推啊?这是什么狗pì道理?你爹就那么铁石心肠?也不管自己闺女的死活?!”迟凡皱眉厉声质问。
猎艳小村医 第一百一十三章 那才过瘾呢
“凡哥,我家老爷子也是很无奈啊!谁想把自个的亲闺女往火坑里推?”金丝眼镜无奈地摇头苦笑,叹了口气,说:“那白家原先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去年才涉足医药领域,直接将国内数一数二的药品批发公司给收购了,嗯,就是那辉腾医药,凡哥你在电视上也看过广告吧?”
“医药批发?喔,你是说你们家生产的药品要想流通到市面上,就得通过白家的渠道?”迟凡皱眉问道,他有些明白了金丝眼镜那话的意思。
“哎,是啊,这年头渠道为王啊!我们惠家虽说还有别的路子,可是也不能将医药批发这个渠道舍弃啊,那代价太大了,伤筋动骨啊!”
金丝眼镜苦涩地摇摇头,闷了杯酒又顺手点了支烟,没命地吧嗒抽着。
“不至于吧?离了他白屠户就得吃带毛猪?做医药批发的公司也不止他一家吧?”迟凡不以为意地说道。
金丝眼镜摆摆手,无奈地说:“是不止他一家,可是他们白家独占了四成多的市场份额啊!如果我们惠家一下子舍弃这个渠道,业绩得下滑将近一半啊,说不定会因此一蹶不振。”
“而且,我老爷子也刚接任家主没多久,族里本就对他很有意见,特别是我那二大爷,整天折腾着要分家,哎,如果家族业绩下滑厉害,恐怕我老爷子”他苦涩地摇摇头。
“分家就分家呗,当家主多费心啊,分家单干也不见得赚钱少。”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他也知道大宅门里是非多,明争暗斗、撕bī这些事肯定是少不了的,可是他想不明白金丝眼镜的老爷子为什么留恋那家主之位,而且在他看来,用大冰山一生的幸福来换取家族利益是彻头彻脑的傻bī、懦夫的行为。
“你不懂,”金丝眼镜摆摆手,苦笑说:“我爷爷临终前一直嘱托我爹不许分家,我爹可是当着全族人的面发了毒誓的,如果违背了誓言且不说族里人会怎么看他,以后怎么有脸到那边见我爷爷啊!”
迟凡摆摆手把他的话打断,撇嘴说:“pì!所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家能例外?兄弟们过不到一块去就分家呗,强扭的瓜不甜嘛!”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
金丝眼镜纠结地叹息说着,话没说完又被迟凡给打断了。
“得,你也别唉声叹气了,管个鸟用?”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扭头瞥了一眼里屋,然后砸吧嘴说:“四眼,你觉着我跟那白啥川比起来咋样?是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我这相貌、人品、潜力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呀!”
“你噗!咳咳”
金丝眼镜正抿了口酒润润嗓子,差点被呛到,急忙喷了出来。
“你tmd什么意思?难道老子说的不是大实话?”
迟凡将酒杯“咣”的一下子磕到桌上,没好气地指着他鼻子厉声质问。
“呃凡哥你别激动嘛,你冷不丁地抛出这个问题,我一下子消化不了”金丝眼镜急忙搪塞。
“麻痹,这死不要脸的劲跟白明川那畜生有一拼,呃不过这畜生比那畜生貌似稍微靠谱一点点”他心里一个劲地暗骂,不自觉地将迟凡跟白明川比较起来。
迟凡勾勾手指示意他把脑袋凑近一点,然后一脸贱笑地砸吧嘴说:“四眼啊,只要你撮合撮合我跟你姐的美事,嘿嘿,等咱们成了一家人,我保准那狗pì白家反过头来求着你家要合作。”
金丝眼镜腮帮子一阵抽搐,翻着白眼等心里那一群草泥马跑过去之后,不屑地说:“凡哥,我知道你有不好赚钱的路子,可那跟我家现有的业务不怎么沾边啊,还是不解决问题呀!”
“药材沾边不?我有办法让你家把成本降下来,而且质量不降反升,你觉得白家会有什么反应?”迟凡一脸鄙夷地撇着嘴摇摇头,望向金丝眼镜的眼神中满是“图样图森破”的不屑。
金丝眼镜一把拽住迟凡的胳膊,急切地问道:“凡哥,你有啥办法?!”
“男男授受不亲,滚一边去!”迟凡没好气地怒骂,将他的手拨拉到一边去,然后嘴角一挑说:“等明天早晨你自然就明白了,答案就在我那西瓜地里。”
“西瓜地药材”金丝眼镜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嘟囔着。
“行了,你也别瞎嘀咕了,吃饱了吧?赶紧看瓜地去,别耽误老子办正事。”迟凡摆摆手催促道。
“师傅,我还没”络腮胡从嘴里拔出酒瓶子,可怜巴巴地瞪眼望着迟凡。
他只顾得忙活着吹瓶,压根就没吃几口菜,本来还想尽快吹瓶完成任务,然后等放水腾出肚子来再吃饭,没成想迟凡现在就要撵他去看瓜地。
“吃吃吃!就tmd知道吃!你个吃货能不能帮为师排点忧解点难?麻痹,立马给老子滚去看瓜地去,要是丢了一个瓜呵呵哒,我打断你三条腿!”
迟凡没好气地怒骂,抬手照着络腮胡的后脑勺就是一顿耳刮子。
“阿成,打包过去吃吧,别招惹他了。”金丝眼镜无奈地摇头笑笑。
“师傅,打包行不?”络腮胡忐忑地望着迟凡,可怜巴巴地问道。
“赶紧的,那啥,瞧你这一身彪子肉,捎点素菜过去吃就行了,把荤的给老子留下,”迟凡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嘴角一挑冷笑说:“把没喝完的啤酒也捎过去,我给你数着呢,还差六瓶没吹,呵呵,我劝你过去之后还是老老实实地把酒吹完瓶,要不然”
“师傅您放心,我保证按质按量完成任务。”
络腮胡急忙表态,胡乱打包了点素菜便忙活着往车上搬酒。
金丝眼镜进屋跟大冰山说了一声,顺便再三叮嘱她防着点迟凡,然后在迟凡的不耐烦地催促下发动开车拉着络腮胡奔向西瓜地。
“嘎嘎,世界终于清静了,这下可以安心滴跟大冰山共度二人世界喽。”迟凡搓着手,心里窃喜嘀咕着。
“嗯,得抓点紧,要不然待会飞机场来了可就捞不着下手了我晕!不带这么玩的啊!”
他正想去把院门关上,以便放开手脚跟大冰山“重温旧情”,却悲催地发现飞机场一条大长腿迈了进来--不偏不倚正chā到他两腿之间。
“哼,这就要关门上炕?”
飞机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抬脚勾了下他的裤裆。
迟凡急忙抬腿侧步躲开她的撩yīn脚,咧嘴搪塞说:“哪有啊,这不是怕何润叶那sāo货又来喊我去她家喝酒嘛,麻痹,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老子才不上当呢。”
“哎,我的命咋就这么悲催啊,好不容易把四眼支开去看瓜地麻痹,这飞机场就是晚上借鸟不知道人忙闲,哼,待会非得把她的nǎi鼓捣得一个大一个小”
他心里郁闷地要死,更悲催的是他脸上还不能露出不满来,还得强颜欢笑装出“热烈欢迎”的样子。
“她喊你喝酒?!那浪货这是要折腾什么幺蛾子?李德贵那老扒灰没在家?”红云婶子不急不慢地扭这大pì股跟了过来。
“是这么回事”
迟凡急忙把李德贵让让他到联合诊所上班的事说了一遍,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把飞机场、红云婶子让进门来。
“凡,那jiān夫yín妇个个一肚子坏水,你千万别跟他们掺和,小心掉到坑里去。”红云婶子沉声说道。
迟凡摆摆手,咧嘴笑道:“放心吧,那坐台的狗pì差事我才看不上眼呢,懒得搭理他们。”
“四眼跟大胡子呢?”飞机场瞅了一眼饭桌,有扭头朝里屋张望。
“呃他俩刚吃完,给我看瓜地去了,待会不是还要给你鼓捣nǎixiōng嘛,你哼哼唧唧叫喊得那么惨烈,影响不太好呀!”迟凡急忙搪塞说道。
飞机场瞪了他一眼,冷哼说:“哼!叫唤还犯法不成?嘴巴长在我的脸sè,我爱咋叫就咋叫,碍着谁了?呵呵,我现在可是酒饱饭足了,待会扯开嗓子可劲的叫唤,让全村人都听见那才过瘾呢。”
“麻痹,这sāo货醋劲又上来了?这是要跟大冰山叫阵死磕到底啊!”迟凡心里顿时叫苦不迭。
他自然瞧得不出飞机场之所以要放声浪叫发泄,那根本不是为了引来街坊“围观聆听”,而是叫唤给大冰山听的,她还巴不得大冰山“误会”她跟迟凡那啥呢。
迟凡警觉地瞥了一眼里屋窗户,焦急地哀求说:“别啊!婶子你尽量忍着点行不?这要是被街坊邻居听见了,那我以后还咋有脸见人啊!那啥,要不然咱们去红云婶子家鼓捣?嗯,就咱俩人,让红云婶子在这跟大冰山聊天”
“小凡凡,你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那是我家,呵呵,你直接就替我做主了?更何况,宝儿还在家写作业呢,你觉着弄出那动静得劲么?”红云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抱着膀子戏虐地摇摇头。
“呃要不然去瓜地?”迟凡懵bī了片刻,急忙一脸蛋疼地试探问道。
“去啥瓜地?费那劲干嘛,来呀,就在院子里鼓捣就行了。”
飞机场冷笑说着,“刺啦”一下把格子衬衣扯开了扣子,xiōng前的那俩包子立马活蹦乱跳蹿了出来。
猎艳小村医 第一百一十四章 狼狈为奸
迟凡冷笑着凑到飞机场跟前,伸手揪住她xiōng前的一颗小枣使劲搓捻着,左手拍拍她的腮帮子,板着脸说:“给脸不要脸是不?少跟老子撒泼,老子不吃这一套,还想鼓捣丰xiōng就tmd乖乖地闭嘴!要不然立马滚蛋!”
“凡”
飞机场没料到迟凡翻脸这么快,顿时就瞪眼懵bī了。
“要么你先到南屋排号等着,不准出声;要么现在就滚蛋,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迟凡嘴角一挑,然后捏了把她xiōng前的包子,冷笑说:“那啥,有个事忘了告诉你了,这俩物件要是不巩固治疗的话,不出三天就会打回原形,我还没涂抹定型yè呢!”
“啊?!凡,求你别让我打回原形”
飞机场慌乱地喊着,一头扎到迟凡怀里,使劲用xiōng前的那俩包子磨蹭他的xiōng膛,手还不安分地轻轻揉搓他的裤裆。
“滚一边去!少tmd发sāo勾引老子!老子是那种见了娘们就拔不动腿滴银么?”迟凡一脸嫌弃地将飞机场拨拉到一边去,没好气地怒骂。
“呃干嘛那么大火气呀!凡你先消消气,你红莲婶子这不也是被nǎi给急得嘛!”红云婶子见迟凡翻脸炸毛了,急忙上面把他拉住,一个劲地打圆场说着。
“红莲你就听小凡凡的安排吧,来,先到那屋等着,不着急哎,你也是,喝了点酒就耍彪,醒醒酒再鼓捣nǎi也好。”
她朝飞机场使了个眼sè,急忙生拉硬拽把飞机场拖进了南屋诊所。
“麻痹,这些sāo娘们就是欠收拾,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犯贱”迟凡心里冷笑嘀咕骂着。
没办法,他不先把飞机场给摆平稳住,后面肯定会蹬鼻子上脸,鬼知道她会变本加厉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而且,他脑子里也盘算过,不让先给飞机场鼓捣nǎi啊!--她就算强忍着也会叫唤得很惨烈,更别提刻意叫唤给大冰山听了,那样的话十有八九会让大冰山产生误会,大冰山会更加警觉地提防他,他再想趁着治疗之机吃大冰山的豆腐那就难了。
“红云婶子,你跟我来吧。”他走到南屋门口朝红云婶子招招手。
“喔。”
红云婶子正安抚着飞机场,急忙起身走了出来。
她见迟凡顺手把南屋门锁上,摇摇头笑着问道:“干嘛?关禁闭?”
“让她闭门思过反省反省,免得她蹦跶出来捣乱。”迟凡撇撇嘴说道。
“哎,她这把玩砸了”红云婶子摇头笑笑,随迟凡往里屋走去,刚迈进当门那屋,她一把拽住他胳膊,挤眉弄眼贱笑小声问道:“小凡凡,你这是想让婶子帮你摁着腿?你是想愣生生把她办了是吧?”
她说着努嘴指了指里屋。
“晕我倒是想啊!可是有点下不去手啊,那啥,婶子你待会见机行事,就是帮我打打圆场、说点好话,先给她治疗完再说吧!哎,够呛能捞着下腿啊”迟凡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地摇摇头。
他是猴急着要把大冰山给那啥生米熟饭了,可是却又不想强行下腿夺了她的身子,一时间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法子,心里别提有多纠结蛋疼了。
“反正我是无所谓,需要咋办你暗中给我使个眼sè,捂住、摁腿、打圆场啥的那都不是事。”红云婶子摊摊手撇嘴说道。
“得,看情况再说吧。”
迟凡摇头苦笑了一下,抬脚进了里屋。
“惠妹子,吃得可还好?我们乡下的饭菜比不上你们城里”红云婶子一进屋就飞扑过去拉着大冰山的手聊了起来。
“婶子你来了啊,呃我吃得挺好的。”大冰山微楞了一下,急忙跟红云婶子打招呼。
“瞧,婶子给你拿了个小点的罩子,嗯,那谁家媳妇刚买的呢,没用过”
红云婶子从裤兜里掏出一只文xiōng,不由分说塞进大冰山手里。
“呃婶子费心了,麻烦您了。”大冰山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轻咬着朱chún低头掩饰囧状。
一提起罩子这事她就郁闷得要死,之前红云婶子那罩子个头能装得下小孩pì股,她戴着跟没戴也没啥区别,更让她愤懑的是迟凡这禽兽趁机偷窥她xiōng前的风光。
这不,迟凡一进屋就两眼直勾勾地往她xiōng口偷瞄,而她的手还被红云婶子拉着,也没法护住xiōng前的风光,只能眼睁睁被他占了便宜。
“你先出去!”大冰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手中的罩子挡到领口位置。
“我出去干嘛?喔,你是想换罩子?”迟凡咧嘴坏笑,然后眉毛一挑,说:“那啥,待会完事了再戴吧,现在戴上还得脱。”
“你什么意思?!”大冰山厉声质问。
“妹子你别激动,凡的意思是说得先给你治疗呀!都怪他没把话说明白”红云婶子急忙打圆场说道。
“我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大冰山有些慌乱地说道。
迟凡眉头微皱板着脸摇摇头,沉声说:“好得差不多了?那只是表象!”
“不要以为伤口从外面瞧着已经愈合了就万事大吉了,呵呵哒,要是不继续巩固治疗的话,里面的创口很快就会再次撕裂,从而造成内出血,得重新手术不说,关键是会有生命危险,喔,你那骨折也是,这才刚长出些骨痂来,离彻底愈合还早着呢!”他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
大冰山脸上顿时露出忐忑焦急的神情,她纠结地楞了片刻,急切地问道:“那我回城里巩固治疗不行么?也是一样的吧?”
“呵呵哒,除非你想作死!”迟凡戏虐地撇撇嘴,冷笑说:“不是我吹牛bī,也不是我吓唬你,就你xiōng口的这伤势,去城里医院也是白搭,最多能保住你的小命,可是后遗症、疤痕肯定是少不了的,再说你这骨折吧,去城里一路颠簸,骨痂极有可能会挫裂,那就得做二次吻合手术,嗯,十有八九也是会留下后遗症的,不过应该不太严重,也就走路蹩脚而已。”
“这”大冰山被迟凡唬得一个楞一个楞的,顿时傻眼了。
“大妹子,你就听婶子一句劝吧,凡这是为你好呀!”红云婶子适时地趁热打铁劝说道。
“为我好?”
大冰山嘴角抽搐了几下,用冰冷的眼神死死盯着迟凡的眼睛。
红云婶子又拉过她的手来,轻轻拍着,“语重心长”地感慨说:“妹子啊,虽说凡他有点油嘴滑舌的,可是确实没有那些花花肠子呀,他是婶子看着长大的,他是啥niào性我还不知道?”
“再说了,你这是治病呀!关键看的是医术,”她朝迟凡使了个眼sè示意他放心,然后砸吧嘴说:“妹子呀,凡的这手医术可是不得了啊!知道他师傅是谁不?那可是咱全国都数一数二的老神仙呀!他祖师也更是牛bī得不得了,当年还给皇帝瞧过病呢,嗯,就是御医,还有啊,凡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呀,他师傅活着的时候见人就夸他天赋异啥来着?”
“咳咳禀。”迟凡急忙提醒她。
“喔,饼,瞧婶子这点文化水,就知道馒头卷子了,把饼给忘了。”
红云婶子抿嘴一笑,正要继续胡咧咧瞎吹,却瞥见迟凡又朝她使眼sè,于是急忙闭嘴。
“呃婶子啊,天赋异禀的禀不是煎饼的饼,那啥,你也别夸奖我了,怪不好意思滴。”迟凡挠挠脑袋,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
“嗨,红云婶子还真有两把刷子,把我夸得都上天了,还别说,吹牛bī有鼻子有眼的,让她来帮我狼狈为jiān打圆场果然靠谱啊!”他心里暗自窃喜,一个劲地佩服自己的英明决定。
“他真这么厉害?”大冰山看向红云婶子疑惑地问道。
红云婶子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不满”地说道:“这还有假?大妹子你觉得婶子像是说瞎话的人么?”
“没我不是那个意思,婶子你别误会。”大冰山慌忙解释,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偷偷打量着迟凡的表情。
“妹子,就前几天,有个京城来的大人物,喔,好像是某个部队的头头脑脑,特意赶过来找凡瞧病呢!不信?你到村东头第三户刘老汉家问问,刘老汉跟那谁是老战友,当年一起扛枪打过鬼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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