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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小村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纯纯
“这个头跟我胳膊晕,我怎么能这么不害臊呢?不能想这些”
她忍不住涌眼角的余光去偷瞄迟凡的裤裆,脑子里不自觉地蹦出个lún廓,越想越“惊恐”,急忙摇摇脑袋回过神来。
“说正事吧,咱俩可以先处着朋友,如果”
她慌忙叉开话题,可是刚说了两句就被迟凡给打断了。
“处朋友?啥类型的朋友?酒肉朋友?点头之交?红颜知己?还是明铺暗盖的朋友?你得把话说清楚呀,谈婚论嫁之前咱们先朋友到什么程度?”迟凡揉着裤裆,眨巴眼问道。
“就是那种男女朋友。”大冰山瞪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蚊子哼哼。
迟凡摆摆手,不耐烦地说:“行啦,咱俩也别抠字眼了,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那啥,扯证结婚倒也不着急,关键你得给我点甜头尝尝啊!要不然咱们先找个黄道吉日圆了房?先生米熟饭了?嗯,择日不如撞日,要不然今晚咱俩就”
“撞你个大头鬼!你你信不信我一刀把你那玩意剁下来?!”
大冰山一跺脚站了起来,怒气冲冲抄起井台上的那把破菜刀,咬牙切齿地朝他bī近过来。
“别!别冲动嘛,有活好好说娘子姐您息怒啊,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呀!”迟凡急忙举手投降。
“啪!”
大冰山把破菜刀拍到饭桌上,朝他勾了勾手指,冷声说:“坐。”
“得令。”
迟凡挤出一脸讨好的媚笑,小心翼翼地坐了过去。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么?”大冰山用修长的手指搬弄着刀把,嘴角一挑戏虐地问道。
“能,必须能啊!我一直就很正经地说话呀!”迟凡jī啄米般点头。
大冰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长呼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沉声问道:“种植药材的事你有几分把握?”
“九成九以上吧,你也知道的,我这人还是很谦虚滴,不能把话说得太满不是?”迟凡砸吧嘴说道。
“不吹牛能死么?”大冰山赏了他俩白眼。
迟凡摊摊手,满脸无辜地说:“实话实说嘛,除非天灾人祸,比如天降陨石雨啊、闹饥荒啊啥的,要不然这事就是板上钉钉、手拿把攥滴事,大丈夫一言九鼎,你爷们说出口的事肯定会给你办到。”
“具体方案?”大冰山皱眉问道。
也不知怎的,她觉得眼前这个猥琐男人会给她莫名的安全感,直觉告诉她这事“靠谱”。
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没来由的“信任”是怎么冒出来的,难道是“有病乱投医”么?貌似也不全是这个原因。
是,跟白家婚约的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已经将她bī到快要崩溃的边缘了,可她还没慌乱到“见庙就烧香拜佛”的程度。
她很讨厌迟凡的这张猥琐笑脸,可是又觉得他的“盲目自信”会让她心安,很矛盾却又似乎顺理成章。
她也在脑子里反复盘算过,从头到尾将迟凡说过的话捋顺回顾了一遍,感觉就是--听起来不靠谱,但是仔细推敲却又觉得貌似很靠谱。
之前迟凡提到的关于爷们、娘们裤裆里的业务,看似荒谬、下流,实际上谁也没法否定其可行性,上不了台面但确实是一本万利的赚钱路子。
关于可行性最关键的技术问题,已经通过红莲婶子的那俩包子验证了,她平心而论,也觉得那丰xiōng效果还是很不错的,不,应该说是出乎预料--要知道,就目前市面上的技术来说,丰xiōng除了填充之外别无它法,而迟凡居然可以让咪咪二次发育,这要不是眼见为实,她打死也不敢相信。
“喂喂,发什么楞呢?被我的英俊外表给迷倒了?”迟凡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呃你说,我听着呢。”大冰山急忙回过神来。
“你问我具体方案是吧?这个嘛等明天早晨吧,我小舅子你弟弟就告诉你了,我现在说了你也理解不了。”迟凡故弄玄虚地嘿嘿一笑。
“少卖关子,赶紧说!”
大冰山急切地催促,抄起破菜刀“咣”的一声扔到迟凡眼前。
“我晕一言不合就bào起行凶?别瞪眼啊,得,我如实招供行了吧?”
迟凡无奈地摇摇头,趁着她不注意的间隙一把将那破菜刀攥到手里,生怕她又拿这玩意威胁他。
“催熟。”
见大冰山又要张嘴催促,他急忙吐出实情。
“催熟?你是说”大冰山皱眉思索。
“对呀,就是催熟,你想啊,催熟可以缩短药材的生长周期吧?别人种的药材一年一茬,咱们的一年三茬五茬甚至更多,成本自然而然就降下来了嘛!”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大冰山摇摇头,沉吟说:“药材可不像是其它农作物,催熟靠谱么?据我了解,市面上没有相关的药物或者技术,你是通过什么法子来实现催熟效果?”
“嘿嘿,这个嘛临时还不能告诉你,这可是我滴安身立命之本呀!商业机密懂不?是不能轻易告诉外人滴,当然啦,如果咱俩明铺暗盖了,那就是一家人,我自然会知无不言地告诉你。”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他也不傻,还没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虽说他跟大冰山的“好事”貌似开始有了转机,可是他也不得不提防着jī飞蛋打,别到时候毛线便宜也没捞着,还tmd把看家的本事给搭上了。
“什么一家人两家人的,凡啊,药熬好了,是先放着还是你现在就用?”
大冰山刚要开口继续bī问迟凡,红云婶子晃着大pì股一步三摇地从南屋冒了出来。





猎艳小村医 第一百二十五章 母夜叉
“呃先别倒出来,我还得加一味药引子。”
迟凡急忙起身去了南屋。
红云婶子跟了进来,从后面扑上来两手环过他的腰肢,一把抓住他的裤裆,幽怨地在他耳边低语说:“凡,你也快要娶媳妇了,以后”
“呃你都听见了?那啥,八字还没一撇呢,约莫着那大冰山就是使美人计cào弄我,她想忽悠我替他们惠家拉犁呢!”
迟凡扭过头来嘿嘿一笑,然后努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拉犁?女人找汉子不就是为了犁地耕田嘛!”红莲婶子chā嘴嘟囔说道,一股子酸溜溜的醋味。
迟凡白了红莲婶子一眼,没搭理她,反手抓捏了两把红云婶子的那两片肥硕的pì股蛋,然后“呲溜”一下把手chā进了她的裤裆,想抚慰安慰一下这张带毛嘴。
“嗨,湿了?”他咧嘴贱笑。
“她俩lún番哼哼唧唧浪叫,谁受得了?你个没良心的,婶子我一晚上跟着瞎忙活,也没捞着舒坦一下。”红云婶子嗔怪地埋怨说道。
这半晚上的忙活,她只不过是个打酱油的角sè,大冰山跟红莲婶子好歹也爽了一把,可她呢?傻了吧唧地帮迟凡打圆场“擦pì股”,到头来好事全没她的份,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而且,刚才迟凡跟大冰山的那番话她也听到了,一想到他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跟大冰山“勾搭成jiān”,心里顿时就憋屈得慌--以后怕是更没有机会跟迟凡倒腾快活了,有了新媳妇倒腾泻火谁还稀罕徐娘半老的她?
“饿不着你,待会给你补上一顿。”
迟凡柔声安慰说着,象征性地抠摸了几下她的秘境,然后抽出手来。
“算你有点良心,先忙正事吧,待会再说。”红云婶子顿时喜上眉梢,在他脖颈上狠啃了几口。
“哼,我也没吃饱呢。”红莲婶子不满地嘟囔说道。
“吃吃吃,也不怕把嘴撑破,还不赶紧到院子里收拾饭桌去?那啥,你先把脸洗干净,麻痹,顶着一脸的干巴浆糊,你也不知道擦了去?把筷子碗都刷干净,嗯,大冰山伤还没好,不宜沾水,你自个收拾就行了。”迟凡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晕不带这么偏心眼的吧?”红莲婶子撅着嘴在那磨磨蹭蹭不肯挪动pì股。
“赶紧的,还想不想让我给你鼓捣nǎi了?一点眼力劲也没有,你tmd除了惹我上火还会点什么?”迟凡不耐烦地骂道。
“干嘛那么凶嘛,人家也没说不干”
红莲婶子嘟囔说着,急忙迈开大长腿去了院子--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居然就那么敞着衬衫,坦xiōng露乳地晃了出去。
“凡,待会咱俩有地方倒腾么?要不然去我家?”红云婶子急切地问道。
迟凡盘算了一番,皱着眉头砸吧嘴说:“呃好像是腾不出地方,要不然当着红莲婶子的面倒腾?不碍事吧?”
待会他还得跟大冰山的咪咪除疤,还得给红莲婶子鼓捣nǎi的个头,里屋跟南屋诊所的“战场”都腾不出来,想来想去也没别的法子--要么去红云婶子家,要么就干脆当着红莲婶子的面倒腾;里屋被大冰山“霸占”着,就别指望了。
“还是去我家吧,你还没上过我的炕呢。”红云婶子摇头笑笑。
迟凡稍微沉吟,点头说:“也行,不过那得找个由头吧?要不然我怎么脱身?”
“放心吧,我有办法。”
红云婶子意味深长地抿嘴一笑,晃动大pì股抬脚去了院子。
“麻痹,这帮浪娘们一个比一个嘴馋,幸亏老子这物件耐用,要不然腰子受不了啊!难怪古时候那些皇帝都tmd命不长,合着是让娘们累死的”迟凡心里暗骂嘟囔着。
勾搭一群娘们是个快活事,却也是件费jīng力、体力的苦差事,要想雨露均沾那就得裤裆这玩意多出力干活。
好在他那坨物件还算争气,一天倒腾好几回也觉不出累来,反而让他“jīng神抖擞”。
“难道是‘采yīn补阳’的原理?得,管它呢,快活一天是一天吧”
他摇摇头不去想这些,转身从墙角掏出那瓶那啥水,警觉地猫了一眼院子,小心翼翼地按量倒入到熬制丰xiōng秘yè的那砂锅里面,然后快速搅拌将药yètiáo均匀。
“大妹子,红莲,你俩先忙着,我回家瞧瞧宝儿睡了没。”
是红云婶子的声音,紧接着一阵脚步声去了大门口。
“嗨,这浪娘们,待会不会佯装宝儿病了吧?那样的话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去她家了”
迟凡摇头笑笑,心里揣测着红云婶子会折腾出什么样的借口。
两份药很快就熬好了,他急忙把砂锅端到院子里凉着。
饭桌已经收拾好,大冰山正跟红莲婶子在井台边洗碗。
“不是让你自个干么?!你个好吃懒做的娘们”
迟凡冲过去照着红莲婶子pì股轻踢了一脚。
“是我主动要帮着洗碗的,你拿婶子出气干什么?”大冰山眉头微颦扭头瞪了他一眼,然后将手中的扔到水盆里,拉了一把红莲婶子,说:“婶子,你别费力不讨好了,干脆让他自个刷碗吧!”
“呃也快要刷完了,就别让凡沾手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哪适合干这个呀!”
红莲婶子刚要起身“罢工”,一瞅到迟凡一个劲地朝她冷笑,急忙蹲下身去继续刷碗。
“不错,还算有点思想觉悟,那啥,大冰山大妹子,呃,这么叫也貌似不合适,你芳名是惠啥?”迟凡点了支烟,惬意地吧嗒着。
“大你个大头鬼!我叫惠若曦,不叫惠啥。”大冰山冷声呵斥道。
“啧啧,若曦,这名字不错,我喜欢,嘿嘿”迟凡砸吧嘴挤眉弄眼嘚瑟笑着,努嘴指了指水盆里的盘碗,说:“那啥,若曦呀,你嫁给我之后,咱俩得分工明确,你嘛相夫教子、还有这些做饭呀刷碗呀洗衣服呀,我嘛主外,负责赚钱养家”
“滚!谁要嫁给你了?!信不信我一盆水泼到你头上?”惠若曦豁然起身,指着他鼻子怒骂。
“哼,吓唬谁呢?我可不是被吓大滴,先让你嘚瑟几天,等那啥生米熟饭了就老实了”迟凡撇撇嘴,朝她做了个鬼脸,一副你能拿我咋滴的贱样。
“哗”
惠若曦恼羞成怒,端起那盆水就朝迟凡泼了过来。
“哐啷”
水盆了还有一只碗呢,不幸被泼出来摔了个粉碎。
“妈呀,母夜叉呀,哎呦喂,可怜我那秦始皇他爷爷用过的青花瓷”
迟凡仓皇一溜烟躲闪到五米开外,刚才幸亏他反应敏捷,要不然非得浇个透心凉不可。
“哼,敢跟老子动手动脚?作死!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心里发狠地想着,盘算着该鼓捣点什么幺蛾子整治tiáo教一下惠若曦。
“谁是母夜叉?我?好啊,我今天就母夜叉一个给你瞧瞧。”
惠若曦抡起手中的水盆就朝他扣了过来!
“我晕不带这么泼妇的呀!老婆大人你最温柔贤惠啦,求放过”
迟凡见势不好拔腿就跑,仓皇朝大门口逃窜。
“凡啊,你这是怎么招惹大妹子了?”
红云婶子恰好走到门口,听见院子里有迟凡那杀猪般的惨叫,急忙推门走了进来,寻思着帮迟凡打个圆场解围。
“啊?!闪开啊!我晕”
迟凡没料到红云婶子会冷不丁蹦跶出来,他正火烧pì股地逃窜呢,哪还得及刹车?刚想来个侧跳避开,结果红云婶子恰好也挪步朝那边躲闪,于是就悲催地跳到了她怀里。
“凡哎呦!”
红云婶子拿受得住这股冲劲?悲催地被迟凡撞翻在地。
“缓冲减震效果不错嘛,呃婶子,那啥,对不起啊,失误失误”
迟凡平衡能力不错,没被顺势带倒,而是一pì股蹲坐到红云婶子xiōng前那两坨大肉球上--还别说,这两坨酥软物件坐上去的感觉还真不错。
“婶子”
惠若曦拎着水盆“追杀”了过来,一瞅到眼前的景象立马瞪眼懵bī了。
“都怪你!这要是把婶子撞出个好歹来,你赔得起?”迟凡扭头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急忙抬腿从红云婶子身上挪开。
“没事吧?”他伸手扶起红云婶子,一边帮她怕打着身上的泥土一边关切地问道。
“没事,也幸亏我这俩球不是那啥硅胶充的个头,要不然非得被你撞得塌垮走形”红云婶子揉搓着xiōng前那俩大球tiáo侃说道。
“怕啥?撞瘪了也没事,我会修,嘿嘿。”迟凡咧嘴贱笑。
“婶子,没扭着腰吧?要不然让他给你检查一下?”惠若曦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皱着眉头扭头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
“不打紧的,乡下人皮实,没那么娇贵,那啥,你们还没开始鼓捣xiōng?”红云婶子淡然笑道。
“还没”
惠若曦急忙应声搪塞,脸上又不自觉地浮起两抹红云。
一想到又要被迟凡揉搓鼓捣咪咪,她就羞愧、紧张得要死。
而且更让她担心的是,迟凡这禽兽现在名义上是她的“男朋友”,鬼知道这家伙会打着这个幌子干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猎艳小村医 第一百二十六章 有点痒而已
“别杵在这啊,那啥,若曦你招呼红莲婶子进屋,嗯,上炕脱了衣服等着我。”
迟凡“左搂右抱”把惠若曦跟红云婶子往院子里推搡。
“把手拿开!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惠若曦一把推开迟凡的咸猪手,扬起手中的水盆厉声质问。
“瞧,婶子你瞧见了没?城里的女人就是泼辣呀!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这要是咱村的媳妇,一天不到黑就得被她男人打三回。”迟凡扭身躲到红云婶子后面,挤眉弄眼坏笑挖苦说道。
“行啦,你俩就别打情骂俏了,当着我这寡妇的面合适么?哎,你俩可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存心让我当电灯泡是不?”
红云婶子自嘲地摇头笑笑,不动声sè地替迟凡解了围。
“婶子您别误会,我没那啥意思。”惠若曦慌忙解释,用眼角的余光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
“你以为婶子像你那么小肚jī肠?婶子的xiōng怀宽广着呢,要不然能长出这么大个头的两坨物件?这算是你们城里人说的‘bigball’吧?”迟凡朝惠若曦一挑眉毛,咧嘴坏笑。
见惠若曦又有炸毛发飙的迹象,红云婶子急忙抢先说道:“行啦,别斗嘴了,那啥,宝儿有点发烧,嗯,还说肚子疼,凡你待会过去瞧瞧,怕是睡觉凉了肚子。”
“晕你怎么不早说啊!跟我俩叨叨了半天才吱声,宝儿烧得厉害不?你没用体温表量一下?”迟凡“焦急”地问道。
“嗨,红云婶子果然是拿宝儿生病当幌子,这可是亲娘啊,居然‘诅咒’自个的儿子,这亲娘为了倒腾解馋也真是啥法子也想得出来”他心里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量过了,不是很厉害,我冲了包药给他喝了,待会你过去再瞧瞧,应该不打紧的,那啥,你先给咱妹子鼓捣nǎixiōng除疤吧。”
红云婶子摇摇头,暗中朝迟凡不无得意地挑了下眉头--那意思是说,瞧,我这谎话编的还算是天衣无缝吧?
“我不着急还是让他先给宝儿看看吧,”惠若曦急忙推脱,瞪了迟凡一眼催促说:“还在这愣着?赶紧去啊!小孩子身子弱,发烧可不是小事。”
“呃若曦你也别着急,婶子不是说给宝儿喝了药了么?那药还是我前阵子给他开的呢,治疗感冒发烧那是相当管用,就是立竿见影那种,倒是你别磨磨唧唧耽误工夫了,赶紧进屋脱衣服等着我,嗯,药差不多好了,我给你俩咪咪上抹上药就完事了,也就几分钟的事,耽误不了多少工夫。”
迟凡急忙一本正经地胡咧咧,不由分说地把惠若曦往屋里推去。
红云婶子也符合着打圆场,惠若曦压根就没有开口推脱的机会,她稀里糊涂地就被推进屋摁到炕沿上。
“姐,宝儿发烧了?”红莲婶子跟了进来,关切地问道。
“稍微有点烧,不打紧的。”
红云婶子急忙朝她使了个眼sè,意思她别再叨叨这茬了。
红莲婶子也没再追问,她原本就猜得出来这里面十有八九会有猫腻,顺嘴问一句不过是验证一下而已,而且她跟进屋里主要也不是为了这事,而是又上来了醋劲--她以为迟凡又要先给惠若曦“看病”,心里便想着争风吃醋搏一把,兴许能让迟凡优先给她鼓捣nǎi呢?
“上炕,脱!”迟凡看向红莲婶子催促道。
“这么着急呀!喔,凡你还得去给宝儿看病是吧?那咱得抓点紧。”
红莲婶子顿时面露喜sè,“呲溜”一下抬腿上炕,抖动xiōng脯三下五除二把衬衫扯掉,不等迟凡吩咐就“挺尸”躺好,一脸渴切地“含情脉脉”望着他。
“麻痹,sāo劲又上来了”迟凡心里一阵暗骂。
“若曦,也麻利点啊!瞧红莲婶子多痛快啊,这是治病,又不是脱衣服睡觉,怕啥?再说了,咱俩都是老夫老妻了,有啥可害羞的?”迟凡看向惠若曦,咧嘴坏笑着一个劲地催促。
“谁跟你老夫老妻?!嘴巴放干净点”惠若曦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朝迟凡扔了过来。
迟凡闪身躲过,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说:“别闹了,红云婶子还等着呢,那啥,你脱了衣服,怕害羞的话可以用手捂着咪咪,我去把药拿过来。”
他说着便转身去了院子,拿了俩碗将砂锅中的药yè盛了出来,翻箱倒柜了半天也没找着个小刷子,最后只能找了支秃毛的毛笔应付了事。
等他再进屋的时候,惠若曦已经做好“上刑场”的准备了--她两手攥紧捂住xiōng口的那坨酥软,双腿夹紧,眉头微颦、轻咬朱chún,那架势比新婚洞房还要忐忑紧张。
虽然她已经被迟凡揉搓过一回了,可再次“受刑”反而比第一次更紧张了,之前留下的心理yīn影让她更加纠结忐忑,刚才她也想推脱不鼓捣除疤这事了,可是架不住红云婶子的“哼哼教导”,她也怕因为她的原因而耽误了迟凡去给宝儿看病,所以便稀里糊涂地被红云婶子扒了衣服。
“大妹子,放松点,别那么紧张嘛!喔,你是单纯除疤么?还是顺便让凡给你把nǎi鼓捣得再大一圈?其实吧,你底子不错的,个头也不小啦,就这样也挺好滴”红莲婶子关切地说着。
她佯装安慰惠若曦,实际上却是拐弯抹角地试探:她是生怕迟凡也给惠若曦鼓捣nǎi丰xiōng,那样的话她就没指望在nǎi的个头方面压惠若曦一头了,她还巴不得惠若曦“放弃治疗”呢。
“只除疤。”惠若曦看向迟凡冷声说道。
迟凡撇撇嘴,tiáo侃说:“随便你咯,那玩意长在你身上,我说着又不算数,嗯,我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你龌蹉!满嘴yín词秽语”
惠若曦气得咬牙切齿,那“使用权”字眼让她不禁脑补出捏摸啃舔的羞羞画面,脸sè瞬间又浮起了红霞。
迟凡拿着秃头毛笔搅合着碗里的药yè,抬腿坐到炕沿凑到她身边,砸吧嘴说:“嗨,你的手别捂得这么严实啊,挪开点,哎呦喂,捂住豆豆不就行了嘛,都是肉,不就是软和点么?跟肚皮、pì股也没啥区别。”
“这样行了吧?那只那边不需要抹药吧?!”
惠若曦纠结地楞了片刻,极不情愿地挪蹭手掌将有伤势的那只咪咪露出大半,而另一只手依旧严丝合缝地捂住另一坨酥软物件。
“得,马马虎虎,就这么着吧。”
迟凡不耐烦地嘟囔着,拿起毛笔朝她xiōng口的伤疤戳了过去。
“先等一下!”惠若曦冷不丁一翻身躲到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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