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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小村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纯纯
他现在已经突破到练气二层境界,距离能配制续命丹已经不远了,反正依照现在的修炼进度,只要勤加倒腾双修,境界就会迅速飞升,留下一颗续命丹保命也就够了,等达到境界再多配制些就是了。
配制续命丹所需的药材并不特别名贵,关键是熬制的手法。
他急忙掏出银针,在那人的xiōng口伤处接连扎了几针,然后提了一口丹田真气,御气施以针法,将那人血脉封住。
“麻痹啊,想想还是老子亏了,回头非得榨干你的油水不可!”
他蛋疼地取出一颗续命丹,一咬牙一闭眼塞进了那人的嘴里。
“师傅,要不要给他guàn口水?他能吃下去?”络腮胡把水壶递向迟凡。
那续命丹个头跟鸽子蛋似的,外表泛着羊屎蛋的光泽,瞧着有点恶心人,这么大个药丸就算用水冲服也够呛咽下去吧?更何况那人已经是昏死状态了。
迟凡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老子为师这续命丹岂是一般的药丸?这可是人肉白骨的灵丹妙药,入口即化,哪怕只有一口气也能保住小命”
他吐沫星子横飞巴拉巴拉把续命丹吹嘘了一阵子,直把络腮胡唬得一愣一愣的。
“啊”
就在这时,那人轻吟一声,微微睁开了眼睛。
“别说话!别动弹!”迟凡急忙喊道。
“真管用啊!这就活过来了?师傅你真牛bī!”络腮胡瞪着大眼,一脸崇拜地望着迟凡。
“那是自然啊,就凭为师这吊炸天的医术”迟凡忍不住又狠狠地自夸了一番。
“亦可救她”
那人艰难蠕动了下嘴chún,焦急地转动眼珠朝山洞深处望去。
“亦可?什么情况?”络腮胡纳闷地问道。
迟凡瞪了他一眼,皱眉说:“亦可应该是他女朋友或者老婆,凶手应该还在里面,搞不好正在”
他没有把话说下去--刚才他留意到地上几只烟蒂,按方向看应该是凶手蹲在伤者面前抽的,很明显是个男人,而一个男歹徒把女人挟持到山洞里面,不言而喻肯定会先倒腾那事泻火,至于会不会杀人灭口那就是下一步的事了。
“不快”
那人焦急地拼力低吼了一声,看向迟凡的眼神中满是哀求,然后一阵剧烈咳嗽。
“放心,我这就去救她,你老实待在这里,别再说话、也别动弹,就保持这个姿势。”迟凡点点头沉声说道。
“把手电筒关上。”
他扭头朝络腮胡使了个眼sè,闪身朝山洞深处走去。
“师傅你慢点,我看不清嗷磕死我脑袋了。”
络腮胡小心翼翼地跟在迟凡身后,时不时还是被洞顶垂下的岩石磕到脑袋,痛得龇牙咧嘴却又不敢大声叫唤。
“嘘”
迟凡猛然停下了脚步,示意络腮胡别出声。
他依稀记得前面拐弯之后是一处“大厅”,叫做八仙洞,地势平台开阔,上面岩壁呈倒扣的漏斗形;最顶端有一处狭小的洞口,正午的时候阳光洒落进来,恰好会照射到山洞中央的那道八仙桌形状的天然石台上,传说八仙曾经在这洞里喝茶聊天。
而就在刚才,他隐约从涌动的山风中嗅到了一丝“人味”,那是女人香水的味道,很明显那亦可就在前面的八仙洞里。
“小心点,别弄出声来。”
迟凡叮嘱了络腮胡一句,悄无声息地继续往前摸进。
“啊哦”
“啧啧,感觉咋样呀?是不是浑身燥热难耐呀?别憋着呀,有了快感你就喊,哎呦喂,把腿夹那么严实干嘛?呀,不会是出水了吧?来呀,我帮你测一下流量”
一道猥琐的声音传了过来,似乎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





猎艳小村医 第二百零二章 我假装看不见
“小可可乖嘛,好好把老子伺候舒坦了,说不定我会让你痛快点死去,要不然活活把你干死!嘎嘎”
那声音又传了过来--狞笑声回荡在山洞里,显得格外刺耳。
“麻痹,果然是打算先jiān后杀”
迟凡暗骂一句,急忙加快了步伐。
由于摸不清那歹徒的实力情况,他也没敢冒然直接冲进去救人,免得打草惊蛇而狗急跳墙。
他小心翼翼地贴紧石壁探脑袋朝洞里望去。
“我擦!这禽兽还tmd是个懂情tiáo的yín棍!”
他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搞得有点哭笑不得。
那女人定是亦可无疑,此时正赤果果地躺在那石台上,顶部洞口透进来的阳光洒落在她身子中段,就像是一束追光将她那曼妙的三点部位重点突出。
她身子胡乱扭动,用力紧要着双chún,脸sècháo红一片,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
那饱满的双峰狂乱地起伏颤抖,她两手被绑在石台上,越是想奋力挣脱就越是摇曳生姿--xiōng口波涛汹涌。
她夹紧双腿遮住那最隐秘的地带,似乎想尝试着蜷起腿来抵在xiōng口遮羞,然而这个动作无疑会将她那秘境展露出来,慌忙又放弃了这徒劳的挣扎。
阳光,八仙桌形状的石台,诱人的酮体,画面透着一种仪式感,而仪式的主题就是献身。
只不过献身的对象不是神仙,而是眼前这狞笑着掏出裤裆那物件做着热身运动的禽兽。
那禽兽染了个黄毛,屎黄sè的,此时正一手游走“爱抚”着亦可,一手掏出物件不急不慢地套弄着加强硬度。
“把腿分开!嗯,可可呀,你那小妹妹已经水漫金山了吧?肯定倒腾起来很顺溜呀,不痛的,放心啦,我尽量动作轻柔点,你可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啊,来呀,让我好好痛你”
黄毛捏了捏他那命根子,似乎觉得硬度够用了,便狞笑着用匕首拍打着亦可的大腿,然后将缝纫chā进她的腿缝、自下而上强行拨开她的玉腿。
“不要啊!热”
亦可慌乱地哀求着,然而猛然间却又闷哼浪叫起来,身子起伏哆嗦地更厉害了。
黄毛粗bào地两手扯住她的脚腕用力往外一劈拉!
“都到这时候了,还tmd装纯?草!你心爱的叶大少已经死翘翘喽,你活下去也是守活寡呀,来嘛,让我先帮你松松土,啧啧,水汪汪的,瞧着就得劲,一定口感不错哟!进口药就是不一般”
他低下头吐出舌头,沿着她的脚踝往上舔弄,吧唧吧唧很是有滋有味。
“师傅”
络腮胡恨得咬牙切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想冲上去英雄救美。
“小心点,这黄毛是个练家子。”迟凡点点头。
他依旧估算过那黄毛的身手了,觉得跟络腮胡应该不相上下,所以就想借此机会考验一下络腮胡的实力,反正有他盯着,黄毛也没有机会狗急跳墙伤害亦可。
那黄毛手里的匕首在他看来压根就是个玩具货,根本没放到眼里。
不过他也不敢马虎大意,便暗中捏了一支银针在手里,随时准备给那黄毛致命一击。
“曰你大爷的,你个yín贼给老子去死!”
络腮胡怒骂着冲了上去。
“我晕你个傻bī就不会玩个偷袭?瞎咋呼个毛线啊!猪脑子”
迟凡气得破口大骂,摇摇头踱着四方步跟了上去。
刚才那黄毛是侧对着他们所在的位置,络腮胡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包抄到他身后实施偷袭,然而这憨不拉几的家伙居然瞎咋呼一声bào露了目标。
tmd抄起块石头当武器也行啊,络腮胡似乎压根没把那黄毛放到眼里,就那么赤手空拳冲了过去--不,他手里还攥着个手电筒。
“让他吃个憋也好,鲁莽是要付出代价滴。”迟凡心里无良地暗笑。
那黄毛的身材跟络腮胡比起来就跟个麻杆似的,然而迟凡却知道这家伙可不是个善茬--虽然看不出他是练得哪门功夫,然而却瞧得出功底很扎实,实力完全不在络腮胡之下。
“谁?!”
黄毛被络腮胡的爆喊声吓了一跳,慌忙把物件塞进裤裆,闪身摆出迎敌的架势。
“停!别那么激动嘛,兄弟,咱们也没啥仇吧?至于一上来就要跟我拼命么?瞧,这sāo货长得不赖吧?待会让你爽一把咋样?这可是叶大少的未婚妻呀,那地方可是镶了金边的”
他朝络腮胡摆摆手砸吧嘴说着,脸上掠过一丝不屑的表情。
很显然他也没把络腮胡放到眼里,而对于迟凡,他更是懒得搭理--只不过瞥了一眼而已。
在他看来,迟凡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豆芽菜压根就无需搭理,一脚就能送上西天。
“叶大少?嗨,看来那手表哥有点背景啊,嘿嘿,我喜欢”迟凡心中窃喜。
既然是大少,那一定家庭背景不一般,搞不好别惠若曦家还牛bī,迟凡已忍不住憧憬该怎么来从他身上多榨出点油水来。
“嗯,这小娘皮姿sè确实不错,”络腮胡瞥了一眼亦可,然后朝黄毛嘴角一挑戏谑地问道:“那啥,既然是兄弟嘛,要不然咱商量一下?让我先倒腾快活一番咋样?”
“喔,还有我师傅呢,尊师重教嘛,要不然让我师傅先尝个鲜吧!”他扭头指了指迟凡。
“他?!你师傅?哈哈兄弟啊,不是我笑话你,这是哪里捡来的垃圾师傅啊?就他?广播体cào练熟了没?”黄毛肆无忌惮地大笑,鄙夷地撇撇嘴。
“咦?大胡子这是神马套路?也知道这黄毛不好惹了?想玩个yīn谋诡计?还是想让我出手?”迟凡心里一阵狐疑。
他转眼就有了主意,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姿势,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叹息说:“阿弥陀佛,老衲是六根清净之人,这些花花事就不掺和了,那啥,你们忙吧,我假装看不见。”
“噗”黄毛忍不住笑喷了,指着迟凡鼻子狂笑道:“哈哈,原来是个带毛的小秃驴呀,怎么不劝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
“师傅你”
络腮胡一脸懵bī地瞪眼瞥了一眼迟凡,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心里纳闷不已:这是抽哪门子疯啊?装和尚?还tmd自诩六根清净?假装看不见?
“阿成啊,为师知道你的一片孝心,不过为师不能破戒啊,你不要有啥心理负担,去快活吧!为师看好你哟!”迟凡神情肃然地摇摇头。
“哎呦,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麻痹,哪里的奇葩啊!这装bī的工夫可真是炉火纯青,我tmd佩服地五体投地啊!”
黄毛笑得飙出了眼泪,差点岔气。
络腮胡一脸焦急,一个劲地朝迟凡使眼sè。
然而迟凡居然假装没看见,嘴里还絮絮叨叨念着:sè即是空,嗯,
“怎么办?!”络腮胡心急如焚。
那会就在他将要冲上来胖揍那黄毛的时候,猛然间瞥见黄毛的腰间鼓鼓囊囊的,而且那黄毛不自觉地摸了一下。
枪!这黄毛腰里揣着枪!
所以络腮胡才憋住怒火跟黄毛扯皮,还急中生智想让迟凡上前帮忙,心想:两个人一起出手应该万无一失了吧?
可悲催的是迟凡压根没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居然躲在边上死活不肯上前,摆明了要坐山观虎斗瞧好戏。
“师傅”
络腮胡仍不死心,挤眉弄眼又喊了一句,为了暗示地明显一些,他急中生智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那意思是提醒迟凡对方有枪。
“憋不住了?那你得跟这位兄弟商量一下啊,这事我可帮不了你,你俩谁先倒腾快活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迟凡撇撇嘴,依旧无动于衷。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以他站的这个角度,那黄毛腰间的枪恰好被挡住了,而且他第一印象认为黄毛是个练家子、不可能带枪,要不然干嘛费那劲用匕首捅那叶大少?
“呃要不然咱俩划拳?谁赢了谁先干她?”络腮胡眨巴眼问道。
“咳咳没事,我嗓子有点痒,你们继续商量。”
迟凡差点笑喷,急忙摆摆手搪塞了一句。
黄毛撇撇嘴戏谑地笑笑,不屑地说:“兄弟,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别给脸不要脸,我能让你沾光快活一下就不错了,还要啥自行车啊?”
刚才这番短暂的交流,他已经料定络腮胡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怂货,心里更是不屑。
如果络腮胡一上来就摆出拼命的架势,那他还可能心里掂量一下,然而这家伙居然“中看不中用”,还tmd提出以划拳来决定谁先倒腾那事,这不是脑子进水么?活脱脱一个奇葩傻bī。
络腮胡搓着手蛋疼地纠结了片刻,可怜巴巴地说:“那兄弟你先来尝鲜吧,抓点紧啊,我快憋不住了。”
“没问题,有福同享嘛!”
黄毛痛快地一口答应了,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心中狞笑想道:“真没见过这样的奇葩傻bī,还想跟老子抢女人?作死!哼,等我先过过瘾,待会等他忙着倒腾泻火的时候,我一枪蹦俩!就让亦可这sāo货被这傻bī压在身下死去吧!”




猎艳小村医 第二百零三章 憋屈的络腮胡
其实黄毛刚才也动过杀心,一瞅到络腮胡手里拿着手电筒、没别的武器,便想一枪弄死他了事。
可转眼一想,他又改变了主意:论身手,他丝毫不怵络腮胡,而且还有匕首在手,更别提腰里还别着枪,他压根就不怕络腮胡折腾出多大的浪花来!
至于迟凡,已经被他直接无视掉。
他很爱眼前这个待宰的sāo货--亦可,却心里更多的还是恨意。
他要霸占她的身子,尽情地蹂躏摧残,要好好地欣赏平日里“目空无人”的天之骄女怎么在他身下浪叫求饶。
既然不能做她第一个男人,那就做她最后一个男人吧!
他原本就没打算放过她,泄欲之后就会让她香消玉殒。
而现在他猛然觉得让她换个更屈辱的死活貌似更能出口恶气,他知道亦可很讨厌留胡须的男人,所以如果让眼前这傻bī络腮胡压在她身上一起死去,嘎嘎,那是多么大快人心啊!
“啊我要”
亦可粗喘呻吟着,身子风sāo狂乱扭动着,迷离的眼神中充斥着炙热的欲望。
药力汹涌地释放出来,将她心里的防线轻而易举地摧垮。
没有恐惧,没有羞耻,更没有仇恨,她此时脑子里被原始的欲望所充实,只期望能有人或者物来发泄体内炙热bào虐的欲火。
“啧啧,sāo劲起来喽!亦可啊亦可,你也有今天啊,瞧你这sāo样,啧啧,pì股下面都tmd汤了一滩sāo水了,里面很痒痒吧?没事,我这就给你挠挠呸!干死你个贱货!”
那黄毛癫狂狞笑着,恶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左手持匕首,右手猴急地掏出裤裆那物件,然后挺身凑了过去。
“枪”
络腮胡趁着黄毛注意力没在他这里,急忙朝迟凡“枪”的口型,生怕迟凡不理解他的意思,他又做了个“枪”的手势指了指黄毛的那侧腰间。
迟凡朝他回了个“ok”的手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继续跟个没事人似的看光景。
“这师傅是啥意思啊?”络腮胡疑惑不解,心里焦急地盘算着迟凡的用意。
“麻痹,差点大意了啊,草!黄毛这瘪犊子还tmd带着枪啊。”迟凡心里一阵后怕。
他这才明白络腮胡那会指着裤裆的意思,恍然大悟为什么络腮胡跟黄毛胡扯了半天。
也幸亏络腮胡发现的及时,要不然他直接冲上去pk,搞不好被那黄毛一枪就结果了小命。
虽然迟凡已经暗中捏着一根银针蓄势待发应对不测,然而他也不敢保证银针的速度能比得过子弹。
“差点玩大发了,不可轻敌啊,以后可得小心点。”他心里感慨道。
“机会来了!”络腮胡心中一动。
那黄毛为了舒畅地倒腾进去,不自觉地tiáo整身形正对着石台,而将后背留给了络腮胡。
络腮胡抡起手中的手电筒就朝黄毛的脑袋砸了过去!
他可是卯足了劲的,这一下砸上去,黄毛的脑袋绝对会脑花一朵朵。
“哎呦我了个去的,我的手电筒啊!麻痹啊,你个傻bī大胡子就不会想个别的办法偷袭?”迟凡心里一个劲地暗骂。
“作死!”
黄毛听到了一丝破空声,急忙扭身回头,与此同时手中的匕首一挥,朝络腮胡的手腕划去!
“咣”
“骨碌骨碌”
络腮胡急忙收势回撤手腕,手电筒跟那匕首碰撞到一起。
手电筒的前半截不幸地匕首斩断,跟甩出来的电池比翼双飞一段之后,落到地上欢快地滚出老远。
“我擦!你个败家的玩意,麻痹啊,那可是秦始皇他爷爷留下来的手电筒,值老鼻子钱了”
迟凡气得跳脚大骂。
“哈哈,兄弟啊,瞧把你师傅心疼的,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好心好意让你沾个光泻泻火,你tmd可倒好,偷袭我?呵呵,你这是自己作死,可别怪我翻脸无情哟!”
黄毛狞笑着,挥动匕首一步步bī近络腮胡。
络腮胡手持那半截空壳手电筒,游走周旋,面sè凝重。
虽然刚才只是比划了一招,但他也试探出了那黄毛的身手--力道、招数技巧全不在他之下!
“呃兄弟,听我解释吗,我也是一片好心嘛,那啥,我这不是怕你看不清找不着门道倒腾进去嘛,我真没想偷袭你呀!”
他一边胡扯拖延时间,一边在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对敌之策。
黄毛手中的匕首锋利无比,硬拼肯定不是办法,风险太高,更何况他腰里还有枪,如果不同一击制敌那可就危险了。
“呵,怂了?刚才的勇气呢?喏,老子连裤子都不用提就能弄死你!”黄毛冷笑着指了指他的裤裆。
那会他急于应对络腮胡的偷袭,也没来得及提裤子把物件收进去,现在见络腮胡似乎已经黔驴技穷了,也就觉得没有提裤子的必要了。
反正他刚才多了个心眼,只是将裤子前腰撸下一点将将掏出那物件而已,后面还结结实实挂在后腰上呢。
“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络腮胡挑了下嘴角,之前的懦弱、傻帽表情一扫而光,脸上毫无惧sè,目光中透着一股嗜血的决然。
“呀,死到临头还嘴硬呢,有点意思,那就快点了结了你吧,别耽误老子倒腾快活”
黄毛戏谑地冷笑,挥动匕首猛然朝络腮胡xiōng口刺来!
“死!”
络腮胡爆喊一声,抡起那半截手电筒就迎了上去。
他手腕连续抖动,如影随形时刻将手电筒断茬对准匕首尖。
“找死!傻bī”
黄毛自然看穿了络腮胡的意图,不屑地撇嘴冷笑。
想用手电筒套住匕首?那就让你套!匕首尖刺穿手电筒尾部底壳之后依旧可以刺伤络腮胡的手掌。
“乓”一声脆响。
锋利的匕首轻而易举地将手电筒底壳刺穿,猛然朝络腮胡的手掌刺来。
“就是这时候!”
络腮胡在电光石火之间松开手掌,然后将手指挪到手电筒壁壳用力一握!然后迅速把手挪开!
他顺势出拳直奔那黄毛面门,与此同时一记撩yīn脚踢向那摇头晃脑的物件。
黄毛后仰身体同时侧步横移,轻描淡写地将络腮胡的杀招躲过。
“嗨,还挺yīn险嘛,不过就这点小把戏?啧啧,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
他瞅着手中的“戴套”的匕首戏谑地摇头冷笑。
手电筒的那半截空壳被络腮胡捏扁卡在匕首上,刃尖从壳子底部刺穿,样子看起来很是滑稽。
“嗨,大胡子还蛮聪明的嘛,可惜就是没得手,这黄毛的步伐不错”迟凡心想道。
很显然,络腮胡之所以冒险将那半截手电筒空壳卡到匕首上,为的就是让其发挥不出划、挑等攻击效果,黄毛只能直刺攻击,但匕首的刃尖露出手电筒底壳也就一指宽的幅度,很难对络腮胡造成一击必杀的伤害。
然而络腮胡还是低估了黄毛的身手,刚才黄毛看似风轻云淡地扭身躲闪,实际上脚下的步伐十分jīng妙,他不但轻而易举地化解了络腮胡的攻击,而且顷刻间已经转换到攻击步伐。
“有本事别躲!”
络腮胡挥拳又攻了上来。
“呵呵,光凭一身蛮力是没用滴,来来来,你能碰到老子的鸟毛一下就算我输。”
黄毛不屑地说着,不慌不忙地左右腾挪,十分轻松写意地将络腮胡的攻击招数,还时不时挥动那戴套的匕首反攻几下,搞得络腮胡险象环生。
“哈哈,知道差距了吧?我今天就用这丁点匕首尖一下一下地划死你,嘎嘎,那画面想想就令人兴奋呀,嗯,跟千刀万剐的凌迟有一拼呀!”
他狞笑着,突然间不退反进,一刀接一刀刺向络腮胡,顷刻间转守为攻。
“麻蛋,大胡子这废物点心,丢人啊!”迟凡心里暗骂络腮胡不争气。
络腮胡是大开大合的招式,而黄毛则以分法步伐见长,络腮胡刚好被克制住了,所以越战越是憋屈,落入下风也是难免的事情。
其实络腮胡的实力也并不比黄毛差不多,但是步伐的缺陷被无限放大了,所以从场面上看变成了一边倒的局面。
“啊”络腮胡猛然间惨叫一声。
就在刚才,那黄毛yīn险地来了声东击西,原本刺向他xiōng口的匕首突然间手腕一抖改为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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