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小村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纯纯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不比较不知道差距的巨大,那可真是天壤之别啊!
有多少男人上过她的炕,可能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本村的、外村的各式男人各种型号,啥样的没倒腾过?啥花样招式没玩过?
可是从来没有一处这么酣畅淋漓,换句话说她下面那张嘴从来都没吃饱过。
“没事,以后婶子要是饿了就尽管来找我,保准喂饱你。”吃饭坏笑说道。
他现在还是个穷光蛋,没法给红云婶子衣食方面的接济,可对她下面这张嘴还是可以帮忙喂食的。
“凡啊,婶子希望你这辈子都别结婚,这样的话婶子就可以哎,你结婚了也没关系,婶子隔三差五给你换换胃口。”红云婶子叹息道。
迟凡摇摇头,无奈地说:“谁家的闺女会看上我这穷光蛋呢?就算闺女被我这大宝贝馋住了,可她爹妈也不见得同意啊!”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哪个女人嫁人也不仅仅是为了下面那张嘴吃饱,也许贪图一时快活会暂时不顾一切,可天长日久呢?难免就会心生埋怨,单凭倒腾活好是难以维持过日子的,说到底还得柴米油盐过活。
红云婶子晃动脑袋猛舔几口,抬头望着迟凡沉声说道:“凡啊,婶子说句到家的实话,你还得想办法赚钱啊,女人都是贪图舒坦日子,得两张嘴都喂饱了才行。”
“你要是能接济接济婶子,我还用得着陪那些恶心男人哼哼唧唧?宝儿上学还得用钱,婶子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婶子也想只让你一个人倒腾”她叹息说着,苦笑摇头。
她儿子宝儿已经读小学了,学习成绩很不错,她最大的期望就是宝儿能学业有成,希望他以后能离开这个穷地方。
她已经烂了名声,也已经无所顾忌了,只希望儿子能混出个人样来,希望他忘掉这个充满屈辱的村子,哪怕不认她这个破鞋亲娘都可以
“婶子,你说的我懂,放心吧,我很快就会有钱的,你以为我今天为啥要免费给你们看病?还不是为了打开名头?先喂点鱼饵,后面还怕钓不到大鱼?”迟凡点点头,沉声说道。
“我信,不过开始我还以为你单纯是为了勾搭娘们呢。”红云婶子嫣然笑道,眼神中满是期许。
“两不耽误嘛,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再说,那些sāo娘们裤腰带松可怨不得我吧?我又没强迫谁,我这是帮她松松土,她男人还得谢谢我呢。”迟凡坏笑说道。
“凡,倒腾了几个了?何润叶那sāo货肯定被你倒腾了吧?”红云婶子戏虐地问道。
迟凡撇撇嘴,装作不屑地说:“就她那货sè?没兴趣,呃那啥,婶子你一跳一跳的干嘛?”
他急忙岔开话题。
何润叶可是红云婶子的死对头,他也怕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引得红云婶子吃错,毕竟倒腾红云婶子可比何润叶过瘾,他还想好好领教一下她的百般招式呢。
“哎,还能干啥?婶子这里面都让你guàn满了,得倒出来啊,要不然待会去应酬的时候搞不好会出岔子。”红云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她一边重新将迟凡的蘑菇头含在嘴中,一边两手掰开秘境,然后小幅度蹲跳。
一股股粘稠的白sèyè体从秘境中甩了出来,就跟浆糊似的,这片刻的工夫已经晃出来小半碗了。
“哎,那谁喜欢用嘴舔,别让他秃噜一下吸出来”她心里稍微有点忐忑。
她见下面那张嘴还在吐痰,顿时有点着急,于是蹲跳得更欢快了,就跟个大青蛙似的,劈叉着两腿不停地原地蹦跶。
今天约她去应酬的那男人,可是有个癖好,总是喜欢跟她倒过身来互舔,舔也就罢了,还喜欢把舌头伸到她那啥里面,胡搅蛮缠啃吸。
她要是不把里面的这些粘稠yè体倒腾出来,到时候非得让那人吸个满嘴不可,那可就糗大发了,搞不好会一锤子砸了买卖。
“嘿嘿,这可都是好种子呐,保准根红苗正。”迟凡贱笑tiáo侃说道。
“凡呀,那咋就这么能喷呢,哎,真费劲”
红云婶子埋怨地瞪了他一眼,转而用凹起手掌猛拍那秘境。
“呃婶子你先别忙活了,我先给你瞧瞧那避孕泡破了没,那啥,待会我帮你弄出来。”
迟凡把她从地方拽了起来,推倒到床上。
他忽然想起来之前搞的避孕泡泡,刚才倒腾得有点过猛,也没留意她zǐ gōng里面的气泡被戳破了没有。
“不会捅破吧?哎,你呀,不把婶子搞大肚子不算完是吧?”
红云婶子抬手轻拍了一下他摇头晃脑的大bàng槌。
“哪能呢,我这玩意有数。”
迟凡嘿嘿一笑,掀起她的裙子在小肚子上摸了几把。
“没事吧?”红云婶子急切地问道。
“没事,呃就是得补个胎,呃,我是说重新再鼓捣个气泡就行了,搞不大肚子的。”
迟凡说着又取出一根银针,再次扎入她的zǐ gōng内,然后催动真气guàn入其中形成一道气泡。
“哎,凡啊,你就不能弄结实点?这也太不禁折腾了吧?”红云婶子tiáo侃说着,起身坐了起来。
“别急,我给你把里面的浆糊鼓捣出来。”
迟凡摁住她的两个大馒头,将她推倒在床。
“你咋鼓捣?扣?还是用嘴吸?”红云婶子眉毛一挑,用戏虐地眼神望着他。
“”迟凡一阵无语。
他心里暗骂:就你这sāo掉渣的浪娘们,下面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倒腾过了,也想让老子下嘴啃?做梦去吧!
“看过那啥电视剧吧?就是用内力排毒,嗯,我这是用真气把你里面的浆糊bī出来。”
迟凡解释说着,再次催动丹田的真气,汇聚于掌中,然后从她腹部往秘境处缓慢捋动。
“噗”
一阵悠扬的轻响,就跟放了个pì似的。
红云婶子的秘境不断开开合合,一股股浆糊被气流冲了出来,不多时就彻底排泄干净。
“凡,你可真厉害呀!还这法子都会。”
红云婶子媚声说着,不慌不忙地整理着衣衫,眼睛一直在迟凡那物件上瞄来瞄去。
“那当然啦,我厉害的地方可多了去了,那啥,改天一定跟婶子好好切磋切磋”迟凡坏笑着嘚瑟说道。
红云婶子朝他抛了个媚眼,俯下身在他蘑菇头上蜻蜓点水地舔拨了几下,转身扭着pì股晃悠出去了。
“哎,要是只让我一个人倒腾就好了。”迟凡感慨想道。
一想到红云婶子今天还得跟别的男人哼哼唧唧倒腾,他心里就有种莫名的醋意,酸溜溜的郁闷。
“下一个!”
他把大bàng槌塞回裤裆,整理了一下衣服,环顾了一下床上、床下,确认没啥破绽之后这才喊下一个病号。
已经倒腾了两把了,他心里的邪火也泄去了大半,再加上接下来的进来看病的娘们都姿sè平平,他也就逐渐把心思放到了诊治上面。
当然,如果碰上sāo气的娘们他也会忍不住撩拨几把,摸xiōng捏腚上下其手,本着摸底排查的目的先探探路子。
“哎,女人心海底针,这话一点都不错。”他不禁感慨。
出乎他的预料,有些平日里荤段子不离嘴的娘们居然还很矜持,对他动手动脚的小动作极为抵触;而有些看上去很正经老实的娘们则是闷sāo暗浪,他只需稍加挑逗就会让其露出狐狸尾巴。
静水流深,暗sāo往往比明浪更凶猛。
猎艳小村医 第二十九章 消消肿
迟凡一直忙活到十二点多,才把所有前来就诊的娘们看完,连续御气行针可把他累成了狗,别说倒腾娘们了,就连站在那里都有点头重脚轻打晃悠。
午饭是街坊们送来的,三菜一汤,这也省得他再开火做饭了,何况他家里除了土豆也没啥菜可做。
“麻痹,咋就硬不起来了呢?累的?哎”迟凡吃着饭,心里却直犯嘀咕。
临近晌午的时候,有那么一两个娘们已经流露出欠倒腾的苗头了,只要迟凡再撩拨几下,肯定会半推半就脱裤子。
可悲催的是关键时刻他那大宝贝莫名其妙地罢工了,他偷偷地把手伸进白大褂,撸弄拨拉了几下,令他沮丧的是那玩意依旧是软不邋遢的,压根就没法上阵杀敌。
清芬婶子有心绞痛的毛病,迟凡给治的不错,虽然没能一下子除根,可病症却也减轻了不少,她为了表示感谢,炖了半只jī端了过来。
乡下散养的笨jī肉嫩味美,如果换做平时,迟凡早就会狼吞虎咽大口朵颐,然而现在却怎么也提不起胃口。
他还在为裤裆里那玩意趴窝的事揪心,要是以后不能倒腾快活、只能留着撒niào用,那还真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球完。
“御气行针使用太频繁了?真气消耗太厉害所以命根子就没了jīng神气?像是这样可我这玩意也不是充气的啊!”他脑子里狐疑着,回想起上午的诊治过程。
他隐约有那么点印象,好像就是在感觉真气将要耗费殆尽的时候大bàng槌才开始耷拉脑袋的,恰好那几个娘们都是又老又丑的货sè,他当时还以为是提不起兴致的缘故,也没太在意。
而给最后那一两个闷sāo货诊治的时候,他先是喘息恢复了点真气,然后才上手治疗,好像刚休息完那会他这玩意略微抬了下头,御气行针之后又迅速蔫了。
“对对,肯定是这么回事,jīng气神嘛,没了气哪来的jīng神?麻蛋,抓紧补补身子,jī汤补气血”
他越想越觉得问题就出在真气消耗过大上面,急忙风卷残云把一大碗炖jī连肉带汤消灭掉,撑得他直打嗝。
“喂,德伟叔,我咋瞧着你家俺婶子走路劈拉腿呢,昨晚上倒腾了几把?注意点老腰啊,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嗨,敢拿你叔开涮?也不是叔跟你吹,别看你比我小五岁,倒腾娘们这事你还真不是个,昨晚我也就倒腾了两把,一把也就个把小时。”
“德伟啊,知道你家养着母牛,也不用这样天天吹牛bī吧?倒腾个把小时?用手抠的吧?哈哈!”
聊荤段子吹牛bī是乡下人茶余饭后的固定节目,聊聊倒腾女人的趣事,点评一下村里sāo娘们的那啥方面工夫水平,都是张口就胡咧咧吹牛bī,谁也不当回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关于村里sāo娘们的八卦新闻也不见都是胡编乱造,无风不起浪,有些事只是夸大了一些而已,而迟凡刚好可以拿来当参考验证一下。
通过一上午的摸底排查,他已经大致搞清楚了那帮娘们的底细:哪个娘们裤腰带松、哪个打死也不能再碰、哪个得费点事勾搭,这些信息跟八卦新闻结合起来,很容易就推断出那些娘们的脾气秉性。
“哇嘎嘎,硬了!起来喽!”迟凡兴奋地差点喊出声来。
就在跟这帮老爷们闲扯的工夫,他猛然觉得丹田一阵温热,然后裤裆里的那玩意就猛然硬了!
他急忙跑到茅房掏出来查看了一番--个头、硬度都没缩水,这让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呵呵哒,差点把老子吓niào了,下午又可以倒腾娘们喽,呃好像只剩下带把的爷们了,我了个晕”
他悲催地发现候诊的街坊清一sè都是爷们--别说小媳妇了,就连老太太都没有一个。
没办法,他也只能先憋着了,心想:说不定待会还能有娘们送上门来。
然而一直到最后一个治完了,也没见再有娘们来看病,想想也是,村里就那么些娘们,总不能都有病吧?有病的上午已经来过了,没来的那些应该是没啥毛病。
“麻痹,白忙活了一下午。”迟凡沮丧地骂着。
下午给那帮爷们看病的时候,他刻意悠着点使用真气,他裤裆里的那玩意倒也没再趴窝,只要他心意所动就会立马斗志昂扬,这也是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事情。
其实他今天的收获远不止如此,他的医术名头算是成功打出去了,只是他还没在意而已。
以前他只是用寻常的针灸手法配合中药医治病人,而今天却不同,他更多的是采用御气行针的法子,中药只是辅助补充。
开的药方少了,疗效却反而大幅提升了,今天来就诊的街坊们,没有一个对疗效不满意的,纷纷赞叹他医术高超、妙手回春。
“哎,败家啊,药材存货都快见底了,钱啊钱,又tmd得花钱”他腮帮子一阵抽搐,肉痛得要死。
他师傅蹬腿嗝pì的时候本就没留下多少药材,今天又一下子白送出去不少,有几味常用的药材已经只剩下渣渣了。
他必须尽快补齐药材,可是进药材得花钱啊,一想到这里他就顿时蔫了:饭都快吃不上了,哪还有钱进药材?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药材怎么治病?那就等着关门吧。
“西瓜!卖了瓜不就有钱了么,呃就是不知道催熟有没有效果。”
他忽然想到了昨天催熟的那半亩西瓜,急忙往瓜地跑去。
“乖乖,老子要发财啦!”
他兴奋地喊叫着,跳大神似的手舞足蹈。
抬眼望去,遍地都是个头惊人的大西瓜!目测最小的也得十来斤,大的绝对要有二十斤开外。
他急忙拍打西瓜试了下生熟,惊喜地发现约莫着有三分之一的西瓜已经熟了,剩余的那些顶多再过三两天也就熟了。
“晕,西瓜中毒了?!瓜瓤咋这个颜sè呀?”
他砸开一个西瓜,瞅着那瓜瓤瞪眼懵bī了半天:瓜瓤居然是紫红sè的,比紫薯的颜sè稍浅淡一些,而且无籽,看上去显得很不正常。
“麻痹,怎么倒霉事全让老子碰见啊,白tmd高兴一场”
他心里顿时凉了一半截,总共也就二亩瓜地,这半亩瓜地要是被他折腾废了,那可真就没地哭了。
“这口感甜!从嘴甜到腚!哇嘎嘎,我就说嘛,老子的运气没那么坏,这下可捡着宝啦!”
他抱着作死的心态咬了一口西瓜,惊喜地发现那口感直接就是甜到骨头里!
沙瓤,却又水分十足,入口即化,甜到极致却又不腻,果香浓度沁人心脾,吃到嘴里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chún齿留香、回味无穷。
“谁?”
他正盘算着这新品种的西瓜该卖个啥好价钱,突然有一双手从后面拦住了他的腰肢。
“你猜。”
那双手不安分地朝他裆部摸去。
“冬梅姐呀,想我了?还是想我下面这玩意了?嘿嘿。”
迟凡一听是冬梅姐的声音,顿时心中一喜,猴急地反手往后抓去,摸索着伸进她的裤腰里面。
“别摸了,还有点肿呢。”冬梅姐在他耳边嗔怪地低语。
“我摸摸试试呗,呃是稍微有点胖乎乎的,没事,我现在有点经验了,嗯,轻点倒腾。”
迟凡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她的秘境,捏了几把试了下手感:肉嘟嘟的,稍显肿胀。
“姐也想啊?凡你这里又大了?!”
冬梅姐摸到了他那堪比茶碗口粗细的蘑菇头,吓得手一哆嗦。
“呃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嘛,那啥可能大了那么一点点,不过长短数应该没长。”
迟凡扭头吻了她一下,咧嘴笑笑。
“这也太塞进去还不得撑裂了?姐怕痛要不改天消了肿再弄吧。”冬梅姐纠结地摇摇头。
她娘下午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有点头晕,可能是热着了,想吃西瓜解解暑,于是她便自告奋勇来找迟凡买瓜。
来的时候她就纠结蛋疼了一路子,想趁着这难得的机会跟迟凡温习一下功课,却又裤裆里稍微有点胀痛,到现在还在纠结要不要作死倒腾快活一回。
“来,脱裤子!”
迟凡转过身来,伸手拽住她的裤腰带。
冬梅姐苦涩地摇摇头,咬着嘴chún支吾说:“还是算了吧,再倒腾就没法走路了,明天是镇上大集,我得去赶集买双凉鞋”
迟凡抱住她劈头盖脸狂啃了几口,挺腰用大bàng槌戳了戳她的裤裆,咧嘴坏笑说:“不耽误事的,我给你下面消消肿,保准你走路顺溜。”
“咋消肿?你有办法?”冬梅姐惊喜地问道。
迟凡指了指西瓜,挤眉弄眼说:“当然有办法喽,西瓜消肿利niào,应该很管用的,姐啊你赶紧脱了裤子吃啊!”
“脱了裤子吃?没那么快niào出来吧?”冬梅姐疑惑地问道,一头雾水地望着迟凡。
迟凡趁着她发愣的机会,三下两下就把她裤腰带扯开了,然后一把将她裤子拽到了腿弯上。
冬梅姐那饱满的不毛之地展露了出来,白里透红、凹凸有致,看起来有种别样的诱惑美感。
猎艳小村医 第三十章 西瓜皮的妙用
迟凡垂涎地拨弄轻柔着她的不毛之地,坏笑说:“下面的嘴吃西瓜,下面的嘴啃瓜皮。”
“讨厌!你这没良心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拿姐姐寻开心,我下面这嘴又没牙,怎么啃?”
冬梅姐脸上泛起绯红,嗔怪地说着,抬手把迟凡的咸猪手推开。
迟凡嘿嘿一笑,挤眉弄眼说:“姐,你先别生气嘛,下面这嘴当然不是真啃啊,拿西瓜皮擦擦就行,西瓜皮可是好东西,城里人还拿它敷脸呢。”
“那那你帮我擦吧。”冬梅姐红着脸扭扭捏捏,她一不小心说出这么死不要脸的话来,可把她臊得要死。
迟凡自然是求之不得,急忙转到她身后,拍拍她pì股,示意她俯下身撅起pì股。
“晕,忘了割开西瓜了,姐你啃完了把瓜皮递给给我啊,得,我先帮你啃一块吧。”
冬梅姐已经撅着pì股忐忑地等着了,他这才发现西瓜还是两半着,没割成小块这让她怎么啃?
他急忙用小刀将西瓜割好,递给冬梅姐一块,把剩余的西瓜摆到她眼前,他自己拿了一块,边啃边回到她身后就位。
“凡,这瓜没坏吧?啊”
冬梅姐瞅着那瓜颜sè有些不对劲,刚开口问迟凡,却猛然感到下体传来一阵清凉。
“这可是我鼓捣出来的新品种,可甜呢,瞧,我都啃了一块了。”
迟凡贱笑说着,从她两腿之间拿出一块西瓜皮朝她晃了晃--他这块西瓜三两下就啃完了,已经在她那不毛之地磨蹭了好几个来回了。
“那我尝尝。”冬梅姐说着便咬了一口。
“咋样?没吃过这样的西瓜吧?赶紧啃啊,我还等着瓜皮用呢,摩擦生热,这玩意擦不几下就没法用了。”迟凡催促说道。
“真甜!凡,你这瓜是啥新品种呢?城里买的种子?啊”
冬梅姐咬了一口尝到了甜头,忍不住一口气把那块西瓜啃完了,刚一张嘴说话,突然哆嗦喊叫了起来。
西瓜皮急速磨蹭她秘境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跟肌肤摩擦带来的燥热酥麻不同,这快感更多的是冰爽湿滑,凉丝丝的曼妙感觉从秘境处蔓延至她的周身,让她忍不住打着舒坦的冷颤。
“瓜皮给我啊,赶紧啃,这西瓜你必须全部啃完,要不然没法消肿。”
迟凡将原先的西瓜皮扔掉,拿过冬梅姐手中的那块,摁到她秘境上又是一顿狂bào摩擦。
“啊姐有点受不了了,没法啃啊!咳咳”冬梅姐咳嗽着扭头喊道。
她正忙活着低头啃瓜,强烈快感的刺激又让她忍不住想叫唤,结果悲催地被西瓜汁给呛到了。
迟凡有点哭笑不得,沉吟了一下,砸吧嘴说:“姐,这样吧,你先吃瓜,我先给你扎个针,待会再擦瓜皮。”
“那行,我先吃扎针?扎哪里?”冬梅姐疑惑地问道。
“当然是扎那啥地方啊,”迟凡坏笑着摸了一把她那沾满西瓜汁的秘境,指了指脚边的一个大西瓜,“姐,你躺下,把pì股担在西瓜上,身子往后仰着点。”
“这更没法吃瓜吧?”
冬梅姐小心翼翼地坐到那西瓜上,试探着后仰身体,然而却发现那姿势相当高难度:要想把秘境正面展现给迟凡,那就得抬高pì股,上半身就得使劲后仰,除非她双手撑地,要不然根本没法展现。
更悲催的是她还得吃瓜,一只手维持这高难度的动作可是太费力气了,也没法维持平衡啊。
直接躺到瓜地里?也是不行。瓜地里湿乎乎的,很容易弄脏衣服;铺上瓜藤也不行,那非得揉搓得满身汁yè不可。
“哎,还是回瓜棚吧!”迟凡叹息摇头。
他本想实验一下新姿势,想体验一下西瓜当炕的感觉,没想到难度太高压根就没法玩啊!
“要不然我先吃完了?呃你先扎针也行。”冬梅姐咬着嘴chún支吾说道,低着头不敢看迟凡的眼神。
也不知怎的,她忽然觉得在西瓜地里搞一搞也是件挺值得回味的事,这姿势虽然难度大了点,倒腾起来应该挺带劲的。
而且她现在两腿之间还湿漉漉的,压根就没法提上裤子,怎么去瓜棚?就这样裤子掉在pì股下面挪蹭过去?迟凡抗她过去也不行,白花花的大pì股目标太扎眼了,很容易被过路的人从地头就望到。
“嗨,她也知道找刺激?好,那就玩一把高难度!”迟凡心中窃喜。
刚才他钻进了牛角尖,只想着吃瓜、扎针两不耽误,而忘了这两件事完全可以分开来做。
“来,我先给你扎针吧,就几下,姐,你尽量把腿分开一些。”
迟凡蹲下身来,取出银针在她秘境丘陵上飞快地扎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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