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小村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纯纯
“工钱的事大伙可以放心,保证按月发放绝不拖欠,至于会发多少到时候会搞一个标准,就是像城里厂子那样,计件或者包片,一个月赚个千把块钱还是很简单的吧?后面年底还会给大伙分红”他接着说道。
“我擦,一个娘们一个月也能赚千把块钱?一年下来就是一万多啊!”
“娘们去城里干保姆也就赚这么多吧?还得瞧人家的脸sè,说辞退就辞退”
人群顿时就炸锅了,兴奋地议论着。
一个月一千块的工资看起来不多,但对这穷乡僻壤、兔子都不拉屎的鸟山村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爷们撇家舍业到城里打工才一个月两千多,而娘们大多只是在家cào持那几亩地,平日里娘们也没啥别的进项。
迟凡摆摆手示意大伙安静,又补充说道:“千把块钱只是个保底的工资数,到时候觉得比这要赚得多,而且,不耽误大伙自家种地,农忙的时候会适当放假。”
“啥时候报名啊?我给俺老婆先报上名,要是需要爷们的话,我就把城里的活辞了,麻痹,去城里打工捞不着弄那事啊!”
“谁说不是啊,擦!一年就回来那几回,倒腾那事的次数掰着指头就数过来了,裤裆里憋出火来”
“大伙别嚷嚷了,听迟凡说吧,得看地里的活需要什么样的人手不是?”
迟凡点点头,笑道:“别着急,等我盘算一下,到时候会通知大伙报名的。”
接下来他让红云婶子按照那片地从西到东的顺序喊名字,他签字画押,惠若晨负责让街坊们打收据、然后付款。
由于有了李茂全这个出头鸟“榜样”,没人再敢闹腾,不多会便签完了合同。
街坊们都拿着钱美滋滋地回家去了,李茂全依旧杵在那里不肯走。
他瞅了瞅没别的街坊在场了,突然“噗通”跪了下来。
“迟凡,求你了”他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一个劲地哀求。
“别下跪啊,这不是折煞我么?你是长辈啊,我得喊你叔呀!”迟凡点了支烟吧嗒抽着,也没过去扶他。
“我哪敢让你喊叔呀,有钱就是爷”李茂全急忙摇头,舔着脸挤出一张讨好的笑脸。
迟凡指了指红云婶子,戏谑地笑道:“喏,看红云婶子的意思吧,她要是原谅了你,那我就租你家的地,她要是不原谅你”
“红云,要不然我从你裤裆里钻过去?别跟我计较了”
李茂全嘴角抽搐了几下,咬着牙蚊子哼哼了一句。
“不想干死我了?”红云婶子冷笑问道。
“不敢不敢”
李茂全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个劲地朝她陪着笑脸。
“那来吧,从这钻过去,我就原谅你。”红云婶子嘴角一挑,叉开腿指了指裤裆。
“这”
李茂全涨得脸sè通红,一脸蛋疼、纠结地瞅瞅迟凡又瞅瞅红云婶子,时不时还扭头偷瞄一眼大门口。
钻红云婶子的裤裆受胯下之辱?那不过是他随口说说给红云婶子个台阶下,却没想到她愉快地接受了。
他孬好也是个爷们,给迟凡下跪已经屈辱得要吐血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要不是被bī无奈谁愿意下跪?
他是瘸腿,没办法去城里打工,一是赚不几个钱,二是因为他老婆姿sè还算不错,他担心被戴绿帽。
他老婆葛金梅比他小五岁,是以换亲的方式嫁过来的--确切说是绑着送过来的,他二姐换给她那双胞胎瞎子弟弟当媳妇。
那是前年的事情了,那时候她才虚岁十九,正tmd是水灵的时候,愣是这么鲜花chā到牛粪上了。
被妯娌摁着胳膊腿让他愣生生弄了几次,肚子被搞大了也就死心了。
换亲基本上都是这个悲催的命运,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迟凡,要是我钻红云裤裆的话,你能不能保证让我家你婶子呸!瞧我这破嘴,啥狗pì婶子呀,就是金梅那块货,你能不能让她去干活?”李茂全哀求问道。
“可以。”迟凡淡然应了一声。
“嘎嘎,葛金梅听说她也是白虎呀!小模样不俊也不丑,算是耐看吧,嗯,皮肤挺白的,nǎi一般,不算大,pì股倒是挺圆溜滴,喔,对对对,说话声音挺好听,跟那莺歌似的,这要是倒腾起了劲浪叫起来”
他忍不住幻想起跟葛金梅在田里“铺天盖地”畅快交欢的场面,裤裆那物件又忍不住sāo动起来。
“呃安排活的时候能尽量别让她跟那些爷们搁一块么?我怕你也知道的,咱村好几个畜生惦记着她呢。”李茂全忐忑地说着,不停地朝迟凡点头赔笑脸。
迟凡翻了个白眼,冷笑说:“你还没完了?蹬鼻子上脸?呵呵,你就不怕我惦记她?万一我忍不住”
他扯了扯裤裆,戏谑地摇头笑笑。
李茂全龇牙咧嘴纠结了片刻,苦笑说:“你不会的就算那样了,我也认了,就是别让街坊们知道,我面子上挂不住”
“咳咳”迟凡差点笑喷了。
他原以为李茂全会硬气一把,却没想到这家伙轻易就认怂了。
默许自个的老婆让迟凡倒腾,只要不让街坊知道就行了,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迟凡!你够了没有?你以为这样很有成就感?!卑鄙!”
迟凡正要再tiáo侃李茂全几句,惠若曦yīn沉着脸走了出来。
“开玩笑呢,我得喊她婶子呢,咋能下得去手腿呢?”
迟凡急忙搪塞,心里暗自叫苦:麻蛋啊,怎么忘了若曦还在家呢?这不是作死么?
“呃这是?喔,肯定是你媳妇对吧?真漂亮呀!”李茂全摇摇脑袋把目光从惠若曦身上收了回来,朝迟凡一记马pì拍了过去。
迟凡一挑眉毛,朝他使了个眼sè。
“那啥,也不知道咋称呼你,迟凡真是跟我开玩笑呢!瞧,我一点都不在意的”他急忙朝惠若曦点点头解释着。
“跪着开玩笑?钻裤裆开玩笑?”惠若曦冷笑问道。
“呃之前我嘴贱惹着了红云,这是赔礼道歉呢,我自愿的,迟凡没bī我呀!”
李茂全急忙辩解,见迟凡又朝他使眼sè,便慌忙站了起来。
“若曦,这事也怪我,那啥,先让他签合同走人吧,别的事咱们待会再说。”红云婶子chā了一句,脸sè显得有些尴尬。
本来她跟迟凡“合作”地很愉快,结果被惠若曦这一搅合,反而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亏心事。
“喔,对啊,来来来,茂全叔你把这签了,一式两份,再打个收到条”
迟凡急忙附和说着,招呼李茂全上前。
“迟凡,谢谢你啊,瞧这事闹的,都怪我”
李茂全pì颠pì颠地凑上前来把合同签了,拿上钱拔腿溜人,临走前又跟迟凡说了一堆感谢的话。
“呵,我算是开了眼了。”惠若晨摇摇头感慨说道。
他之前一直没吱声,饶有兴致地看戏,心里却也是“感慨万千”。
惠若曦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你就不制止?这有点作贱人吧?是,他是有错在先不该嘲笑诋毁红云婶子,可是你们也有点过火了吧?”
“姐,你不懂,事没有那么简单。”惠若晨摇摇头。
“我不懂?!你给我说明白!”惠若曦怒声问道。
猎艳小村医 第二百一十八章 有钱就可以
“若曦,我来说吧!”迟凡扭头看了一眼惠若晨,示意由他来解释,然后朝惠若曦眨眨眼,嘿嘿一笑说:“那你刚才怎么不出来替红云婶子解围呢?就眼睁睁看着她被别人欺负?”
“我你别转移话题。”惠若曦脸sè显得有些尴尬,怒视了他一眼。
“婶子,对不住”她朝红云婶子点头致歉。
“凡,若曦可是城里文化人,跟这帮满嘴脏话的鸟人怎么打交道?她也没法替我出头呀!”红云婶子急忙打圆场笑道。
迟凡摆摆手,撇撇嘴说:“你在屋里也听到了,李茂全那瘪犊子说话多粗俗,压根就没瞧得起红云婶子,我不给他点颜sè瞧瞧还不让他翻了天?以后咱们雇人干活谁来管理?还不得靠红云婶子?”
他停顿了一下,朝红云婶子点点头然后接着说道:“所以啊,必须给红云婶子竖立威信,呵呵哒,谁敢作死当出头鸟,我就立马办停他。”
“你说得也有些道理,可是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止住呢?我那会本想出来劝说,见你回来了也就没出来。”惠若曦微微皱了下眉头。
“若曦,别纠结了,我真没怪你呀!刚才那场合,你确实不适合出面劝说,乡下人说话习惯性往下三路说去,你一个大闺女还不sāo死?”
红云婶子摇头笑笑,一个劲地劝说、安慰惠若曦。
“若曦,我刚才说的只是一方面,”迟凡撇撇嘴,见惠若曦要张嘴追问,便急忙解释说:“我这是给你、也给大伙证明一件事--有钱能使鬼推磨。”
“哼,确切说有钱就可以任意作践别人的脸面、尊严吧?有钱就可以任性?”惠若曦冷声问道。
迟凡摇摇头,戏谑地笑道:“对呀,有钱就可以,但也可以换个方式来理解,这说明乡亲们对钱或者说富裕生活有多么渴望,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用自个的脸面、甚至老婆的贞cào来作为交换的筹码。”
“你什么意思?!”惠若曦微楞了一下,然后抬头盯着他的眼睛厉声质问。
她当然明白这番话的意思,却不由底想知道里面是不是包含了别的意思--她不由得担心他会用手中的“权利”来索取乡亲们所珍重的东西--比如说老婆的贞cào。
“没别的意思呀!我是想证明咱们带领乡亲们勤劳致富这事是多么的迫切啊,这事要是能鼓捣成了,他们会真诚地感谢你八辈祖宗的,呃呸!用词不当”迟凡摊摊手,嘿嘿一笑。
“姐,确实是这么回事,我那会一直没出声,也是想瞧瞧乡亲们对钱的渴望能到什么程度,说实话,我心里听不是滋味的,虽然那谁瘸拐李很可恶,但是他那一跪还是让我挺感慨的。”惠若晨忍不住感慨说道。
惠若曦叹了口气,面sè凝重地点点头:“嗯,咱们尽快帮乡亲们脱贫致富吧!有时候也别太跟他们计较,都是生活所迫,多担待吧。”
“若曦算了,就这样吧。”
迟凡本想反驳她,“批判”她不能太仁慈,可转眼一想还是别跟她理论了,于是又无奈地摇头笑笑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红云婶子朝他会意地一笑,然后看向惠若曦点点头说:“行啦,别争论这些了,说起来也怪我多事,赶紧吃饭吧,那啥,还有几家没来,带回还得跑一趟。”
“刘成家先不用管,赵洪刚也先扔着吧,别的家待会吃了饭婶子你帮我跑一趟吧,我把合同签好了,你带着钱去找他们签字摁手印就行了,喔,别忘了让他们打收到条。”迟凡沉吟说道。
“行。”
红云婶子应了一声,急忙去跟惠若曦盛饭去了。
“胡子呢?”
迟凡猛然发现没瞅到络腮胡的身影,便喊了一嗓子。
“师傅,我在猪圈呢!黄毛这王八羔子那会想弄出点动静,万一让乡亲们听到了,不好解释不是?我就捂住他的嘴,麻蛋,这瘪犊子就是欠揍”
络腮胡急忙从猪圈蹿了出来。
“晕,你傻啊?直接把他打晕了不就行了?”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我这不是怕拿捏不好力度嘛,劲小了一下子打不晕,劲大了说不定直接弄死了。”络腮胡咧嘴憨笑。
“你就不会捂着他嘴再打?”迟凡瞪了他一眼,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呃也对啊,我咋没想到呢?”络腮胡挠挠脑袋,不好意思地吐舌做了个鬼脸。
“迟凡你这是要变卦?我我在家等了你半天”
就在这时,赵洪刚摇摇晃晃走了进来,舌头都捋不直了,很明显喝彪了。
迟凡一脸嫌弃地怒视了他一眼,扭头朝络腮胡喊道:“胡子,你去他家把事办了。”
“他他是谁?我咋没没见过啊?他能能替你主事?”赵洪刚扶着影壁墙摇头晃脑地打量着络腮胡。
“我是你大爷!草!再朝我瞪眼,我tmd大耳刮子抽死你!”
络腮胡冲上去一把揪住赵洪刚的领口,扬手就要大耳刮子招呼上去。
络腮胡一瞅到迟凡分明是不待见这酒彪子,还不表现一番?只要迟凡一个眼神,他立马就会爆抽得赵洪刚鼻子口里蹿血、眼泪与鼻涕起飞。
“别别啊,有话好好说嘛!”
赵洪刚吓得脸sè惨白,一下子就醒酒了,连忙龇着大黄牙求饶。
“你到外面等着。”迟凡摆摆手,皱眉说道。
“迟凡,是按咱们说好的价钱不?你嫂子已经”赵洪刚眨巴着腥红的肿眼泡问道。
“滚!在门口等着!”
络腮胡抬脚把他踹了个狗吃屎。
“草!怎么还动手打人?我你迟凡你管不管?我可是在你家挨的打”
赵洪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刚想嘴硬跟络腮胡理论几句,一瞅到络腮胡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立马就没了脾气,只能不解气地朝迟凡嚷嚷。
迟凡翻了个白眼,简装没听见、没看见。
“呵呵,你哪只眼看到我打你了?左眼还是右眼?来来来,我给你治疗一下近视眼。”
络腮胡咧嘴坏笑说着,手指攥得“咯嘣”作响,朝赵洪刚bī近过去。
“没别啊!那啥,我到门口等你。”
赵洪刚哪还敢继续理论?拔腿就蹿到大门外去了。
“给我这个数,别吱声。”
迟凡凑到惠若晨跟前比划了个数目,一个劲地朝他使眼sè别咋呼。
惠若晨撇撇嘴坏笑,也没多问,直接照数给钱。
“胡子,你买过房子没?租过也行,会鼓捣合同吧?那啥,待会你过去”
迟凡朝络腮胡勾勾手让他凑近一些,然后把事情交代了一遍。
“欧了,妥妥的。”
络腮胡警觉地朝屋里瞥了一眼,然后嘚瑟地做了个“ok”的手势。
“赶紧去,要是搞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迟凡瞪了他一眼,把包地合同以及几张他签字画押的空白纸一并递给络腮胡。
“放心吧,要是办砸了,你拿我脑袋当夜壶用。”络腮胡拍拍xiōng脯一本正经地说道。
“滚!谁用这么大个的夜壶?赶紧去,办完了马上回来,你还得去瓜地替换成哥。”迟凡没好气地摆摆手,示意络腮胡赶紧滚蛋。
“喔。”
络腮胡急忙大步流星地蹿了出去。
“老实交代吧,在折腾什么坏事?”
惠若曦端着饭走了出来,戏谑地冷笑打量着迟凡。
“呃没啊,我是让胡子去赵洪刚家签合同啊,你刚才也瞧到了吧?他喝彪了,你想看他在咱们家耍酒疯?”迟凡急忙搪塞。
“就这些?别以为我没听见。”惠若曦撇撇嘴,晃悠着手中的饭碗--那意思是说要是迟凡不给她个说法,那她就给他给说法!
“别啊!浪费粮食是最大的犯罪”迟凡急忙捂住脑袋往后躲闪,生怕被扣到头上。
“不浪费呀,扣到你头上也不影响你吃呀,喔,你是怕米饭掉到地上弄脏了是吧?也没关系呀,你捡起了吃了不就完事了?”惠若曦冷笑着bī近过来。
迟凡吓得急忙举手投降,无奈地苦笑说:“得,我招供行了吧?”
“说!”惠若曦得意地挑了下眉毛。
“哎,其实也没啥,赵洪刚这瘪犊子想跟他老婆离婚,嗯,应该已经离了,他想去城里,所以家里那房子就没用处了,我就自作主张买过来了,你也知道的,咱们现在这么一窝人,单凭我家这点地方也住不开呀!”迟凡叹了口气,嘟囔感慨着。
“他离婚?卖房子?那他老婆”
惠若曦刚要继续追问--想质问一下迟凡是不是用“有钱就可以”来bī迫赵洪刚离婚、卖房,却被红云婶子“无意中”打断了。
“先吃饭吧,边吃边聊就是了。”
红云婶子把菜摆上饭桌,招呼大伙坐过去。
惠若曦也没法继续bī问下去,便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转身帮红云婶子摆弄碗筷。
“呃那啥,你们先吃吧,我给宝儿还有红莲婶子送些饭过去,他们也没吃呢,宝儿那会就饿了。”
迟凡知道惠若曦还会刨根问底“审问”,便想先避一下风头--得想个合理的理由一次性解释明白呀,桂枝嫂子会继续住在那房子里,惠若曦早晚会知道的。
红云婶子跟他对视了一下,瞬间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便笑笑说:“行,那你去吧,我快些吃饭,然后把剩下的那几家签完合同。”
迟凡提上饭菜如获大赦地一溜烟跑人,生怕惠若曦会有“不给饭吃”为要挟来审讯他,所以便多拿了些饭菜,打算刚才去跟红莲婶子、宝儿一起吃得了。
“迟凡!你这是去哪?”
他刚蹿出门口不多远,何润叶急匆匆地从胡同口拐了出来,一瞅到他便兴奋地大喊。
“麻痹,这sāo货又来撩拨老子?瞧你浪样,都tmd露出半边nǎi来了”
迟凡皱眉打量着何润叶,心里一阵冷笑暗骂。
猎艳小村医 第二百一十九章 想你想地睡不着觉
何润叶朝迟凡飞扑过来,边跑边解着领扣,里面压根就没戴罩子,那两坨酥软物件瞬间蹦蹦哒哒呼之欲出。
“干嘛?有事?!”迟凡一脸嫌弃地瞪了她一眼。
现在他可不缺娘们倒腾泻火,对何润叶这点姿sè已经瞧不上眼了,更何况他一想起李德贵那老扒灰就来气,自然而然看她也不顺眼。
“凡别这样对我呀!我知道你对我家你叔有怨气,可我也没啥办法啊,真不该我的事,这两天我得空就跟他说你的好话”
何润叶瞧着迟凡拉达个驴脸,也没敢扑进他怀里,而是低着头凑到他眼前,一个劲地解释--搓着衣角,故作为难得要死的样子,恨不得挤出几滴眼泪来搞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行了,我知道了,还有事么?我还忙着呢。”
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转身要走。
“凡,别走”何润叶伸手拉了他一把,又怯怯地松开,可怜巴巴地问道:“你这是不搭理我了么?你这是要去给谁送饭?”
“跟你有什么关系么?该干嘛干嘛去。”迟凡冷笑说道。
何润叶咬着嘴chún,满脸苦涩,摇头苦笑问道:“你这是去给红云那sāo货送饭么?你怎么能看上她?听说今天你替她出头了?我还听说”
“你有意见?!”迟凡嘴角一挑,冷声把她的话茬打断。
“麻痹,这是哪个嘴碎的王八羔子说出去的?草!回头让老子知道了,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心里暗骂。
既然何润叶已经猜到了他跟红云婶子的“jiān情”,那也没啥好隐瞒的了,还不如大大方方承认来刺激她生闷气。
“没可她是个万人骑的货sè呀,你也不怕脏了物件。”何润叶脸上闪过怨毒的表情。
“我乐意呀!”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然后冷笑说:“你就干净么?”
“我除了得贵跟你之外,真没让别的男人碰过身子,我敢发誓!”何润叶满脸无辜地望着迟凡,笃定地说着。
迟凡摇头笑笑,戏谑地咧嘴说:“呵呵,李德贵那瘪犊子不是没少爬红云婶子的炕嘛,他跟你倒腾的时候说不定那物件上还粘着她的sāo水呢!你那地方能干净得了?既然她不干净,那你不也间接地脏了那带毛嘴?”
“这”
何润叶被噎得说不上话来。
“行了,回吧!”
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掉头朝红云婶子家走去。
“凡,我痒”
何润叶快步跟了上来。
“痒?那你自己挠挠呗!找根带刺的黄瓜也挺带劲的嘛,咦,李德贵那老扒灰又去爬哪个娘们的炕了?”
迟凡冷笑说着,猛然想起李德贵这茬来。
“这畜生今天没在家?有点奇怪”他心来嘀咕着。
包地这事搞出这么大动静--特别是那会在他家闹的那档子事,确实有点“高tiáo”,按说李德贵应该会有狗腿子跟他通风报信--何润叶都听说了,李德贵能不知道?
然而李德贵并没有去找茬,这确实有点反常,依着他那王八之气侧漏的脾气,立马就会去砸场子。
何润叶张了张嘴却又把话憋了回去,然后稍微酝酿了一番情绪,“嫣然一笑”嗲声嗲气地说道:“凡,咱俩倒腾一把,然后我就给你说好么?喔,一边倒腾一边说也行,我正有事要告诉你的,嗯,挺要紧的。”
迟凡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戏谑地笑道:“这是要挟我么?”
“我哪敢呀,人家就是太想你了想你想地睡不着觉,昨晚我一宿没老是想着跟你弄那事。”
何润叶幽怨地说着,吐出舌尖舔了几下他的手心。
“麻蛋,你属狗的?”
迟凡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把手心在她腮帮子上蹭干净。
“凡,求你了我下面痒得受不了,你要是不帮我挠挠,今晚又得睡不着。”何润叶猛然扑到他怀里,乱拱乱蹭。
“要不然摸摸李德贵的底细?估计这老扒灰十有八九在憋损招对付我”迟凡心里盘算着。
他因为分神的缘故,也就没在第一时间将她推开。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