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小村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纯纯
“喔,也对。”
迟凡砸吧嘴点点头,表示理解意思。
现在还很难说是不是单纯是黄毛“叛乱”,搞不好别的家族在这事当中起到了“幕后黑手”或者推波助澜的作用。
而且,这事说起来也不是啥光彩的事,家丑不可外扬嘛,叶家也得顾及自己的脸面。
“呀,妹子醒了?”
红云婶子提着一捆啤酒走了进来,宝儿拿着支雪糕啃着跟在后面。
“你好您是?”亦可急忙站起来打招呼。
“她是我姐,这就是她家,那会就是她让我背你过来的。”红莲婶子介绍说道。
“亦可,你就跟我一样喊婶子吧。”迟凡chā嘴说了一句。
亦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朝红云婶子点头笑笑,说:“谢谢大姐!”
“我晕”迟凡不满地翻了个白眼。
他喊婶子,亦可喊姐,这不是变相赚他便宜么?
“别客气,都不是外人,那啥,都吃完饭了?你们坐着聊天吧,我收拾碗筷晕,凡你不会是还没吃吧?”
红云婶子抿嘴一笑,正要上前收拾饭桌,却发现迟凡眼前压根就没有碗筷。
迟凡摊摊手,苦笑说道:“没呢,我那会出去了一趟,结果回来就剩下空盘子空碗了。”
“要不然我给你做点吧,你家那边也没剩下饭菜,他们以为你不回去吃了,就全吃完了,喔,大胡子吃了四碗米饭呢。”红云婶子笑道,转身就要去屋里鼓捣做饭。
迟凡摆摆手,喊道:“婶子你就别忙活了,你家也没啥菜了,我去别家蹭饭吃吧,你就别管了。”
“喔,那我可就不管你喽。”红云婶子笑道。
“胡子这饭桶,吃四碗米饭?怎么不充死他”迟凡没好气地嘟囔骂了一句。
“凡,你也别怪他,他不是要去瓜地替换刘成么?怕你明天早晨又忘了喊他吃饭,就多吃了点呗,喔,刘成回家吃了点饭又把大胡子换回来了,说是他也没啥事,多帮你看几天。”
红云婶子急忙替络腮胡说了几句好话解释,生怕他回头拿络腮胡这老实孩子出气。
“喔,那样更好,我还愁着没人盯着黄毛呢。”迟凡点点头。
虽然黄毛现在被五花大绑栓在猪圈里,可也不能放松看管,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折腾出啥“越狱”的幺蛾子呢?
“姐,我先回家办点事,明天再过来吧。”
红莲婶子起身要走。
“路上慢点骑摩托,要不然让若晨开车送你?”红云婶子关切地说道。
“没事,就我这车技嘿嘿,这点夜路算个pì。”
红莲婶子嘚瑟地说着,跨上大踏板直接从院子里冲了出去,还作死地给迟凡来了个吻别的手势。
“娘,我姨这是给谁飞吻呢?”宝儿嘿嘿一笑问道。
“呃你个下pì孩哪那么多问题啊,进屋去,作业写完了没?写完了就赶紧滚到炕上睡觉去”
红云婶子楞了一下,然后劈头盖脸朝宝儿一顿训斥。
“不说我也知道”
宝儿嘟囔了一句,极不情愿地进屋去了。
“亦可,咱们也走吧。”
迟凡站起身来,朝亦可招招手。
“去哪?你家?!”亦可冷声问道。
“凡,要不然让亦可妹子在我家住下吧,你家也住不开吧?”红云婶子关切地说道。
迟凡摆摆手,解释说:“不是,让亦可去桂枝婶子家住吧,我不是把她家的房子买下了嘛,西屋没人住,干脆让亦可去跟她作伴吧。”
“喔,我把这事给忘了,那行吧,我就不留她住了。”红云婶子摇头笑笑。
“走啊,哎呦喂,放心吧,我还能把你卖了?我们这里民风很淳朴滴”
迟凡朝亦可嘿嘿一笑,提上啤酒径直出了门。
亦可皱着眉头楞了片刻,yīn沉着脸跟了上来。
“喂,还在生闷气呢?那啥,我不是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嘛,我真没趁机揩油呀,天地良心,我外号大纯纯,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无良的事来呢?”
迟凡刻意放慢脚步,跟亦可并肩说话,小心翼翼地越靠越近。
“离我远点!啊”
亦可猛推了他一把,结果反作用力让她差点一个趔趄跌坐到地上,幸亏迟凡一把将她拉住了,要不然会悲催地跌到路边的水沟里去。
“别炸毛嘛,有话好好说呀,那啥,你身子还弱着呢,悠着点。”迟凡嘿嘿一笑,攥着她的手不放开。
“松手啊,禽兽”
亦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力把手挣脱出来。
“我哪里禽兽了?不要冤枉人嘛。”迟凡撇撇嘴,装出一副满脸无辜的样子。
“那我问你,你你在那山洞里对我做了什么?!别说只是解毒,我我那会还是有意识的。”亦可咬着朱chún,厉声质问。
“呃这个嘛,貌似也没别的了吧?喔,貌似我情难自控摸了你几把?嗨,那也不能怪我吧?你那么漂亮,然后又赤果果的,还tmd吃了药发sāo浪叫,换做哪个男人也受不了勾引诱惑啊!”
迟凡小心翼翼地搪塞着,警觉地盯着她的手脚,生怕她冷不丁来个bào击。
“只是摸了几把?”亦可从牙缝里挤出一道声音,一字一顿地问道。
她那喷火的目光不自觉地朝他裆部看去--她依稀记得就是这个部位的某硕大物件戳顶她那羞羞的位置
迟凡咧着嘴,一脸蛋疼、忐忑地支吾说:“呃嗯,就是摸了几下而已啊,具体是摸了几把记不清了,喔,要不然你摸回来?放心,我不会反抗的。”
“滚!龌蹉”
亦可气得直跺脚,恨不得立马就大耳刮子招呼过来。
“得,我滚。”
迟凡吐舌做了鬼脸,急忙加快脚步朝桂枝嫂子家走去。
他心想:当着桂枝嫂子的面,她就不好意思问我这些事了吧?我了个晕的,鬼知道她当时还有意识啊!
确实,他对春药这玩意并没有多少了解,不知道她当时虽然“情难自控”主动要求他结合双修,但是依旧是有记忆留下的--只不过当时她满脑子都是本能欲望,当时不会炸毛翻脸而已。
“把话说清楚!”
亦可冲上来一把拽住他。
“啊”她惨叫一声急忙松开手。
迟凡听到她的喊声急忙转身回头,而她本想扯他的汗衫,却“手滑”抓到了他的裤腰上,于是就悲催了--他那裤腰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被她用力一扯,裤裆里那坨物件顿时就展露出大半来。
“得,这下咱俩扯平了吧?你也瞧到我的光景了,喔,还没上手摸是吧?来呀,想摸哪里就摸呗,又摸不掉肉”迟凡挤眉弄眼贱笑,猥琐地挺了下腰肢。
“流氓”
亦可臊得满脸通红,急忙扭过头去。
迟凡不屑地撇撇嘴,砸吧嘴坏笑说:“嗨,还脸红了呀?装啥清纯呀,你又不是没见过爷们的这物件,用都用过了嘿嘿,是不是被我这伟岸的资本惊着了?”
“你你不是说除了摸没做过别的么?你怎么知道”
亦可怒声质问,气得xiōng脯剧烈起伏着,然而也没好意思直接把后面关键字眼说出来。
“我晕,说漏嘴了。”
迟凡暗叫不好,后悔不该图一时嘴快说出她不是处女的事实,那不就间接承认了对她那里“勘察”过了么?
“呃亦可呀,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那啥,我是医生呀,嗯,还是‘望闻问切’很牛bī的老中医呀,所以啊,我一打眼就能瞧出你是不是完璧,压根就不需要那啥接触呀!”他急忙一本正经地胡咧咧来搪塞辩解。
见亦可脸sèyīn沉得更厉害了,他慌忙硬着头皮补充了一句:“呃其实吧,现在这年头婚前性行为也是很正常的嘛,你也不用不好意思”
“滚!我问的是你!”亦可指着他鼻子怒骂,往前靠近一步,冷声bī问道:“你敢说除了手之外,没别的地方碰到我?!”
她憋了半天才蹦出“碰”这个字眼,摸、戳、捅等等字眼她也说不出口啊。
“这个嘛让我好好想想,”迟凡装作努力回想,磨蹭了一阵子后忐忑地解释说:“亦可呀,当时情形多危急啊,而且你又狂乱地投怀送抱,我也是躲闪不及呀,也可能一不小心让某些部位跟你产生了不必要的接触,嗯,我确信只是蜻蜓点水似的接触,确实没怎么深入”
“躲闪不及?蜻蜓点水?!”亦可气急而笑。
她心里一个劲地唾骂: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能把yín荡流氓说得清新脱俗,真tmd人才!禽兽,你还想怎么深入?!
“嗯,事实就是那样呀,你要是不相信也没办法喽。”迟凡耸耸肩,一脸真诚地点点头。
亦可皱眉指了下他的裤裆,红着脸怒声问道:“那你怎么解释裤裆里的部位跟我接触?这个接触有必要么?!”
她被bī无奈只能豁出脸面了,要不然迟凡顾左右而言他压根就不肯正面回答,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直奔主题”了。
“这个嘛亦可呀,我这人脸皮特薄呢,这么隐私滴问题让我咋说呢,蛮尴尬滴”
迟凡忐忑地胡咧咧说着,刻意将语速放慢,以便盘算出“得体”的话来搪塞她。
猎艳小村医 第二百二十五章 结束了
“呃我想啊事情滴过程可能是这样滴,嗯,我当时呢憋着niào了,本想掏出那啥来方便一下,然后呢你突然间情形很危机,嗯,我就本能地冲上去救你,然后可能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摩擦。”
迟凡眨巴眼望着亦可,小心翼翼地解释说着,脸上挤出一副很无辜的“歉意”。
见亦可两眼喷火地直勾勾朝他瞪眼不说话,他脑子一抽风又补了一句:“就是摸磨没别的接触了。”
“谐音嘛,我不就把物件放你哪里磨蹭了几下嘛,又没继续深入按摩。”他心里有些对自己的用语感到佩服。
“这是猥亵!你你怎么能这么禽兽?”亦可挥舞着小拳头,气得浑身发抖。
“呃你要是觉得打我几下能解气的话,那就来吧,确实这事yīn差阳错有点那啥,可是我也尽量控制自己了呀!我承认我有点好sè,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可还是有点原则的,嗯,一直坚持你情我愿滴原则”
迟凡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往前凑了凑把脑袋送到亦可眼前。
他心想:哼,老子来个负荆请罪不对,这是欲擒故纵,你还好意思打我?
“啊你还真打啊?”
他正嘚瑟想着,猛然惨叫了起来--亦可劈头盖脸一顿“王八神拳”bào击他的脑袋。
幸亏他反应及时,低下头用胳膊肘护住脸面,要不然非得被她bào击成乌眼青。
“让你摸让你磨让你臭流氓”
亦可咆哮着连续左勾拳右勾拳,就差跳起来来个肘击ko了。
“我擦,个个都是母老虎啊,nǎinǎi个腿的,蹬鼻子上脸?麻蛋,老子忍着,哼,等你再落到我手里非得办了你不可!嗯,扎个针让你没了意识,老子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迟凡心里暗骂,一个劲地盘算着怎么“修理”tiáo教一下亦可。
“这事还有谁知道?!”
又是一番组合拳之后,亦可气喘吁吁地问道。
她身子本就还没恢复过来,还虚着呢,所以刚才的bào击也就刚开始的时候力度还行,到后来也就跟“轻轻抚摸”差不多了。
“呃没人知道了呀,放心吧,叶大少不会知道的,当时就咱俩共处一室。”迟凡抬起脑袋,笃定地说着。
“他”
亦可苦涩地喃喃自语,摇摇头叹息一声。
“你们城市人不是思想很开发么?他不至于介意这点事吧?呃我是说你被黄毛扒光光差点被强干这事,然后我徒弟胡子也就看了一两眼光景,我呢多看了几眼,别瞪眼啊,我那不是被bī无奈嘛,要不然怎么救你?抱着你出来的时候,我基本上还是目不斜视滴不对,是目不正视。”
迟凡砸吧嘴絮絮叨叨“安慰”了她一大通。
“结束了”亦可摇头苦笑。
“什么意思?啥结束了?gameover?喔喔,你是说叶大少是个老封建,会一脚踹了你?”迟凡瞪眼问道。
亦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怒声说:“要你管!”
迟凡撇撇嘴,嘟囔说:“得,我不管行了吧?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心来却暗自窃喜:哇嘎嘎,叶大少肯定会抹不开面子呀!堂堂叶家大少,未婚妻让好几个爷们看了光景,还差点被强干了,心里肯定憋屈得要死吧?这下正好嘛,我就有机会喽
“叶家会容忍这些么?”
亦可此时心里满是苦涩,她一遍遍地在心里问着,却悲哀地发现貌似只有一个答案。
她了解叶大少的脾气秉性,知道这事基本已是无可挽回的局面,退一步讲,哪怕他能容忍她“失身”,可是叶家呢?
叶家人很快就会赶过来,这事肯定是遮掩不住的--审讯黄毛肯定会让强干未遂的事抖搂出来,而叶家的“门风”向来对妇道这方面要求极其严格,哪怕是被迫“失节”也是不能容许的。
原本再过几个月就要完婚了,然而现在看来注定要无疾而终了,她跟叶大少的“爱情”已经走到了尽头。
她摇摇头叹了口气,皱眉说:“谢谢你救了我。”
“嗨,这么说就见外了呀,咱俩谁跟谁呀,不用谢嘛。”迟凡微微一愣,然后急忙嘚瑟说道。
“但是我还是不能原谅你,谢你是因为救我的命,恨你是因为这是两码事。”亦可冷声说道。
迟凡做了个“ok”的手势,撇撇嘴说:“明白!你这是爱憎分明嘛,可以理解滴。”
“哼!你跟那褚健也差不多少,都是些披着人皮的禽兽”亦可咬牙切齿怒骂了一句。
“喏,到了,今晚你就住这里吧,放心吧,桂花嫂子脾气很好的,也没别人,就她娘俩,她男人刚跟她离婚。”
说话间已经到了桂花嫂子家,迟凡一边解释说着一边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亦可翻了个白眼朝他抬抬下巴,示意他先进去。
“凡”
桂花嫂子从窗口看到迟凡进了院里,急忙呲溜一下从炕上蹿下来,拱上鞋子迎了出来。
“嫂子,这是亦可,呃我朋友,今晚住你家吧,那啥,我还没吃饭呢,鼓捣点饭呗!嘿嘿”
迟凡嘿嘿一笑,把手里那一矿泉水瓶子金蝉递给桂花嫂子。
“喔,亦可是吧?长得真俊呢。”桂枝嫂子朝亦可点头打招呼。
“嫂子你好,麻烦您了。”亦可急忙客套。
“坐呀,让迟凡给你泡茶,我做饭去。”
桂花嫂子热情地寒暄了几句,忙着去给迟凡鼓捣酒肴去了。
迟凡轻车熟路地摆好饭桌,泡上茶叶,找了个杯子先干喝着啤酒解渴。
“干嘛?”他瞅到亦可朝他勾勾手指了指杯子,便纳闷地问道。
“我也喝。”亦可瞪了他一眼。
“晕把你给忘了,来来来,咱俩来个一醉方休,不对,一醉泯恩仇”
迟凡嘿嘿贱笑,急忙进屋又拿了两个杯子。
“嘿嘿,你就不怕酒后乱性?再重蹈覆辙?”
他倒了一杯酒递给亦可,一个劲地咧嘴坏笑。
“信不信我泼你脸上?”亦可嘴角一挑冷声说道。
桂花嫂子干活很麻利,不多时就把菜端了上来--一盘炸金蝉,一盘小葱炒jī蛋,一盘拍黄瓜。
“拾花睡了?”迟凡问道。
“刚睡着。”
桂花嫂子笑笑,坐下来帮忙端茶倒水。
“喝一杯?祝贺你离婚。”迟凡指了指杯子。
“好。”
桂花嫂子淡然笑了一下,也没推脱。
“你会说话不?离婚也庆祝?揭别人的伤疤很过瘾是不?变态”
亦可皱眉瞪了迟凡一眼,伸手要拦住他给桂花嫂子倒酒。
“谁说离婚就不值得庆祝了?”迟凡不屑地反问道。
“妹子,凡说的没错,我是该庆祝一下。”
桂花嫂子朝她点头笑笑,然后把之前跟赵洪刚的悲催婚姻简单说了一下。
“喔嫂子您也别难过,重新开始吧,跟他离了也是好事,至少不用再受折磨了”亦可急忙安慰说道,脸上满是悲愤的表情。
她不仅为桂花嫂子的不幸遭遇感到同情、悲愤,同时也有点同病相怜,不由得又想到了自己的处境。
桂花嫂子离婚了,解脱了,那毫无感情的感情结束了,而她呢?跟叶大少的感情也要玩完了。
她心里还有一丝丝的期许,自我安利去期许叶大少能够“原谅”她这被迫的失身。
然而她又觉得那样还不如痛快做个了结,已经心存芥蒂的感情是没法维持婚姻长久的,就算叶大少娶了她,婚后会幸福么?
且不说叶家人不会给她好脸sè,就连叶大少自己也够呛能彻底忘掉这件事吧?那会是他内心永远的伤疤、耻辱。
或许,她用不了多久就会跟叶大少离婚,这跟桂花嫂子的命运几乎是相同的。
只不过桂花嫂子遭受的是赤果果的bào力,而她可能会遭受“文明”的冷bào力。
“没事的,我已经看开了。”
桂花嫂子淡然笑了笑--那笑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嫂子,你孩子多大了?名字叫拾花?”亦可好奇地问道。
“嗯,刚过百日没几天。”桂花嫂子说道。
“来,咱们一起干一杯。”
迟凡给她满上酒,刚要碰杯,却被亦可又拦住了。
“干嘛呀?喔,你自己喝得呲溜呲溜挺带劲的,嫂子喝点就不行了?”他不满地问道。
“嫂子还在哺乳期,你让她喝酒?亏你还是医生呢!啤酒也含有酒jīng,会影响乳汁分泌,而且酒jīng渗透到乳汁中会影响孩子的智力发育。”亦可怒声说道。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呵呵哒,你懂得还不少呢,还没结婚呢就研究起育儿经了?”
“这是常识!”亦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脸sè有点微红。
她确实背地里买过不少育儿书籍,时常憧憬着不久之后当妈妈的幸福画面,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还脑袋打开想了个狗血的“叶可亦”名字,叶的姓外加她名字倒过来。
“切,我是医生难道会不知道这点破常识?pì!一点都不用担心,那啥,待会我给嫂子扎个针,酒jīng立马就排出来了,一定都不影响喂nǎi好么?”迟凡不以为意地说道。
“呵,扎个针就排除酒jīng了?你怎么那么能呢?你咋不上天呢?满嘴胡咧咧”
亦可挖苦说着,死活不肯让他给桂花嫂子倒酒。
猎艳小村医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三角恋
“我晕,亦可啊,你咋就不相信我的医术呢?真没吹牛bī呀,这多大点事啊,不就是针灸把酒jīng排出体外嘛,很简单呀!”迟凡苦笑说道。
“哼,你电视剧看多了吧?还以为自己会内功排酒?”亦可依旧不肯相信。
迟凡不死心又解释了一番,然而她死活听不进去,哪怕桂花嫂子出面说信得过他也是没用。
“得,那就让嫂子以茶代酒吧,我晕照你这么说,茶也不能喝啊,那啥,嫂子你还是喝白开水吧。”
迟凡无奈地摇摇头,悻悻地瞪了亦可一眼。
“没关系的,妹子也是对我好。”
桂花嫂子淡然笑了笑,善意地替亦可打圆场。
不幸的婚姻就此翻篇了,她也很想喝点酒“放纵”一下,然而她也没法拒绝亦可的一番好意,也只能以水代酒了。
迟凡跟桂花嫂子、亦可依次碰了下杯子,眨巴眼盯着亦可问道:“那啥,问你个事呗,你跟若曦是啥关系?”
“若曦?”
亦可眉头微皱了一下,本来想抿一口酒,却又愣住放了回去。
“就是惠若曦呀!貌似她跟叶大少也认识吧?”迟凡试探问道。
“嗯。”
亦可淡然应了一句,低下头摇晃着酒杯。
“我擦!果然是有故事啊。”迟凡心里暗自嘀咕,盘算着该怎么刨根问底搞清楚这事。
“呃你跟她是情敌?”他硬着头皮问道。
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单刀直入比较恰当,反正亦可现在对他也没啥好脸sè,也不差这一哆嗦了。
“她跟你说的?!”亦可眉毛一挑反问道。
“没呀,我猜的啊,那啥,叶大少不是在我家嘛,我瞧着若曦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嗯,就是有那么点怨恨的意思?反正是有点行为反常。”迟凡闷了杯酒,砸吧嘴解释说着。
亦可摇摇头,沉声说:“其实也不算吧,那事有点复杂,反正我没做错什么,至于她是怎么想的那我也没办法了,我也不关心。”
“晕,你能把话说明白些么?”迟凡急切地催促道。
他可不是闲的蛋疼八卦,而是别有目的地收集“情报”:搞清楚若曦跟亦可的关系,那对他后面怎么拿捏跟这两大美女的关系还是很有帮助的。
“如果是情敌,那我是不是可以煽风点火搞点事情呀?嗯,刺激一下若曦,让她有点急迫感,顺便激发亦可的斗志?嘎嘎,两女争一夫,想想就带劲呐!”
他心来意yín嘀咕着,忍不住憧憬起若曦跟亦可两人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的幸福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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