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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水如嫣,君如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孟德的小公主
二人见她像是真的有什么急事,便也不再多做挽留,只派了家中的司机开车送她回乔公馆去。
回到乔公馆后,季沅汐心不在焉地胡乱扒了几口饭菜,便回到卧房等着乔景禹回来。
直至夜阑,乔景禹才回到乔公馆内。季沅汐却早已从困不成眠顺利切换到了酣睡如泥中。
洗漱妥当,乔景禹便撩起被角,钻到她的身边。
今晚,乔景禹的心情格外好。
军政部已经下达了任命,命他交接完陆军署里的工作后,尽快到军政部任副部长一职。
开完会后,乔景禹便推了一众邀约,匆匆地就往家赶,只盼能够第一时间与她分享这个喜讯。
谁知这个小丫头,正兀自侧卧在床上睡得不知所以,以至于他现下正在偷偷亲她,她都没有丝毫察觉。
他侧着身,从背后揽着她。火热的吻轻柔又缓慢地从她嫩白的耳垂滑至她修长光滑的脖颈上。
一手寻着她腰间的系带,轻轻一抽、一撩,身上的睡裙便被他的手带着滑落下来。乔景禹温热的chún贴了上去,在她光滑如玉的半扇香脊玉背上轻啄着。
梦中人许是感受到后背上酥酥麻麻的痒意,不自觉地就翻了个身。
这一翻身,就将一张睡的红扑扑的小脸正对着乔景禹。嘴里还嘟嘟囔囔的,时不时露出里头的粉sè小舌尖。
乔景禹爱极了这样的她,慵慵懒懒、迷迷糊糊的,像只贪睡的小nǎi猫。
他把嘴凑过去,将那堪堪露出点尖儿的粉sè小舌吸了过来,含吮着,似在吃颗美味的糖。
多想将它含化在嘴里!
“唔~”沉睡中的季沅汐被这缠绵的吻搅得险些喘不过气,后脑勺被人紧紧箍住,只能扭动着身子乱踢着。
乔景禹翻了个身,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颈窝里传来他呼出的热气,季沅汐忍不住想要用手推开身上的人。
“小东西,睡得这么沉,被贼人掳了去你都不晓得。”说着便在她的锁骨上轻啮了一下,以示小惩。
低沉而性感的男音比锁骨处的酥麻更要令人着迷。季沅汐睁开迷蒙的双眼,闻到了他发间熟悉的浴液香,不由地心安。
“何时回来的?”声音中还带着慵懒的睡意。
“回来是想告诉你个消息,不过现下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乔景禹说着已经含住了她xiōng前的玉ru。
白嫩嫩的rurou在他的chún口中晃动着,让季沅汐原就不甚清醒的双眸更加迷离起来,只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54 章
任他亲吮。
今日的乔景禹似乎比从前更加有耐心,一对玉ru被他吃了许久,直至酸胀,他才肯放过。
ru尖被他磨吸得有些刺痒,季沅汐的神志也随之一点点地恢复过来。
突然想到了今日等他的目的,又想起刚头他提过的什么消息,便有些耐不住性子。
“刚才你说的是什么消息?”季沅汐微喘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别说话。”乔景禹的舌头正抵在她身下那条细缝间,已无心去与她谈论别的话题。
“是,是有,嗯~~大表哥的消息吗?”季沅汐被他舔得情难自禁,柔软的媚rou紧紧绞住他的舌尖,蜜液窸窸窣窣地流下不少,理智却还在bī迫她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毕竟章家姨妈登了那么多回季府,此事也未见解决,可见章启云此番必是身处险境。不论此事与乔景禹有无关联,凭着年少时的情谊她也该过问一二。
正在搅动花心的舌头蓦地顿住,乔景禹皱了皱眉,不知道在这种关头还提及别的男人,会让人败性吗?
乔景禹从她泥泞的双腿间爬了起来,压到她的身上,用沾满了yín液的chún去堵住她不听话的口。
两条软软的舌头不停地搅动在一起,犹如两只正在戏斗的小兽,你追我赶,都不认输。
季沅汐好容易趁他在换气的间隙将舌头抽了出来,下身就感受到那根巨物正将入不入地抵在自己滑腻的xué口。
乔景禹缓缓直起身,将她的双腿曲起,让那诱人的洞xué裸露在他的面前。继而扶着那根肿胀不堪的性器直直的chā入了她的幽径。
粗壮的性器每每深入之后,都会在她拥挤的蜜xué中再膨胀一分,洞口上那个可怜的敏感软rou也在他的玩弄下变得愈发肿大起来。
“啊~~”季沅汐的手死死地抵住床头,一阵极致的快感从尾椎传递到全身,整个人都仿若被抛向了云端。
rou壁正在快速地收缩着,吸紧了他的阳物,乔景禹脑子一片空白,俯下身子含住她的chún,如岩浆般的液体喷射而出,直抵花径。
乔景禹大汗淋漓地趴在她软如云絮的身子上,气喘连连。
“大表哥的事,与你有关吗?”季沅汐用手捧起他的脸。
“没有。”乔景禹冷漠地应着,还未软下来的性器“卟”地一声从湿润的甬道里抽了出来,而后才从她的身上翻下来。
“那他如何下了大狱?”季沅汐对他的否认有些怀疑。
这是忍不住去别处打听消息了?章启云在她的心中果然还是有些份量的。
也好,告诉她,以后省得天天惦记着。
“贪wū公款。判了五年监禁。”乔景禹躺在一旁,chún角一勾,将她的一缕发梢放在鼻下品吸。
“五年?!你能帮的上忙吗?”季沅汐确实有些担心。
怎么说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表哥,五年时间的牢狱生活并不是他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可以承受的,并且这对整个章府来说也是一场灾难。
“我?我倒是乐意再送他五年。”乔景禹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切,心里更是懊恼当初没多给章启云多找几条罪名。
季沅汐听出他这是又生气了,便也不敢在这件事上火上浇油,只可惜前几日没能及时去医院探望。眼下自己也帮不上忙,只希望章府能替他寻到一条出路。
除此之外,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应该至此也就无疾而终了……
季沅汐沉默了许久才哀哀地叹了口气。
乔景禹见她如此,一时气上心头,翻坐到她身上,抬起她已经疲软不堪的腿,就将重新硬挺起来的物什chā了进去。
那日,他让何进找人将章启云想要退婚的想法散播到崔家。崔家唯一的大小姐也就是章启云定亲的对象,一听到这消息便怒火中烧。
她的父亲现任国民政府军统局局长,自己本就不满意这桩婚事,无奈这是长辈从前就定下的,若不是看着章启云相貌还算端正,她是断然不会从了这桩婚事。
如何这癞蛤蟆章启云反倒还想甩了自己?一怒之下便私下派人搜取了一些他贪wū的证据。这些赃款在贪wū成风的国民政府中压根就不算什么。
无奈她崔大小姐想让他三更“死”,谁敢留他到五更?即便是军统局局长亲自来了,恐怕也敌不过一颗爱女之心。
这些,乔景禹自然是不会告诉季沅汐。他只想让她知道,章启云贪wū是事实,并非什么正人君子。
然而,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他爱她,仅凭这一点,他就必须完全占有她。
硬物在她将将平复下来的甬道内四处搜刮,冲开层层包裹的媚rou,直抵洞底。
此番没有任何前戏,要不是前番云雨过后还残留一点未干透的爱液,季沅汐此刻一定会被这突如其来的生chā猛攻折磨得痛哭出来。
巨物猛烈而霸道地在她体内肆意冲撞着,稚嫩的rou瓣都被大力的摩擦而变得充血肿胀。
她哀求似的叫着,双手紧紧攥着枕头两角,两只酥xiōng被冲撞得犹如大海上颠沛的船儿。
乔景禹此刻恨不得将她撞进自己的身子里,全情占有,再无人可觊觎……
第三十七章葱油面
不知过了多久,乔景禹才彻底将欲火全都释放了出来。身下的季沅汐已然麻木,目光涣散地瘫软在床上。
今日他在气头上,便也没有要求他将jīng液射在体外,尽管之前也仅有那么两次他接受了季沅汐的这个要求。
于是,这会儿饶是再疲累,此刻她也得qiáng撑着到楼下将那碗汤药喝进肚里。
“我有些饿了,下楼找点吃的。”在浴室清洗过后,季沅汐对躺在床上的乔景禹说完,便拖着两条发软的腿下了楼。
乔景禹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才想起从中午至现在,就没吃过什么,刚才的两次折腾更是耗费了大量的体力,现下倒是真觉得有些饿了。
遂穿好了衣服,便也下楼走到厨房。
“做什么好吃的呢?”乔景禹从背后搂住她。
“呀!”季沅汐吓得手一抖,将这黑浓的汤药汁洒了出来。
“烫着没有?”乔景禹连忙上前端过那碗汤药放到一旁的桌上,又将她的一双纤纤玉手放在自己的手中吹了吹。
“好些了吗?”几根嫩白的手指被滚烫的药汁溅到,微微泛红,乔景禹心疼得皱起了眉。
“不碍事,那什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55 章
么,你怎么下来了?”季沅汐垂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有些饿了,便下来看看你都寻着些什么佳肴。”乔景禹说着,回过头去瞥了瞥刚才那碗黑乎乎的汤水。
“最近,最近大夫说我,什么脾肾两虚,对,就是脾肾两虚,嗯。便给我开了几副汤药,都是补身子的。”季沅汐此刻词钝意虚,她抽出被乔景禹拿着的手,故作镇定地走到桌边,吹了吹那碗汤药。
早知道就凉着喝了,这药穗儿早就替她熬好了,刚才要不是觉得凉,想热上一热,这会儿也不会被他逮个现行。
一时嗟悔无及。
“哦?什么大夫?哪天也替我瞧瞧?”乔景禹也靠近那碗药,弯下腰去嗅了嗅,一贯不喜中药的他,刚闻到点味儿便用手捂住了鼻子。
季沅汐将心中的慌乱qiáng制压下,言笑晏晏道:“你再补,我岂不是要灰飞烟灭了?”
“我的汐儿学坏了~”乔景禹说着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怎的都学会说荤话了?”
季沅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知是心慌还是害羞,一时间心如鹿撞,砰砰直跳。
“不是饿了么?光喝这个怎么能喂饱自己?”乔景禹边说边从椅背上取了围裙系上,“坐这儿等着吧。”他冲着季沅汐挥了挥手。
她便乖顺得坐在他后头,一边喝着手里的汤药,一边看着他洗菜、切葱、烧水一顿忙活。
平日里那个清冷无匹的男人,此时摆弄起油盐酱醋来,仿佛也沾染上了几分烟火之气。
“好了。”乔景禹把碗端到她的面前。
白瓷碗里,油亮的面条上缀着几截焦脆的小葱段,怕她腻,还烫了几颗小青菜在上面,还未入口就已是葱香四溢。
“还记得这个吗?”乔景禹用手轻轻擦去她嘴角上残留的黑sè药汁。
“记得。”季沅汐的眼圈有些泛红,纤长的羽睫微微抖动着。
成婚的第一晚,他给她做的就是这样一碗葱油面。
用料简单,却令她回味至今。
她从未想过,有一日他们的关系能像现在这般亲近,她能感觉出他对自己的宠爱,却又时常忘了报之以李。
有那么一瞬,她想将所有的一切都向他坦白,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谢谢。”季沅汐说出这两个字时,也将眼里的泪水一并咽回了肚里。
乔景禹笑笑,眼神里却是期待落空后的怅然……
次日,乔景禹抽着烟,站在书房的窗边,看着季沅汐坐着汽车离开乔公馆后,便叫何进上来。
“三爷!”
“去药铺查查,这里头都有些什么药。”乔景禹扔给何进一包药渣。
“是!”何进接过东西,转身出门。
“等等!别去‘济仁堂’。”乔景禹说罢,将烟头揿灭在烟灰缸里。
何进不明缘由,却也不敢多问,行个礼便退了下去。
乔景禹坐回椅子上,阖上布满血丝的双眼,揉捏着眉心。
这些日子,每每二人欢好过后,季沅汐不是饿了,就是渴了,无论多累多晚也得下楼去,还不让他替她跑腿。
不是没有怀疑,只是不愿去猜忌。
如同昨夜那场经久的欢爱,他都只是在麻痹自己而已。他们的感情和婚姻从始至终只有他是全情投入的,是卑微的。纵使付出了一切,她也仅是报以敷衍的态度。
那碗汤药是何物,他心知肚明,却仍是不愿意去面对。他想让她亲口来解释,只要她说的,他都可以信,然而她只说了一句“谢谢”。
疏离又客气。
再过一个星期,季沅汐的实习工作就要结束了,与此同时她与许多同期的毕业生一样都将面临之后的工作抉择问题。
是回归家庭,还是融入社会,又或者继续接受更高的教育,是这个年代的知识女青年都要面对的现实问题。
季沅汐的心中自然也有自己的一番打算。出国留学眼下对她来说不太现实,倒是周泽明的提议让她有些动心。
周泽明自从被tiáo离“育德女中”后,一直在一所小学任教,同时还在《金陵新报》做一名专栏作者。季沅汐就是在这家报社实习,故此二人常有联络。
周泽明此前就有意向自己创办一家报社,并且盛情邀请季沅汐毕业后加入报社的组建工作。
这对季沅汐来说,无疑是一次新的挑战和机遇。能从事自己喜欢的文字工作本就是一件令人欣悦的事情,更别说能自己亲自参与整个报社的幕后构建工作。且不论成功与否,光是这个过程就足以让她受益一辈子。
现下,唯一棘手的就是乔景禹。
对她参加工作一事,乔景禹本就不太乐意,更何况他对周泽明成见之深,季沅汐也是有深刻体会的。今晚,她务必要想好说辞,好好与他商量。
然而,今日乔景禹的脾气不太好,自何进查明那些药渣的成分后,乔景禹便早早忙完陆军署的公务回到了乔公馆。
公馆内的下人,无一例外地都对一脸yīn郁的乔三爷避之不及。
季沅汐刚进门,就看不到半个人影。
“穗儿!穗儿!”季沅汐四处张望着喊了两声。
穗儿闻之从厨房里头轻手轻脚地溜了过来。
“都跑去何处了?一个人也没有?都快饿死我了。”季沅汐对着偷偷跑来的穗儿大声说道。
今日出去采访了,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她这会儿早就饿得眼冒金星了,也顾不上换衣服,放下包就坐到了餐桌前。
“小姐,姑爷一大早就回来了。也没用饭,就上楼了,脸sè看起来不太好……”穗儿一边替她摆好碗筷,一边放低了声音说道。
“怎么了?是病了吗?”季沅汐心里一沉。
“不是,应该是有什么事惹姑爷生气了,连阿进都一副战战兢兢、不敢多言的样子。”穗儿递给季沅汐一条湿帕子,复又凑到她耳边说着,“我问阿进,他只说让少nǎinǎi小心点。”
季沅汐拿着帕子擦着手,闻言微愣,心忖,“乔景禹平日总是板着副面孔,也怪不得下人们都惧怕他。但以自己这些时日的经验来看,他对自己总是有些不同的,只要待会儿乖顺一点,想必他应该也不会对自己横眉竖目的吧?”
“难为阿进还替我着想。没事,我自有分寸。”季沅汐笑笑,把帕子给穗儿,便对着一桌饭菜大快朵颐起来。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56 章
饱食餍足之后,季沅汐又拣了几样清淡的小菜和饭端着上了楼。
卧房没有人。书房紧闭着,却从门缝飘来丝丝烟味儿。
她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乔景禹阖着眼坐在椅子里,两条修长的腿架在办公桌上,手里的烟还在燃烧,听到敲门声,也丝毫没有要睁眼的意思。
季沅汐一进门便被满屋子的烟味儿呛得咳了几声。
乔景禹这才半睁了双眼看了眼来人,复又阖上了。
她走到办公桌前,将菜饭放下,便看到那一缸余温未散的烟蒂。
“抽这么多烟做什么?”季沅汐眉头微皱,伸手拿过他手中那支还未抽完的香烟,揿灭到烟灰缸里。
乔景禹没有答话,食指蜷起揉了揉眉心。
“哪儿不舒服吗?”季沅汐将手覆到他的额头上。
乔景禹眯着眼抬手便将这只覆在自己额上的纤柔小手挥开了。
烟雾缭绕的,季沅汐虽然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却也知道他这是心有不快。
“吃点东西吧?嗯?”季沅汐拿起汤匙舀了一勺老鸭汤送到他嘴边。
“吃不下,你出去吧。”乔景禹撇过头去,并不领情的样子。
“那好,饭菜先放这儿,你要饿了就吃两口。我先回房了,没什么事的话,你也早点回来休息。”见他这样,确实比往常要难哄,心里要与他商量的那件事也只能暂时搁置。
于是她也不再qiáng留于此,免得祸及池鱼。
回到卧房,洗漱之后,她便拿着那仍未完工的围巾,哈欠连连地织了起来。
直至听到对面书房的开门声,她才有些清醒过来,遂收了织针、毛线,迅速钻进被窝。
听着乔景禹开门进来,她便阖上了眼。待他从浴室洗漱出来,关了灯,躺到床上,就再没动过。
以往不管多晚,不管她睡没睡,乔景禹总要好好将人折腾一番才罢休。今日倒像换了个人,全然不似从前那般缠磨。
乔景禹背对着她,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便有一只藕臂搭上了自己的腰间。
“今日,谁惹着你了?”她一点一点地挪过来,与他挨着。声音绵软温柔,呼出的气息都喷洒在他的脖颈处。
“无事。”乔景禹阖着眼淡淡答道。
“别生气了,好不好?”季沅汐的手从他的腰间移到他裸露的xiōng前。
健硕的肌rou,被这柔荑轻轻一抚,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别这样。”乔景禹深吸了一口气,将她的手拿开。
“哪样?”她学着乔景禹一贯的无赖样,想要逗逗他。
还未等乔景禹反应过来,她就将chún贴到了他的脖颈上。娇软温热的chún瓣轻轻地啄在他的脖子上、后背上。
乔景禹一时邪火上涌,转过身去,将她那张引火作乱的小嘴攫取了过来……
第三十八章讨好
乔景禹的薄chún覆上来时,她的樱樱chún口顿感一阵灼热,银牙贝齿也被他的灵舌轻易开启。两条软rou在里面纠缠嬉戏,肆意放纵,互相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季沅汐的手攀着他坚实的后背,修长的手指在他背肌处温柔的流连,缓缓而下钻进他的亵裤中,挑逗似的揉捏了一下他那劲壮的臀部。
乔景禹心里一紧,正要去抓那只扰人心智的小手,前头正在逐渐充血的阳物就被这灵巧的小手握住了。
他呼吸一窒,猛地清醒过来,如果再往下发展,自己很可能又会被她哄骗了去,今日的那番难过、烦闷、焦躁就全都不作数了吗?
湿热的chún蓦地离开那两片柔软的chún瓣,乔景禹将她的手从局促的亵裤里头拿了出来,翻身坐起,长吁一口气道:“你大可不必如此。”
自己这番讨好,他竟不喜?
季沅汐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原本狂跳不止的心都好似骤停了下来。
“你不喜欢这样?”她攥着自己的手,语气里有些失落。
“以后,没人会再bī迫你,包括我在内。”乔景禹的语气里透着凉薄,仿佛他们刚才从未有过亲热和缠绵。
她转过身去,心中似有万般委屈,莫名状地蔓延开来。
乔景禹起身,穿好衣服,看了眼背过身去的季沅汐,心疼的话如鲠在喉,却还是走到了门口。
“这几日公务忙,就不回来了,你不必等我。”他说罢,转身离去。
关门的声音不大,却在季沅汐的脑子里轰鸣了一阵……
乔景禹独自走在清冷的南京街头,八月底的夜风没有温度,冷淡得就像他此刻的脸。
乔景禹自yòu丧母,惟有祖母对自己怜惜有加,一直将他带在身边。
他自小本是定过亲的,那家的小姐是西北军统帅的嫡女,因战事频繁,二人的婚约便耽误了下来。
后来乔景禹告诉祖母,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姑娘,祖母便答应同他父亲去好好说项,退了那门亲事,再亲自替他上季府提亲。
怎料世事无常,在回东北的途中祖母遭遇了车祸,夺走了她的阳寿。用了一年时间,乔景禹才从祖母离世的yīn霾中走出。
痛失亲人的打击,让他的性子变得日益清冷、乖戾。没有了祖母,他只能靠自己的手段来争取心仪的姑娘。
他想祖母了。
祖母总说:“珩儿就是个面冷心热的,姑娘们不大喜欢这样的男人。”
他说:“我不想要那些姑娘们,我只要季府的三小姐。”
祖母笑笑:“这季府三丫头竟有那般好?”
是个好的,可是祖母最后也没见着。
如今他想告诉祖母,他很高兴,那个姑娘已经是他的妻子。
可一切却又不那么令人高兴,他好像没办法完全进入她的心,纵使自己千般万般的讨好,她却不愿与自己敞开心扉,甚至她不愿同他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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