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水如嫣,君如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孟德的小公主
“就是去查前两日酒会的案子啊!姐夫没说吗?”季沅昊偷偷瞄了一眼季沅汐脸上的表情,又补充道:“许是忘了,你就别瞎cào心了。”
季沅汐将包子又重新塞回他手里。想来这事儿一定挺棘手,要不然为什么还需要乔景禹亲自去查?
不过转念一想,昨天他还希望自己陪着他去,要是有危险,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去的,因此悬着的心又稍稍放下了一些。
蓦地,又想起那晚的事来,连带着又想到了清婉。
“一会儿陪我去趟医院。”季沅汐说。
“三姐,你病了?”季沅昊说着便用手去触她的额头。
她拿开他的手,淡淡道:“不是,去看看清婉。”
“啊?看她做什么?”季沅昊微怔,突然又想起那晚在“江宁大饭店”撞见清婉与乔景禹的那场景来,心里不由的打起了鼓。
“人家毕竟救了你姐夫,于情于理我也该去看看。”想起那晚的事,依旧历历在目。要不是清婉,
今日有可能在医院里躺着的就是乔景禹,每每思及,阵阵后怕。
季沅昊觉得也的确在理,若是他再推却,恐怕这事就更说不清了。
于是二人吃过早饭便买了些东西,开车到了医院。
还未走到病房门口,季沅汐便又踟蹰了起来,“沅昊,还是你代我进去看看她吧?”
季沅昊疑惑,虽说清婉救过乔景禹,就算他们二人曾发生过什么,但怎么说自家三姐才是乔景禹名正言顺的妻子,她根本用不着躲着清婉。
“三姐别怕,有我给你撑腰呢!”季沅昊拍了拍自己的xiōng脯。
“算了,你还是在门口等着吧……”她只是觉得清婉应该不会想见自己,而自己也不知该同她说些什么,故而一时有些犹豫。哪知道季沅昊却摆出一副正妻对抗小三的姿态来,着实令她哭笑不得。
“真的不用我陪?”季沅昊觉得自家三姐一向性子软,好说话,担心她别再让这久经风月场的女人给欺负了去。
“不用,我说两句话便走。”季沅汐拿过他手里的东西就径直往病房里走去。
清婉阖着眼躺在病床上,听到脚步声,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原以为是大夫查房,却没想过是季沅汐。再望一眼,并未见到她想见的那个人,心中突然有些失落。
但她仍是qiáng撑着想从病床上坐起。
“乔夫人……”清婉轻唤了她一声。
“不必如此,清婉小姐,快躺下。”季沅汐见她想要起身,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过去扶她。
此时的清婉,不像从前那般丰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97 章
绰约、晔晔照人,没有jīng致的妆容,加之身体虚弱,整个人显得十分羸弱倦怠。
“不用客气。你躺着说话吧……”季沅汐将她扶好躺下,又替她掖了掖被子。
“那晚的事,我替我家三爷多谢你了。”她笑着同清婉道谢。
清婉摇摇头,垂眸道:“这是出于我的本心,应该做的事。”
“我不明白。”季沅汐微讶。
本心?
她的确不理解,清婉所谓的“本心”到底是什么?她对乔景禹的感情为何这样深刻,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顾?
清婉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三爷……于我有恩……”
“有何恩?”季沅汐闻言,这才觉得心中的困惑像是有了一个出口。
“比之救命之恩。”第一次见到乔景禹的画面,清婉依旧清晰记得。
“如此,清婉小姐这是在报恩?”季沅汐没想到,原来自己竟是误会了,她应该就是为了报恩才有了那晚的举动,并不是因为什么男女私情。
闷在心里好些时候的心结,突然就像解开了。
“是也不是。”
清婉话里有话,却又让季沅汐困惑起来,“还有别的原因?”
“夫人愿听?”清婉觉得有些事同她说,可能比同乔景禹说要来的更有用些。
“你且说。”话都说到这儿了,不听下去恐怕又得憋屈了自己。
“除了报恩,三爷,是我第一个属意的男人。我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
季沅汐闻言皱了皱眉。怎么?这事儿又聊回去了?
“那你还打算做哪些事呢?”季沅汐嘴角一牵,耐着性子问道。
“只要夫人同意,我便可以为他做任何事!”说到这些,她显然有些激动,纤弱的手指紧紧抓着床沿。
“你太看得起我了!他乔三爷,是我能掌控的吗?”季沅汐觉得她的话有些可笑。只要自己同意,乔景禹便会娶她做小吗?
“是夫人低估自己了。在我看来,三爷的一颗心全在您身上。”清婉苦笑。
“那你这又是何苦?”季沅汐突然有些同情她。
“夫人不会理解的。只有在他身边,我才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尽管我知道,自己的出身配不上他,但我并不需要名分,我只想在他身边,能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少时那些艰难黑暗的日子,是如何独自挺过来的,没有人会清楚。乔景禹在她的心里就是一道光,照着她一直走到今天。如今再次相遇,就像是浮萍寻着了根,哪肯轻易地放弃。
“有必要这么卑微吗?你有风光的工作,姣好的面容和人脉,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苦在他身上白费心思?”
纵是深情,没错。但季沅汐却觉得这样更有些可悲。
清婉冷笑道:“那些人没有人对我是真心的,他们都视我为玩物罢了。与其如此,我为什么不可以选择一个自己心仪的男人?”
“他不爱你也可以?”她始终无法理解清婉这种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宁愿失去自我,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只求能留在他身边,所以请夫人帮帮我……”清婉眸含泪光,祈求似的望着她。
季沅汐性子虽软,却也不是圣人。
“那你不必来求我,他乔景禹同意便可。”季沅汐言罢,转身要走。
“夫人!”清婉用手撑着身子艰难地坐起来。
季沅汐回眸看她一眼:“不管怎样,这回还是多谢你。日后有什么难处,三爷同我定不会袖手旁观。好好养伤吧!”
不欲再与她多言,季沅汐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她心里烦躁,一路上也不与季沅昊说话。原本以为乔景禹这样冷漠的性子,不像是个会讨女人欢心的。然而却是她想错了,这烂桃花一点也不少!
从前刚成婚时对他没什么感情,对这种情况,自是不会放在心上。如今二人已是水ru交融、感情缱绻,对这种事怎能不在意?
季沅汐越想越觉得心里憋闷。
“明日是周六,你陪我去趟驻地。”
“啊?去那儿做什么?”季沅昊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想去?”
“当然想去了!去!”
季沅昊一脸兴奋的样子,也不再去想她究竟想要去做什么……
ps:
季沅昊:bào风雨即将来临……
季沅汐:闭嘴!不许通风报信!
季沅昊:姐夫,好自为之……(? ̄??? ̄??)
乔景禹:阿嚏!
(王心凌:如果你突然打了个喷嚏~那一定就是我在想你~)
pps:
三爷小心咯!媳妇儿追来咯!
珍珠呀,快来呀,我要更小番呀!小番外2隔缸有耳“你嫁不嫁?”
“不嫁!”
何进急得直挠头,穗儿要是不嫁,他便只能遵照他爹的安排去娶那个张婶家的闺女。
那张婶家的闺女,虽说也是秀外慧中,颇有姿sè的姑娘,但自己的心如今只在穗儿一人身上。
他教她打拳,她便替他缝补衣物。他给她带点稀奇的小玩意儿,她便偷偷给他留饭食。
她的单纯,她的可爱,还有她对自己的心意,全都令他心动。
除了肌肤之亲外,他觉得眼下二人就差一道程序,就能光明正大地过日子了。
可这冥顽不灵的丫头,非说自己要陪着小姐一辈子,愣是不肯嫁人。
何进正要一不做,二不休地将人抵到墙上亲吻。便听到少nǎinǎi拉着三爷往厨房这处来了。
穗儿一慌,四处张望,忽而瞧见那口空水缸,便委身藏了进去。何进见状,也跟着钻了进去,还不忘把一旁的大圆盖子给盖上。
水缸虽大,但容纳两人却不甚宽绰,加之缸内幽暗,伸手不见五指,即使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极易触碰到对方的身体。
穗儿蜷缩着身子,不敢轻举妄动。何进则把耳朵贴在缸壁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头少nǎinǎi正在给三爷熬药,何进不用看都知道三爷此时脸上的表情。自家三爷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在喝药这件事上抗拒到不行。
闷在水缸里的两人,心急如焚地等着,好容易等到药熬好,无奈这三爷就是迟迟不肯用药。
密闭的水缸,让两人都有些透不过气来。何进悄悄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98 章
用手去挪上面的盖子,刚露出点缝来,穗儿便开始大口的呼吸。
“我只想尝尝你嘴里那颗……”三爷温柔的嗓音,让人听了浑身起jī皮疙瘩。
透过那条细缝,两人还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亲吻的啧啧声。
何进与穗儿都不由地都红了脸。
不知吻了多久,少nǎinǎi好像才开始拒绝,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三爷却是没有玩够的意思。何进听到他正往这处走,当即就将头上的圆木盖子给盖严了。
片刻之后,只觉得水缸正在被人挪动,缸内的两人便不小心撞到了一起。
穗儿刚想出声,就被何进捂住了嘴。
柔软的chún瓣触在何进的手心,连同他的心都酥酥麻麻起来。
他刚把手拿下,想要稍稍tiáo整下姿势,缓解缓解尴尬的气氛,便听到三爷将少nǎinǎi放到了他们的头顶上……
二人面红耳热,心中一阵羞耻……
穗儿用手捂住耳朵,饶是这样,依旧能听到自家小姐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啼。这让穗儿蓦地想起她娘曾交给小姐的那本春宫画册……
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却全是那画册上正在交媾的男女……
她面上发烫,羞臊不堪。刚想睁眼,便被何进吻住了……
一时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又不敢出声,只能紧紧揪住他的衣领。
他温热的舌头在试图分开她紧咬的贝齿。她不肯妥协,他便只能在chún瓣上缠磨。
外头女人的那一句——“可以进来了……”,让何进浑身燥热难当。
身上的衬衫都被汗湿透了,贴在身上,让人很不舒服。他解开几粒扣子,微露出xiōng膛,却使得这莫名的燥热来的更加qiáng烈。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去撩她的衣摆。
穗儿一惊,旋即将那只意图不轨的手按住了。
他一个反手便将她的手握住,放在自己的chún上细细地亲吻。穗儿呆愣住,渐渐地也没了脾气……
由着他将手钻进自己的肚兜里,也忘了要去反抗……
少女的酥xiōng被他握在手里,揉搓按摩,他万万想不到,这世上怎会有这般柔软的东西?软得只想让人含上一口。
心中的欲望,加之外头那yín靡的声音,使得他身下的那处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
他这才终于明白,自家三爷如此冷漠的人,为何会在这种事上这般热情冲动。
原来面对心爱的女人,男人总是那么的把持不住。
外头,婉转的吟哦与rou体的碰撞声纠缠在一起,声声入耳,让人浑身滚热。
里头是两个未经情事的花苞处子,暧昧缱绻。
火热的手探进她的裙底,刚刚碰上里头轻薄的亵裤,穗儿却突然清醒了过来,她开始挣扎,带着羞赧与惊惧。
何进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将手收了回来,用最后一丝理智压制住了体内的邪火。
他的手捧住她的脸,在她沁出细汗的额上轻吻了一下,这才坐回去。喘着粗气,将后背抵在冰凉的缸壁上,以平息那团作乱的欲火。
外头的动静也在渐渐消失,只听到三爷提及要上驻地的事情,气氛好像不太融洽……
片刻之后,水缸又被移动,两人尽量贴在缸壁上,以免因为晃动再次触碰到对方。
末了,终于听到外头的人往门外走去,待他们走远,两人才从这口水缸里爬了出来。
初尝禁果未遂的这对男女,浑身湿汗地呆立着,都不敢去看对方。
穗儿解下衣襟上的帕子,递给他。
“去驻地么?”
“嗯。”何进接过帕子,没用来擦汗,只是攥在手心里。
“何时走?”
“马上。”何进抬头去看她,只一眼便看到她脸上那两抹酡红,复又想起刚才自己的冒失,他低声道:“抱歉,刚才的事,我……”
穗儿拼命摇头,双chún紧咬,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何进看她这样,更是懊恼不已,他拿起穗儿的手,拍在自己脸上,着急道:“都是我不好,你打我,狠狠打!”
穗儿抽出自己的手,眼泪倏地落了下来。
“你若因此讨厌我,往后我……我就再不出现在你面前……”何进一时慌乱,说完便转身要走。
穗儿心中一急,上前两步,扯住他的衣摆。
“你……你之前说的话,还作数吗?”穗儿低着头,抽抽噎噎的,连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何进一愣,将刚刚说过的话全都在脑中过了一遍,这才想起最重要的那句来。
心中喜不自胜!
“作数!作数!你嫁不嫁都作数!”
穗儿破涕为笑,小声嘀咕:“谁说我不嫁了……”
第六十六章chún印
当二人风尘仆仆地抵达驻地时,已是天sè将晚。
站岗的哨兵,得知来人是乔夫人,便立时与师长屈彦章通报。
少倾,屈彦章带着两名军官一同出来相迎。
“乔夫人大驾光临,屈某来迟,真是有失远迎!”屈彦章满脸堆笑,热情非常。
“哪里哪里,是我没有事先打招呼,就自作主张地过来了。军营重地,本也不是我该来的,但今日确是有要事需要与我先生商量,所以只能冒昧打扰了。若有不便,我就在此处同他说上两句,便回去了。”
季沅汐本以为出来的人是乔景禹,哪知却是一o三师的师长屈彦章,当下便觉得自己的造访有些唐突。
屈彦章见这乔夫人打扮低tiáo,却姿sè不凡,娇俏可爱又不落俗套,看着年纪虽小,却已是风韵天成。心中不由感慨,乔景禹不仅这性子冷清,连这眼光也是个刁的!
“夫人哪里的话!夫人屈尊来此,我等高兴都来不及,只是军营简陋,唯恐怠慢了夫人,还请夫人海涵。”
这屈彦章虽比乔景禹年长,军衔却在乔景禹之下,见他如此客套,季沅汐便有些不好意思。
“不碍事,我也没那么多的讲究,您不用太客气了。”
“夫人不嫌弃便好。二位舟车劳顿,不如先请随我去用饭吧?”
“不麻烦了屈师长,我们在路上随意用了一些。我想问问我先生现在何处?”han暄了半天,却还不知乔景禹在哪儿,她心里有些着急。
“乔部长啊!一早便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99 章
去了,估摸着一会儿也该回来了吧?”屈彦章说着便抬手看了看表。
“那就劳烦您先带我去他住的地方吧,我在那等他便好。”季沅汐微笑着说道,并不想太过麻烦别人。
“这……”屈彦章犹豫了片刻,又同身后的一名军官耳语了几句。待那军官走后,他复才恢复了笑脸,开口道:“夫人,请随我来。”
于是,季沅汐与季沅昊便跟着他往军营宿舍走去。
待屈彦章将她领到乔景禹的住所后,又带着季沅昊去了隔壁安顿。之后,他也不便多做打扰,暗暗松了口气,这才离开。
此时,季沅汐便一人呆在这个面积不大的宿舍里。
这屋子只有一张床,是个单人间,显然是为军营里的高级将领单独配备的。
她一眼扫去,便可以把这间屋子的所有摆设都纳入眼里。一张木床,一张桌子,一条椅子,便是这屋子里的所有家私。
最让她惊叹的,还是这床上的绿军被,被叠成豆腐块状,四四方方、刀切似的棱角分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桌上除了洗漱用品,还有一个茶盘,里头有四个白瓷小杯,均被码放的整整齐齐。
桌子一旁的地上有个暖壶,还有乔景禹的带来的那个藤箱。
屋内整洁干净,也没什么需要她重新归置的。
她坐到椅子上,随手拿起一个杯子,想要倒口水喝。
余光一瞥,却猛地发现其中一个杯子的杯沿上有个红sè的chún印!
握着杯子的手不由地攥紧。
蓦地想到起先在走廊上,无意间看到的那个的背影。
婀娜的身姿,被那军官护着,匆匆忙忙的离开,原本她以为也是军属,现在看来,倒是自己想错了……
再想起屈彦章刚头那副紧张的模样,当下便已了然。
心中莫名一窒!
她把杯子放回原处,坐到椅子上,敛气凝神,等着那人回来。
不出半刻钟,屋外便传来了熟悉的军靴声。
当乔景禹推开门时,便看到季沅汐半阖着眼坐在椅子上。
“汐儿!”
从外面回驻地后,他便直接来了住所,还没有人告诉他季沅汐已经来驻地的消息。
于是,此时心中除了惊讶,更多的便是惊喜。
“你怎么来了?”乔景禹摘下军帽,三两步上前蹲在她面前,拉过她的手,一脸的惊喜。
“怎么?坏你的好事儿了?”她嘴角一牵,冷笑一声。
“怎么会?那日不是还让你来吗?是你自己不想来的。你忘了?”乔景禹心中略有不安,觉得她说话怎么有些yīn阳怪气的。
“所以,你就如此耐不住寂寞了?”她语气不好,就像在bī供刑犯。
乔景禹一头雾水。
“不是你耐不住寂寞才来找我,如何成了我耐不住寂寞了?”
“乔景禹!”她杏眼圆睁,粉面含威,似是将要咬人的小野兔。
她拿起那个沾了chún印的白瓷杯,“啪”地一声往桌上一放。
“我看你如何解释!”
乔景禹拿起杯子,定睛一看,心里的火腾一下就冒了起来!
“狗娘养的屈彦章!当我乔景禹什么人了!”
鲜少见他爆粗口,这下连季沅汐都被他吓了一跳。
“你自己做的事,如何还怪得了别人?”
“这就是他们一贯的手段!今日我查的就是这事!bī良为娼,qiáng抢民女的勾当,居然lún到我们国军来干了!好一个屈彦章,这次居然还算到我的头上来了!”
“咱们能不能先就事论事啊?”听着他不停地斥骂,她还是没懂那个chún印的来源。
乔景禹脱下身上的军服,松了松衣领,qiáng制压下心中的怒火,低声问道:“汐儿,你知道这chún印是什么人的吗?”
“知道的话,我还听你解释吗?”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军妓!”乔景禹一拍桌子,刚压下去的火又蹿了上来。
“军妓?”季沅汐闻言皱了皱眉,“屈彦章给你找的?”
“难不成我会自己去找吗?”乔景禹生气地反问道。
“那也不好说……”季沅汐垂着眸,心里有些发虚。
“嘶——我说你这小脑袋瓜子天天都想些什么呢?我这起早贪黑,早出晚归的,哪儿有功夫做那等腌臜之事!再说了,我这刚到驻地不出一天,你就来了,你觉得我有时间吗?”
“这屈彦章,仗没打几回,溜须拍马倒是挺来劲儿!来之前我就听说了,凡有重要军官将领来军营,他必会安排军妓陪侍。果不其然!我这就去把他叫来,让他亲自与你解释!”
乔景禹愤愤说完,便要出门。
“别去!闹大了还以为我特地来捉jiān的呢!”季沅汐赶紧起身,拉住他。
“什么‘捉jiān’!我到底要如何你才信我?”乔景禹急了起来。
她转过身去,垂眸不语。
乔景禹见状,心便软了下来。
这小丫头,如今连吃醋都能让他心疼。
刚刚还想着把屈彦章叫来痛斥一顿,现下却觉得安抚好她才是正事。
于是,敛下心中的怒气,走到她面前,用手勾起她的下巴,柔声道:“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你怎么就不信我?我对你如何,你到现在还不清楚?”
对上他那双清冷深邃的墨眸,季沅汐的心中突然安定下来。
也怪自己没有冷静一些看待这件事,那女人看样子就是刚来没一会儿,整间屋子里除了那个瓷杯上的chún印,并没有其他蛛丝马迹。
连眼前这张床都整洁得出奇,连一根发丝也不曾见到。再看他这风尘仆仆的样子,确实是在外头奔波了一天。而且刚刚他看到自己而表现出的那种欣喜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心虚或是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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