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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甜蜜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丁念曹子骞
曹立道,“你先去把这件事通知下去,等通知完了,我再安排别的事,也来得及。”
生叔应声退出卧室。
曹子骞耐心的等着。
曹立的桌上还摆着泡普洱的茶具,他指了指曹子骞,“子骞啊,去给爷爷把盒子里的茶叶拿来。”
“好。”曹子骞站起来,原本还有些乱的心绪也因为曹立而镇静下来了。
古木的原桌上,爷孙俩挨着坐着。
曹立泡着养胃的普洱茶,“子骞,我们曹家几百年的基业,曾经和现在还是有区别的。”
曹子骞这次没有动手去泡咖啡,而是和曹立一起喝起了普洱,“爷爷,我知道,曹家的祖先不容易。”
“嗯。”曹立手中茶壶倾倒,茶水倒进杯中,“曹家的祖先一直跟着时代在进步,每一代家主都在修剪与时代相悖的东西,希望不被社会淘汰,但是做到我这一辈。”曹立饮茶时,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语气中却受着深深的自责,“我做得不好。”
曹子骞道,“爷爷,您做得很好。”
“十九年前的事,若是再倒回十九年,我也会那么做!没有可是,没有但是!”曹立阖眼抬头,沉沉呼吸,“除非当时永泰会放弃想要吞下曹家的念头,我是曹家家主,怎么能眼看着别人觊觎曹家而不反抗?!”
曹子骞心下震动,他当时已经十岁,居然不知情!
曹立又道,“我也意识到,国家的法制越来越健全,所以必须借用那时候曹家的黑sè势力,趁着有空可钻的时候,除掉永泰会,并且将曹家的黑sè势力慢慢修剪干净,因为越到和平年代,黑sè势力的动荡就会越大。我不能给后代留下隐患,但如今……”
曹子骞细细听着,虽然曹立并未详细说明十九年前发生的事,但他已经心中了然,曹家曾经并非像现如今这般干净,虽然现在也未见得多干净,该走的潜规则,也没少走。
但那些事翻出来,在一个曹家家主的立场,就没有错,永泰会想要吞并曹家,那本来就是一场你死我亡的战争,弱肉qiáng食的年代!
“爷爷,无论如何,曹家有今天,您都功不可没,无须自责。”
曹立坦然一笑,道,“十九年前的事,你姑姑认为我是因为私怨才拔了永泰会的根,其实若真是一己之私,我只需要除掉一人便可,犯不着动那么大的干戈,不过结局已定,多说无用。我上次跟你说过,在找一个人,线索在江州断掉,那是我姑姑的孩子,你姑姑说是跟永泰会二当家生的,所以曹家和永泰会这一段恩怨,你暂且不提。”
曹子骞此时突然心如明镜,姑姑难道是担心爷爷会杀了那个孩子,绝掉后患,所以才急着找到?“我会保密。”
夜sè中,华灯微闪,一辆辆豪车准点驶入曹宅。
曹家除了大节,家主已经很久没有通知过晚宴了。
餐厅里,碗筷都已经摆好,曹立最早,已经换了锦绣的暗朱对襟新衫,坐在上位。
晚辈陆续入厅,连连入座。
待大家都坐好后,曹立并不先起筷让就餐,而是缓缓站起,一环众人,眸sè肃然道,“今天晚上让大家回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宣布,嫡长孙子骞已到而立之年,子骞控股多年来经营得当,近一年来曹家的军政脉络也因为他的奔波而有了很大的起sè,长房孙媳也有巾帼之姿,我,甚感欣慰。所以今天趁着这个时候,我以曹家家主之名,将曹家家主大印传给曹家嫡长孙曹子骞!”
兴许是这则消息来得太突然,以至于在餐厅里的人都没有听清似的蹙了眉,而且很安静,似乎还想听老人说点什么。 。
丁念被那句“长房孙媳也有巾帼之姿”弄得心弦大震!因为她那时候一抬头,便看见曹立的眼睛正看着她。
长房孙媳!
是她---丁念!
曹子骞自己也吃惊不小,因为事先他也并不知情,按理说传家主大印这样的事,曹家应该是有仪式的,要请高僧择吉日,还要在宗祠里颂经,怎么会在饭局上就订下来了?





二婚甜蜜蜜 第331章 他值得
他看了一眼丁念,心底安然,爷爷在这个时候提到长房孙媳,是对丁念的肯定了。
季容喜极,抬肘撞了一下曹子骞,“还不快给爷爷敬酒!”
曹先文虽是意外,但也没有季容的激动。
白珊耳朵里全都是“长房孙媳”四个字!今天通知她回曹宅,难道就是让她来听这四个字?
她似乎听到了所有人朝贺的声音,唯有她,无法融入。
然而曹子骞方要拉着丁念站起来,曹立又道,“曹家祖制严明,长房孙媳虽是优秀,但性情刚烈不懂以大局为重,现虽与长孙仍是夫妻关系,但因离家之时已从家谱中除名,至今未复。然,主母必须先入曹家家谱,故,主母之位,空缺!”
白珊空洞的眸底,陡然一亮!主母之位没有丁念的份,意味着曹立对丁念有意见。
也对,上次丁曹两家断交的声明动静那么大,老爷子不可能心里不膈应的,丁念想真正回归曹家,应该不会那么容易。
丁念曾经从未贪过曹家主母这个位置,从未贪过,她对权利本身没有什么欲望。
但自从她再次回到曹家之后,就发现如果不坐上主母之位,怕是谁都可以骑到她头上来,而且她不做主母,曹子骞做了家主也必然会有一位主母相陪,如果不是她,会是谁?
所以,她必须要做曹家的主母,那个唯一有资格可以和曹子骞并肩的人!
可如今爷爷说她已被家谱除名,家谱中没有她的名字,便不能做主母!
曹子骞捏住丁念的手一紧,腾地站起来,“爷爷!我不同意您这样的安排!阿念理应……”
曹立看着曹子骞,目光如炬,挑衅的打断道,“怎么?你想反?!”
这变数太快,以致于曹子骞还不来及消化,下午爷孙俩还聊得好好的……
想反?!
丁念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口气直直的guàn进自己的脊柱里,让她的背挺得更硬一些,若她不能做主母,便和家主是两个阶层的人,两个世界的人,她一定要和曹子骞做一个世界的人!星亮的瞳仁里,坚定的光像信念一样,突然点燃,灼眼得很,“爷爷,要什么条件我才可以入曹家家谱?您告诉我!”
汪凤鸣心里不是滋味,自己的儿子哪点不比曹子骞优秀?丁念这架式,分明就是在问老爷子要当家主母的位子,真是不要脸了!“哟,阿念,当初谁不稀罕家谱上的名字来着?”
丁念一结,曹子骞重重的喊了一声,“二妈!”
曹立坐下来,抬手朝他们压了压,让其坐下,悠悠道,“我要宣布的事情,已经宣布了,多的就不说了,先起筷吧。”
才一说完,餐厅里便传出阵阵碗盏轻碰的声音。
锦悦虽是还小,但对家主大印这种事情还不会笨到不知道,所以也没有大声说什么,而是溜到曹子骞的边上,抬手扶着他的耳朵,嘀咕半天,嘀咕得曹子骞嘴角都抽抽了,她才又回到坐位上。
曹子骞知道锦悦说的有道理,他当了家主,以后想让谁当主母还不是他说了算?但他要的不仅仅是这个,他要的是爷爷也认可丁念!
原本今夜要传家主大印已经是曹家大事,但是传了家主大印,明明有长媳,却又不传主母印,便又是曹家一件大事!
丁念地位非常尴尬,既被曹立承认没有离婚,也是长房孙媳,却不能做新家主旁边的主母,这就说明,曹家的主母还可以换人。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不换!坚决不换!
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她不可以这样就算了!
曹立说家主传位的仪式还是必不可少,会近期拟定日期,通知到曹氏分枝的各房,到时候一起聚在曹宅,把这一仪式完善掉。
大家都表面上说着“好”,无人提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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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sè如黑sè幕布深垂,星光远寥。
丁念单独到了沁园找曹立,生叔将她带上二楼,她进门看见曹立正站在书案上写毛笔字,“爷爷!”
曹立抬眼看了一眼,“嗯!怎么来了?”
丁念走过去,就站在书案边,“爷爷,我想知道,您要我做什么,才可以入曹家的家谱?”
曹立手中的笔杆一顿,一团浓墨滴在如雪的宣纸上,老人眼中睿芒显露,微噙笑意,“阿念,你当初做过什么,才入的曹家的家谱?”
丁念的手放在案角,手指不禁慢慢收起,当初她做过什么?气息轻悠悠的吐出来,“爷爷,是我忘了……初心。”
“阿念啊。”曹立放下笔,“我是有私心,有很多种私心,才做了让你嫁进曹家,做子骞的妻子的决定,这些私心,感性的也好,理性的也罢,总之,我都归结为人性使然。”
“还记得当初把你编进曹家家谱之前,我找你谈过的话吗?”
丁念蹙眉点头,记得。
那时候也是在这个书房里,曹立看着她,不似第一次见面时的霸气,多了一份老人该有的沧桑,那份沧桑是从眼底溢出来的,却只有一瞬,“阿念,子骞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那时候她一听这话,就感觉眼泪在血管里的奔腾,她却生生压住!她感觉是一个赎不完罪的罪人,残忍的罪人。
曹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已经尽力了,阿念,这么苦,你怨不怨?”
她摇头,“不怨。”
“他这辈子估计就这样了,你也不怨吗?”
“不怨,当初我就说过,我会照顾他一辈子,无怨无悔。”
那个时候,再苦也没有怨,只是照顾他,等他好起来,那便是她的初心。
爱一个人,让人失去了初心,她变得爱计较,开始怨,开始悔,可说到底,她不过是想得到他,想和他在一起,既然如此,她就不该退让,“爷爷,如果我现在答应你,会照顾他一辈子,会一直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你是不是就同意让我入家谱?”
“阿念,曹家的家谱于你来说,还重要吗?”
“重要!”
“既然重要,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一声不吭,连我也不说?”
丁念突然怔怔的看着曹立,看到眼前的老人苍眸泛红,她心口一疼,“爷爷,我……”
曹立苍眉紧蹙,眸底已有痛sè,“你可知道‘丁念’两个字要写进曹家家谱有多难?那日宗祠里写你名字的情形,你是知道的,那些人反对成什么样?可是我要让你当曹家的人,不让曹家的人欺负你,最后只能拿出家主的权利出来压住他们!硬把你的名字加上去!你可珍惜过你在家谱上的位置?”
丁念内疚愧歉,“对不起……是我辜负了爷爷。”
曹立叹声道,“我一直记得你的承诺,你说过不会离婚,哪怕子骞在床上躺一辈子,你都会照顾他,你离开的理由在你的承诺面前,有多苍白,知道吗?”
“爷爷!”丁念松开扣住案角的手,快步走到曹立身边,拉住他的手,“爷爷,以后我不会再离开子骞,我向您保证,不管任何理由!”
曹立的目光刺破丁念的目光,望到她眼底的坚韧,“当曹家的主母,会很辛苦。”
丁念不住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比你以前在曹家照顾他的那三年,还要辛苦。”
“我知道,要平衡各房之间的关系,要有当家主母的威严,做事要顾全大局,不能莽撞,凡事要深思熟虑,万事都要jīng密细算……”丁念的肩都忍不住抽动了起来,她握着曹立的手,一边说,一边泣哽,说一句,背后就像被拍下重重的一板。
那日禁园里,曹立声声“你知不知错!”都让她一生无法忘记,因为她的错,害她失去了第一个孩子,若她早些明白那些道理,她便不会犯那个错误,一生无法忘记的--教训!
曹立听见丁念说话,当时禁园里发生的事情再次浮现,那一滩血水,让他的手不禁颤了起来,绻指背在身后,紧紧捏住佛珠,他深吸一口气,“阿念,子骞兴许并不值得你付出什么。”
丁念突然间眸静如水,连心都静了,淡淡说出三个字,“他值得。”
..
曹立在丁念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
丁念用力点头,她记得,她说曹子骞值得她付出,哪怕爷爷说兴许他不值得,“嗯!”
曹子骞是在主宅外面和丁念分开的,丁念说她要去找一下锦悦,有点私事要聊,于是他便先一步回到了梧桐苑,按照跟白立伟的约定,晚上给爷爷看过那些材料后便电话联系,有威胁,必然要讲条件,他想知道对方的底牌。
同爷爷的谈话中,曹子骞只感觉老人平静得过份了些,要知道拔掉一个帮会那么大的案子,换了是谁,都不可能毫不在意,要不然就是爷爷太过qiáng大,已经没有多少事能让他动容了。




二婚甜蜜蜜 第332章 谁提离婚,谁净身出户
电话打过去,白立伟接了起来,“子骞,吃过晚饭了?”
“是的,吃过了。”
“资料给老爷子看过了吗?”
“看过了,想问问您的意思。”
白立伟悠悠的叹了一声气,“子骞,不怪爸爸想得多,爸爸也老了,珊珊年纪不小了,她也跟你结婚这么久,你们应该怀个孩子,孩子生下来,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那些什么十九年前还是二十九年前的事,都不是大事了。”
曹子骞听着白立伟的语重心长,眸sè越来越冷冽,直至寒光如刀迸出,终是应道,“好,这件事情我同珊珊商量,准备要孩子,自然要tiáo理一下身体的。”
白立伟一听,虽然不能完全相信,但还是觉得成果显著,“那好那好。珊珊怀了孕,我就让文珠过去照应着。”
曹子骞挂了电话,心底升腾起来的恶念一阵阵的凶猛起来,十九年前,爷爷拔掉永泰会,是因为永泰会企图吞并曹家,爷爷说那个时候他不能不反抗!不能眼争争任别人踩着!
如今呢?如今的曹家又和十九年前有什么分别?最大的分别就是永泰会是帮会组织,是黑恶势力。
而白家却有政要背景,比黑恶势力威胁更大!
孩子?
曹子骞嘴角挂起一抹冷笑,现在是要孩子,下一步呢?
丁念已经从身后抱住了曹子骞的腰,他才一下子回过神来,刚要转身,女人却跑到了他的跟前,搂住他的脖子,“子骞,从今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好的过日子。”
曹子骞看着丁念活像只从枝头上飞下来歇在他身上的鸟儿一样,虽然是极普通的话,却听得他心神俱荡,不由得笑开,“刚刚不是说去找一下锦悦吗?她跟你说什么了?”
丁念耸了下肩,“她跟我说,你是个好哥哥,让我好好跟你过日子。”
“就没说点别的?”
“她跟我说,你有很多缺点。”
曹子骞有些警惕的问,“什么缺点?”
丁念皱着眉,想了又想,瘪了一下嘴,道,“就是这里缺一点,那里缺一点,啥都缺一点。”
“嗯?”
“啥都缺一点,简称傻缺。”丁念心情突然大好,松开曹子骞,转身便往主楼里跑去。
曹子骞一脸菜sè,抬腿朝着那女人追去,“丁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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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卧室里,衣柜柜门上,chún齿纠缠的两个人呼吸一阵阵的接不上来,就是勾了魂儿似的就那么的想要咬住对方的chún片,吸食对方嘴里的那些津液,不够似的想要啃食。
男人捉住女人的肩膀,也不敢大力,俯首吻着她的下颌骨,声间沉噶低哑,“会捏疼你吗?”
“不会。”丁念吁着气,仰着脸任男人在她的脖颈处袭卷,纤指绕住他的衣摆,绞着,扯着,“子骞,我就喜欢这样,被你紧紧的捏着。”
听着她呼哧呼哧的出着气,那声线都发着抖,一股子qiáng烈的占有欲便冲了上来,吻着她的耳垂,知道吻那里意义非凡,他还是吻了。
曾经他跟她说过,“阿念,我一吻你的耳朵,你就会哼哼,听着你哼哼,我就想要你。”
虽然他知道不能要她,她在养伤,但他还是吻了她的耳朵,他只是想听她哼哼,并不是想要她,并不是……
然而他如愿听到她逍魂噬骨的哼哼声,却让自己陷入了更深的折磨之中,最后只能冲进卫生间里。
从卫生间里冲了凉水出来,一碰到床上睡着的女人,又忆起了方才的旖旎画面,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探进她的睡裙里,身体又开始躁热,但摸到她后背伤口的印子时,心里一紧,那些躁动的温度便慢慢的降了下来,长吐一口气,把女人搂进怀里,拉过身上薄被,替她掖好被角,“伤口还疼吗?会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丁念摸着他的手,“没有了,创口虽深,但创面不大,已经恢复了。”
他qiáng行压下浴火,“再养两天,不急在这两天……”
她明明感受到了他qiáng烈的渴求,但还能忍住,心里不禁一暖,“嗯。”
“阿念……”
“嗯。”
听到她应了他,他却不知道说什么了,半晌后,他突然又冒了一句出来,“我们,好好过日子。”
“好。”她伸手窝住放在她xiōng前的手,人又往后挪了挪,紧紧的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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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曹立出面,召集曹家有发言权的长辈聚在宗祠,要将丁念的名字重新录入家谱。
丁念再次目睹了因为一个名字而爆发的战争!
曹立被推到了负能量的边缘,家主做事的远瞻性和权威性受到qiáng烈质疑。
指责曹立看人不准,出尔反尔!把曹家人当猴耍,毫无一个家主该有的果敢睿智,简直浪得虚名,不配为一家之主!
丁念和曹子骞这样的晚辈,没有说话的资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曹立被曹家有厨房的长辈数落,丁念纤指绻握成拳,再次痛恨自己的不成熟和不理智,才让自己尊敬的人被他人看轻,若不是她那样离开,爷爷也不会狠心除她的名。
曹立坐在家主椅上,身后都是祖先牌位,他慢悠悠的站起来,“上一次我将丁念的名字写入家谱的时候,是以家主的身份。这一次,我依然以家主的身份将她名字写入。”
曹家二爷愤然不满,“大哥既要这样做,何必把我这些人叫过来?”
曹立笑道,“我是想把这一喜事和大家分享。”
“哼!”
曹立微微一叹,“家主的位置我就要传给子骞了,他的妻子自然应该入家谱,否则这主母印,交不出去。”
曹家二爷怒道,“丁念背离过曹家,有什么资格做主母?!”
丁念的手被曹子骞用力捏住,她的心又硬了一层。
曹立不急不徐的解释道,“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如今我认为,她有这个资格。”
“都是你认为!”
曹立苍眉挑起,“她是我的孙媳妇,我自然更有资格来认为!”
“大哥!你这是以权压人!”
曹立坦然道,“对!这件事,我就是以权压人!”
丁念的名字重新再入家谱,照样如第一次一样,惹得曹家长辈个个拂袖而去!
曹立待那些兄弟手足都走了之后,点了香,递到丁念和曹子骞的手里,“子骞,阿念,来,给老祖宗们上个香,磕个头,让他们保佑我们曹家基业永固,儿孙满堂。”
曹子骞和丁念敬香后跪在牌位前摆着蒲垫上,伏地磕了三个头,曹立坐在家主椅上,“起来吧。”
丁念和曹子骞站起来,曹立看着丁念,“阿念,要是在过去,你进了曹家家谱,就要冠夫姓了,但是社会在进步,男女平等,所以你还是姓丁,可你今天重新入了曹家的家谱,你要记得,从今后,你是曹家的人了,你一定要明白,你往后是曹家的一份子,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一定要想着曹家。”
丁念点头,“我知道,爷爷。”
曹立看了看曹子骞,又睐一眼丁念,“今天有件事,我得和你们说清楚,你们既然决定要在一起,一个是曹家的家主,一个是曹家的主母,你们在一起,就不是普通的夫妻,你们要考虑整个曹家的利益。还有,你们是不能离婚的,谁提出来,谁净身出户,这个协议当初阿念嫁进来签过一份,今天我重新拟了一份,你们两人都把字签了,我会请人公证。”
曹子骞和丁念很平静的听着曹立说话,即便曹立不说,他们也都很清楚曹家这个规矩,离婚对家庭的元气伤害太大,所以一直以来,曹家是所有豪门中,婚姻关系最稳定的。
曹子骞揽了揽丁念的肩膀,“爷爷,我们知道那个协议,等会按您的意思,签就是了。”
有时候淡淡一句,明明没有海誓山盟,却像烙进骨里的誓言,“净身出户”四个字,哪个豪门中人可以看淡至此,但丁念轻轻一瞥,看到的居然是男人的散漫。
在这种时候,他居然是这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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