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甜蜜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丁念曹子骞
他轻笑一声,“爱?”
“柏启阳,爱与不爱,我们都不会离婚。”
柏启阳嘴角开始扯出讽刺的笑容,“曹子骞,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男人,你条件如此优越,身边不乏女人示好,何必霸着小念子?她呆在你身边,还不是因为当年的事,觉得对不起曹家!就为了这个,你想捏她一辈子吗?”
曹子骞心里有了些发毛,他想维持在外的形象,但他担心再过一阵,他就维持不住了。
曾经他的确是拿四年前的事捏着丁念,让她没有办法反抗他,但至从他看到她的那些信后,他再也没有拿以前的事去捏过她。
“一辈子?我根本不需要捏她,她照样会呆在我身边一辈子,柏启阳,我奉劝你最好离开g城,并且以后丁念回娘家,最好也离她远点,绕着走,不要碰面!如果你离开,柏家会慢慢有机会死灰复燃。我和丁念正在计划要孩子,所以,无论你什么理由,走得干净些。否则,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柏启阳在听到计划要孩子时,心里一阵慌,一阵痛,如果有了孩子!有了孩子他该怎么办?
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有了希望,他不能忍受这样结局!他冷冷一笑,“曹子骞!小念子已经同我在一起了,你为什么还不肯离婚?!戴绿帽子很舒服吗?只有你戴着这顶绿帽子才会觉得没有感觉,是吧?”
在说出这一段话后,柏启阳有一种块感,同时也有一种痛感,痛感更久更久,他记得曾经对她说,永远不会伤害她。
她明明跟他说过,爱他。
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伤害了她,伤害了她。
房间里椅子踢翻的声音,是曹子骞猛然起身,一掌卡住柏启阳的脖子,一掌握成铁拳,用力的砸向病床上有张美男脸的男人!
他一再的忍!却要换来一个第三者如此嚣张恶毒的挑衅!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掩藏起来,不让任何人来质问,不让任何人来试探,不让任何人来触及他根本就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他忍,不是因为想让他人来羞辱他!不是想让一个第三者如此嚣张的来羞辱他!
舒服?
他每天都如针芒在背,一天一寸的往肉里扎,一天一寸的靠近心脏,往里面扎。他疼得快死了,却要对所有人牵着对自己不忠的妻子的手,告诉所有人,他很幸福,这是他选择的女人,他很幸福。
他不是不想幸福,可幸福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他何曾舒服过?
如今,他又怎么可能舒服得了?
拳头下的脸,被他砸得破了皮肤,乌了眼圈,裂了额头,有鲜红的颜sè一点点的绽开,变成水流,沾得到处都是!
他痛恨这个男人的脸!
这个男人应该去死!
视频里的画面再次在脑海中帧帧闪过,他的拳头愈发的用力,一双眦红的眼睛里,全是妒忌,全是恨,全是想要将柏启阳千刀万剐的决心!
病房里的混乱,招来了无数和护士和保安,谁也拉不住那个已经发了疯的男人!辛甜一直守在电梯口,不敢走远,这时候跑回来,拉不住曹子骞,她的高跟鞋害她摔倒,踢掉之后,又爬起来,冲过去,用力的抱住曹子骞,几乎跳在曹子骞的身上,像只猴子一样紧紧的挂在他的身上,慌乱的喊道,“子骞!子骞!你不要再动手了!会出人命!你理智一点!”
曹子骞此时的力气何其大,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里面都储着炸药,如今有人不知死活的丢来一根火柴,将他彻底引爆!让他每个细胞都炸开了!看到有护工抬起已经伤得昏迷的柏启阳要跑,几度疯狂的想将辛甜甩下来,辛甜被甩在地上,砸得一声闷响!
又冲进来几个保安,都齐齐把曹子骞拖住!都程度不一的受了伤。
辛甜不知道曹子骞缘何被刺激成这样,说真的,她感觉自己看到的不是一个人,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很久了的狮子,一只因为被束缚又突然挣脱之后的狮子,想要报复束缚过他的人,所以他的眼里全是赤-裸裸的报复性的杀戳!
杀戳?!
对,就是杀戮!
若不是今天人多,柏启阳会被这一头完全失去了人性的狮子活活咬死!
甚至此时,她自己趴在地上,被护士扶了起来,她都不敢去招惹那个男人!不敢过去说一句话,不敢问一句原因!
然而于曹子骞和柏启阳而言,这一场战斗,没有赢家。
不管是嘴上报复的,还是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人,心里全都已经千疮百孔。
辛甜赶紧打了电话给云烨,她实在没有办法控制现在的曹子骞,而且不敢接近。
等云烨到了,曹子骞拉上他便去了拳击馆。
按理云烨是军人,体格qiáng魄,却在两人戴上头套,拳套后,屡屡被曹子骞占了上风。
云烨一直防守,大骂:“曹子骞!你玩真的是吧!玩命是吧!我要还手了!”
曹子骞根本当没有听到一样,红sè的拳套再次狠狠的砸向了云烨!
可是云烨再是发狠,跟曹子骞此时的心态完全不同,他又怎么招架得住一个已经丧心病狂的男人的攻击,对方是bào露式的不要命的进攻,但云烨认为自己是有理智的人,朋友间玩玩而已,怎么也豁不出去,就算豁出去,他也不可能把自己bào露得那么狠。
云烨多少猜到了一些,必然是为了柏启阳的事情吃醋或是其他,不然也不会把柏启阳打成那样,心道自己可真倒霉,辛甜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林致远?
二婚甜蜜蜜 第354章 我会亲手杀了他
是她的疼痛,被他听了出来。
她这是在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感到疼痛?痛吗?她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吗?她也体会到了吗?那种心脏被拿来一刀刀的割剐的感觉,她也有了吗?
他眼里的光一寸寸变幻,变得有些狰狞,她现在痛一下就过了,迟早有一天会过的。
“曹子骞!你草菅人命,我要去告你!”丁念蓦地抬起头来,盯着曹子骞的眼睛,像在诸咒一般狠狠的看着他!
“告我?”曹子骞眸含嘲意,嘲她,还是嘲自己?即便那个人已经死了,她也要用这样的方式跟他对决!“好啊!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告倒我。”
丁念只感觉到曹锦嚣张不可一世,这种气焰让她憎恨,“柏启阳死前和你发生了打斗!”
曹子骞耸了耸肩,“可是他的死因不是因为打斗!”
“我会让柏家人彻查这件事!”
他冷冷笑道,“你是要让柏家人连破产之后饭都吃不起?”
“曹子骞!”
“丁念,我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你所要管的闲事,都一步步的在bī迫你要帮助的人走向绝境,我一直在向你证明,但你还要这么错下去的话,丁念,我不介意再向你证明一下我刚刚说过的话!”
丁念认不清眼前的人,他站在她的床前,张狂如斯,“曹子骞,我不会原谅你的!不会的!你这个bt!杀人狂!你这个bt!”
曹子骞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一般的控制不住,“不会原谅我?我从来没有向你征求过原谅!我不需要你们两个中任何一个人的原谅!你凭什么跟我说要原谅我的话?你没有这个资格!”
“你滚开!”她抬手挥开朝她伸来的手臂。
“滚开?!”曹子骞扯开自己的领带,“滚到哪里去?”他斜勾着嘴角解开自己的衬衣扣,一粒,顿了顿,“不是想要个孩子来堵住所有人的嘴巴吗?”
丁念看见他的动作,惊惶的提防起来,这男人是个魔鬼,她不会让她的孩子有这样一个父亲!这样一个疯子一般的父亲!
她跳下床就要逃,他却几个大步就追上去!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将她甩拉了回来,丁念摔在男人如铁壁一般的xiōng膛上,疯狂的想要挣扎,甩脱。
晕炫一般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在缺氧,头很沉,像坐久了长途的车,像车子不停的踩着刹车,走走停停的,她的胃开始翻搅,搅得她想吐。
脸sè开始发白,抬眼看着眸sè如刀的男人,两片chún都撅得紧紧的,咬着牙,“曹子骞,你不怕遭报应吗?”
“不怕!”他几乎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他怕什么报应,他还担心什么报应?他现在就在遭报应了,大不了这报应遭到死!
没有人可以解脱,大家都不要解脱,她凭什么让他一个人受折磨,一起受折磨才公平!
丁念被曹子骞甩在床上,被软软的床垫弹得跳了跳,她还没有来得及撑坐起来,已经被扑上来的男人压住了,他的手指是犹如钢琴艺术家的手,可是如今却粗bào的撕扯她的衣服。
之前他连碰一下也不愿意,如今他却像个qiáng=歼犯一样,想要对她实施他的罪行。
丁念的心里满满的都堵着一股叫做悲伤的情绪,柏启阳的死,在她脑子里烙了咒语,拼力去反抗,得到的是男人更加疯狂的进攻。
曹子骞不管丁念是否愿意,不管她是否紧紧的扣住自己的衣领口,他只是大力qiáng制的去掰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后便去扯开她的领口。
明明是睡衣,没有扣子,但他还是将她的睡衣从领口撕开,用尽了他的力气,撕开!
他喘着大气,伸手攫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他眼睛里那些狠戾的光,如同他bào喝的声音一般,怒然绝决,“丁念!他已经死了!你看着我!”
“看你?看你做什么?”丁念仰起下巴,始终咬牙切齿,“看清楚你这个杀人凶手吗?是不是?看清楚你是怎么样的一个bt?是不是?曹子骞!你这个bt!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丁念终于在这样大声的咒骂中声音越拉越高,她喊着喊着,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悲怆大叫,“你滚!!啊!你滚!我恨你!曹子骞!你会下地狱的!你这个疯子!”
他看着她哭,看着她身上的睡衣被他撕开露出一对挺傲的蜜桃,但她却不像方才那样反抗他,只是躺在床上,双臂打开,却双拳紧紧握起,那拳头紧得连手腕内侧的筋都鼓了出来,硬硬的像皮下穿过了一只小棍子。
她哭的声音悽怆极了,张着嘴,大声叫着,她咒骂着他,越来越狠,越狠哭得越是悲怆!
他俯身压下去,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压着她时,伸手握住她的xiōng,用力一揉,笑道,“哭?好得很!正好给他哭丧!有你给他哭丧,他一定很满意!”
丁念的眼睛已经红肿,她的头微微偏着,所以目光投入曹子骞的眼里,便是怒然斜视!她气痛得牙齿发抖,“你!”
她怎么会爱上这样的一个人!这样恐怖的一个人!
她居然会将和他幸福生活当成一辈子的理想来规划,她还想有一个和他的孩子,能和他的感情得到改善,她想了那么多,换来的是他的嗜血残bào!
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畜生!他是拿人命当草芥的畜生!
她咬着chún,半晌后才松开,“曹子骞,我等着,等着看你遭报应的那天!”
“好啊!你等着,你可千万等着!”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掠,手劲很重,女人却不像曾经那般一撩成水,而是被呆若木jī一般任男人挑弄。
男人在女人的脖子上越吻越粗重,最后发起火来,“丁念!你看着我!”
“我看着你的,我一直看着你!”丁念偏过头来,目光直直的,冷冷的曹子骞相交,那种冷,是那种连太阳也化不开那层寒一般的冷,她嘴角轻轻一牵,妖娆一笑,“我现在开始就一直看着你,看着你怎么像野兽一样掠夺我的身体,看你怎么发泄你的粗bào,看着你如何丧心病狂的折磨我,曹子骞,我看着,我能忍!”
“你曾经就这样对过我,你用车钥匙扎进我的手臂,我那时候也看着你,看着你是怎么折磨我的,曾经命大,如今?你继续!”
丁念的嘴角是妖娆如花的笑靥,眼泪却又如山间清泉一般汩汩而涌,眼泪和笑颜如此揉在一起,便如一株罂粟,美若毒药。
她扬起手臂来,扬在曹子骞的面前,轻声道,“你看,还有疤痕。”
她笑得凄艳,“那时候的疼痛具体是什么样子,我都忘了,我只记得那扁口的车钥匙一点也不锋利,但是头上角却相对尖锐,就那么一点一点的磨破我的肉,我还听到了金属刮到骨头的声音。”她颤颤的说话,眼睛里的男人已经模糊得有了重影,她望着他,平静的叙述,“床头柜里还有一把备用车钥匙,你去拿来,照着这个疤痕,再扎一次,我能承受得住,我能……”
“如果我还没有死,你可以再多换两处,曹子骞,你可以再多换两处,还有一只手臂,还有腿,还有身子,我身上还有很多地方可以供你扎,供你摧毁。”
“我能……”
“我的命很贱,命很长,我能承受得住。”
她已经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知道眼前的影子一动不动,就匍在他的上方。
曹子骞看着身上的女人,他的手还捏在她的xiōng脯上,紧紧的,上面有了他的指痕,她的泪一直不断,可是她嘴角的笑也一下都没有垮下来!
他眼前女人的小手臂也开始模糊,他看不清,全是重影,但他记得那一点印子,很浅了,她的皮肤白,浅得只有一点点略浅的印子,他经常去抚,感到那时候她的疼。
放在她xiōng脯上的手摸到了她的脸上,他说,“你说过,你爱我,都是骗我的,否则,你怎么可以对柏启阳……”
“对,都是骗你的。”
“丁念!”
丁念道,“初中生写情书,都会写我爱你,换了班级,又重新写给另外一个同桌写我爱你。到了高中,又喜欢了别的人,又是我爱你。到了大学,谈恋爱是我爱你。结婚的时候,对伴侣也是我爱你。婚外情找小三,还是我爱你。离婚了,再婚了,依旧是我爱你。这些人,全是骗子,但他们又有什么错?”
“我说过,你不准骗我!”
“那种情况下,叫我说,不爱你吗?”
“那你爱不爱我?”
“不爱!”
“那你爱谁!柏启阳?”
“对,我爱柏启阳。”
“丁念,你去死吧!”他撑起来,狠狠的甩了她一个耳光!
她听到门被摔得重重的“哐当”一响!
她摸着脸坐起来,重新换了身衣服,洗脸,刷牙,化妆遮住脸上的红痕,吹头发,眼里看不到一丝悲伤,唯有厚厚的层膜,像一层磨砂玻璃一样,任谁也看不进她的眼睛里,明亮的眸子,没有一点点光彩。她下楼后,让钟妈悄悄的帮她买点纸钱。
二婚甜蜜蜜 第355章 我会亲手杀了他2
夜里
梧桐苑的下人都睡了,后苑西北角有一团小小的火光,是一个小铁盘,里面一张张的烧着纸钱,丁念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一张张的将纸钱不断却又不多的烧着,安安静静的说着话。
“启阳,我多给你烧点钱,你穿什么都好看,记得买多些衣服,一定有好多女孩子围着你跑。去了那边,别傻了,别为了我拒绝这个,拒绝那个,其实你要试着接受她们,谈恋爱就是那么回事,和谁生活不是生活?”
“你跟我说的话,我都记得的,喜欢听你喊我小念子,特别亲切,启阳,我对不起你,你一定不要原谅我,你做鬼都不要原谅我。我不值得原谅,我是红颜祸水,才会害了你。”
“我以后经常烧些纸钱给你,也不去管什么节气,什么头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反正我在纸钱上都写了你的名字,鬼差要是入了私囊也好,他们收了你的钱,也会对你好些,其实你是收不到这些钱,你那么好,应该上天堂,下地狱应该是我的事,启阳,你晚上托个梦给我吧,你告诉我,你在天堂是个什么样子,你告诉我,你过得好不好。”
面前的火盆被踢翻!
“呯当”一声响,火盆撞在墙上,丁念抬起满是水光的脸,望着曹子骞。
曹子骞伸手将地上的女人拖起来,“做鬼了都想让他入你的梦吗?”
“曹子骞,你给我放手!”
“好,今天晚上我倒要让他看看,他能不能入你的梦!”曹子骞拉着丁念,往主楼拖去!
他原本不想再管她,可是打开一扇窗,便看到一点火光,火光那里映着一个影,路灯是不会跳动的,梧桐苑的下人怎么敢私自在外面生火?
去到下面才发现钟妈在后西院东张西望,很紧张的样子,那分明是在给人放风。
除了丁念还会有谁?
他过去便听见她喃喃自语的话,一个死人也要让她半夜躲到这地方来诉衷肠吗?她还想让一个死了的人托梦给她,她是魔怔了吧?
不爱他吗?他现在想,他才不在乎。
不爱有什么了不起,他不稀罕,得不到心无所谓,得到人也是一样!
他从来不在乎是不是身心合一,他就是这么庸俗肤浅的人,他一定要让她知道,他这辈子都会yīn魂不散的跟她在一起,她心里无论多么的膈应,他们也势必要做一对两看生厌却又必须白头到老的夫妻!
他把她扔进卧室的床上,她身上还有纸钱纸灰的味道,他伸手剥去她的衣服,“留着这些纸钱味,让你的柏启阳来找你,让他看看,你是怎么跟我做夫妻的!”
她看着他,如同白天他要求的一样,静静的看着他,用一双带着磨砂玻璃却又如寒冰一样的眸子看着他,不反抗,不争扎,任他脱衣褪裤,直到他们两人都一-丝不挂!
两具身体已经贴在一起,可是丁念纵使貌美,但她体内的极寒,可以将任何一个男人的热情统统冻住。
曹子骞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不准看!”
再松手时,她已经闭了眼睛。
分开她的腿,干涩得任他的粗长怎么也推不进她的身体里,他的手指想要伸进去挑-逗,可是她仍然干涩。
这样的身体反应,于曹子骞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把她抱起来,走进卫生间里,放开浴缸里的热水,坐进去,将她的身体趴在大浴缸的平台上,掬起一捧水,涂在她的下身,一点点,从她的身后,挤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突然干呕起来,极其痛苦的干呕了起来,他恼,她居然这样厌恶他,发狠的抽动了几下,她突然扶在浴缸边缘,疯狂的吐了起来!
曹子骞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看她把黄胆水都吐了出来,马上将她又抱回到床上。
他一闭眼睛,突然有了一种想法,怀孕了?
谁的?!
他知道自己太过神经了,已经没有办法再控制他的想法,他已经是惊弓之鸟,一点弦声都听不得了。
下人在卫生间将wū秽物打扫干净,并喷了香氛。医生坐在床边帮丁念检查身体。
曹子骞站在床前,蹙眉问,“是不是怀孕了?”
何医生看着曹子骞,她不明白为何大少爷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一点点的喜悦之情,甚至皱着眉,难道这夫妻二人还不想怀孕?“先验个血看看。”
丁念也看出了曹子骞眼里若隐若现的厌恶,她摇了摇头,“不可能怀孕的,我例假才来过。”不是例假才来过,而是上次例假过后,她和曹子骞就没有呆在一起过,又怎么可能怀孕,但是她不可能这样告诉医生,说她和曹子骞没有同过房,但今天晚上这次,根本就算不得是同房,以后更不可能了。
曹子骞对丁念的生理期还算清楚,才来过?明明不是这个时间。
她为什么怕验?
“验一下。”曹子骞握紧了拳头,他必须要知道!若是怀了孕,一定要拿掉!
何医生只能替丁念抽血化验,结果是未孕。
丁念的突然出现呕吐的症状,是jīng神压力过大造成的,何医生建议她放松心情,不要对自己要求太严格,可以出去散散心,也许散心之后,什么事都过去了,生活乐观比什么都重要。
丁念跟何医生道了谢,倒进了被子里,闷头睡,乐观吗?她做不到。
曹子骞已经十多天没跟她睡在一张床上了,可今天晚上,他同她睡在了一起。
她坐起来,掀被下床,趿上了拖鞋,刚走到卧室门口,曹子骞坐了起来,“你要去哪里?!”
“我去楼上睡,跟你睡一起,我会做恶梦。”
“恶梦?”他快速的掀被下床,连拖鞋也没穿,赤着脚便冲了过去,扣住她的肩膀扯过来,“我会让你做恶梦?”
她冷冷的看着他,带着恨意,“曹子骞,我只要有机会出去,我就要去警察局告你,你是个杀人犯!你害死了一条人命,怎么可以生活得这样自由惬意?你应该受到惩罚!”
“丁念,怕是真的要令你失望了,柏家告了医院,要求赔偿的金额院方已经同意,他就是一起医疗事故,你想要的结果,怕是这辈子都实现不了!”
“你真是冷血,你晚上睡得着吗?你良心能安吗?”
他冷笑,“当然,从现在起,我每天晚上都能睡得着。他死了,我比谁都睡得舒坦!”
丁念甩开曹子骞的手,向门外走去!还未走到大厅门口,就已经被男人扛起,扔到了沙发上!
他压过去,“丁念,你厌恶我也没有用,你是我的太太,你就是再厌恶我,也得给我生孩子,人工授jīng?我好好的一个男人,凭什么要人工授jīng?从今天起,我们就每天都要努力造-人了,直到你怀孕为止!”
“我不会生你的孩子,如果哪天我怀孕了,我就去把他打掉!我不会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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