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甜蜜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丁念曹子骞
文珠却喝向白珊,“算什么算?不能仗着家族大,就欺负人吧?”
对白家人的吵嚷,曹立充耳不闻,只是一垂目,问,“阿念,这事情,你有没有要说的。”
丁念跪在地上,眼里水汽如云:“爷爷,我没有要说的。”
有人证,有物证。她说自己清白,谁会信?
曹立不再说话,只是佛珠拨动的声音有些急了。
文珠冷哼一声,“看来你自己也承认,我们姗姗就是你绑架的!”
丁念没有看文珠,她的双手收成拳头,握得极紧,“我没有!”
文珠咄咄bī人,“你这是自相矛盾!”
丁念目光依旧落在牌位上,轻淡却坚定的说道,“我说过,我没有。”
她的背依然挺得直直的。尽管,跪了两个小时,她的双膝早就疼得钻心。
祖祠安静下来,有人发出了低低的嗤笑声。
文珠忿忿道,“你没有?好,你既然没有,就送警察局,我到不相信还有人能颠倒黑白了!”
白珊看看脸sè铁青,一言不发的曹子骞,泪珠儿掉了下来,她低声乞求道,“妈妈,算了,算了好不好?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没发生?他们曹家欺负人,你当没发生,我不能当没发生,他们曹家的媳妇是人,我们白家的女儿就低人一等了?!”
曹子骞上前一步,目光定定看向文珠:“文阿姨,丁念犯了错,自然要受到惩罚。只是此事涉及到我们两家的声誉,没必要闹到警察局去。我们曹家一向家风严谨……”
“好一个家风严谨!”文珠猛的打断他的话,怒目圆睁道:“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曹家的家风是不是真的严谨!”
她扭头看向曹立:“丁念这种妒妇,放到古代是要沉塘的!你们曹家不是有家规吗?给她上家规!动了家法,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否则,我一定闹个jī犬不宁!让你们曹家颜面扫地!”
文珠一句动家法,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爷爷!不能动家法啊!爷爷!嫂子是清白的!不能动家法啊!”曹锦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惊恐地看向曹老爷子。
曹立停止拨弄佛珠。一双犀利的老眼定定看向文珠。
曹家子弟全都屏住了呼吸。
家法……曹家的家法……
只是这几个字,已经让他们的后背爬上一层冰凉黏腻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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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念会遭受什么样的家法处置?视频到底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连丁念自己都被蒙蔽了?当年曹子骞被害的真相又是什么?
床第之间无比和谐,心灵却依旧隔膜的丁念和曹子骞,最后能真正相爱吗?
后续情节高cháo跌宕,jīng彩不断……
二婚甜蜜蜜 第29章 老死不相往来!
丁念捂着嘴,再也受不了电话那端人说话的声音和内容,压抑的哭出了声,“丁凯,你个王八蛋!讨厌你这样说话!我要跟你绝交!我要跟你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丁凯叹了一声后,笑道,“小五,不逗你哭了,我挂了,你睡吧,你要忙事业,我就不去了,等你空了再说,反正你是大老板,我是公务员,我比你闲,我去找你……”
丁念“好”字说完后,挂了电话,将电话随手扔在地上,电池当即被摔了出来。 她趴在凳子上,阖上双眼默然流泪,准备继续承受。
季容见丁念挂了电话,还要扬起板子拍下,锦悦就蹲在丁念身边,刚要站起来阻止,曹立已经率先用力的拍在扶手上,站起来后,只说了两个字,“够了!”
顿时没人敢反对。
那两个字掷地有声,铿锵威严,不容任何人用任何方式来反抗!
曹子骞抬起的脚步,退了回去,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几不可察的吐了口气。
曹锦瑞垂下肩,他有些站不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丁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出来的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心痛得要死。
半年多才打电话回一次海城,这个家里,又有谁会知道?
曹家在大哥昏迷期间不太愿意和丁家联系,把丁念一个人弄在g城,如此的心酸,都是曹子骞的错!都是大房的错!
白立伟看了一眼曹立,心有不满,却也不敢太大声,因为曹立的威信太过于摄人,只敢低声询问,“老爷子,这事情。”
曹立有些趾高气昂的说道,“我曹家的家法就是这样,三杖!怎么,你有意见?”
曹立看也不看白立伟一眼,抬步跨开,连曹宗也不打一声招呼,跟身旁的阿生说,“叫医所的人过来,给阿念看看。”
白立伟被曹立噎得心情不爽,可开始已经同意了家法处理,现在人家说曹家的家法就是三杖,他还能说什么?
文珠拉了拉他的衣摆,他心里甚是烦闷,低喝了句,“离我远点!”
也许是崩得太紧,又想坚qiáng,又很害怕,丁念突然松下来,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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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曹宗追着曹立过去!
一瘦一壮,有一种想要以柔克刚的味道,“大哥啊。”曹宗对曹立的态度也算得上很谦逊了。
“嗯。”曹立应着,睨了一眼阿生出祠堂拱门的背影,自己却是背对着昏迷的丁念站着,他一直是个不太喜欢见人就笑的人,特别是功成名就之后,从来都是别人见他点头哈腰。
他的气势,自然压倒了曹宗,“怎么了,还有事?”
“这事情你处理得不太合适啊,曹家的家法……”曹宗晦涩不明的表达着自己的看法,意有所指,虽然不明说,但听者都能分辨出他话里的意思,转着弯的说曹立偏私。
曹子骞闻言,也没听长辈下话,直接几个长步迈到丁念边上,捞起人抱起就走,路过曹立身边的时候,“爷爷,我带阿念去医所。”
“嗯,去吧。”曹立淡淡道。
曹立等曹子骞将丁念弄了出去,才对着曹宗扯了个嘴角,而后哈哈一笑,空着的手,拍了拍曹宗的肩,年虽已迈,可气道尚存,手放下来的时候,握着佛珠的手又举得稍高了些,悠闲的拨弄着,“老二啊,曹家的家法是什么?你倒是给我说说?”
曹宗愣了一下,而后道,“这家法是二十杖……”
“哈哈!”这一声曹立笑得更大了,“老二啊,这家法的出处是哪里?”
“这是曹家祖法就定下来的。”
“祖法?”曹立冷冷笑了一声,“曹家的祖法又是谁在定?”
曹宗再次愣怔,曹立哼了一声,中气十足道,“这祖法是历代曹家的家主在定!现在我还没死!曹家的家法就是我在定!我说它是三杖,就是三杖!我说它是一杖!就是一杖!还由得了旁的人来说闲话!”
旁的人?
曹宗吸了口气,曹立语气立即缓和下来,“都怪大媳妇不懂事,这么点家事还要劳烦二弟跑这一趟,等会一起吃个饭。”
曹宗咬碎一口老牙,也只有往肚子里吞,没有想到曹立这么不近人情,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拂了他的颜面,脸sè再难看,也没敢在曹立面前表现出来。
待白家的人和曹宗都散了过后,曹立的沁园书房里,站着季容和曹先文两夫妻。
曹立就站在书桌前,没有坐,手背在身后,但依旧可以听到佛珠子撞击的声音,沉声问,“知道不知道今天错在哪里?”
季容其实是不喜争斗的性子,完全是曹子骞这几年昏迷造成了她的偏激,她没什么主见,万事都由丈夫作主,所以曹立问错,她自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曹先文叹了一声,“今天这事有点冲动。”
曹立一手在背后握着佛珠,一手重重的拍在他的楠木书桌上,他的手掌厚实有力,发出“呯”的一声响,“简直混帐得要死!”
季容惊得一个瑟缩,往曹先文身后靠去。
曹立抬手一指,指着季容咬牙切齿,手指点点发抖,“躲什么躲!你敢做,还躲什么躲!”
季容年纪虽是快五十岁的人,可仍然对曹立很是敬畏,有敬有畏,但到了真委屈的时候,她也会争一下理,“爸!丁念做了这样的事,你还偏袒她!又不是我犯了错!”
书房两面开窗,光线通透,每个人的眼神,面sè都清楚得很,曹立气炸,大声训斥的时候,脸都被气愤的火焰烧得通红,“你还没错!我那是袒护阿念吗?”
曹先文也转身喝了一句,“什么时候开始敢跟爸顶嘴了!”
季容委屈的眼睛一红,不再敢说话。
曹立一掌拍开曹先文,让季容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怒声大叱,“你居然把表亲都叫了过来!你不知道曹宗跟我早在几十年前就分了家?这事情你不怕明天一早就被传得整个g城人尽皆知?你明知道你二叔那根脉就恨不得看大宅这边的笑话,你还把他找来!你不顾大宅的利益和声誉,为了私愤陷大宅于不义!你有没有错!”
“你把白家的人搞过来!你明知道白家有亲戚在省公安厅一把手位置坐着,你明知道这事闹起来我们曹家拣不到便宜,你明知道这事让白家参和进来,不管阿念定不定罪,我们曹家都一条软肋捏在白家手里!你不顾家族的利益,为了私愤陷家族于不义!你有没有错!”
季容听着曹立骂,骂得她直发抖,身体控制不住的筛起来,感觉自己闯了大祸!
曹立依旧狠狠怒瞪着季容,声音依旧高亢威严,“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自动手杖打自己的儿媳,你没有妇德!简直是个泼妇!你不顾先文的颜面,将自己装潢成一个恶婆婆,丢尽先文的脸!你有没有错!”
“今天若不是我站出来结束这件事,整个曹家大宅就会给外人表演一出窝里斗!胳膊肘往外拐的戏码!”
曹立停了停,顺了一下气,看一眼曹先文,又看向季容,“我还就告诉你们,不管阿念她有没有绑架白珊,他是曹家的儿媳,你们作为她的公婆,关上门怎么处罚都可以,但是当着外人的面,你们打她的脸!就是打你们的脸!更是打我的脸!”
曹立现在就差一巴掌打到季容的脸上!那目光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凶狠如兽,饶是这么多年的佛珠在手,也未能将他一身戾气洗得干净,季容看到曹立上前一步,就吓得退,怯怯说,“爸,我错了,我错了。”
曹立顿步后,重重的哼了一声,“别人巴不得把自己家里人的罪名撇清,连子骞被阿念打伤了变了三年植物人,都知道不把证据拿出来,他有气有火有怨,他都可以找阿念私下解决,他都能忍住顾全大局!你倒好,你还要把证据抖出去!连子骞跟阿念怨恨那么深都知道不能把阿念送警察局,g城的警察局,谁不知道是白家人说了算!把阿念送进去,严刑bī供比家法还要重,兴许还要坐牢,家里出一个坐牢的媳妇,就光荣了?你倒好,跟着白家一起斗曹家的人,你到底是白家的人,还是曹家的人!”
季容听闻这一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大哭,仰头哀求道,“爸,我生是曹家的人,死是曹家的鬼!爸,你原谅我吧!”
曹先文深知兹事体大,也不敢替季容求情,这个家里,老爷子的威严,至今没人敢去破。
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本书已经渐入佳境,后边也会越来越jīng彩,希望大家能够继续看下去,后边定然不会让大家失望。
二婚甜蜜蜜 第30章 看谁能赢?
曹立恨铁不成钢的睨着地上跪着的大儿媳妇,怒其不争道,“知道我今天为什么那么生气了也没有阻止你打阿念吗?因为有外人在!我喝斥了你,你没面子!你没了面子,没了脸,走出去就有人说道你,人家敢说道你,就敢说道曹家,所以我没有打你的脸!但是你做的事,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你不但打了自己的脸!你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的脸!打曹家的脸!我曹家这么大一座府宅,你作为长房的媳妇,季容!”
“以前觉得你守妇道,不喜欢说东问西,性子挺好,曹家的媳妇不仅仅要能干的,也需要端庄贤慧的,现在你回想一下你今天的作为,还有没有一点点端庄贤慧的影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不可理喻!”
季容向曹先文求救,“先文,先文,你帮我跟爸爸求求情,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曹先文刚要开口,曹立便“哼!”一声道,“夫为妻纲!管不好自己的太太,还怎么做人丈夫?!”曹立凌厉之声斥责了曹先文,大步走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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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的医所有三个医生,小护士有六个。外科,内科,五官科,基本只要不是大病,在曹家的宅子里,就有经验丰富的医生看。
医所外面也是飞檐翘角的古sè楼阁,内里是装修现代,五星级医院的标准。窗明几净,地板锃亮如镜,虽然偶有花香从外面飞入所内,但依旧还是能清晰的闻到消毒水的味道,这是有医生的地方的标致性味道。
二楼的外科。
三杖拍下,夏天的面料薄少,伤势便不清。
曹子骞看着一屋子人,不耐的摆摆手,“男的出去!女的留下!”
诊室里便只留下了一个医生,三个护士。
丁念趴在诊疗床上,睡着了。
在那种高度压迫的环境下,她很紧张,很害怕,也很累,她不想承认,可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她的清白。
她想要争辩,可是声不在高,有理才行,她连个理字都说不出来,还能说什么?
她不想被冤枉,却只能被冤枉,她怨恨白珊,真的,怨恨。
为什么偏偏是白珊?
商场上每个人都是老歼巨滑,嫩歼巨滑的家伙,和谁吃饭喝茶都得防着人家的言谈之间是否有不利的意图。
她不相信白珊,白珊越是为她求情,她越觉得讨厌,她不要,她情愿挨打,情愿被冤枉,也不要白珊替她求情。
虽然她们之间连正式的话都没有说过,她不知道那双清纯如水的眸子里,对她有没有敌意,但是,她对白珊,有敌意!
她就恨不得想要证明,这件事是白珊做的,不然为什么她会被这样陷害?
她出了事,曹家把她赶走,得利的不是白珊吗?白珊可以光明正大的投入曹子骞的怀抱。
“咝!”,她在梦里的逻辑被人突然钻进皮肤的疼痛弄醒,恸声大叫,“啊!好疼!”
曹子骞看着小护士轻手轻脚的扯着丁念的裙子,俊眉蹙着,这时她大叫一声,他也跟着颤了一下,方才那么重三杖打下去,她也没叫,现在突然惊醒,却叫得这样撕心挠肺。
“手脚就不会轻点吗?”曹子骞朝着医生和小护士,低沉的斥责道。
医生倒还算平静,小护士怯怯,望着高大俊美的男人面露冷戾之sè,不敢再拉扯丁念的裙子,可又怕不处理还是被骂,“大少爷,少nǎinǎi这面料沾到肉上了。得慢慢清理,不弄出来,这面料以后长在肉上可怎么办啊?”
曹子骞刚欲说点什么,丁念偏着头已然睁开了她那双明丽的眸子,此时淡淡夹愁,却带着另外一种风情,看着小护士,忍痛说道,“你们扯吧,我不叫了,没那么疼,刚才不过是做梦,被吓到了而已。”
“你逞什么能?”曹子骞没了好气,他让护士轻点,还有错了?这女人永远都是如此的不知好歹!还说是被吓到了呢?
吓到了遇到鬼也不该是那样的叫声!
分明是疼的!
方才在祖祠忍着没嚎,这时候叫的这声才是真实感受吧。
还逞能!
“不用你管。”丁念瞟了子骞一眼,“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男人凤眸凝sè后微一闪烁,口吃一下,“丁念,你要傲到什么时候!”
“我现在不是没傲了吗?你们打也打了,还想怎么样?”丁念趴在床上,双手合叠在面颊下,这时候头微一抬起,让自己的脸换了个方向,便脸背对了曹子骞。
她不想看到他,至少这一刻,她不想。
这个家里,连跟她同床共枕的人,都可以冷绝的看着她被罚,她还有什么可以安慰?
是了,锦悦。
那个tiáo皮得很的小女娃,是她的小姑子,以前锦悦总是跟在她的后面,一路叫着,“美人嫂子,美人嫂子。”后来她不准她那样叫,才慢慢改口叫:“嫂子。”
锦悦那句话她听得好清楚。
她听得有多清楚,内心就有多凄楚,连自己老婆都不保护不了的男人,锦悦说,她不嫁。
锦悦好幸福,她可以选择嫁或者不嫁。
她没得选择,她已经嫁了,还嫁了三年了。
可是当自己被家法杖打的时候,还是小姑子冲出来求情,她知道手机响的时候,谁都可以选择漠视,可是锦悦跑出来,暗示着让她接电脑,拖延时间。
她知道,锦悦看着她被打,心里难过。
这座大宅里,也就只有锦悦会为她流眼泪,是真心的,锦悦叫她嫂子,可是把她当姐妹一样护着。
也只有爷爷才会保护她,不管出于何种原因,爷爷让她逃过了这一劫。
而自己的丈夫呢,一个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的男人。
错了,曹子骞不是那样的男人,他不是保护不了,他是有另外想要保护的人,惩罚了她,才能给白珊一个交代。
三年的时间于他来说,只不过一夜,睡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可以继续和白珊约会,恩爱,继续他们那些浪漫旖旎的爱情。
可是于她来说,是三年,实打实的三年,她朝夕与这个男人相对,一天一天的看着他的蜡像把他的样子刻进自己的脑子里,雕进心里,她总是想,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变回那个样子,那样倜傥风流,帅到令夜场那些女人失声尖叫。
她一天天的量着他的体温,按摩他的皮肤,竟然不知不觉的,三年就过了。
丁念在海城的时候就是花边新闻缠身的人,一天到晚的嗨玩胡玩,这时候心里那股劲一上来,不免暗咒,“岁月真tm的如梭!”
你们打也打了?你们?
曹子骞嚼着这两个字。
她在生气,她把他算成了凶手。
“丁念,你知不知道送去警察局会有什么后果?”
丁念背对着他,淡淡说出两个字,“坐牢。”
“你!”曹子骞阖了眼睛,吐了口气。
丁念突然一手捉住医生的手,医生吓了一跳,手中的双氧水倒了丁念一pì股,丁念不友好的说道,“曹子骞,麻烦你出去一下!”
“我为什么要出去?”
“……”丁念只能转过头来望着曹子骞,脸都憋红了,“你出去!”
“我不出去!”曹子骞也不管丁念是不是受了伤,就是不让着她,一个从来都不知道好歹的女人,还让着她干什么?
“……”丁念鼻子一吸,眼睛泛了红,却又咬了一下chún,忍住,眼睛睁大的时候,感觉里面的委屈已经不再是委屈,是刀子,像一把把白亮亮的刀子,闪着寒光,一刀接着一刀刺向曹子骞,“曹子骞,你够了吧!看到我被打成什么样,你很高兴吗?我现在伤在这么尴尬的地方,你就不能留一点自尊给我吗?!羞辱我,你就这么满足?你们打也打了,我不该认的也教这顿板子给认下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看看我的pì股被打得有多惨是不是?连面料都沾着肉了,然后你边看边嘲笑我活该,是不是?你若是恨我,我情愿再挨几板子,也不要你像现在这样来看我的笑话!”
丁念扔开医生的手,冷声道,“他不出去,谁也不准动我的裙子!”
医生是不太多话的人,区别与其他护士的粉sè护士服,是干净的白大褂,她只是用眼神跟曹子骞商量着,希望他能出去。
这是曹子骞第一次看到丁念在曹家大宅里表露出这样的情绪,要知道她平时对小英说话虽然算不上温声细语,至少是很礼貌的,没有大少nǎinǎi的架子。
即使小英有时候做错些事,打碎了东西,她不责骂,也不发火。
好象从来没见她对曹家的下人发过火,最多就是冷冰冰的。
现在她发火了,冲着一个女医生,还威胁!
丁念只感觉到又有人在拈拉着她pì股上的裙子,刚要伸手过来喝斥,医生便小声道,“大少nǎinǎi,大少爷出去了,你放心吧,没人看了。”
丁念有些不信,扬头一看,果然没有曹子骞的影子,这家伙是幽灵吗?
出去居然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居然真的出去了……
曹子骞正要出医所,想要抽支烟。
却看到曹锦瑞正一脸焦灼的往医所内走来,他往后退了几步,退进一个空房间。
只见曹锦瑞一步当作三步用的急着上楼,那步伐真是可以用急不可耐来形容。
医所只得两层楼,所以没有电梯。
而丁念现在处理伤口的地方,正是二楼。
他怎么能忘了,这个弟弟一直都觊觎着丁念,真是有意思得很,也不知道他昏迷的这三年,他的兄弟到底在梧桐苑外面站了多久,是不是天天巴望着里面的能伸出一簇娇艳的杏花呢?
丁念在外面有没有男人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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