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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甜蜜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丁念曹子骞
“谢谢二妈。”
汪凤鸣笑着走回自己的座位,该打听出来的细节都打听出来了,再多问,就是给自己惹事了。
“昨天?”曹子骞眸sè隐隐一沉,透着此许不快,“昨天来的为什么电话里跟我说在海城?你又开始骗我了是吧?”
丁念朝着曹子骞耍赖的皱着鼻子耸了肩,“嗯,骗了一天,现在不是从实招了吗?”
曹子骞看着丁念这皮样子,喉结一滚,声不由衷的“哼!”一声。
这两人无视旁人的打情骂俏,弄得季容心里相当不舒服,丁念一声不吭的离开曹家,别人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儿子那些天过得像鬼一样!
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这祸水,现在居然都还在牵扯不清!
“丁小姐!”季容声sè很正,是疏离的正然,“到副桌用早餐吧。”
曹子骞紧拉住丁念的手,转头过去把手里的车钥匙交给锦悦,“锦悦,你去把我车里的公事包拿过来。”
锦悦这时候像个听话的小宠物,拿了车钥匙pì癫pì癫的一溜烟的跑了。
曹子骞和季容面sè僵凝对峙,丁念站在曹子骞身边,披着他的西装,挨得很紧,轻声说,“子骞,别闹了,我去那边吃饭,别跟妈斗气。”
曹子骞一俯首亦是在她耳边低声道,“阿念,你能到这宅子里来找我,我怎么能委屈你,让你坐副桌?你要跟我坐一桌,只能跟我坐一桌,还要坐在我旁边!”
丁念听着,竟觉得眼睑那里都开始升起了酸热,他从来不跟她说那些肥皂剧里面的情话,那些酥骨麻肉的东西,女孩儿都喜欢的东西,他都不说。
她受伤的时候,他守着她,也不说什么很感人的话。
可是每次都是短短的几个字,或几句,都挠心抓肺一样的揪着她。
她醒来时,问他,“你一直守着我的吗?”
他简单的一句,“嗯,一直。”
什么都够了。
现在也是,一个座位而已,他说,“你要跟我坐一桌,只能跟我坐一桌,还要坐在我旁边!”
他说出来的话,带着霸道的专断,不许她反驳,不准她反抗,要让她听之任之。
她听他的。
因为,她也想坐在他旁边。反正在老爷子面前连想让曹子骞和白珊的话都提出来,她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锦悦把车钥匙和公事包拿回来,朝着曹子骞,双手一递,“老大,给!”
曹子骞松开了丁念,把公事包打开,将里面的结婚证拿了出来,递给锦悦,站在厅里,伸手揽住丁念的肩膀,看着季容,“我和阿念没有离婚,虽然有离婚协议书,但当时我没有签字,也没有通过后门关系去办理离婚证。所以,她现在还是我的妻子,坐在我旁边,是理所当然的事。”
锦悦看着打开的结婚证,那张照片,其实就是丁念和蜡像一起拍的,真是没办法做假,她抑制不住的兴奋道,“哇!真的啊!不是假证!”
“曹!锦!程!”季容看到两个没有作废的红本的时候,气得声音都失控了,她居然被自己的儿子摆了这么大一道。
白珊坐在副桌,脸sè如她的姓氏一样,白!额上钻出来细密的薄汗,彰显着她的恐惧!
居然没有离婚!
明明已经登报申明过,全g城的人都知道了,现在却说没有离婚!
那么自己永远都没有机会做曹子骞的太太了吗?
现在丁念居然可以进曹家来用早餐,意味着什么?老爷子同意了?
她感觉到四面八方涌来的都是威胁,没有一丝一毫的安全感。
白珊抬眼看着丁念,明明一个qiáng势的女人,如今站在曹子骞旁边,做出一副柔弱相?装得可真像!
曹立抬头,眸光适时扫了一屋子晚辈,而后轻蹙一下眉,看着正收拾结婚证的曹子骞,淡然道,“既然没离婚,就坐那儿吧。”
曹子骞和丁念都感觉到了不真实的惊喜,曹子骞则反应极快的拉着丁念入座,让佣人再加一把椅子。
二人甫一坐下,曹立便举箸去拈小菜,道,“锦悦这次十八岁的生日,依我看,阿念既然是长房少nǎinǎi,就由她来办吧,她知道锦悦的喜好,这事情我就不去cào心了,嫌烦。”
“好!”曹子骞快速的替丁念应承了下来。
整个餐厅里,只有很细微的筷箸触碰碗盘的声音,吃饭咀嚼的声音几乎没有,曹家本就是食不言的家规,今天这气氛便显得更明显了些。
虽是食不言,却总让人觉得这种氛围有些被bī迫的成份,非语有些莫名的紧张了。
曹立的声音却在这时候打破了这份沉静,“非语啊。”
非语抬起头,被人突然叫了,显得极是茫然微慌,“啊?”
曹锦宣的目光总是不经意便落到非语身上,这便是他喜欢的那种女孩儿,安安静静的,文气,一双眼睛水盈盈的看着好单纯,一下子受点小惊慌那一点点的无措,让人看着心痒。
曹立看着非语这模样,也笑了起来,“你在g城虽是住了这么些天,但说到底也没个熟人,虽说跟锦宣是要结婚的,但难免有些地域差别,你和阿念都是海城的人,能聊到一起去,不如一起去转转,这几天g城的天气倒是好得很,外面的花开得比咱们宅子里都早,正是踏青的时候。”
秦荣方笑了笑,“倒是好主意。”
曹子骞闻言,在桌下把手放在丁念的腿上,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爷爷会这么容易松口,他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二婚甜蜜蜜 第322章 重回梧桐苑
马上?
丁念伸手拍了拍自己肩上放着的掌手背,“子骞,你去吧。 ”
曹子骞刚想对生叔说先送丁念回梧桐苑,哪知一瞬碰上生叔意味不明的眼神,噤声微怔后,垂眸看着丁念,“那你回去等我。”
“好。”
曹子骞是贪这一刻的,就算前些日子丁念和他相处得如何和睦,终归是在外面,如今在曹宅,什么都不同了,这里才有他们的家。
梧桐苑才是他们的家。
在他们的家,她眼神期许中带着温柔,真像他曾经想的一样,有个妻子,等着他。
把她送上去梧桐苑的电动车,才跟生叔一起坐上了去沁园的车。
沁园的书房里,曹立最近很少再泡别的茶,多以普洱为主,曹子骞素来对茶就不偏爱,若是铁观音或者龙井他还能品品,但普洱不是他好的那一口,于是便动手自己煮了咖啡。
咖啡的香味压倒普洱的茶味。
曹立手中的紫砂茶杯里,铁红的茶水放在他的鼻端,闻了闻,慢悠悠的喝着。
曹子骞亦是慢慢的尝着他杯中的咖啡。
“可满意了?”曹立问。
曹子骞似乎早就料到曹立会说什么,chún片抿了抿,chún片上都沾了咖啡的香气,香气沁入脾肺,整个人都感觉到了舒爽,“谢爷爷成全。”
“哎……”曹立幽叹一声,有力不从心的惋惜,“我成不成全又能如何,今天我若不成全,你恐怕拿就不是结婚证,要拿户藉证出来跟我脱离关系了……”
曹立说完,像是毫无所谓的笑了笑,这笑容却有些刺痛曹子骞的眼睛,捏着咖啡杯耳的手,顿住,“爷爷,阿念能来找我……”
曹立轻轻吸了口气,茶杯放在茶几上,人端端坐直,手中佛珠轻慢的拨动,虽已是古稀之年的人,但并不显老态,只是放缓的语速,总让人错觉的以为他有太多留恋和放不下的东西,“我知道,若不是她主动来找你,我也不会容许她留下来,她胆子大了很多,看样子,也想同你在一起,这样的话,我倒是放心了些。”
“爷爷?”
“昨天她倒是说,想你和白珊离婚,你怎么看?”
“离婚?”曹子骞怔忡之时,咖啡杯也放在了茶几上,“她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要让我和白珊离婚。”
“她没向你说过,却对我说了,他想让你和白珊离婚。”曹立轻轻扬了眉,眼底笑意明显展露,“这个提义嘛,我倒是赞成的。”
曹子骞心有疑顿,和白珊离婚?
“白家是要推倒的,否则威胁太大。”曹子骞毫不遮掩自己的野心,白立军越来越张牙舞爪,是他所不能容忍的,如今还只是省公安厅的厅长,若以后当了省长,还了得?“但是白珊……”他凝了凝气,“容我想想。”
“子骞,爷爷真不知道该说你绝情,还是说你重情,哎……”
“……”曹子骞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重情,还是绝情?
一诺千金,他若一直遵守,是重情?还是绝情?
曹立摆了摆手,“罢了,你私人感情的事,我也不便chā手,阿念是我四年前看上的人,一手栽培出来,当初她一声不吭的走,同我一句招呼都没有,我是气的,如今她肯自己回来,不是为了丁家任何人,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我也算有些欣慰,你们虽是没离婚,但有一件事,我得和你说清楚。”
“您说。”
曹立正然道,“虽然你们现在有婚姻关系,但在曹家家谱上,她依旧是个外人。”
“爷爷!”曹子骞不曾想曹立今天却是要和他说这个,家谱上没有名字,比没有结婚证更糟糕。
“不怪我要这样考验她,我很担心,担心她会再次离开你,有些多此一举的事,我是不愿意做的,”
曹子骞有些心恼,“爷爷,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做什么?”
“吉利不吉利,那是说给外人听的,说给自己的孙子听,拣重要的说便成。”曹立说得轻闲,笑了笑,“子骞,若阿念能怀上你的孩子,这家谱上的名字,我是可以考虑的……”
曹子骞恍然记起曹锦瑞说过的话,若是阿念怀了孩子,想再进曹家的门,倒也容易了。
爷爷果然是想要个重孙吗?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爷爷,过段再说这事吧,阿念才受过伤……”
“不急。”曹立站起来,走到书柜边,拉开抽屉,“这里查到一些东西,你看看。”
曹子骞也站起来,走了过去。
曹立将抽屉里取出的牛皮纸袋递到曹子骞的手中,“上次你在d市和海城毒酒的事情,我让人去查过了,虽有些散乱,但大方向锁在一个叫梁寅的人身上,对方有黑道背景,而且很qiáng大,现在甚至跟当地政aa府形成了密切的关系。”
曹立不理会正在拆开纸袋看文件的曹子骞,兀自往茶座边走去,“d市是一个以吃资源为主的城市,也造就了很多煤老板,很多散小的矿,很杂乱,梁寅想要垄断d市的这一资源,从而cào控煤价,丁家作为d市的一座大矿,他想要吃下来,是自然而然的事,所以……”
曹子骞接道,“所以当初丁凯新官上任,不敢沾染和自己有关的利益新闻的时候,梁寅出了手,想要趁虚而入,收了丁家的矿,可是我当初又管了这个闲事,把矿股转到了曹家,所以我自然成了梁寅的目标?”
曹立点了点头,“梁寅太过自负,南方的曹家虽是这几年没了你三爷爷,但实力终归还在,瘦死的骆驼怎么也比马大,这件事,我在让人跟进,但梁寅不是小人物,他背后的势力和根基很深,在d市,黑白通吃,几乎深入到了很多机关的内部,实在是地方保护太qiáng,我的人查起来很吃力,才会拖这么久。”
曹子骞也听丁凯说过,但那时候一心扑在丁念的伤势上,查梁家的事情,几乎全部都由丁凯在处理,“丁凯已经申请tiáo往d市。”
曹立点了点头,“嗯,他肯定也清楚,就算tiáo过去,工作也很难展开,不过,丁家需要像他这样的人,以后阿念也免得那么累。”
曹子骞手上动作一滞,掀起原本垂着的眼睫时,看到老人眸光柔软……
老人又开始起茶,“虽然阿念还不在家谱上,但梁寅的事,跟你有关,你可以从曹氏基金里申请资金,帮丁凯打压梁寅,这个人,三番五次的对曹家的人对手,留不得。”
曹子骞心底有些感觉,似乎爷爷只是在较一些表面上的真,重孙?他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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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念踏进梧桐苑,小英尖叫着大喊钟妈,有着神经质似的带着哭腔的喊,“钟妈!钟妈!你快来,大少nǎinǎi回来了,回来了!”
丁念微笑着,两手空空的进了梧桐苑,突然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涌了上来,小英和钟妈的眼睛里,依旧有对她的感情,当生叔把丁念的行李拉过来送到梧桐苑的时候。
小英马上提着行李箱送二楼送。
丁念有些不敢进门。
耳朵还飘着曹子骞当初的话,“阿念,跟我回去,回家去,跟我回家去,回我们的家……”
他们的家。
应该是在这里的。
走到主楼的大门前,钟妈眼里明明水光闪闪,却一直笑得合不陇嘴,拉开鞋柜替她拿鞋,她的拖鞋,二十一二度的g城,如今已经在穿凉拖了。
新的。粉sè,并非去年那双。
钟妈一边笑着把拖鞋拿出来,一边说着话,“大少nǎinǎi,你看看喜欢吧,这拖鞋,还是大少爷去买的,非要买双这样粉的,哎呀,我还跟他说,大少nǎinǎi喜欢素sè。他呀。”钟妈已经把拖鞋放到了地上,“他说你穿亮sè好看,粉的,也算素sè了。”
丁念说了声“谢谢”,脚掌钻进拖鞋里的时候,心下暗暗嗔骂着他是粉sè控的恶趣投,却又感受到心房那里又酸又胀。
梧桐苑还是那个梧桐苑,她原本以为会物是人非,可如今看着的情形是连窗角她挂的风铃,都还在,有时候风吹过来,叮叮的响。
慢慢的扶着楼梯,走向二楼,主卧里,她轻轻推开衣柜的门,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按照季节,面料,颜sè,整齐的挂着……
还记得那天大雪,他站在丁家主楼前的那片雪地里,眸sè那么冷,“g城你的那些衣服,还要不要?如果要的话,我让钟妈改天给你寄过来,如果不要了,我就让人收拾一下,给……扔了,省得占地方。”
全都在啊……
心下酸痛,然后,眼胀了,睑热了,脸湿了……
感冒了,吃了药睡一觉起来,已经晚了,好在没有断更,但今天只有这么多了,明天见...................




二婚甜蜜蜜 第323章 子骞啊,我想你了
每件衣服上都罩了防尘的透明袋,每一件挂在衣橱里,整洁的仿似成衣店陈例架上的衣服一样。
把身上男人的西装脱下来,挂在衣帽架上,又伸手摸着那些衣架,舍不得似的,“钟妈,谢谢你了,我自己休息一阵就好。”
钟妈听出了丁念话里的意思,笑着“诶”了一声,看了丁念一眼,才又转身下楼,脚步抬得有些小心翼翼。
丁念低头看了一眼脚上的拖鞋,他一定是不知道她会来的,方才在主宅餐厅里他那诧异的眼神就能看出来,完全是出乎意料的感觉。
什么时候买的呢?
粉sè拖鞋里的雪白的脚,脚趾像顽皮的孩子,有一下没有一下的跳拨着,俏皮的跳着……
她竟发现自己yòu稚死了,连脚趾头都玩上了,还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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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骞离开沁园又匆匆坐上电动车往梧桐苑赶,g城的风把护宅河边的垂柳都吹绿了,那绿sè扎眼得很,明晃晃的绿,亮黄黄的绿,新得很,就刚从地平线上升起的太阳一样,一看就有很多希望。
心情这个时候,就像园子里那些树上的花盏上飞来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欢得很。
坐在车座上,手掌拍着膝盖,打开,又扣一下。
她找到拖鞋换了吗?
昨天在流水苑住的,一定没有睡好,这时候是不是上二楼睡觉了?
早餐似乎也没有吃多少,会不会叫钟妈给她做点吃的?
一路上鸟儿欢实的叫声随着和暖的风吹进他的耳朵里,车子在梧桐苑外停下来。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
看到祖爷爷题字镌刻的“梧桐苑”牌匾,那古老苍劲的字体一下子鲜活起来,就连上面经过岁月侵染过后的颜料都开始鲜活了。
修长的腿迈出去的步子,比以前往都大,看到钟妈从主楼下楼,他快步过去,“钟妈,阿念睡了吗?”
钟妈看着早上是西装衬衣的大少爷,如今只穿了衬衣,微笑着道,“大少爷啊,大少nǎinǎi在楼上呢,这阵可能想睡了。你去看看,我刚刚都忘了问她缺什么短什么,要不然少爷去问问?”
“好,我上去问问。”
钟妈看着曹子骞已经走进主楼的身影,心下暗道,少爷可真是没变,这性子啊,真是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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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念听着楼下的声音,心里微微有些急躁起来,特别是听着从大门外的脚步声,一路往主楼走来,连他换鞋时的停顿她都听出来了,楼梯上的脚步声,一阶一阶的,连贯又沉重,像踏在谁的心上,越来越重。
她紧紧的呼吸一下,突然……
后背暖热,臂膀被收紧,男人的气息堪堪的钻进她的鼻腔里,甚至于每个毛孔都闻到了他的味道。
那些呼吸,痒痒热热,像气流在皮肤上蠕动,她情不自禁的往后扬了脖子,让自己的脸,贴上他俯下来的脸上。
“阿念,你能来,我很高兴。”他鼻端微微一侧,轻柔拱挠着她的颈侧,她洗发水的味道,还是没有变,有那种jīng油的味道。
从未想过她会这样来找他。
上次是为了她的爷爷。
在北京的时候,他紧紧相bī。
之后,他威bī利诱。
这一步步的走下来,虽然他能得手,心里却总是膈应着,不是不累的……
可爷爷说,她找来,说想同他在一起,那时候便释然了……
什么都释然了……
他叹了一声,这一声,是心之足矣的感觉,“真高兴。”
“阿念,你今天很漂亮。”
他声音缓缓的,又温柔,又轻慢,但她的后背就贴在他的前xiōng上,那么轻晰明辨的感受着他的心跳声,那心跳声,在耳心里回荡着,像雷一样,“嘭咚嘭咚!”,震得她的心房都跟着颠跳了起来。她抬起手来,手心里还有因为紧张激动而产生的汗液,也一并抚在他的面颊上。
心房上是谁家养的年yòu的小猫咪,那小爪子是纷嫩嫩的小肉垫,轻轻的,有些歪斜站不稳似的走着,又走不稳,时不时的伸出它还未锋利的爪子,一下一下的在心房上抓挠着,开始痒痒的,多抓几下,又有些痒痒泛疼,原来她也是个落入了俗套的女人,竟也步了那句“女为悦己者容”的后尘。
她轻轻的打着“呵呵”,仰着头,又微微呶着嘴,而后噗哧一笑,带着娇嗔和戏谑的口吻,问,“有多高兴?有多漂亮。”
他伸手握住她放在他脸上的手,放在鼻端上揉着,吸着她掌心里的汗味,她那两片墨卷的睫扇,忽闪忽闪的,扇尖最细的地方扇一下,就像在心壁上拂了一下一般,忍不住让人深深呼吸。这双分外明亮的眼瞳里,他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坏心情都没有了的高兴,所有人都黯然失sè的漂亮……”
她的脚从拖鞋里退出来,踩上他的脚背,又踮起脚尖,让自己变得更高一些,还是紧紧的贴着他,没有因为思念而急切的转过身去,她突然很喜欢他这样环抱着她,因为他的心脏可以和她的贴在一起。
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像在扣敲着她心房的门,一下一下的,“嘭咚嘭咚!”
“我本不想来的,可是……”她依旧扬着头,仰搭在他的肩膀上,脸贴着他的脸上,另一手也扬了起来,伸手摸着他的发,五指都钻进了他的发里,头皮的温度和因为发丝相磨而产生的刺磨从连心的指尖将这种感觉传遍她的全身,呼吸深深的吸上来。
他听着她的可是,心里微微一滞,不喜欢听她说可是!
“可是,子骞啊。”她螓首偏去,chún片挨上他的下颌骨,那么轻的一下,还有淡淡的声响,是吻的声响,“我想你了……”
她说,“可是,子骞啊,我想你了……”
不喜欢的,都变成了喜欢。
他终于承认,他的确是一个善变的人,从头到尾的,从里到尾的,一个善变的男人,如此的善变,前一刻还在心里想,最恨的就是她说可是!
如今,他还想再听她说一次,“啊?”
她轻蹙了眉,“嗯?”
“没听清……”
他chún角微斜的勾起,眼角都蕴起来痞坏的笑意,修长的指攫起她的下颌,环在她腰上的手,又把她往上提了一些,凤眸里,那些流光,一瞬一瞬的发着璀璨的光,像墨染的夜空里,突如其来的,下起了一场百年难遇的流星雨。
那流星雨在她眼前越下越近,她想钻进他的眸子里去,将那场雨看清,却在他的chún吻上她的chún时闭了眼睛,将这场流星雨,下进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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