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偏方方
乔薇坐了起来:“我没事,天色还早,您就怎么就醒了?”
“我哪儿睡得早啊?我整夜整夜做噩梦,就梦见你回不来了……”
“梦都是反的,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让我看看!”乔峥拿过了乔薇的手腕,仔仔细细地把了脉,本是想看看女儿有无伤势,却一下给把出了滑脉。
滑脉主痰饮、食滞、实热等证,又主妊娠,妇人无病而见滑脉者,是为妊娠。
乔峥的眸子一下子瞪大了:“呀呀呀!闺女你……”
乔薇给自家老爹使了个眼色。
乔峥愣了愣,看看乔薇,又扭头看看身后的姬冥修。
姬冥修的目光从他进门就没离开过他的身上,此时见了他的异常,不由地开口道:“小薇的身子有什么不适吗?”
乔峥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说道:“没有,完全没有。”
姬冥修笑道:“那您方才那么惊讶?”
乔峥轻咳一声,拿腔拿调地说道:“我惊讶的是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居然一点事没有!怎么?难道你不惊讶吗?”
姬冥修微笑:“自然也是惊讶的。”
“那不就得了?”乔峥挺直腰杆,威武霸气地说道,“怎么说也是受了一场惊讶,身子骨不同以往,你可得仔细些,别伤着了她。”
姬冥修从善如流道:“多谢爹的提醒,我记住了。”
“嗯。”乔峥还算满意地站了起来,与女儿交换了一个得逞的小眼神。
乔峥早看这家伙不爽了,不仅拱了他家小白菜,还收获了和卓那一兜老坛酸菜,而乔峥却连片菜叶子都没抢到,现在,小小白菜要出来了,他休想再和他抢了!
乔峥满意地看着女儿的肚子,小小白菜,外公才是对你最好哒!
与小小白菜沟通完毕的乔峥,瞬间感觉自己满血复活了,抖了抖充满力量的双臂,大喝一声,虎虎生威地出了房。
姬冥修古怪地看了一眼自家岳父,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自家媳妇儿:“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没有。”乔帮主面不改色地说,说完,将被子一卷,侧身面向床里侧,在姬冥修看不见的地方,邪恶地勾了勾唇角,就让你像小二货那样,到我生了才知道,看你怎么办!
“啊——怎么回事?你怎么尿了?你你你……”姬冥修惊恐地指着乔薇的裙子。
乔薇十分高冷地说:“我不是尿了,我是羊水破了。”
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 第777节
“羊水破了什么意思?”姬冥修吓得瑟缩着身子、咬住了手指。
乔薇潇洒地甩了甩头,十分女神地说:“意思是我要生了。”
“什么?你要生了?!”姬冥修吓得一屁股跌在了地上,“你什么时候怀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天啦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乔薇傲慢一笑:“你这个笨蛋,居然连我怀胎十月都没有看出来。”
嚯嚯嚯嚯嚯……
这画面简直不要太美好!
乔帮主一边坏笑着,一边抱着枕头睡着了。
姬冥修脱了鞋,拉开棉被,一滑而入,自她身后贴了上去,将她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
她睡得香甜,发出温柔而均匀的呼吸。
姬冥修亲了亲她鬓角,大掌自她腰间滑下,摸到她捂着肚子的素手上,轻轻地覆上去,就这样贴了许久,他忽然在她耳畔,轻轻地笑了。
真当他是冥烨那个傻瓜么?
……
乔薇一觉睡到午后,睁眼时,姬冥修已经不在了,屋外隐有孩子的嬉笑声传来,她穿戴整齐,洗漱完毕,一转眼,看见桌上用热水暖着一个小玉壶。
她打开壶盖一瞧,竟是一壶煮过、去了膻腥的羊乳,羊乳中还放了糖,味道甜甜的。
真奇怪,屋子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小胖子的?
不对,小胖子要是有这么好喝的东西,早连壶都舔干净了,一定是她爹特地煮了,给她补充营养的!
这羊乳味道不错,乔薇很快便将一满壶喝完了。
不多时,又有丫鬟拎了食盒进来。
小鱼干、青椒肉丝、黑豆龙骨汤、芝麻馅饼、蒸水蛋……全都是孕妇大补的,她爹真是太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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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哥:叫爹。
乔薇:……
第18章 二更
自打知晓自己怀孕后,乔薇的食量就增大了,明明坠崖前还不算特别能吃的……
心理暗示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
扫光了一桌饭菜后,乔薇捧着撑得圆滚滚的肚子去院子散步,路面上的积雪已经清扫干净了,草坪上还有许多,两小包子捧着被冻得通红的小手,堆了几个漂漂亮亮的雪人。
景云堆的乔薇基本能认出来是个人,望舒堆的就有点一言难尽了。
“太姥姥,你看我堆的漂亮吗?”望舒睁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手背在身后,小身子微微地朝右侧倾斜着,右脚尖轻轻地勾起来,一本正经地卖着萌。
云珠哪里见过这么可爱的孩子,一颗尘封多年的心瞬间给萌化了,也不管望舒堆的什么,一个劲儿地说道:“好看,真好看!”
乔薇看着那乌七八糟的一坨,嘴角一抽,姥姥你这么睁眼说瞎话真的好么?
望舒软软糯糯地说道:“太姥姥,我还会背诗。”
云珠温声道:“是吗?那你背给太姥姥听听。”
望舒挺起小胸脯,摇头晃脑、自带节奏地背起来了:“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云珠夸赞道:“背得真好!”
乔薇心道,您让她背第二首试试?
望舒小胖子继续道:“太姥姥,我还特别会写字!”
“能写给太姥姥看看吗?”云珠问。
望舒摊手:“我已经写好啦,您等等,我这就去拿!”
说罢,望舒哒哒哒哒地跑去书房了,不一会儿,小胖手抓着一张白纸黑字的字帖回来,字帖上的字欹正相生,行云流水,清隽飘逸,比不少大人写的字都要好。
景云瞄了一眼自己的字帖,神色平静地问道:“妹妹,你给太姥姥的字帖上写的什么?能给我看看吗?”
“不、不、不……不给你看!”望舒用小身子挡住了哥哥。
景云道:“那你写的什么,念给太姥姥听。”
望舒指着上面洋洋洒洒的八个大字,以及署名的两个小字,一边挠头,一边搜肠刮肚地想,到底写的什么呀?
四个字,四个字,还有一个名字,四舍五入一下,应该就是——
望舒挺起小胸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望舒!”
字帖上写的是——“你个小样,敢偷我字,呵呵!”
……
云珠与两个小包子的相处无疑比想象中的美好太多,小包子喜欢她,她也喜欢他们,当然,还有教主大人、傅雪烟与新出生的小宝宝。
说来也怪,教主大人自打被姬冥修拐回姬家,见谁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却偏偏待云珠极好,在云珠面前,乖得像头小绵羊似的,毛都不炸了。
小宝宝这几日的食量大了些,吃的多了,长得也就快了,虽然依旧比不得正常婴孩,可与早先担心她随时夭折的状况相比,眼下就算十分可观了。
她还没有名字,连乳名都没有。
傅雪烟请云珠赐名。
云珠顿了顿:“‘胡儿处处路傍逢,别有姿颜似慕容。乞得杏仁诸妹食,射穿杨叶一翎风。’就叫……慕颜吧。”
傅雪烟微微一笑道:“慕颜,真好听。”
云珠道:“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原本是想取给你们姨母的。”
“后来为什么没取?”傅雪烟问。
云珠说道:“取了,她去私塾上课,总是写不出来,就自己给改了。”
改成“云〇〇”了。
云珠都想揍她!
在云珠的百般试压下,才答应换成了云歆歆,可她嫌两个歆字写起来麻烦,又给减掉了一个。
傅雪烟想了想孩子他爹,莫名觉得“姬慕颜”也有点危险,她脑子里已经闪出了一个备用名——“姬乙乙”。
这边,云珠给小慕颜起完名字,另一边,燕飞绝一行人回来了。
他们其实早早地便离开了崖底,尽管要抛尸、要伪装案发现场,会耽搁不少时辰,却也不至于耽搁这么久,之所以晚归,乃是运气不好,碰上圣教那伙王八蛋了。
原来,早在崖底打斗时,便有一名圣师毁掉了手中的玉牌,玉牌损坏,圣教的蛊虫有了反应,圣教当即带人追了下来。
半路上,追到了刚刚伪装完现场的燕飞绝一行人,双方激烈地打斗了起来。
原来以鬼王的实力,来再多的高手也不怕,偏偏,这群弟子中又有十分厉害的圣师。
燕飞绝与海十三恐鬼王遭了圣师的毒手,愣是没许鬼王出手,没有鬼王帮着对付那群死士与毒体,燕飞绝与海十三打得十分吃力。
好在天亮后,那群毒体自己停下了。
没了毒体后,对方的战斗力削弱大半,燕飞绝一个偷袭,弄死了那个圣师。
没了圣师,鬼王就自由了。
鬼王一声震天怒吼,所有长刀死士都吓得瑟瑟发抖,排好队,一个接一个地从悬崖上跳下去了。
战后,六名护卫都受了十分严重的伤,海十三挂了彩,燕飞绝轻伤。
伤员都被安排在了厢房,乔薇与乔峥挨个给几人医治,这时,乔峥从医馆带过来的药就派上用场了。
给这几人处理完伤口后,父女俩又去了沐小将军的屋子。
沐小将军的情况比较复杂,有从悬崖上摔出来的内伤,也有早先自天梯上跌下来的外伤,他的右胳膊原本就跌坏了,这次又摔了一下,几乎可以说是废掉了。
他的脸倒是能够复原,可他这次不仅摔到右胳膊,还摔到了脊柱,所以就连乔峥都不能保证他日后还能不能像从前那样站起来。
可不论结果怎样,乔峥都会全力以赴,毕竟这个什么小将军,救了他家的小白菜与小小白菜,他可是一个知恩图报的男人!
鬼王归来后,闷闷不乐地盘在树上,像条黑漆漆的大八爪鱼。
云珠自傅雪烟的屋子出来,正要回屋看女儿,一眼见到了树上的鬼王,她倒是没在意什么,鬼王却唰的一下朝她看了过来,也不知在她身上感受到什么令他不舒服的气息了,竟然狂吼一声,抡起大掌,朝着云珠狠狠地拍了过来!
乔薇刚端着一碗熬好的汤药,要给沐小将军送过去,一抬眸就瞧见这一幕,吓得差点没把碗给摔了:“前辈你干什么?!”
鬼王的杀招已经亮出来,无法收回了。
凌厉的罡风,让整个方翠园瞬间笼罩在了一股巨大的杀气下,乔薇被飞沙吹得睁不开眼睛了,燕飞绝刚打开门,又被震得跌进屋了。
可在万千凌厉的罡风下,云珠却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只见鬼王凌空飞来之际,她素手一抬,不知掐了一个什么口诀:“破!”
鬼王嘭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可是鬼王?!
乔薇哇了一声,端着药碗走了过来:“姥姥,原来您这么厉害啊!连鬼王都不是您对手!您是怎么做到的?”
云珠摇头道:“倒并非我厉害,只是我修习的功法,恰巧能克制鬼王的功力而已。”
乔薇莞尔道:“您不用这么谦虚。”
云珠说道:“实事求是而已。其实那些圣师并不可怕,哪怕是你都能轻而易举地杀掉他们,可偏偏他们懂得克制死士之道,所以才叫鬼王吃了亏。这大概,就是世人常说的一物降一物。”
乔薇看着趴在雪地中,生着闷气不肯起来的鬼王,弱弱地吸了吸口水:“姥姥,您的功法可以……可以传给别人吗?”
她功夫这么好,比所有的圣师都要好,若是也学会了这个,岂不是能在死士把守的圣教横着走了?
“可以。”云珠点头。
乔薇眼睛一亮:“学这个功法需要内力吗?”
她可没内力!
云珠摇头:“不需要。”
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 第778节
乔帮主的眼睛瞬间迸发出了两道绿光:“真的?!”
云珠点头:“嗯,这套功法讲究的是气。”
乔薇一愣:“气?气功?”
“气功是什么?”云珠不解地问。
乔薇比划道:“就是……就是……我也说不上来,和内功差不多吧。”
云珠一脸茫然地说道:“我没听说过气功,我用的那套功法叫莲心诀。”
乔薇摸了摸下巴:“我要是学会莲心诀了,是不是也能打败鬼王了?”
“不能。”云珠毫不犹豫地说。
“为什么?”乔薇苦大仇深地问。
云珠道:“你学不会。”
“……”扎心了。
……
云珠并未在方翠园逗留多久,她还记挂着刺杀姚珺的事,姚珺被伤成那样,老实说活下来的几率不大,可即便如此,一日不亲手杀了她,她就一日无法安寝。
当然了,云珠此行也并非只是为了这一个目的,她已知道了两个小外孙的情况,姬冥修急需练成九阳掌,他如今已突破第七重,隐隐触碰到了第八重的屏障,这听起来不错,可越往上的的屏障,便越不是那么好突破的。
她要给她的宝贝外孙抢个好东西回来。
至于最后一重的秘笈,自然也在姚珺的手里。
所以这一趟,她是非去不可。
她没惊动任何人,天不亮,给女儿掖好被角后,便拿上血月弓出发了。
……
一望无垠的山脉,苍鸠脸朝下,趴在一片冰天雪地中,不知趴了多久,他忽然胸口一痛,吐出一口鲜血。
拜吐血所赐,他竟然幽幽地转醒了。
他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查看王后的影子,可满地除了破裂的车厢,哪儿还有半个人影?
他昏迷后,又落了一场大雪,遮蔽了地面上的脚印,不过就算不看脚印,也猜得出他们是回夜凉城了。
而王后被血月弓所射,十有八九已经遭到反噬……
一念至此,苍鸠再顾不上其它,忍住浑身的剧痛,爬起来朝着山脉的深处去了。
当一个人施展傀儡术,浑身都将处于一种半死的状态,这种状态,任何一个高手都能轻而易举地杀掉她。
为防止意外,王后的藏身之地十分隐蔽,除了苍鸠之外,没有任何手下离开过那个地方,更别提与外界联络。
而即便是把守那个地方的弟子与死士,也并不知王后本身究竟藏在哪里。
苍鸠进了一处奢华到极致的洞府,自一条通道深入地底。
地底是一座古墓,墓穴中,机关重重,若是姬冥修在这里,一定能认出,它是昭明墓地的缩影。
苍鸠九曲十八弯,来到了一间墓室中,推开一口石棺,朝里一看,瞬间呆住了:“主上?”
“咳咳……”
另一间石棺内,有压抑的咳嗽声传来。
苍鸠赶忙合上这个石棺材,打开了另一个,另一个是个孩童的石棺,十分狭小,王后的身子不得不在里头蜷缩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主上你怎么会去了那里?”
王后把手递给他:“别问那么多……快扶我起来……”
苍鸠忙将王后从石棺中抱了出去,抱去上层一间类似卧房的密室,将王后放在柔软却冰冷的床铺上,拿了玉露琼浆,喂她服下两滴。
雨露琼浆乃疗伤圣药,夜凉城所用的琼浆,浓度不及圣教的十分之一,可效果已然俱佳,圣教炼制而出的,更是伤药中的黄金了。
不论受再大的伤,两滴玉露琼浆下肚,都该是能有所好转的,可谁料王后刚一喝下,便像是被人打了两掌似的,哇哇两声吐起血来了。
看着口吐鲜血的王后,苍鸠一张脸都变了颜色,他知道主上会受伤,却没料到会受这么重的伤:“主上……你……”
王后虚弱又憎恶地说道:“没用的……那个贱人……伤了我的本元……什么药……都治不好了……”
苍鸠蹙眉道:“主上,你先别说丧气的话,一定会有办法的!”
王后的眸子里狠狠地掠过一丝凶光:“那个贱人……她没这么容易放过我……”
苍鸠说道:“主上请放心,她找不到这里来的。她一定会以为主上回了圣教,她若真有胆子杀上圣教,那可就是自投罗网了,属下不信圣教那么多高手,还会让她讨了便宜?”
王后又吐出了一口鲜血,擦了嘴,她冷冷地说道:“老教主当初……就不该对那个贱人……心慈手软……瞧瞧……都给酿出了一个什么祸害……”
苍鸠看着她苍白得有些发乌的脸色,担忧地说道:“主上快别说话了,我这就去给你找药来。”
王后虚弱地说道:“不用找药了……什么药都没用……你带我离开这里……我怕那个贱人会找来……”
“她不会找来的……”
苍鸠话音一落,地面上便传来一阵地动山摇的声音,紧接着,是云珠毫不留情的威胁:“姚珺,是你自己滚出来,还是我把你给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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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王后之死
王后与苍鸠的脸色齐齐变了。
苍鸠没料到事情真被自家主上说中了,这个叫云珠的女人果真追来了,但这怎么可能呢?此处明明这般隐蔽,就连天王老子都未必找得过来,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怎么只用了一天一夜的功夫,就给轻轻松松地找上了门?
别看苍鸠如此震惊,王后却比苍鸠更要震惊多了。
她嘴上说着云珠不会放过她,可那也只是防患于未然的想法,她内心,其实并不相信云珠真的能够找到这里,更多的,她认为云珠会杀上圣教,在圣教打探她的行踪,或许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自另一个尊主口中探听到她的下落,可那也恐怕已是多日之后的事——
谁能料到她今日便来了?
早知如此,自己还不如不要这么乌鸦嘴了。
王后气得心口都痛了。
苍鸠蹙眉道:“主上,我让人带你先走,我去拖住她!”
王后揉了揉发痛的心口,提着劲儿说道:“不用你去,你不是她的对手……”
苍鸠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纵然不是她对手,拖住她一时还是可以办到的,主上只要逃离了苍陌峰,一路往万青峰而去,许就能摆脱这个女人了!”
王后冷笑:“逃?她当我怕了她不成?”
苍鸠急了:“主上!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身受重伤,如何是那个女人的对手?不如先避其锋芒,等将来复原了,再杀回去,将她狠狠地踩在脚下!”
王后喘了口气,缓缓地说道:“我虽受了伤,不宜与她正面杠上,不过我这苍陌峰也不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苍鸠闻言,神色怔了一下:“主上是想……”
王后轻蔑地说道:“苍陌峰机关重重,她不怕,就尽管来闯!”
……
苍陌峰下,早已乱作一团,无数的圣教弟子与云珠交起了手来,云珠不给任何人近身的机会,一把乌光闪闪的弓,在她掌心与指尖下,仿佛发出了亢奋的嗡鸣声。
每一次出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杀气。
血月弓所爆发出来的威力是因人而异的,实力越强,它也越有力量。
王后的手中也还有一把血月弓,是早先属于国师殿的那一把,可她本身并没有向血月弓献祭,离开云歆后,她便再也拉不开弓了。
当然现在献祭,也不算太晚。
献祭,顾名思义,就是将自己交给血月弓,弓毁人亡,这么做听着风险大,实则不然,血月弓乃神兵利器,无法销毁是其一,舍不得销毁是其二,其三嘛,根本就不用销毁,云珠会直接杀了她。
“你守住墓穴,我需要一炷香的功夫。”王后冷冷地吩咐。
苍鸠担忧地看了她以及她手中的血月弓一眼:“你如今的身子,还能……消耗那么大的内力吗?”
苍鸠真正想说的是,你都伤成了这样,还有那么多的内力可供消耗吗?毕竟献祭不是小事,那么多想献祭的,可真正成功的没有几个,万一失败了,那根本都不用云珠动手,主上自己就去阎王爷了。
王后捂住疼痛的心口,郑重其事道:“你不用担心我,照我说的做,记住,无论如何,守住一炷香。”
苍鸠见她心意已决,遂不再劝,行了一礼道:“属下领命。”
苍鸠走出墓穴,来到地面时,那些围攻云珠的弟子已经被云珠射倒大半,余下没被射倒的都手持着宝剑,满脸惊恐,显然都被这个满头银发的女人给狠狠地震慑了。
这倒也怨不得他们胆小,从实力上来说,能拜入尊主名下的,都是弟子中的佼佼者;可从经验上来看,就因为拜入尊主名下,大树底下好乘凉,没经历过太多风浪,所以胆量,反而还不如那些一直被欺压的底层弟子。
一旦打消了他们的士气,便再也难以振作起来。
“都是孬种么?”云珠冷冷地看着一群只敢拿剑,却不敢攻击的弟子,她每走一步,那群人便往后退上好几步,气势上,她彻底碾压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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