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爱擒欢:总裁先生轻轻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桥禾安
温浅理了理他睡的一团乱的头发,弯下腰视线和他齐平,“回了一趟我自己家里,就是上次带你去过的那个地方。”
“噢,那你怎么不带我一起去?”小六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脸真挚的看着她。
“下次吧,等下次什么时候你不闹着要睡午觉的时候就带你一起出去。”
“好吧。”小六听话地点了点头,在她身侧的沙发上坐下,两个人近的紧紧偎在一起。
温浅知道,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小六看着和谁都亲,和谁都能好好地玩,平时霍聿深要么把他放在荣竟何那,要么就是让他跟着周衍正,不管是跟着谁,这孩子都能很听话。
到底是不一样的。
就像她曾经也开玩笑地问过小六,为什么爸爸对你这么不好,还是喜欢待在他身边呢?
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回答的意义,很简单,霍聿深是他爸爸,所以当然愿意跟他身边,这是从潜意识里就出来的一种直觉。
“小六,想不想回锦城的家里?”温浅轻声问。
“有一点。”小六揉了揉眼睛,“我已经有好长时间没见到姑姑和nǎinǎi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想我,我想她们。”
小孩子都是这样,谁对他好便一直记得。
温浅不禁想,她见到霍明妩就会心生惧意,可从小六的嘴里听到的,永远都是一个和善的形象,果然人对人的态度不一样。
“在锦城的家里,你就喜欢姑姑和nǎinǎi两个人吗?”
囚爱擒欢:总裁先生轻轻亲 第 148 章
浅轻拍着他的肩膀,有意无意地问着。
小六几乎是没想,就直接回答:“是啊,nǎinǎi还有姑姑最喜欢我,所以我也喜欢和她们在一起。姑姑对别人都很凶,会大声说话,但对我不会的。”末了,他又加上一句,“姑姑人很好的。”
温浅也不想说什么,她清淡的笑了笑,伸手轻捏了捏他的脸颊。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忽而又问:“那蕴知姐姐呢?你一直能见到她?”
“是呀,以前蕴知姐姐总来家里做客,姑姑可喜欢她。”
难怪呢,温浅想怕是霍明妩看中的,只有那位宋小姐。
然而直到现在温浅也不清楚当初霍聿深为什么会直接抛下宋蕴知,她幻想过很多个理由,可慢慢地都觉得不成立,就算是纯粹因为宋修颐一个人,或是宋家的态度,也不至于让他那么直接放下那个一直被他放在心上的人。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再想,她揉了揉太阳xué,心绪烦乱。
冬天天sè暗的早,到了傍晚的时候雪停了,很难得的还见到了晚霞,将沉闷的天幕染上一抹鲜亮之sè。
霍聿深走前说会尽量在天黑之前回来,可到现在也没见到有什么动静。
她想着,幸好这些话是和她说的,万一和小六说,说出口的承诺没有兑现,这孩子又该心里难受了。
这个念头在温浅心里形成之后她才觉得有些懊恼,怎么到现在,她想的念的全部都是小六,就好似近期内所有的心思都只放在了他身上。
实在无法想象,倘若小六和她没有血缘关系……
天sè完全暗下来时,温浅没等下去,该怎么样依旧怎么样。
晚上把小六哄睡了之后她回到主卧里睡下,闭眼之前她看了眼时间,又是已经到了深夜。
最近他总喜欢在深夜里回来,也不知道究竟去做了些什么。
罢了,这些也不该是她过问的。
温浅这一觉睡得时间并不长,也不知怎么着,就迷迷糊糊的醒来,心里总有些不自在。
她批了件衣服走到小六的房间里,像是要在仔仔细细的看一眼他的眉眼,才算是能真的放心。
小六睡得正沉,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被角,睡觉的姿势也不老实,有一小半被子都被他踢在一旁。
温浅替他盖上被子,轻声喃喃着自言自语,“你要不是我儿子,岂不是白疼你了?”
她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和来时一样,轻手轻脚地把房门关上,温浅一转身,就见到霍聿深从主卧的方向往这里走来,她微愣。
“怎么还没睡?”
温浅见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换下,应该还只是刚从外面回来,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便反问他:“你不是说天黑之前回来的么?再等些时间,天都已经要亮了。”
霍聿深脸上仍是一片平静,只是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扬,若是要论他此时的心情,那应该是还算可以。
他也不解释,而是走到小六的房门前,手在门把上停顿了片刻,忽又放下。
“睡不着就陪我坐坐。”霍聿深转身看着温浅,言语平静清淡。
说完,他自己先转身往楼下走去。
温浅也没犹豫,跟在他身后一起下楼,很多时候她就是这样看着霍聿深的背影,总要比他晚上那么几步,很少有和他并肩走到一起之时。
这个时间点楼下安静得很,霍聿深走到酒柜前开了一瓶酒,看着她俏生生的站在一旁,便指了指身边的位置,“过来。”
..........
第136章 “你知道我是谁吗?”
温浅看了眼壁钟上的时间,已近深夜,窗外一片暮夜之sè,也只有几盏路灯点缀这深夜。
她走进霍聿深身旁,按着他手里的高脚杯,低声说:“很晚了。”
不动声sè的一句话,然而落在霍聿深耳中,深沉幽暗的眸底却生出了异样的情愫。
他有片刻的停顿,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白皙细长的手指,在深sè酒液的映衬下更加无法忽视。
“坐下吧。”霍聿深抬眸看了她一眼,视线示意她在身侧坐下。
温浅应他的话,也没想那么多,只是到底坐在他身边时候会显得有些拘谨。
就算他们两人再亲密的时候都有,可她不知为何,在他身边仍会有这样想要逃避的错觉。
霍聿深看起来也并不是想找人说话,自打她坐下来开始一直到他喝完第二杯酒,这个过程中他都没有开口说任何一个字,就算偶尔视线的余光落在她身上,也只是匆匆一瞥,就好似她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有一种人,或许就像霍聿深这样,不需要倾诉,不需要陪伴。
而温浅现在坐在这里,或许已经是他都觉得难以理解。
为什么会主动让她来陪着……
周遭的气氛很安静,静到仿若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温浅的手掌松开又攥紧,攥紧又松开,时不时地抬眼看看壁钟上的时间,也不知是不是身边有他在,思绪清醒的毫无困意。
在霍聿深倒上第三杯酒时,温浅制止了他。
“可以了,在家里没人偷你的酒喝,不用都今天晚上喝完。”她从他手里拿过高脚杯放在一旁。
他不动声sè睨着她的眼睛,声线平淡低沉,“我不是小六,用不着这样和我说话。”
温浅撑着下巴看向他,喃喃道:“小六要比你听话。”
忽而她在他深沉的眼底好似看到了一抹促狭,立刻又解释道:“我不是关心你,只不过你每次多喝一点就容易折腾人,还指不定又会认错人,算我怕了你。”
认错人?男人微微皱起眉。
虽然他没去接她的话,可倒是真的没有再去倒酒,节骨分明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大大理石面,眸sè里意味不明。
“温浅,我应该是从没认错过。”他清淡地出声,说话间的神情渐渐放松下来,就好似只是与她闲聊一般。
听到这话,温浅不由得觉得好笑,问道:“那你当初为什么剪了我的头发?”
霍聿深重新将她打量了一次,视线落在她披在肩上的长发上,离那时候过去有多久了?
记不得了。
他问道:“很介意?”
“对。”温浅毫不客气点头,想当初她听到霍聿深提这个要求的时候只觉得无理取闹,怎么自己的头发长成什么样子还要经过他的同意?
“我听说了,为了剪个头发还哭,真出息。”他收回视线,目光慵懒地望向别处,只是眼角在不经意间微微扬起弧度。
头顶上清冷的灯光将他的lún廓衬得更加冷硬分明,可眼神里似乎与往常不一样,有些情愫逐渐变柔,变暖,是他自己也不曾意识到的。
当然,温浅也没注意到这些,她只听出了他言语之间的嘲讽。
于是转过身和他并排坐着,
囚爱擒欢:总裁先生轻轻亲 第 149 章
chún边露出几分凉凉的笑:“可不,本来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后来才知道,还真的是因为有些放不下的嗜好。”
那时候直到看到宋蕴知,她才明白他心里的那些执念是什么。
好像是心里堵了口气似的,温浅侧眸看着他,“霍聿深,你倒是说说,我长得像不像宋小姐?”
他挑眉看向她,眸光中带着不解,睨了她半晌,才道:“不像。”
“可是我总觉得,你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别人。”
霍聿深不说话的时候这气氛显得就有些沉闷,却和以前不一样,显得没那么僵硬。
好半晌,他的喉间似是逸出了一丝低笑,语气清淡不屑,“女人就容易瞎想。”
温浅点点头,也没反驳他的这句话。反正总归是他有理,和他争辩也没什么意思。她歪头看着他的侧脸,低声说:“那你说说,这些日子全部都是在深夜回来,你到底去哪里了?”
问完这句话之后,温浅倒是有些回过味来,是不是他又要说她管他的事情?
她也没准备霍聿深会回答,可倏然间,他侧眸看向她,深邃的眸底带着意味不明的探寻,看得她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温浅,那你瞒了我什么事情?”他斯里慢条的问着,语气不疾不徐,仿佛也不急于得到这个答案,又像是仅仅是试探而已。
她的神sè间有微微愣怔,也仅是一瞬时间,转瞬便神sè如常反问道:“不是不介意我的过去?要说瞒着,我也没瞒你什么。”
温浅的目光不动声sè的地胶着在他身上,似是想要在他淡然平静的脸上发现一些破绽,可让她失望的是,一丝也没有。
她没说错,确实也没瞒着他什么。
就从一开始霍聿深问,谁是她第一个男人,那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过去那段事情,自然就是不知道。
到后来,他又问,犹记得那时的她压抑着情绪冷声说,那是个禽兽!
再后来,他便也没再问。
自然,她也就没再说。
实则各怀心思,却就这样粉饰太平一起过着,很奇怪,却又找不出不和谐之处。
霍聿深的薄chún微微抿着,深邃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壁钟上,看着指针悄然行走,目光渐渐模糊。
“既然是过去,也没什么好提。”
男人平淡的声线在她的耳畔蔓延开来,仿佛带着中醇厚的酒香,染着夜sè的寂寥。
温浅也没说话,也不知道他说的这句话是真心还是假装大度。
反正若是换了她,是怎么也不能忘记过去的事情,不过只是事已既定,顶多做到不再去恨和抱怨,依旧做不到彻底原谅。
她不再恨霍聿深,不再恨霍家人,这已经到顶,只是不可能原谅。
温浅从椅子上下去,慢慢走到厨房倒了两杯温水,而后慢慢走回他身边。
在她离开的这片刻,霍聿深的目光好似每一刻都在她身上,眼看着那背影从他的视线里慢慢走远,直至消失……
曾经也有人和他这么说过,要是真的没这个意思,就趁早放了温浅。
霍聿深一向觉得自己不是好人,可在那时候也难得会生出那样的念头,要不然就放了她……
现在呢?
现在要是再有人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他还会生出这样的念头吗?
许是不太可能了。
他放过一次,又是她自己往他身边走,岂有再放走一次的道理……
温浅把水杯放在他面前,杯子落在大理石面上的声音让他拉回了思绪,将目光从远处收回,静静地落在她身上。
“你身上有酒气,喝一点散散味道。”
霍聿深接过杯子,拇指摩挲着杯壁,右手虎口处那道伤疤就这样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底。
这些年里任他如何想要忽视也始终无法忽略的存在,也是他逃避不开的过去。
许是夜sè太过安静,也许是气氛静得又沉又柔,却不知到底是为何,霍聿深竟会主动问她:“温浅,你不好奇,为什么要给小六做亲子鉴定?”
此时温浅刚喝完半杯水,听到这话时放下水杯,一双潋滟的眸子里尽是不解之sè。
她怎么会不好奇。
“当然好奇,只是你又不会告诉我,好奇也没什么用。谁知道你们这些人心思都装着什么。”
男人睨着她,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有淡淡的笑纹浮现。
“你觉得我带小六做亲子鉴定是在怀疑他,会替他觉得不值,”话至此,他停顿了片刻,薄chún边上染上些许微凉的嘲讽,继而说:“温浅,我这么大的岁数,我父亲依旧不相信我。”
依旧这两个字眼,她听出来的尽是些无奈。
她愣愣的看着霍聿深,仿佛从来听到过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萧索且又落寞……
不像是他。
霍聿深将她面上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英气的眉宇轻蹙起。
“你在可怜我?”
温浅立刻摇头,“没有。”
一直以来温浅就觉得他们家不像是个寻常人家,没有寻常人家的亲情,也没有寻常人家的天伦,可到底怎么复杂,她也不想去弄清楚。
至于可怜,那更算不上。
再怎么样,霍聿深又哪里是需要她来可怜的人?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点着玻璃杯,仿佛自言自语,低声道:“你说替生下小六的那个女人不值,我也觉得不值,一开始只是觉得亏欠,直到小六被带回来,我才低估了我家里人的能耐。真是什么也都做得出。”
说话间,他的眼角眉梢上都像是染着一层薄薄的han凉,更多的又是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无奈。
就连他也有这样难以把控的事情。
其实温浅不愿意多听他讲这些事情,每听一次那也就只是将她的掩饰起来的伤疤再次掀开,并不是不去想就真的不存在。
温浅觉得他可能是有了醉意,不然又怎么会和她说这些话?
可听着他的声线又是平静如常,就连那双眼睛,都是清明的。
她把水杯往前推,看着霍聿深放在一旁的酒瓶,忽而伸手拿过来,有些想要试试被酒jīng支配究竟是种什么感觉。
一醉大梦而过,不知是不是就能将这些烦心的事情尽数相忘。
霍聿深在她往高脚杯里倒酒时候制止了她的动作,然而她却不依,就依着自己心情来。
他那酒瓶拿走放于一旁,沉声说:“好了,就半杯。”
温浅低着头,长长的眼睫遮挡住她眸底的异样情绪,摇晃着杯子里的酒液,只是这样看着,却一口也不喝。
她说:“所以你后来一直不喜欢小六,就只是因为他的存在仅仅是你家里人用来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
霍聿深沉默着,是默认。
荣竟何也对她说过,小六一被带回去就是霍家的长孙…
囚爱擒欢:总裁先生轻轻亲 第 150 章
…
“随便抱来一个孩子,要是伪造一个身份,那也是一样的。”他的语气有些不屑,却始终平淡得听不出其他情绪来。
温浅看着杯子里的酒,微微眯起眼睛,也不去看他,忽而出声问:“霍聿深,你对自己的家里人尚且要这样怀疑猜忌,过得累吗?”
“或许吧。”他轻描淡写地说着,深邃的眼底露出了几分淡淡的疲惫。
有时候温浅觉得这个男人自大到完全没有让人可怜的必要,可又有时候,他会有些出乎于她意料之外的行为,也会在不经意间放下姿态,敛去那一身高高在上的矜贵锋芒。
“小六是不是你的孩子,你自己不清楚?”她又问。
之前温浅也这样问他,不过那时候他根本不屑回答她。
现在也不知道是为何,他沉吟了片刻后,嗓音低缓地说:“带小六回来的是我姐姐,在她把小六带回来之前,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没什么东西是绝对真的,眼见到的也不一定能完全相信。”
听到这话温浅觉得自己的心跳都不知不觉得快了几拍。
她压抑着内心的情绪,佯装不动声sè的样子,疑惑问道:“难道你姐把小六带回去,还能不做鉴定?”
霍聿深也给自己到了杯酒,修长的手指执起高脚杯随后一饮而尽。
“谁知道呢?又不是不能作假。”
温浅紧攥着手心,这时候她没办法说清楚自己心里此时这种情绪叫什么,一时之间真是百般滋味。
此时此刻,又是到了这个地步,霍聿深并不像是在骗她。
或许,他是真的不知道,对于当年的事情,他也只是得过且过的放任着,就放任小六在身边,一过经年。
温浅发觉或许这像是他的性格能做得出的事情,只要无害,那就留着。
就像现在的她一样。
与他而言不见得有多重要,只是无害罢了,毕竟她在他面前始终都是蝼蚁般的存在,起不到什么威胁。
“霍聿深,那你希望小六是你亲生的,还是希望他不是你亲生的?”
听到她低柔的嗓音,他不禁侧目看向她,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也带着些许的疑惑,此时此刻他也在问自己。
到底是希望他是亲生的,还是不是?
长久的一阵沉默,谁都没再说话,温浅听着自己明显快起来的心跳声,手心里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家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即使是亲人之间也都是这样的猜忌怀疑?
很久之后,霍聿深敛起眸中的情愫,道:“他如果不是我亲生的,或许亏欠会少一点。至于当初那个人,只要当看不见,我就不再去想,毕竟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那些欠下的债,能还则还。
那些不愿意记得的回忆,亦是能忘则忘。
温浅现在有些弄清楚,为什么他会莫名其妙就带着小六来做亲子鉴定,恐怕也是因为他自身的原因,就像他说,他这么大的岁数,他父亲依旧怀疑……
只是回了趟锦城的家里就这样,是发生了什么?
温浅微微咬着chún,而后她抬眸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霍聿深,现在这些东西说多了实则也没什么意思,再等上几天这结果就能出来。”
“嗯。”他应了声,也不再想多解释。
只是过了须臾,温浅又说:“倘若小六是你的儿子,你恰好心里还留着几分亏欠,那就尽可能对小六好一点吧,毕竟他是在你身边的。”
别人就算是想看,也是一种奢侈,譬如说她……
整点的钟声响起,打破了周遭的寂静,在这空旷的夜里显得更加寂寥。
“不早了,我先上去睡,你要是还有闲情雅致在下面坐着,那就在这待着吧。”
言罢,温浅从椅子上站起来,心里沉甸甸的,却也不知都算是装了些什么东西。
她才走上两步路,腰间就横过来一只手臂,他微微使力就很容易将她带向自己身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像他眸底的颜sè,深沉醉人,也想他菲薄chún畔的弧度,凉薄。
温浅挣了两下没能挣开他的钳制,也就没再去做无谓的抗争,放松了身子坐在他腿上,轻声说:“我真的困了。”
话音方落,男人放在她肩上的手转移至她的脑后紧扣住,薄chún覆上她的chún,在她毫无预备时qiáng势却又霸道地掠夺她所有的呼吸。
温浅睁大双眼,她的手撑在他身前试图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可下一瞬又被他紧抓住,在她chún边轻舐,辗转。
她开始挣扎,神情间变得有些狼狈。
男人的动作渐渐停下,他微微松开她,此时两人的已经重新换了位置,她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怀中。
居高临下地将她每一分神情收于眼底。
温浅的呼吸有些急促,可能是因为心理作用,到现在怎么也做不到若无其事接受他,只是在他面前有时还必须要摆出这幅不介意的样子。
到底是很难继续往下装。
霍聿深凑近她的脸颊,薄chún划过她的耳侧,灼热的气息落在她耳廓上,“怎么时间越长,反而没以前胆子大?”
温浅伸手将脸颊边滑落的发丝拨于耳后,目光闪躲。
“那……那当然不一样。以前和你随时随地都能一拍两散,什么也算不上,现在不还算是有个霍太太的身份在这里?”
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她细嫩的脸颊上摩挲着,声线低沉暗哑:“我倒是希望,你还和那时候一样,和现在比起来生动得多。”
渐渐地,他的手掌下滑,稍显粗粝的指腹又停留在她的锁骨处,像是要一寸寸重新侵占。
温浅深吸一口气,复又看着他的眼睛,“霍聿深,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身上沾着酒气,深沉的目光里带着迷离之sè,尤其是这目光太过掠夺,以至于她又开始怀疑,是不是又通过她在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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