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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痒,我的顾先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子倾城
郁挽歌心想,他这是不生气了?不过,他好像还是不愿意搭理自己。
刚擦完身体,就听见有人敲门了,门外传来了叶嫂的声音:“挽歌?”
郁挽歌身上还没穿衣服,因为受了伤她也动弹不得,只能求助似的看向席子骞。
席子骞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然后朝门口喊了声:“稍等一会儿。”
说完便去衣柜里挑了一套女士内衣和一件睡衣,帮郁挽歌穿上。
郁挽歌也顾不得害羞了,要不是自己受了伤,恐怕连自个都有些怀疑他们不开门是在屋内做什么了。
席子骞将郁挽歌抱进了卧室,然后才去给叶嫂开的门。
“诺,你要的姜糖。”叶嫂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席子骞。
席子骞立刻道了声谢:“谢谢嫂子,麻烦了。”
“这话说得可见外了。”叶嫂环顾了屋内一圈,然后指了指卧室:“在里头呢?”
“嗯。”
“我进去看看她。”叶嫂说着就朝卧室而去。
席子骞则直接进了厨房。
叶嫂进了卧室,直接来到床边坐下。
“嫂子。”郁挽歌立刻坐起了身。
“躺下、躺下。别起来了。”叶嫂立刻阻止:“子骞去给你弄姜糖水了,待会儿喝点,然后睡一觉,别感冒了。”
“嗯。”郁挽歌笑着应声。
“你这孩子,没事儿跑后山上去做什么了?”叶嫂随口问了句。
“就是无聊,想上去看看。”郁挽歌回道。
“哎,你是没见。找不到你,可把子骞着急坏了。”叶嫂继续说道。
郁挽歌蹙了下眉,他着急了?她可没看出来,她就知道,他一直对自己凶来着。
席子骞端着姜糖水进了卧室,面无表情地走到床边:“起来,把这喝了。”
郁挽歌鼓着腮帮子,坐起身,端着碗,热度传到手上,特别温暖。
“还别说,我还从没见过子骞照顾人呢。不过一个大老爷们,再怎么细心也伺候不周到。”
叶嫂察觉到了这对小夫妻的不对劲,但也没有直说什么。
“子骞,你去忙你的吧。这里,我帮你





婚痒,我的顾先生! 第 433 章
看着。”
“那就麻烦嫂子了。”席子骞下意识地看了郁挽歌一眼,一句话也没给她留,拿了一套干净的军装去洗手间换了,然后离开。
郁挽歌一边喝着姜糖水一边盯着卧室门口。
这个男人,看来还在生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气消。
“你们两个吵架了?”叶嫂试探地问了句。
郁挽歌本想回答没有的,但在看到叶嫂那张关心的脸后改了口:“嗯。”
“因为什么呀?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叶嫂追问。
“其实就是些……jī毛蒜皮的小事儿。等回头哄哄他就没事儿了,不用担心。”郁挽歌笑着回道。
“没事儿就好。夫妻两个,吵架难免的。等你们脾气性格磨合的差不多了,也就不经常吵架了。”
叶嫂语重心长地劝了几句,随后催促道:“赶紧趁热把水给喝了,喝了之后赶紧睡一觉。”
“嗯。”郁挽歌觉得有些冷,后来又多加了一条毯子,但她还是发烧了。
下午五点左右,席子骞提早回来了。
郁挽歌还在睡,小脸蛋红扑扑的。
叶嫂跟席子骞说道:“38.9,温度挺高的,已经给她喝了退烧药,若是到晚上还降不下来,就得输液了。”
叶嫂离开后,席子骞一直守在床边,盯着床上正熟睡的某人,既恨得咬牙切齿又有些心疼。
晚上,席子骞随便吃了点儿,隔一刻钟就会给郁挽歌量一下体温。
只是,郁挽歌的体温一直居高不下,最后只好打了点滴。
好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郁挽歌的烧终于退了,不过席子骞却咳嗽了起来。
第315章 席子骞郁挽歌番外39
郁挽歌清晨醒来的,也是被饿醒的。
转动脑袋看了看四周,席子骞并不在。她想要坐起身来,脚腕传来的疼痛让她猛然记起自己昨天受伤了。
见自己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放着,她一点点地蹭过去,然后伸长胳膊拿了过来。
看了眼时间,才6点45分.
郁挽歌以为席子骞不在家,于是给勤务兵打了通电话,想让他给自己弄点儿吃的。
刚挂了电话,卧室的门就被人给推开了,席子骞走了进来。
只是淡淡地扫了床上的女人一眼,然后径自来到床头柜前,拿起体温计,侧身递给了郁挽歌:“量一下。”
郁挽歌接过体温计,见席子骞穿着睡衣,眼睛下面泛着一小片青sè。
心想,他昨晚没睡好吗?
“我饿了。”郁挽歌一边量体温一边朝席子骞说道,模样有些可怜。
席子骞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卧室,没一会儿就端着一碗米粥进来了。
郁挽歌将温度计递给了席子骞:“37.4,不烧了。”
席子骞又看了眼,确定不烧了,这才将体温计放下。
郁挽歌看着碗里的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进了嘴里,嗯,挺香挺软的。
抬眸看向席子骞,然后笑着问道:“你熬的?”
“嫂子。”席子骞冷声道。
郁挽歌瞪着席子骞:“你什么态度呀?我现在是病人。”
席子骞没理会她,再次转身出了卧室。
郁挽歌有些气闷,一口一口地吃着粥,粥下肚后,她觉得舒服多了,也不再心慌了。
将粥碗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一点点地挪下床,她想去洗手间。
因为脚扭伤了,所以郁挽歌只得一只腿弹跳着往门口走。
席子骞似乎是听到了动静,疾步来到卧室门口,然后推门而入。
郁挽歌吓了一跳,一个没站稳差点儿摔倒。
席子骞眼疾手快地上前,成功搂住了郁挽歌的腰,让她幸免于一场灾难。
“你干嘛!”席子骞的声音带着一些怒意。
“洗手间。”郁挽歌一字一顿地回道。
“真麻烦!”席子骞低声说了句,然后直接将挽歌拦腰抱起。
郁挽歌chún角一扬,双手主动攀上了席子骞的肩。
不过,出了卧室她才发现,席子骞昨晚又睡在客厅沙发上。
这个男人,是打算跟她分床而居了吗?
席子骞把郁挽歌抱进了洗手间。
郁挽歌张了张嘴,本想说话来着,席子骞又关上门出去了。
这是在跟她冷战?那他大可以把自己交给别人来照顾呀,干嘛非得自己动手。
郁挽歌在洗手间待了很长时间,她在想,要不要主动跟他求和。
席子骞敲了敲洗手间的门,不耐烦地问了句:“好了没?”
郁挽歌不吭声,她是故意的。
席子骞又敲了敲门:“郁挽歌!”
郁挽歌歪着脑袋看着洗手间的门,还是不说话。
席子骞直接推门而入了,当看到郁挽歌安稳地坐在马桶上的时候,一股无名火顿时升起。
“你哑巴了吗?”
“我们不是在冷战吗?我觉得,冷战的时候,彼此还是不要说话的好。”郁挽歌眨巴着无辜的眼睛。
席子骞被气得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燃烧了,瞪了郁挽歌一眼,直接甩门离开了。
郁挽歌皱了皱眉,难道她玩的太过了?
当郁挽歌从洗手间扶着墙出来的时候,席子骞已经离开了,沙发上的被子也已经叠好归置了。
白天的时候,叶嫂又来了,给她做饭,顺便收拾家。
郁挽歌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一天,席子骞没有给她打过电话,想来还在气头上。
晚上的时候,哥哥来了,拎了些吃的:“今天才听说,你受伤了。严重吗?”
“不严重,就是脚崴了,休息两天就好了。”郁挽歌回道。
“听说,你昨天一个人跑后山去了。是不是在这里待的挺无聊的?”容熠笑着问道。
郁挽歌老实地点点头:“是啊,很无聊。”
“过阵子,你嫂子也会搬来部队住了。到时候,你就不孤单了。”容熠一提起自己的媳妇,就连眉梢都带着笑。
“嫂子也来啊?”郁挽歌有些惊讶。
“嗯,跟我说了好久了。你嫂子很粘人,就喜欢跟我天天在一起。”容熠一脸宠溺的笑。
“那孩子呢?”郁挽歌问道。
“孩子也会带来,现在还小,先住在部队,等稍微大一些,就申请出去住了。”容熠回道。
“挺好的。嫂子真幸福。”郁挽歌很羡慕。
“我看,席子骞对你也挺好的。等你们有了孩子,这个家也就圆满了。”
容熠话音刚落,席子骞就回来了,当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时,脸sè立刻就变了。
郁挽歌暗叫糟糕,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看席子骞的表情,让她的心有些惴惴不安。
“回来了。”郁挽歌觉得为了解决眼前的危机,她还是暂时解除两人的冷战状态吧。
席子骞




婚痒,我的顾先生! 第 434 章
没有理会郁挽歌,只是看了眼容熠,然后径自回了卧室。
容熠有些懵,朝郁挽歌问道:“怎么回事儿?你们吵架了?”
郁挽歌尴尬地笑着:“嗯,其实就是一件小事,哄哄他就好了。”
“不过,他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臭。要不,我先去跟他谈谈?”容熠有些不放心,生怕挽歌会受委屈。
郁挽歌闻言却猛地摆手,婉拒道:“不用不用。我们两个的事儿,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那行。你进去跟他谈谈,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容熠从沙发上起身,把空间留给了这对小两口。
容熠离开后,郁挽歌微微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卧室门口,有些发愁。
哥哥的到来仿佛是雪上加霜,她已经有所预感,这个男人的气不会轻易消掉的。
就在郁挽歌从沙发上起身想要回卧室的时候,席子骞从里面出来了,手里拿着睡衣,直接拐弯进了浴室。
中间,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赏给她,仿佛将她当成了空气。
很快,里面便传出了水声。
郁挽歌身子往沙发背上一靠,心烦意乱极了。
就这样,席子骞一个晚上都没有跟郁挽歌说过一句话。
郁挽歌回卧室,席子骞就会到客厅,郁挽歌去客厅,席子骞就会回卧室。
最后,郁挽歌终于忍无可忍了,直接杵在卧室门口,朝席子骞喊道。
“席子骞,我们谈谈!”
席子骞翻了一页书,充耳不闻。
“席子骞!”郁挽歌又喊了声。
席子骞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继续看着他手中的书。
郁挽歌一瘸一拐地走到席子骞面前:“你耳朵聋了啊?我跟你说话呢,你听不见啊。”
席子骞的脸sè很难看,郁挽歌觉得她这有可能是在摸老虎的尾巴。
见对方还是不搭理自己,郁挽歌垮下肩膀,很无奈。
“我哥来这里,我也意外,不是我让他来的。”
郁挽歌直接挨着席子骞坐下,歪着脑袋跟他解释道。
席子骞的眉毛下意识地蹙了蹙,然后咳嗽了两声:“咳咳……”
“你也感冒了?”郁挽歌关心道。
席子骞不想理她,作势就要起身。
郁挽歌见状立刻伸手挽住了席子骞的胳膊:“我在跟你说话呢,你这样子很没礼貌知道吗?”
郁挽歌的内心活动却是,老娘都先跟你服软了,你还想怎样?
席子骞的视线从胳膊上的那只手慢慢上移到了挽歌的脸上,嘴皮一动,声音很冷:“放手。”
“不放。”郁挽歌抬高下巴,挑衅地回道。
席子骞直接将她的手给甩开了,刚起身,就听见对方喊道。
“席子骞,你到底想要干嘛!你有什么不高兴的,直说可以吗?你到底打算跟我冷战多久!”
席子骞静默了两秒,最后还是抬腿准备去客厅。
郁挽歌望着男人的背影喊道:“行,想冷战是吧?明天我就收拾行李回b城去!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这句话果然起了效果,席子骞停下了脚步,慢慢地转过身,看向郁挽歌。
“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郁挽歌正计划着用什么办法让这个男人消气呢,结果对方竟然开口问她了。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后讪笑道:“应该……不知道。”
“应该?”席子骞很讨厌这种不确信的回答。
“我没跟他说过。”郁挽歌抿chún。
“你现在还喜欢他吗?”席子骞继续问道,表情很严肃。
郁挽歌想了想,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呢?若说不喜欢,那是自欺欺人,可是若说喜欢,她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不过她的沉默在席子骞的眼里已经有了答案。
“那我每次让你来部队,你为何要推三阻四的?来到这里,不就看到你的心上人了吗?”
席子骞没发现,他的语气充满了醋意。
郁挽歌叹口气:“席子骞,你说话少yīn阳怪气的。每个人都有过去,你不是也一样有个前女友吗?
我不觉得我有哪里对不起你。他现在过得很幸福,我也从未想过要去破坏他的家庭。
而自从结婚后,我也尽量让自己做一个好妻子,好儿媳。关于过去,我也尽量试着去忘记了,你总得给我时间吧。”
第316章 席子骞郁挽歌番外40
席子骞盯着挽歌,表情肃然,一言不发,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郁挽歌思考了几秒,然后朝席子骞说道:“你若觉得不能接受,那我……”
席子骞清冷的眸子微微一眯,直接打断了挽歌的话:“以后跟他保持距离,少来往!”
郁挽歌很想说,那是她哥好吗!她能躲到哪里去!
可是,为了安抚这头易怒的野兽,她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好。”
“记住你保证过的!”席子骞依旧冷着一张脸。
“你要干嘛去!”见席子骞转过身,朝卧室门口走去,郁挽歌情急之下喊了声:“我都答应你了,你干嘛还躲着我!”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去客厅坐一会儿。”席子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郁挽歌那叫一个郁闷啊,在卧室没待一会儿也跟了出去,一瘸一拐地来到席子骞的身旁坐了下来。
席子骞正在看新闻,也没有搭理她。
郁挽歌偷瞄了他两眼,然后清了清嗓子指挥道:“我口渴了,你去给我倒杯水。”
席子骞静默了片刻,在郁挽歌以为他不会起身去倒水的时候,他起身了。
他听话地给她倒了水,不过却一句话也不跟她说。
郁挽歌格外的憋闷,端着水杯喝了两口,然后故意要求道:“我要洗澡。”
席子骞不搭理她。
郁挽歌又道:“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
席子骞依旧不出声。
“好想洗澡。”郁挽歌声音很轻,但是她敢肯定,席子骞一定能听到。
“警告你,别招我!”席子骞侧眸看向挽歌,一字一顿地说道。
郁挽歌被吓了一跳,咽了口口水,然后朝他指控道:“你什么态度啊!还能不能好好相处了?”
席子骞收回视线,继续看晚间新闻。
郁挽歌没好气地瞪了席子骞一眼,然后从沙发上起身:“我去收拾行李,明天就回去。”
席子骞的眉毛本能地向上挑了一下。
郁挽歌拖着受伤的脚,可怜兮兮地就往卧室走,结果还没到卧室门口呢,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她就被人从后拦腰抱起,她双臂在空中摆了摆手,下意识地攀上了席子骞的肩膀。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席子骞却充耳不闻,直接将她抱进了卧室,然后放在了床上。




婚痒,我的顾先生! 第 435 章
郁挽歌本以为他放下她就会离开,却不料他竟然也上了床,还对她动手动脚的,嘴也没闲着。
“喂,我身上还有伤呢,你想干嘛!”
席子骞不想听她说话,索性直接堵住了她的嘴,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郁挽歌在心里哀嚎,这个男人发情都不看时候的吗?
她现在是伤员,伤员!
她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惩罚她。
不过好在他还有点儿良心,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
郁挽歌为了泄愤,搂着席子骞的脖子,在他的chún上咬了一口。
席子骞‘嘶’了声,皱眉看着怀里的女人:“你属狗的啊!”
见席子骞要起身,郁挽歌立刻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口,不让他离开。
席子骞的眉毛开始打结了:“怎么?想继续?”
郁挽歌在心里低吼,继续你个头啊。但是,她还是很没骨气地松了手。
席子骞坐起身,正要下床就听见郁挽歌问道:“你今晚还要睡沙发啊?”
郁挽歌觉得自己已经将姿态放的很低了,他若是还拿乔,她就继续跟他冷战,谁怕谁啊。
结果,席子骞看了她几秒,回了句:“等你什么能让我上了,我就回来睡。”
“你——”郁挽歌立刻羞红了小脸。
晚上,席子骞继续睡沙发。
而接下来的几天内,两人的相处模式有些尴尬,不似之前的亲密了,但也说不上太过疏远。
郁挽歌有些苦恼,于是就上网问度娘了。
什么敞开心扉好好谈谈呀,什么主动认错呀,她觉得根本毫无作用。
倒是主动sè诱这招,虽然很奇葩,但她觉得是可行的。
因为,之前一直都是他在主动,她都是被动的那一方。
郁挽歌的脚伤彻底好了,晚上,她洗过澡后故意穿着一件比较清凉的睡衣坐在了席子骞的身旁。
席子骞侧头睨了她一眼,然后挑眉:“发什么sāo呢!”
郁挽歌表情一僵,见他也没有多余的动作,知道计划失败了。
正准备起身回卧室呢,胳膊突然被席子骞给拽住了,然后轻轻一扯,她就跌入了他的怀里。
“想要?求我。”席子骞捏着挽歌的下巴,轻轻地摩挲着。
郁挽歌在心里靠了声,这个男人能要点儿脸吗?
“你会错意了。放开我,我要回屋睡觉了。”
“我会错意?”席子骞好笑地睨着怀里的女人,视线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然后哼道:“穿成这样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难道你不是在勾引我吗?”
郁挽歌呵呵了声,拍开了男人的手:“你有臆想症吧!”
“算了,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席子骞chún角邪魅一勾,直接抱着怀里的女人进了卧室。
郁挽歌就这么被吃了。
最让她气愤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在做的过程中问她他是谁。
她又没喝酒,怎么可能会把他当做别人。
当然,就算是喝了酒,她也不会把他当成哥哥的。
所以,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太yòu稚了!
被可劲折腾到了后半夜,郁挽歌想要发脾气也已经没了力气。
迷糊中,她感觉席子骞将她拥入了怀里,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但她并没有听清楚。
两个人就因为一场肌肤之亲,缓和了之前紧张的关系。
席子骞不再惜字如金,而且也从客厅搬回了卧室,不再搞什么分床而睡了。
“跟我讲讲你跟你哥之间的事儿吧。”
晚上,席子骞抱着郁挽歌在客厅看电视。
郁挽歌已经有些迷糊了,眼皮越来越沉重之际,就听见了席子骞的问题。
一开始,她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睛猛地睁大,彻底清醒了。
“你确定要听?”
就算他真的想听,她也不能完全说实话。
这个醋坛子若是打翻了,那萦绕在屋内的醋味就得好几天也散不去。
“不想说?”席子骞却反问道。
“那倒不是。”郁挽歌蹙着眉头,叹了口气道:“只是觉得也没什么好说的。暗恋嘛,无非就是我喜欢他,他不知道,最后还娶了别的女人。”
“那你有没有想过让他知道?”席子骞的表情说不上喜怒,不过语气多少有些不爽。
郁挽歌轻轻地摇了摇头:“都已经过去了,再提它有何意义?徒增尴尬罢了。”
“你对他的感情有多深?”席子骞继续问道。
郁挽歌歪着脑袋,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回道:“不知道。”
她想,她对哥哥的爱应该也没有她以为的那么深。因为她发现哥哥在她心中的比重在一天天的减少,总有一天,哥哥会彻底走出她的心。
“你喜欢我吗?”席子骞很不爽,但是他也只能忍着。
郁挽歌回了神,看向席子骞,然后就发现这个男人在吃醋。
她很想逗逗他,也难得有机会逗弄他,所以反问道:“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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