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依依沈敬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佚名
在这一刻,父子心照不宣。
罗一默又赶紧缩头,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妈咪的怀里,“妈咪可要说话算话呦。”
“好好好,算话,必须算话。”罗依依连声保证着。
罗一默心里在呐喊,噢耶,可以跟nǎinǎi报喜了,爹地妈咪要复婚了。
沈敬岩一时得意忘形,“小朋友,可以叫爹地了吧。”
罗一默小脸绽开一朵花,“不叫,偏不叫,等你们真的复婚再说。”
罗依依想要说点什么,却猛然发觉不对劲,怎么这父子两人的语tiáo完全变了,刚才还满是yīn霾,现在就欢乐兴奋了起来。
她侧头,恰好对上沈敬岩那张贱笑的脸,再低头,罗一默谨慎的收起了笑容,又变的愁云惨淡起来。
罗依依糊涂了,这父子两人怎么回事,不对,是沈敬岩怎么回事,儿子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他有什么好开心的。
她又抬头,怒视沈敬岩,“你有什么好笑的,我说跟你复婚是骗你的,是哄儿子开心的。”
沈敬岩一颗心如坠冰窟,罗一默这一刻是真的满脸愁云了,“妈咪,你说话不算话,yòu儿园老师没告诉你不要欺骗小朋友吗?”
沈敬岩讨好地笑着,“就是啊,你都答应过儿子了。”
罗依依的心又柔软了,哎,儿子是她的软肋啊,“这事总要让我考虑考虑吧,刚才我是太着急了,你们最好给我好好的,不然我随时都会反悔的。”
沈敬岩无奈,“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他从罗依依的怀里抱过儿子,父子两人躺在床上,沈敬岩紧紧地搂着儿子,“可怜的娃,没有爸爸,在yòu儿园里都被小朋友欺负,今晚爹地陪你睡,好不好?”
罗一默非常配合的嘟着嘴巴,语tiáo里写满了委屈,“嗯,大朋友,宝宝好冷,宝宝需要温暖。”
“现在是夏天。”沈敬岩一脸无奈。
“心是冷的。”罗一默声音闷闷的,眼看妈咪已经答应了复婚,又犹豫了,他演了好久的戏,嗓子都哭哑了。
沈敬岩一副同病相怜的可怜模样,“没事,我给你温暖,我也是没人爱的可怜娃,我对你妈咪掏心掏肺,她也不爱我。”
罗依依明知道这两人有演戏的成分,虽然她不确定几分真几分假,却还是免不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一痛,“你们两个人够了。”
明明以前儿子才是三多,现在他们父子两人抱团取暖了,她自己倒像是多余的,她好想躺在儿子的另一边,那样才是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这样想着,她就这样做了,罗依依爬到床的另一边,躺在儿子身边,搂过儿子,“你哪里冷,我给你暖暖。”
“宝宝心冷。”罗一默矫情道。
罗依依的手捂着他心脏的位置,“不冷啊,挺暖和的。”
罗一默拉着妈咪的胳膊,“你就复婚嘛,你们复婚,我就不冷了。”
罗依依眨巴眨巴眼睛,“他也没求我复婚啊,他以前和唐雨嘉在一起的时候,又是送花,又是送粉钻,举行个婚礼全世界都知道,天天上头条,出差都带着,你的大朋友也没有跟我求婚。”
沈敬岩了然,原来这女人是吃醋了,哎,女人的小心思啊,“你是要我把对她做过的事情都做一遍吗?”
罗依依沈敬岩 第368章 开启幸福模式
罗依依瞪他,“有多远滚多远。”
一家三口又开启了幸福模式。
后来,沈敬岩接到了教育|局|局|长的电话,他想着,这件事情还是要认真处理的,必须让罗依依明白单亲家庭对孩子的伤害,最好让她能复婚。
挂断电话,一家三口又开始商量解决办法,刚才乱战的三个人,现在又团结一致,共同对外了。
嗯,他们才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今晚罗一默最开心了,他终于不再是三多了。
翌日清晨。
一家人正在餐桌前吃早餐,就听到了门铃声,从安跑出去开门,很快就带着老师进来了。
老师点头哈腰陪着笑脸的检讨自己加道歉,态度诚恳卑谦,极尽讨好。
沈敬岩面部线条紧绷,不怒自威,“听说,我儿子是野孩子。”
老师吓的瑟瑟发抖,教育|局|长亲自致电园长,园长又亲自督促她必须来赔礼道歉,“是孩子们口无遮拦,童言无忌。”
沈敬岩威严的眼神淡淡一扫,像高高在上的王者睥睨天下般,“我太太告诉我,你说我们这样的家庭出来的孩子问题很多。”
老师腿软,差点跪下,“不是,我的意思是……”她语无伦次,擦着额头的冷汗。
罗一默乖巧的坐在爹地旁边,耷拉着脑袋。
罗依依也不想太咄咄bī人,毕竟那件事很有可能是儿子故意弄出来的,何况都是孩子们之间的吵闹,原本就没有什么事的,她也不是玻璃心的女人,儿子也不是禁不起风吹雨打的人,“老师……”
她一开口,沈敬岩就一个厉sè丢去,“闭嘴。”
罗依依讪讪的闭嘴。
沈敬岩沉声道,“孩子之间说什么做什么我不管,孩子有孩子的相处方式,我不追究孩子,也不追究孩子的家长,但是作为老师,说出我儿子有问题,你就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了。”
老师原本是想要将过错推到孩子和家长身上的,结果眼前这位不按套路出牌,老师准备的台词都咽了回去,只好老老实实的道歉,“对不起。”
沈敬岩薄chún浅勾,眸子里射出一抹冷意,“我要求不高,只要求老师对我的儿子和其他的孩子一视同仁。”
罗依依侧头看他,腹诽道,昨晚才说了不可能一视同仁,今天又这样要求,真是固执的可以。
老师连忙点头,“是一视同仁的,当然一视同仁的。”
沈敬岩翘起二郎腿,“既然一视同仁,为什么说我的儿子有问题?”
“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你没有什么?”
老师小心翼翼的看着罗依依的脸sè,紧张的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说:“当初罗女士给罗一默办理入院手续的时候,填的是单亲家庭,而且罗一默也姓罗,跟罗女士同姓,所以我就以为,以为……”
她的心都在打颤,不敢说下去。
沈敬岩眼里的笑意似千年寒冰,“以为什么?我体谅我的太太十月怀胎,孕育孩子的辛苦,让儿子跟她姓,你也有意见吗?鼎鼎大名的z国军人出身的企业家任总,两个女儿都随母姓,谁告诉你孩子必须随父姓?哪条法律规定的?”
罗依依简直要为他竖大拇指了,怎么还长篇大论的扯起姓氏了?
不过,怼的好。
老师的腿抖的厉害,“对不起,请您原谅我的无心之言。”
沈敬岩眸光凌厉,“歧视单亲家庭的孩子,歧视随母姓的孩子,这也是无心之言?跟你的局|长解释去吧,我不接受。”
老师还想要说什么,沈敬岩一挥手,“从安从群,送老师离开。”
从安从群立刻向前,将老师架了出去。
站在别墅外的老师被这一幕吓傻了。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一个报名交费多日都没有去上学的小朋友,上学第一天就惹了这么多事。
老师战战兢兢地,不敢离开,也不敢进去,只好守在门外,等着家长出来再好好解释。
罗依依不满道,“我们昨晚不是商量好了吗,象征性的警告老师几句就可以了,不要太得寸进尺。”
沈敬岩哼了声,“有这样的老师,是孩子的悲哀,单亲家庭的孩子多了,就凭那句话,她就不配为人师表。”
罗一默立刻点头附和,“大朋友做的对,这个老师确实不适合当老师,我们班还有两个小朋友打架,明明是男生欺负了女生,可是老师偏偏骂那个女生,只看她对那男生的态度就能看出来猫腻,昨晚你们回房间后,我查了下,那男生的爸爸是当官的,那女生的爸妈一个是公司高管,一个是开小公司的。”
沈敬岩啧啧道,“你瞧瞧现在的老师,哪有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开除她是必须的。”
罗一默又道,“其实这是社会环境的错,她个人也有错,但也是随波逐流而已,你的国家在有些方面,确实是存在一些不好的因素。”他点到即止。
沈敬岩沉着脸,点燃一颗烟,他知道儿子说的是事实,一个国家就像一个人,总有优点和缺点,我们在努力做的更好。
他也在为之尽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
沈敬岩和罗依依去上班的时候,老师还等在门外,不过,她却没有说话的机会,从安留在家里陪伴罗一默,他今天不去yòu儿园了,以后也不一定会去了。
罗依依的脖子上戴着和妈妈的项链款式一模一样的项链,只是材质从黄金换成了白金,吊坠从人工红宝石换成了天然红宝石。
常云腾见过她戴这条项链的样子,并未多想过,对他来说,只是罗依依换了一条项链而已,但是对于别人,可就不是这样了。
比如,常东元。
常东元受儿子所托,去和罗依依谈。
当他走进办公室,笑盈盈的和罗依依打招呼,眼睛便钉在那条项链上移不开眼了,他心头狠狠一震,笑容僵在脸上,沉痛的目光似乎穿越千年时光痛到骨子里去。
罗依依被他的表情惊呆了,诧异地看着他,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脖子。
罗依依沈敬岩 第369章 人和人有何区别
为什么常东元看到这条项链的眼神跟沈雄冰看到这条项链的眼神是一样的?
她的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此刻脑子是懵的,完全停止了思考。
常东元,沈雄冰。
这两个人之间还有别的缘由吗?
不远不近的距离,一个老者站在办公室中央,罗依依下意识的站起身,在办公桌后,方才的笑声早就随风而逝,取而代之的是冰山般不能融化的气氛。
他盯着她的项链。
她盯着他的眼睛。
常东元的腿像一根朽木,站着站着,便开始腐朽,腿渐渐的抖了起来,身体也微微晃动,那双一贯jīng明的眸子也愈发苍老起来。
只几分钟,像是走过了几年几十年,老态龙钟的身体满是岁月的风沙,腰身也佝偻了几许。
罗依依这才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的从办公桌后走出来,搀扶着常东元的胳膊,语气恭敬而客气,“常董,您请坐。”
常东元的目光从她颈间的项链转移到脸上,干瘪的chún颤抖着,眼里隐隐闪着泪光,像是遇见了多年的故人,感慨万千,又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罗依依不明所以,却还是优先照顾老人,她将常东元搀扶到沙发上坐下,并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水。
常东元的目光始终不离罗依依,直到他接过水杯,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自然的低头,抹了一把眼睛,喉间哽咽的难受,记忆似一把刀,扎的他疼,他想要尴尬的解释一句,却说不出来话。
罗依依本着尊重老者的态度,也不多问,给他时间,也是在给自己时间。
这条项链是沈敬岩让她订做的,也是沈敬岩要求她每日戴着的,看来沈敬岩是有目的的,起码他是知道这条项链的故事的。
可是这条项链有什么故事呢,她的妈妈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没有高收入,没有好工作,不是天仙,更不是富二代,她的母亲只是一个最平凡的女人,她的家庭只是这座城市里最普通的一个家庭。
常东元喝完了一杯水,清了请嗓子,试图回旋,“不好意思,让罗小姐见笑了,你的项链很漂亮,我快七十岁的人了,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条项链勾起了一些久远的回忆,还请罗小姐不要怪罪才好。”
他的态度和蔼卑谦,像一个犯错的老人在小心翼翼的向自己的孩子解释什么。
罗依依想了想,说:“这条项链是按照我妈妈的项链一比一定做的,我妈妈的项链,是黄金镶嵌人工红宝石的,我喜欢白金,就定做了白金的。”
常东元在她说到“妈妈”的时候,眸子里充满了光亮,在她说完一句话的时候,他的眸光又黯淡了下来。
空气又静止了,常东元的心里思绪万千,过了一会,才道,“你妈妈挑选项链的眼光不错。”
罗依依总要把项链的故事讲完,“是我妈妈在商场里看到过这条项链,她很喜欢,但是因为太贵了,买不起,就涂鸦似的画在了纸上,我爸爸去找人订做的,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不多的遗物之一,也是前不久爸爸才给我的。”
常东元一直在盯着她的眼睛,盯着盯着,他的眼眶湿润了,习惯了掩藏情绪,习惯了波澜不惊的他,在这个姑娘面前失态了。
罗依依很细心的递了纸巾过去,并未打扰他的情绪。
常东元拿着纸巾,轻拭眼角,竭力克制着自己。
罗依依又给他倒了一杯水,常东元接过水杯,尬笑着,“好,挺好,你妈妈眼光不错。”
罗依依和他不熟悉,对他只有尊敬,他是师兄的父亲,她不想刻意挑起他的痛楚,她知道他和沈雄冰是敌对关系,想了想,还是没有提及沈雄冰看到这条项链时的表现。
她只好谈论妈妈,“我妈妈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就去世了,非常贤惠的一个母亲,我自认为不如她贤惠,每天给我做早餐,我妈妈做饭很好吃,我儿子经常吐槽我做的饭太难吃了。”
常东元定定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幽远的眸子似乎穿越眼前这个姑娘的脸看到了另一个人,他自认在罗依依面前从来没有失态过,今日却再也无法完全抑制自己的情绪。
“你很幸福。”干瘪的chún轻轻开启,语气里有羡慕,有祝福,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罗依依讪笑一声,声音温婉,“常董见笑了,提起项链,就想到了我妈妈,不好意思,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常东元意犹未尽,他想听她讲述她的妈妈,那个叫谢芷然的女人,她也如罗依依一样,有过最美的二八年华,有过青春肆意飞扬的年龄,还有着……他藏在心底最深的记忆。
“能看得出来,你的原生家庭非常幸福,我很乐意听你讲家里的事情。”
罗依依故意岔开话题,笑了笑,“师兄去了海南,他出差之前给我打电话,我说让他给我抱两个椰子回来。”
常东元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勾chún道,“他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在他的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胜过名誉财富,我自己的儿子,我了解的。”
罗依依问出心中的疑惑,“常董,按理说,我离异,带着一个儿子,我们两个家庭门不当户不对,常夫人的反对是情理之中,我完全理解,可是为什么偏偏您不阻止,还要积极促成我和师兄结婚呢?”
常东元说着冠冕堂皇的话,“退回几十年,所有的家庭都差不多,家庭门户的差别,和阅历经历是有关的,机遇也是非常重要的,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人生几十年,起起落落,两千年的封建社会会被推翻,几千年的男尊女卑也会破产,看看现在的企业,有哪一家是流传了几千年的,看看现在的豪门之家,有哪一家是富贵了几百年的?几十年之后,尘归尘,土归土,人和人之间,有何区别?”
这是一个历经风雨起伏的老者说的最真诚的话,他看破成功,看破事业,似乎看破一切。
罗依依沈敬岩 第370章 沈老同意了吗
唯独心里有一点点念想,有年少的遗憾,人啊,永远都在怀念自己得不到的,他自己失去的,期望儿子可以得到,可以拥有,可以幸福。
顿了片刻,他继续说:“虽说你有个儿子,凭借你自己的能力,你完全可以负担得起孩子的一切,云腾以及我的家庭对你儿子的付出,不过是锦上添花,于你和孩子,没有什么影响,我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人了,这点事早就看淡了,人,当下的幸福才最重要,我希望你和云腾能结婚,能幸福。”
常东元说的字字真诚,没有半分虚假,这是他对罗依依最大的善意。
罗依依微笑着问,“我何德何能得常董如此厚爱,常董的xiōng怀我非常佩服,只是,真的没有别的原因了吗?”
常东元轻轻摇头,眸光淡定,“没有。”
罗依依也不追问,“只是可能要让您失望了,这一点,我觉得对不住您三番五次的cào心劳力。”
常东元连连摆手,“说不上这个,我啊,都是为了你们这些孩子,谁不是父母的心头肉呢,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呢。”
罗依依可以和沈敬岩矫情,但是在原则面前,也绝不含糊,她必须切断他的念想,“我和沈敬岩就要复婚了,这是我和他共同的决定,我们的儿子非常愿意一家三口可以团聚,我想,常董身为长辈,会理解的,是吧。”
常东元眸光黯淡下来,理解吗,他理解,可是他不甘心啊,他和沈雄冰两败俱伤,他的儿子却实打实的输给了沈雄冰的儿子。
不过,有一点他确定,沈雄冰不会接纳她的,虽然他不知道她和沈敬岩的第一次婚姻是怎么来的,但是他知道沈敬岩一定费了一番周折。
他从容地问:“沈老家伙同意了吗?”
罗依依摇头,实话道,“没有,可是这是我和沈敬岩的事情,现在婚姻自由,我们一家三口的事情,不是任何人可以阻止的。”
常东元叹了口气,目光里满是慈爱,像在看自己的女儿,“孩子啊,你还是太年轻啊,都是世事弄人,如果你先认识的常云腾,想必现在一定是另一番光景。”
“为什么?”罗依依问,“如果是那样,也会有常夫人的反对。”
常东元苍老的声音幽远绵长,“终究不一样啊,不一样的。”
儿子的托付,他没有做到,罗依依要复婚了,前路艰难,他的儿子就还有希望。“如果你遇到了困难,任何时刻都可以来找常云腾,或者找我,我还是那句话,常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罗依依故意不礼貌的用手指勾了勾项链,常东元再次将目光转向那条项链,眸子里的深意,罗依依读不懂。
罗依依顾左右而言他,“和常董聊天,受益匪浅。”
两个人又客气了起来,只是常东元的目光时不时落在罗依依的项链上,抢镜的项链夺取了主人的风光。
送走常东元,罗依依看了眼时间,没有打扰常云腾工作,其实她是有话要对常云腾说的。
老师一次次致电罗依依,她只接了第一个电话,说孩子的事情,全由孩子的父亲做主,便不再多说什么,也不再接电话。
沈敬岩那边就平静很多了,只跟唐市长说,需要老师给一个交代,为什么他的儿子因为单亲家庭就问题多。
老师在别墅外喊罗一默的名字,大有扰民的架势,罗一默霸气地说:“从安姐姐,把老师扔到她喊破嗓子我也听不到的地方去。”
从安笑笑,走到别墅外,朝老师勾勾手指,神神秘秘地说:“我跟你说件事。”
老师喜不自胜,以为终于找到突破口了,“什么事?”
从安冷不丁的将她扛在肩膀上就往外跑,一直跑到别墅区的门岗处,躲过监控,她的手里变出一把锋利的刀子,抵在老师的脖子上,yīn冷的声音似是来自地狱的幽魂,“不许再去我家门口,否则,我弄死你。”
老师吓的身体发抖,连连摇头,“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从安一脚踹了过去,“滚。”
老师倒在地上,无助地哭了起来。
从安胜利的回到了别墅,罗一默扑过去,“从安姐姐,我爱死你啦,你扛着老师跑出去的姿势好帅啊,哪个男人娶了你可就幸福死了。”
“你小pì孩知道什么?”
“当然知道啦,从安姐姐,我去睡觉了,昨晚没睡好。”
他找了个借口,就回房间攻克难题了,网络之大,世界之大,有太多他没有触及的地方,有太多他好奇的地方。
yòu儿园的园长不让老师回校,要她务必解决好问题才能回去。
老师无奈,找到了罗依依的资料,又去了罗依依的工作室。
罗依依硬着心肠没见她,让从群把她打发了。
沈敬岩铁了心仗势欺人,不接受道歉。
一天过去了,这件事并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老师也无可奈何。
罗依依下班回到家,罗一默正在电脑前忙碌着,小小的孩子后背挺的笔直,她心疼道,“又折腾呢。”
“妈咪,你不懂啦。”
罗依依站在他身边,“你在看什么?”
“黑白居住的城市建了一个地下博物馆,好多宝物,你看。”罗一默切换了画面。
罗依依看着那些黑不溜秋满是岁月厚重的东西,吐舌头,“我不关心这些啊,又不是我的。”
“那可不一定,姑姑闯关成功,偷两件回来给你玩。”
“还是别冒险了吧。”
罗一默关掉了电脑,赖在妈咪身上,“大朋友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他有应酬。”罗依依累的倒在床上,“他才是大忙人,忙死了,宝贝呀,如果你真的愿意我和他复婚的话,那以后你就要忍受经常见不到爹地的日子,他没有时间天天陪着你啊。”
“没关系啊,他能天天陪着你就好啦。”
罗依依闭上眼睛,“今天有点累,我睡一会,你告诉从安从群,做好了饭叫我。”
罗一默爱怜的捧着妈咪的脸,“妈咪,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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